【历史】混在三国当谋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经人一说,就叫原本排斥他到来的田楷对他有了点好感。
等切实接近了,田楷惊觉,周瑜这人相貌伟美,气质出众,谈吐文雅,知情识趣,深通音律,又是大族出身,满腹诗学……几乎就没一处不好的地方。
等得了田楷的信任,周瑜再运作手段时,就方便多了。
等时机成熟,他就心设计一番,让目中无人的田楷与脾气暴烈的张飞之间发生了激烈冲突,叫田楷勃然大怒,非要把出言不逊,以武犯禁的张飞捉拿杀掉不可。
与张飞同气连枝的刘备与关羽二人又怎会对弟弟即将遭的大难坐视不理?尽管也有埋怨他太过冲动,仍然在那逮捕张飞的卫兵轰轰烈烈杀到之前,三人一同骑马出城了。
他们准备先去离得最近的徐州,在风烛残年的陶谦身上碰碰运气,也是为避避风头,假使不成,转道去荆州投奔刘表,也不是不可。
其实田楷也就是一时间上了火,才放出要杀掉张飞的狠话,其实根本不敢真杀。
这三人皆都骁勇善战,立下赫赫战功,武功唯一差些的刘备则与主公公孙瓒是多年同窗,又惯会买人心,在他担任相的平原一带,就获得颇多民望。
最重要的是,当他们合力时,连武冠天下的吕布都战得,又岂是他能使唤得动的那些兵卒能擒到的?
假如对方束手就擒,他也没法狠狠处置;假如对方顽强抵抗,他个做刺史的连管教下属都做不到,不是得颜面扫地?
他们直接被逼走了,反而叫骑马难下的田楷由衷地松了口气。
回头若是主公问起,人都擅自跑了,明摆着是根本没将主公放在眼里的狂妄,岂不是让他想扣什么罪名,就扣什么罪名?
田楷专心跟试图与他争夺的袁谭暗中较劲,周瑜则一边筹备着曹操到来后的应对,一边密切关注着邺城的动静。算准袁术起兵、公孙瓒接应部队到达的时日后,确定这事能成了,周瑜才修书一封,将此事原原本本地告知燕清。
又给好友孙策写了封信,纸上只寥寥几字:事将成,伯符能来接瑜否?
等痛失爱马的曹操郁闷地带着一千多人,秘密抵达青州境内,跟得他命令,事先寻由领兵外出,实在这等候的夏侯会和之后,第一时间就派人传信回前线的曹仁等人,命他们看准时机,脱离战场。
非是因为袁绍的败亡已成定局,而是公孙瓒终于按捺不住,要出兵助苦苦支撑的袁绍一臂之力了。
之前是为拖延这两势对战的时长,给夺下青州争取更多的时间,曹操才需要把他的大部人马也搭上去,暂时做被跟袁绍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蚱蜢。现在自然没这必要了。
周瑜的计划,曹操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一员,自然不知公孙瓒之所以忽然态度大变,愿意淌一淌这趟浑水的原因。而他的去信还在半路,折损不少人马,一脸暗沉绝望的曹仁,也被李典和于禁给喊醒了。
李典一听那银铠将领骑的是主公爱马绝影时,总算明白了曹仁之前的发狂,也是大吃一惊,唯恐曹操已遭遇不测。
但他转念一想,又质疑道:“若主公遭其害,吕布岂有秘而不发,丢弃这足叫我军军心大乱的上好把柄不用的道理?追随在主公身边的那一千部曲,皆是锐,加上主公战法高明,要想让他们全军覆没,不留一个通知我等此般噩耗之人,那无善战之将、十倍之兵,是断无可能做到的。”
曹仁这时也渐渐回过神来了:“若是如此大股兵力的调动,不可能彻底瞒过周边的耳目的!”
于禁道:“这马来得蹊跷,但主公应是无恙的,将军且耐心等待消息,等主公入了青州,定会传信于我等。”
曹洪也沉声道:“莫忘了六年前,袁术小儿还曾捎来主公死讯!当初若真听信了那奸贼的话,我等早无颜面面对平安归来的主公了,前事尚在,你便又要重蹈覆辙么?那才是万死难赎之罪!”
别看于禁与李典皆表现得镇定自持,其实对曹操是否安然无恙一事,他们也不甚笃定,但作为代曹操行统率一事的主帅曹仁要是阵脚大乱,才是全军的灭顶之灾外有吕布虎视眈眈,内有袁绍妄图吞并。
曹仁被他们劝动,为之前的发狂举措极感懊悔羞愧,却也彻底冷静下来了。
于禁担心的,是吕布恐怕确实有这能耐,毕竟他当初可是能将几万人马都来个瞒天过海,不声不吭地就从扬州调到了豫州,一边让手下做出他还继续在扬州边境活跃的假象,一边蛰伏不动,就等着强袭兖州的时机到来的。
不过青州冀州,不比扬州豫州,可不是吕布的地盘,想要悄然入境,兵马少些,倒不是不可能,但十倍是整一万,又怎么可能完全瞒得过沿途岗哨?
要是燕清听到他们谈话,定要回一句,的确不可能。
瞒过岗哨还是次要,重点的,只凭一万人,又怎么可能堵得住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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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连哪条是曹操秘行军时会选的,都不可能知道。况且曹操的流星马探也不是吃素的,要让他察觉,只怕就要偷鸡不着蚀把米。
燕清只后悔自己一时疏忽,忘了将“黑毛”原属曹操的事说予吕布听,好让他在阵前搦战时将这事大喊出来,要能动摇一下曹军,也是稳赚不赔的。
燕清问:“那张归降一事,诸君认为如何?”
只见他们对视一眼,微微一笑,异口同声道:“可信。”
在颜良文丑相继被斩之后,还拿阵中大将去赌吕布信不信,本身就是很不可理喻的行径。
况且张离去前的所作所为,也传到他们这边来了。袁绍要真有那胸襟气度,为了配合诈降,连被属下当众痛骂一通都乐意,那就不会落得今日处境了。
等诸事议定,燕清带着众人商讨出的结果,去寻吕布时,刚巧就在半路撞上了刚沐浴完,神清气爽的他。
吕布自知方才险些惹祸,在众目睽睽下,不再动手动脚,而是一脸深沉地随燕清回到帐内,又一本正经地听着汇报,一项一项地通过。
燕清念完最后一条,忍不住笑了一笑。
吕布的神魂一下就被那小小的扬起弧度给勾走了,忙问道:“重光在笑甚么?”
燕清笑盈盈道:“清不过是认为,早些年付出的辛苦,总归是值得的。”
要没有坑蒙拐骗,吕布麾下又哪儿来现在的人才济济?
谋略方面,有郭嘉贾诩徐庶陈宫鲁肃这些顶尖谋士撑着;武将方面,又有高顺张辽孙策太史慈甘宁徐晃等等;而夹在中间的文武双全,还有个美周郎。
等新一批人才培养出来,彻底充盈了内政方面,他就真可以退居二线,好好松快松快了。
他心里放松,不经意地就被吕布给掏出了话,说出等大事一了,要换个清闲职务的念想。
结果吕布非但没表示惋惜,也没想挽留,而是微微颔首,轻笑着建议道:“如此正好,布现还缺个可心的夫人主持中馈,以重光之能,只需委屈一下做女子打扮,就定能胜任……”
燕清猛一激灵。
他哪里听不出来,吕布根本不是随口说说就罢,而是假装玩笑,其实正儿八经地探他口风,赶紧表示敬谢不敏:“主公这玩笑,却实在太过了。清为男子,怎能有悖伦常,去做甚么夫人?未见主公一统天下,足登大宝,清又如何有那情致去享甚么清闲。”
比起这让他万分恐惧的选项,上一辈子班都是美差了。
第138章甘宁惹事
见燕清表现得很是抗拒,吕布就从善如流地摊了摊手,只道:“说笑罢了,重光无需忧虑。不过是你方才提及,待大事皆了,便想觅一清闲松快的职务,布才想起有这空缺,问你可愿赏脸兼顾一下。”
“是清失言了,”听他异常狡猾地倒打一耙,神色还很是坦荡无辜,燕清不禁微眯着眼,盯着他看了半晌,方慢悠悠道:“也请主公慎言,莫在旁人跟前胡言乱语才是。”
吕布若无其事地耸了耸肩,表示明白。
看他这油盐不进的模样,燕清忍不住也想刺激一下:“听主公这么一说,清倒想起,自己这夫人之位,倒也闲置已久了。”
吕布这会儿不悦了:“重光这话,却招人笑掉大牙。”
燕清挑了挑眉:“哦?愿闻其详。”
吕布果真就开始翻旧账,记得一清二楚:“早在去年三月,奉孝便偶以你的‘郭夫人’自居”
听他越说越恼火,燕清轻咳一声,道:“那不过是好友之间的小小玩笑,怎能真与严夫人她们相提并论?”
吕布目光炯炯,探身过来,一边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一边咄咄逼人道:“那是玩笑不错,只是事到如今,难不成布未曾实领重光的夫人一职?”
燕清毫不怀疑,自己要是作死给个否定答案,吕布恐怕就得当场身体力行地证明一下自己身为‘无冕之后’的雄厚能耐。
好表示一番,他要担起‘吕夫人’的位份,哪怕只凭这份首屈一指的刻苦努力,也是绰绰有余的。
燕清之前没想到的是,他自己不介意这些,可吕布看着霸道,竟也半点无所谓被他唤作‘夫人’。
不过转念一想,燕清又可以理解了。
……显然是吕布这厮贪心不足蛇吞象,明明在公事上因拥有主公的身份,可以光明正大地在处理公务的时间里分一杯羹,然而还嫌不够。现在打的主意是,等到了夜里,只消兼做了他的‘夫人’,就可以理所当然地将他的私人时间给彻底独占了。
果真是半点亏都不会吃的。
燕清好笑又无奈。
身为雄踞一方的强大诸侯,吕布早已成为世家大族想要争取的佳婿,既是作为下注,也是为保一时太平。
吕布的声望,也随着两州的发展蒸蒸日上,到现在,几乎到了如日中天的地步。
这炙手可热的夫人宝座,怎么到了吕布嘴里,就成个乏人问津的职位了?
众所周知的是,如今天下大乱,战事频起,除远离争斗中心,富庶的荆、益二州,徐州遭受曹操铁骑践踏,已然面目全非;而吕布治下的豫、扬州则得妙手回春,耕种人文,教化军事,无一疏忽,轻徭薄税,一派欣欣向荣。
不但让当地百姓安居乐业,就连外来流民也能领取农具,得几亩荒田开垦,夏季便去官府征民夫的项目里卖卖力气,等入秋时,哪怕只靠着缴纳税赋的结余,也不至于饿死。
就连最可怕的瘟疫都能在刚起苗头时就受到重视,派下医者实行有效控制和治疗。
不知不觉间,豫州和扬州摇身一变,竟成为百姓逃避战乱时的首选了。
燕清听闻此事后,心里止不住地感到愉快:能让吕布的治地成为民心所向,众望所归,就是对他卖力工作的最大认可。
听别人夸他,他面上含笑谦虚,其实常感心虚,觉得自己不过是投机取巧地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夺了别人应受的赞誉;听人夸吕布,他却觉字字玑珠,名副其实,感到与有荣焉,心中所生出的成就感不知凡几。
见燕清走神,吕布忽道:“重光何故不愿?”
他问得直接,燕清也就投桃报李地明确自己的态度,坦言相告:“清既有幸生为男子,就当以一腔热血酬那山河壮志,建功立业,福泽万民,怎能似娇弱女子一般,甘于受困于内宅的窄小天地中?即便这位置再尊贵,职责大相径庭,完全不适合由清去出任,多谢主公一番美意,对这份厚爱,却只宜心领,也请您彻底打消这念头,莫再提起。”
燕清倒不是真认为女性只能作为依附于男子的存在,他就高人一等了,而是在路有饿死骨的战乱年份,寻常女子随亲人颠沛流离,犹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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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根本连自己性命都难以保全,又哪儿有接受良好教育的条件?
也就只有世家大族出身,或是富贵商贾所抚的那些,但注定早早嫁人的她们所学的,多就诗书琴画,礼仪女工,是为主持中馈,取悦夫婿,教导子女。
纵观整个东汉末年至三国鼎立,真正上过战场的女性,也就那南蛮孟获的夫人祝融罢了。
这种延续了数千年的男主外女主内的价值观,燕清绝不会无聊到自找麻烦,非要动摇它不可,但他本来就很反感自己这副与阳刚完全扯不上边的娘炮长相,吕布偏偏还哪壶不开提哪壶,直让他无奈得很。
要不是知道对方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光听先前那话,怕就颇感冒犯,只觉遭到折辱了。
吕布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半晌扬了扬唇角,道:“如此一来,布唯有厚颜请重光做一世祭酒了。”
燕清微微抿唇,少顷展颜一笑:“可长随君畔,于清而言,是桩求之不得的美事,怎还多此一举,过问甚么意见?”
吕布嗓音低沉地接道:“于布亦然。”
将这话说开说透,燕清略感奇异地发觉,他们之间的距离,仿佛隐约被拉近不少。
吕布显然也这么认为,竟破天荒地在两人独处时,按捺住了想把心爱的军师祭酒顺势扑倒,纵情亲热的冲动,只老老实实地跟他面对面坐着,享受地将肢体彻底舒展,任双方膝头亲密地轻轻相碰,慢条斯理地一问一答。
连枯燥繁琐的公务,也被这柔和的氛围渲染得多了几分使人愉悦的香甜。
吕布道:“重光可还记得那李典李曼成?”
燕清道:“当然记得,他怎么了?”
李典那次奉命出使豫州,还按照荀的嘱托挑拨一番他与吕布的关系,虽顺利化解,却也对那场危机记忆犹新。
不等吕布回答,燕清便福至心灵,黠笑道:“若清所料不差,他定是有意赎回一名战俘。”
吕布顿时哑然,好一会儿才叹道:“重光是从何得知的?”
“果然猜中了?”燕清笑着说:“曼成与文谦交情匪浅,当然清楚他本事不小。于公于私,都不可能在有虎将之姿的友人被俘后,仍然不闻不问。”
实际上,当担任督粮官的李典赶到前线,听说他那胆识英烈,热衷于冲锋陷阵,不惜己命的友人乐进自请去跟吕布单挑,结果坚持了几轮就被俘,之后再无音信,生死不知时,就动了想把他赎回的想法。
可他也是运气不好,这时曹操已走,把持大军的换了曹仁,运作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吕布那日慧眼识珠,没把乐进一刀劈成两半,而是了点时间选择活捉,也的确得了燕清几句夸赞,心满意足之下,就将这个大活人给忘在了脑后。
好在因燕清坚持,吕布势中渐渐养成了不辱敌军家眷,善待一般战俘的习惯,是以乐进除了被拘禁起来不见天日外,也没受什么身体上的折磨。
经李典这么一提醒,倒让吕布重新把那颗蒙尘的香饽饽给翻了出来,见乐进身为阶下囚,还能保持一副斗志高昂,神气满地冲他叫战的模样,倒还真有些欣赏那越挫越勇的顽强了。
燕清仔细观察着吕布神色,无需他开口,就知道他铁定在乐进那碰了钉子,便道:“不过劝个无名小将归降,怎能劳动主公亲自出马?不妨请文远担当这个说客。此事是急不得的,假使仍是不行,便继续关着,如对文若他们那般,不伤不放,严密关押,等曹操一势覆灭,他们没了去处,又受到礼遇,再去劝降,多半能成。”
“唔。”吕布脸色稍霁:“等到那时候,要再不识抬举,干脆杀了得了。”
燕清心里微哂,清楚难得对人表示出欣赏、还惨遭拒绝的吕布心里还有点忿忿不平,面上则斩钉截铁地附和:“那是自然。”
“文远居然还有这般能耐?”吕布有些意外,但对燕清的话,他鲜少会去质疑,便道:“待他回来,就让他试上一试。”
燕清只是想着,以乐进的小暴脾气,恐怕是吃软不吃硬的那种,以张辽那看着无害稳重的外表,和在演义里劝得关羽暂时归顺曹营的机变口才(虽然二人之前有过一些交情),没准能发挥奇效。
……要是换了脾性耿直又极能打的赵云,只怕能当场把乐进气死。
巧的是他才刚想到赵云,赵云就到了。
赵云先是规规矩矩地在帐外喊了一声,得了允许后,才掀开帐帘行了一礼,汇报时也是目光看地,一板一眼的:“禀告主公,祭酒,杨太尉的卫兵队长,方才与兴霸打起来了。”
燕清不禁凝眉,而吕布因被打扰了极享受的温馨时刻,俊脸上早已阴云密布,一边起身,一边在往外走之前不着痕迹地拉了还坐着的燕清一把,三人便一前一后地出了主帐,往出事的地方走去。
吕布不悦道:“兴霸不是在战场善后么,好端端地,怎又惹上杨太尉带来的人了?”
燕清看向赵云。
赵云道:“主公有所不知,杨太尉虽于帐中一直未出,他那卫队的队长却有在营寨周遭查看,刚巧行到门口,就跟运送物资回来的兴霸撞上了。”
吕布沉声道:“军事重地,怎能让个不知底细的小子带着人随意乱走?若他心怀歹意,有心通敌,后果谁担得起?”
赵云道:“主公且放心,云一直有派人紧跟在后,而那人所去的地方,也多是无关紧要的。”
到底是天使,明面上,作为臣下,不到迫不得己的时刻,也不好对他们行为有拘。
吕布微微颔首,再问:“还是子龙行事稳妥。那他与兴霸究竟是怎么回事?”
只见赵云默了默,罕有地露出几分难以启齿的不虞,半晌才道:“兴霸见那人俊俏,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还随口吹了几下口哨,就被逮了现行。”
燕清:“……”
看来这好男色还好撩骚的小毛病,甘宁是真改不掉了。
第139章银甲狮盔
一听甘宁不过是多看了几眼,外加吹了个口哨,对方就如此小题大做,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状态,以吕布那护短惯了的性子,瞬间就将那卫队队长定义成了故意找茬的。
连杨太尉都安安分分地在帐内呆着,他却没事在军事重地里闲晃个什么劲儿?
不过也很难说,没准是杨太尉假装安分守己,却暗中授意他出来妨碍。
否则理由找得也太荒唐了,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一身坦坦荡荡,哪儿是旁人看不得的?
而父母给的一张脸,长在脑袋上就是让外人看的,要是生得模样好,又不想叫人多看了去,如此金贵,怎不去学学姑娘家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吕布浑然忘了,他在看到有人被自家军师祭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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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姝丽无双的美貌所惑,被迷得神魂颠倒,眼珠子都舍不得移开,只贪恋地猛看时,那恨不得把对方大卸八块的暴怒,可跟他此时的大度扯不上半点关系。
燕清对甘宁那口花花的毛病颇有几分了解,不禁轻咳一声,无奈道:“兴霸总是这跳脱性子,主公也该看着帮磨一磨了,这不就惹祸上身了?”
吕布皱了皱眉,不舍得驳了燕清,燕清一眼看穿他心思,便笑盈盈地改了口道:“太快下结论难不妥,还是先寻了他们二人,问好情况,方做决断。”
吕布自然道好。
在见到爆发冲突的两个当事人之前,不论是吕布还是燕清,甚至是一听出事,就迅速来通报的赵云,都潜意识里认为,凭甘宁的高强武力,又岂是一个护送调停使者的小小护卫队长比得上的?
只怕对方的恼羞成怒,挑衅报复,到头来不过会换来自取其辱的结局罢了。
燕清还想,这人能被委以重任,多半出自天子仪仗队,而那里出来的兵士,是公认的模样俊俏,手下招式漂亮,却不甚经打耐揍的花架子,倒是刚巧对上甘宁的喜好。
于是当他们赶到那里,亲眼看到走路都偶尔蹦蹦跳跳地合着腰间的铃铛叮当声,穿着花俏骚包,干起活来却大刀阔斧很是霸气的甘宁,竟是阴沟翻船,在众目睽睽下,被那身穿白袍银铠,狮盔兽带,身形健美修长的队长给掐着要害,默不吭声地按在地上一顿狂揍,只剩下被动还击的份时,都极感难以置信,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这人究竟是什么来路?!
燕清心念电转,吕布则第一个回过神来,一脸阴沉地在原本不知所措地观战的兵士所空出的路里走过去。
“主、主公!”
甘宁察觉到吕布的到来,心里紧张,下意识地唤了声,阻挡时的反应就慢了半拍,一下就被对方毫不犹豫地逮住了机会,一拳打过去,把他打得鲜血横流。
吕布见这卫队长明知他已到来,却还是不管不顾地当着他的面,半刻都不带停地继续猛揍甘宁。
既然摆明了不肯给他面子,向来不是温和好欺脾气的吕布自认也无需给个自寻死路的蠢货留什么底子。
莫说只是个天使的护卫队长,就连他那高高在上的主子,小皇帝刘协,吕布都没真正放在眼里过,又怎么会把个狐假虎威的他当回事?
“噢?”
于是半句废话也不说,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角,眼底泄出一抹戾气,直接猛起一脚。
这可不比当初对张辽的劲道,当时还很是脚下留情了,这次则足足用了八分力。
对方虽有迅速做出闪避的动作,到底不够快,只堪堪避开要害,还是被吕布踹中,当场吐出一口血来,侧着滚了几滚,在吕布面无表情地迈开步子,慢吞吞地追上之前,他艰难地坐起了身,依然一言不发,只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瞪向吕布。
这个举动,也叫燕清瞬间看清了对方相貌。
真是好一个剑眉星目,面若冠玉,唇若抹朱,英姿勃勃的美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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