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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混在三国当谋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在这疯狂的践踏力面前,袁军心中生出无穷惧意,只差没一溃千里了。
这追了一路,就杀了一路,前前后后,被击杀的袁军士卒,直到快杀到邺城城门了,吕布才刹住脚步,毫不恋战地返身回营。
一是为防有后援设伏,二是赶尽杀绝不是他们的目标,三是……哪怕这回所有谋士都一致赞同,他又亲点了几千锐骑兵护送,长安瞧着也不是什么特别凶险的地方,自家军师祭酒更是多智似妖,吕布也还是放心不下,非要亲去盯梢着,才能安然。
燕清好奇道:“公孙瓒不是已在路上了么,都还没到地儿,就这么无功而返,他也甘心?”
吕布懒洋洋道:“要是不肯空手而归,布倒乐意送他一份大礼。”
燕清却觉得这事肯定另有隐情,便凝神想了一想,问道:“公瑾那处,可有消息传来?”
吕布点了点头:“据伯符道,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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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给他递了信,着他去接人。”
“果然如此。”燕清笑道:“就不知公瑾是如何运作,才让公孙瓒中途放弃得如此干脆了。”
说道公孙瓒,燕清忍不住又想起一人:“那刘备与他的两位义弟呢?青州将乱,他们肯定早寻了由头挪地方了吧。”
吕布习惯了自家祭酒的神机妙算,闻言只淡定点头:“似是往徐州伯那去了。”
燕清微微凝眉,摇了摇头道:“还真是无孔不入。也罢,刘备那头的动静回头再说,主公现今也安歇好了,我们便启军出发,往长安救驾去?”
想到心爱的军师这回没擅自行动,而是履行诺言,好好等他来了再做打算,吕布就不由得唇角微扬,心情颇好地接了句:“救驾?布分明是身为夫君,为那‘妾身’做主去的,与那皇帝小儿何干?”
燕清:“……”
看来这吕大狗比是没完没了了,瞧这架势,恐怕把这梗翻来覆去地玩一辈子,大概也不觉得腻。
第144章好卖狗肉
跟赶来见燕清时的风驰电掣相比,吕布这一顿修整再进发时,就是十足十的对比鲜明,消极怠工了。
要不是路上可见的都是神色惶惶,拖家带口东行去求条生路的流民,燕清光瞧吕布这兴致勃勃的劲儿,怕是要把这趟救驾之行,硬生生地改成游山玩水。
燕清也不着急,笑盈盈地陪他信马由缰,忙里偷闲。
一来那由小皇帝急忙连派出来追他的信使因没进弘农城,刚巧跟他们擦肩而过,谈不上被人揭发刻意拖延;二来弘农城内当值的官吏对外事向来不问不睬,既没能力,也没胆量来探听这一行全副武装的锐骑兵是哪方势力,更别谈上报自身难保的朝廷;三来是他们的目标,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好拿捏的小皇帝,而不是那些手不能提肩不能挑,一心忠于皇帝,自命不凡,偏爱指手画脚,动不动就对吕布口诛笔伐的文武百官。
而马腾这能受蝇头小利驱使的无谋武夫,就能借来一用,当那剔除骨头旁他们不想要的肉的好刀。
燕清眸底漠然冷澈,心则如磐石坚定。
变革从来没有和平的途径可走,如有必要,他连自己的性命都能牺牲,更何况是别人的?
刘协不愿妥协,就只能施行一个拖字诀,盼他们这股援兵。而马腾也不是傻子,想都不想,就能猜到他的心思。
马腾固然清楚,却也不甚担心,反而暗暗嘲笑刘协的想当然来。
莫说吕布军中的大将皆被关东一带的战事绊住手脚,单是吕布,就向来脾气暴躁,被刘协那薄恩寡义的性子激怒,对皇令都爱理不理,可是众所周知的事。这次就算是派了军师祭酒来送粮,表的不过是明面上的重视,而一个柔弱文人所带的部曲,再凶猛也有限,他掌握几万大军,还真没当回事儿过。
那名扬天下的燕刺史,要真敢小觑他至以卵击石,他也不怕得罪势如中天、到底远在关东的吕布,对这不自量力的大文人痛下杀手。
然而从这七八天都过去了,皇帝拼命去搬的救兵仍然连影子也无来看,那燕清能混得这般风生水起,显然是个懂得趋利避害的聪明人。
马腾放下了心里的隐忧,行事更无顾忌起来。刘协派公卿来劝和,说得好听的,他就闭着眼睛听完打发回去,照样我行我素;骂得难听,或之前跟他结过怨的,就直接一刀杀了。
陪着耗了这么久后,马腾为了表示自己的耐性十分有限,也为加紧逼迫刘协服软,跟他好兄弟韩遂商议后,就决定不再仅限于糟践城里百姓,而是要拿更有分量的人物来杀鸡儆猴了。
朝中有那文武百官,满朝公卿,哪怕每天走进去拖一个杀,也能杀个百来天的。以皇帝的承受能力和自诩慈悲仁德的性情,只怕不出几日就得被压得崩溃,撑不住地向他妥协。
在这群丧心病狂的西凉兵要堵上宫门的那几日,皇甫嵩和朱到底没能忍住,带着三千御林军杀了出去,一番悍不惧死地浴血奋战,虽剿敌近万,最后也逃不掉一个血淋淋的全军覆没,老将捐躯的结局。
皇甫嵩与朱一生戎马,征南闯北,历经数朝,立下战功无数,却没享上几年高官厚禄,就落得死无全尸。
马腾好歹跟他们同朝为官过,对这俩沉默寡言的武官并无恶感,除了注定要成为对手,也没有什么仇怨,把残缺不齐的尸身好生敛了,送回宫中。
他们自忖一番好意,却成了明晃晃的恫吓示威,让正为这俩大汉挺柱之死感到兔死狐悲的刘协,在亲眼看到这支离破碎,模糊可怖的肢体时几乎吓破了胆,当场形象全无地哇哇大叫,倒地呕吐起来。
这却只是一个开始。马腾趁这大好时机,公报私仇,将往日指着他骂得唾沫横飞,耀武扬威的一干文臣老匹夫挨个儿拖出来,连身为录尚书事、总掌朝权、风光无限的王允也未能幸,在第一日就被强行抓出去,痛快地斩了脑袋。
王允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时,并没流露出马腾想要看到的惊惧害怕之色,而是骇然大笑,视死如归地开始引经据典,声正洪亮地把一群看好戏的西凉兵骂得狗血淋头,为首的马腾韩遂更是不得好死,牲畜不如。
看他这变本加厉的骂法,马腾勃然大怒,挥下干脆利落的一刀,算是痛快地成全了这位极人臣的老者的忠臣气节。
面对这血腥无情的手段,看着血流成河的宫殿,刘协痛苦地认清了自己还是当初在董卓底下苟延残喘的无能模样,终于舍弃了那比起身家性命而言显得无关紧要的颜面,忍下切肤之痛,同意将这回得来的大半粮草“赐”给西凉兵。
就在马腾韩遂得偿夙愿,带着一万兵大摇大摆地进了宫,到库房亲自督促粮草输送,确保大部分都被运回西凉,准备退兵的当头,行军行得慢吞吞的吕布,就和他那有战无不胜威名的五万骑兵一起抵达了。
恰恰把刚刚大功告成,预备离去的马腾与韩遂二人,都堵在了里头。
在兵力基本对等的情况下,吕布的战斗力就被充分彰显出来了他先分了一小部人去追那运送粮草的民夫,又分了一半去堵住各个宫门,最后才自率两万兵士,似虎入羊群般,驱兵所到之处,战无不克,下下疾猛狠准,游刃有余地扫荡在城中为祸百姓的那些散卒兵群。
燕清一早就被几列人马护送到安全的地方,远远地瞻仰着第一战神的雄壮英姿,具备瞬移冲刺技能的赤兔马,现已被吕布运用自如,成了猛虎双翼。
对他大杀四方的英姿飒爽总是百看不腻,燕清这次也不例外,不禁微微一笑,转眼再看,就也将得其解救的百姓感激涕零地下拜的情景尽入眼底。
等扫清外围,吕布就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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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去接燕清,一起招呼那套中困兽了。
燕清悠悠地看他一眼,低声道:“主公真要诛了那两人不成?”
“怎会?”吕布毫不迟疑道:“先生们不是早有计定,让他们活着,比死了更有利。”
有马腾韩遂这两股强大的势力在旁虎视眈眈,伺机为非作歹,这回尝尽苦头、满心绝望的刘协才有迁都的决心。
有这恩将仇报的做对比,也会把来助孤立无援的他出水深火热境地的吕布,重新视作千好万好的救星。
可也不能做得太明显,放这以下犯上,威逼朝廷的俩逆臣时,也要让人确信是他们无暇他顾,而不是废物无能。
燕清微微颔首,放下心来,笑赞道:“单瞧主公这架势,却叫清也被瞒了过去。”
“噢?”
吕布嘴上不说,眼角眉梢,却皆是洋洋得意。
马腾无从得知,这率领天降神兵的吕布,其实并不打算要了他和韩遂的性命。
他只见宫门被围得水泄不通,数番奋力突围也不成行,心急如焚下,听得外头尽是金戈相击,厮声赫赫,只觉大势已去,小命将休。
马腾之前暗忖不惧吕布的依仗,是因为对方在关东哪怕再所向披靡,战无不胜,余威也震不到割据西凉的军阀这来。
即使吕布想要发兵征讨他们,马腾带着几万骑,可谓是来去自如,一旦见势不妙,就退回自己的地盘凉州,借助熟知地利和供给线的优势,甚至还能联系羌人一起与其对抗,哪怕正面对上,亦是分毫不惧的。
他娘的,这三姓家奴不是跟河北袁绍他们打得正欢么,怎眨眼功夫,就悄无声息地抛下正事跑到千里之外的长安城来,又冒出哪门子的忠君爱国之心,营救与他不和已久的小皇帝了?
饶是极想不通这变故发生的缘由,眼见着要成瓮中之鳖,任人刀俎的鱼肉,马腾的反应极快,毫不犹豫地冲进主殿当中,赶跑惊慌失措的宫人,粗鲁地把将保命用的护身符刘协捏在了手心里。
马腾原想着直接待在主殿内,然而转念一想,假如心怀歹意的吕布这厮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们一并射死,对外只宣称陛下被奸贼所害、遭流矢所杀,大可轻松脱身,他不救死得冤透了?
索性把挣扎不已的刘协拖到高台之上,能叫万人轻易看到,吕布也不好光明正大地一并射死。
跟吕布一路凶神恶煞地杀进宫来,见到这幕的燕清,在错愕之余,几乎要笑出声来了。
要是这年代也有个最佳男配的奖项,他一定要颁给本色出演的马腾。
多亏有这位伟大无私的西凉军阀勇于挟持皇帝,不但在完全不知道他们计划的情况下跟他们配合得堪称天衣无缝,还义无反顾地背下了所有骂名黑锅。
可不就叫后来“因恐陛下龙体有损,而迫于无奈地放他们仓惶离去”的举动,变得合情合理,水到渠成。
马腾跟韩遂再不敢纠缠,等劫持着刘协出了城门,就在吕布等人的虎视眈眈下,火急火燎地把刘协从马上推下,随后扬鞭策马,逃回凉州去了。
见这群乱臣贼子好歹有履行承诺,一直忐忑慌张的群臣才喜极而泣地高呼着“陛下”,蜂拥上来。
刘协惊魂不定地仰面躺着一动不动,直到被旁人七手八脚地搀扶起来,才感觉浑身都疼得跟散了架一样,发冠早在摔落马背时掉在了一边,披头散发,还吃了满头满脸的由马蹄掀起的尘土,十足的形容狼狈。
燕清面上唯有冷凝之色,随吕布将战战兢兢的小皇帝搀扶起身,才正儿八经地俯身下拜道:“幸见陛下无恙,臣救驾来迟,万死亦难赎罪。”
刘协死死地抓着吕布那肌肉结实的胳膊不肯放开,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勉强的笑来:“两位爱卿切莫出此言,若非汝等前来救驾,吾命怕早休矣。”
燕清知道刘协这下的心理防线已是一溃千里,薄弱得不堪一击,正是坑蒙拐骗的大好时机,于是毫不客气地趁虚而入,以安抚之名,行那循循诱劝之实。
吕布则是一脸麻木不仁,眉角不住抽搐,要不是他皮够厚,早绷不住一身鸡皮疙瘩了。
这乳臭未干的蠢玩意儿,究竟还要抱着他这条只叫重光随心所欲地捏过摸过,此外几乎当得起“冰清玉洁”的胳膊多久才够?
第145章勉为其难
就在文武百官在心里认定,吕布这回重获陛下信任,定要挟恩图报,以此加官进爵,他们虽感无奈,可在劫后余生的此时此刻,也选择了缄默不答。
实在是被那不讲理的兵匪围着,肆意杀害的恐惧极是刻骨铭心,他们再不想品尝第三次了。
况且说是封赏,以朝廷如今这摇摇欲坠的模样,连活命的粮食还是吕布慷慨解囊,抠出的一点救济,剩下一些搬不动的华室宫宇,和恐怕还没吕布的私藏丰厚的金珠贵宝,能叫吕布真感兴趣的,也只有比骠骑将军更高的官职的印绶了。
结果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吕布仿佛认为自己已然履行了臣子的义务,隔天就领上自己并燕清共计五万出头的兵马,潇潇洒洒地要回兖州去,当的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
理由也很正当:他是听闻陛下逢难,才不顾一切抛下前方战事,强行分出五万兵马,一路长驱疾驰,才赶到的长安,这会儿马腾韩遂已被打跑,他也该功成身退,回去继续主持对抗袁绍入侵的战役了。
然而他这么高风亮节,不图回报,小皇帝在傻眼之下,就成了头一个不乐意的。
要说以前朝廷还有三千御林军做遮羞布来充充场面,又有皇甫嵩和朱俩忠节大将坐镇,马腾韩遂等军阀更在张绣的劝说下送出质子、为表臣服,刘协心里好歹有底的话,时至今日,人财两空、一度危在旦夕的他,是再不相信除吕布外,还有甚么忠勇可靠诸侯,肯护他性命了。
是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大难不死的刘协就将这点本事发挥到了极致。
吕布坚持要走,可以,但一定要带他们一起走!
刘协狠狠地下定了决心,也雷厉风行地采取了行动:首先是寻了由头,叫吕布不得不多留几日;接着是亲自提审了在马腾韩遂二人行下那大逆不道之事后,就被捉拿下狱的张绣,不由分说地判了个斩立决;旋即暗告幸存的大臣们,一同拾行囊,清点国库所有,预备迁移。
当几日后吕布入宫来,想再请辞时,就被小皇帝这双手一摊,摆明了要厚颜无耻地赖上他的架势,给震惊得五体投地。
刘协神情恳切,眸光湿润,屏退左右,只留几内侍后,竟是自那高高在上的龙椅起身,不顾礼仪地布下殿阶,亲手将象征大将军荣耀权柄的金章紫绶,不容推辞地交到吕布手中:“经此一事,吾已看清,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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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唯吕爱卿乃社稷之臣也!现京无兵甲,亦无坚壁,何处兵马,不能轻犯?若卿就此离去,吾命将休哉!”
“陛下言重了。”吕布不禁动容,凛然下拜道:“臣深蒙帝恩,刻思图报,若见陛下有难,纵有千山万水,亦当即刻飞驰而来。”
见吕布还没领悟到自己要跟他的军队一起走的意图,刘协也有些着急,得了这份承诺,于他不过聊胜于无,真到紧急时刻,又管什么用?
这回他能熬到吕布赶来,是因为马腾韩遂等人终究有点顾忌,不敢直接对他这皇帝下手,可那滥杀无辜的手段,却着实叫人胆寒。换了之前燕清所说的匈奴左贤王,甚至凉州一带活跃的羌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等好运,已是走到头了。
刘协这下连委婉都不委婉了:“吾知爱卿忠义不移,只是从兖州豫州,赶至司隶长安,期间路途遥远,不说所耗巨大,有劳民伤财之害,单是这耗时漫长,若敌势汹汹,京师便如那手无寸铁之稚童,是连一时半会都拖不住了,爱卿哪怕有心来救,也只能见到吾之尸骨矣!”
“陛下当保重龙体,怎能出此不吉之言!”吕布大惊失色,先劝了这么一句,又毫不犹豫地建议道:“陛下有此顾虑,也有道理。不若布将这五万兵马留下……”
吕布竟如此大方!
刘协心神激荡,对吕布仅存的最后一点忌惮,也随这话散尽。可他再动心,理智也把答应的话语给了回去:善领兵打仗的朝中大将已是尽数战死,剩下几个歪瓜裂枣,怎领得动统领五万大军,护卫京师,给他保驾的重任?
再何况就朝廷这窘迫的现状,连官员的粮饷都是靠吕布才发得动的,他哪怕要了这五万人马,也根本养不起啊!
堂堂天子,既了臣下的兵马,又找臣下要粮供养,饶是刘协脸皮已经算厚,也干不出这招人非议的事儿来。
于是刘协只有割肉般放弃了这送到身前的人马,转而跟这再老实可靠不过的大良臣探讨许久,燕清又恰到好处地出来打了圆场,迟钝如吕布者,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
吕布踯躅片刻,面上流露出几分意外和挣扎,半晌再拜道:“若陛下不嫌许城简陋,臣愿迎驾。”
刘协长舒一口气,大笑道:“有吕卿家在,吾大可放心!”
燕清忍不住多看了毫无破绽的吕布一眼。
要不是因为他就是这计划的主导人,这会儿也得被吕布这炉火纯青得连最细微的表情都不放过的演技,给骗了个彻底。
刘协夙愿得偿,欢天喜地之下,把他极有好感、也同有祛逆护驾的燕清的官职,往上大提了一把。
既有爱屋及乌的意思,也有对吕布示好的意思,还有皇帝本身就对这位名满天下的貌美君子十分喜爱,三项加成之下,竟是叫燕清一步登天,当上了司诸王入朝、郡国上计、封拜诸侯,主礼仪事务,仅在三公里头的司徒之下的大鸿胪。
官是够大够响亮了,哪怕无任何实权可言,可燕清他们最看重的,本来就是这层光亮名誉,和大义之名。
至于权力本身,他们有的是自己去抢的能耐。
这下可好,因是皇帝的坚持,一番降尊纡贵的劝说后,才换来吕布勉为其难地答应,满朝公卿纵使心里泛着嘀咕,也隐约意识到日后的生杀大权,在小皇帝一是心甘情愿,二也是被逼无奈的拱手相送下,就注定掌握在吕布这看着无害的狡诈武夫手里了。
最敢忠言直谏的愚忠臣子,早被马腾韩遂当那儆猴的鸡给杀了,剩下的虽也多是忠于大汉,终究也爱惜自己性命,是以在跟随吕布迁去许城的途中,很是安分守己。
起码就没半点要对皇帝所享受的待遇显然还不如吕布最倚重的军师祭酒、也就是新近上任的大鸿胪燕清来得高的这点,发表过只言片语的不满。
因这相安无事的相处模式,返途顺利得不可思议,哪怕带了这千来累赘,也没把这支强骑队伍的速度给拖慢多少。
才十来日,就快抵达许城了。
燕清心情一好,对恋人就尤其温柔,叫吕布极其受宠若惊、食髓知味之余,悄悄摸地放慢了行军速度,只求让这份难得的柔情蜜意持续久一些。
这天晚上,吕布舒舒服服地俯卧在榻上,放松了浑身的钢筋铁骨,一脸享受地由他心爱的军师祭酒捶打揉捏肩背。
燕清为了方便,直接跨坐在吕布那健壮颀长的大腿上,一边按照华佗教他的方法做着推拿按摩,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吕布聊着:“主公这过河拆桥的速度,可有些快过头了。”
在整个小朝廷都落入自己掌心之后,吕布就懒得跟小皇帝虚与委蛇了,十次召见,都托有事,肯见一两次就算不错。
刘协对这怠慢的态度却不敢有甚么不满,而是心里忧虑,疑是自己的妄为太叫吕布为难,才招来不快。
吕布懒洋洋地哼笑一声,对那次的被抱胳膊,感到很是耿耿于怀:“那蠢物险污了布之清白,还有什么可客气的?”
“……”燕清手里的动作无意识地停了下来,沉默半晌后,仍然疑心自己兴许是听错了:“清白?”
吕布忿忿不平道:“布这胳膊,岂是他配摸的!”
燕清的眼皮蓦然一跳,居然生平鲜有地被逼至无语的境地。
少顷,他明智地选择了转移话题:“事情进展如此顺利,离不开马腾的鼎力协助。”
吕布:“哦。”
看他显然不感兴趣,燕清只好又道:“有陛下在我等阵中,刘表刘焉那合军进犯一念,就注定不了了之了。”
刘表原还被刘焉说得有几分意动,在得知吕布如此大手笔,竟然干脆利落地将整个长安朝廷的人马,都给拉到了自己的地盘里后,就没半分做这继袁绍之后的出头鸟的念头了。
要是刘焉半途撤手,对方远在益州,且安然无恙,他这与吕布治下州郡直接接壤的荆州,岂不就如被盟友公孙瓒的袖手旁观给坑得只能孤军奋战,沦落至一蹶不振的袁绍那般下场?
反正他与吕布无仇无怨,吕布也暂无力扩张领地,不如继续以逸待劳,等旁的势力沉不住气,联合与吕布对抗时,他再伺机而动,或是趁机偷袭后方,或是参与其中分一杯羹,都有机会。
吕布敷衍十足地点了点头,心神早已跑到了别处去:“唔。重光这技艺,是愈发进了……”
的确进不少,这才一会儿工夫,就让慵懒的老虎周身发热,兴奋不已地一个翻身,在被翻红浪之间,共赴巫山云雨去。
而在这姑且称得上是皆大欢喜的迁都之中,处境沦落得很是尴尬困窘的,无疑是父亲忽然成了目无君上的逆臣贼子、皇帝又死皮赖脸跑到吕布势中、调解使命也不了了之的卫队队长马超了。




【历史】混在三国当谋士 分卷阅读213
第146章旧事再提
因马腾不臣之举,刘协连马超那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妹妹马云禄都没留任何情面,又怎么会对连正经的小舅哥都称不上的人顾念旧情?
在杨太尉领着马超来复命时,刘协刚好看到一言不发的马超,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还有这一茬在,恨不能当场就把他给拿了杀了,以泄其父谋叛之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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