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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混在三国当谋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燕清微微一笑,并不回答此问,而是反问道:“先说说,你认为这写得如何?”
郭嘉直白道:“应当可行,只是具体指派谁去?我不擅此道,文和、公台亦不。你虽较我强些,要促成此事,恐也不够。”
燕清理所当然道:“当然是让定下此策的人去了。”
郭嘉默了一默,哼笑道:“亮公子?”
燕清笑道:“然也!”
诸葛亮曾有段时间绕着郭嘉转,是以郭嘉能看出来,燕清是一点都不意外的。
在考完第三场试后,燕清仗着职权之便,悄悄在给陆逊和诸葛亮的考卷里,额外增加了一道不计入总分的题目。
当然,为了确保不影响他们在其他题目的发挥,给他俩分去作计时用那根香烛,也更长一些。
因考生们都在单独隔间里参考,试后又在不同时间赐予他们享用热汤、祛除身上污垢,也没人注意到,有两人出来的时间要稍晚一些。
那还是陆逊之前的献策给他带来的启即便年纪轻轻,磨炼不足,但注定能名传千古的天之骄子的谋略,可不容半分小觑的。
题目倒是直截了当如何平幽?
等刘表一死,就算蔡氏不肯献出,他们发兵去取,也易如探囊取物;马腾韩遂有勇无谋,对付不难;并州鱼龙混杂,可留待最后;益州地富民广,需平定关中后再做计议;士割据交州,偏安一隅,更是不值一提。
在燕清的计划当中,便是先取荆州,再平定河东,横过司隶,攻凉围益,后图并交。
离得最近,又需神对付的,就剩幽州公孙瓒了。
郭嘉点了点头,问道:“那议儿的呢?”
燕清之所以先抑后扬,就是为了等郭嘉问这句,喜滋滋地拿了出来:“在此。”
郭嘉实在见不得他这得意得有点傻气的模样,眼角抽抽地接过,很快看完,不由带了几分玩味道:“还是嫩了一点。”
燕清毫不犹豫地维护道:“议儿可比亮公子整整小了两岁!”
又辩道:“依议儿计行,也非是不成,只是”
郭嘉无奈接道:“只是到底要兵马时力,不必兵不血刃的伐谋上策来得合算,是罢?”
燕清颔首。
凭吕布如今实力,想强攻那半冀和幽州,彻底将公孙瓒势覆灭,也称不上有多难。只是一来他们与公孙瓒势多次合作,关系称得上良好;二则是他欣赏公孙瓒对抗时异族的杀伐决断,想继续将他安在边境,以御外敌。
公孙瓒从前之所以跟主管内政的刘虞闹翻,很大一部分原因,都得归到他对外族常残暴镇压,不屑怀柔上。
然而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燕清虽不至于想得这么极端,却是很赞成公孙瓒的强硬做法的。
这会儿的外族,可不是现代已与汉族能和谐融入、一团和气的那些少数民族,而彻头彻尾是养不熟的恶狼。
毕竟中原富饶优渥,不似塞外苦寒荒芜,为争夺有限的资源,为后代寻求更好的发展,也是人之常情,又怎么可能真将小恩小惠铭记在心呢?
一时的称臣隐忍,不过是势弱时的权宜之计,等缓过一时,就将蠢蠢欲动,伺机反噬其主了。
无论是叫汉族蒙受灭顶之灾的五代十国,还是封闭丧权的大清,燕清一刻都不敢忘记。
他不是对怜爱众生、一视同仁的圣人,也不是淡泊红尘、不问世事的谪仙,而只是个有深重私心、恨不能荡平蛮夷的凡人,倾力庇护的,也只会是留着相似血脉、外柔内刚的大汉子民。
史上的邓艾虽有先见之明,曾上书“戎狄兽心,不以义亲,强则侵暴,弱则内附”,却到底留下了没能抑制住刘渊崛起的遗憾。
燕清既有足够的权力,又清楚这角色的厉害,自不会给他任何忍辱负重、等待东山再起的机会的。
不只是他,还有轲比能、呼厨泉、去卑……一个都别想逃掉。
燕清定下决心,只微微笑道:“此策可用,也需亮公子去,只是他年纪太轻,恐难以服众,还得压上一年两年,磨磨脾性才行。”
陆逊的答案比诸葛亮的要详细得多,一路洋洋洒洒,不但字迹优美,辞藻华丽,有理有据,最不可思议的是,凡是需要具体数字的地方,都一应俱全。
无论是所需粮草,还是军队部属,攻城策略,前行路线等,具都一清二楚。
要不是燕清非常确定自己出题是心血来潮之举,都要怀疑陆逊偷看了考卷,才能提早做出周全得过分的准备了。
陆逊秉谦虚内敛之道,平日不显山不露水,这次展示出来的,却不是仅仅一个博览群书能形容的了。
燕清毫不怀疑,光看这毫不掺水的数据储量,陆逊恐怕是将他的权限内能查阅的那些案卷典务,都快倒背如流了。
诸葛亮的则一如既往地契合他剑走偏锋的狂性,另辟蹊径。他半点不提以武力攻取,而是直奔招降的主题。
他将公孙瓒的性格淋漓尽致地做了剖析,将弱点悉数罗列,旋即痛快自请,要担任说降使者,直道此策非他去不可成。
燕清可是在演义中读过无数次诸葛亮在东吴舌战群儒的傲人风采的人,对他是否具有此等辩才,当然不做怀疑。
只为慎重起见,才押后再议。
郭嘉被这两份考卷吊起了胃口,硬要帮燕清批阅剩下的试卷。燕清乐得多个靠谱的苦力帮忙,分了许多给他。
就在他与郭嘉议论着一份立意新颖的文章时,门被轻轻叩响,却是赵云求见。
燕清轻咳一声:“子龙请进。”
赵云口中致歉,同时将门推开,阔步而入,面色沉静地向燕清行了一礼,后向坐没坐相、半歪在燕清身上的郭嘉点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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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再一板一眼道:“主公有要事相请,可否请二位先生尽快去到议厅?”
燕清与郭嘉对视一眼,即刻起身,披上外衣道:“这便去。是为何事?”
赵云道:“是为并州来使。”
不久前还惦记着并州关外那些外狄性命的燕清,闻言只淡定颔首,问道:“是张杨还是张燕所派?”
赵云老实回道:“主公命令下得匆忙,未曾细说,云亦不知。”
燕清猜是张燕:“无妨,去了便知。”
赵云微一点头:“云先下楼一步,好命人备上奉孝所用的车驾。”
燕清不知为何,每次对上赵云时,都不由自主地被对方周边气场给带得认真严肃许多。
明明在赵云刚投入吕布麾下时,还是个忠言直谏、毫不委婉,却蛮好欺负的模样。
因赵云自得吕布重用后,就常常征战在外,奔东跑西:要么镇压江东一带活跃的山越民族,要么对抗青州境内黄巾残党的滋扰,还将无数新兵蛋子训练成像样的弓骑……
燕清每隔一段时间再见到赵云,都会发现他身上那股难以言喻的威严又重了一分。
燕清心里掠过无数念头,莞尔道:“子龙向来仔细,如此便有劳你了。”
赵云抱拳一揖,郑重道:“此乃云分内之事,当不得重光先生此言。”
说完,他便大步流星地出去了。
燕清披衣速度极快,郭嘉却是习惯了慢吞吞的节奏的。这样一来,光燕清一人动作再快也是无用,终归得站在一旁边催边等。
这时他忽想起什么,半是打趣,半是好奇道:“子龙一向恪守上下之别,方才却未称奉孝先生,这是为何?”
他本意是要调侃郭嘉与赵云是否有了不浅私交,不料遭郭嘉瞟上一眼:“重光有所不知,子龙的官职爵位,已然在嘉之上了。”
显然需行礼的一方,是郭嘉而非赵云。只是赵云严以待己,却宽以待人,不去计较郭嘉在这方面的疏漏罢了。
燕清不可思议道:“你不是刚升了六级么?目前是从二品,应与子龙是平级才对。”
因小皇帝饱受惊吓后缠绵病榻,无法主理政事,吕布顺理成章地摄政代权,而他向来不是什么大公无私、顾忌悠悠众口就注意避嫌的人。
一走马上任,就给自己势中之人无数便利,而郭嘉那搁置已久的官爵晋升,当然也迎刃而解了。
郭嘉对此却没半点讶异,耸了耸肩,言简意赅道:“子龙可一直在拼命,我怎么跟他比?”
燕清怔了一怔,再一细想,也的确是这么回事。
郭嘉纵使为吕布出谋划策,立下奇功无数,多年来积累下的功劳,一下带他飞跃上了从二品(当然,也跟朝廷穷得叮当响、只剩官爵可赏,还是吕布正掌权有关)却还是比不上赵云那一发不可拾的官运。
这员蜀汉始终位轻重用的大将,仿佛是要弥补他在史上曾经的遗憾那般,在发觉吕布的确是有功必赏、有绩必奖后,就彻底燃烧起了斗志,战役不挑大小都自请出征,出勤率高得触目惊心。
吕布也喜欢用他,一是他是难得良将之才,二是那耿直的脾气和让吕布火冒三丈的嘴,还是让他一直征兵在外的好。
出生入死的浴血奋战,换来的赫赫战功,给他带去了丰硕的成果一年里少说都得晋升个一到两回,起初张辽还试图跟他暗中较劲,竭力追赶,结果撑了还不到两年,就败得心服口服了。
干脆回家找了个媳妇儿,再生个儿子冷静一下。
赵云则还是逍遥自在的光棍一条,连花酒也从来不跟同僚去喝。
……这么说来,在吕布的带领下,势中岁数较轻的幕僚和武将们,似乎还真是打光棍的居多。
明明拎出来都是炙手可热的夫婿人选,却没几个真成家的。
就连最风流多情的郭嘉,也只是流连花丛,并无续娶的意向。
郭嘉乍一接触到燕清意味不明的目光,顿时汗毛直竖,警惕道:“你又想什么去了?”
燕清跟他之间向来是有话就说,况且这也不是需要避讳的话题,便直说道:“想你怎还不再娶。”
郭嘉嫌弃万分地撇了撇嘴,率先迈开步来,一边先行,一边懒洋洋地回道:“谁让~我曾经沧海难为水~呢~”
燕清微微笑着,紧接着抬起一脚,狠狠地揣在了他的屁股上。
等郭嘉磨磨蹭蹭地去到府邸大门处,整装等待颇久、背脊挺得似杆尺一般笔挺刚直的赵云已是皱起了眉头,眸底难得流露出几分严厉。
郭嘉的脸皮却是千锤百炼的,连贾诩那直白的谴责都能视若无睹,更何况是赵云这种程度?仍然淡定,只在仆从的帮助下,登入车厢之中。
燕清还顺手托了他一记。
赵云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右手牵住雪玉骢的缰绳,往这边一带,客气道:“先生请。”
“叫子龙心了。”
燕清回以一笑,娴熟地翻身上马。
许褚无端被抢了活计,不知所措地往四周看了看,没得到别的指示,便只有上马,严阵以待地行在燕清身侧了。
在赵云和许褚这两个武艺高强的将领一丝不苟的护送下,他们很快就平安无事地抵达了议厅。
在走进去之前,燕清却忍不住多看了赵云一眼。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赵云这一路上欲言又止,似有不决之事,却始终未真正开口相询。
因他难有些在意鲜少露出心事重重之态的赵云,在跟郭嘉一前一后地步入待客的外厅时,还有些心不在焉。只是这点走神,很快被那双在见到他后、仿佛迸出光来、毫不掩饰愉悦之情的虎目给带回来了。
第180章危机四伏
一直在并州观望关中局势的张燕,见尘埃大以落定,也想好了要将筹码放在谁家。
与其等被其带兵清剿,倒不如早早俯首称臣,横竖这并州局势混乱,只要吕布不抽调个十来万兵马来,他就有的是方法将对方派来的人架空。
张燕将利弊看清后,需做取舍时就很是果断,直接领六万黑山军来降了吕布。
不是降于朝廷,而单听命于吕布一势。
因需要得坐镇并州、以防张杨偷袭,张燕未能亲至,却也展现出了十足诚意。
他不但下了血本,送上数不胜数的金珠玉石,还派了麾下最器重的武将与幕僚来,甚至还将目前膝下唯一的血脉,也主动奉上,送入许城作为质子。
吕布经历过陶谦将一州转赠的大手笔后,眼界又开阔了许多,这会儿对张燕极识时务的主动投降,也能表现得十分平静,宠辱不惊。
他淡然听得使者道明来意后,就不着痕迹地看了燕清一眼,见燕清微微点头,才遥扶了下拜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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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一把。
燕清与吕布共事多年,又发展成了亲密无间的恋人,虽比不得他跟郭嘉的心意相通,也称得上极有默契了。
吕布不吹灰之力就领悟了他的意思,既笑纳了礼品,也接受了降表,再设宴一场,将使者款待一番,承诺明日便为张燕请封。
目前朝廷彻底由吕布把持,‘奏请’一说只是为了客气,实际上就等同于应允了。
并州这块烫手山芋,目前还不是主动出兵去取的时候,可张燕为求心安,愿破财只求挂名在他们势下,能有额外进账的燕清,当然不存在拒绝的理由。
而自始至终都被吕布气势所慑的并州使节,见自己顺利完成任务,心情也松快下来,不由多逗留了一会儿,也多喝了几杯,无一不被那后劲十足的酒给带晕了。
燕清却始终惦记着赵云的那个欲言又止、显有为难之事的表情,并不准备将它归结于自己过于敏感、太过多心上。
毕竟预感虽是缥缈难言的东西,在坏事上却往往灵验,准得吓人。
揣着这桩心事,在并州事定之后,燕清只礼貌性地饮了一杯,就寻了借口带许褚去了厅外一趟,命他派人去请赵云过来,待宴毕好生谈话。
许褚作为燕清的贴身侍卫,哪怕置身宴席,也很自觉地滴酒不沾,保持警惕,这会头脑自也清醒无比,即刻应声,就点了两名马术最好的亲卫,让他们往兵营一趟。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燕清在散宴后得到许褚报说,赵云早在宴席开始的时候,就率领五百轻骑往城外去了。
燕清蹙眉道:“仲康可问出子龙去向?”
因赵云已受封为车骑将军,又因吕布升为大将军、导致骠骑将军一位空缺的情况下,在武将当中,他的官职地位仅次于吕布、位比三公,可谓举足轻重。
自然有私调小股兵马出城、且不必上报吕布的权力。
许褚道:“子龙将军去得匆忙,未曾告予旁人知晓。”
燕清愈发觉得蹊跷。
一向极知分寸、恪守规则的赵云竟然连去向都不及透露,就已出城而去,又只点了区区五百亲信随行,极有可能是遇到了既棘手又紧急的麻烦。
燕清非是杯弓蛇影、思虑过重之人,可身处高位,又负有吕布的信任,他的一举一动干系具都极大,早明白‘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重要性了。
察觉出有值得细思之处后,燕清就站着原地一动不动,眼睑垂下,沉吟颇久,转过身去抬步欲行,却碰巧撞了刚从外厅出来、走至他身后的吕布满怀。
吕布的目光飞快往人来人往的四周一掠,并未顺应自己心意地伸臂将燕清揽住,而只稳声问道:“重光有何急事?”
被一身好在称不上难闻的酒气熏到,燕清下意识地朝他背后看了一看,没见到想见到的人,不禁道:“奉孝呢?”
吕布简单道:“喝醉,睡了。”
燕清叹了口气,头疼万分道:“关键时刻!贪甚么杯!”
他不知自己方才分析的是对是错,要是有鬼才郭嘉的智慧补足,那就大有不同了。
“他就那德性。”吕布极自然地给在火上浇了把油,复询:“究竟怎么了?”
燕清抿了抿唇,终是下定决心道:“清虽无十成把握,可为防万一,还是请主公派多些人,即刻出城寻子龙去。”末了,又补充了句:“声势可大一些。”
吕布面色骤然变得凝重,他的头个反应非是追问缘由,而是立即按照所说的下命。
等命令吩咐下去了,才拧着眉头问燕清道:“子龙他”
燕清摇头:“不是子龙。而多半是他发觉了可疑之事,只因对方身份,又欠缺证据,不好说出,生误会。可他不擅瞒事,难保也被有心者看出,说不准对方为防事迹败露,而加害于他。”
吕布一对剑眉登时皱得更紧:“重光可知,究竟是何人作乱?”
燕清坦白道:“暂无头绪,但应无大碍。”
他说得淡定,心里则有些沉重。
要不是并州张燕所派的使者刚巧赶到,吕布又刚听完赵云的汇报,才顺口让他去接自己,那自己也不会跟赵云有了短暂的交流,从而发觉一些蛛丝马迹,又阴错阳差,惊动草中之蛇……
那他现在大概还被蒙在鼓里。
敌方消息如此灵通,又能将赵云骗离,定逃不出‘里应外合’这四字。
哪怕发现得早、止损尚来得及……与势中人具都关系良好的燕清,也丝毫不觉得欣喜。
他是宁可对上一万个强敌,也不想面对一个叛徒的。
吕布从未见过自家先生露出这般茫然无措的模样,胸口微微一紧,一时间也不知说些什么。
他默然片刻,忽紧紧揽住燕清腰身,又比哨一吹,只听一阵人乱马荒,被拴在马厩的赤兔便吧吧地跑来了。
赤兔嘴里还吧唧吧唧地嚼着一颗绿油油的水果,唾沫星子横飞,倒很机灵地半跪前腿,让吕布只需将长腿一跨,就挟着燕清上了马背。
刚还愣神的燕清这会儿反应过来了,立马就猜出了他要做什么,忙劝阻道:“不必主公亲去!”
“冲锋营听命!”
“即刻随我吕奉先出城!”
吕布却已高喝出声,紧贴着他胸膛的燕清登时被震得头昏眼花,而他下一刻就夹了马腹,再一拨马头,赤兔便令行禁止,毫不留恋地呸了残余的果渣。
仿着它家主人的威风凛凛,甩了甩脑袋,将马鬃抖得无比飘逸。
烈焰火红,似那离弦之箭,以电闪雷鸣之迅,朝城门方向疾驰而去,沿途则有听命赶来的冲锋骑汇入身后队群,转眼就从只有许褚等近卫领头的数十人,不可思议地赠增至了几百近千。
燕清根本来不及再进行制止,就只剩下抱着那健实腰杆的份了。
“主公且慢!”
领头的赤兔刚奔至半开的城门,就突然从侧面冲出一匹神骏非凡的高头大马,它一身黝黑皮毛油光水滑,就是那身形不知为何,隐约偏于丰腴。
吕布勒马驻步,喝问:“有事速报!”
上头驮着的,可不正是弓箭在背、短戟在侧、赫然全副武装的太史慈。
“文和先生有急信一封,托慈送予重光先生过目。”
说完这话,太史慈将信恭恭敬敬地递给了燕清。
在完成送信的使命后,他却未就此离开,而是悄悄摸地催垮下黑毛加入队列当中,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燕清面沉如水,将只随意对折的雪白信纸一翻,就见纸上内容。
正是方正圆润的“马、刘、伏”三字。
果然,想让毒士似鬼才那般,为主公呕心沥血,鞠躬尽瘁,那是痴心妄想。
他既点出核心、算尽了职责,又只字不提军中内




【历史】混在三国当谋士 分卷阅读273
应的名讳,将方寸拿捏得恰到好处,如作完全不察,防止惹祸上身。
坐在燕清身后的吕布仗着个头够高,离得又近,将那字迹也一览无余,迅速反应道:“马腾、刘备、皇后?”
燕清摇头,吕布只猜对了一部分,他提醒道:“三马,二刘。”
贾诩的信到来的时机固然值得玩味,内容却是肯定了燕清之前的猜测。
这里的三马可不是曹操梦中的“三马同槽”,后者真正指向的是蓄谋篡权的司马懿父子三人,前者,是西凉出身的马腾、马岱和马超。
而二刘,则是指益州刘焉,与逃入其辖境不久的刘备。
刘备果真厉害,根本不等他们逼迫刘焉交出他的圣旨赶到,就抢到了时间差,成功以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同宗的刘焉,再为其出谋划策。
至于刘焉与马腾韩遂之间的联盟,恐怕是在私底下早已达成的。
东侧的刘表心存侥幸,不肯冒死一波,非要两不得罪,不愿与他同盟。刘焉只有弃了他,退而求其次地联系北侧的马腾韩遂二军。
对马腾韩遂而言,吕布于他们,可谓是新仇加旧恨,是致他们元气大伤、颜面丢尽的罪魁祸首。
他们正处图复仇之时,偏苦于有兵无粮之困。
而刘焉经营益州多年,积蓄颇丰,正能与他们为盟互补。
燕清想通这些关节后,心里就镇定下来了。
他更关心的,还不是鞭长莫及的马刘联盟。
此事倒也不能全怪自己自负,或是疏忽大意。
他当时未反对吕布招录马超,既是出于千金买骨、举能任用之意,也是出于哪怕马超终究会反、单凭马家和皇室联合、也翻不动风浪的考量。
的确,马超并不受重用,又是在心细慎重的赵云帐下,难有异举。伏完更是一直受到暗中监视,即使与外势勾结上了,能起到的作用也是非常有限的。
能进行得如此顺利,还得归功于在他们军中的那个至今不知面目,却一定地位不低的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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