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混在三国当谋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以及马腾或是刘焉那边,除刘备外,定还有个才智卓绝的能人,竟教他们沉得住气,在衣带诏事中也继续蛰伏,直至近来被赵云窥得一些端倪,方被迫提前出手。
第181章功亏一篑
且说赵云自生出疑窦后,便有派人去暗中盯梢。
白日护送燕清去往议厅时,期间不是无法开口,然他犹豫再三,仍是选择暂时缄默。
不只是因他一向稳重谨细,而是在未见真凭实据的情况下,与那人共事多时的他,是不愿相信其有叛意的。
也忧会否因过早告知,致枉杀无辜,亦或是打草惊蛇。
待他搁置了告与燕清的念头,返回兵营时,便得他派去探听的兵士回报,于那长社一带有可疑兵马私屯后,他二话不说地点了骑兵数百,就要杀去那一探究竟了。
待他一路风驰电掣,奔袭至长社时,四周山林幽暗,可那些军帐皆是空空如也,不现人影,登时心里一沉,哪里还不知自己恐怕已然中计!
果然,他欲速速领人拨马回身,可没行几步,马脚却被刺索所绊,又因光线黯淡,根本看不清足下所埋陷阱,妄动之下,便是几人闷哼落马。
既怪他自己抓贼心切,又被同僚或是叛者扰了心神,也是他万万没想到方才通报屯兵之所的亲兵,竟是被人买,才受命刻意将他引领至此!
而那一直在前方带路的亲兵,自是已在领他们进入圈套后不见踪影了。
尽管知道此行多半已是凶多吉少,赵云也丝毫不惧,手持锋锐银抢,眸光杀意锃亮,扬声大喝道:“是哪个卑鄙小人,直至此刻还不敢现身,羞于同我常山赵子龙一战!”
话音落下不久,便见四下火光弃冒,蔽处所潜的兵士燃起沾捆了脂油的火把,将被困的赵云等人围得严严实实。
领头者盔缨血红,白甲簇亮,亦持长抢,赫然是曾于赵云军中受训的马超马孟起。
不怪乎能接触到他亲兵,以致成功买关键一人,再将他诱入陷阱。
赵云冷静地想到此处,比起他自身安危,他更在意背后主使到底是何人。
马超的叛变,只能勉强说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赵云曾为其帅,接触颇多,观他平日表现安分自然,已是彻底融入兵营当中,又因身份敏感,只能居在微位,实在难以随时随地都对袍泽保持戒备之心的。
能驱使动马超的,应该也只有西凉那位军阀,亦为其父的马腾了。
赵云的想法,与燕清的分析不谋而合,他们都立即想到,光靠马超的作用,是不可能而且之所以将他牵引至此处,又不急下杀手,要么是担心兵戈相击的铿锵杀伐之声会惹来巡哨注意;要么是布下这番陷阱是临时的不得不为,碍于准备过于仓促,只能将他困于此地,拖延时间,而好在别处暗度陈仓。
赵云更倾向于后者。
马超所领的不过是千余步卒,兵数上不过稍微占优,军貌又半点不比赵云临时点的五百锐来得强势,他们纵使落入陷阱、行动受到妨碍,可要不顾一切弃马,行出圈做平地迎击,也能战个两败俱伤。
唯一最叫他解的,则是他们手中分明都持有弓箭,身为主将的马超却不知为何,迟迟未下达命令。
心念电转后,赵云面上一片平静,只徐徐逸出一口气来,漠然道:“主公平日待你不薄,你便如此回报?”
火光微跃,马超面上神色也跟着变得晦暗不明,闻言并未流露出不屑、得意、或恼怒的情态,只硬硬地解释道:“为人子,食汉禄,人伦大义,子龙将军想必也能体谅超的难处”
赵云毫不留情地打断道:“不能。”
马超:“……”
赵云以无比冰凉的目光注视着哑口无声的马超,铿锵有力道:“主公待云恩重如山,云纵万死不能报,岂是汝等反复小人能明了的!”
话至此,已是图穷匕见,赵云果断绰抢高喝道:“全军听命!随我赵子龙突出重围,不得延误!”
便毫不迟疑地弃掉成为累赘的坐骑,率先踩着尖刺木椿,行得鲜血淋漓也似丝毫不惧,举抢一边打落射向他的诸多箭矢,一边引着带来的五百军士气势如虹地杀向外圈。
赵云怀死志沐血奋战时,吕布亦一马当先,带着数前人马驰骋在许县之郊。
他当然不止单靠自己亲领的这股人,而是在出城前正式下命,将屯于许县的全部兵士分出二十多路,只留贾诩张辽带余下一万镇守城池,其余具四散去寻。
效果十分显著对方虽是筹谋多时,又足够隐忍,却先因或被赵云察觉而被迫提早行事,又后不曾想燕清竟心思如此细腻敏锐,露出的马脚在仓皇之
【历史】混在三国当谋士 分卷阅读274
下,根本来不及遮掩太多。
而在找到于绝对的劣势下跟马超战了数百回,尽管遍体鳞伤,战意却依旧饱满得不可思议,愣是撑到援军到来才真正倒下,濒死奄奄的赵云之前,先被逮住的,却是顺着偷偷在皇后殿中挖出的地道逃出许城,灰头土脸的小皇帝一行人。
燕清虽猜出他们所图不小,却真没想到真正目的,是要瞒天过海,将小皇帝给偷渡出去。
要真让他们走成,落入刘焉手里,说不上动摇他们根本,却也会制造不小麻烦。
上回通过衣带诏清除的汉室忠臣的血才干透不久,新一茬忠君为国的就又冒出来了。
不过汉室失势太久,吕布掌权已成定局,在老一代中,留下忠汉荐国的烙印还比较深刻,而在诸葛亮陆逊这一代中,恐怕已是淡得将无痕迹了。
燕清对这些人不惜一死也要维护的皇室正统虽不屑一顾,可对他们却不存在真正的恶感,但清算起来,也不会心慈手软就是了。
追根究底,是各为其主,信念不同。
可能是少了李郭等人乱武掌政的那段忍辱负重的磨砺,燕清所见到的这个刘协,甚至还不如史上所写的那位虽也同样薄恩寡义,至少还有些悯民之心。
但无论如何,他也才十六岁罢了,生存环境又常走极端,性格长偏一些,也无可厚非。
真正昏庸无道、忠奸不辩的,是他的父皇汉灵帝,刘协其实未享到多久尊荣,却得偿还父过。
燕清对刘协的处境略有唏嘘同情,但也仅此而已了。
而刘协一开始是真被燕清那神鬼莫测的狠辣手段给吓病了,也是他高热数日,险些丢了性命的惨状落入伏皇后眼里,直让她无法忍受,苦苦哀求父亲伏完进宫,让他亲眼目睹堂堂大汉天子所蒙受的恐惧与屈辱。
本该享尽尊荣的高贵血脉奄奄一息,呓语不断,那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生出不忍的场面。
而伏完心底始终是忠于汉室的,之前是因自保之心占了上风,方未直接参与进衣带诏一事,这回也下定决心,哪怕无法匡扶正统,铲除恶贼,也要救帝出水深火热之中。
恰在这时,顺利与马腾韩遂达成联盟的刘焉,亦秘密联系上了侍郎崔琰,再经此说服了掌管玉玺的符宝郎一些人,两股人一拍即合,便决定先挖地道,将帝后送出已遍布吕布爪牙、戒备森严的宫中,再急往西处的益州逃去。
若是病得昏沉的刘协知晓,他眼中忽然变得忠实可靠的汉室宗亲,其实与害他落入如此境地的马腾等人为盟,说不得就要再斟酌一二。
然而他无从得知,在身体渐好起来后,听得这一线生机,就忙不迭地应承了。
可单凭他们,想彻底瞒过宫中耳目,也是极难之事,倘若走漏半分消息,都能彻底激怒吕布,让最后一批大汉忠良为此丧命。
后还是徐庶做游侠时认识的一位故交恰在朝中任职,思及他或还有报汉之志,便想得方法,先让刘焉派兵捉住徐庶母亲,再由皇帝写封控诉吕布昭著恶行的血书,如此软硬兼施,定叫那孝子出手协助。
事情发展,也确实如他们所想。
尽管徐庶远在扬州,可于吕布势中却是资历极高,深受信任。有他私底下派人心掩护,就连狡如燕清,都未能察觉一丝一毫。
要不是地道很快挖成后,他们的人中有的难松懈了些许,不慎露出些蛛丝马迹,让许城军中最为心细的赵云起了疑。
才使得他们慌乱之下,唯有推快计划,且因此功亏一篑。
如今要接应他们一行人的益州兵士,转眼间就被吕布的人马杀得一干二净。当高大雄骏的赤兔来到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满头满身皆是灰尘土屑的刘协面前,他在无尽的绝望、和对死亡的恐惧之下,终于忍不住以袖掩面,泪水直流。
吕布对这些自知必死无疑、反倒视死如归,只拼着最后的时力对他破口大骂的臣子视若无睹,只漠然睥睨着刘协,平静问道:“陛下何故深夜出宫?”
刘协泣而不答。
伏皇后崩溃尖声道:“汝等奸贼欺上罔下,定不得好死!”
吕布被骂,对此反应最大的却是燕清。因还要从他们口中拷问出还潜藏的细作和其他兵马,他们还算有用,便暂不杀,只指挥兵士粗鲁地将他们一个个拖走关起,很快就只剩下帝后二人。
伏皇后激动诅咒,燕清也只淡然一笑:“罪妇多嘴甚么?拖她下去,先关押起来。”
吕布纵有不臣之心,屡次救驾的大功却是事实。若没有吕布,自作聪明的刘协不知死了多少次了,哪儿还能锦衣玉食地妄想夺权?
史上的曹操曾傲然说过,“天下若无操,不知几人称王几人称帝,”这句安在吕布身上,也是极其适用的。
帝不贤,何期民顺?
汉室欠了天下一个英主,刘协则欠了吕布几条性命。
燕清的话音刚落,伏皇后便被兵士捂嘴拖走了。
吕布继续逼视刘协,重复道:“陛下何故在此?”
见四周除了如狼似虎的吕布势下兵卒,便剩自己孤零零的一人,又是形容狼狈,颜面扫地,计划业已败露,逃离无望,刘协闻言颤了一颤,垂泪强笑道:“吾不知。”
他若还能有些担当,将这事认下,或是试着替那些为他发出生入死的臣子求情,吕布还能稍微高看他一眼。
结果刘协唯恐自己真被吕布所杀,竟是睁眼说瞎话,不肯承认了。
还不如伏皇后一个妇人来得有骨气。
吕布暗暗将怀中燕清抱紧了一些,拨马回身,同时轻描淡写道:“既然如此,那便请陛下顾惜龙体,尽快回宫罢。”
第182章不杀伯仁
等燕清回了城,最使他惦记,也是他头一个去做的,便是去兵营看看赵云的伤势如何。
只见扶伤营的忙前忙后,一盆盆血水从里头抬出,燕清不好贸然入内,以打扰华佗和张机的医治,便由吕布陪着,安静等候在里厅。
这一等就是近两个时辰。
当忙得满头大汗的两位名医一边压低了声音交谈,一边在药童的伺候下褪了血迹斑斑的外褂,在盛满干净水的铜盆里净手。燕清方起身迎上,温声询道:“二位先生,不知子龙伤情如何?”
华佗与张机对视一眼,由张机简明扼要道:“失血颇重,又有几处伤至腑脏,万幸箭矢无毒,若能熬过今晚不去发热,便将无碍,只需静养休憩些时日。”
换言之,要是感染发烧,便凶多吉少了。
燕清闻言,却并不慌乱,只客气颔首道:“有劳二位先生心医治了。”
二人具都俯身,向他回了一礼:“此乃分内之事,燕大鸿胪不必如此。”
【历史】混在三国当谋士 分卷阅读275
看护一责,交给旁人即可,不必让他们亲自留守,省得徒增疲惫,反倒不美。
不如让他们去营房中小睡片刻,蓄养锐。若情况有变,再唤不迟。
燕清目送他们离去后,与吕布一起换上干净的素白外衫,才放轻了脚步进去。
赵云刚刚喝了药,正熟熟睡着,面白如纸,连唇也是青乌的,并无甚么血色。
身上缠满了雪白底下隐见殷红的绷带,轻薄的被褥堪堪拉到小腹,胸膛微微起伏。
燕清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赵云此时的模样,虽看着似乎不比当初太史慈的狰狞,实际上却要严重得多。
因为他袖中的“桃”牌,正亮闪闪地发着热。
那是提示身边已有目标处于濒死状态,可以给对方使用“桃”牌救命了。
燕清的目光并未多在赵云那不着衣物、只被缠带捆得密麻的身躯上多加流连,而是心不在焉地瞟了眼吕布。
吕布心领神会,忽道:“需布闭着眼么?”
燕清莞尔一笑:“那倒不必。”
在做出接下来的举动时,燕清并未刻意避着吕布,而是大大方方地当着他的面,于袖中轻弹那闪闪发光发烫的“桃”。
早在听张机说出那话时,燕清就决定给赵云用这张救命用的牌了。
吕布双目大睁,呼吸都不经意地放轻了许多,一眨不眨地看着,心里莫名紧张。
饶是他做好了完全准备,燕清也很配合地放满了动作,却愣是看不出这仙法背后的玄机。
他只见燕清轻轻扬袖,修长润白的葱指间便有金光一掠,叫眼也跟着一花,旋即就见到在那细白的掌心中,凭空冒出了一只圆润饱满、显已熟透、顶上还有两片娇翠欲滴的叶瓣颤颤巍巍,万分喜人的蜜桃。
一时间,他居然连呼吸都彻底忘了,就这么屏息凝视着,见燕清笑眯眯地一手托着巨桃,另一手温柔按住赵云的下颌,让那原本闭合的唇张开一些,紧接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要将那偌大的桃子强塞进去。
吕布:“……”
他半点不觉燕清动作会否过于粗鲁,只觉昏睡的赵云将被丰腴水饱的桃肉恐怕得被噎得半死不活时,那颗来得玄异的桃身上再生异况,不可思议地化作金光熠熠的细流,涌入齿列之间。
少顷,吕布便见赵云的肤色,渐渐变得红润许多,紧蹙的眉头也缓缓松开。
真有滋骨生肌的奇效!
“好了。”
燕清还是初回真正用在别人身上,见到顺利,也很少松了口气。
要是换做燕清本人,倒是哪怕只受了一点小伤也能用,可在别人身上就不同了,不到濒死的危急关头,想用都用不出去。
即使用了,也只能解除生命危险,叫伤口加快合拢,而非即刻痊愈。
结果一转身,就哭笑不得地阻止了一脸好奇的吕布想拆了赵云身上的绷带、好一探究竟的举动,解释道:“此桃只解了子龙的性命之虞,却未叫他恢复如初,主公切莫乱动他,以加重伤势。”
“哦。”吕布被燕清不由分说地牵着往外走时,还忍不住不断回头来看,待出了厅房,彻底瞅不见了,才轻轻感叹道:“重光有此起死回生之能,真仙人也。”
燕清好笑道:“清若真有仙人神通,岂不早占卜凶吉,怎会叫子龙遭此大罪,方来亡羊补牢?不过是些不可与外人说的小把戏,主公平常待之即可。”
吕布嘴角微微一扬,淡淡应了。
不知为何,燕清却始终觉得他似有些意兴阑珊,稍探一探,吕布却死活不肯承认。
他光凭感觉,也猜不出来能是什么缘由,便只得暂时搁下不理了。
在满宠将那些参与进此事的官吏严刑拷打、问出那些潜藏在吕布军中奸细的身份之前,扬州别驾徐庶的死讯,便由飞鸽传书送至了燕清手中。
他静静地以一杯毒酒,了却了自己的性命。
算算时间,许城的动乱甚至还没发生,徐庶也根本未曾引起任何人的疑心,就连与他并肩共事多年的高顺,都没看出半点不妥来。
可见不管事成事败,他在顶着至大煎熬,尽了最后一份汉臣职责后,就不打算苟活于人世了。
那日他面色如常地去了议厅,领着众从事一丝不苟地将公务完成,依旧是逗留至最晚才离开的。
他对底下人严厉中尚有宽宏,对自己则是彻头彻尾的苛刻了,经常伏案至夜深方歇,有时就直接宿在厅中,是以当屋中烛火燃尽自熄,寂静无声后,守在外头的侍卫对此早是司空见惯,也不觉有异,更不想着入内查看。
直到侍女于第二日清晨去伺候他起身时,才惊见徐别驾正神态安详地将上身趴在案桌前,双目闭合,一杯被喝了一半的清澈酒水尚在手边,却已气绝多时了。
处理完毕的公文被叠得整整齐齐,毫不絮乱地分类放在案台各角,仿佛他只是似平时那般,在忙完后松懈下来,伏案小憩一下,而不是就此长眠。
燕清怔怔地看着薄薄的信纸上潦草书下的徐庶死讯,许久伫在原地一动不动,心里泛起万千滋味,说不出是哪种居多。
在事发之后,他纵无任何凭据,也隐约察觉到那叛变的人,很可能就是徐庶。
就如秉忠贞之志的荀,终不悔反对曹操更进一步,虽不知皇帝和刘焉等人是如何说服刚直烈性的徐庶背叛的,可只要拿捏住他忠于汉室的那根软肋,总能找出办法。
历史的进程会被改变,人的性格也会有所不同,唯有比性命还重的信念,是绝无可能变更的。
勉强为之,也是徒然。
而徐庶这一死,则即刻证实了燕清的猜测。
对身怀忠君之志的徐庶而言,无论是吕布燕清如今正对刘协所行的幽闭架空之事,还是将来注定要行的废黜取缔,要把这点真实目的瞒过普通百姓,还很简单,可要把徐庶这等绝顶聪明的智士都蒙在鼓里,那便是痴人说梦了。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徐庶为救陛下于禁锢当中,背弃了对君主和友人的忠诚信义,同时因无颜面对后者,而选择了悄然自裁。
他焚烧了陛下的血书,不叫它流出后给吕布势惹来麻烦。
自己则未留下只言片语,不曾自辩,也不曾请求放过家人,更不曾行任何劝诫之事。
燕清心乱如麻下,不知不觉地就将它捻成了乱糟糟的一团,想长叹口气来,却没了力气。
他不是多愁善感之人,这回却真生出‘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痛楚来。
在弘农城中与徐庶初遇,再尽心思,用失传孤本将他诱至许县,先以人情感化,再让吕布作弊地背诵答案,才将本该静候刘皇叔的这位重情重义的智者,转至为吕布效力。
这样其实也好。
【历史】混在三国当谋士 分卷阅读276
这回险些闹出大事,也暴露出吕布军中关于监管方面的很多漏洞,和情报部门光顾对外、却对内力度严重不足的问题。
背主反叛,是绝不容姑息的。
哪怕是徐庶这等跟随吕布多时,为扬州的安稳治理立下汗血功劳的老臣,也不得例外,将功折罪,也不可能逃过一死。
等燕清独自一人处理好纷乱的情愫,不疾不徐地回到厅中时,对众幕僚说出此事时,他们面上具掠过一抹无法掩饰的讶色,旋即缄默不语。
燕清并未在这事上多加阐述,只淡然宣布了句,便面色如常地继续谈论公事了。
等到徐庶头七那天,燕清告了一天的假,未去理张贴殿试名单之事,而是备了四坛亲自酿的好酒,正是并不嗜酒的徐庶在偶尔自饮自酌时最偏爱的那种,独自坐对一株新栽的桃树,静静地喝。
他虽没邀请过任何人,却依稀有着预感,果然不一会儿,郭嘉来了,贾诩也来了。
除张辽高顺赵云这几个武将外,在许县里的文臣当中,也就只有他们真正跟徐庶有过深厚交情了。
尽管未曾公开徐庶所犯的叛事,吕布表现得也十分平静,命人将徐庶尸身好生敛,安然下葬,可聪明人里,又有几个猜不出来?
为了避嫌,也为人风评着想,燕清也只会与曾同徐庶熟识之人私下祭奠一番,聊表情谊。
人虽犯下不可饶恕的过错,可既已死去,又只是一场朋友间的祭奠,他们也不用太过避讳,便一边慢慢饮着,一边微微笑着,说起当初与徐庶相识时的一些趣事。
尤其郭嘉,总得被一向正直的徐庶骂过百八十次,说着说着,就被见他分明毫无长进、听得满心怒火的贾诩给狠瞪几眼。
一贯注重养生的贾诩适可而止,只饮了小半坛,就以只告了半日假为由先离了。郭嘉也罕有地未曾贪杯,喝完属于自己的那坛后,也没向燕清和贾诩的伸出手来,而是将纹丝未动的剩下那坛的纸封揭开,淡淡笑着,将那香气四溢的晶莹酒酿,尽数倾倒在那株桃树苗前。
“元直,一路走好。”
郭嘉朗声说完,笑着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连嘴也不擦,就重重地在燕清背上拍了一拍:“就送到这里吧,嗯?”
燕清与他温和如水的目光对视片刻,唇角不自觉地漾开一抹让人目眩神迷的笑弧来,柔声应道:“好。”
郭嘉见他听劝,便放心挥了挥手,潇洒离去了。
可惜他走得不是直线,而是歪歪曲曲的,堕了些飘飘欲仙的气质。
燕清好笑目视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刚要起身,郭嘉就猛然想起什么,匆匆转身,歪歪斜斜地走回来,质问道:“重光倒是狡猾,于府中还悄藏了这些好酒,连嘉也瞒着?”
对这宅邸,郭嘉住的时间比燕清还久,对书库和酒窖里的珍藏,更是了若指掌。
而无论是这酒的香味,还是让酒鬼都吃不消的酒劲,显然都在年份上,较燕清曾给他的那些都要长得多。
就不知究竟是藏在哪儿,才能幸存至今。
燕清哼笑,承认道:“不然还能有剩?”
郭嘉假笑一下,毫不客气地将燕清跟贾诩喝剩的那俩半坛一手一个,直接包揽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