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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可以,这很万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归骨
看着仅仅是能住的屋子,苏灼言的脑海里瞬间就闪现出僧一行那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反射性的一缩,一行师伯……天工术的确是个好东西,我再也不敷衍了事了。嘴边挂着微笑,心里念叨。
就这么又在崖下住了些许时日,但却所获无几。能探查的地方差不多都走过,却没什么异样的能量,一切都如常般。
再找一天,再找不到就……
“咦?”
拨开长得半人高的野草,漫不经心的一扫而过,刚想走人的苏灼言敏锐地发现有不对,谨慎地向前几步,用笔挑开遮挡视线的树枝,只见一处空地上,躺着一个昏迷着的红衣人。扭曲的胳膊一看就知道是断了,鲜血浸透了身子下的泥土,黑红一片。
苏灼言严肃地上前,用注意到不伤害伤者的力道把人翻过来。
一张脸白白黑黑的,混杂着泥土和血迹看不清晰。他也不在意,立刻给人点了止血,运起功法,给了他一招春泥,看到春泥墨绿的功力明确的进入这人的体内,苏灼言才笑笑,弯腰抱起昏迷的人往木屋处走去。
抱在怀里才发现这人意外的轻,一路上因为怕他伤上加伤,苏灼言并没有运起轻功跑路,而是稳稳当当地徒步往回走。
回到木屋,给人细细检查过才微微皱起了眉头,这人……胡来的可以。
身上还留着毒物的毒素,本就伤势不轻却一点没有治疗,这也就算了,还酗酒,剩下的就是从高处坠落时造成的各种伤,断胳膊断腿不算什么,内脏都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挫伤。
他本猜测这重伤之人是被日月神教处罚的罪人,为了处死他才将他扔下这万丈崖底,但给他疗伤后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测。……这伤,明显是自己作的。这个结论得出,对于昏迷这人的身份又扑朔迷离起来,好在苏灼言也不在意他的身份。
给人正骨后,又施了一套太素九针,半个时辰后,自己的额头浸出汗水,也让这人脱离了危险。看着就算是昏迷也昏不安稳的人,摇了摇头,起身去烧了水。
本打算给这个浑身泥土和血迹的人清洗一番,却在脱下他的衣服后一愣。目光在他身下一扫而过。分明看出这伤痕是自己动手的缘故,不动声色地洗完,又换上新的被。
……勇气不错。
转身就忘了个干净。
去煎了药,再次走进屋子,还未看清什么,危险的直觉一闪而过,一闪身躲过直逼面门的绣花针,眼睁睁地看着绣花针从自己的面门而过,以穿透木屋的力道插进木板里。
苏灼言转头一看,就见那个本该昏迷的人一脸煞气地坐直了身子,指尖还抓着三只绣花针。那张洗干净了的、露出本来面目的致艳丽的脸上还带着重伤的苍白,却让人一点都不敢小觑。
苏灼言笑道,“怎么,这是有力气起来了?”
东方不败自从醒过来就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更让他恨得要死的是他发现身上的衣服换过了,身上的清新让他知道,有人知道了自己身体的秘密,那个不应该任何人知道的秘密。所以,这人必须死!
遂哪怕走进来这人意外的俊美,却也丝毫不能动摇他要他死的心,东方不败听到问话也不答,手上的绣花针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出手,他本以为这笑眯眯的人就该横死场,却又一次被他躲过。
这下东方不败也察觉到这人身法不错,或者说极好。眉头皱得更深,还待出手,就听那人轻描淡写地说道,“你的绣花针还剩两只了吧,你确定它们能杀死我吗?”
东方不败的手指一紧。
“……再有,你刚醒就强动内力,怕是不大好。”
苏灼言的话音刚落,东方不败就喉头一腥,强力压制下才没有喷出一口血来,就算这样,顺着嘴角也缓缓流出少许。
东方不败素来是个能忍耐的人,他清楚地知道现在的情形对自己不利,遂松开了手里的针,以沉默的态度表示自己的后退。
苏灼言见此满意一笑,走上前把药递给他,“喝了吧。”
东方不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言不语地将碗接过,一饮而尽。满口的苦涩占据味蕾,哪怕东方不败并不想示弱,肌肉却不配合地缩,苦了脸。
苏灼言看着这人明显苦得不行,却因为自己在身旁看着而假装镇定的样子乐得不行,好整以暇地任由他苦了一会儿,心里暗嗔:这几天的药应该都加一味黄连才是。
这么想着,面上更加温和,苏灼言坐在床边,对于东方不败瞬间戒备的态度嗤笑出声,“就算我要对你怎么样,你还能伤我?”
东方不败怒瞪,将指节捏的咯吱作响,“你!”
第5章登徒子
在苏灼言看来,自宫根本就不算什么。
他好歹是出了江湖有些时日的,听说过不听人讲经就大开杀戒的陈和尚,更有当年肢解琴圣高绛婷双手,被万花全谷愤怒通缉的康雪烛,洛道千万毒人,红衣教阴阳同源的阿萨辛。可以说奇人怪事看的数不胜数。生在万花谷这个地方,就注定了他不会是表面上的纯良。
经历过因一教之私而让洛阳尸横遍野,毒气蔓延,他都能做到笑着去治疗幸存中的人们,所以说,只是自宫罢了,没害人没祸众,还谈不上什么稀奇。
只不过他也知道这话是不能说出口的,虽然不知面前人是什么身份,但他通体的骄傲表明了受不了关于这个的任何一个话题。
这是禁忌。
虽然很喜欢看他炸毛,但有些话还是不说的好。
“在下苏灼言,请问阁下是?”
干净利落地自我介绍,顺便成功的转移了话题。苏灼言施施然坐到了他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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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
东方不败一顿,任谁上一秒还怒火冲天,下一秒也做不到笑脸迎人。阴沉着脸没理会他的问题,“本座就想知道,谁给你的胆子住在这黑木崖下。”
苏灼言闻言挑眉,“谁也没说这崖下是别人的领地不是?”笑眯眯地加重了“别人”二字,一脸意味深长。
东方不败不为所动,崖下本不归日月神教管,毕竟是万丈悬崖下,就算是当权者也没有那么多的闲心去管自己根本用不到的地方。不过现在嘛,能看到那张可恶的脸上有丝毫的波动,就不枉自己去管上一管。
“既然是日月神教的地方,自然就是神教的地界。”说完扬了扬下巴,好像苏灼言这个外来者多招人嫌一样。
话说到这个份上,苏灼言要是还不明白身边这人的身份,也就白瞎了他那颗号称最聪明的脑子了,他笑了笑,对上日月神教的掌舵人也丝毫没有退缩,“这么说也没错,毕竟是日月神教的地方,那么此教的教主也就可以放任自己跳下悬崖,然后摔个经脉尽断。这可真是大教风范啊。”最后一句拖长了尾音,端是让人浑身一个激灵。
苏灼言还未说完,东方不败的脸色就阴沉的厉害,再待他说完整句话,苏灼言再去看他的脸色,丝毫不怀疑,如若现在这能动内力,片刻就要把自己拍的死得不能再死。
“你找死。”
东方不败直直地看着他,语气不明地吐出了三个字。
苏灼言摸了摸手里的笔,笑得更加温和,“不敢不敢,教主您可别气,气攻心不利于养病啊。”不管是老虎还是小猫,都不能撩拨得太过,为了自己之后的几日能得个好脸色,苏灼言识趣地停在了安全的位置,随后就出了房门。
东方不败意味不明地看着他走出去,一时间这个简陋的小屋恢复了宁静,微不可闻的呼吸声也渐渐散在微冷的空气中。
他们谁也没问。
东方不败没有问他一个身手不凡的人为何出现在万丈崖下,且看样子还住了些时日。
苏灼言也没有问他堂堂一教之主为何先是中毒,后是几乎决断后路地跳下崖来。
要知道那可是万丈深渊,就算东方不败自负“天下第一”的武功,也不是那么轻易能尝试的,但偏偏他尝试了,且毫不犹豫地跳了下来。他的那些伤不是小事,如若不是碰巧遇上苏灼言这个圣手,就算是东方不败,也可能毫无意外地死在崖下。
夕阳渐渐落下,换做一轮明月。
吃了一顿野味后,苏灼言的手艺,就连东方不败也微微放松了神情。
……好的,吃饱了就该睡觉了。
至于睡哪……
苏灼言施施然地朝屋内走去。东方不败因为伤势的原因,还在塌上,看见他走进来,绷紧了神经,面上却看不出什么来,“出去。”
苏灼言在整理衣物的空档瞥了一眼他,淡淡地开口,“出去什么,在下可是要睡觉了。”
“……”
荒谬,两个人?睡一张床?!
听了他这一句话,东方不败真真走在了暴走的边缘,声音冷得好像冰下沸腾的水,不动声色的表情下是想要同归于尽的心情,“你敢过来,后果你不想知道。”
闻言,苏灼言才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好像不认识他一般,他不明白这人为何这么敏感,转念一想,有了些动容还有点好笑,遂正了颜色,柔和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郑重,“如果你是忧虑那些事,请放心,虽然在下不是一个正人君子,却也不屑做登徒子。”
“………………”
登徒子?!!!!
你在想什么?!!
你在说什么?!!!
东方不败在这一刻真的好想问清楚这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好严肃的不许他靠近,结果,他在脑补一个……好像要被非礼的小姑娘?
作为武力值高超,积威甚重的东方教主,很少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但面对这人时却时常有些无力感,至少他知道,除了苏灼言,没有一个人会把他和快被非礼的小姑娘联系到一起。
而看苏灼言的态度,他不想承认的是,这人是认真的。
认真的以为自己在担忧自己的贞操。
东方不败觉得自己受到挑衅,手中的针又悄悄露出针尖,就在他思考要不要直接干掉这人时,苏灼言开口了,“教主,这木屋你也知道,只有这么一张床,你不会让我以天为盖地为庐吧?”
“你要是今天干掉我,明天就没有野兔了。”说罢苏灼言负手而立,只盯着床上的人看。
“……”
以东方不败的眼力,自然能看出苏灼言是真的没意识自己真正在意的部分,说不清当下自己是什么感觉,大脑塞入了太多的细节,不知是什么反应。他如此坦然的回应,反而让如此在意的自己,真的朝“被非礼的小姑娘”去了。听了的话,东方不败沉默片刻,翻身背对着苏灼言。
苏灼言一笑,利落地脱下外套只着里衣,跟着躺了下来。
果然野兔是个好东西啊……
第6章蜜饯
这一夜悄然改变了什么,又好像没有。至少在苏灼言看来,那个满身是刺的教主大人态度微微软和了起来,虽不明原因,但也乐得这样的结果。
比起不明缘由的苏灼言,东方不败的心情就复杂很多。
不说自己当上教主的这些年,就算是自己在任我行手下的时候,自己也足够狂傲。更别提后来因为《葵花宝典》而挥刀,哪怕被视作自己一生的耻辱,自己却并不后悔,教主的威严哪怕是教众都不能扯去分毫,除了杨莲亭这个意外,他觉得自己今生都没什么不同了。
不允许任何人触碰自己,不走出黑木崖的院子,不怒自威。
然而这一切都在自己兴起时喝了那好些酒之后全部走出了自己的掌控范围内。
一个嘴毒的有本事的古怪的男人,万丈悬崖下。
而现在,自己竟然默许了这人爬上自己的床!要知道在教里,哪怕是走进自己的屋子内就都是被拍死的结局。而现在自己竟然允许他躺在自己身旁。虽说有环境的因素,只有一张床什么的,但只要自己心狠点,就算他睡树上与自己何干?
这到底是因为什么自己就同意了呢……
人生第一次和旁的人睡在一张床上,东方不败睁着自己的眼睛,认真地在思考这个问题。
但不管怎么样,这一夜好歹是过去了,期间东方不败一直提防着他转身,轻微的动作就惊醒什么的细节就不再提了。
大清早的,外面都雾蒙蒙。浓厚的露水挂在到处的树枝上、茎叶上。天还没大亮。苏灼言沉浸在睡梦中安安稳稳。
东方不败一转头,就能看见这人俊美的侧脸,眼帘遮住了那双漆黑的眸子,睡得香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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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涌现出一股暴躁来,本座睁着眼睛到天明,你这个始作俑者反而睡的好,这是什么道理?起了念头,就立刻行动,伸出自己的左脚,只听“咣”一声,身旁之人就被踹到了地上。
下一刻就见那人朦胧着双眼坐起身,胳膊架在床上,抬个头,视线中正好对上还在床上的东方不败。
“早,这是怎么了吗?”
一抬眼就看见苏灼言眯起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间带着朦胧的睡意,眼尾扫过来时竟无端让人心头一跳。
东方不败坐在床上,对着矮了自己不止一头的人抬了抬下巴,一脸矜持,“天都大亮了,还不去伺候本座洗漱?”
“……”
这么几句话的功夫,苏灼言再怎么折腾也醒了,看了眼还雾蒙蒙黑漆漆的外面,再看看一脸理所当然使唤自己的教主大人,他一脸复杂的重复,“……天都大亮了?”
“废话什么,我说是就是。”
“……”
成吧,看在你是个伤员的份上。苏灼言起身拍掉了身上的灰尘,利落地穿上外衫,一句话不说的就出门去了。
今天怎地这么好说话?他这么利落的出去了,使唤人的东方不败反而有些狐疑。
吃过一顿后,照例是苏灼言给人熬药治病,歇了两日后,东方不败的气血渐渐补充回来,但身上骨折的地方却没那么容易好,只是他自身的内功深厚,再加上苏灼言的离经心法在旁医治,才没有刚开始时那般严重。
相处的时日多了,两人的关系也不如个刚醒时那般紧绷,两人同睡一床也没有那么敏感,说到底东方不败也是一代枭雄,心胸自然不必说,被苏灼言的态度所扰,也就渐渐不是那么放在心上,只不过日常的斗嘴两人都乐在其中罢了。
又是一日,山中无事,但东方不败就是看不惯苏灼言那优哉游哉的样子,遂找到了新的折腾他的法子。
一手绷着绷带,另一边却是毫不在意地翻身上了屋顶,顶着苏灼言不赞同的目光,还有心思朝下面笑道,“憋了这些时日,你不要拘泥于此。”说罢还招招手,一脸笑意。
苏灼言捧着药碗在下面幽幽地叹了口气,早在在捡到他的那一刻起就应该知道这不把自己身体放在心上的状态,现在只不过是更加清晰地认识到罢了。轻身一跃,轻而易举地就上去了,站在东方不败的旁边,首当其冲地把药碗递给他,“喝。”
这些日子的相处已经让东方不败渐渐摸清了苏灼言的性子,其他时候都好,只要你不怕被噎个半死,你就是怎么耍脾气都没关系,但一到有关医术的方面,就算是东方不败也不想触其锋芒。天知道在他无意间知道,他在给自己疗伤时一下重过一下的针,就是因为有一次他嫌弃药太苦而倒掉些时的心情,总之,从那以后,无法无天的教主大人,学会了不动神色地配合。
现下,看着碗里黑乎乎一片,又黏又稠的药汁时,就算是武功第一,也忍不住有种想把碗顺势扔下去的冲动,但不说这人就在自己旁边看着,他就是扔下去了,接下来等着自己的一定是惨无人道的“治疗”,遂,自己就算再嫌弃这碗药,还是仰头喝下去了。虽然这人嘴毒,但他还是能感受到这人不易察觉的关怀的,对于这事儿,他的感官是新奇的,也就放任了这种关怀,两人的相处也就亦敌亦友了。
苏灼言静静地看着他喝药,对于他配合的态度心下满意,又见他再一次因为药的苦涩黏腻而皱了眉头后,从身后抓出一个纸包,撇开外面的纸,露出里面的蜜饯来,取出一块塞进东方不败的嘴里。
东方不败的身子一僵,却没有躲开,蜜饯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嘴里化开,让他忍不住舔了舔舌头,斜了眼苏灼言,“这玩意儿哪来的?”
苏灼言把纸包往他的怀里一塞,就在东方不败的身旁坐下,跟着他一起在这个不算高的地方往远看去,听了他的话,好心情地说道,“一直随身带着,只不过前些日子没想给你吃。”
东方不败听了这话,眉头就是一跳,怎么,本座吃个蜜饯还要通过什么考验?!
还不等他发作,就听苏灼言眯了眯眼,毫无停顿地继续道,“不过看在你这些天好好吃药的份上,就全给你留着了。”
这是哄小孩儿呢?!东方不败转身就抽出匕首抵在苏灼言的颈上,冷声道,“蜜饯而已,你还想藏几天?”
听了他的话,苏灼言脸上的笑意更浓,虽然教主你的关注点不太对,但这样自己的确舍不得再藏下去了呢。他也不在意近在咫尺的匕首,直了直腰背,不怀好意地撩拨道,“那我怕是不能告诉你,前几日的药里都被加重了黄连,教主您一个手重,直接抹了在下的脖子可如何是好?”
第7章气
东方不败冷着脸,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这么想着,手中的匕首更加向前,抵着苏灼言的脖子,殷殷的红随着力道闪现出一点,苏灼言感受到微微的刺痛传来,面色不变地笑道,“教主还吃不吃我的药?”
“不吃!”
“那想来教主大人是想到可以康复身体,并且走出去的法子了,不吃也就不吃罢。”说完还装模作样地叹气,那个样子让东方不败看着都牙痒痒。
但他说的问题的确棘手,自己的身体没好不说,自己一个人的确不容易出了这崖底,但让他就这么服软又不甘心,又不能对这个笑眯眯的人做些什么,最后只能自己生闷气。意识到这点后,东方不败的脾气越发不好,苏灼言明晃晃的手就在眼前,他恨不得持着匕首直接插进去!生生忍耐的感觉让他直接扔了匕首,跳下房顶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好像逗过头了。
苏灼言看着那人的背影,轻咳一声,紧跟着东方不败的步伐,捡起了那把被迁怒的匕首,不远不近地在后面跟着,轻声哄道,“教主大人,在下知道错了。还请您给在下一个补过的机会。”
“在下再也不敢多放黄连了。”
“您可别动气啊,现在身子还虚弱,别动不动就提气啊。”
“您看看,在下给你吹个笛子、弹个琴如何?聊当在下的赔罪啦。”
东方不败被他烦的不行,但还憋屈地甩不掉他,回了木屋坐着,苏灼言也要紧随其后,一脸自己欺负了他的样子,话也不说了,只是眼巴巴地看着你,东方不败被他缠得不行,只能冷声道,“你闭嘴。”
“你到底想怎样?”东方不败坐在简陋的木塌上,却有好像坐在御座上的气势,一脸冷漠地看着不远处的苏灼言,气势逼人。
苏灼言看他这样反而一反常态地不再纠缠,而是后退一步,微微一笑,温声道,“别气了,我这就给你熬药去。”
眼睁睁地看着那人施施然走出门,东方不败深吸




【综武侠】可以,这很万花 分卷阅读7
了几口气才没有当场强行毁尸灭迹。这人总是这样,每当自己真的在气头上的时候,想要认真和他掰扯掰扯,他总能摆出温柔的样子全身而退,留下自己越想越气,越气越想。然后时间久了,自己稍微缓和一点后,他拿着各种新奇的玩意儿到自己跟前讨趣,让他气不得,笑不得。
相处了这么些时日,东方不败也摸到了苏灼言的些许脾性,别看他天天温温柔柔,笑得好看,但他整个就是一个恶趣味。性格恶劣不说,还能不动声色地坑你一把。记仇不说,还能让你不得不吃下这个亏。
就像这次黄连之事,如若他不说,自己哪里能知道他多放了黄连在里面?还要苦自己多久?怕是连怀疑都没有,还会感恩戴德他的劳心劳力,虽然自己没有那感恩戴德的心思,但只要套到普通人的身上,结果显而易见不是吗。
这么一想,东方不败浑身一颤,深切地发现了这个男人的可怕。
只不过,他会说出来他做过的事,这个事情……就有点耐人寻味了。是交情还是其他?要知道这种撩拨他怒火的事情,寻常人就算是做了,也会捂得死紧。哪里有胆子再说出来?这么一想,其实苏灼言就是胆大包天?
亏自己还软化了些,觉得这人什么深藏的温柔,不动声色的关怀,都是屁话!这么看来,这人从心到肝都是黑的,哪有自己想的那么好。
要说自己自跳下这悬崖,运气就没有好过,浑身是伤不说,还遇到一个全身上下写着黑的人,这在往常,就试问哪个人有胆子这么对他?扒皮抽骨都是轻的。
木门被轻轻推开,打断了东方不败的思绪,就听那个在他眼里浑身写着黑的人端着药碗,满脸温和地递过来。谁知道苏灼言这样温柔的样子,是那个性子?
东方不败瞥了他一眼,接过碗,没有半点犹豫地喝了下去。果不其然,这次的苦度比前几天降低了很多,至少不会苦得他咽都咽不下去的那种。
苏灼言见此微微一愣,好像在惊讶他为什么能一点都不犹豫地喝下去,他明明知道自己可能会放些什么进去不是吗?至少该质疑或者询问下才对吧?他难得的对东方不败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愣了一瞬。
东方不败还能不知他想的是什么?斜了他一眼哼笑,“怎么,这次不放黄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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