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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可以,这很万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归骨
至于心怀异心的人,被抓到后,以儆效尤,以其残忍的手段示众。遂现在人人自危,也不敢做多余的事。一时间外界风雨欲来,神教里却井井有条。
作为一个对前教主任我行忠心耿耿的人来说,向问天对于现在的情形喜不胜言,自然明白此刻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多好的机会,只要把握住了,不愁不能让东方不败永无翻身之日。所以他一边道貌岸然地跟随教众活动,一边差人在江湖上兴风作浪,胡作非为。目的就是要引起江湖人的恐慌,引得正派人士的围剿。他再坐渔翁之利,只不过他想找到关押任我行的地点,却根本无从下手,西湖边上都是东方不败的死忠,根本没有机会让他深入。情况危急,他只好暂时放下要救出任我行的主意,注意力集中在神教上。
他也曾想要策反几名教众跟着他造反,却意料之外的不容易,有的是根本不同意,义正言辞地拒绝,还有的就是狮子大开口,要求各种好处,更甚者还要去告密,这让他不得不暗中做了几个人,还好下手隐秘,没人怀疑到他的头上。就算是答应和他一起干的人,也根本不是教中顶梁柱,反而是那种地位低微,没什么权利的人。
自己不能对他们做什么,反而要好生养着。这对于目前还是光棍司令的向问天来说,不得不承认是一笔大的输出,自己却只能打碎了牙往嘴里咽。呕得半死。
之前无缘无故死的教众,让他更加寸步难行。虽没引起桑三娘等人的怀疑,却也让侦查更加严格,他做起事来束手束脚,不敢再过轻举妄动。
蛰伏了好些时日,他无意间想起了杨莲亭这个人,虽武功低微,却深得教主宠爱。思及此处,让向问天眼睛一亮,自认找到了突破这个格局的关键点。
桑三娘等教主死忠,这些时日都在焦头烂额地寻找东方不败的下落,自然没人管杨莲亭的死活。应该说,在桑三娘的眼里,杨莲亭的作用也就是提供教主下落的人,问出东西后,也就没人在意他了。也就给了向问天机会,这才有了此次牢狱之行。
第10章谈话
见到杨莲亭的第一眼,向问天就知道自己来对了,这个一个狂徒,被压迫到极限的狂徒。只要看着他的眼睛,就知道这人被压抑到了极限,如若自己不来,想必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
月半个毫不间断的折磨和屈辱,让杨莲亭的心态走上了极端,他还是相信东方不败会回来救他,却再也不把心思放在那不知所踪的人的身上,开始不动声色地暗害牢中的人。牢里的人也不是傻瓜,死了人首先怀疑的就是杨莲亭。
在力量至上的牢房,他们可不会讲究什么证据,只要是怀疑了,那么就是认定你。什么抬不上场面的阴私都朝杨莲亭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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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虽然没把他打死,但心里上受到的创伤却是看不见的重创。日复一日的折磨让杨莲亭心力交瘁,瘦骨嶙峋,一看就知道受尽了折磨。杨莲亭没有一日这么清晰的认识到武功的重要性,往日里有东方不败给自己担着,那些高自己很多功力的人不敢对自己做什么,但离了东方不败,他才在这一日胜过一日的折磨中明白了何为“欺压”。就是因为自己武功弱,没法反抗。他们才肆无忌惮地羞辱折磨自己。
反之,如若自己的武功高人一等,那么不用他们自己上来,就已经被吓退了。
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杨莲亭的心态一日比一日扭曲,更甚者把不知所踪的东方不败都恨上了。东方不败只是把自己当做玩物,如若再认真一点,凭着天下第一的武功,就算是他在指头缝里漏出的些许功法,都足以阻挡这些人的迫害,然而往日里东方不败并没有提这茬,反而对自己多加呵斥,说什么离不开自己,这不转眼就不见了?
这么想着,杨莲亭显然忘了当初到底是谁先对东方不败爱答不理,横眉冷对的。再说杨莲亭一个地位低微的小人物,不是教主提拔,还在做上山砍柴的活计呢,哪有现在教众低头称大总管的威风。
陷入偏执的杨莲亭可想不出那么多,只是认准了东方不败的“始乱终弃”,且独自恨他无法自拔。
就在这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去的境地里,向问天找来了。杨莲亭欣喜若狂。
这时的他显然忘了当初信誓旦旦要等东方不败回来救他了,抓住向问天的手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还没等向问天说出来时的目的,杨莲亭就利落地点头答应了。那副贪生怕死的丑态让向问天也忍不住皱眉。
不过没关系,他要的也只是杨莲亭在东方不败心里的重量,且现在东方不败不知所踪,神教需要一个能听他摆布的傀儡登上神教教主之位,桑三娘之流想都不要想,思来想去唯有这杨莲亭最为合适。
他贪生怕死,又自私自利的小人心性神教上下谁人不知,向问天也是利用这一点,在他陷入泥潭时装模作样地拉一把,为的就是让杨莲亭甘心为自己所控,救命之恩自当涌泉相报,就算不报,向问天也多的是法子让他生不如死。
这么想着,向问天带着他走进了自己驻地的侧房,心里胸有成竹的样子反而不着急说话,叫下人飞快地烧了热水,体贴地表示杨莲亭可以自行安顿,洗个热水澡,整顿一下自己才好说话。
说这话的向问天一脸慈悲,鄂下疏疏朗朗的一把花白胡须,面容清朗,一脸道貌岸然。
杨莲亭点头哈腰,感念于向问天的好意,进去清洗自己。向问天坐在外间等待,时不时看向里侧的视线里带着光。
大概两刻钟后,杨莲亭一身清爽地走出来,他不愧能引起东方不败隐秘心思的人,干净的他面上威武,身上布满了纠结的肌肉,一种男性的魅力扑面而来。
和杨莲亭攀谈打机锋的空档,向问天也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他,从头看到脚后,眼里有了一丝满意,随即不知想到什么,又带了一些微不可察的轻蔑。
向问天示意他坐下,慢悠悠开口道,“杨总管,在下向问天。”
杨莲亭笑道,“听说过向左使大名。”
向问天满意一笑,开口道,“此次教主失踪,实乃神教之失。不知……”他的话还么说完,就听对面“咣当”一声,略带诧异地看过去,就见杨莲亭苍白着脸色,急促地站起身,带到了椅子,后退几步后,惊疑不定地看着向问天,“我实在不知教主的下落,还请向左使放过我。”杨莲亭以为这人和桑三娘一样,迫切地想要知道教主的下落而对他下手。
刚出了那个牢房,他实在难以想象如若再进去,会是怎么一个光景。
如此一想,面上就难掩惊惧,连连后退,之前在他眼里可爱可亲的一位老人也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向问天听罢一愣,苦笑着摇了摇头,开口解释道,“杨总管误会了,我并非想要打听教主的下落,此番找来杨总管还是有其他事商讨。”
杨莲亭听了话,迟疑一瞬,问道,“此话当真?”在受到那样非人的折磨后,就算是杨莲亭也不怎么敢相信这些人的话了。
向问天哪能听不出话里的迟疑,连连点头,“这个自然。”真诚道,“还请总管稍安勿躁,坐下听我把话说完,我敢肯定你会感兴趣的。”说罢冲着杨莲亭一笑。
不管杨莲亭信没信,他到底是再次坐下了。
还不等坐稳,就听向问天道,“杨总管是个有大才之人,如今教主不在,岂不是天赐良机?”说罢不等杨莲亭接话,继续道,“教主不在,群龙无首的神教就需要一个能镇压众人的人担任代教主。”
“什么?!”
“怎么,杨总管不敢吗?”向问天顿了顿,冲着惊疑不定的杨莲亭安抚道,“杨总管也不用惊慌,现下教众混乱,正是出头的时候。难道杨总管不想一鸣惊人吗?撇开东方不败,撇开别人,来坐这独一无二的位置。”
这番话对于杨莲亭来说,不亚于火山喷发大地摇动。但他没有被突然掉到头上的馅饼砸晕,而是反应片刻反问道,“既然真的需要,向左使何不亲身上阵,又要拉上我这个要武功没武功,要威望没威望的人呢?”
向问天闻言,隐晦地皱了皱眉,他不知道这个草包竟然这时候有脑子了。还知道怀疑一句,不过也只有如此了。
“杨老兄所言差异,我的身心始终效忠的是前教主任我行,再有,谁能比得上你在教主心里的地位呢?”
杨莲亭被他吹捧的身心舒畅,虽然他不屑东方不败对他的感情,甚至厌恶。但他却不介意享受着这份感情带来的好处和优越感,思及此处,杨莲亭面上谦虚实则得意地接受了,对于送上门来的权利,哪有不握在手中的道理,杨莲亭也就不再深究向问天此举的目的了。还自大地想,等他手握权柄时,也不介意拉拢向问天一把,不枉他今日的投诚。
向问天表面笑得欣慰,心里反而更加看不起他,只有如此了,还真就只有如此了。不过这等小人也更加好掌控就是了,翻不出什么花样来。
如此,两人心思各异,面上却笑得志同道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多年的好友。
大致上谈妥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就放松了下来,开始有心思惦念这别的了。
杨莲亭给二人倒上热茶后,沉思片刻道,“为了我们的大业,首先的阻挠不是别人,反而是以桑三娘几人为首的教主死忠,他们得到消息必然不会叫我们顺利,不知向大哥可有对策。”
向问天笑眯眯地端起茶杯,沉稳道,“这个不足为惧,不光是我们两个,其实还是有帮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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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莲亭听罢眼睛一亮,急迫地开口道,“是谁?”说实话,如若只有他们两个的话,他还真不信向问天能一心把自己推上教主之位,就算是他想,有没有那个能耐还是两码事。东方不败昔日的积威不是说笑的,能轻易捏死一个人的态度深深震撼着他的心,这不是东方不败失踪就能抹消的。但现在得知不止两个人,能做到的几率大大提高,让杨莲亭也开始相信,向问天是真的想把自己推上高位,对他的态度也热切了许多。
向问天不明白他的态度变化,也不想弄清,对上他莫名的热情,慢悠悠地抿了口茶水方道,“这个不急,过些时日你自然就知晓了。”
杨莲亭抿直了自己的唇,对向问天隐瞒的态度有点恼怒,但也知道现在八字还没一撇,不适宜计较这么多。想了想,又提出了两个问题,“那……那如果东方不败回来了可怎么办?”说着面上不可避地带上了一丝惊恐,放在向问天的眼里就觉得刺眼极了。
第11章就是要造反
向问天不喜欢东方不败,这是谁都不知道的事情。
在平常相处时,向问天带着一张伪善的面具,教主的命令他第一个遵循,再加上处处为教主着想,竟是一个都没发现,向问天有不臣之心。这次其他教众对于他疏加防范,不得不说和向问天之前的表现有扯不开的关系。
不过向问天不喜欢东方不败,骗了谁都骗不过自己。
向问天与前任教主任我行乃是结拜兄弟,感情至深,他眼见着东方不败的崛起,从一个小香主到教主,他狠辣无情的剥夺了任我行的自由,让他吃尽了苦头。折磨够了又将人囚禁在西湖底下。这让向问天怎能不恨。如若东方不败在捉了任我行后就讲人杀害,自己悲伤一阵后,也就放下了。谁知任我行根本没死!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了此间的卧底工作,就为了能有朝一日任我行从湖底走出后东山再起,在神教中能有一些照应。
至于谁告诉他任我行的位置,又是怎么给他传递消息……他眼神一转,面色更深。
遂隐去了自己的野心,专心在神教做好他的左护法。而这次的东方不败失踪,让他看到了极大的运作可能。东方不败终将跌下他的教主之位,任我行才是真正的神教教主。
“回来?那就让他回不来。”薄凉的声线中带着阴狠的意味,竟让杨莲亭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抖。不过他却带着笑,眼中的野心和畅快仿佛要溢出来。
隔天,山下就慢慢聚集着江湖人士,他们一个个手带兵器,目光凶恶地朝山上进发。
桑三娘和童百熊早就出发去找东方不败了,哪里会想到会有人真的有胆子向黑木崖进发。为首的是一外表俊朗,气质非凡的人,虽能从他耳边的华发和两边的皱纹发现端倪,昭示着来者并没有那么年轻外,谁都要称赞一声外貌堂堂。只要看着就能感觉他是一个真正的正人君子。而事实也正是如此,江湖人谁能不认识这人,端的是与世无争,任义非凡,搁谁嘴里都能得一声赞誉。江南大侠江别鹤正是他了。
而这次讨伐日月神教,也是这位江南大侠的主张,为了除魔卫道,再加上江别鹤个人的号召力,竟没有多少人拒绝。江湖人都在流传,江大侠就是敢做他人之不敢做,敢为他人之不敢为。心中纷纷对他这次的行动赞许不已。而与之相反的,就是对日月神教的诸多不满和抵制了。
教内无人坐镇,自然对于江别鹤的这次行动没有预见性,当江湖中的正道人士来势汹汹地抵达黑木崖下时,教众才慢半拍地察觉到不对,惊叫着跑远了。
江别鹤亲眼目睹了这些人的反应,眼里的神色更加满意,转眼就换了忧国忧民之姿,让人看不出端倪。如此浩浩荡荡地带着人往山上走,此间遇到的人不是弃枪逃跑,就是没反抗几下就被抓住。一时间竟入无人之境,没人能拦得住。
与此同时,向问天和杨莲亭也着手准备,暗中处理了不少死忠教主的教众,能与之对抗的要不不在教内,要不就是根本没有防备。听闻江别鹤带人上山的消息,杨莲亭慌乱不已,围着屋子就来回转悠,“早知这人要来,早做些准备就好了。哪想到这么容易就被攻破。还是之前得手的太容易,竟失去了平常心。”念念叨叨的声音一刻不停。
杨莲亭转眼就看见向问天悠哉悠哉地坐在那里喝茶,面上竟是一点都不急,眼里闪过愤恨,如果不是这人的巧舌如簧,自己哪能那么快就被抓个现行?这么想着,嘴上也带了些埋怨,“向左使可是有法子?这茶什么时候都能喝,但这命可只有一条。”
向问天缓缓品了茶水,在杨莲亭恨不得劈手夺过的凶狠目光中微微一笑,反而说起了其他,“杨老弟可曾记得我说过那个帮手?”
杨莲亭一愣,不知他为何在此等紧急关头提起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但还是顺势想了想,他知道那个帮手,想知道是谁却怎么问他也问不出来,久而久之也就罢了。这会儿突然想到,心思一动,在向问天略带得意的目光中惊叫,“你、你说的帮手,莫不是?!”
“没错,”向问天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茶盏磕在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正是来人。”
这一声好像什么咒语般,让杨莲亭在呆愣的状态下回过神来,也不知是不是消息太过劲爆,他好半天都没有说话,不一会儿才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指着他,道,“你说的可是那个名满天下的大侠江别鹤?”问出话来好像不敢置信般又重复了一句,“真的是那个江别鹤?”
向问天虽然不屑他大惊小怪的举动,但还是矜持地点头。
也难怪杨莲亭如此震惊,现在的风俗是,魔道有魔道的方式,正道有正道的方式,就算魔道出了问题,他们第一个要防的也是正道的偷袭,就像这次的日月神教之行。而听向问天话里的意思,明显是江别鹤是他们此次蹿上教主之位的帮手,一个正道的人却要掺和进魔道的事,按照现在的说法就是,乱了规矩。
正邪不两立,可不是说说的。
而现在,作为正道的大侠却要助他们架空日月神教,这里面说没个猫腻,谁都不会信。
其实不说杨莲亭,就算是最初受到消息的向问天,也吓了一跳。莫名其妙就到了任我行被关在水牢的消息,随后又投其所好地帮他巩固在神教的地位,这个江大侠的手段可见一斑。就在向问天以为他要怎么威胁自己时,江别鹤又风向一转,向自己投诚,就算自己不信,也一直如此。最后就连向问天也不得不信,江别鹤的确是想要帮助自己。这就很让人迷惑了,但这些都不是向问天所关心的。他自从知道任老帮主没有死后,就一心要救他出来,奉上日月神教做礼物。至于江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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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的目的,他不感兴趣知道。
而且他清楚的是,就算他自己不说,江别鹤在得到日月神教的消息后,也不会袖手旁观。
事实也如他所料,只要他露出一丝一毫的意向,江别鹤就好像被血腥吸引而来的鲨鱼,长着血盆大口呼啸而来。索性这条大鲨鱼和自己是一边儿的,向问天只要看着他在一旁周旋就是了。他也发觉江别鹤不是他表现出来的这般仁义,也不是那个让人敬佩的大侠,但那又如何?不说他向问天本就是个魔教的人,巴不得江湖越乱越好呢,就算不是,他的注意力也只在西湖底下的任我行,其他的谁会在意呢?
所有在江别鹤找来后,自己虽然惊讶,但还是顺水推舟应了下来。再加上几步布局,就该把任我行接回神教了。
这么想着的向问天,神色越发愉悦。
而杨莲亭得了他准确的回答,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知道这下是没什么意外。这个教主他当定了。哈哈哈哈!他也学着向问天的样子,理了理发丝,提着手下败将走向神教的大殿上,然后安然坐在那里,手持茶杯,一点都没有自家老巢要被人掀翻的紧张感。
不多时,江别鹤就带着江湖人士踏进了大殿。还来不及欣赏这个寻常人见都没机会见一次的日月神教大殿,就被安然坐着的向问天和杨莲亭夺去了目光,他的周遭都是些挣扎不已的教众,有的失去了意识,有的却满眼愤恨地瞪着此二人。挣扎不已却因为太过结实的捆绑而不得动弹。
江别鹤眼里划过一丝光,满意的不行。面上还要做出一脸正义的神情,狠声批判这二人,“你二人可是魔教中的掌舵人?”
向问天也乐得陪他演戏,接口道,“并不是,但现在已经快了。”
“何出此言?”
“那神教的教主东方魔头早就不知去向,所以我们教众就推举杨莲亭,杨大总管为教主。”扔下这个炸弹后,不看众人的脸色,向问天继续道,“昔日的杨莲亭深受东方不败的宠爱,教导他良多,更为亲近东方不败的人熟知,在他们的心里地位不低。”
“如此看来,杨莲亭是最好的人选。”
江别鹤闻言,把视线投到了杨莲亭的身上,他身后的江湖人士也纷纷看向杨莲亭。沐浴在这么多人的目光下,又差一步就可以当上神教的教主,杨莲亭的脸上不可避地带上了飘飘然,却也勉强回过神来,自以为带了威严的神情,志得意满地开口,“就是这样。”
江别鹤见此,目光幽深,却没有对此番言论发表什么意见,而是眼波一转,看向了被绑住塞了口舌的教众,开口问道,“那这些又是怎么了?”
“当然是这些人不满我等的决定,那也就当做叛徒来处理了。”话音未落,就听那些被绑的人挣扎着往他们这边蹭,看那眼中的仇恨,谁都不会怀疑,如果给他们松绑,下一刻他们就会和向问天和杨莲亭这两个小人拼命。
他们是极力掩饰桑三娘和童百熊等人行踪的真正忠于神教的人,也有此大义,甘愿牺牲自己也不想高层被这两个小人发现,这才被他们抓住转移视线,让高层们顺利出逃的勇士,此时听了向问天和杨莲亭大言不惭的混账话,心中的仇恨挡都挡不住。
向问天没有搭理这些漏网之鱼,他们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了。反而是杨莲亭看他们挣扎的欢,一时忍耐不住,上前狠踹了他们几脚,低声骂了几句才意犹未尽地脚。那副小人得志的情态不用看都能知道是何等样子。
江别鹤听了这光明正大独权的话,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反而笑了笑,一脸淳厚,“如此,也算是日月神教弃暗投明了?”
向问天笑得一脸深意,点头附和,“当然。”
两人对视一眼,眼里是自己才懂的意满,江别鹤笑了笑,给面子的把目光投向杨莲亭,意思意思地拱手,“那就恭喜杨教主了。”说完就要走,目光在被绑的教众转了一圈,随后意味不明地笑了,又一次看向杨莲亭,温声道,“不知杨教主想怎么处置这些人?”
杨莲亭一愣,随即明白他问的是什么,毫不在意地说,“落到我手里自然是不能活命,江大侠以为如何?”
江别鹤又笑了,开口道,“我知杨教主新上任想要做一番事业,却不知能不能给江某一个面子,这些人让我带走可好。”
杨莲亭闻言,毫不思索地道,“既然是江大侠的要求,自然不能驳,你想带走就带走吧。”
江别鹤的笑意更深,道了谢后差人把教众提走了。
回去的路上,江湖中人个别有人不懂,不了嘟囔,“一个除魔卫道的行动,最后就虎头蛇尾的结束了,也不知江大侠你怎么想的,竟然如此轻易就放过了他们。”
闻言有人搭腔,“是啊,而且要这些教众有何用,既不能知道那东方魔头的下落,又要一份粮食。”
还不等江别鹤答话,就有人呵斥道,“江大侠的行动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们废话什么。”此话一出,嘟囔的人也闭紧了嘴不吭声了。
江别鹤的笑得一脸温和,对此时他的非议也做出并不在意的态度,反而温声解释,“能说出来也很好,至于我为什么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
“你们觉得那个新上任的教主如何?”就算他们没回答,江别鹤也从他们的表情中找到了答案,微微一笑继续道,“那么一个人做教主,你们觉得谁会服气?而没人服气,这个教主,也就是混乱的开始了。”对上一双双诧异的眼睛,江别鹤笑得更加温和,意味深长地说出了他的解释,长长的眼睫下遮盖住了浓厚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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