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可以,这很万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归骨
这样一个可以来说做什么都行的态度,让之前没少吃东方不败冷脸的苏灼言惊喜万分也十分惊奇。接着尝试了很多挑战东方不败底线的事儿,最过分也只不过让他瞪上一眼,只要苏灼言服个软,东方不败就不会说什么。这样一个任人索求的态度,刺激了苏灼言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在他身边。
对于他这样的态度也说过两句,东方不败闻言细细想过,发现自己对于爱人的确没什么威慑力,就是恨不得依着顺着,把所有他想要的东西都献给他,最后两人怎么讨论也没讨论出一个结果,只不过苏灼言忍不住想起之前他说的那个劳什子杨莲亭来,那嘴上酸的,恨不得直接告诉对方我吃醋了。
“你对杨莲亭也这么好吗?”
东方不败哪里能傻到这时候承认,“没有。”
“他跟你有什么实质性接触没有?!”
“没有。”东方不败也乐得看这个平日里成熟稳重的男人有些小情绪,哄着他也是个不错的乐趣。
“哼,他有眼无珠!还是我有眼光!”
“是是是,你最好。”
被东方不败顺过毛了,这才放过了可怜的已经入土了的杨莲亭,苏灼言心满意足的抱过东方不败,揽过他的肩,笑眯眯地说,“我会对你好,没关系的。”
东方不败以为他还会说些什么幼稚的话,却冷不防地听到这句,眼睛微微一湿,淡然答道,“嗯。”
他总会这样无意识地安抚自己的情绪,就像他无处不在的温柔,总是让他不能拒绝,也不想拒绝。
两个傻瓜一样的人,哪怕面上看不出什么不对,但内心里都是兴奋的,所以这两人黏黏糊糊想要一直在这山顶上待着,谁也不提出回去,也是不难理解的了。只不过还没等他们付诸行动,就不得不回去了。好像老天这时候也看不惯两人黏黏糊糊的热恋状态一般,非要弄点什么来打断这公然的秀恩爱。
只见山风呼啸,原本影影绰绰的月亮也不见了踪影,按理说这样恐怖的没有一丝光亮的地方早就不是合适待着的地方了,这两人却因为气氛正好,谁也没有要走。这不,没到几分钟的功夫,就听空中闷响,抬头的时间,天上就有豆大的雨点落下,东方不败和苏灼言面面相觑,就算是他们自负武功高强,也不会在雨天待在山顶。气氛还在其次,只是转眼间,两人就被淋了个透彻。
老天就是说风就是雨,说好的下雨绝对不刮风,山风再比其他地方来的猛烈些,就连苏灼言都觉得开始冷了。东方不败之前本就是情绪起伏剧烈,又淋了一身的酒水,再加上这突如其来的雨水,不一会儿,就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这下谁也不会说不舍得走了。
两人相视一笑,被彼此难得的狼狈逗笑了,却也知道,再不走就要生病着凉,为了谈恋爱,却把身子搞得病了,不说其他人,就连自己也唾弃自己。
雨水顺着东方不败的脸颊滑下,苏灼言抬了手臂给他阻挡雨水,就算在这样的狼狈状况下,也阻挡不了他的好心情,就听他开口道,“那么就请教主大人,给在下一个表现机会,让我带您回去吧?”
东方不败同样唇角含笑,似模似样地扬了扬下巴,“准了。”
说着就被苏灼言抱进怀里,用宽厚的衣服遮挡住,脚下一闪,就朝着教主所在的小院而去。东方不败窝在苏灼言泛着特殊药香的暖湿怀抱中,神色恍惚了一阵,他突然记起,上一次被他抱在怀里时,还是初次见面的时候,而上一次用轻功赶路的时候他还在和苏灼言不对付,那时因为身上有伤,哪怕明知道自己被他背着最好,却还是不服输似的,偏要用尽了身上的力气,不得不求助于人时,才让这人带自己赶路,那时被他背在背上,同样小心翼翼地护着。
兜兜转转,又一次回到这人的怀里,但心境却与那时全然不同。
谁能想到,就这么一次崖底相遇,最初的防备和敌意,全部化作今日的心意相通,出了崖底之后的所有事情,就都有这个男人参与进来,不分你我。东方不败的思绪纷杂,却安心地闭了闭眼睛,在风雨中蹭了蹭苏灼言的衣襟。
索性苏灼言的轻功不错,不到一会儿就到了,不等下人闻声赶来,苏灼言自己就出去备好了热水和布巾,体贴地伺候着东方不败洗好了。
临近睡觉时,东方不败终于想到了一个问题,他拉住想要走的苏灼言,“你之前说的那个什么阿里曼教主……是真的吗?”
苏灼言看着东方不败,眼神通透且温柔,摸了摸他的额头,轻声道,“你先睡,睡醒了我告诉你。”
第31章搞事
“阿萨辛为阿里曼教教主,因为某些不可言说的理由,他崇尚阴阳结合之美,认为世间万物不能单纯的以善或恶,阴或阳衡量,所以大多崇尚女子之美,认为男女并没有多少差别,而他的论调,受到了很多中原女子的呼应,阿里曼教也因此成立。”
“阿萨辛的某些观念的确超前,也可以说是正确的,但他本人却因为极度追求这些而变得偏执,建立教派后的行动更是挑战人的底线,所以在我的家乡,阿里曼教和魔教无疑。”
苏灼言品着茶水,慢悠悠地给好奇阿萨辛的东方不败说起这人的生平,间或夹杂一些自己的见解。
而东方不败,前一夜的吹风又淋雨,终于不那么让人意外的病倒了,只不过东方教主的病倒和旁人不是那么一样,他还是和之前一样的性子,只不过更加缠着人,或者说,更加缠着苏灼言了,不管怎么劝都不听,非要苏灼言给他讲他那个世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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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因为苏灼言对他的直言不讳,虽然东方不败并没有明说,但他还是明白了苏灼言大抵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惊讶是惊讶的,只不过有着两人心意相通的甜意,这个冲击也就没有那么大了。而转眼自己就病倒了,苏灼言却是洗了个热水澡就什么事都没有,东方不败应该是生着病,心智都倒退了几岁,看着苏灼言神采奕奕地在自己面前晃荡,怎么着也看不惯他的样子,想着法儿的折腾他。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一看苏灼言温柔的眉眼,心下稍定的同时,又开始变本加厉地开始使唤他了。
而苏灼言同样甘之如饴罢了。
而现在,就是苏灼言伺候着教主大人拿了软垫,靠在床边,和东方不败挨得不远的小桌上放着各种时令的水果,苏灼言坐在他旁边,看人需要什么了,就立刻递过去,嘴上还要说着自己知道的趣闻,给教主大人排忧解闷。
教众们得到消息,说他们的东方教主只是一夜过去就染了病,一个个震动不已,纷纷想要凑到跟前来“死而后已”,恨不得代替教主生病,卧床的是自己。只不过还没等教众们献了忠心,就被在病中更少几分耐性的东方不败给撵走了,留下了一个“贴身”照顾的苏大夫鞍前马后。
“……这么说,这个阿萨辛和我很像了?”东方不败被苏灼言这么一说,仔细对比了一番,同是魔教教主,又生出那般想法,至于阿萨辛教主所谓的“某些不可言说”的理由,虽然苏灼言没有明确的说,但怕是也和自己一般吧?东方不败想了想,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对,遂直接问了出来。
苏灼言一顿,对于东方不败的话,第一次不知怎么回答,最后还是谨慎地道,“还是有些不对的。”
东方不败不置可否。
对上东方不败那明显不以为意的神情,苏灼言想起了阿萨辛身旁的牡丹,莫名觉得自己的下身一痛,生怕这个在某方面任性非常的教主大人兴起了兴趣,赶紧开口道,“我说他的事情只是给你个借鉴,但阿萨辛本身是不予认同的。他自身偏执太过,而且行事也过于偏激,是人人喊打的。”他不知道阿萨辛是不是人人喊打,但红衣教的确人人喊打,这么说也不算错……吧?对上东方不败揶揄的目光,苏灼言暗道自己嘴贱,非要提什么阿萨辛的话题。
这下,教主大人来了兴趣,非要弄明白不可,要是一个冲动,也帮自己挥刀,那乐子就大了。
东方不败瞧着苏灼言那熟人才能看出的微弱紧张,心里更乐,虽然是在谈论其他,却忍不住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让他提心吊胆。他何尝不是感觉到了他对那个阿萨辛的关注导致,却偏偏一次次提起,撩拨苏灼言的神经。
“那阿萨辛可有爱人?”
苏灼言不愿在这等事上瞒着他,或者编造个其他话题来搪塞,遂东方不败问到了,苏灼言也只是叹了口气,答道,“自然是有的。”
“他的爱人牡丹,是真正能做到生死相随的爱人。”说着他倾身,在东方不败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不待东方不败反应,继续说道,“但阿萨辛以女子为尊,他那教派也是不允许有男人的,所以牡丹的一腔爱恋就这么被阿萨辛拒绝了许多次。”
苏灼言本是说这些让东方不败更加豁达些,提起阿萨辛和牡丹,自己却率先忍不住叹了口气,而东方不败也被他的语气所震,玩闹的心也敛了些,对于他口中所说的内容也上了上心,忍不住想要知道后续结果,遂正了正脸色,问道,“那后来呢?”
苏灼言忍不住看了东方不败一眼,开口道,“牡丹本是一个南疆小国的王子,博学多识,却因为父亲把他当做女孩儿养而渴望自己是个女儿身。”
东方不败沉默,他忍不住想到了自己,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想,至少他知道自己是个男人,也从没有被当做女儿养,不过他却对这个事情的结局更加期待,于是果子也不吃了,耍赖般地倚在苏灼言身上,道,“我知道,阿萨辛所在教派就是一个女子为尊的教派,难道?”
苏灼言点头,“没错,阿萨辛的教义正好解了当时正在困惑自己性别问题的牡丹,再加上阿萨辛一身高超武力和……超高的颜值。”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如果是我,我就把他撸回教里了。”他看着苏灼言道,“但还有一个问题,阿里曼教不许男子不是吗?”
这才是苏灼言心情复杂的症结所在,他顿了顿,一言难尽地轻声道,“……所以,阿萨辛就设了一计,亲自阉了牡丹,这才让他寸步不离的跟着。”
“……”
东方不败吓了一跳,但细细想来,却又对阿萨辛满意的不行,“这人干得漂亮。”
“这下,牡丹以为他是恩人,所以更加迷恋阿萨辛了对吗?”
“没错。”
东方不败还待琢磨一下,却在无意间看到苏灼言的脸色,眼睛一转就知道他在纠结什么,顿时失笑,“怎么,你也怕被我阉了吗?”
“……咳咳咳咳。”
“我没有阿萨辛那么偏执,不过如果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说着东方不败眯了眯眼睛,重点在他的下三寸巡视了下,瞬间让苏灼言有种下身一凉的感觉,忍不住把东方不败整个团在怀里,闷声道,“宠还来不及呢。”
东方不败满脸含笑,嘴上却还是哼了一声。也不阻止苏灼言不老实的手脚,说着说着,这对儿就滚上了床。苏灼言一下一下地啄着他的唇,伸出舌头舔舐东方不败微张的唇瓣,扣住他的后脑就这么全心全意地吻了上去。
东方不败忍着因为发热而急促的呼吸,紧张又难为情地垂下眼,注视着近在咫尺苏灼言的脸,看他一脸专注,加深这个绵长的吻,苏灼言顺着粘合的唇瓣,低低地笑起来,嘴唇湿漉漉的像是吃什么美味一般撮着他的唇瓣不放,两人的舌头迫切地汲取彼此的气息,享受着彼此的温柔。
待到片刻,两人的嘴唇分开后,对视一眼,脸上都变得红红的,东方不败的眼角都因为太过深入的舌头而殷红一片,让人看着就蠢蠢欲动。
两个人黏黏糊糊了好一会儿,直到将要擦枪走火,才堪堪起身,苏灼言一脸正经地坐在床下的椅子上,如果不是看他下身挺的那么明显,任谁都不能从这人的面上看出什么不对来。
反而是坐在床上的东方不败,脸色更红了。
之前因为杨莲亭的嫌弃,他们没有肌肤相亲也就罢了,却是连稍微亲密一点的动作,杨莲亭都隐晦地抗拒着,东方不败岂会对一个嫌弃自己的人敞开心扉,所以也跟着尽量减少肢体上的接触。
他也不是担忧过苏灼言会对这样的事情抵触,就算不是对自己的身体,但就算是对着男人的身体,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动情的。
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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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今天亲眼看到苏灼言的情态,东方不败总算把心揣进了肚子里,只要感受到苏灼言的热情,就不会再怀疑他对自己的心意。东方不败总算放下了隐秘的担忧,但一回想之前的事情,一教之主的东方不败也有些不自在,恨不得连脖子都红成一片。
这种感觉和往日里和他的七房小妾相处是截然不同的,那是一种把主动权都交出去的未知和茫然感,还有一种隐秘的刺激,就算他和小妾们亲热,也不会有仿佛要把对方吃下腹部的激烈感,所以苏灼言带给他的是全然不同的体验,也让他又一次感受到了苏灼言对自己的爱意。
是谁说,男人最诚实的就是下半身,如果连下半身都坦然地展现出对你的“在乎”,那么,对于感情来说,也就没什么可顾虑的了。由于东方不败没有了那个可以直观体现的物件,所以他对亲热都是下意识排斥的,所以这次直接感受到了对方热情地抵着自己的样子,就连最后一丝顾虑都散了,无形中让东方不败多了丝安全感。
不过说起小妾来……
“听说你还有七房小妾?”苏灼言的眉毛又竖起来了。
“已经散了。”东方不败自知理亏,赶紧回答。
“……算你过关。”
这种情人间的小情趣,就不足为外人道也了。
桑三娘来向东方不败汇报工作的时候,就感到屋子里的气氛不是那么正确,按照懂的人来看,就是两人浑身都冒着粉红泡泡,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架势,而桑三娘顶多别扭了一会儿,就利落地抛开了,转而一脸严肃地对东方不败道,“教主,任我行被任盈盈救走了。”
东方不败闻言挑眉,“任盈盈,救走了?”
桑三娘跪倒在地,恭敬道,“求教主责罚,是属下放松了警惕。”
东方不败不置可否,只是一双丹凤眼泛着浓浓的兴味,“来,给本座说说,她一个女子是怎么上得了这黑木崖,又是怎么突破重重地牢把人救走的。”他也知道,虽然任盈盈说了再也不会来见自己,但他把人家的爹关在地牢里百般折磨,那个冰雪聪明的姑娘是不会不管的。更何况她并不冷血,做不到自己的爹在受折磨而视而不管。
只不过他没想到,任盈盈来的这么快,却真的没来见他一眼。
桑三娘把头都快触到地上,道,“与一个华山派弟子,叫令狐冲,那人还算有点本事,两人偷袭而来,趁着看守懈怠之时把人救出。”
东方不败对于这个回答没有什么反应,反而是似笑非笑地道,“那人哪是有点本事,怕是你们所有人都不敌吧?不然怎么会闯我黑木崖,竟然还全身而退了?”
其实那令狐冲并不是全身而退,被掩护着下山时已经濒死了,毕竟黑木崖上的教众不是吃素的,桑三娘敢断言,如若遇不到神医,令狐冲的这辈子也就如此了。
但她不会这么对东方不败说,人被救走了就是救走了。怎么都是他们的失职,再说些话也只是狡辩,遂桑三娘沉默不语,笔直地跪着。
东方不败一掌拍过去,脸上也了笑,冷着脸,“全教都有,自去领三十鞭,活着的继续当值,死了的就直接扔下崖吧。”
一句话冷漠非常,让人不寒而栗。
而桑三娘却好像松了口气一般,很快领了命令退下了。
房间再次恢复了平静,而苏灼言却上前,笑眯眯地道,“东方息怒,此事怕是另有隐情。”
“哦?”
“那任我行,是我放走的。”
第32章挖坑埋
洛阳有一处绿竹巷,经过几条小街,就是一条窄窄的巷子,里面人烟稀少,只有两三个商贩在摆弄着自己的商品,此地偏僻,就连来往的人也少,巷子的尽头,就是一片绿竹林,偶尔间风动竹叶,发出沙沙的声音。而就在这景色优美的竹林间,一个静雅的小舍随着摇摆的竹叶挺立微风之中,缓步前进,就看见几个简雅的竹桌竹凳上,摆着主人家的物件,此外,一把漂亮的瑶琴夺人耳目,显而易见,此间的主人早就在此住了许久,房间内处处都是主人的印记。
这一番树林苍翠,清幽雅致的地方,来人却没有那个心思欣赏。
任盈盈扶着苍老万分又狼狈不堪的任我行在屋内坐下,转眼去看令狐冲时,眼里闪过担忧和焦急,只不过自己根本不通歧黄之术,来到这里之前早就遣人看过,冲哥的这一身伤痕,非神医不可救,哪怕现在用良药医治,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罢了。
天知道当任盈盈听到这番论调时是个什么心情,两人刚通心意不久,正是郎有情妾有意之时,令狐冲听闻老丈人有难,热血冲头就说要将人救出来,而任盈盈虽也知他爹被囚在黑木崖上,说实话她知道这是他爹自找的,但却无法忽视感情上的不忍,到底无法弃之不顾,本就对于任我行救还是不救的问题犹豫不决,此时令狐冲一说,也就顺水推舟下了决心。
除了刚开始时顺利非常,到后面简直寸步难行,任盈盈本就有了可能会艰难的心理准备,却也没想到艰难成这个地步。
要令狐冲的命来搭,不过此时后悔也来不及了,三人只好赶紧下山,匆匆地赶往藏身之地,找了老大夫得了这个结论后,哪怕是任盈盈冰雪聪明,自己的情郎有生命危险,也忍不住了满心的恐慌。
不过就算他们想要找神医来给他医治,也因为身份的敏感而不敢妄动,只能按照老大夫的意思,买来珍贵的药材治标不治本的喝着,再想办法。
任盈盈虽说如此,却并不后悔把任我行救出来,虽然她这个爹和她相处的时日不多,但生养之恩不得不报,而东方不败的养育之恩……任盈盈的眼神复杂了一瞬,甩了甩头抛下心中想法,专心致志地给令狐冲疗伤。
至于她那个名誉上的爹如何,救下他已经是任盈盈能做到的极限了。
所以任盈盈在给任我行拾干净后,就一心扑到了令狐冲的身边,索性任我行也不需要这个对他而言陌生的女儿指手画脚,他的面色经过几日的地牢生活更加糟糕了,脸色白的好似水鬼,身体瘦得能看出他的骨骼,再也没有闯上黑木崖时的意气风发。
只不过任我行并不在意他的形象问题,自负有吸星大法的他,也不会觉得自己是虚弱的,任我行只是长时间的在看自己的手,那双骨节分明,因为掌功而布满茧子的手,好似是什么绝世美人一般盯着不放。
任我行是个武痴,这毋庸置疑。
好似每个日月神教的教主都是武痴似的,任我行是这样,东方不败也是这样。只不过东方不败研究那部《葵花宝典》成功了,而他却是失败后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了《吸星大法》,虽然《吸星大法》的确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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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功法,但平心而论却是的确比不过《葵花宝典》的,对于任我行这种人来说,修习了《吸星大法》不代表他不在意《葵花宝典》了。
更何况现在他知道,这种心思不定的做法,除了给他带来难以挽回的伤害外,更给他的生命带来威胁。不过,如果不但能摆脱这样的境界,还能让自己的功力更胜一筹呢?对于一个多年上功力都没有变化的武痴来说,这是一个难以拒绝的诱惑,只要自己……那么做。
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个是以现在的功夫,潇潇洒洒地活那么几年,一个就是活得长长久久,功力还能因此提升。
……任我行的眼神明明灭灭,他在犹豫。不过这样的局面,只要是个人就知道怎么选,只要付出点代价……没错,只要付出那么一点点对于功力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的代价。
任我行的眼神终于不再闪烁不定,反而泛着幽光,在阳光并不那么明亮的照耀下竟然显得有那么一丝可怖。
竹林还是竹林,随着微风吹过,掀起一阵阵绿色的波浪,迎风摇曳,嗅一嗅竟能闻到竹子的芳香,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小巷静悄悄的,竹林中的小舍晃晃动动着烛光。
就在这时,一声惨叫划破天际,惊飞了正在竹间的鸟,跑走了一只歪着脖子的鹿。
而黑木崖上,东方不败的目光阴晴不定地看着苏灼言,在他说出那句话后,气氛瞬间就陷入冷凝,闲杂人等早就领了命令退下了,下人们没有得到东方不败的吩咐,没有一个敢靠近这间屋子。
所以现在只剩下正在酝酿怒气的东方教主,和他新出炉的厨子兼大夫兼情人苏灼言两两相对。
任我行之于东方不败的意义,不用多说也能明白,而东方不败也不相信苏灼言能蠢到无视他而直接站在任我行那边,况且地牢里的针锋相对他也看在眼里,所以现在哪怕他怎么生气,也没有失去理智一巴掌拍过去,还能开口问那么一句,“从实招来。”
苏灼言闻言笑了,拉着东方不败的手说了句毫不相关的话,“我还以为你要直接给我一巴掌呢。”
东方不败一抽手,不耐烦道,“少废话,解释不好那可不是一巴掌的事儿了。”
苏灼言以手抵唇,道,“东方你还记得我在地牢里对任我行说的那番话吗?”
“如果他再不停手,留给他的时间可不多了。”
东方不败闻言挑了挑眉,兴味十足地瞥了他一眼,道,“确有其事,然后呢?”
“如果不把任我行放出去,他怎么会有时间自宫……呢?”苏灼言笑得一脸纯良,眯着的眼睛偶然间泄露几分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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