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可以,这很万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归骨
反而是苏灼言提着一壶酒,趁着平一指还在教里的时候,施施然登门拜访了。
说平一指全家都在黑木崖上不是夸张,而是事实,平一指不是最开始就住在黑木崖的,之前是住在开封府的,只不过他有一个丑陋且凶悍的老婆,而平一指什么都不怕,偏偏就怕他的老婆,所以平一指来了,以东方教主要他炼药为由逃离了他的妻子,在黑木崖上一住就是几年,而后来回去的少,也就把黑木崖上的房子当做了家。
这会儿他正在研制他的三尸脑神丸,虽然是东方不败的一时之语,但作为教众的一员,平一指还是很把东方不败的话放在心上的,哪怕是东方不败的兴致之言,平一指也想试一试,于是现在他就在试一试。
苏灼言来的时候,平一行并没有在意,而是专注于自己的火炉,专心致志地按照自己从古册中得到的方子,每隔一段时间,就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东西,将它投入火炉炼药,苏灼言见他如此,什么话也没说,将那坛酒放置一边,开始打量这个屋子。
只见屋内放了一张大床,其他皆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堆放在一边,只不过银针等医治人性命的东西却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架子上,那架子被擦得透亮,半点看不出那是能把东西胡乱堆放的人,而这一面整洁一面脏乱的场景,就这么明晃晃地出现在一间屋子里,而床边放着一个大锅,锅里乌七八糟的煮着什么,那味道飘来简直让人一言难尽。
书籍倒是很多,只不过很多都落了灰,想罢主人也不会经常去看,苏灼言努力辨认了好久,才在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中认出了其中有很多衣服和日用品,全部看过一遍后,苏灼言看向平一指的眼神就有点复杂了。
可以说,这是一个典型的单身男人的住所,本来一个男人的屋子就很容易脏乱,更别提他还是一个有着特殊爱好的人,医术的确湛,但要用到的东西却也实打实的诡异,什么五毒俱全,蝎子蜈蚣样样都有。
这就导致了平一指的住所少有人来,偏生平一指的脾气也古怪,一个老头,脾气古怪的老头,哪怕顶着神医的名头,平日里教众们也是能减少接触就减少接触。
所以这会儿苏灼言的到来,对平一指来说是个惊讶的事儿。
他将火炉关了,把东西都捞出来,那味道刺鼻难闻,而平一指好像没长鼻子一样面不改色,事情都做好后,他一边用棉布擦手,一边将视线落到苏灼言的身上。
“苏灼言?”
“正是在下,平老可好?”
平一指皱着眉,这话问的莫名其妙,而这个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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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莫名其妙,平一指当然听说过苏灼言的大名,不说其他,之前几天全教上下都在折腾这人他可是亲眼所见,对他时不时地捉弄教众的举动也看在眼里,平一指认可他的医术,但对他的举动却并不喜,至少不管怎么说,他平一指也是教众之一,看着这些蠢货被一个外来人折腾的上蹿下跳的,有种自己也被捉弄了的感觉,这让平一指能有好感才怪。
同为神医,平一指当然对他的手段不置可否,不过却也没有上前提醒那些愚蠢教众就是了。
而现在,这个井水不犯河水的人,专门来拜访他,这就有点微妙了。平一指不得不思考,这苏灼言是得了教主什么指示?需要他再做些什么事吗?有了这个想法,平一指的神情虽然还是那么不近人情,但眼里还是多了一丝客气。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给教主面子的。
苏灼言一看平一指的眼神,就明白他怕是早就忘了医术大赛上的相遇和赏识,心中一笑,提了酒对平一指道,“前辈可还记得半年前的医术大赛?晚辈苏灼言。”说罢冲着人微微一笑。
平一指不管他说什么,却是喜欢这坛酒的,旁人不知道,他这个小小的爱好,有了酒,就算是对他不怎么看上眼的平一指,态度也好了很多,这说明苏灼言来之前至少打探了自己的喜好,虽说有那么一丝投其所好的意思,但魔教的人大多不在意这种虚辞,有实物的“好”,至少说明了苏灼言的用心。再说平一指也不是那些拘泥形式的人,遂干脆利落地接过酒,隔着酒封深吸一口气,再听到苏灼言的话,平一指严肃了神情,示意他坐下,自己则转身把那坛酒找了地方好好安置。
然后一面走一面回忆半年前的医术大赛发生了什么。
苏灼言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温声提醒道,“地点在洛阳。”
一说洛阳,平一指就想起了那个自己递出橄榄枝却被拒绝的青年,豁然转头,这才想起,那青年可不就是叫“苏灼言”吗?!
平一指想起了来人,严肃刻板的脸上也带了笑意,“原来是你。”
“我还记得当时叫你和我学习,你说过还会有机会再见,没想到兜兜转转却是在黑木崖上相见。”
苏灼言听了这话,面上也带了丝惭愧,“前辈说笑了,我也没想到之后还有这些波折发生。”
平一指拍了拍他的肩,“能有现在的本事,老头子也不能教你什么了,我才是要惭愧的那个。”
苏灼言忙道不敢。
平一指这话可不是在恭维他,半年前苏灼言还面带青涩,医术虽说高超,却还是带了些能改进的空间,所以那时的平一指才见猎心喜,说要苏灼言跟着他学习,虽然不怎么高兴他拒绝,却暗道没有缘分而作罢。
谁知今日能阴差阳错地在黑木崖上碰见,不提他和自家教主之间的缘分,只是医术手段来看,苏灼言的这一手,早就趋向成熟,就算这时候的平一指,也说不出什么不对来,可以说,相别的这半年来,苏灼言以一种让人惊讶的速度,在医术一途上越走越远,他这个自诩前辈的人,也已经说不出什么指点的话来了。
这是苏灼言的努力,也是当今江湖的幸事。
平一指醉心医术这么多年,可以说是一辈子都奉献给了医术,不会这么点心胸都没有,看到一个晚辈超过自己,之会有欣喜之意,而什么嫉妒不平之类的情绪,对于他这种半截身子都快入土的老人家来说,实在是小看了平一指的风骨,也看轻了他。
所以当苏灼言开口问到平一指这是在干什么的时候,平一指很容易地就兴起了同行间的对比,虽然不会心中不平,但也带着一种想要炫耀的心思,心情不错地开口道,“我最近的作品,三尸脑神丸。”
“此药中有三种尸虫,食用后,必须在固定时间内食用解药,否则尸虫脱伏而出,让服用者生不如死,行动如鬼似妖。”
第35章告吹的药丸
苏灼言闻言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却没有失礼地被平一指看到,他擦了擦手,这才细细地看过那个小小的药丸,此药丸红艳艳的一颗,裹着糖衣,用手一撮,就露出其中的黑色内里了,苏灼言抬手放在鼻尖一嗅,刺鼻辛辣的味道直冲鼻端,让他忍不住皱眉,听过平一指关于这个药丸的制作过程后,苏灼言忍不住感叹。
这才是真正的魔教作风啊。
会控制你的行动不说,还会检测你的忠心,如果稍微有些叛变的心思,脑子中尸虫就率先把你吃了,如果之前就有这玩意儿,向问天和杨莲亭还篡什么位啊,早就老老实实服服帖帖了。
这么诽谤着,苏灼言也没忘了正事,和平一指认真讨论过这个药丸的药效和可能出现的后遗症,虽然这玩意儿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但秉着制造了它就认真对待的心思,平一指倒是意外的配合,现在因为是刚刚制造出来,也不知它是个什么效果,虽然他们自诩魔教,但也不能光明正大的找活人实验,于是两人面面相觑,找了一只鼠,给服了药后半晌不到。
然后这两个在医术上顶尖的人,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只可怜的老鼠,这么抽搐了两下直接化作血水。随之伴随着刺鼻的臭味,掩鼻还是无孔不入地钻进鼻子里,这时就暗恨自己的嗅觉太灵敏了。
两人手忙脚乱地拾好“灾难现场”,面面相觑。
平一指,“……”
苏灼言,“……”他就知道不该太过信任一个大夫,虽说医毒不分家,但这效果也太惊悚了些。
平一指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成果就是这么个效果,这要是真给教众们吃了,岂不是不用等正派人士来围攻,日月神教的人就全都给吃死了?!
平一指,“……”这个锅太大,我不敢背。
与自己所要求的效果相差太远,以至于平一指都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会儿再看手中红艳艳的药丸,竟突然觉得它面目可憎起来,直接将它扔在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嚷嚷道,“不做了不做了,这太难了,让教主找个用毒高手来吧。”小小的药丸在那堆东西中弹动了几下,很快就被淹没在那堆不知是什么的东西里,不见了踪影。
而平一指在知道了这颗药丸的功效后,立刻当着苏灼言的面,干净利落地将那一堆让人毛骨悚然的蜈蚣蝎子,也就是制作这药丸的原材料统统拾了个干净,半点没有身为医者的好奇心!
苏灼言本计划着先让平一指看看这药丸的功效,不管是成功与否,都要一番功夫才能制止他研究这个所谓的“三尸脑神丹”,谁知这人失败了就是失败了,半点想让它成功的心都没有,没有一点身为医者的固执和死心眼。
哦,至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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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是苏灼言自己来研制这个药丸,不管他的功效是如何的丧心病狂,但就必须让它符合自己的心中设想,反正是做不到平一指这么干脆利落地放弃的行为的。
虽然这“三尸脑神丸”的效果是惊悚了一些,但也不失为一个挑战。
可能是苏灼言面上的疑惑明显了些,平一指笑眯眯地开口道,“可是疑惑老头我为何不继续研究下去?”
“……嗯。”
平一指指了指他手上的残沫,开口道,“就因为这药太过邪性,不说要控制全教的人,这药效全在我自己的掌控中,老头我要是成功了还好,如果失败,后果不堪设想啊。”
“哪怕教主放心把这个任务交给我,我却不能保证可以万无一失的做好,既然如此,那还什么功夫,干脆不做了就是。”
苏灼言闻言暗道,东方怕是不是放心交给你,而是看你还有些本事,懒得再找别人才指给你的。这么想着,他却不得不为平一指的敏锐和这份不同寻常的豁达所感染,的确,不说其他,平一指趋利避害的性子就够他远离这些纷争,哪怕是一个潜在的危险,他也能够察觉到且完美规避,而且还能忍耐住自己的研究欲,对旁人来说稀疏平常的事情,对于一个成名已久的神医来说,却不是那么容易。
而能说出“干脆不做了就是”这样的话,虽说有其性格使然,但这份眼力却不是谁都能有的。
刚要感叹这神教在终于有个魔教的样子,转眼就这个样子就消失不见,苏灼言也不知是该松一口气还是叹一口气。
不得不说,这些人的确放荡不羁,让人根本摸不着头脑。
苏灼言脑子里瞬息万变,嘴上却毫不迟疑地道,“平老放心,我会在教主面前细细回禀的。”说着苏灼言微微一笑。
平一指抚了抚自己的胡须,一脸意味深长的笑了,他当着苏灼言的面做这些动作,何尝没有做给他看的意思,毕竟是教主亲自下的命令,如果没有苏灼言从中调和,以东方不败的脾气,那是一顿惩罚根本就逃不掉的。
平一指还在犹豫这人能不能懂自己的意思,却没想到苏灼言意外的上道,由此一来,平一指对于苏灼言更热情一点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随后两人又谈论了一下各种草药的各种使用方法,以及不同剂量所带来的治疗效果,好似统统忘了之前的“三尸脑神丸”一般。
苏灼言说着说着,提到了还在恶人谷的万春流,他一脸忧色地对着平一指道,“不知平老可否听说,万神医现在可是居住在恶人谷中。”
“此话当真?”平一指首次得到这个消息,不可谓不惊讶,当年万春流悄无声息地失踪,其人根本让人找不到,几年来音讯全无,而神医之中也不是没有联系,且平一指和万春流的关系还算不错,不然也就不会因为好奇这个据说“击败”了万春流的人而出现在半年前洛阳的医术大赛上,不过就算这样的关系,万春流也没有告诉他他的下落,陡然一听到苏灼言口中所说关于万春流的下落,也难怪他吃惊。
苏灼言点头称是,将之前在恶人谷的所见所闻一一告知,平一指认真听罢,悠悠地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此中竟然还有此番曲折。”
“那燕南天老头子我也是听说过的,哪怕我自诩魔教,对他的仁义也不得不称赞一声。”突然得到多年老友的消息,平一指就连面上都带了些喜色,自言自语地念叨了半晌,心中担忧受苦的老友,竟是怎么也坐不住了。
苏灼言适时地开口告辞,“那么晚辈就不打扰了。”凡是神医,都有些自己的手段,对于恶人谷来说,虽然可能有点困难,但还是可以进去的。再加上平一指能面不改色地制造出那样的药来,肯定也是个深藏不露的主,再说苏灼言可不信平一指直接把药丸全部摧毁了,所以他完全不担心平一指的生命安全。
果然,告辞后,没多久,再去打探平一指的下落,就已经远在昆仑了,对外的理由一如既往正直的访友。
索性东方不败也没想拦着就是了。
进了内殿,苏灼言就看东方不败在摆弄那些他新买的胭脂盒子,看见他进来,东方不败抽空瞥了他一眼,虽然都知道他这一天都去哪了,但还是想听苏灼言亲口出来,遂开口问道,“你去哪了?”
苏灼言的脑中诡异地想起了从前小师妹对自己说的一句话,一般问你去哪了,潜台词就是我想你了。苏灼言为自己的想法笑了起来,朝着东方不败走去,道,“去看看平一指。”
“最初和他有一面之缘。”
“你的‘一面之缘’还真是多啊?”东方不败想起之前那个“一面之缘”的江小鱼,这会儿听他这么说,忍不住讽刺一下,不过他看完了册子,知道苏灼言和平一指是个什么情况,说这话纯粹就是想刺他一下罢了。
也没有什么要深究的意思,苏灼言同样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就像猫儿总要挠自己几爪子才会对你表达亲近一样,苏灼言满心欢喜地把它当做“调情”了。
坐在东方不败身边亲了一口身边人,苏灼言才渐渐起笑颜,露出严肃的表情来,“东方,我要说一个事情。”
“嗯?”
“你怎么会想起制造什么‘三尸脑神丸’?”
东方不败瞥了一眼苏灼言认真的眼睛,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可疑地停顿了一下才道,“因为这样方便。”
“这样教众才不会背叛自己,也不用心去管着他们了。”顶着苏灼言复杂的眼神,东方不败一脸理所当然,说罢还看着他的脸,脸色不怎么好的反问,“怎么?我不该这么做?”
“……”
苏灼言沉默不语,该说,他就以为是这样吗?!偷懒成这样,东方也是很有个性。
第36章底线
相处了这么久,苏灼言早就摸清了东方不败表面残酷而不近人情的内里,那就是懒散。什么事都能不动手就不动手,习惯被人伺候着,这已经说不出是几年的教主生涯被人宠坏了,还是骨子里的懒散被放大,至少苏灼言发现的时候,东方不败已经懒得在他面前掩饰了。
而东方不败另一个特性就是厌恶背叛,被他发现背叛的人向来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所以才给人留下弑杀的印象,再加上身处魔教,行事本就放荡不羁,放在魔教中无可厚非的举动,放在江湖上就被传而又传,久而久之,一个大魔头就出现了。
而他本人,只是又懒又不想神罢了。
“三尸脑神丸”放在世人的眼里,大多是可怖而避恐不及的邪物,不是正道。
而在东方不败眼里,这个邪物只是单纯的能够让他不用多事管理,还能让教众们死心塌地的手段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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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常人担忧的关于“三尸脑神丸”的副作用,根本控制不住人心,或者会起反作用之类的问题,在东方不败那强大的自信心面前,完全不是该考虑的。
苏灼言扶额,他知道,如果就这么问出来,那么等着他的回答一定是:我能控制得住他们,自然就能灭了他们。
没错,就是这么的简单粗暴,只不过世人皆败在东方不败那冷艳的外表上,惶惶不安地以为日月神教的教主是个不顾伦理的大魔头。
……虽然这么说也没错啦。
苏灼言温声道,“那‘三尸脑神丸’的确不是个好东西,听我的话,还是取消了吧。”
东方不败斜了他一眼,冷哼道,“你说取消就取消,本座岂不是很没面子。”
连本座都说出口了,苏灼言笑了笑,撩起衣摆,上前蹲在东方不败的跟前,轻声道,“那么教主大人想要怎么才能取消呢?”
东方不败摆弄着胭脂盒子,挑开一盒,手指一抹,指尖就染上一片艳丽的红,恶趣味骤起,转而直接抹上了苏灼言的脸,见他俊郎如玉的脸上突兀的一抹红,挑眉笑开了。
“也没什么,就是想捉弄你一二,你可是不依?”
教主大人都发话了,苏灼言岂有不依之理,心甘情愿地蹲在那,而后竟是不拘小节直接撩袍而坐,仰着头任由东方不败兴致来时在自己的脸上手上涂涂抹抹。
这可不同于之前苏灼言为东方不败的心妆容,而是任性的教主大人的“随心”之作,可真是想到哪儿画到哪儿,半点没有迟疑。
东方不败对于那什么劳什子的“三尸脑神丸”其实根本没什么所谓,制不制得成也道一句随缘,就像苏灼言想的那般,他其实对这些并不放在心上,也许早年间对所谓权力还有些执念,但现在他是真的不喜了。
如果不是苏灼言跟他提了那么一句,最可能的就是东方不败把这事儿忘在脑后,什么控制人心的手段也就不了了之了。
所以苏灼言的那一句取消,其实对于东方不败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他的要求,东方不败是铁定赞成的,之所以捉弄一下,实在是两人间的趣味,看着一个笑眯眯的温润男人坐在自己下首,仰着头,眉眼清晰的样子,就让东方不败打心底的欢喜。
而苏灼言一副毫不抵抗,任人施为的样子,则让他更加忍不住想要做些什么。
脸面对于男人来说极其重要,大多数是不允许其他人触碰的,但现在看着一个优秀且俊郎的男人在自己的手下变得乱七八糟,也没有不喜,东方不败欢喜之余,也体会到了之前从未有过的乐趣。
因此两人就这么心照不宣的玩起来,苏灼言不是东方不败,他的面目更多的是男性的俊郎以及线条分明,而东方不败的眉眼则多了些致,也就是说,如果两人同时化了妆容,叫人来看,东方不败的脸则更倾向于女性的漂亮一点。而苏灼言,则是完全的男性的英俊。
东方不败被认错为女性的几率,则是大大的高于苏灼言。
因此,在东方不败手下的苏灼言,则完全可以称之为“辣眼睛”了,再加上东方不败那手化妆技术,也实在令人堪忧,两项叠加,最后呈现的效果……那怕是不太好。
至少东方不败本还兴致勃勃地涂抹,到后来也十分嫌弃苏灼言的“丑”来,随意的抹了两下,东方不败的兴趣就像刚开始出现时那么迅速一般,迅速的消失了。
反而踹了苏灼言一脚,东方不败一脸的嫌弃,就听他道,“你还真是丑死了。”
“……”苏灼言顶着一脸的花花绿绿,哭笑不得。
最后受不住东方不败的催促,他到底是打了盆水,悉数洗个干净。
例行玩闹过后,两人开始谈论正事,虽然东方不败一脸毫不在意的样子,苏灼言还是苦口婆心的将取消“三尸脑神丸”的好处和坏处(划掉)揉碎了捏软了说给东方听,苏灼言想得很好,可惜教主大人不配合,他本就不耐烦听这些,哪怕是苏灼言的声音好听,也没法阻止他的不耐烦,到了最后大手一挥,直接去了平一指的任务,因为知道他知道苏灼言之前是去了平一指的屋子,平一指那人的性子他心里清楚,立刻就断定是平一指胡言乱语,才导致万事不管的苏灼言唠唠叨叨,心里给他判了死刑的结果就是,虽然了他的罪责,还是想着怎么给平一指找点“事情”做。
……突然心疼平一指,就这么给他点个蜡。
苏灼言则和东方不败想得不同,东方不败以为是他听了平一指的求情才要取消这个药丸,而苏灼言,则是没有拜访平一指,听说这个事情也要干涉一番的。只是拜访平一指时直接撞上了,不得不说,平一指还真是遭了一次无妄之灾。
而苏灼言心中则是另一番想法,虽然他自己冷漠又不在意生死,但医者,总归有些底线意识的,东方不败可是他要带回家的娘子,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回去,但不妨碍他这么定义,而万花谷的人,虽说大多都满肚子黑水,但自有一番医者救死扶伤的风骨,就连他自己也不可避。他知道,这种拿着药丸控制人心、控制行动的行为在东方不败看来没什么,但放在大唐,此番举动妥妥和红衣教、天一教之流没什么区别,而红衣教、天一教向来不被万花谷放在眼里,他的情人,当然也不能堕落到与他们为伍。
虽然苏灼言是万花谷的异类,但他还有自己的底线,那就是万花谷的大家。因此,万花谷的人不赞同的事,苏灼言自然不会做,而同样的,他也不希望他放在心上的情人去做。
可以说,苏灼言对这些事向来接受度高,再加上他骨子里的偏执和固执,如果你告诉他,这事是不可以做的,但他可能笑着无视你,继续下去。而东方不败,出身魔教的他同样没有多少道德观,很多在别人看来明确做不得的事情,在东方不败的眼里,只有懒得做和兴致来时谁敢挡我的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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