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可以,这很万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归骨
就据他所知,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人,其中一个就有江南大侠江别鹤,他可是眼睛都不错地盯着魔教的动向,如若这次让他抓到把柄,别说可能已经死去的自己,就连自己的孙女,教主,和那些平日里和自己相处的不错的教众,都可能受到牵连。
这并非是他所愿,也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冲动当头,只有拼死一搏,但不用去死,理智回笼,就能明白当时的自己做法有多么有失偏颇。
可以说,这次多亏了教主兴致当头的来看看,避了刘正风一家的灾难不说,更是掐灭了一次隐在的忧患。作为神教的一员,平日里万事不管,只在乎沉浸乐声不说,普一现身,就险些给神教带去大难,哪怕是心性尚佳的曲洋,想清了其中的弯弯绕绕,也红了一张老脸,恨不得教主再骂一骂他才好。
见就连曲洋也面露痛苦之色,东方不败这才满意地叫他们起来,唇一勾,朝着曲洋道,“既然曲长老无话可说,那本座也不强人所难了。”他顿了顿,脸色“唰”地沉了下来,不怒自威的气势瞬间流露,“就请曲长老自行回神教领罚,”东方不败紧盯着曲洋的眼睛,轻声道,“没有意见吧?”
曲洋恭敬拱手,“属下遵命。”
刘正风有点不满,这事儿说白了谁都有错,为何单单只惩罚曲大哥一人?且如果细说的话,自己的罪责更大,没有看清所谓的名门正派为其一,太过信任自己的师兄会趟这趟浑水是其二,而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的武功低微,遇到上门来灭门的人,根本就没有余力抵抗,所以才是最大的罪责。
弱小是罪啊,往日里与世无争,只醉心音乐的正派弟子,第一次深刻地意识到了实力的重要性。
却用了这么惨痛的代价。
所以当东方不败雷厉风行地处决了曲洋的去留,他才会这么为曲洋不平,因为,这都是自己的错啊!
而曲洋好似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样,在刘正风要开口前,立即拽住了他的衣袖,避了他开口。
而这番动作毫无疑问地落在了东方不败的眼里,只见他意味深长地一笑,“这位刘正风对吧?”
骤然被点名,哪怕是刘正风也一个激灵,就差绷直了脊背,站稳了跟脚,昂首挺胸地答一声,“我在。”了。虽然姿态相远,但神情也差不离了。
东方不败笑得温软无害,骤一看竟和苏灼言的笑容没什么两样,“不要紧张,虽说这次的祸事被本座化解,但想必像刘正风这样的正人侠士肯定也心生愧疚。”
“本座向来体贴,所以允许你跟着曲洋走一趟日月神教,侠士以为如何?”
虽然东方不败一反常态地笑得好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前方是个坑,旁人铁定要避自己踏进去,而刘正风却好像了却了一桩心愿,长舒一口气,笑着开口道,“多谢教主仁慈,这样再好不过了。”
曲洋看着他那样正气的面孔透着傻气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天知道上了黑木崖你还能不能下来,你个傻货,还一副感谢教主的样子。
……当初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傻呢?
东方不败的意思他隐约是有点懂的,放这么一个和神教,特别是他牵扯比较深的正派人士在外面,还不如保险起见拘回神教看着,毕竟神教是自己的大本营,也不会发生什么直接被人灭口的事情,虽然人在神教,但又因为有曲洋这个知根知底的人,神教的教众也不会太坑刘正风,而看刘正风的样子,对上黑木崖这件事根本没有什么抵触的样子。
该说不愧为能和魔教长老较好的人吗?这神经也是一绝。
只要刘正风上了神教,那么再加上曲洋从中周旋一二,最后,他这个正派弟子很可能就成了神教的人,这是东方不败和曲洋心知肚明的事情,只除了对此一无所知的刘正风,他只为了能分担一下挚友的责罚,就已经很开心了。因为他相信,经过此节,曲洋绝不会有害他的心。
也不能说刘正风的心性就是豁达,整个一没(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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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眼),因为曲洋的确没有害他的心思,只不过比起害他,更想让他加入神教,彻底和自己走一路罢了。
而如果刘正风真的加入了日月神教,那么也就算是从根源上解决了他们之间因为派别不同而起的争端,至于家人方面,都被所谓的名门正派杀了个伤的伤残的残,也算是彻底看清了他们的面目。
至于江湖道义,刘正风表示,我都要金盆洗手了,谁在乎???
所以行程就这么定下了,刘正风心甘情愿地跟着曲洋远赴黑木崖,打算去接受日月神教教众们的厚(洗)礼(脑)。
曲洋也曾想过隐晦地规劝,毕竟东方不败的命令也不算是强制的,只要刘正风本身不愿,那么东方不败也不能说些什么,他一个魔教教主,管得了他的下属曲洋,却管不住还是衡山派弟子的刘正风。而被高度重视的刘正风却一脸正气,被他规劝反而一副“你不把我当朋友,我们还是不是好朋友”的样子,曲洋还能怎么说?借着整理衣袖的动作扶额。
曲洋的一番好意到底还是白了,他叹了口气,就这么认命地带着一心想要承担罪罚的刘正风爬黑木崖去了。
又一次只剩下东方不败和苏灼言两人。
这次不等苏灼言开口,东方不败就直接软倒在他的怀里,苏灼言看着这样人前逞强,人后示弱的东方不败,是半点办法都没有,叹了口气,轻声道,“给我看看你的伤?”
第50章魔教坏坏
因为东方不败的姿态太过强势,所以让人很容易就忘了他本身的脆弱,就像之前,他硬生生接住了左冷禅的寒冰一掌,所有人都当做看不到一样。
或者说不是看不到,而是不相信一个已死之人能对他造成什么伤害,潜意识地忽略了他也会受伤的事实。
而东方不败就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好似一个没事人一般,还有足够的力去怒斥曲洋,所以在场的几个人哪怕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伤,却直接无视了可能的后果。
而东方不败的骄傲,或者说天性,绝不示弱于人前,所以哪怕是强撑着,也要做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苏灼言也就是清楚这些,才对他这个样子更加无奈,却没有什么办法改变,如果说一个惯会逞强的人,只对自己露出柔软的一面,那么哪怕是钢铁心,也会化了吧。
苏灼言不是钢铁心,且面对的还是他的爱人,所以这会儿是又心疼又怜惜,恨不得把自己学会的离经易道统统甩在他的身上,春泥护花的效果“唰”地在他的身上闪现,摸了摸东方不败的手,他发现不复之前的冰冷才稍稍放下了心,沉下心来细细给人诊断,得出来的结论也只是一时,并不严重,苏灼言又给人施了局针,眼见着东方不败的面色渐渐红润起来,这才真正地把心放在肚子里。
也是苏灼言关心则乱,就算东方不败有什么好歹,以他的功力,也足够把人救回来了。
东方不败一声不吭地任由苏灼言摆布,不知怎么,他就是喜欢苏灼言着急关心自己的样子。
手心相抵,彼此的温度逐渐蔓延到身上,那掌心的纹路是如此的契合以至于让东方不败心生依恋,紧了紧手上的力道,渐渐的,就连苏灼言略微带着急躁的动作也停下了,苏灼言低眸看他,那目光明亮而温柔,像是将他整个都捺进眼底,那眼睛旁边细小的细纹都被东方不败看得清清楚楚。
那一瞬间,苏灼言突然笑了,眼角的细小纹路舒展开来,就像一副在东方不败面前展开的画卷,一个细微的举动,一次并不陌生的接触,就这么绽放在他的心底。
苏灼言反握住东方不败的手,指尖轻抚过他还泛着白的唇,温柔而不失坚定地道,“没关系,不管你怎样,我总能治得好。”说这话的苏灼言眼底绽出灼人的光,这无关骄傲,无关自负,只是一个单单爱人是个爱受伤的性子,他只是尽力做到一个承诺,一个能让自己的爱人没有任何顾虑的大夫。
不管你怎么伤,我总能治好。
不是情话胜似情话,或许苏灼言只是一句下定决心的承诺,听在东方不败的耳里,却比什么都动听。
他攥着苏灼言的手不放,微微侧脸,在他的唇角落在一个轻柔的吻,低喃的声音落入对方的耳廓,“你总有本事让本座更爱你。”
苏灼言一愣,眯眼笑了。
两人携手相对的时候,曲洋陪着刘正风去了藏着家人的地方,好生安抚了家人,之后曲洋为了避嫌,没有再待下去,而刘正风就是趁着这个时候,跟着家人讲述了在金盆洗手宴上发生的事,想起惨死在嵩山派弟子手上的妻子,刘正风难掩悲痛,却还是强打神,对着自己的老父亲开口道,“此番儿想上了黑木崖去。”
刘正风的老父亲手指一抖,睁开了颤巍巍紧闭的眼睛,看着遭此大难的儿子,惊慌地问道,“何至如此?”虽然他足不出户,但还是明白黑木崖是为何地的,哪怕是为了避难,也不至于要上了魔教的老巢。
刘正风扶着老者坐下,诚恳地开口道,“父亲,儿如今已经孑然一身,正派欺我无人,师兄袖手旁观,我险些丧命黄泉,皆因这个魔教的教主才能活命,那就算让我加入魔教又如何呢?至少不能比现在更糟糕了。”
刘正风之父闻言沉默,刘正风此言直白而刺耳,不过他说出的也是事实,正道无法容忍这样见证了他们污点的人存在,今日躲过一劫,不代表之后也安然无忧,最安全也是最冒险的举动,就是斩断过去重新开始。
而东方不败有意,递过来橄榄枝,他自然要好好抓住,再有还有曲洋在中间,自己和他相处的的确愉快,那么何乐而不为呢?
能教出刘正风这样不顾世俗的人,老父亲自然也不是什么墨守成规的人,权益利弊后终于沉沉地点头,随后叹息一声,“还是老朽没用,拖累我儿。”
“父亲快别这么说,这是我自己的选择。”这么说着,刘正风想到在外面等候的曲洋,不知想到什么,眼里划过坚定。
江湖上又一次掀起狂潮,这次的事情可大可小,金盆洗手宴的灭门不成反被杀不算什么,这一算是嵩山派的天大丑闻,就因为他们的掌门死在了魔教教主东方不败的手里而让人刻意忽略过去了。
或许有人在意,忍不住骂一骂这些狼心狗肺,假装仁慈的“正派”,但到底不是大流,人们更加在意的是这次怎么又有日月神教的手笔?神教教主正巧赴宴,反杀掌门。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会不会这一切都是日月神教的阴谋?只为了想要拿下左冷禅的命,这才如此计划?
这样的言论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本来还有些人训斥这样的人颠倒是非,但随着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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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越来越多,一开始坚信的人也开始怀疑,这话到底对不对呢,毕竟他们是魔教嘛,如果说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削弱正派,完全行得通嘛!
谣言沸沸扬扬的一阵子,支持东方不败完全是偶然的人少之又少,反倒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一面倒的又一次演化成#讨伐魔教#这一话题。
而随着刘正风加入魔教的消息冒出,江湖人士更加讨伐魔教了,其中以东方不败为最。
#这帮魔教的人太他妈(划掉)坏坏了!#
#呸!都是他们的阴谋!还好我坚定地站在东方不败不安好心这一边!#
#辣鸡!这是魔教又在欺骗人心了!#
#刘正风加入魔教,啧啧啧,一看就是两边都通风的结果!#
#我来给你们分析一下,首先,魔教在金盆洗手宴出现,然后阻止了将要被灭门的刘正风一家,接着维护正义的左冷禅就被他们杀掉,最后刘正风转头就背叛了衡山派,入了魔教。好一手调虎离山!杀了嵩山派掌门不说,还明目张胆地增加了教众。#
“咦,那刘正风就不怕正派人士的报复?”
先前给众人分析解释的人轻蔑地瞥了一眼发问的人,开口道,“当然是因为背靠魔教,有恃无恐啊!”
“这么说也有道理……那岂不是所有加入魔教的人都会受到魔教的保护?”
这次不用那人回应,其他人就毫不客气地道,“这不是废话吗!”
发问那人一脸若有所思的低语,“那岂不是只要加入魔教就不用怕死了吗?”
“……”
“……”
“……”
感觉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怎么就感觉哪里不对呢???
最先给人们分析魔教是怎么怎么邪恶的人一看风向不对,隐晦地抹了把汗,立刻把话题岔开,继续讲述魔教之人是如何残忍,如何惨绝人寰。不过后面听的人就有点恍惚了,有的身负仇家追杀的人甚至还在琢磨着要不要也上去黑木崖碰碰运气。
一次的聚众谈话结束,那个给众人煽风点火的人看了看四下散开的人群,眼睛一转,不引人瞩目地避开了人群,提气运起轻功,几个起落间就不见了人影。
那个神秘的人交给自己的任务他都完成了,他努力散布这样的言论,导致好多人厌恶日月神教,至于其他那些被煽动的想要加入神教的人……完全是不可违抗力,他也不能保证所有人都听他的话对吧?这么自我安慰了一下,就把那些人当做一个意外抛在了脑后。
紧赶慢赶的进了一个院子,那人打眼一看,有好些和自己一样的人也在往这边走,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明白,都是常年做些浑水摸鱼勾当的活计,而那神秘人找了他们来到底目的为何,心中一凛,再不敢多想其他。
虽然他也在疑惑,日月神教的名声本就不是很好不是吗?为何还要多做这抹黑之事。摇了摇头,那人跟着其他的步伐走了进去。
就见几人同他一样,皆隔着一个朦胧的屏风,对那神秘人一一汇报今日所做,那人竖耳一听,皆是汇报怎么抹黑日月神教的动作,更有甚者有些骇人听闻的举动,先前那人敛了心神,不敢再去探究其他。
“你们做的很好,各自去领赏吧。”低沉的男音自屏风后传来,众人皆低头鱼贯而出。
第51章投诚
待人陆陆续续的退下,室内恢复了安静,就见这时,屏风后的墙壁突然发出“咔咔”的声响,不多时,那墙壁就开了一个幽暗的通道,这赫然是一个密室。
那神秘人转动衣柜上不起眼的一角,就见里面走出一个娇艳的女子来。
那女子眼波流转自成一片妩媚,却在见到跟前人时心甘情愿地低下了头颅,软着嗓子开口道,“爹爹,那日月神教近来没有什么动作,”她的眼睛转了转,复又开口道,“不过移花宫那边,因为那两兄弟联手,邀月坐不住了。”
江别鹤慈爱地摸了摸女子的头发,浑厚的声音因为音调上扬的关系透了一丝诡异,“我的乖女儿,我们的下一步,就是……”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让移花宫和日月神教对上?”
“让移花宫和日月神教对上。”
江玉燕风情万种地笑了,手指勾着一缕头发缠缠绕绕,仿若呓语般开口道,“那么暗哨也是时候动作了。”
江别鹤欣慰地揉了揉江玉燕的头发,开口道,“我的乖女儿长大了,也是时候给爹爹分忧了。”
江玉燕状若乖巧地低头,微敛的双眸掩盖那一丝的狠毒,而江别鹤更是借着她不会抬头,眼底是明晃晃的算计。
这一对父女各怀各的算计,表面上却还要做出一副父女情深的样子,无端让人浑身发颤。
扮够了父女情深的模样,江玉燕微微动了下身子,不着痕迹地避开了江别鹤的手,江别鹤则眼神一暗,自然而然地回了手。
江玉燕微皱着眉,端是一副为父担忧的样子,开口道,“爹爹,那日月神教也不是吃素的,如果真的被人察觉是我们动得手,东方不败找上门来可如何是好?”
江别鹤笑了,“我相信我的乖女儿可以做到,就算被抓到了,我们的暗哨也不是摆着好看的。”
被不软不硬地怼回来,江玉燕脸色微变,随即又开口道,“女儿怕是知道的多,听闻那东方不败手段狠辣,女儿也怕遭到报复。”既然你打定主意出了问题见死不救,那你也就别想着我能让你留下。江玉燕被剪得规整的指甲,就这么划过手掌心,留下一抹刺痛。
江别鹤眯着眼挡住眼底的异色,笑着安抚道,“哪里用得上女儿害怕,为父自有安排。”
江玉燕听闻此话,款款一笑,一场不见硝烟的争锋暂时落下帷幕,她心满意足地开口道,“既然如此,女儿也就退下了,爹爹好生休息。”
“……”江别鹤看着江玉燕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不等他回话就走出去了,一时间脸色难看的厉害。
对于这个女儿,他向来是不怎么管的,这说得好听,或者换个词说的是从来没有在意过,不过他这个在他眼里默默无闻的女儿,有一天却突然拿着自己的把柄上门,要求两人合作,自己心惊她的手段的同时,却也渐渐明白了这个女儿的阴沉心机,怕是和自己也相差不远。
他们两个人都是心狠心毒的人,表面上的慈爱从来都是心知肚明的东西,父女之名名存实亡,但他江别鹤却不得不承认有了江玉燕帮忙,他的计划顺利了很多,特别是遭到了前段时间的打击,在有了她的计划后又重新有了起色,不过她这个人不可信。江别鹤知道的清清楚楚,他明白,江玉燕也同样有此想法。
当江玉燕找上门来时,他带着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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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味和好奇,放任了她,却不想随着慢慢的相处,反而升起了防备提防之心。
维持着表面的父女情深,但其实两人都在互相提防,就怕对方下狠手。
而这会儿看着江玉燕款款走远,江别鹤的眼神愈加幽深,宽厚的面孔因为分外阴沉的脸色而失了那一份平日里的平易近人。他在想,他是不是太过放纵这个女儿了,江玉燕已经不是女孩子了,而且成长为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心机不下于自己的女人,可以说,她会变成自己的绊脚石,因为江别鹤知道,有江玉燕那种野心的人,是不会心甘情愿地为别人做事的,就像曾经的自己,而江玉燕……
脑中的思绪万千,江别鹤却知道,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仁慈而给自己培养一个心腹大患。再想想之前的谈话,江别鹤心中本就有所倾向的决定更加坚定,随即一拍手,沉着脸冷酷地对着应声而来的暗哨,开口道,“安排人手监视大小姐。”
“记住,被她发现你们就不用回来了。”
暗哨脊背一紧,严肃地应道,“遵命。”
又一个多事之秋,近日来江湖上暗涌不断,先是日月神教的教主更迭,接着又出现了正派人士被灭门不成反身就投靠了日月神教。
虽然江湖人都在猜测刘正风的去向,多数人觉得此人会留在日月神教上,但当事情真的如他们所想一般时,他们反而傻了。
“刘正风投身日月神教,从此为日月神教卖命了!”
“天啊,竟然真的加入了日月神教??”
“这日月神教也是个厉害的,有这个本事留这个被正派所不齿的人。”
“你可闭嘴吧,嵩山派到底干了啥我们心知肚明,说出来都脏了嘴,他们那些‘名门正派’莫不是真把大家当傻子了不成?”
一句话一出,皆得到了众人的点头,先前出言讽刺那人见此悻悻地闭了嘴。
公道自在人心,不是因为死了人就可以饶恕的,那样恶毒的左冷禅死掉,不知多少人抚手称快呢。只不过没有人明面上说出来博人眼球罢了。
曲洋这些日子一直很开心,因为他的知己终于同意加入日月神教了,从此两人没了门户之见,也没了正邪之分,可以随心所欲地交流音乐和相对而奏了,这怎么能不让他开心。
刘正风瞧着曲洋又一次对旁人说起自己的知己,无奈嘴角却带着笑,怎么说呢,凭管江湖人对自己骂声不断,但只要自己在意的人如此开心,那些骂名也就微不足道了。
“贤弟,你的房间被管家调到了我的旁边,这样我来帮你整理就可以的!”
刘正风嘴角含笑,“这真不是曲大哥你找人吩咐的?”
曲洋同样笑道,“这份情我承了,想来有这一份七巧心的也就那一个人了吧。”
刘正风道,“好巧,我怕是和兄长想到了同样的人。”
正殿里东方不败抬首,“你这人,把刘正风和曲洋安排在一起是干什么,还怕他们现在不够招眼吗?”
苏灼言笑道,“旁人觉得招眼,但对他们两人本身来说可能不是这样想?既然能行此方便,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他们自然承此情。”
东方不败搁下手中的笔,斜了他一眼,“你这性子让我说什么好。”
苏灼言笑得温文尔雅,“自然是好的,明人不说暗话。”明目张胆的施恩就像阳谋一样让人不得不接受还得感谢他,而和聪明人打交道同样如此,他知道你的目的,他也乐得配合。
东方不败就是懂得这个情况,才叹息一声,不是忌惮苏灼言越过自己去行贿本该属于他的教众,而是对于他这种做什么事都要有一个目的的做法叹息,这样的人聪明却太累了,而苏灼言为了谁而累,看着东方不败的眼神不言而喻。
他心疼苏灼言的步步为营,却不能说他做的不好,因为他明显就是为了自己才如此。
虽然东方不败没有说话,但苏灼言就这么懂得了他未说出的话,笑着打破了沉默,“东方何至如此,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所以谁出力又有什么差别呢?”
话虽这么说,但该有的心疼还是不会少,东方不败朝着苏灼言招招手,苏灼言仿佛要知道他做什么一样眼睛一亮,快步走近了东方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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