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可以,这很万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归骨
花无缺豁然抬头,却见怜星在回答了他的问题后,就直接转身出了房门,重新又落了锁,她最后的话语传到花无缺的耳朵里,“就老实待在这儿吧,兴许有人闯宫的时候我就顾不得你了。”
这个意思是……有人来救他的时候,怜星并不插手吗?花无缺的眼里又浮现出矛盾的色,如果你放水的话,大师父事后要追究责任,你可怎么办呢?低语的声线散在微凉的空气中,“二师父……”
邀月径直走向怜星所在的宫殿,两人冷着脸商讨一番后,在后者一脸无奈,阻止无果之后,邀月将宫里所有人召集在一起,除了现在还被反(关)省(禁)中(闭)的花无缺外,其他上上下下,全部的宫人都被安排在一处,就听她们那雷厉风行的大宫主摆着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吐出利剑锋芒一般的话来,“诸位跟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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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久了,所以我也就不说那些客套话,”邀月环视一周,对上一个个低垂着的脑袋,“这次往事能被人扒出来,不了有你们其中一些老人的参与,我也不想显得太绝情,”说到这儿,邀月周身气势陡然上升,压得离得近点的宫人受不住地跪倒在地,她玉一般晶莹柔润的脸,也像冰一般苍白冷酷,“所以,到底是谁参与了这次的事,向宫外透露消息,就自己站出来,宫主我给你们一个好下场。”
话音刚落,其中几人的额头就开始冒冷汗,但却没有一个敢站出来,皆跪伏着表示臣服。
邀月见此怒极反笑,薄薄的唇瓣紧抿着,“看在你们陪伴我多年的份上,再给你们一个机会。”
“到底是谁!”
一室寂静。
而那些跟随着大宫主和二宫主经历了江枫一事的奴仆们,一边暗恨着有人吃里扒外,被买,这样的大事都能被哄着说出来,一边暗暗祈祷希望大宫主的怒火不要烧到自己身上。
邀月的一双眼睛因为怒火而烧得明亮极了,一旁的怜星见她们竟没有一个敢站出来主动认错,忍不住在心中叹息一声,亏得自己好说歹说地说服了姐姐,只要有人敢出来认错,邀月饶她一命也不是不行,谁知她们就这么的不争气。怜星也放弃般地不去看跪在地上的婢女们。
邀月看了她一眼,眼中暗含讽刺,好似在嘲笑怜星的妇人之仁,怜星后退半步,以表明自己的袖手旁观。
邀月刚要发作,下面就有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妇人承受不住无言的压力,颤颤巍巍地直起身,痛哭着求饶,“大宫主饶命,实在是小人被鬼迷了心窍,还请大宫主饶命啊。”此言一出,气氛陡然变得更加紧张,只留下那婢女哭泣求饶的声音,在巨大且冰冷的殿内泛起阵阵回音,此时跪在下面的婢女们纷纷闭紧了嘴巴,恨不得能当场晕厥才算逃过去。
邀月定睛瞧着她那个样子,想了好半晌才想起来这是一个从她们姐妹建宫时就跟着的老人,因为近些年身体神不济,所以邀月大发慈悲许她可以不做事,再加上她在宫外有一个半大小子的儿子,所以过得一向不错。此时听了她所言“被鬼迷了心窍”,其中是因为什么被人要挟不言而喻。
邀月冷着脸,但她的眼睛却越来越亮,可怜那婢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分毫激不起邀月的恻隐之心,到底是日子过得太舒坦,才会出了这样的事,也是她这个大宫主太仁慈,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就见大宫主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晚了。”话音刚落,一掌拍过去,那个因为儿子才给宫外透露当年消息的婢女,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死去了。
接下来,要处置其他叛变的人,也是容易的很,将全宫中的婢女差不多处死大半后,邀月才停了手,抓住一个疑似探子,看着分外眼生的人严刑拷打,对付女人的那一套上了没一半,就扛不住地交代了。
直接扭断了探子的脖子,邀月阴沉着脸,意味深长的重复,“日月神……教?”她笑了,仿佛百花齐放,却让人忍不住缩脖子,因为周身的杀气和脸上的笑实在不相配,“好样的,实在好样的。”
旁边的怜星垂下眼帘,遮住可能会有的神色,日月神教……?
邀月抓着怜星的手,温声道,“我的好妹妹,准备一下,随我去会会那什么日月神教。”邀月的脸色透着狠辣,但看向怜星时,还透露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情。
怜星抽回手,温顺地低头应道,“姐姐,我这就去。”说着她仿佛不经意地提了一句,“那无缺?”
邀月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冰冷,冷冷地斜了一眼怜星,开口道,“自然是关着,我的好妹妹,你可不要心软。”说着警告地一瞪,“也是时候给他点教训了。”
怜星默然,转身就走。
邀月在身后看着她的背影,眼中的神色讳莫如深。
与此同时的黑木崖上,江小鱼神色慌张,冒冒失失地靠近黑木崖山下,就被巡逻的教众抓了起来,又因为江小鱼嚷嚷着要见教主,要见苏先生,那教众也不敢怠慢,怕是真的贵客,遂急急忙忙地禀告了教主大人。
江小鱼跌跌撞撞地上了黑木崖,见着了东方不败和苏灼言。
在看到他们的第一眼,就“扑通”一声跪下了。
“求两位救命!”
第53章铜先生
江小鱼也不顾这正是正德殿,跪下之后急促地说道,“求两位救救花无缺!”
东方不败和苏灼言对视一眼,感觉到了此事的不同寻常,苏灼言缓步走到江小鱼面前,将人不容拒绝地扶起来,又召唤了下人递过椅子,待江小鱼虽满脸焦急,却老老实实地坐下后,才安抚道,“小花鱼不要着急,事情经过还请细细说来。”
东方不败正巧不想处理公务,看到江小鱼的样子,立刻把批改的毛笔扔到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江小鱼。
最近因为他们并没有出黑木崖,所以诸多情报都是教众给呈递上来的,自从之前神教连出变故,反而让日月神教上下的人更加团结,能留下的也都是些忠心教主的老人,所以完全不用担心他们媚上欺下(划掉),报告不实信息。
而这些报告中,其中有一条就是关于花无缺和江小鱼这两个后起之秀的事情,当然了,东方不败也已经听说了关于江别鹤的传言,移花宫邀月闭宫不出的话,他们这些身处高位的人,总会有些常人难以想象的手段来得到自己想要的正确的情报,听了这些陈年旧事,东方不败也就感叹一声“那江别鹤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也就罢了,至于其他人的死活,这和他有什么关系?所以也就是听一遍就过的东西。
但当当事人求到自己面前,那就另当别论了。
果不其然,江小鱼开始讲述他们之前遭遇的事情。
自从得了苏灼言的提示,两人开始有意无意地朝着他们的身世方面追查,却在渐渐的调查中心惊胆战,就在追查到当年的江枫为何而死,他的燕伯伯又是如何重伤不治时,一直给花无缺传递移花宫消息的铜先生现身,要求他立刻杀死江小鱼。
铜先生冷冷地道,“花无缺,现在就杀死你眼前的这个人。”
花无缺道,“铜先生!之前没有如此指令,为何突然如此?”
铜先生冷笑道,“花无缺,你这是在怀疑我吗?”
花无缺低头,嘴上却还是说道,“还请铜先生通融一二,江小鱼罪不至死。”一边说着还一边隐秘地示意江小鱼快跑,因为他值得,就算是他,对上这个神秘莫测的铜先生时,也没有万全的把握能全身而退。
江小鱼在平日里的相处中早就已经练就了一套和花无缺默契非凡的举动,遂花无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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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一动,他就明白了这个无缺公子的意思,虽然有些担心他,却还是转身就跑,与此同时花无缺立刻缠身而斗,挡住了铜先生的身影。
铜先生勃然大怒,他没想到,一向乖巧的花无缺竟然会为了别人而违背自己的意思,他大喝一声,声音中带着惊怒,却突然出手,双拳如雨点般使出,花无缺竟连他的衣摆都碰不到!花无缺虽然躲过了,却也被他的掌风真气阵伤,索性铜先生也不是真的想要伤害他,只给了警告似的一掌,而对于将将要跑的江小鱼,他的动作可没有那么“温柔“了,铜先生的身影如鬼魅般略过,只是瞬息就追上了仿佛一条鱼儿般滑手的江小鱼。
江小鱼只觉得身体一震,后背一麻,就跌在了地上,已经动弹不得了。却对如此出手的铜先生怎么动作,竟是一概不知。江小鱼心中骇然,却也知机地不再言语,生怕触怒了这个深不可测的铜先生,被拎着衣服提起来时,也一副乖巧的样子不予反抗。
反而得了铜先生的一瞥,像是在疑惑这古灵怪的江小鱼怎地这般乖巧。
将他扔到花无缺的面前,铜先生又一次开口,“花无缺,杀了他!”
花无缺虽然气血翻涌,但要杀一个手无寸铁、且还动弹不得的江小鱼,还是绰绰有余的,只不过他会杀吗?如若江小鱼还是曾经的那个有点特殊、却可有可无的朋友,他要杀这么一个并不重要的人当然没什么,但如果是亲兄弟,那就截然不同了。当然不能动手,所以他又一次拒绝了。
虽然铜先生戴着面具,看不清面上的表情,但花无缺就是知道,现在他的脸色铁定不是很好看的,以铜先生不算好的脾气,给自己一巴掌,让自己吃点苦头也是可能的,但花无缺对于自己的决定却分毫没有后悔。
如果连自己的兄弟都保护不了,那有何愧江小鱼对自己的情谊呢?
铜先生的确要气炸了,一向乖巧的、他说什么就做什么的花无缺,却因为江小鱼而懂得反抗自己了,再联想到江小鱼和他的身份,铜先生不得不心思敏感了些,也同时决定,江小鱼决不能留他活着!
所以他勒着江小鱼的咽喉,冷声朝花无缺道,“你到底杀不杀!”
看着江小鱼因为缺氧而渐渐涨红的脸,花无缺一阵心痛,却还是艰难地开口道,“不杀。”说这话的他已经因为铜先生肆无忌惮外放的气势而压得浑身僵硬,就因为这淡淡的一句问话而变得充满杀机,寒意四射,他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一层,却还是在这样恐怖的气氛中艰难挺立着,因为骨子中的骄傲,也因为绝不妥协的决心。
就在两人无声对峙时,处在窒息之中的江小鱼反而艰难地开口道,“铜先生,姑且让我这么叫你,”他咳了两声,微弱地问道,“你为何如此执着,非要让花无缺来杀我呢?我在你的手里,你轻轻一用力,我不就已经死了吗?”
断断续续的话,却让铜先生骤然变色!
说时迟那时快,一旁的花无缺骤然出手,就抓住了铜先生因为江小鱼的那句问话时的短暂失神,他也不是想要伤害他,目标只是铜先生脸上的面具!花无缺那只在夜里都莹莹泛光的手掌,却是那么的不容忽视,只呼吸之间,就直取铜先生的面具,因为他的目标准确,所以竟让他就这么得手了!
江小鱼七窍玲珑心,早就察觉到这位铜先生对自己和花无缺的古怪态度,更是对自己死于花无缺之手而有着超乎寻常的执着,所以哪怕被控制铜先生的在手里,呼吸都受到限制,他却莫名有种自己不会真正死去的预感,遂直接拼死试探,没成想却直接被他试探个着,花无缺本没有怀疑,但他和江小鱼之间的默契毋庸置疑,虽不懂他为何如此,却乐得配合,所以一向神秘的铜先生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掀了面具,露出了面具后的真颜。
面具落在地上,一声轻微的“咔嚓”声,谁也没有在意了。
铜先生在受惊之下,将江小鱼毫不留情地甩到一边,江小鱼一边急促地呼吸,一边躺在地上抬眼望去,接着就被那张美艳的女人脸惊到,而后花无缺的表现更是让他惊掉了下巴,只见那个什么时候都冷静自持的花无缺,却在直面那样的美艳面孔时苍白了脸色,双膝一软就跪倒在铜先生的面前,口中喃喃道,“大师父……”
铜先生竟然就是移花宫的大宫主邀月!
为何铜先生这么想让自己死在花无缺的手里,为何明明武功超群,却还不自己动手,不管是古怪的“杀死江小鱼”,是懒得连一个借口都不给,还是对花无缺有种几近变态的控制欲,言辞间也丝毫不加掩饰,只要是把这个人换成了大宫主邀月,养育花无缺长大,他又敬又怕的大师父,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意识到这点时,江小鱼心都凉了半截,之前还能冷静思考对策的他,这时也失了冷静,忍不住高喊,“花无缺!花无缺!你忘了你答应我什么了!”
花无缺在骤然面对邀月后心神剧动,本还有些动摇,但一对上邀月冷若冰霜,充满杀气的眼神,他就满嘴苦涩,对于江小鱼的叫喊也充耳不闻了。
邀月冷笑一声,“谁叫你多嘴?”对上惊慌失措的江小鱼的眼睛,对着跪地的花无缺道,“这次我叫你杀了他,你可会动手?”
花无缺深深地低下了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干涩地坚持开口道,“不杀。”
邀月笑了,“好,非常好。既然如此,你就跟我回移花宫吧。”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直接在对方低垂着的后颈狠狠一击,花无缺僵直了一瞬,随即毫无防备地软倒在地,对上江小鱼瞪大的双眼,唇边勾起冷漠的弧度,“你的命就先留着吧,”她顿了顿,怀揣着无边恶意地开口,“至于花无缺,我就带回移花宫了。”说罢也不管被点了穴动弹不得的江小鱼,抱着昏迷的花无缺,几个起落,就不见了身影。
只剩下满心焦急的江小鱼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直到身体僵硬,才暗暗用内力冲开了穴道,不顾溢到嘴边的鲜血,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要把花无缺带出来,不能留他一个人在那冰冷的移花宫。
又在听说了移花宫的对外宣言后,乔装打扮混在了人群中,对于邀月的那番话听了个清清楚楚,江小鱼心中对他们二人的关系早就有了定论,此时也只是确定了而已,他却知道,只是他一个人的话,对上移花宫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寻死路,倒时候别说救出花无缺,怕是连自己也得搭上,本还想回恶人谷求得帮助,但转念一想当年他怎么沦落到恶人谷还不好说,单是那那群趋利避害的大恶人们对上移花宫,就绝非能行得通。
而万伯伯和燕伯伯又一直在治病,虽说有点起色,但想要让他们出山来,却是痴人说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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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几近走投无路的江小鱼思来想去,只有之前有浅薄之缘的东方不败和苏灼言了,虽说他也没有把握让他们就这么同意出手,但自己实在没有什么退路了,抱着拼死的决心就这么上了黑木崖。
东方不败听完他这一路算是惊心动魄的经历后,饶有兴味地一笑,“你怎知本座会帮你?移花宫那群女人可不是好相与的。本座虽自称‘天下第一’,却不是什么人都会不长脑子的去招惹的。”
江小鱼闻言苦笑一声,从椅子上站起身,重又跪下,“教主大人明鉴,此番我等二人的浩劫在所难,江小鱼也没什么本事,但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还请教主大人施以援手,”他咬了咬牙接下了下面的话,“来日做牛做马甘当教主为首。”
东方不败笑道,“你可知,本座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你这一句话就已经算是半只脚踏入了我日月神教,”他饶有兴味地看着江小鱼,不落下他面上的任何表情,“从此可得以‘魔教’为首,你也愿意?”
江小鱼膝行一步,破釜沈舟道,“还请教主救命。”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正德殿上针尖可闻,这时苏灼言却笑着插话,“说起来,之前我为救燕南天一事,小花鱼还曾许诺过要做牛做马,我没应,这会儿到底还是要‘卖身’,我们就让他卖的更彻底一点又有何妨?”
东方不败缓缓走了下来,视线在江小鱼和苏灼言来回转了一圈,开口道,“既然苏大夫都这么说了。”
虽然东方不败没有明确的答应要救人,但话头已经松了,江小鱼就知道这事有门,不着痕迹地擦掉额头的汗,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伏跪在地,“多谢教主仁慈。”
他这次为了花无缺的安全,可谓是将自己都卖了,看花无缺出来后,自己怎么敲他。这么想着,放下了提着的心,也有心思开口调笑,就听他道,“苏先生和东方教主形如一家,不管是给谁效力,不都是一个样吗?”
东方不败毫无忌讳地靠在苏灼言的肩头,听了这样的话,他一笑,“小鱼儿别的没看出来,倒是嘴皮子得我喜欢。”
苏灼言跟着道,“‘魔星’的名声谁没听过,他就是有这个本事,把绝境扭转成微不足道的事情。”
东方不败眯了眯眼睛,说笑过后,江小鱼突然面上带了一丝游移,吞吞吐吐的犹豫立刻就被二人察觉。
江小鱼看了他们一眼,低声道,“我也不知该说不该说。”
东方不败道,“说。”
江小鱼一躬身,道,“我前段时间乔装打扮去移花宫的路上,却见了几个行踪诡异的人,瞧着路线像是往江别鹤的府上去的。”说到江别鹤,江小鱼面上难掩厌恶,更夹杂着深深的仇恨,“你也知道,因为身世问题,关于江别鹤上的问题我向来敏感。”
他看了看东方不败的脸色,反之东方不败额首,示意他继续说。
江小鱼不知怎么,心里一松,嘴里的话也变得通畅许多,“所以我见这些人鬼鬼祟祟,直觉不是好事,就索性跟了上去。”
“谁知我却是在此地见到了江别鹤,他言辞遮掩地暗示赶到那里的众人,说是要挑起移花宫和日月神教的争端,不过江老贼那人的确敏锐,后面还说了什么,我却怕被人察觉而离开了那里。”
东方不败闻言挑眉,“哦,争端?”
苏灼言笑得温柔,江小鱼却觉得浑身发冷,“看样子这江别鹤又要针对神教了。”
东方不败冷冷一笑,“本座没空管他,就让他蹦起来了,最近吃的苦头还不够多吗?”
江小鱼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完,就不再说话了,眼瞧着他新上任的顶头上司和苏先生你一言我一语的,就把江别鹤批的体无完肤,再加上定了好几条计谋,保管这人翻不了身。心惊的同时,又有些微妙的羡慕,能有这般情谊对待的人,也算是个钟情痴情之人吧,自己的决定也不知是对是错。
也就只能交给时间来看了。
反而觉得苏灼言和东方不败的相处刚刚好,不多言,不少语,你知道我的想法,我了解你的需求,其间的默契令人侧目,又有很多想法都是相同的。东方不败的放荡不羁和苏灼言的明能干,竟像是相辅相成般的契合。
一边讨论着,东方不败也不忘了吩咐人下去准备他们要去往移花宫的行囊,说归说,但答应的事也是要做的,江小鱼在东方不败的眼里也算是个难得的妙人,且如果成功把花无缺也救出来,那无缺公子重情的样子,也不得不承他的情,都说了东方不败绝不做亏本的事情,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更有江小鱼感念于他们的上心,对待二人的态度愈发尊敬,这就是意外之喜了。
东方不败和苏灼言正说着话,外面急匆匆赶过来一外面防守的教众,就看他还没进门,就“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原本还有些打颤的嗓音在看见一如既往东方不败的脸时竟奇异地恢复了一些,就听他跪着,语调急促,却不失条理地说,“教主,移花宫宫主邀月率众人往黑木崖方向前进。”
东方不败倚着的身子立刻就站直了,意味深长地道,“这邀月也是个急性子,看样子不能没此一战啊。”
苏灼言开口道,“看来我们都小看了江别鹤,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算计你们二人,也算是厉害。”他顿了顿笑道,“且还是在他自己都分身乏术的情况下。”
“怕是鱼死网破也不为过了。”
江小鱼摇了摇头,“说别人我不了解,但江别鹤那人说鱼死网破还是太早,狡兔三窟,那人的心思比蜘蛛还恶毒,比狐狸还狡猾。”
虽然现在有些情势危急的样子,但苏灼言还是被江小鱼的比喻逗笑了,江小鱼看他笑,怕他不信,反复强调道,“是真的,之前他的事迹没有暴露,一副对我和花无缺好的样子,慈祥伯父当的比谁都称职,光是这份伪装就让人不寒而栗。”
苏灼言点了点头,向不知想些什么的东方不败道,“既然如此,还是要解决当前的问题。”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打发了下人去做准备,虽说邀月是被人算计才找上了日月神教,但人都来了,他东方不败也不是个能避战怯场的性子,要说在解释清楚和战个痛快之中选一个,那他铁定选的是痛痛快快地战一场!能劳烦多年不出移花宫的大宫主亲自出马,这么一看,也是对自己的重视不是吗?
东方不败勾唇一笑,端得是肆意非凡。
苏灼言看他的样子,转瞬间就明白了自家这个战斗狂魔唯恐不乱的选择,心中叹息,口上却温润地道,“那我就走一趟移花宫也没什么。”
东方不败抬眼看他,眼睛里亮晶晶的好像一汪星泉,“嗯等你回来。”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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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泛了红,攀着苏灼言的肩头,在他耳边又轻声说了一句。
然后江小鱼就眼睁睁地看着本还有些杀气肆意的“某大夫”,就这么化作绕指柔,笑得一个春暖花开,还不忘威胁他们的教主大人说,“虽然这次依着你,但要是有一点伤,你就看着吧。”
东方不败瞧着他,十分乖巧地应了。
转身的瞬间,苏灼言的唇边还带着笑,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反而冷得让人发颤,一路小跑跟过来的江小鱼,就听那人一向无害的嘴唇带着仿佛鲜血四溢的杀气,吐出一句话来,“江别鹤不能留。”仿佛已经变成既定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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