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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可以,这很万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归骨
话是这么说,苏灼言还是又找到了一个落单的宫仆,让自己也换了一身一样的衣服后才罢,对一旁江小鱼颜色各异的脸色适应良好。
处理好那两个无辜的宫人后,苏灼言甚至体贴地留下了衣物,只是却顾不得了她们醒来后如何光景了。
两个冒牌的宫人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了出来,又因为低着头,一时间却没有人怀疑。只不过光明正大是光明正大了,进展却是一点都没有,皆因为移花宫实在是太静了,哪怕有几人巡逻,彼此间却是一句话都不说,哪怕他们已经混进了队伍里,却没有更多的消息来源,他们毫无办法,为了不暴露自己,只能跟着她巡遍了这个移花宫周遭,也是托这个的福,现在两人对于移花宫的地形也都记得差不多了。
不过苏灼言和江小鱼都知道,再这样拖下去,天亮之际他们就不用出去了,而救人更是无稽之谈,为了不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所以必须要做出什么,索性他们还在考虑要怎么办时(虽然可以把这些宫人全部打晕,但那时的动静也会暴露他们的存在,不是一个好办法),就有一位好似是领头的宫人轻声却毋庸置疑地对他们这班人道,“你,和你跟我去看看大公子,其他人继续。”
领头的宫人指出的那两名女子立刻出众,乖巧地跟在领头宫人的身后,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后面的苏灼言和江小鱼心头一转,立刻对视一眼,接着不着痕迹的落后,跟着走了一段时间,找了一个机会,趁着其他人没有注意的空档立刻隐在了后面,随即用十分的速度朝着之前的宫人的方向飞奔,生怕速度不够快,人家已经走的不见了。
索性他们今天晚上的运气还不算太坏,远远地看见那三人绕过好几个弯路,然后在一间房门外停下,不知她们和守在门外的人交谈了什么,就见她打开了门,进去见了安静待在屋子里的花无缺。
那领班也算是看着花无缺长大的宫人,所以在看见他不吵不闹,却像失了魂一般坐在桌旁,心中也有些怜惜,“夜深了,大公子还不睡吗?”
花无缺早就习惯了这些日子里宫人们隔一段时间就来看他的举动了,这种明面上关心,却是防备他逃跑的举动让他心下发冷,却是不言不语地继续发呆。
领班心中叹气,还是取来了毛毯,递给他轻声道,“还请大公子爱惜自己的身体,不要为难奴婢。”
花无缺心中迟疑,但到底是温柔的性子,也不想看到这些公认因为自己而吃了挂落,到底还是接个过来,却还在愣愣地出神,对那宫人又说了什么,又什么时候走的一概不知。
他知道,这会儿江小鱼怕是已经要急疯了,他担心江小鱼的那个性子会做出什么让人后悔的事,比如单身匹马地闯移花宫什么的,想了想他又摇了摇头,随后又对这次大师父和二师父关着他,自己却出宫的事情有了些迟疑,能让大师父二师父一起出宫,想必这次的事情不容小觑,却根本不让自己掺和,花无缺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却也称不上好就是了。
他的这些时日,就是这么被关在房间里不准外出一步,待遇还是和以前一样好,而宫人们对自己的态度也足够恭敬,但这些都不是花无缺想要的。
就在他幽幽地叹了口气,往自己的嘴里倒了一口满是苦涩而冰冷的茶水时,身后的房门被又一次打开了。
花无缺有些不悦,哪怕他的脾气再好,却也经不住这深夜里下人们再三地打扰自己的安静。
拧着眉向后看去,就想将人赶出去的他,看见来人,诡异地沉默了几秒,然后忍不住,“噗。”他竟然没有半点应该看见将江小鱼的喜悦,而是一眼就被这人身上不伦不类的宫装逗笑。
江小鱼能看到他已经很满足了,哪还在意让他笑一笑呢?这个自诩哥哥的人,看着花无缺深夜里还喝冰凉的茶水,半责备半担心地上前夺过花无缺手中的茶杯,微怒道,“这时候喝什么茶水!”
花无缺看了一眼跟着江小鱼旁边一起进来的男人,认出他就是在华山之巅有一面之缘的苏灼言,点头示意后拉着江小鱼的手,就连声音都放轻了几分,“先不说你是怎么麻烦的这位先生,但你怎么就来了呢?”
江小鱼一听就竖起了眉,“我这可是冒着多大的风险来救你!”
花无缺摇了摇头,掩住眼底的温情,轻声问道,“门外的宫人都是几刻钟就来一次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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逻,你太莽撞了。”
江小鱼的面色已经不怎么好看了,就看他甩开花无缺的手,冷声道,“莽撞又如何?就问你跟不跟我们走。”没错,他的确鲁莽,但放在一颗心都在花无缺身上的时候,他哪里能想得到那些,反而是自己一腔热血来救,而这个人却并不打算跟自己走时,更让他来的生气。
花无缺满眼温柔地看着他,眼底就好像乘了一汪泉水,盈盈地泛着光,在这月色朦胧的屋子里更加明显,也更加迷人,只不过他的话语却是和他的态度截然相反的拒绝,好像一把冰刀,赤裸裸地插进了那颗鲜活的心脏,他口齿清晰地吐出一个字,“不。”
江小鱼有种被扒光了扔在人来人往街上的羞耻感,又有种无法说出口的焦急,还有一心来救,那人却不配合的微妙背叛感,总之复杂极了,以至于他的脸色一下子僵硬至极,就连少有的血色,也从那张因为寒风而被吹得发白的脸上褪去。
他问不出花无缺为何不跟自己走,他也不想问,这岂不是自取其辱?自作多情的痛苦一下子充满了他的心,让他恨不得今夜就没有来过,也好过要陷入这般让人难堪的境地。
他沉浸在自己的恍惚中,以至于错过了花无缺面上一闪而过的不忍,不过那一点动摇,在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坚定。
这世上最让人难为情的事情无外乎就是如此了,且还是对一个刚发了心誓一心对他好的人来说,最残忍不过了。
第57章出逃
相对无言,就算是江小鱼,见到这般冷漠的花无缺,心里也难受得仿佛带有腐蚀性的酸液倒灌回了五脏六腑,让他在这个冰冷的移花宫半分钟都待不下去。
只不过在冲动的转头就走之际,他藏着声音中的微弱颤抖,问了句,“你果真不和我一起走吗?”
听到问话的花无缺已经转过身去,只余声线的微凉,“请回吧。”
这样的花无缺无疑是反常的,但江小鱼满心都是被戏弄的耻辱感,也懒得计较这许多,只想直接走掉,没来过才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悲愤要走的江小鱼就这么被站在门口冷静的苏灼言拦下了,就看江小鱼眼睛都被热意逼红,狠狠地瞪了苏灼言一眼,却愣在仿佛看透一切的目光下。
苏灼言严肃着脸,却在电火之间,与他入耳传音,就听他道,“莫要感情用事,冷静点,我们尽气力不是要自己回去的。”
江小鱼一愣,面上还带了些许的情绪,但转瞬间想清了其中关节,江小鱼从来不是冲动之人,只不过面对的那个人特殊而已,少有的情绪都倾泻在一个人身上,自然有些患得患失的意思,被伤害了反弹也比其他时候来的严重,苏灼言就是明白了这点,才决定自己出马。
就像江小鱼明白,花无缺没有特殊的理由是不会这么做的,而花无缺也只是利用江小鱼一时的情绪,想把他逼走而已。不过却低估了苏灼言,江小鱼不是一个人来的,如果真的是他一个人,那么就像花无缺想的那样,也许江小鱼就真的为了这第一个堪称难堪的际遇而转身就走了。
他们计划来计划去,全部都是要怎么逃走,怎么规划路线,争取在见到花无缺时就直接逃走,妥善计划了一切,却唯独没有想到花无缺的态度,没想到作为他们营救的那个“人质”不想和他们一起走。
这给了他们措手不及,却也不是不可以沟通。
苏灼言开口道,“花公子,有事我们可以一起商量,何必自己扛着。”
花无缺冷着脸转过身,见他们不肯走,而江小鱼更是抵着门,全然不复之前转身欲走的冲动样子,这是谁的功劳不言而喻,花无缺眼底闪过一丝焦急,却还是冷声道,“留下是想去牢里走一遭吗?”
花无缺说这话自然是有理由的,无外乎是惧怕他们被整个移花宫抓起来折磨,这是他不想看到的,从小在移花宫长大,自然一清二楚那些手段,哪怕是他也不愿意让江小鱼落入他们的手里。
这会儿言语间时间已经过去大半,前面也说了,宫人们会几刻钟来一次,表面关心实则监视他的行为,看他到底是不是乖乖地待在房间里,从不懈怠。
所以花无缺是真的着急了,丢了毛毯,声线一下子下降了几个度,就连脸色也蒙上了一层寒霜,“快走!”
江小鱼和苏灼言对视一眼,都不是蠢人,花无缺如此反常的态度,自然明白了有其中隐情,再加上这次来看守的宫人被他们击倒昏迷,如果再有人来,不用他们说,立刻就能发现不对,时间紧迫,苏灼言快步走到花无缺面前,不等他提起防备的姿势,苏灼言就快准狠地一个手刀,花无缺瞪大双眼,却还是抵不过本能地晕了过去。
江小鱼在旁看着,见此一惊,立刻飞速冲过来,就将昏迷中的人抱在怀里,“你!”
苏灼言好似猜到江小鱼会如此一般,竟是连接都没接,就叫花无缺落入江小鱼的怀里,对上他质疑的眼神,苏灼言快速且明确地道,“时间紧迫,我们先走。”
虽说苏灼言的确没想到花无缺的抵抗和拒绝,但跟着走有跟着走的法子,不跟着走有不跟着走的法子,说不清那就换个地方说,人都没有了意识,自然也就没了反抗的余地,有时候简单粗暴能更好的解决问题,苏灼言深谙此道。
勾起一个深藏功与名的微笑,苏灼言带着江小鱼,江小鱼背着失去意识的花无缺,三人就按照之前设计的路线飞快撤离,而就在他们前一秒刚踏出移花宫的宫墙,下一秒,就被巡逻的宫人们发现了不对,不提她们发现千防万防还是不见了的少宫主,立刻震动整个移花宫,翻了宫中所有地方只为了找到花无缺,这边的江小鱼等人趁着夜深,连夜赶出了移花宫的地界。
因为移花宫的大宫主和二宫主到底不在,哪怕留下一些掌事,但对于这样的大事还是没有什么能力决断的,而在她们想起请示大宫主的前后时间,就是他们摆脱移花宫人手追捕的机会。
直到毫不停歇地出了移花宫,江小鱼和苏灼言才是松了口气,这才有心思去看他背上的花无缺。
恰巧,这会儿花无缺也悠悠地睁开眼睛,普一恢复意识,花无缺就闻到了鼻尖下满满的江小鱼常年带着的熟悉味道,再加上记起了昏倒之前的事情,难得地没有再起防备,反而伸出手,勾住了江小鱼的脖颈,也不着急下来了,稍微扫一眼周围的风景,就能明白他们处于什么方向,既然已经被带出去了,那也就没必要在假装冷酷了。
呼出一口气,江小鱼侧头问道,“醒了?”
花无缺应了一声。
“虽说不知你为何不跟我们出来,但还是打晕了你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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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缺轻笑一声,伸手揪了揪他的耳朵,道,“不跟你们出来也只是为了不拖累你们罢了。”他顿了顿,轻声道,“只是没想到你们这么坚决。”
江小鱼想起在背起他时无意间搭在他手腕上时感受到的他的身体情况,也默然了,他从小被万春流教导,哪里会一点医术不懂,所以清楚他如今的身体内是半点内力没有,也就无外乎花无缺如此选择,毕竟两人进来已是不易,再带他这个“拖油瓶”,自然就是更加艰难。
只是没想过苏灼言这么果断的打晕他带走就是了。
让花无缺选择,他自然是想要离开移花宫的,虽然与初衷不同,但到底达到了目的,说起来,花无缺还要谢谢苏灼言的举动,江小鱼没有在意,但却不代表花无缺看不出来,这劫宫一趟哪有表面上那么容易,只不过多数的困难都被自己身边这个男人无声无息地解决了罢了。所以才会显得那么轻而易举。
花无缺哪怕现在浑身无力,却还是温柔有礼地朝着跟在他们身边急速前进的苏灼言道了声谢,“多谢苏先生搭救之恩。”夜风微微吹散了花无缺的话,却半点不减其风度。
苏灼言侧头,一眼就看见江小鱼小心维护背上之人,而花无缺也用自己的方式不经意间减轻江小鱼的负担,他们这副小心翼翼为对方着想,却不宣之于口的样子,看得苏灼言一笑,对这个温文儒雅的男人感官更好,遂温声道,“那你可是要好好谢谢你的兄长了。”说罢好整以暇地看着江小鱼,半点没有拆穿对方心思的内疚感。
“……咳咳咳。”
“胡说什么!”
哪怕有夜色掩盖,江小鱼的面上连耳廓也带了热气,欲盖弥彰的反驳后,江小鱼狠狠地瞪了苏灼言一眼。
花无缺的手指根本没有从他的耳朵上拿下来,自然第一时间感受到了那股子不同寻常的热度,心头一笑,却也知道这会儿要是拆穿了江小鱼,他怕是就直接将自己扔在地上了罢,遂也不接话。
反而是开口问道,“怎么小鱼儿就变成哥哥了?”
苏灼言也乐得捉弄江小鱼,于是顺着花无缺的话问道,“难道不是哥哥?”
关于自己的主权(?)问题,江小鱼也顾不得害羞了,直接开口道,“哪里不是哥哥,我就是你的哥哥!”
手下的触感软软的,又清晰地可以摸出软骨,简直手感一级棒,花无缺也不放手了,又捏了捏他的耳朵,那力道轻轻的,却不容忽视地传递给江小鱼,让他忍不住晃了晃脑袋,想要摆脱那诡异的感觉。
花无缺趴在他的肩头,侧着头,热气喷洒在他的耳侧,“真的是哥哥吗?”
江小鱼脊背一僵,却还是强撑着道,“就是哥哥。”
花无缺更加用力地贴近他,口中却松了口,“你说是就是,哥哥。”
这话没有半点不对,却让江小鱼的脸更加烧得慌,脚下的步伐都一个不明显的踉跄,花无缺轻轻一笑,没有再继续撩拨。
反而是沉寂了一会儿的江小鱼对着苏灼言道,“苏先生,什么时候能给花无缺看看他的身体,也不知是什么情况。”
花无缺沉默半晌道,“不用知道是什么情况,只不过是移花宫的药罢了。”
此言一出,三人都沉默了,谁能让他这个大宫主吃下移花宫的药,无外乎就是他的师父们了,而不管哪个,都是现在的他们无法直接说出口的存在。
而微妙的是两位宫主和花无缺的关系,哪怕是明白始终的江小鱼,这时候也不想戳他的伤疤。
最后还是苏灼言开口道,“前面有个客栈,我们休息一晚,我给他看看,然后我们就赶回去。”
两人应了一声,江小鱼往上托了托花无缺的身子,快速朝前面飞去。
第58章这就很尴尬了
东方不败眸子阴晴不定地看着邀月,半点没有被她的沉默影响,抚了抚手边的衣褶袖子的细纹,耐心开口道,“此番有你我对抗,最明显的就是正派什么话都没说。”
“这难道不是最古怪的事吗?”
别的不说,光是他之前做下的种种事件,正派能看他顺眼就怪了,而对于整个江湖来说,日月神教算是数一数二的大魔教,而移花宫对于他们来说,除了禁地外,还因为大宫主和二宫主亦正亦邪的行事作风,虽不至于被归为魔教,但也是其他人避恐不及的存在,而现在,这两个教派之间你打我我打你的,正派人士竟然没有趁机做点什么,这岂不是十分的奇怪了?
而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除了好心,剩下的就是他们本来就有所图,而东方不败邀请怜星和邀月进入教中详谈,展现的也就是如此。
除了本就了解了一二的东方不败,邀月转念一想,也能想明白其中道理,要说正派会对他们这些人仁慈,那她是对此嗤之以鼻的,唯一的也是能解释通的话,就是正派已经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计划了什么。
邀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之前和这人的畅快对战,失去了过多的血,这使得邀月的脸色不正常的苍白着,但却根本无损大宫主的那份骄傲与尊贵,微微抬起下巴看人的样子更甚,她相信东方不败不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除了他有自身的骄傲外,更加重要的是,东方不败和她并没有什么利益上的冲突,能让他如此言语的事情,也就只有真有其事。
邀月想明白了这点,浑然不惧东方不败位居高位的气势,深沉地开口道,“既然教主叫我等来此,怕是就有了一些证据,那么为何不与我说上一说。”
“东方不败闻言笑了,“邀月宫主是明白人,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的确不算个事。”
东方不败也不卖关子,痛快地为她解惑,“前些日子,有人得了消息,说是江别鹤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不知宫主是否在宫中寻到了探子。”说到底他拦下邀月的意思就是想要两人联手,好好对付一下那个口蜜腹剑的江别鹤,有了邀月这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再加上邀月对这个昔日“有所牵扯”的人,是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隐秘的,想来肯定事半功倍。
邀月不是什么蠢人,东方不败都明示到这个地步了,她自然也懂了他的意思,只不过……移花宫的奸细,邀月的眼中划过暗芒,面上倒是不辩喜怒,开口道,“不过东方教主怎么就能确定此言不假呢?”
东方不败对上邀月堪称实质的杀意不以为意,还能悠闲地端起桌上的茶杯,悠悠地品上一口,然后道,“是真是假,邀月你不是已经有所判断了吗?”
邀月沉默不语,虽说她没有立刻就相信东方不败的话,但细想起来,这也是江别鹤那个伪君子能干出来的事儿了。心中的天平倾斜了一下,怀疑就已经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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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无外乎就是引着他们互相残杀罢了,作渔翁之利的是他,享受江湖人追捧的也是他。
这手段实在称不上高明,却掐准了他们高傲的性子,如果是旁人,肯定懒得解释一句,那也就正中江别鹤的下怀,可以说,当他们两败俱伤之后,都不晓得到底是中了谁的算计。
不过江别鹤没料到的就是邀月与东方不败有旧。
这世上谁能知道这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会是旧相识呢?也就没法想象东方不败会不顾两人重伤,“屈尊”邀请她入了内室,就为了一点都不教主的解释一遍?
所以这才是江别鹤漏掉的地方,邀月和东方不败细致地对比了一下前后事件,还真让他们找到了些许蛛丝马迹,东方不败指着情报中对于江别鹤的女人江玉燕的话语,歪头对她道,“这么看来,这个江玉燕也应该参与了这次的计划,就是不知道她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了。”
邀月看了几眼江玉燕的画像,沉默了半晌喃喃道,“好像……有点眼熟。”
不等东方不败发出疑问,邀月拉来了怜星,皱着眉问道,“妹妹,你来看看这个女人。”
怜星伸出手细细地描绘了一二,然后笃定地开口道,“我们见过,这个叫江玉燕的女人心思歹毒,多次给移花宫添事,不过……”怜星看了眼邀月,再开口时就带了几分心虚,“不过因为后果不怎么严重,我也就没放在心上。”
邀月向来相信自家妹妹的记忆力,她说见过,那就是见过,她说江玉燕歹毒,那就是歹毒。对上东方不败略带疑问的视线,邀月解释道,“怜星天生记忆极好,见过的人过目不忘。”这话一出,东方不败和两位宫主就明白了,怕是两宫之间的矛盾,这个江玉燕出力不少。
邀月的眼中闪过寒芒,“不仅江别鹤不能留,他的女儿也一样不是个东西。”厌恶地看着江玉燕的画像,手指一震,那画纸就像雪花一般洋洋洒洒。
对于自家姐姐偶尔的爆粗怜星早就见怪不怪,东方不败却戏谑道,“无外乎是你的疏忽大意。”
邀月瞪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就在他们三人掺杂这斗嘴(划掉)、逞能(划掉)、商量大计之时,在客栈中休息了一夜,然后紧赶慢赶的另外三人,苏灼言带着兄弟俩也到达了黑木崖。
隔着老远,这三人就飞速上了黑木崖,苏灼言留意到巡逻的教众比他走时多了些,却没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再厉害的打斗,三天也要打完了,所以他根本就不认为邀月还在黑木崖上,所以带着这个被他从移花宫偷渡(划掉)回来的花无缺是半点不虚,再加上一丝想要看到东方不败怎么样了的心情,苏灼言脚下飞快,转眼间就到了日月神教的大殿上。
然后,就对上了东方不败身旁邀月和怜星的眼睛。
苏灼言,“……”
这时候要躲也来不及了,花无缺跟着江小鱼紧跟着苏灼言的身后,就在前后间踏进了成德殿中。
一抬眼,就看到那个自从出宫就不见了踪影的大师父和二师父定定地站着那。
花无缺,“……”
谁也没说邀月在打完之后没走,谁也不知道苏灼言就这么把人带到了她们的面前。
#去劫人,回来发现最该避开的人在自己家里怎么办#
#宫主们在日月神教怎么没人提醒我#
#救命啊这就很尴尬了#
#现在解释这是个误会还来得及吗#
#感觉是个修罗场一般的存在……#
这样的情况,就连东方不败也微愣了下,这种“我去你家挖墙脚,结果挖回来的时候正巧被你看到”的情况,就连东方不败也有那么一丝心虚,看了眼罪魁祸首,朝着苏灼言狠狠地瞪了一眼,却没有开口说话。
花无缺在看到邀月和怜星的时候,就已经脸色苍白了,江小鱼下意识地把人挡在自己身后,邀月见此,怒极反笑,一抹绝美的笑颜在绽放在嘴角,她h斜着眼睛朝闭嘴不言的东方不败,开口道,“谁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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