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卫捕捉手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皇权至上
“因为贺未名啊。”
暗一抽了抽嘴角,显然是想到了他们两人昔日的冷脸互怼,“可,可依照我师父和前任老首席的纠葛,现在老首席出事,我师父不大笑三声已经是很厚道了吧。”
赵如徽听见他这话之后却是摇着头一言难尽地看了暗一一眼,神色之中充满了对无知儿童的怜爱,“其实,王孙那事我派琦沐去而不是你去的原因就有这个琦沐虽然嘴|巴笨了一点,但人家胜在那小动物一样的天生直觉,但现在看来,我的暗部首领,你似乎在此方面完全没有半点的天赋。”
赵如徽说着,又故带着玩味地对着暗一吩咐了一句,“回去帮我带句话给暗师傅前任影门首席贺未名,通敌叛国,三日之后于午门当众处斩。此等背国叛徒,留着全尸亦是对我大乾的侮辱。”
暗一瞪着眼睛,也不知道是对先前赵如徽说他不如琦沐的不服气,还是对赵如徽后面话的震惊不解。
到底是跟了自己多年,赵如徽耸了耸肩叹了口气,随意点了两句。
“有些事情,不破不立。而得到和失去之间,永远是最好看清楚自己心意的时候。既然有些人偏偏要死要面子活受罪,那也只好除此下策,搞些大事……”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显然是带着满满的深意,手上的扇子不知道是从何而来,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又一圈,他将目光放到了那张长长的列表清单之上,再次故作摇头一笑。
“有些话总是要说清楚的,而一生也只会有一次的事情,当然要做的隆重特别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一下,看看今天目录上能不能出现一个【三更】!!
ps:接下来就是当众做戏和陛下准备依旧的告白环节啦~~
第61章【二更】
死刑乃是极刑,而处刑更有“凡决大辟罪皆于市”的说法,通常都选取在行人众多的闹市作为行刑的地点,为的就是起到让众百姓辨别忠奸,以儆效尤的作用。
而越是处决重要的犯人,这处刑的规模也就越大,一路上,犯人在囚车之中往往还要受百姓唾弃。当年大乾的大贪官刘庆落马的时候,还没行刑就已经被街上那些义愤填膺的百姓们用各种菜叶和臭鸡蛋砸了个半死,就连周围压守他的官吏们都殃及鱼池,苦不堪言。
而这次,贺未名虽然因为影门的特殊之处没有将他前任首席的身份大肆宣扬出去,但真正位高权重的结合着已经禁闭大门、遍布巡查暗卫的影门总部都揣测了个七七八八,至于那些百姓之中,也四处流传着上位高官通敌叛国,被英明神武的皇帝搜查揪出的消息。
大乾现在正值鼎盛,这里又是天子脚下,百姓们的日子过得都可以说是相当不错,乍一听见有人妄图搞事打乱他们平静生活,也都是义愤填膺,将这刑场围了个水泄不通,至于这究竟有多少隐藏的英暗卫穿着常服混在他们之中,就实在是难以估量。
自古以来,这片闹市街口便是行刑之地,每年都要有不知多少恶贼头断于此,久而久之,这片土地上的石板都已经带着擦拭不去的血液痕迹,那硕大的青石狮子更是宛若嗜血之狮,一双铜铃般的眼睛死死看着经过这周边的众人,渗透着让人胆寒的气息,若是胆小一些做了亏心事的,只怕是都没有这个胆量独自一人经过。
“今儿这场面还真是大啊,别看这么多百姓,但稍微靠前一些的里面就守着不少的官兵。”一个穿着灰色短打的青年男人微微低头,他虽然看似只是随着人群所涌动,但实际上目光却一直盯着这四周布局。
周围声音嘈杂,周围倒是也没有人注意到他究竟在说什么,他旁边比他年纪稍大些的男人往周围看了看,确认没有什么问题之后,才同样低声回复,“这旁边的高阁之上都已经安排了不少的□□手,莫说是官兵,四周只怕都是暗藏不知道多少暗卫呢。看皇帝这般行事,只怕是都已经做好了瓮中捉鳖的打算,就等着有人‘不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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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们……”灰色短打的青年微有些迟疑。
“不要轻举妄动!这样子的状况,哪里是我们能够参与的!若是被发现了,即便是大人也保不了我们。”
他们两人低眉敛眸,都是不敢再做什么私密交谈,只混在不明所以看热闹的百姓之中,将自己装扮成了什么都不知道的百姓。
时辰一点一点地过去,很快就已经烈日高照,周围的百姓们指着那刑场中央的老首席指指点点,纷纷议论着些什么。
然而该说不愧是贺未名吗?他做了大半辈子的老首席,尽管此刻伤痕累累,即将被处斩,但此时此刻,他也依旧是那副平板无波的神色,完全看不出他有半点的害怕畏惧。
视死如归,或许说得就是他这样的人了吧?
然而他能够做到死亡面前面不改色,却不知底下看着他这幅模样的人心中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之前暗轩铭在审问无果离开之后,就做好了和老首席一刀两断、再无瓜葛的决定,然而他走的是干脆利落,可是在这之后的日子里面,也终日夜不能寐。
所以,他最后也还是来了,像一个傻子一样,直愣愣地待在这里、又直愣愣地看着偌大广场中间跪着的那人。
都说人死的时候会有走马灯出现,可到了他这里,怎么反翻了过来了呢?
暗轩铭整个人都了愣愣的。他突然想到了十几年前,他和贺未名还没有成为影门暗部首席首领的时候。
其实那时候,影门暗门之间虽然也各有分职,但两个部门之间的界限其实是并没有这么开的,那时候他便常常和贺未名一起带队执行任务。
他擅长刺杀,贺未名为了配合他则更偏向于正面出招吸引敌人的注意,他们两人配合地最是天衣无缝。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他渐渐把注意力放在了这个总是在可靠善后的人的身上,而甚至常常回想着,贺未名若是暗部的人,那又该有多好?
只是可惜,或许老天爷并不喜欢他这样刻板冷硬的人。
师傅给他最后的出师任务很难,他在外一人咬牙花了足足四五个月才完成了任务。
尽管伤痕累累、尽管满身疲惫,但暗轩铭还是带着及其兴奋的情绪回了京,他没有回去向师傅证明自己的优秀,没有选择好好睡上一个安心的觉,就直接火急火燎地去找了贺未名。比起名誉,他更希望能够让贺未名第一个知道这个消息。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的贺未名却已经佩上了属于影门首席的腰牌,而他就带着那样一副平板无波的讨厌表情,静静地看着整个眸子都亮晶晶的暗轩铭……
当时他们说了什么暗轩铭已经不怎么记得了,只依稀记着那天的月光是前所未有的暗淡,贺未名似乎也被这冷清月光所感染。
他们最后,终究是不欢而散。
暗轩铭自然是骄傲之人,他难得的激动欣喜全被贺未名的一盆冷水给浇地浑然不剩,只剩下了满腔的难堪。
从那以后,贺未名便对他异常疏远,好像他们以前一起并肩作战的日子只是他一人的幻梦。几次到贺未名无声拒绝,无故到如此冷遇,他自然不是能够忍气吞声的人,几次刻意针锋相对。
先皇疑心病重,又是善于猜忌讲究制衡之人,虽然表面对他们这番模样几次调节,但内里怕是还颇为满意。
外面都盛传他们互相对峙,恨不得抓到彼此把柄抓让对方落马,可只有暗轩铭自己知道,看着那平板无波的人的背影之中,究竟带了多少注视和追寻。
杀人不过是头点地,暗轩铭游神思虑之间,人群骤然爆发出了一阵哄响纷议,暗轩铭下意识抬眸,却只见到那空中四溢血迹,和无力倒下人的身体。
这样的场景暗轩铭实在是看过太多太多次,有他亲自动手的,有他看属下动手的,如今在这刑场看了一场所谓斩首之后,才颇觉其中无趣。
原来不管是什么人,死的时候都不过是一样的,甚至,连血液洒渐的弧度都是相差无几。
人已经死了,便再没有什么能够吸引他留在这里的东西了。暗轩铭默然转身,脸上的神情比石头还冷,牙关绷地比青铜还硬,再也没有看那纷乱场景一眼,只冷然回头离去。
他木着脸直直向前,却竟然在不经意间撞上了一个屠夫。
“干什么的,赶着去投胎啊!”那屠夫不知自己遇见了杀神,还凶神恶煞地低吼了一句。
堂堂前任暗部首领被这么一个屠夫一撞,一时之间脚步竟然还有些踉跄,他往旁边一避,头也有些偏向了右下方。
明明那屠夫不可能真的对他有什么伤害,然而那一瞬间,却也仿佛是被打破了什么禁制一样,狼狈的神色瞬间汹涌。
周边百姓的纷纷议论还在继续,那一字一句简直就像是直钻进了暗轩铭的耳朵。什么“叛徒”、“该死”、“死有余辜”……无非是一些千篇一律的词,却让暗轩铭彻底地丢盔卸甲,头一次不战而败。
他顾不上什么形象,把那还在大声嚷嚷的屠夫反手推开,再抬起头来的时候,一双充血的眼睛简直就像是走投无路、失去了一切的困兽!
“滚!”
暗轩铭咬着牙,几乎是从齿缝之中挤出的这个词。
实在是他的样子太过于恐怖、杀气太过于骇人,周边的人都被他骇地连连退后,旁边隐藏着踪迹监察的暗卫也发现了这里小小的骚动,下意识转头一看却发现是自家的老首席,惊愕地连下巴都要合不起来,刚想要走过去问问情况,就见自家老首席几乎是夺路而逃。
空气之中充满了柴油的味道,火把不过刚刚遇上燃物,就瞬间四起,难闻的焦臭味随着微风在空气之中弥漫。
那火舌舞动的场景就在背后,而这一次,暗轩铭是真地连头都没有回。
或许是人都聚集在了那一片闹市,周围街道之上的人数竟然都比寻常少上了许多,暗轩铭一路神色微恍。但或许受伤的野兽归家是本能吧,他竟然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回到了自己现在的住所。
这一出住宅虽并不偏僻,但周边就靠着闹市,寻常的时候十分吵闹,并不是一个好的住处,按理来说以暗轩铭的身份自然有大片大片好条件的屋子供他挑选,但他还是近乎执拗地选择了这里。
这里是贺未名第一次拒绝他的地方,也是最后一次拒绝他的地方,
胸口之中郁结的一口鲜血终究还是在他连连的咳嗽之中接连溢出,暗轩铭有些气喘地靠上了墙壁,伸手要去推门,然而在他的手触及到那门把手之前,门竟然就已经被从里面直直打开。
暗轩铭这幅难得狼狈受伤、低落恍然的神色,便霎时入了门内某个没有准备的人的眼。
一瞬之间,他们一人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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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愕然站在门外,一人诧异抬眸看向前处,整个世界好像都刹那凝固了起来。
暗轩铭大概是真的愣住了,他甚至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身在梦境。
还是原本就在里面准备着说辞等待的某人率先回过了神,猜出了八成暗轩铭如今狼狈模样的原因,
“陛下……让我来找你,说是之后,我便由你监管。”
良久的沉默之后,他到底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上前一步伸手抹去暗轩铭嘴角溢出血迹,这才声音干涩地开口。
“轩铭…这些年……抱歉。”
作者有话要说:ps:还有俩小时,生死时速!!!我努力!
第62章【三更】
“老首席”被处决的场面,贺知舟自然是没有去的,毕竟皇帝根本不会让一个“前朝余孽”出宫去缅怀一个叛徒。
虽然赵如徽自信贴身时候自己的宫人里面不会有吃里扒外的家伙,但是这宫中到底还是人多口杂,若真的有这么一个洒水的太监或是侍茶的宫女被蛊惑买也并不是没有可能。而且这种可能反而是大些的比较好,这样才能够把宫里的“消息”传递出去成为又一个迷惑信息不是?
所以在这么一个特殊时期,他们又在众人面前做了一出戏。
贺知舟跪了近两个时辰,只为求能够将贺未名的骨灰敛,让他不至于受万人踩踏之苦。
然而赵如徽会留他不过是因为他容色姣好,至于那个叛国的前任影卫首席只恨不得他受千刀万剐之苦,又怎么会有这么好心地答应贺知舟的请求呢?
到最后,也不过是当做美人自荐枕席,将人按到在回廊之上强迫索吻以示自己的不耐烦而已。
或许是因为自己恩师的遭遇实在是太过于悲惨,贺知舟脸上的神情近乎已经是到了一种绝望的哀求,他被赵如徽强硬地按在墙上,竟然也头一次不回避赵如徽的强吻,反而带着一股小心翼翼、近乎讨好的神色,想要以此换得自己的恳求。
因为伤势的缘故,他整个人还显得格外憔悴苍白,分明是不愿意承受这般的折辱,却也只能够强撑起笑脸应和。
旁人不知贺知舟究竟是什么人,犯了什么罪,但美人总是能够引起众人的同情的,尤其是这种不得不屈于强权之下的美人。贺知舟眸中的那份晦暗绝望,简直让所有在侧宫人们都于心不忍。
然而皇帝终究是皇帝,她们不过是宫女,人微言轻,唯一能够做的,便是跟着大宫女默默规矩退下,为这位可怜的小公子保留最后的一份颜面。
大宫女在赵如徽的暗自授意之下带着宫人侍女们退下。等到旁边确实是已经没有人了的时候,贺知舟的神色却是陡然一变,什么不得不暗自承受、什么只能够在强权之下屈服,感受着赵如徽那越来越得寸进尺,在他口腔中翻滚肆丨虐的舌|头,贺知舟的神情简直算得上是气急败坏。
然而某人的掠夺却依旧没有停止,吸丨吮、纠|缠,这不是贺知舟的第一个亲|吻,却让他第一次知道亲|吻竟然是如此热烈、充满了侵丨略丨性的东西,口中津丨液交换,轻微的窒息感开始让他整个人都头皮发麻,从尾椎骨开始,整个腰肢都开始酸软无力。
那真是一种古怪又奇妙的感觉,仿佛能够让人上瘾,贺知舟眼中故作的苦涩绝望早已经散的一干二净,刚开始的那份恼怒也渐渐消散,他说不出是抗拒还是享受,只是在缺氧的状态之下发出细微的呻|吟,双手五指蜷起,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毕露,却说不出究竟是在推拒还是索要更多。
一吻很快地结束了,当然,这里的“很快”明显是赵如徽的概念量定。但贺知舟显然并不会这么认为,他却下意识用自己的右手手背抵上了带着湿润水迹的唇,一双凌厉的眼睛瞪地比猫儿还大,死死地盯着满脸餍足的赵如徽,脸上神色说不出是惊是怒,是羞是恼。
他狠狠擦去了唇上的水迹,把牙咬地死紧,却全然不知道自己此刻双眸氤氲,双颊绯红,原来又薄又淡的唇也是饱|满又艳丽,没有半点的威慑力不说,还带着难得一见的桃华风|情。
赵如徽回忆着那股醉人滋味,十分留恋地舔了舔嘴唇,表面则是十分真诚地露出了一个歉意微笑,诚恳道歉。
“不好意思,一时没有忍住。”
尽管,听上去也并不诚恳。
贺知舟的眼睛睁地更大,好似是气结于怎么会有皇帝能够无赖到他这样的地步,
莫说是他这个受害人,就连原本暗中蹲在树上的暗卫们都没能够想到会是这个发展事态,一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廊下两人,狠狠咽了一口口水,一时之间,看向贺知舟的眼神都完全不一样了。
然而赵如徽脸皮最是厚,对着不能够杀人的视线完全就是不痛不痒,只看着贺知舟的时候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一脸怜惜地揉了揉他的膝盖,“还疼吗?孤就说应该再把时间缩短一点……孤给你涂药?”
“不必劳烦陛下尊驾。”
对此,贺知舟皮笑肉不笑,直接站起了身来,虽然一开始行走的时候确实是有些不自然,但没两步就已经恢复常态。
赵如徽自然是快步跟上贺知舟的脚步,不过他自知按照现在状况,便宜占到这个地步就已经是十分了不得的事情了,再下去只怕是不美,所以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但他还是十分有分寸地不再胡搅蛮缠,只是揉了揉鼻子,对贺知舟提醒道。
“今天行刑的时候,有暗卫看见了莫洛。”
正事就是正事,师妹就是师妹,虽然赵如徽心里对贺知舟将莫洛看的如此之重有些不满,但看在这招有用的份上,他还是很明智地没有在这上面和一个小姑娘做什么纠|缠。
而贺知舟果然是脚步一个微顿,先前脸上的半分恼怒也换成了明显的担忧。他回了头,虽然没有明说,但赵如徽显然还是明白了他的未尽之语。
在心里默念了三遍“不要和个小姑娘计较,他这次肯定是我的。”
完美地自我催眠之后,赵如徽对贺知舟耐心地扯了个笑。
“还记得我之前说的吗,你师妹……我对她其实并不是很在意,如果真的能够抓到幕后的人,我完全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暂时绕过他。”
一句“你的面子”被贺知舟主观性地无视了个彻底,他只是犹豫了一下,而后又问,“那么您打算怎么做呢?”
“贺……”想到贺知舟对老首席的在意,赵如徽淡然地换了个称呼,“贺师傅毕竟也是莫洛的师傅,虽然不如对你那般亲,但到底也和她相处了这么多年,老首席也没有什么地方亏待于她吧,不管是心中不忍还是兔死狐悲,现在必定是她的心神最受震荡的时候,所以趁她现在还没有恢复心态趁胜追击才是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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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舟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浅白繁复、完全不符合他审美的衣服,稍作揣测,“您是打算今天去……?“
赵如徽却是淡淡摇头,“那到也不用这么急,现在老首席‘刚刚去世’,太早登门既不像个样子,也容易起到逆反效果……明天吧,明天再去。”
他看了看贺知舟的膝盖,又有些无奈地说了一句,“不要太不当回事,我待会儿让人送些膏药过来,你既然不肯让我帮你上药,那就自己好好涂一涂……”
显然,贺知舟是吃软不吃硬的人,若说他不喜先前赵如徽的胡搅蛮缠,那么现在听出了他话语之中做不得假的关心以后也再升不起先前恼怒神色,虽然微微有些尴尬,但还是冲着赵如徽极为快速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也算是感谢。
“……知舟知道了,谢陛下关心。”他低着头,有些含糊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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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皇帝圣驾光临,自然是极为荣耀的事情,一时之间新任礼部尚书王孙的荣宠可谓是到达了极致。
这座府邸虽然是不大,但里面的花园设计倒是十分独特,王孙恭敬地在赵如徽面前和他介绍。
看得出来,对着这位爱臣,赵如徽还是十分给了面子的,他一边欣赏着周边别致的花草,一边漫不经心地开了口主动询问,“怎么不见爱卿的夫人?”
“拙荆近日一直身体不适,便出去游玩散心、烧香礼佛去了。”这么久下来,总有这么几个同僚上司要提到他那个“赐婚的妻子”。
一开始的时候王孙倒还真十分不适,但一回生二回熟,几回下来任谁也该习惯了,更何况眼前的几个又基本上都是知道真相的?
王孙淡定地无视了两个跟在皇帝后面偷笑的暗卫,又平和绕过装作家丁和那些暗卫瞪眼的某人,继续对着皇帝行礼。
“陛下大驾光临,实在是臣夫妻二人的荣幸,这么久以来,拙荆也确实是常常提到她在皇宫之中的日子呢。”
“哦?”赵如徽似乎是绕感兴趣地一笑,“她都提起了什么?”
“她说陛下行事仁和,对她们这些女官宫女们更是十分善待,一直记着陛下您的恩慈不敢忘记,还说……”王孙淡淡看了一眼某个被赵如徽身后暗卫们揶揄目光气地火冒三丈的某人,到底是在心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当然,表面上他依旧是带着谦和的笑容,继续道,“还说十分怀念当初在宫里和几个姐妹们一起侍候陛下的日子。”
若是暗卫琦沐,那么指的自然是和其他暗卫们一起守着皇帝做自己职责之内的事情,然而作为“御前宫女齐氏”和她一起工作的也只有其他几个“小姐妹”了!
在场的没有蠢人,脑子稍稍一过就知道王孙究竟是什么意思,原本两个眼带笑意的暗卫们喉间一哽,一番面面相觑之后,都不约而同地尴尬摸了摸鼻子,只有躲在后面的琦沐长舒了一口气,满意地看了一眼王孙。
而赵如徽似笑非笑,也是颇有深意地向着王孙看了一眼,“孤果然是没有看错,你们夫妻二人脾气相合,相处的不错。”
皇帝如此开口,王孙自然是不敢不应,就连琦沐,虽然不知道他内里究竟对着这任务吐槽了几百遍,但是在赵如徽的面前还是一句辩解都不敢说,只沉默是金,低头洒扫。
这小小府邸之中的花园自然是不比长公主府,更不要说和御花园的规模相提并论,几人不过是笑笑谈论一番,就已经到了待客的内院。
毕竟此行就是为了给新任的礼部尚书面子,赵如徽对着他自然是和颜悦色,但对着他带着的“下人”却显然并不是这么好脾气。
赵如徽拒绝了这屋子里面侍女的茶水,而是让他自己带来的“下人”行事,只是似乎这“下人”的手脚异常粗笨,连一杯茶水都让赵如徽不满地否了三次,直到第四次的时候,赵如徽才勉强喝下了茶中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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