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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梅雨知时节
万得意笑了笑,道:“朱大人大概是个急性子。”
宇文想了想,最终还是改了方向,先往宣清殿的方向而去。
万得意跟在他的身边,一边走一边再提醒道:“朱大人是回京后知道了姜太妃的死讯,然后才急急想要进宫面见皇上的。”
宇文驻足顿了一下,扭头看了万得意一眼。
万得意则低垂着头,不再说话。
宇文也什么话都没说,然后又抬脚继续往宣清殿的方向而去。
第七十八章怀念故人
紫宸宫里,姜钰躺在一张摇椅上,手里拿着一把宫扇,显得有气无力的,时不时的拿着宫扇扇一下,然后又心情低落的放下。
墨玉端着点心走进来,看着躺在躺椅上的姜钰,问道:“娘娘,您用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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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吧,是您爱吃的芋泥糕,奴婢看您晚上都没怎么吃。”
应该说,娘娘今天晚膳就扒拉了几粒米饭,这实在有些不像娘娘了娘娘之前明明说她要养好身体再怀一个小皇子,所以前段时间胃口都特别好。
姜钰气息虚弱的道:“吃不下。”
墨玉叹了口气,将点心放下,问姜钰道:“娘娘,您今日又怎么了?是不是下午太后娘娘跟将您找去说了重话?”又劝她道:“娘娘您别理景安宫,那又不是皇上的亲娘。说来说去,您靠着皇上才是对的,太后娘娘要是为难您了,您就告诉皇上去,让皇上为您出头。”
下午一趟虽然让姜钰心情不爽,但也不值得姜钰心情低落这么久。
她转了个身,背过墨玉去,有些不想理睬人。
过了一会,宫扇从她手上掉落下来,落在了地上,姜钰也懒得捡起来。
墨玉走过去,蹲下身子将宫扇捡起来,放到了旁边的小几上。
姜钰合着眼睛,突然有些疲怠,声音低低的道:“本宫刚刚翻了黄历才知道,原来后天就是清明了,今天是四月初二。”
墨玉回答她道:“是呀,今天是四月初二,后日就是清明了。不过清明供奉的祭品、牲礼等都早已经安排好了,娘娘倒是没有什么值得操心的。”
姜钰突然喃喃道:“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真不是一个让人开心的节日啊。”
容易让她想起一些已经故去的故人,特别今日在景安宫又听到了那些人的名字。
墨玉有些奇怪,清明是扫墓祭祀的节日,虽然不是什么令人兴奋的节日,但也不值得娘娘这样失落,往年娘娘这个时候也没有这样的。
墨玉悄悄的望过去,却看到姜钰已闭着眼睛假寐,眼皮和睫毛却一直颤动,仿佛在忍着什么,眼角处甚至还有淡淡湿润的水光。
那张倾城绝色的脸庞微微苍白,仿佛有什么痛苦的心事,显得有些面如死灰。
墨玉仿佛又看到了刚失去孩子那段时间的娘娘,微微大惊,连忙喊了一声:“娘娘……”
姜钰突然睁开了眼睛,一直被她藏在眼睛里面的眼泪就这样滑落了下来,滴落在了青石铺就的地板上,然后晕开。
姜钰一下子从摇椅上坐起来,用拇指用力的擦了一下眼角,知道自己现在的情绪容易让墨玉怀疑,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道:“你不用管本宫,本宫只是想到明日要见母亲,一时想到母亲这么多年在国公府备受冷落,一时为母亲委屈,伤心不能自抑。”
墨玉听着也难过起来,想到夫人这么过年一直备受夏姨娘的欺压,太夫人和国公爷又是偏心的,也有些为夫人委屈。
不过墨玉还是劝道:“娘娘,夫人就您一个女儿,您在宫里好了夫人才能好,也只有您好了夫人才会觉得好。”
姜钰道:“本宫知道。”说着又问墨玉:“谷莠呢?”
墨玉有些意外,没想到娘娘这时候会提起谷莠来,但还是诚实的回答:“谷莠在她房里呢,说是今天有些不舒服。”
姜钰没有问她谷莠怎么个不舒服法,而是直接站起来,道:“本宫去看看她。”又故意将墨玉指使开:“你去帮本宫准备一些莲子羹做夜宵,或许等一下本宫就饿了。”
墨玉道了声是。
姜钰转身去了谷莠住的房间,直接推开门进去。
谷莠正在拿着一把剪刀在裁纸叠纸船灯,听见姜钰推门进来,吓得连忙站了起来,慌张的唤了一声:“娘娘……”接着看到桌子上自己放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又连忙用帕子遮上。
姜钰看了桌上的东西一眼,什么话也没问,走过去用她剪好的白油纸,三下两下就叠了一个莲花状的纸船。
叠完后放在桌子上,然后抬头问谷莠道:“想不想和我一起去上林苑的泾河放纸船灯?”
谷莠十分讶异,看着姜钰。
姜钰却没管她的反应,对她道:“把你已经叠好的纸船灯都用篮子装起来,再找些蜡烛,也别忘了带上火折子……”
谷莠这才回过神来,“哦”了一声,连忙道:“奴婢这就去办。”
说着把早已准备好的篮子拿出来,将该用的东西都装进去,又怕被别人看到这些东西,在篮子上面盖了一条青花布,然后挎在手里。
姜钰带着谷莠出来的时候,墨玉正好也从小厨房出来,见到他们的模样,讶异的问道:“娘娘,这么晚了您还要出门去?”
姜钰“嗯”了一声,又道:“让谷莠陪本宫出去散散步,你留在紫宸宫,本宫怕皇上等一会过来,看见宫里没人。”
墨玉道:“那娘娘多带几个宫人,替您掌着灯。”
姜钰道:“不必了,本宫出去一会儿就回来,让谷莠一人陪本宫去走走就行了。”
说着带了谷莠出了紫宸宫。
晚上了上林苑并没有什么人,便是巡夜的宫人也不多。
泾河上的流水在哗哗哗的流淌,在安静的夜里就是和缓的水流声也显得格外的响亮。
谷莠蹲在河边,将篮子放下来,从里面拿出一只纸船,放上蜡烛,又用火折子将上面的蜡烛点亮,然后将纸船灯端起来,看着背着她站在前面望着泾河发呆的姜钰,轻声唤了一声:“娘娘。”
姜钰转过身来,看了她手里的纸船灯,将她手里的纸船灯接过来拿在手上。
纸船灯上的蜡烛烤着她的手有些微微的发烫,姜钰转过身,走下两个台阶,蹲在河边将纸船灯轻轻的放在河水上面,然后看着莲花形的纸船灯随着流水越漂越远。
谷莠也望着缓慢漂走的纸船灯发呆,恍惚入神,突然开口道:“民间有俗语,在清明或逝者的忌辰里放纸船灯,纸船灯就能随着流水一直漂到冥间的忘川河去,让亡者看到生者对他的怀念。”
说着又看向姜钰,问道:“娘娘,您今日放纸船灯,不知道是在怀念哪一位故人?”
第七十九章放船灯
姜钰望着河上的纸船灯发呆,没有回答谷莠的话。
谷莠则突然像是陷入了回忆里,道:“太妃活着的时候,每年的今日都会偷偷带着奴婢来上林苑放纸船灯。太妃有一位故人,生辰是今日,可是四年前,也是死在这一日。太妃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为他伤心,所以每年只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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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方式偷偷怀念他。若是他还活着,今天该正好是二十七岁。可是谁能想到呢,他的生辰也就成了他的忌日。”
姜钰没有问她这位故人是谁,脸上淡淡的道:“放灯吧,久了可能会有人往这边来。”
谷莠蹲下去,将另外的纸船灯拿出来,点上蜡烛。
她今天特别想跟人说话,所以继续絮絮叨叨道:“这个世界上总是这样,好人不长命,祸害倒是遗千年,成……”她顿了顿,然后才又开始道:“他是多好的一个人啊,当年他死的时候,太妃那么伤心,生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病,奴婢从来没有看到她为谁这么伤心过。现在太妃也去了,不知道到了阴间,他们两人能不能碰上。”
姜钰想,他们注定无缘,所以注定是碰不上的。
谷莠继续叨叨:“以前太妃没有进宫的时候,他一直希望生辰的时候太妃能送他一样礼物,所以念叨了很久。太妃总是以忘记了来打发他,其实太妃都记得,他每年生辰太妃都给他绣了荷包。可是这么多年,拢拢总总绣了有十几个,太妃一个都没送出去,全放在匣子里放着。最后一个是今年新做的,天青锦缎,绣了苍石劲松,太妃说衬他,固执不化,不知变通,活该被人害死。但绣了一半还没完工,娘娘就遭遇了不测。”
“奴婢本来想把那些荷包一块儿放进娘娘的棺柩给娘娘陪葬的,后来奴婢让皇后打发到了掖庭宫去,连太妃出殡都没去送,所以那些荷包就被扔在了宁默宫里。后来奴婢回去找也找不到了,也不知道被那个手脚不干净的人拿了去……”
她说到这里,大约又想起了什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
姜钰蹲下来,帮着谷莠将纸船灯放到河里面去。
她不知道这些纸船灯究竟能不能漂到阴间的忘川河去,就算漂过去了,他还有没有投胎还能不能见到。
如果他能见到,她倒是有句话一直想对他说,想跟他说声对不起……
宣清殿里。
朱泓好不容易向宇文汇报完了自己在齐王藩地查探到的事,然后有些单薄的站在那里。
不知道是因为风尘仆仆刚回到京城的缘故,还是因为有心事的缘故,朱泓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憔悴,且心不在焉。
宇文本还有事想再问一问朱泓,一边看着他递上来的秘折一边问了,却久久没有听到朱泓回答。
宇文抬头看去,这才发现朱泓整个人有些神恍惚的,委实不像往日那个目光如炬意志坚定想要有一番作为的公子。
宇文将手里的折子放下来,叹了一口气,道:“罢了,今天就到这吧,有什么事等朱卿先歇息两日再说。”
朱泓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回神对宇文拱手道:“皇上恕罪。”
宇文从御桌上走下来,轻轻的拍了拍朱泓的肩膀,道:“回去好好休息两日。”
朱泓的嘴巴动了动,似是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宇文知道他想说什么,先开口道:“姜太妃的事,朕很遗憾,但逝者已逝,朱卿也莫要过于伤心。”
朱泓虽然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但宇文多少猜出他对宁默宫的姜钰感情不一般。
他替他办事,外出几个月一回来,却听到心上人在他的皇宫里无缘无故死了的消息。
他虽然没有直接请求过他护住宁默宫一二,但如今这样,多少是他这个差遣他办事的皇帝对不起他。
朱泓站在那里许久不语,目光仿若冬天的枯枝,残败而让人感觉到绝望。
他试了许久,才终于将那个名字问了出来:“姜……太妃是怎么死的?”
他跟家里的关系不和,从齐王藩地回京之后并没有回朱家,而是暂时宿在了城西一个自己置的院子里,所以才没有马上知道她已经……
直到傍晚,他才无意中从万得意差遣出来给他传话的宫人嘴里听到这个消息,所以才会这么着急的进宫。
他不肯相信这个消息是真的,明明三个月前他离京时才去宁默宫看过她,那时候她还是活蹦乱跳的,无论陷入多不堪的境地也能找到乐趣努力快乐的活着。
为何他再回京,已经是天人永隔。
所以他想进宫来确认,亲自确认一遍这个消息是假的。
但结果却如此不顺人心意。
宇文背了手,看着他道:“失足溺水而亡,那时朕也不在宫中……不过朕听闻姜太妃会游泳?但宫里的死就是那么回事,姜太妃在宫里也不算有什么仇人,朕猜大约是她知晓了一些别人不想让她知晓的事情,所以才遭毒手。”
朱泓问:“是……景安宫下的手?”
她在宫里的确没有什么仇人,除了景安宫。除了景安宫他想不出还有谁会对姜钰下手。
她不是皇上的妃嫔,也没有子嗣,不过就是宫里一个无关紧要的太妃,还有谁会这么恨她。
宇文道:“还不清楚。”不过宇文乐得朱泓往景安宫的方向想,道:“不过不排除。你放心,朕已经让人在秘密查这件事了。”
说着目光悠悠的有些像是在想什么一样,道:“朕也希望姜太妃能平安活着,然后寿终正寝。”
朱泓相信宇文的话,所以再次郑重的对宇文拱了拱手,这既是感激,却是也示忠。
朱泓在宣清殿里又留了一会,然后才出来。
出来后望着宁默宫的方向,脸上郁沉得像是乌云密布的雨天。
他沿着那个方向走过去,一直走到了皇极门。
宫里还没下钥,但外臣无旨不得进入后宫,宫门的侍卫伸出长矛拦住了他,道:“朱公子,此门进去就是后宫了。”
朱泓问道:“我只想去上林苑走走,能行个方便吗?”
今天是四月初二,若是他记得不错的话,今天应该是那个人的忌辰。
每年的这个时候,她会偷偷跑到上林苑去为那个人放河灯。
侍卫摇了摇头,道:“请朱公子不要为难我们。”
一个声音适时的出现道:“让朱大人进去。”
朱泓循着声音望过去,然后便看到了五步开外的万得意。
万得意对他笑了笑,道:“宫禁森严,朱大人只在上林苑走走就好,也别待得太久。”
万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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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宇文身边的近侍,他的话自然会被当成是宇文的旨意,侍卫听着相互对视了一眼,将手里的长矛了起来,对朱泓道:“朱公子,刚才得罪了。”
朱泓拱手对万得意道谢:“多谢万公公通融。”
万得意对他含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第八十章忌日(推荐3200加更)
上林苑,泾河边上。
姜钰和谷莠一起,将纸船灯都点上蜡烛,放到了泾河里。
两个人站在河边,看着整个河面七零八落漂满了纸船灯,点燃的蜡烛将整个河面都映照得如同皎洁的月色。
泾河水从宫外流入上林苑,最终又会从上林苑流往宫外去。
姜钰其实知道,这些纸船灯最终要么漂到宫外去,要么就翻在泾河里被河水所湮没。
能漂到阴间的忘川河,也不过就是自己骗自己。
谷莠看着河面上的纸船灯,有些幽幽的道:“以前是奴婢和太妃两个人给他放灯,现在是奴婢给太妃和他放灯,不知道哪天奴婢死的时候,有没有人给奴婢放一盏灯。”
姜钰道:“都还好好活着,干什么想着死的事情,想着怎么活不好吗?”
谷莠看向姜钰,张了张嘴正想说话,姜钰的耳朵却警醒的听到了些许的动静,仿佛有脚步声正往她们的方向而来。
姜钰连忙对谷莠做了一个“嘘”的动作,道:“不要说话,有人来了。”
说着拉着谷莠左右张望了一下,看到旁边能躲人的假山,跑到假山里面去了。
过了一会,果然听到有年轻男子的身影出现在了河边,看着河面上的纸船灯和遗留在地上的篮子,脸上出现些许惊喜。
他停在岸上看了一会,然后靠近到河边,伸手将一只还没漂走远的纸船灯捞了上来,仔细的看了看。
上面就是雪白的油纸叠成的纸船,没有任何的标记和字迹,看不出任何的东西来。
他将纸船灯重新放回到河里,然后站起来,四处张望了一下,突然满含期待的开口喊道:“阿钰,阿钰,是你吗?是你吗?”
但是令人失望的是,并没有人回应他。
姜钰从假山的缝隙里看着外面的人,看见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脸上蕴含着极大的失望和失落,悲望的苦笑了一下,然后又喃喃自语着什么。
隔得有些远,姜钰并听不清他说什么,只隐隐约约听了半句,似是在说“望你还活着,原来是我的奢求……”
他站在河边停了好一会,然后才身子有些踉跄摇晃的离开了上林苑。
等他走远了之后,姜钰才拉着谷莠从假山里出来。
谷莠望着他走远的方向,目光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姜钰则对谷莠道:“走吧,咱们回去了。”说着又提醒她:“别忘了把篮子也带上。”
谷莠道了声是,将篮子拿起来,这才跟着姜钰回了紫宸宫。
宇文在朱泓离开了有小半刻钟,才从宣清殿出来,进了皇极门之后,问万得意道:“你说刚才朱泓去了上林苑?”
万得意道:“是,刚刚已经出来了。奴才看朱大人的神色有些不好,特意让人送了他出宫。”
宇文沉眼道:“朕若是记得不错,今日该是大皇兄的忌日。”
万得意叹道:“谁说不是呢,成王殿下在四年前的今日战死在沙场。”
宇文道:“我们也去上林苑看看吧。”
万得意躬身道了声是,然后指使着宫人提着灯笼小心在前面给宇文照着路,一边跟随着宇文。
宇文走到上林苑的时候,泾河边上早已没有了人影,只余留几盏还没来得及漂走的纸船灯。
宇文看着皱了皱眉,问道:“谁在这里放的灯?”
万得意也疑惑得很,往年宁默宫的那一位倒是会偷偷在上林苑放灯。
但是今年,姜太妃不是已经去世了吗?
难道真的是姜太妃的鬼魂回来了?
宇文道:“去找个宫人问问,谁在这里放的,省得一些居心叵测的人在这里装神弄鬼。”
万得意道:“恐怕问宫人也是不知。”又道:“皇上忘记了,您几年前给上林苑的宫人发了话,每年的今日宫人不需要在上林苑巡视。”
至于为什么发这样话,自然是为方便宁默宫的那一位。
宇文没有说话,只是在泾河边站着望了一会儿河面,然后才回了紫宸宫。
宇文走进紫宸宫的时候,姜钰正坐在榻上端着一碗莲子羹,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
见到宇文进来,也不起来行礼,“哼”了一声然后撇过身去。
宇文倒不介意她的无礼,走过去坐到她脸向着的一边,招了招手让宫人将隔在他们之间的小几撤下去,一边道:“怎么了,还为今天朕没去景安宫的事跟朕生气?”
姜钰不回答他的话,又十分不满他让宫人将小几撤走,嚷嚷着道:“臣妾还要放碗的呢,皇上让人将小几撤走了,等一下让臣妾的碗放哪里?”
宇文伸出手来,对姜钰道:“朕替你端着。”
姜钰撇了撇嘴:“臣妾可不敢支使皇上。”
宇文回手来,问宫人道:“今天煮了什么粥这么香,给朕也来一碗。”
墨玉道了一声是,然后下去盛莲子羹了。
姜钰仍是心里不满,忍不住又要跟宇文计较一番,看着宇文道:“倘若今日被请进景安宫的是淑妃,恐怕皇上一刻都不敢耽搁马上就去景安宫了吧。”
宇文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但朕知道淑妃若被请到景安宫,朕去了她一样也不会少受苦,而你被请去景安宫,朕就算不去你也能平安无事。”
姜钰冷呵了一声,道:“那臣妾是不是还要多谢皇上的英明神武,神机妙算?”
宇文还没来得及说话,墨玉已经端着莲子羹上来了,笑着对宇文道:“皇上,莲子羹来了。”
宇文点了点头,道:“先放桌子上吧,你们都先出去。”
墨玉将莲子羹放到桌子上,有些担忧的看向姜钰。
姜钰对她点了点头,然后又将手里吃了没两口的莲子羹递给她。
她觉得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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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必要跟宇文好好谈谈,试探一下他对孟蘅玉和孟萱玉究竟是什么态度。
墨玉将她手里的碗接过来也放到了桌子上,这才领着殿内的宫人对宇文和姜钰屈了屈膝,然后出去。
姜钰问道:“皇上就不问问,太后今日在景安宫跟臣妾说了什么?”
宇文道:“你若是想说,朕便听着。”
姜钰道:“太后跟臣妾提起了两个多月前在景安宫发生的那件事,提起臣妾与淑妃的孩子同时有恙,太后手里只有一颗保胎药,太后逼皇上是选择保淑妃还是保臣妾。皇上选择了保臣妾,但太后却将保胎药给了淑妃。还跟臣妾深刻探讨了一下‘护就是不护,不护就是护’的深奥问题。”
第八十一章男人心海底针
宇文看着姜钰,而姜钰也看着宇文。
宇文不说话,姜钰便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宇文先叹了一口气,手覆在姜钰的手上握住。
姜钰想甩开,但没甩掉。
宇文缓缓的道:“朕知道因为孩子的事你心里一直对朕有所埋怨,那时候如果有一分的机会能保得你们母子平安,朕都会力保你的孩子。但是不行,阿蘅,那时候你已经中了别人的暗算,孩子和你都中了枫茄花的毒。陆太医说,孩子留在你体内便无法用药解毒,毒性若入脏器你会十分危险,就算不顾你的身体勉力保住孩子,生出来怕也难以存活。”
姜钰冷冷的道:“所以皇上觉得,既然臣妾的孩子保不住了,那还有淑妃的孩子,是吧?总归皇上还是能得到一个孩子的。”
宇文皱了皱眉,并不满意姜钰如此误会他,道:“你怎么会这样想,淑妃的孩子如何能与你的孩子相提并论。”
说着顿了下,大约是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不好,又声音放温和了道:“无论孩子也好谁也好,对朕来说都没有你重要,所以朕只能选择舍弃孩子保住你。至于淑妃的孩子,那本就是你怀孕之后,朕想用她来吸引景安宫的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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