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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顾了青
鹿云揉着发红的手腕,很想说一句,他在发现唐靖的有色眼睛不住地往他身上瞟的时候,就明白温良辰是给他安排了一个绝佳的线人位置。当然,他也是不负所托。
只是,梅昕嘛……他温柔地抱住他,误会就误会呗。
梅昕被他抱得噎住了话,这么温柔的鹿云简直像活见鬼一样,推开他使劲看了两眼再试了试体温确定没问题后,命令他:“坐着别乱动。”
他站起来去开门,门口靠着一群鹿云不认识的队友。他们暧昧的目光在屋子里巡回了一圈后,派出一个代表把躺在地上的唐靖拖了出去,很体贴地啪嗒关了门。
梅昕偷偷向他们比了个拇指,再走回鹿云身边把他抱起来放到腿上,抬头吻住两片娇艳的唇瓣,含在嘴里像是嚼着软糖般又吸又啃,恨不得允出点果汁水。
本来就嘴巴难受得不行,鹿云被他这么一吻,连换气的时机都被掐断,半天不见梅昕松口,吻着吻着,胸口就因缺氧疼痛起来,用力把梅昕推开,皱着眉比划了两下。
梅昕一乐,看懂了:“温良辰给你准备了温泉,等飞机一落地我们就一起去。”
鹿云转过头默默地翻了个白眼,他现在不想和情商智商都为零的二货同志讨论这个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快要结束了,但不会结束在这个案子里,这里结束的是温良辰的心。
第29章遗忘的隐瞒
天气刚刚入夏,云朗天青,从机场巨大的玻璃窗看向天空,有一种不真实的苍茫感。忙碌而永不停歇的地面,在疯狂地运转中将头顶的一片天变成了可望不可及的意境。
特殊通道的出口等待区站着一个异常高挑的男人,容颜平凡却气质出众,紧绷地双唇和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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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向同一个方向,如黑色枪支竖在廖无人烟的过道上,孑然一身,双手入口袋。身后一排排整齐的椅子被视若无睹,散着清寂的银光。
突然,他的眼皮跳了一下,身子前倾,看到出口处出来的队伍,整个人绷得更紧。
一直到队伍最后,梅昕背着鹿云出现在视野,才微微松下肩膀迎上去。
鹿云从肩窝里抬起头,颧骨的肌肉僵硬,只有眼睛弯成月牙,手掌挥得迅速而欢快,像一面兴奋的旗帜。
温良辰握住他的腰,把他从梅昕身上接下来捞进自己怀里,搂着的姿势比他和梅昕在一起时更加自然而暧昧。
梅昕心里颇是吃味,可神情是严肃的,也知道这次行动没有温良辰根本无法完成,但嘴皮子忍不住:“你怎么不问问鹿鹿为什么要我背啊?”
“他不是腿软吗?”
“……”梅昕无语反驳。又想了想,忽然一个激灵,把鹿云拉回来:“你不是说要带我们去温泉吗?还不赶紧去?”
鹿云无语地看了眼穿着制服的梅二货,和前方正等着跟梅二货一起回去结案的队友,向温良辰做了个手势。
后者淡淡地撩高眉峰:“是我带肝儿去,不是你们。”
“……”梅昕一怔,手心微松,发现鹿云又被温良辰拉进怀里,鹿云还借着依靠的力量,脚底往梅昕身上不痛不痒地踹了一脚。
温良辰顺便替他翻译:“不要让你的队员久等。”
梅昕几乎是哭丧着脸离开,特别不放心把鹿云交给破菊之人,总觉得两个人会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重燃旧火。但现实归现实,他不能反抗,耷拉着肩膀几步一回头地远去。
温良辰好笑地看着他,伸手捏了捏鹿云的面颊,然后用力一扛,把人像沙袋一样扛上肩往地下停车场走去。
鹿云默默地闭嘴,他知道温良辰有很多很奇怪的习惯,比如不喜欢他拿着筷子指人,比如从来不会像偶像剧里那样背人,比如□□的时候喜欢把他放倒在桌子上用推磨式……鹿云发现自己可以一一细数,他记得以前很多的琐事,闭上眼闻着某人脊背上淡淡的薄荷味香水,总有一种他没有遇见过梅昕的恍惚感。
睁开眼,是一辆黑色宾利。温良辰把他放下塞进副驾驶座。等他自己坐进来的时候,看了看右边的后视镜,视线从鹿云脸上掠过,欲言又止地笑了笑,才道:“睡一觉,到了我喊你。”
鹿云轻轻点头。
这一睡他放下了所有的戒备,睡得死沉死沉,慢慢好转的嘴巴开始无意识地喳巴喳巴。等车子开到广济温泉山庄时,温良辰弹了弹他的面颊,鹿云不爽的挥开他的手转了个身又继续睡。
温良辰直接扣住他的下巴扳向自己,一口咬住了他的下唇。鹿云猛地睁开眼睛尖叫了一声,下意识挥拳出击,结果力道全部被温良辰化在掌心。
抬头就是冰冷却不失柔意的目光,没有了曾经那些强悍黑暗感觉的温良辰,让鹿云觉得更加真实,他发现自己竟然可以轻轻地笑了,脚腕也有了力量,于是痞痞地一扬眉,抽回手,跳下车等他。
温良辰看了自己的掌心里面,露出淡淡地失落,但很快所有的情绪都被进心底,随即下车,揽过鹿云的肩膀走进去。
夏天来泡温泉的并不多,包厢非常空,温良辰毫不犹豫地定了最大的包间。
鹿云的裤子是温良辰准备的,发现稍微小了一点,把他下身小旗子的形状勾勒得异常完美。
“你胖了,看来梅昕的伙食不错。”
“嗯~”鹿云得意地笑起来,简单地发了个音,然后颠颠地跑进温泉池子扎了下去,顿觉四肢百骸是前所未有的舒爽,如通了奇经八脉一样,比温暖更热一点的温度从浑身的毛细孔钻进去,他舒服得长吁短叹,仿佛灵魂都要出窍。
温良辰挨着他坐下,崩了下他的脑门:“继续睡吧。”
“嗯哼。”
“还有……”温良辰顿了有五六秒,眼神是难得的闪烁不定,“你的心结算解开了吧?”鹿云点头,看着他不说话等着他继续道,“可我的心结似乎被你系上了。”
鹿云眯着眼一笑,温良辰明知道他不会做出回应,现在说出来就有点像告别的意味。这样也好,和过去的自己再见,和过去的黑暗再见,想着想着,他毫无防备地趴在池子边上睡过去。
温良辰轻叹一口气,手掌轻轻抚上他的后脖,失落而缅怀。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屋子外面的天都快黑了,只剩西南方的窗口外还看得到夏季特有的长庚星,直到天色全暗、月亮升起才遮住它的华。
回过头,躺在背后的人换成了梅昕,正双目放光地盯着自己,鹿云熟练地张开嘴拗了几个造型,完全没有障碍,而且手脚经络舒畅,高兴得扑倒梅昕身上挂住他脖子:“辰哥呢?”
话一问,梅昕的脸瞬间黑成锅底:“你怎么一醒来就找他,也不慰问我一下。”
“你好好的慰问什么?”
“你辰哥也好好的有什么好惦记的!”
鹿云在他越来越高亢的声音里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笑嘻嘻地鼻尖对鼻尖,双腿缠到他腰上:“你吃醋了。”
“这么明显的事实不需要说出来。”梅昕还理直气壮。
鹿云笑着抱住他脖子,俯下身献上一个缠绵悱恻的法式热吻,灵巧柔软不失刚毅,直把梅昕灼热的身体撩得更加如火似焚。
梅昕的手在他脊背处游离了两秒,顺着狭长的背脊线上下探走,粗糙而绵情的指腹在鹿云身上留下片片红云。两人的吻更加深沉,足以将胸腔的最后一口气都压榨得干干净净。
再往下,是那片禁区。
梅昕犹豫了一瞬,突觉胸口微痛,似针扎过,酥麻如静电。眼角一扫才发现鹿云竟然先下手为强!这该死的妖!
梅昕捏住他下巴用力一抬,封唇,试图吸尽他口腔的氧气,等鹿云忍不住开始又踢又踹,使完了最后一份力,拳头绵软时,梅昕终于放过他。
“吁……”鹿云一下就瘫在池子边沿,眼冒金光,手脚无力,敬礼的身下也不知怎么就被梅昕搞得偃旗息鼓。
还没喘过几口气,梅昕的手从他后腰穿过,一瞬的力量拖住他从池子里顶上岸,不明情况的鹿云两手一摊倒在温热的地上。
温泉的腾腾蒸汽笼罩在屋子里,目光上方是无顶的屋檐,月朗星稀,凉风过境。
呆了恐怕只有一秒,梅昕就扑到岸边,鹿云猛地弹了一下却被反推回去,背脊重新贴上地面,令他又惊恐又期盼的触感翻江倒海般袭来。
黑暗的记忆,温良辰身上淡淡的味道,盼而不得的落寞,苦苦追寻的执念……这一切的一切,在梅昕半强迫地把他给开拓了时,全部都化成了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甜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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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无聊的争执嬉笑,无法掌控的情动和喜欢……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从脚尖涌入喉咙溢出呻/吟。柔软的舌尖忽然变成尖锐的戳刺一下下往心脏深处猛扎。鹿云像被猎人掐住七寸的蛇,只有尾巴还可以凌空扭动,紧紧缠住猎人的双肩,双唇微张,诱/惑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从低吟暧昧到高亢尖锐。
晶莹的汗珠像是耀眼的钻石,在夜色下熠熠生辉,梅昕紧紧夹着眉宇,手臂挥洒出的汗水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入温泉池中。
“二货……你、你好了没!”鹿云觉得浑身难受,身体血液奔腾,他用力接纳着想要更多。这一刻,被关了很久的猛兽已经开闸出笼,连梅昕都预料不到,禁欲多年的鹿云,放开了做竟然连他都吃不消。
他们都不是懂得敛欲望的人,一旦放开,都是雷鸣电闪后的狂风暴雨,动作粗暴近似凌虐,鹿云力体力耐力一等一,结果在一个小时后
梅昕居然史无前例地率先败下阵来,气喘吁吁地抱着他滑入池子,而鹿云却无穷地回味起来,等缓过神就又缠着梅昕。
“二货,再来一次!”
梅昕无力地摇摇手,话都不想说。
“来嘛来嘛,你不用动,我自己来就好!”
梅昕被鹿云直接压倒,他终于觉得温良辰确实有一双识别天才萌受的眼睛,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人,头发湿漉漉地贴着额头,眼睛滚圆亮,鼓着腮帮去挑逗埋在水里的两支短兵。梅昕不得不承认,他真是天赋异禀,强了他绝对不在话下。
温泉山庄没有歇业的时间,更何况是带着卧室的温泉包厢。
朗声的嬉闹后渐渐传来粗重的喘息和浪荡的欢叫。包厢门外,温良辰一直无声地看着,看到胸口剧烈地疼痛起来,他才闷住嘴快步走出房间,在走廊上猛烈地咳嗽。
那些失去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拿回,只是看着自己曾经的宝贝已经不再需要他的时候,才发现,很多话都没有来得及说出口。
说出口的,都他妈违心。
王正清的事情之后,温良辰就像没有出现过一样再次消失无踪,这令鹿云非常不快。虽然打开了多年的心结,但他以为两个人至少能成为好朋友,不至于连面都见不着。而且,梅昕有一次无意中透露说温良辰身患旧疾需要修养,退居二线做了某位首长的警卫员,一线的位置则让乔鹰顶了上去。
那段日子连着三个星期,梅昕为了王正清的尾工作忙得翻天覆地,每天回来都是深更半夜,第二天一大早等鹿云醒转被窝就凉了。周末的话剧团也仅仅去了一天,本来鹿云还巴望着他早点回来,结果又是半夜才开的门,回来时浑身臭汗。
鹿云关了萌受的店,梅昕没空陪他,干脆一门心思扑到跆拳道社里。正好秋季有一场全国业余选手的交流大赛在b省的京州举行,鹿云当然不会放弃一个这么好的宣传机会,卯足了劲做好社里的人员选拔,挑出了五个人进行最后的冲刺。加上他自己,最后就确定六个人参赛。
确定了人员的当天晚上,鹿云累得疲力尽,但总算神上很舒畅。扳着手指算算梅昕这几天也该差不多能休个假,可以好好休息两天翻云覆雨,这禁欲的日子真的太难熬了。
鹿云站在家门前,笑得眼儿弯弯,刚掏出钥匙却听门咔哒一声开了,看见门后面梅昕的脸笑得更欢:“王正清的事结束了?”
窃以为梅昕是同样的兴奋,结果等了两秒,空气中丝丝缕缕仿佛凝固了般,冻住了梅昕脸上的所有表情,然后慢慢地化成无法言喻的愧疚。梅昕抖了抖嘴角,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我被连夜,调回京州……”
“什么……”鹿云蒙了一脸,觉得话里有话,一回味就发现不对劲,“调回?你原来不是这里的?”
楼梯口下方传来脚步声,梅昕警惕地瞟了一眼把鹿云拉进屋子:“进来说。”
关上门,回头看到鹿云杵在他身后不进屋,气压低到了极点。他并不是不爽梅昕要调回京州,而是这么重要的事梅昕竟然从来都没有跟他讲过,连要回去了也是挑着他不在的时间偷偷走。如果他今天没有提早回来,是不是就这么再见了?像温良辰一样,高调地来低调地走,夺了他的心就撒手不管?他会傻一次绝不可能会傻第二次。
鹿云自顾自一声冷笑,寒冰在眼中结成刺,踢了鞋子进屋后,掏出一根烟点了火无声地站在窗台,背对着梅昕。
红光明明灭灭,鹿云的心此刻就像一头孤寂而丧失了领土的野兽,四处飘荡无法安宁,这样的他,梅昕不曾见过。
彼此近在咫尺,言语遥不可及。
“鹿鹿……”梅昕轻轻唤了一声,鹿云不动不摇,从每一个毛细孔中都渗出生人勿近的冷漠气息。
窗外明暗的灯光一闪一灭,印在窗户上晕出冷寂的白光。
梅昕又小心地开口:“鹿鹿。”
“你他妈有屁快放!”鹿云忽然暴躁地回头吼了声,瞪着梅昕双目赤红,夹在手指的烟从半空抖落一块灰。
行李箱“哐当”一声被绊倒外地,梅昕跌跌撞撞地冲进去用力把鹿云的后背拥进怀里,脑袋埋入冰凉而僵硬的肩窝,努力想把事情解释清楚。
“鹿鹿我和京州的上级争取过了,我不想回去不想离开你,可是有一个案子非让我去办不可。我会回来的我一定会回来,我要和你过一辈子的,原谅我……迫不得已……”
鹿云听得一阵恼火,挣扎着去抽开缠在身上的手臂,怎么也撼不动,语气就更加冲:“神州大地这么多英!没有你梅昕难道案子就不办了?什么破案子非要你回去?啊!”
“就算你是!你去就去了为什么要躲开我?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是蛮不讲理的只能动拳头咋咋呼呼的毛头小子?!”
鹿云是那种一旦话匣子打开、脾气上来了就也不住的人,梅昕把他圈得再紧,他要是真心要脱身也是秒秒钟的事。于是也就在他说话余音未消的时,双手交叉抓住梅昕双臂,忽然脚底踹向他的膝盖,双管齐下后鹿云像蛇一样从他的桎梏中脱离出来。
梅昕闷哼一声后退两步,拧眉揉膝:“你谋杀亲夫啊。”
鹿云闷闷不乐地踹开一旁电脑桌的椅子,从梅昕身边走过:“滚,我不想听解释,我们分手。”
“不要……”知道是气话,梅昕把态度低到了尘埃里,再次去把鹿云搂进怀里抵在墙上,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声音低沉沙哑,哽咽痛心,绕在鹿云耳边一如魔咒。更让他无法抵抗的是熟悉温暖的怀抱,梅昕有时候虽然无赖但一直对他无微不至,想到他即将离开,整个人从身到心都痛得微颤,说出的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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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魄力。
“行了,你走吧。”
他垂下手,任由梅昕绕过脖颈轻吻嘴角,濡湿的舌尖若有若无地往嘴里蹭。鹿云轻叹了口气,睫毛翕动,露出无奈,也就是梅昕,也就只有梅昕能让他把火气都化作哀怨。
京州,调回,非去不可。
想来想去,也就只有那个人能捏住梅昕的七寸。鹿云安静下来后,心似明镜,梅昕不说他自然也不会说,想要知道那个人到底在做什么打算,问问另一个人就能猜到七八分。
想到这里,鹿云转过身含住梅昕的舌尖。梅昕一阵惊喜,放松后被鹿云反推到墙上,嘴里缠绕充盈的都是他的气息,甜蜜如芳。
鹿云勾住他的脖子倾身去亲吻鼻尖,柔软的湿润划过眼睑,目光缱绻迷人,像极了舍不得自家宠物送人而恋恋不舍的模样,最后舌尖在眉梢一勾,退离开三步。
仿佛刚才的一切就是梦境,退开的鹿云看不到一丝温柔,琥珀色瞳孔暗沉如痂,将受伤的一切都包裹起来。
“滚吧,老子不想看见你。”他头也不回地走进卧室用力摔上房门,靠在门侧的实木衣架不堪震荡哐然倒落。
梅昕足足在门口怔了几分钟,从目光怔忪到悲痛,眉宇缓缓叠成川,眼角渗红,肩膀紧绷,胸口剧烈起伏,似乎情绪都会崩塌。他扶起衣架后,又轻声走到门边把行李扶起,看了好几眼卧室的门终于垂落了肩膀,叹了口气离开。
他前脚一走,卧室的门就被鹿云拉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瞪了门口一眼,转身就走到窗台给鹿靖国打起电话。
响了一声那边就接起来,鹿云挑眉:“您老这是守在电话机旁等我呢?”
“自然。”鹿靖国在鹿云面前大部分时间都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样子。
鹿云嘿嘿一笑,哪里还有之前跟梅昕怄气的悲愤:“梅誓少将知道我跟他儿子的事了?”
“嗯,不然呢?”
“然后死活把他调回去拆散我们给你个下马威?您说说您当年做他战友的时候到底坑了他几回,他要这么怼你?”
鹿靖国重重地哼了声,鹿云随即听见点烟的声音。
“儿子,”他长吁一口烟,望着缭绕的空气,“不管怎么样,这口气你得争回来,人要是真心喜欢就去抢回来。”
“当然。”
鹿云不自禁地扬起下巴,这自信心爆棚的语气,两父子简直如出一辙。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温良辰这个人看起来怎么样?如果有一天我逆了他的cp,我会不会被打死……
还有,本文被我清水洗了一遍,看上去应该很干净了吧?
今天晚上我会把所有章节都甩出来,直接完结^^
第30章起点1
梅昕去办案肯定不假,但到底是什么案子让梅誓能够以此作为威胁而让梅昕偷偷离开?鹿靖国表示,他退位多年在家养老,这种头痛的事懒得打听。
好吧,鹿云伸伸懒腰,百无聊赖地转了两圈手机,决定先把跆拳道社的事和梁霁交接下,处理自己的终身大事比较重要啊!
盛夏的气候,炎热干燥,铄石流金,可偏偏又是孩子们放暑假的季节,鹿云想订个第二天的飞机票居然都已售空,看来看去最后不得已去买了张软卧。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设计?鹿云打开软卧包厢的门,看到温良辰坐在一侧的下铺,一身黑色长款马甲,内衬是从没见过的白色短t,露出悍结实的小臂。脸上夹着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年轻了不止十岁,若不是鹿云最近刚和他打过照面铁定认不出来。
更令鹿云吃惊的是,温良辰并不是单独出行,他身边还坐着一只“小白羊”。能让鹿云这么称呼男孩子,可想而知他是有多白,脸颊嫩得能掐出水来,简直就是个未长开的小孩儿。眼睛水汪汪却又高傲冷漠,双腿交叠翘在过道中间的桌子上,后背靠在温良辰的肩膀,慵懒而不屑的神态。
两人齐齐瞟了他一眼后,小白羊用肩膀耸了耸温良辰的胳膊,下巴往桌上一扬,后者乖乖地抓了把葡萄给他。鹿云惊得瞠目结舌,哪会想到温良辰还有被人指挥的时候。
“喂!”小白羊看着门口杵着不动的男人,目露不悦,“你这是什么眼神?没见过同性恋?”
小白羊的声音也是清脆好听,眉尾一翘一翘分外勾人。
鹿云怔了怔,发现温良辰没有和他相认的意思,以为又是什么秘密任务,当下也魅惑地冲小白羊回了个笑容:“抱歉,遇到同类,有点惊讶。”
这话一说,小白羊轻声冷笑,除了鹿云走进来摆放行李的声音外,谁也没多讲,鹿云拿出一本书靠在墙头看了起来,顺手还抓了瓶水无聊地喝着。等车子开动,对面两人耳语了一番,小白羊说了句:“那我去趟洗手间。”然后就板着脸走了。
高铁稳稳地前进,只有很细微的嘈杂声,窗外远处的旷野和苍穹绵延而去,英绿和灰蓝的世界交织,犹如那无声无息的梦境。
鹿云从书本里抬起头,眼前晃过一束光,再睁眼时,果不其然温良辰正盯着自己看得一本正经,哪里还有面对小白羊的娇宠样。
“辰哥,”鹿云默默地换了称呼,温良辰不悦地挑了下眉没有多说,“你干嘛又突然消失了?”
他闻言弯下那双漂亮的丹凤眼,若有若无地笑着,双脚利落地脱下鞋,曲起放到了床上:“你已有新欢,我何必插足。”
鹿云耳朵根红了一圈,不知该说什么似的低下头,忽然又想起什么,炸了一下:“你不是去做警卫员了吗?!”
“做得不好被领导辞退了。”温良辰闪着眼睛说得坦荡无比。
“你会做得不好?!”鹿云信他才有鬼。
“我不习惯被人领导。”
“那你还去做警卫员?”
“退了一线想适应二线的生活,结果觉得不合适。”
鹿云送给对面惬意得一塌糊涂的男人一个大大的白眼:“那你现在又是去干嘛?我可不觉得你带着的小白羊是个正常人,就这种跟鬼一样的肤色,看着都像是停尸间工作的。”
包厢的门哗啦一声被踢开。门,是折拉门,小白羊脸色不善地靠着门边儿,一脚抬了半米高抵住踢开的门沿,眼睛直冲鹿云的脸:“猜得挺对,我就是解剖死者的。”
鹿云觉得浑身一个哆嗦,下意识瞥了眼温良辰,生怕自己上了辆鬼车。温良辰无奈地摇摇头,拉扯着小白羊的衣袖把他拖回到下铺,按住肩膀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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