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试2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解毒
杜礼誉耐心的解释“你先把这几件换上。明天带你去买这件行不行。”
木柯虽然不满意,但好歹衣服是红色的。他还是去卫生间换上了现代的衣服。
“果然,颜值高就算披个麻袋都漂亮!”范统继续感叹。
杜礼誉拿出剪刀,想要减掉木柯碍事的长发。木柯却一跳多远,用手护着自己的头发“你干什么!”
“你的头发太长了,修剪一下方便。”
“我觉得现在挺方便的。”木柯不愿意。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因为头发又展开了新一轮的嘴炮大战。
“我有办法!”梁爽打断他们两个嘴炮。说着她打开包拿出了一个红色的头绳。让木柯坐在沙发上,细心的用梳子,梳了梳他柔顺的头发。然后用头绳给他挽了起来。
梁爽把镜子递给了木柯,他拿着镜子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新造型“谢谢啦,心灵手巧的小姑娘。”木柯对梁爽露出了感谢的微笑。
随机一扭脸呲牙到“你看看人家。过了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这么简单粗暴啊!”
杜礼誉只得站在一旁听训挨骂。
“我叫梁爽。你可以叫我小爽,对了你们两个是……”
范统打开一包零食递给了木柯。
他接过零食吃了起来“现在的东西,还蛮好吃的。要说起我们两个啊。还要从那片红木林说起……”
第81章多看你一眼
木柯吃着零食讲述起了他和杜礼誉之间的缘分。
在许多年前,木柯还是那片红木林当中幼小的树苗。经过了多年岁月吸了日月华,渐渐的除了树身越长越高,他的修为也在一点一滴的增加着。他每日最喜欢太阳照耀在他身上的感觉,让他能充分的吸养分。也喜欢雨水给他洗个澡。不过红树林里常年云雾缭绕,他的个头始终没有旁边年纪大的红木长得高,被遮挡的它只能吸一小部分的养分,导致他有点营养不良。
就在这时,杜礼誉这个家伙突然出现在了这片人迹罕至的红树林。那时的杜礼誉是个自幼父母双亡的可怜孩子。从小就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在他懂事的时候,他就拜村口王木匠为师。当了一名木匠学徒。
事与愿违的是他也不知道是不开窍,还是怎么的。就是学不会。弄得王师傅很是头疼,连让他画个直线,他都能歪道马路对面去。让他做个最简单的小凳子,他都能一边高,一边低。弄得像是个滑梯。
师傅见他实在是没有天分,也见他着实可怜就没有赶他走。还让他继续留在这里帮他打打下手,打扫个卫生做个饭什么的。
其实杜礼誉很喜欢师傅雕刻的木像,也很喜欢师傅做的家具。无奈他自己就是学不会。
要说刻苦吧,他也够刻苦。每日天不亮就起来,拿一些废弃的木料也练手。要说用心吧,他也够用心,他看见每一块木料,都会在心中想到它们适合做成什么。然后认真研究师傅的手法和每一句木工的要领。尽管如此,在他手里报废的木料那也是数不胜数。
有一次忙不过来的师傅,让他帮忙在一尊木像上拿着笔描边。结果这座花了三个月才雕刻完成的木雕,就完美的毁在了杜礼誉那不争气的手上,结果他自己还受伤了。
再到后来王师傅不忍伤他心,婉转的对他说。以后让他离这个完成的作品,尽量远一点。对木头也好,对他自己也好。
师傅尽管如此对他说,可实际上他仍是把自己的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了他。尽管他这个笨徒弟,什么木工活都不会。
十年之后。那个曾经笨小孩,变成了笨少年。
杜礼誉很是愧疚,他觉得对不起师傅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和栽培之情。尽管他依旧什么木工活都
不试2 分卷阅读119
不会干。不能帮师傅减轻负担。
师傅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怪过他。只是对他说可能是老天爷不让他吃这碗饭。叹了叹气也就罢了。
杜礼誉把师傅所讲所说铭记于心,理论知识他可以说是已经滚瓜烂熟了。可毁就是毁在这实际操作上了。他望着自己的双手,也是连连叹气。
他虽然当个木匠是不成,但是别人到是打起了他的主意。
杜礼誉人生的俊俏,人高马大的。是个十足十的英俊少年郎。在附近村落里,那也是出了名的俊后生。十村八店的富人家有的只有女儿,没有儿子的。就打起了他的主意,想让杜礼誉入赘到人家家里当女婿。自然这媒婆们也就拿着好处上门了。
都知道杜礼誉最听他师傅的话。所以这些媒婆们都找王师傅商量去了。
起初师傅也问过他的意见,杜礼誉说他并不想这么早定下婚事。他说想陪着师父照顾他百年终老。见杜礼誉态度十分强硬,师傅也就没有再劝。其实师傅也想让他有个好的婚事。起码等他死了以后,有人照顾不愁吃穿。
一日。又有一个拿着花手绢穿的花里胡哨的媒婆,带着一些好处来到了他们家。
杜礼誉正巧回来看见了媒婆进屋,不愿意碰见她。他就绕到了屋后。
屋内媒婆和师傅的声音响起。
“王师傅。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看这都多少年了,他还是什么都不会。您就这么白养着他,不亏得慌吗?再说了你看看你年纪这么大了。还住在这简陋的草屋里,你要是让他同意迎娶我们家小姐,人家可说了要给一座大宅子和很多黄金呢!您以后这日子就等着享清福吧!”
王师傅面不改色的拿着烟袋,在石头上磕了磕吸了一口“礼誉是做不成木活。但是这么多年了,他心细照顾我,我也早就把他当成我的儿子了。我可不愿为了这些就把他卖了。您请回吧,也请您家小姐另寻佳婿。”王师傅弓着腰站起身来送客。
媒婆悻悻地说了一句“不识抬举!走!”让门外等候的家仆抬起东西就骂骂咧咧的走了。
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杜礼誉真觉得自己是个麻烦是个废物。他心中的愧疚更加让他难以平静的面对师傅。但就在这时,又一个不请自来的人出现在门口。
这人正是杜礼誉的“大师兄。”
原来当初在他拜师之前,王师傅就过一个徒弟。这个徒弟很是聪明学什么都很快。不到五年就可以独当一面了。但是因为他不择手段,只图眼前的利益。最终和闹得和王师傅分道扬镳,自立门户。混的风生水起名声在外的他。也就有不少达官显贵都会特地找他做木雕和家具。
“师傅近来可好?新徒弟还是教不会?”大师兄一身富贵,嬉笑傲慢走到了王师傅身旁。
“我可高攀不起你这样徒弟。”王师傅拿着烟袋,将脸扭到一旁不愿意看他。
“师傅别这么说嘛,徒儿能有今日成就,全拜师傅所赐。怎能忘却恩情。”
“哼!”王师傅不领情的冷哼一声。
当初他自立门后,到处说他的师傅对他有如此如此的不好。说那些木雕都是出自他手,师傅抢他功劳。这些事情王师傅都是看在眼里的,只是他仍念在师徒一场,并没有过多辩解。
“师傅。李大人的千金刚订了亲。要我做张拔步床当做嫁妆,而且要求拔步床要与众不同。要显出他们李家的身份,我记得这拔步床师傅您最擅长。不如我们师徒合作,您放心钱不会少您一分。”
王师傅听了这话,笑了笑。
大师兄以为这是答应了,正当要接着往下说。
王师傅却打断了他“人啊…手艺好不好不重要,钱多不多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你走吧。”王师傅再一次下了逐客令。
大师兄也只和媒婆一样悻悻而去。
在屋外听到这些的杜礼誉暗自下了决心。这次他一定要赶在大师兄之前做出更加美的拔步床。给师傅争口气。
可这拔步床可是家具里面最难得的,以他这种手残程度,只能说人定胜天吧。
杜礼誉赶了辆马车,只身一人去了那片烟雾弥漫的红树林,寻找着合适的木材。
要说他为什么最终选定了木柯呢。难道只是因为在树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
事实是杜礼誉他看其他红木太高他砍不动。所以才就近选择了木柯这棵较为矮小的红木。就这样杜礼誉拉着木柯去到了山上。去到了师傅以前偶尔打猎时住的小草房。在那里他时隔多年,再次拿起了斧头、刨子、锯子、墨斗、鲁班尺等工具。开始了自己真正的第一件作品。
他每日都会以上山砍柴为名,偷偷来做拔步床。一做就是两年。无论刮风下雨,他都风雨无阻的前来。他每日对这件拔步床倍加呵护。更是把自己的所有积蓄都投入到了这张床上。平时里寡言少语的杜礼誉,现在有了木柯的陪伴也不再寂寞。
一日他熬夜画图样,趴在拔步床上睡着了。就是在这场睡梦中,他第一次听到了木柯的声音。
那时的木柯还没有名字。一来二去两人越聊越投缘,发展成为了好基友。惊吓过后的杜礼誉也接受了这个莫名其妙的设定。
就在拔步床快要完工的时候,杜礼誉把床拉回了家。想要给师傅一个惊喜和交代,也算是这么多年没白学。
他给拔步床起名为木柯。按照木柯的说法,在整张床完工之后,杜礼誉在床面刻上木柯二字。在字完成之后他便可以以人形出现在杜礼誉面前。但是如果在字没有完成之前,他就会被封印在床中,不能与人交流,不能说话也不能从床中现身。
已经很久没有出现的大师兄,在交货日期临近之日。越发觉得自己做的这张拔步床不顺眼。怎么看都觉得差点意思。
他本来自从上次闹得不欢而散之后,就决定以后不再去找那个死脑筋的老头帮忙。可是如今……
想着,他突然想到了王师傅有一本他自己画的图样的图册。那上面一定有关于拔步床的独特样式。不如把它偷来,然后把自己做的床在修改一下。想到这里,大师兄就驾着马车马不停蹄的奔着村口而去。
王师傅这晚去了隔壁村喝喜酒回来的晚些。杜礼誉完成最后的工序,正准备写木柯二字。但他没有注意到,窗外有两只贼贼的眼睛正在盯着他。
大师兄透过窗户看见屋内的拔步床,一下子就觉得自己家里的那架真是狗屁不如。没想到这笨小子竟然开窍了。他眼睛一转,想到现在照着这模样在修改来不及了。不如直接就拿着这架拔步床交差。
一合计打定了主意。他清了清嗓子慌忙跑进屋“师弟啊!不好了!”
被声音一惊的杜礼誉
不试2 分卷阅读120
停下了动作望着他。
“我今日碰见了师傅他喝高了,已经不省人事倒在半道上了。你快去把他接回来吧!”
听到了这话杜礼誉急着也没有多想,低声对木柯说“等我一会儿。”
他就这样他跑了出去,大师兄也尾随其后。可当他到了所谓的半道上,却发现一个人也没有。就在他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身后的大师兄拿起石头对着他的后脑勺使劲砸去。
就这样,杜礼誉光荣下线了。
第82章行走的炮仗
“后来呢?后来呢?”梁爽听得起劲。木柯却说得口干舌燥。又打开了一瓶饮料咕咚咕咚喝了起来,拿着零食感叹“现在的零食好吃是好吃,怎么这么咸啊!都快死我了。”
木柯看着梁爽炙热的目光,只能放下零食清了清嗓子继续“后来啊…我就被辗转卖到了很多人家。而当初这个死姓杜的说让我等他一会。结果我都从新床变成古董了,他还没找到我!”木柯没好气的瞪了一旁像个小媳妇一样的杜礼誉。
“那他当初死了之后,他那个大师兄还有他师傅怎么办啊?”范统也拿起了一袋零食边吃边问。
木柯得意之色浮于脸上“哼!那奸商把礼誉这个大木头疙瘩害死了之后。气得我差点把床气炸了。后来一想,这是他花了这么多时间才把我做成这副模样。我还是忍了下来。但是,我可不是那种好欺负的床!他把我运回去交差,拿了一大笔钱。结果成亲当晚…嘿嘿…新郎和新娘差点没疼死。连盖头都没掀开,两人就手拉手的跑出去了。李家当然不会放过他,活活打断了他的一条腿。他的名声从此也一败涂地,加上他嗜赌成性,到最后让赌场的人给活活打死了。王师傅好人有好报,他的手艺让当地的一个大官看上了。就成了他们家的木匠师傅,最后也算是颐养天年吧。而我呢因为外表出色,也就被不同人的卖来卖去。到最后我竟然成了古董,成了一张没人敢碰的床。可是杜礼誉这家伙,却迟迟没有找到我。气死我了!”
“我前两世也一直找你,可这不是正逢乱世。到处都是乌烟瘴气的也没办法顺利的找到你。”杜礼誉愧疚范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
范炎轩听到这话,疑惑道“不对吧?你都活了这么多世了,为什么前世的记忆没忘记呢?难道你去地府没有喝孟婆汤?”
杜礼誉连忙摆摆手“那可不是。我可是严格遵守地府的规矩,老老实实的喝了孟婆汤。第一世的我还记得是酸梅汤口味的。第二世的是红酒。还挺好喝的。”似乎回忆起了孟婆汤的美味,紧接着闷头一棒就打在了他的脑门上,把眼镜都打的往下滑了滑。
“哎哟!”
“还回味呢!要不要我现在把你送走让你再喝一回啊!”
木柯咧着嘴露出森森白牙,像是马上要了结了杜礼誉的这一世。
“我想或许是我对木柯的执念太深。所以几世轮回,我仍旧记得我的承诺。虽然晚了一点。”杜礼誉感叹着命运的捉弄。
“我帮你揉揉手,打疼了吧。”杜礼誉狗腿的模样瞬间让四人大跌眼镜,这还是之前那个给人印象昂首挺胸,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吗?现在活像个狗腿子。就差木柯扔根骨头,让杜礼誉去咬回来了。
这一点让秦夜爵看在眼里,并且深有感触。因为他仿佛在杜礼誉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秦夜爵本身就是个外冷内热的闷骚男。在他认定了范统之后。脸这种东西在范统面前,就基本上不存在了。为此秦夜爵还很有道理的说“在自己爱的人面前不要脸怎么了!面子能当包子吃吗!
“切!明明是你笨死了。现在才找到我。”木柯看着笑脸相迎的杜礼誉,也生不起气。
“你当初不是一点实际操作都不会?是怎么突然做出了工程这么浩大的床?”一直听着的秦夜爵,也好奇起来。
“大概是当初的情况…激发出了我的潜能。不是都说笨鸟先飞,我这只努力了那么多年都没起飞的鸟,也该张开翅膀,享受一下翱翔在天空的感觉了。老天是公平的,我的努力最终还是看到了结果。让我用自己的双手创造出了这么完美的作品,还有我的灵魂伴侣。”杜礼誉说到这拉住了木柯的手,唇边扬起了幸福自信的微笑。
杜礼誉付给了他们一笔不小的数目。把这张寻找了几世的拔步床买了回来。还送给了他们一个特别的礼物,一只同样会说话的木雕笔筒。只不过它只能说话而已。现在这只笔筒的修为还太浅,能说话就不错了。
他拉着木柯回到了他下榻的酒店。那张床也被运回了杜礼誉的家中。几天之后,杜礼誉约四人出去聚一聚。
当四人一见到迎面而来的两人顿时就觉得,他们像是生活在两个次元,两个世界的人。
木柯如愿以偿的穿上了当即的昂贵走秀款。本就俊俏的脸蛋,加上一路风骚的走姿,回头率简直百分之一千!
而杜礼誉还是整整齐齐的穿着西装。让梁爽觉得这人是不是真的不怕热,是不是身上全都悟出来的痱子。
不过转念一想他们两人一个风骚,一个闷骚,还是挺互补的。
当木柯穿着骚包妖艳的衣服,红得发紫的颜色衬上他白的吓人的脸,一起走在耀眼的阳光下,还没有打伞。让人觉得这货活像一只不怕太阳的吸血鬼。
他站在范统面前时,范统才发现木柯有一撮头发染成了银灰色。很是打眼。范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接着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因为在他看来木柯现在的造型,就是是个炮竹成了。他很想拿打火机在他头上的那根捻子上点一下,看他会不会噼里啪啦是响起来。
于是大家都像是在看一个没有吃药的病人,呆呆的看着范统足足笑了五分钟。还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几人尴尬的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是认识的,只能从一旁飘走。
只有秦夜爵最后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强行拖走。才把他从别人看智障的目光中解救了出来。
坐在餐桌前杜礼誉眯缝着眼睛,仔细的挪动着桌布。直到把它移动到了规整对称的模样,然后又把杯子上的图案都转到了同一个方向,帮木柯整理了一下头发,这时他才终于松了一口。
“老杜,你热不热啊?”梁爽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杜礼誉直挺挺的坐在那里。不像是来吃饭的,倒像是来饭店弹钢琴伴奏的。
“不热啊,这里有空调。”
“好吧。”梁爽耸了耸肩。
“老实说,我还真的挺喜欢这个地方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对称,那么的井井有条,不像别的地方杂乱无章。”杜礼誉说完把木柯看完随手放在餐桌上的菜单重新摆正。
木柯吃了口面包吐槽“当初我就应该看
不试2 分卷阅读121
出来,你就是个强迫症。我就说图案应该随意一点才好看。你非要整的那么对称,显得死板。”
“强迫症。”梁爽终于想到了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杜礼誉了。果然最了解他的人还是木柯。
有聚终有散。杜礼誉和木柯两人告别了四人踏上了回家的路。那个拖了许久现在终于完整的家。
望着他们的背影,秦夜爵的思绪慢慢浮过了灵魂。他回想这一路发生了太多不可思议,不可理喻的事情,也许真如杜礼誉所说老天是公平的。你的付出,总会有一天得以回报。你的苦难,总会有一人与你分担。只是老天爷常常在跟我们开玩笑,总是在历经风雨之后,才能看得清自己的初心,才找得到真正对的人,得到那个你苦尽甘来的幸福。
几年前他还是那个玩世不恭,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秦家大少爷。如果那时有人告诉他,现在的他会为了一个对他动辄打骂的男人而赴汤蹈火。那他一定觉得那个人疯了再说胡话,并且坚信自己绝对不会那样的不可理喻。不过我们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而自己又会随着发生什么样的改变。
这就是人生吧,是一场不可理喻的旅途。
“木柯。杜礼誉。木柯,礼誉,不可理喻。”秦夜爵小声嘀咕,看着身旁的三人他静静的微笑着。他已经找到了属于他的那份幸福。
送走了他们二人之后,四人打着当地油纸伞,漫步在细雨蒙蒙的路上。看着路边斑驳的墙壁和几户人家门口绿植,还有高高挂起的红色灯笼。一张张门外的对联预示着主人新一年的愿望。
在路边摊买了几个当地的特色烧饼。价格不算贵,酥酥脆脆的挺好吃的。
走过一条小巷,被里面的一座牌坊所吸引,一座贞节牌坊。
近看发现门槛上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穿着素净整齐的老婆婆,在静静望着外面的烟雨蒙蒙。见到几人走到牌坊下,她开了口“这是在当时特殊背景条件下所产生的畸形荣誉。”
“哦,是吗?”范统好奇的看着她。
“杨老师,吃过了吗?”一个撑着伞的中年女人提着菜篮子走来。
“今天吃得早。”老婆婆对她笑了笑。
“您是老师?”梁爽问。
她点了点头,望着牌坊“要听听关于牌坊的事吗?”
几人点了点头。
“在这样一座沉重牌坊下的女人,真的是所有女人的榜样吗?难以想象在那个时代,很长一段时间女人们似乎从来就是一件东西,一件不能当做的人的玩物。丈夫去世之后不能再嫁,否则就是不守妇道。就算未嫁过门也要尽心思尽节。如果不幸让男人调戏、玷污、失贞的女子更是被视为家门不幸,族里的耻辱。甚至要被处以火烧、凌迟、浸猪笼等等酷刑。就好像这一切都是女人的错。仿佛女人生而有罪,是一切的万恶之源。殊不知正是女人十月怀胎,历尽辛苦。他们那样的男人才得以降生于世。虽然现在都在说男女平等,但是大多数人对于女人真的能平等对待吗?人们心里的那杆秤,当真放平了吗?”
“男人们花天酒地,女人们从一而终。男人们就是风流成性,女人们就是水性杨花。”
“这些可悲的证明。可笑的荣誉。让人从心底里厌恶。”
第83章孤独的行者
传说每个城市都有消失在黑暗中的人。他们自愿与黑暗签订契约,永生永世与黑暗为伍。隐藏在我们看不到的黑暗中。不管在何时何地,总有一些人。你并不曾在意的人,你从没有留意过的人。他们是被忽视的,被遗忘的。渐渐地他们会一点一点的变得透明,然后一点一点的融进黑暗里。
也许某一天,你会问起是不是曾经有那么一个人。别人却回答你,从来没有。你会怀疑自己,那个人真的存在过吗?望了望那个空缺的位置,总觉得少点了什么。可是你从未真正的在意,也就回头笑了笑自己想得太多。或许在你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那儿的时候。他们一直在那里望着你,从未离开。只是你看不见罢了。
他们也许就在我们身边,就这么静静地凝视着你。他们变成了每个人的追随者,每个人所看不透的自己。只存在于黑暗之中灵。默默地看着你的一举一动。
唯一的证明就是在太阳下的那些阴影。那些跟在我们身边的影子。说不定就是他们。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