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香芋奶茶
老夫人冷静下来,说:“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松武的错,但松武到底不是江家子孙,不好按照家规处置。不过凛之,裴丞,你们也放心,此事我一定会给你们个交代的。”
裴丞低着头不说话,无声的抗议老夫人的解决方案。
老夫人假装没看到裴丞的反应,自顾自的说:“至于麒儿。此事虽说不是麒儿的错,但若是他能早点阻止松武,言知就不会这样掉入湖里。”
胡夏云松口气,只要老夫人肯护着麒儿,那麒儿就不会出事。
“麒儿从今日起就跟着我抄经书,抄满十天,算是为言知祈福。”老夫人说。
现场的众人都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这老夫人虽说平日里对江凛之不错,但若是真的出了事,还是偏袒自己的亲孙子啊。
老夫人干咳一声,看向一言不发的江凛之,说:“凛之,事情到底还是因为松武所起,不能牵扯麒儿太多。如果你真的要为言知讨公道,我能帮,还是会帮一把的。”
老夫人这番话说的很漂亮。
既保护了自己的亲孙子麒儿,也让江凛之跟裴丞的怒气朝着表少爷松武的身上发。最重要的是,老夫人最后那句话,只说了她自己会尽全力帮忙,却没有说是江家会尽全力帮言知讨公道。
这还真是一箭双雕的处理方案啊。
众人都没说话,他们都在等着看江凛之看是怎么做的。
江凛之转身,在裴丞的面前伸出手,淡淡道:“起来吧,天寒,跪多了对身子不好。”裴丞抿着唇,伸出冻的发紫的手,搭在江凛之的手上,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
可能是跪的太久了,也可能是受寒了,裴丞还没来得及站直身子,就踉跄一下,差点摔倒在地上,不过所幸江凛之扶住了裴丞。
裴丞眼前一阵发黑,好一会后才缓和过来。
江凛之一只手被裴丞用力的牵着,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后者的背,淡淡道:“没事?”裴丞点点头,没有第一时间松开江凛之的手,反而握的更紧了。
江凛之微微蹙眉,他的动作很轻微,并没被谁看到。
老夫人脸黑的像锅底,江凛之的无视,让老夫人觉得自己在众人面前丢人了,“江凛之,难道你还有什么不满?”
江凛之嘴角含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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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老夫人,“只要您不会后悔,那我江凛之无话可说。”
老夫人被噎的说不出话。
江大爷刚打算说点什么,却听到偏厅的门被打开,下人站在门口,怯怯的插嘴,“老夫人,言知少爷醒了。”
裴丞立即甩开江凛之的手,三步做两步的朝着偏厅的方向走去。
江大爷叫住江凛之,沉声道:“二弟,这件事我会给你跟言知一个交代的。”
江凛之面色不变的朝着偏厅走去。
裴丞走进偏厅的时候,大夫刚好跟下人交代完最近的注意事项,他见裴丞走进来,眼神古怪的打量着裴丞。
裴丞斜睨大夫,嗤笑一声,毫不将他放在心上。
大夫怔住,忙提着医药箱快速离开,不敢在多看裴丞一眼。
走在后面的江凛之眯着眼。
躺在床上被裹成一团的江言知虚弱的探出脑袋,眨巴了一下眼睛,“爹爹。”
裴丞抿着唇,好半天没说话。
江言知以为裴丞生气了,顿时就着急了,红着脸,接连咳嗽了好几声,然后挣扎着要坐起来,“爹爹,别,别生气。”
裴丞伸出手,强行镇压江言知,让他继续躺着,“别动。”
江言知乖顺的躺下,脸色惨白的厉害,想睡又不敢睡,只能强撑着,“爹爹,别走。”裴丞跟他朝夕相处了几天,哪里还能不清楚小家伙的心思,抿着唇,摸了摸他的脑袋,垂下眼帘,温和的安抚他,说:“我留在这里陪你,你乖乖睡觉,可好。”
江言知点点头,乖顺的闭上眼睛,很快就熟睡了。
听着小家伙浅浅的呼吸声,裴丞沉默着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将他盖的更严实,手探上小家伙的额头,冷冰冰的,还是没温度。
裴丞的眼底闪过一丝嗜杀。
江凛之坐在圆桌的椅子上,沉着脸,没说话。
屋内的下人都提着气,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惹到这位传说中的江二爷。
其实江凛之常年躲在自己的东院,这些年来要不是因为有人在外面传他的风言风言,估计他也不会“威名”在外。
裴丞站起来,将床帘放下,说:“都出去。”
偏厅的下人们互相对视一眼,放轻了脚步,迅速的离开。
“卡哒”一声,屋内被下人从外面关上。
裴丞坐在江凛之的身边,压着嗓音道:“二爷,事情就真的这样算了吗。”
江凛之抬起眼皮,随意的扫了一眼裴丞,深邃黝黑的眼眸深处满是冷意跟恨意,他不再掩饰自己的情绪,“夫人意下如何。”
裴丞抬头,跟江凛之的视线在半空中撞上,他是第一次迎上男人的视线,却一点也没有之前的尴尬跟不自在。
“不能就这样结束。”裴丞扯了一下嘴角,却发现自己的面部表情已经僵硬的不行,最后只能放弃,冷脸道:“我不会放过他们。”
江凛之看向床榻的方向,回视线,道:“嗯。”
裴丞没理接他这个“嗯”,皱着眉,看江凛之。
江凛之回视线,定定的看着裴丞,沉声道:“此事不会就此结束。”
“二爷打算怎么做。”裴丞选择信他“自然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江凛之语气冷淡却难掩话里的狠戾。
而另外一边。
可能是急着帮自己儿子摆脱事情,所以老夫人一表态后,胡夏云立即就让江管家送松武跟他的娘离开,顺便把他在江家做的事情说一下。
老夫人的娘家大哥就是松武的大爷爷一一华城柳家的家主。
江管家履行了自己的职责之后,就功成身退的离开了,生怕成为柳家出气的炮灰。
而柳家的家主在听闻了整件事的经过后,丝毫不放在心上,先夸赞了自己孙子一番之后,才漫不经心道:“自己不小心掉湖里还怨我们家松武,这江凛之做事可真是不厚道。”
松武的娘眼睛一亮,“父亲,这本就不是我们松武的事情。都是江凛之硬是要用这件事作妖。若不是江凛之纠缠不休,我们也不会……”
柳家家主不耐烦的摆手,“行了,你别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松武娘讪讪的闭上嘴巴。
当天晚上,东院就到了柳家送来的歉礼,一箱子算不上多金贵的玉石画卷,随之送来的还有一封柳家家主的亲笔信。
裴丞没看到信,他只知道当天晚上江大爷亲自来到东院找江凛之,然后又怒气冲冲的离开江大爷是个很善于掩藏自己真实情绪的商人,所以能让他面带怒意的离开东院,肯定是江凛之做了什么让他不悦的事情。
裴丞很好奇,但却没去问江凛之。
江凛之也没提过他跟江大爷的谈话。
第022章坏心思
江言知的身子需要静养一个月,裴丞只陪了他第一晚,结果第二天裴丞就直接病倒。
裴丞是守到快天明的时候突然晕倒的,差点吓坏了守夜的家仆。
等裴丞迷迷糊糊中睁眼,想强撑着想起床,但却被一双冰冷却有力的双手强行镇压。裴丞还没来得及看清面前的人是谁,他的喉咙一痒,撕心裂肺的咳了半天。
等好不容易安静下来,裴丞才发现床前的人是江凛之。
江凛之满脸阴霾,“病了就好好休息。”
裴丞呆呆地看着江凛之的侧脸,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江凛之现在很生气。
突然想到了什么,裴丞条件反射的扭头看,发现原本应该躺在自己身边的江言知已经不见了踪影,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
东来将湿毛巾扭干,刚打算敷到裴丞的脑门上,却被一双手拦住了接下来的动作。
江凛之接过湿毛巾,小心的敷在裴丞的脑门上,他注意到裴丞的小动作了,于是道:“你发烧了,他不能跟你睡,我让下人带他回屋休息了。”
裴丞哦了一声,浑身酸软无力,连说话都嫌累,但却不得不打起神应付江凛之。
江凛之察觉到裴丞的意图,脸色一黑,却没说什么,而是吩咐东来,说:“把煎好的药端来”
东来答应一声,推开挡着自己的三喜,一路小跑的去端放在一边晾着的汤药,随后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
裴丞闻到了汤药的味道,不着痕迹的皱眉,他不喜欢喝药。
江凛之注意到裴丞的面部表情了,转身又吩咐了东来几句话,没一会儿,屋内只剩下东来在一边伺候,其他的下人都在屋外伺候。
东来将蜜饯端来,跟还往外冒着热气的汤药放在一起,凑上去,说:“二爷,小的伺候夫人喝药。”
江凛之走到一边,示意东来可以去伺候裴丞喝药了。
东来小心翼翼的将裴丞扶起来,然后端着汤药,用勺子舀起来,一勺一勺的给他喂。
裴丞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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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反感将一碗药全部喝完。
东来眼疾手快的将早就摆在一边的蜜饯拿过来,放在裴丞的手边。
裴丞拿起一块蜜饯,细细的嚼了嚼,咽下。
东来将装满了蜜饯的碟子举起来,示意裴丞继续吃。
裴丞却不想吃了,拒绝道:“放在一边吧。”
东来一怔,以为是自己的伺候让裴丞不开心了,心下揣揣不安。
江凛之抿了一口热茶,说:“出去侯着吧。”
东来将药碗拾好,走出去,把空间留给两个主子。
守在门外的三喜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手上就被塞了一个托盘,紧接着,他就听到东来说:“把东西送到厨房。”
三喜嘴角一扯,虽然不情愿,但只能乖乖的抱着托盘朝厨房的方向走去。
东来守着屋门,一动也不敢动。
走到拐角,三喜往后探头看了一眼,发现东来还板着脸的守在门口。
东来的紧张,是不是变相的在说屋里那两位主子,现在正讨论什么重要的东西?想到这里,三喜的心思就转动的更快了,心也更痒了。
第023章躲闪
裴丞不太习惯跟江凛之单独待在一间屋子,所以他总会不由自主的闪避江凛之的眼神,“二爷,有什么话要单独吩咐我的。”
江凛之似乎是注意到裴丞的躲避,抿着唇,一言不发的坐在床沿,直到裴丞躺在床上的姿势都快僵硬了,他才开口道:“言知的身子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在此之前,以后别再让他独处。”
裴丞眼神略带迷茫,但很快就转向了清明,“二爷,这就是你说的解决?”
裴丞将自己的不满表现得很直白,所以江凛之轻而易举就听出,但江凛之还是没有要跟裴丞解释的意思,他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我说过,言知的事情我会解决。”
“二爷,有些事我可以不在乎,但这件事我不能不在乎。”裴丞撑着上半身,勉强的直起腰,一本正经的看着江凛之。
江凛之从没觉得裴丞是多固执的一个人,但现在的裴丞却完完全全的颠覆了自己以前对他的认识。
裴丞舔了舔干燥的唇,继续道:“更何况,言知他本可以不遭这个罪的。如果不是因为我们,他……”
江凛之面不改色的看着裴丞。
裴丞说不下去了,深吸气,“我不能就这样算了。”
等裴丞彻底没话说之后,江凛之才开口道:“昨晚柳家给东院送了一箱东西,待会让下人都抬给你。”
裴丞有些恼怒,“柳松武做的事,柳家用一箱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抵消了?”
“抵不抵消,是我说了算。”江凛之漠然道。
裴丞突然就说不出来话了,他猜不准江凛之到底要做什么,所以他只能一次一次的试探,为的就是想让江凛之亲口承认他不会就这样放弃追责柳松武做的错事。
而现在,江凛之亲口承认他不会就这样算了。
裴丞安心了。
江凛之盯着裴丞的嘴唇看了一会,随后站起来,走到圆桌边,随手倒了一杯水,递给裴丞,说:“你且再等等。”
裴丞接过水杯,仰头一饮而尽。
“嗯。”裴丞低声道,算是信了江凛之。
江凛之用眼神示意裴丞,后者会意,裴丞说:“还有点渴。”
于是江凛之又给裴丞倒了一杯水。
裴丞困意上涌,“二爷,时候不早了。”言下之意就是江凛之可以离开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无事可做,还是没听懂裴丞话里的意思,江凛之还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是自顾自的走到书架边,拿起了一本书,随后直接坐在圆桌边。
裴丞一头雾水,干笑了两声,说:“二爷,您院里……”
话还没说完,只听到江凛之说:“睡吧,别想太多。”
就这一句话,将裴丞原先想要说的话全部给堵得死死地,裴丞迟疑了半瞬后,才无奈的躺下去,将被子往上提了提,闭上眼,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江凛之静静的看了一下床榻的方向,随后才低下头,继续看书。
裴丞再次醒来后,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屋内也点燃了烛火,而江凛之还坐在圆桌边看书,只是看的书已经换了一本。
江凛之淡淡道:“醒了。”
裴丞迷迷糊糊的点头,心道江凛之怎么还在?
江凛之走到床榻边,附身,用手轻抚在裴丞的额头上。
可能是长期身体不好,所以江凛之身上的体温比常人要偏低,而还发着高热的裴丞刚一被江凛之碰到,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江凛之迅速的手,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懊悔,但面上依旧是一片冷漠,“已经不烫了,但还是要喝药。”
裴丞有气无力的缩在被窝里点头。
“过几日有赏灯节,等夫人的身子好了,便一同出去看看赏灯节吧。”江凛之暗中看裴丞的神情变化,说,“在屋里待久了对身子不好,多出去走走。”
裴丞没说话,心里有些犹豫。
他对赏灯节没什么向往,但按照他这段时间对江凛之的了解,对方也不像是会无缘无故的提出要出去看灯节的人。
最后,心底的好奇到底还是打败了裴丞的担忧,裴丞点头同意,“好。”
得到答复后,江凛之就直接走了。
裴丞有些懵,怎么突然就走了。
没一会,等江凛之离开后,二喜就端着还热腾腾的饭菜走进来,没多久,三喜也端着刚煎好的药走进来。
裴丞皱眉,他不喜欢屋里都是汤药的苦涩气息,于是便道:“把窗门打开,散散味。”二喜答应一声,屁颠屁颠的一路小跑着去开窗散味。
西苑。
老夫人捂着唇轻笑两声,“这人呢,做事还是不能逼得太紧。原以为这裴丞还是什么厉害的角色,结果这还没来得及给江言知‘讨公道’,人就病倒了。”
胡夏云笑着附和道:“二叔的身子不好,裴丞的身子也是三天两头的闹病,更别说这言知遇水之后……这东院啊,以后的日子可真是难说了。”
老夫人嗤笑一声,毫不留情道嘲讽,说,“做事不厚道,老天都看不过去。现在不是我们饶不过东院,是上天都不肯饶过东院啊。”
胡夏云眉宇间满是喜色,“对。不过,娘。柳家那边就这样解决了?要是江凛之胡搅蛮缠的话,您的娘家……”
老夫人摆摆手,说:“我昨晚已经派人回家了一趟,大哥会明白我的意思。”
胡夏云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松懈了。其实昨天在离开前厅之后,她就一直在担心,若是柳家因为江言知的事情跟江家疏离了关系,那对江家,对麒儿的未来都是有影响的。
所以胡夏云现在一听到老夫人笃定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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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后,立即就松了一口气,满脸的庆幸。
老夫人笑道:“对了。过几日的花灯节,你记得带麒儿去柳家一躺,顺便约着松武娘出去看看花灯,别因为言知的事情,让两家人的感情生份了。”
“诶。”胡夏云答应一声,其实她心里也是这样想的,要是真的因为江言知跟松武娘疏远了关系,这可就得不偿失了。
老夫人垂下眼眸,没再继续说话,而胡夏云也不敢随意说话,屋内一时间有些安静。
书房。
江大爷皱着眉,说:“三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三爷冷着脸不说话,他昨晚处理完公事后,因为时间不早了,就直接在衙里歇了一晚,所以并不清楚昨天家里发生的大事。
但江三爷今早刚一进府,还没来得及回屋,就从管家嘴里听说了江言知被松武推下湖水的事情,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北苑的江大爷的书房。
江三爷沉着脸道:“难道大哥要替松武包庇不成!言知再怎么样,他也是我们江家的孩子,总不能这么任由外人欺负!”
江大爷不耐烦:“江凛之跟裴丞这两个做爹的都没怎么样,你一个做三叔倒是在我面前嚷嚷起来了。”
“大哥。”江三爷蹙眉,不悦道。
江大爷揉了揉额角,压抑着怒意,说:“老三,松武到底是柳家的人,我们不能按照我们江家的规矩处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更何况,母亲也不认可我们直接去柳家找麻烦。”
江三爷压抑着怒意,“可是事情就这样算了?你们这样让外人怎么想我们江家!你让言知将来怎么在江家抬头,大哥!”
江大爷丝毫不为所动,他嘴角一勾,说:“老三,你现在对江言知,似乎太过于关注了。”
江三爷一怔,他皱着眉头,不悦的说:“大哥,我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还记得几年前,你第一次看到还没嫁进江家的裴丞时的模样。”江大爷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江三爷,似乎是在确定什么,但又不确定什么。
江三爷蹭的一下就站起来,“裴丞是二哥的人,我怎么可能会对他有那种心思,大哥,你这番猜测未太过儿戏了!”
江大爷回打量的眼神,江三爷生气了,他盯着对方打量的眼神也不能太过肆无忌惮,江大爷的语气缓和道:“是大哥唐突了。但老三,我能明白你不是对裴丞有意思,可不代表别人理解你。”
江三爷气极反笑,“大哥的意思,不就是想让我以后跟东院的关系远一点嘛。为什么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
江大爷讥笑:“如果你没有一听到东院出事的消息后,就急急忙忙的来找我,我根本就不会想多。”
江三爷面无表情:“言知刚从偏院回来,我作为他的三叔,理应对他多点关照。”
江大爷摆摆手,不愿继续跟江三爷多说,而且面上也有些难堪了,“这种话你不必再跟我说。老三,我现在只是提醒你一句,有些人你不能碰,懂吗。”
江三爷板着脸,硬邦邦的的说:“大哥,你若是没什么事了,我就先回屋了。”
江大爷也不指望江三爷在听到这些话之后还对自己有好脸色,说:“走吧。回去好好想想。”
江三爷一甩袖,头也不回的离开。
江大爷坐在书桌后,盯着江三爷的背影看,眉宇里满是冷肃。
第024章还披风
三天后。
三天的时间,裴丞的总是病反反复复的,一直没有彻底好转,但神却恢复的不错,所以当花灯节开始的时候,裴丞还特意派人去问了江凛之,问他要不要一起出去看花灯节。
说实话,裴丞对于出门看花灯并不是很感兴趣,但他有一种预感,裴丞总觉得今晚的花灯节会过的很热闹。
二喜很快就跑回来回复了,说:“夫人,二爷的意思是,如果您的身子没什么大碍的话,今晚便一同出门看花灯。”
“嗯。”裴丞将黑色的披风拢了拢,“二爷还说了什么?”
二喜说:“二爷还说了,若是夫人真的想去看花灯,他今晚会来带着您一起出去看花灯的。”
裴丞轻轻的点了点头,对此并没有特别的反应。
二喜看着裴丞的眼神欲言又止。
裴丞蹙眉,他注意到了二喜的眼神,裴丞语气冷淡的说:“有什么就直说吧。”
刚说完,寒风就从打开的窗口外涌了进来,刺激的裴丞打了一个寒颤,不由自主的拢了拢肩膀上挂着的黑色披风。
二喜干笑道:“夫人,二爷的披风,您是继续用,还是给小人还回去?”
裴丞这才反应过来,忙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披在肩膀上的披风居然是江凛之的,脸色刹那大变。他刚刚没仔细看,就随手拿起了一件披风,结果刚好就拿起了这件披风。
裴丞这几天一直躺在床上养病,脑子不如往常的机灵,想了一下,才想起来这件披风是前几天自己跪在正厅“逼”老夫人给江言知“讨公道”时,江凛之亲自给自己披上的披风。
难怪他刚刚还在觉得身上哪里不对劲,原来是穿在身上的披风不是自己的。
裴丞站起来,将披风解开,随手丢在椅子上,说:“这披风是二爷的,怎么这几日一直没给二爷送回去。”
二喜没吱声。
二喜心道,这主人家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他一个奴才来说三道四的,他不想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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