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尾翼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凉宫的虎式
而另一边的科恩也将m1911的保险钮向上推至保险位,在扣下了击锤后,他双手握持住了手枪并压紧了握把保险。m1911手枪作为美军武器经典代表之一,采
第7章:小桥会师
温特斯对着另外两名202空降师的普通伞兵问道:
“你们是哪部分的你们找到自己的部队了吗”
一名伞兵对着温特斯点了点头答道:
“我们是501营d连的,我们在黑夜中跳下来的时候遇到了强气流,整个伞降队伍在空中被这股气流给吹散了。
我掉落在了一片树林里,刚刚割掉降落伞,就发现了我们连的米勒下士也降落在了我旁边,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
温特斯点了点头说道:
“跟着我!出发!”
温特斯收起冲锋枪,主动当起了排头兵走在最前面,而克莱茵则握着勃朗宁m1918a2轻机枪走在最后面,没有武器的人则被安排到了队伍的中间。
两个普通伞兵一脸郁闷的表情,因为他们不得不和散发着异味的陈墨挤来挤去。
这行人在森林里几番周转之后,终于在一处树蓠丛的后方看到了一条河流。
月光之下,那条河流缓缓向着东方波涌而去,波光粼粼的银色水面跳动着晶莹闪烁的光斑。一条石桥架设在河流中央,而桥下的水草随着夜晚的微风轻轻拂动着。
“该死!我们这是在哪”
克莱茵掏出了地图,借着月光投射下来的淡淡光辉仔细比对着位置。陈墨看克莱茵抓耳挠腮的模样,便走上前去对着她张了张手说道:
“把地图给我看看。”
克莱茵瞥了陈墨一眼,然后把地图交给了他。
陈墨歪着头瞅了几眼地图,又把脖子伸出草丛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嘴上念念有词地计算着方位。
几分钟后,他对着克莱茵和温特斯说道:
“我们稍微走偏了一点方向,这是诺尔曼地区的法索河,我们左前方三公里远的地方就是集结点。”
克莱茵饶有兴趣地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陈墨挑了挑眉答道:
“不要忘了在文敦特训大队的时候,我的作战指挥考核无论是理论还是实训全都是满分。”
温特斯举起了汤普森冲锋枪,对着身后的人说道:
“压低身姿,散开距离,注意战术动作,向桥梁靠拢!”
身后四个人点了点头,立刻娴熟地四散开来,围成了一个战术队形。
陈墨一行人翻出了树篱丛,弯着腰呈倒“v”字型向着桥梁摸了过去。在没有遮掩物的草坪上前进实际上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每一个人的心都提上了嗓子眼。
突然桥底下的几株水草耸动了起来,水草向着陈墨一行人发出了声音:
“闪电!”
一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口令声吓坏了,纷纷趴在地上,有枪的人立刻举起了枪支瞄向了桥底的位置。
温特斯对着身后的人伸出手向下挥舞着,意思是让大家别开枪,千万别因为紧张擦枪走火了。
他仰起上半身低声回道:
“雷霆!”
“啥玩意儿没听清!我们要开火了!”
桥底下传来了带有质询意味的威胁。
“他妈的!雷霆!雷霆!你耳朵聋啦!”
温特斯有点火了,提高了点音量对着水草的位置骂道。
“口令中可没有“他妈的”!迪克小牛仔!”
“哗啦!”一声响后,桥底下的几株水草突然一下子“长大”了,水草纷纷以直立的姿态冒出了水面,银色的浪花裹挟着水生植物四溅而起。
“卧槽!水葫芦成精了!”
陈墨扶着钢盔惊叫道,然后被克莱茵照着他的钢盔踹了一脚,她对着愣头愣脑的陈墨骂道:
“你眼瞎啊!那是我们的人!”
陈墨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几名和他们穿着一样军服的士兵们从河里冒了出来,原来他们是在钢盔的盔网上绑满了水草。把身子沉下了水面,只露出了头和武器,然后静静地潜伏在了桥底下。
三名战士手里操持着各式枪支向着陈墨他们走来,为首的是e小队的副队长哈利.威尔士。
这名高大帅气的小伙子从河里爬出来后,浑身湿漉漉的朝着温特斯跑了过来,兴高采烈地握着他的手说道:
“队长!总算遇见你了!”
另外一名是z小队的强尼.马伦军士长,他的个子比较矮小,但是体格却十分精壮,一双炯炯有神的小眼睛扫视着面前的一行人。
强尼收起了汤普森冲锋枪,向着温特斯他们走来。在路过陈墨时,他完全没有认出这是自己的队长,只看到眼前有个泥人用唯一露白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自己。
他先是一脸狐疑地盯了眼浑身粪便的陈墨,然后略显迟疑地围绕着这樽泥人转了一圈,在细细研究了一番后,他对着泥人发出了试探的询问:
“呃......尼克森队长”
陈墨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答道:
“是我,希望你不要给我起一些奇怪的外号。”
“噗!”
强尼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伸出左手捂住了嘴。他的脸部肌肉因为憋笑而扭成了一团,逐渐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了起来,他眨巴着眼睛说道:
“队长,你这伪装的视觉效果挺好的,和大自然浑然天成,化为了一体......噗......噗噗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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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十面埋伏
“那么,你是谁为什么戴着我们空降机动突击兵的银翼徽章”
温特斯指了指那人左胸上的银翼徽章,空降机动突击兵的银翼徽章是利剑竖插在一片鹰翅后方的形状,而普通伞兵的银翼徽章是降落伞夹在两片张开翅膀中间的形状。
这名士兵左肩上缝的是202空降师的鹰徽,而在温特斯的记忆里,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
温特斯对着哈利扫了一眼,哈利对着他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情。
哈利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他刚刚在和温特斯的寒暄中,低声表示另外一名士兵自己也不认识,他和强尼是在森林中碰见这个上等兵的,这个上等兵当时并没有接上口令。
温特斯对人的相貌和名字有着过目不忘的能力,事实上这也是每个军官的职责:尽可能记住连单位以下每个士兵,这对于深入敌后的作战行动有着很大的帮助。
身后的杰克蹲下身子佯装系靴带,右手却悄悄地打开了m1卡宾枪的保险,然后抓住卡宾枪往军靴的一侧靠拢,把枪口对准了第三个身份不明的士兵。
“有卡车的声音!隐蔽!”
还没等那名来路不明的士兵回答温特斯的问题,负责在外围警戒的卡恩冲了过来,一边做着手势一边对着他们轻声呼唤。
温特斯低声对着周围的人喊道:
“隐蔽到桥底的两端!等我命令开火!”
强尼抓起加兰德步枪,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把陈墨的衣服往河里一丢,提着枪迅速地桥底下跑去。
而陈墨也赶紧拼命地向桥底游去,他光着身子瑟瑟发抖地躲到了桥洞内侧,三分钟前他还拥有一把小刀,而现在却只剩下一条裤衩。
一行人全都躲进了桥洞下方,克莱茵把手掌放在了眼帘上眺望着远处微亮的灯光,另一只手按住了手臂上的推动器开关,随时做好了起飞的准备。
在桥梁前的这片草原大地上,远方亮起的卡车车灯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离桥梁越来越近,对着桥梁开过来的是一辆军用卡车,而卡车的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
陈墨发现卡车前脸上出现了欧宝的车标,后面马车上还载着好几个莱茵军的士兵,他对着温特斯做了做手势,以此告知温特斯自己所观察到的具体目标。温特斯点了点头,陈墨的判断和自己观察到的敌军数量完全一致,说明大家核对的观察结果是一致的。
莱茵军的车队浩浩荡荡地开了过来,两车调整了下方向准备开上这座石桥,马车上的莱茵军士兵还有说有笑地聊了起来。
这群远离东线的莱茵守备兵团,在前一晚甚至还认为自己离战争有十万八千里远,疏于战训的莱茵军人们对于战争根本没有足够的警觉性,在敌我局势复杂的地区居然没有实施灯火管制。
温特斯对着桥底下的众人比了比手势,他利用手势对每个人发出了信号——等敌人上了石桥再发起攻击。
他用手势告知科恩先抛掷手榴弹,再提示其他人等到手榴弹炸开后,桥下两头的人亮出武器夹击,克莱茵升空清扫残敌。
其余人在温特斯重复了两遍手势后,纷纷点了点头,对他竖起了大拇指表示“明白”。
而陈墨满脸愁容地捂着自己白花花的身子,他寻思着那个什么狗屁女武神算是打算玩死自己了,强买强自己签了什么狗屁穿越协议,自己跳伞先是掉进屎池子,难得能有洗干净的机会还碰到了敌军。
堂堂一个大队长,西鹰国特种部队的少尉,在d-day的第一天厄运连连,现在连军服都没有了,敌人靠过来的时候自己身上只剩一条裤衩。
陈墨思索着这条白色裤衩的战术价值,最终得出了结论——除了当做投降用的旗帜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莱茵军的两辆车陆续地驶上了石桥,温特斯对着大家
第9章:丧钟为谁而鸣
陈墨脸色惨白的看着这群职业军人的雷霆攻势,他靠着桥洞墙体上扫视着漂浮在水面上的尸体,双手捂着脸惨叫道:
“天啊!死人啦!!别杀了!别杀了!!”
在现代社会中接受了和平教育理念的陈墨哪曾见过这种场面——在另外一个世界里,他所在的国家尽是一片和平繁荣的景象,从小到大只在游戏和视频里见过这种惨烈的战争场面,现实中他连真枪都没摸过。
而眼前的这些军人却能毫不犹豫地对着活生生的人开枪射击,各式枪支喷射出了不曾间断的火舌,如同死神的镰刀一样无情地收割走了人类的生命。
一些军人甚至能面不改色地把尖刀插入敌人的身体里,被匕首插入的敌军士兵像被屠宰的动物一样:蹬着双腿拼命地挣扎了一会,便不再动弹了。
没有人搭理陈墨,因为他们都早就被灌输了军人的基本素养——你不对敌人动手,敌人就会在下一秒无情地夺取你的生命。
从卡车上跳下来了几个敌人,对着桥墩处的伞兵开始还击,两名伞兵赶紧把头往回一缩躲了起来,而温特斯在另一边受限于射界根本看不见敌人,手里又没有手榴弹。
他叫来杰克准备冲上石桥,克莱茵则启动了推进器,在尾焰的喷射之下开始向着天空升去。
桥上的一名莱茵军士兵掏出了m24木柄手榴弹,拉开弦绳对着桥墩的方向甩了出去,冒着烟的手榴弹直接掉落在了强尼和哈利脚下。
强尼和哈利睁大双眼就准备向后跑去,但是已经来不及脱离手榴弹的爆炸范围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名身份不明的士兵用自己的身体扑向了手榴弹。他立刻被手榴弹的冲击波炸得腾飞了出去,自己的腹部冒起了一股白烟,躺在地上屈起双腿痛苦地呻吟着。
强尼和哈利惊讶地注视着救了自己的这名士兵,心里腾起了一股愧疚和悲痛之情,他俩咬着钢牙拿起枪支依托在桥墩处,怒吼着对敌人倾泻出了大量火力。
另外两名92空降师的伞兵冒着枪林弹雨把那名士兵给拖了回来。
刚刚飞上桥面的克莱茵也看到了这一幕,她的眼里出现了一抹犀利的寒光,直接把那挺勃朗宁m1918a2轻机枪横跨在了腰间,瞄准了桥上的敌人。
在腾飞到石桥上空20米远时,敌人立马对着她举起枪支疯狂射击。
大量子弹呼啸着冲向了克莱茵,在即将接触到她身体的一刹那时,子弹被一面显现出均匀方格纹理的“电网”弹飞了出去——全威力步枪弹和爆炸当量不大的炮弹,根本就没法击穿空降机动突击兵的单兵防御网。
克莱茵把枪口对准在了卡车旁边的四名敌军头上,嘴里默默念道:
“我们在天上的神明大人啊,愿世人都尊你的名号为圣,救助我们脱离凶恶......”
勃朗宁轻机枪喷射出了凶猛的火芒,滚烫的弹壳不停地在空中四处飞舞开来,枪口的火光照亮了克莱茵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了的脸。
而地上的四名莱茵军士兵被密集的子弹雨穿了个透心凉,他们的躯体随着子弹的穿透一起抽搐了起来,最后倒毙在了石桥上面。
克莱茵缓缓降落在了石桥上,把勃朗宁轻机枪的枪口向下一转,她的双眼直视着前方,面无表情地走上了石桥。
每当她路过一个挣扎的莱茵伤兵时,枪口便会迸发出一道火舌,被踩在脚下的莱茵伤兵浑身一颤便没了动静。
不一会,石桥上没死的敌军伤兵全被她挨个射杀掉了。
桥下的伞兵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克莱茵利落地完成了补枪行动,这名冷酷无情的女武神最后把机枪伸进了卡车的驾驶窗内,仍有微弱呼吸的驾驶员被直接打成了马蜂窝。最后克莱茵收回了冒着白烟的枪口,向着桥墩走了下去。
哈利正抱着那名受伤的伞兵,一只手捂着他已经破裂开来的腹部,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人已经没救了,但还是想陪伴着这名舍身取义的战士走完最后一程。
没有人希望自己在战场上会孤零零地死去,那些即将离世的军人们在挽留之际,最大的幸福便是能有战友们陪在身旁,然后握着战友们的手离开这个无限美好的世界。
克莱茵走到众人面前蹲下身来,眼中噙着泪花,放下机枪紧紧地握住了那名伞兵的手。
刚刚的那一幕她全都看到了,遗憾的是自己的行动还是太迟了。克莱茵内心非常的难过,因为她一直认为重视士兵的性命是军官义不容辞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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