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轮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四兰流芳
其实,每一个七连的兵,都一样,七连烙印在他们心底,融化在血液里,铭刻在骨子里,七连的影子,他们一生,都无法挥去……
该从何说起成才迟疑着
我不想听你的忏悔书,成才,你只需要作为第三者,讲一个关于七连的故事,例如:故事应该这样开始,有一个叫许三多和一个叫成才的兵,有一天,他们穿上了军装
成才觉得自己眼前突然模糊了,他哽咽着喉咙,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发出来,但迟迟没有成功,终于。
是,有一天,许三多,和成才穿上了军装,坐上了火车,看到两个人的老父亲和那些小混混抗争,他们抱头痛哭之后,来到了w集团军t师702团。
迎接他们的,是从没有过的震撼,风生水起的恢弘场面,装甲步战车在轰鸣,老兵们牛哄哄的吼叫,每个人的血液都在蒸腾………
那一刻,他们心里就开始发誓,要在军营里轰轰烈烈地干一辈子。
为了这个简单的梦想,成才付出的,是比任何人都要惨重的代价
他把自己的枝枝蔓蔓都砍光了,却还天真地以为自己比许三多要更接近梦想
是的,一开始,是的,成才留在了七连,而许三多,被扔到了方圆百里看不到一个人影的五班。
成才很得意,他的得意不是为了七连,而是为了自己那点小小的虚荣心,他踌躇满志,梦想着走向比七连更能让他得意的地方。
他努力地表现自己,不是为了七连,而是为了自己,他努力讨好上级,却在心里分好了等级。他考虑的只有自己的未来,没有想过三多
成才不知道,许三多在那个鸟都不拉屎的地方,一个人修成了一条路,在那个地方扎下了根,不愿离开。
沈下意识的一个拭泪的动作,让成才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失控。
然后,听到那孩子清脆的声音说:无论何时都告诉自己不要哭,要笑着面对过去和未来,虽然很难,但这是唯一的希望。
是,不能哭,本来就不喜欢哭,成才不是三多,你说的,成才心太重。
五班的路,是三多留下的永远的烙印,任何人都抹不掉,三多在哪里,都错不了,在七连,也一样。
七连有很多兵,但让许三多和成才永远铭记的,除了高连长,就是三班长史今和班副伍六一
这两个人,也是高连长心里眼里最好的兵,史今善良、执着、温柔,六一刚强,强到宁折不弯。
对成才,两个人是不屑,对许三多,史今是坚持到底的爱护,像一个无私的母亲保护自己孩子一样,原谅他犯下的一切错误,相信他做的一切,让三多从一个全连都厌弃的孬兵,成为了一个自信的兵王。
而六一,从一开始的讨厌,到后来和三多肝胆相照,而成才,却在三多失去班长,七连快要解散的时候,选择了抛弃
仅仅只是为了,自己那被一枪击碎的梦想。
世间的一切都在轮回,抛弃的代价就是回到原点,成才回到了三多曾经的原点,这里,三连五班。
成才,他并没有回头看自己经过的一切,还是执迷不悟地追逐那虚幻的梦想,一直到那一次的老a选拔,一直到最后关头………
☆、(一百零七)空降
(一百零七)空降
他抛弃了六一和三多,然后,三多真的生气了,唯一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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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因为,六一在脚伤的情况下,拉响了信号弹,而成才,却抛弃了他一起生死与共的战友
草原上安静到,只听得见呼吸,和心里的啜泣………
所以,从那时候开始,从成才抛下自己的战友开始,死老a,袁朗,三多,七连………
成才抛弃了一切,他只是自顾地往前跑,往前飞,什么时候,翅膀上的羽毛落光了,都不知道,所以,他经不起生死的考验,他成不了一个特种兵,他连一个普通士兵都做不好。
袁朗说,老a只是成才一个过路的地方,他的心里只有自己,没有其他人,没有团队,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光秃秃的,没有七连,没有战友,没有不抛弃不放弃,没有感情,对一切人都冷冰冰地。
成才,就是一个冷血动物,因为,他没有学会珍惜,没有学会善待别人,也没有学会放开自己,对别人仁慈,他只是个什么也没有的逃兵。
成才异常平静地说着这些话,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些在心里憋了好久的话,能有机会畅快淋漓地说出来,就像放下了心里长久的负担一样,他觉得,全身都通透了。
沈一星却憋闷着不说话,冷静了很久,才愤然道:你不是逃兵,你也没有逃跑,你只是……太专心地却做一件事,太……单纯……那个老a队长,说得太过了………
成才听到这窝心的话,淡然一笑,心里,却动容得久久无法平静。
无论如何,都过去了,我想好了,我要回去面对我的路,我知道我要面对的,是一些无法预料的事情,所以,我回五班来看看,站一班岗,这样能让我更勇敢地走下去。
既然这样,我看高连长是担心多余了,我困死了,去睡一觉再说。
顾不上成才的感慨,沈一星竟然风一般跑回去睡觉去了,这无厘头举动让成才再次觉得自己真的心思太重,别想了,都是寻常。
然而,这一次,成才和沈一星空降老a,可真是体会了冰火两重天。
高城也许是怕见了成才又煽情,半夜就借着演习开溜了,只留下了马小帅送他,也好,成才也只希望这样悄悄地离开。
可来接人的,却是死老a几个中队长中以呱噪热情著称的老五王健刚,刚进了师侦营那喇叭就摁开了,一路开来,敲锣打鼓,跟搞欢迎仪式似的,车还没停住。
一个黑大个忽的从窗口跳出来窜到成才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验明真身后,抓小鸡似的把两个兵丢进了越野车。
成才只看清那特别的迷服,就被摁进了车里,没坐稳,老五就迫不及待唠叨开了:枪王,别紧张啊,老三呢,不好意思来见你,我就自告奋勇来了,其实,告诉你啊,他是怕你生他气,不肯赏光,丢他面子,嘿嘿。
成才当然应该生气的,首长,你是谁呀?成才不想说话的时候,沈一星可闲不住。
哦,你以后会知道我是谁的,要去老a了,兴奋吗,知道怎么人都想去老a吗?
王健刚还是那老一套,对成才可不管用了。
不是吧,都想去,首长,据我所知,这个师侦营里不想去的大有人在呢?
哈哈哈,看来老三又给自己找了个对手,那你想去吗?
我更想去演习,那好像更好玩吧。
哈哈哈,是啊,所以老三把我支这儿来,他自己去演习了,有好玩的也不带上我,咱们同命相连啊,不过,到了老a,有比演习更好玩的,比如说这个,他指了指脖子上的伤疤,得意道:真正的榴弹破片,够酷吧?
这位置确实不错,不过从角度来说,很难弄上去呀?
嘿嘿,佩服吧?
成才只能腼腆地笑,沈一星可遇到对盘的了,两人简直就是相见恨晚。
到上直升机的时候,陆航一上次选拔时在场的哥们儿,看到沈同学,那脸色刷地就白了,说什么也不让上飞机,老四好说歹说,左保证右保证,才让飞机按时起飞了。
可沈同学在飞机上就是不安分,弄得陆航的两哥们儿差点没出事故。
☆、(一百零八)蒋帅
(一百零八)蒋帅
好不容易到了,老五却指示说成才认识路,他要失陪了。
这下,两人走路上的回头率绝对是百分之五百,一个三进宫的士官,一个挂着红牌一脸玩闹的学员兵,可更糟的还在后面。
成才老远一看那张黑黝黝的棺材板脸,就知道袁朗在搞什么了。
迟到三分零两秒,扣2分。
这一次是连话还没说上半句,就少了2分,成才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
沈同学则一片茫然,放下行李,在那栋旧楼前矗立片刻后,看了一眼齐桓,问了一句:我们住哪儿?
教官没说话禁止提问。
也许是觉得声音还不够大,齐桓干脆弄来了狐狸的电子喇叭,对着沈一星耳边就是一句,振得他一下缩到了地上,半天揉着耳朵叫道:搞什么,谋杀耳朵啊!
你小脑被摘了,听不懂话,闭上臭嘴,这里的人只能服从,服从,服从!
沈同学可能耳朵一时被震懵了,后面这句没听清,回答了一句:知道了,就要往破楼里走。
齐桓那高大身体往面前一站,沈差点被撞得仰倒,成才忙扶住,那棺材板脸才冷冷问道:姓名,单位,军衔?
二级士官,成才,w集团军t师师侦营三连一排代理排长。
学员兵,沈一星,w集团军t师师侦营三连一排二班。
齐桓对成才基本是当透明,倒是瞪着眼睛看了沈同学半天,翻开记分薄划上了扣分,才道:这里没有什么士官排长学员,你们只有代号,你,话唠的,怎么都39,你40,空降的啊,特殊待遇,五楼一号宿舍。
连规则都懒得说,成才知道齐桓的意思,自顾地上楼,沈跟着也要走,却被齐桓拦住了,口气更恶劣地吼道:你跟屁虫啊?他走你也走,行李放这儿,跟我来说完朝那两袋东西顺势踢了两脚。
报告,可以问个问题吗?
哪儿那么多废话,讲!
请问教官脚痛吗?
不痛。
哦!
这一段简短的对话被菜刀同志忽略而过,可到了半夜才知道,屠夫的脚肿了半边,他白天踢的其中一包行李中,放的全是硬邦邦的东西,直接后果并不是太严重,可却导致他足足痛了五天。
从齐桓扣分开始,整栋楼的南瓜们已经成了看戏的观众,他们在被这群死老a们从肉体到神,折磨了整整一个月后,忽然出现这场好戏,看得人既不是滋味,又对这两个“空降兵”充满了好奇和挑衅。
但,狐狸的习惯是,得把人胃口吊足,才能揭示谜底。
所以,忍受所有人的目光,是成才和沈一星要迎接的第一个挑
[士兵突击]轮回 分卷阅读70
战。成才还必须面对孤独,因为五楼一号宿舍,是单人间。
而沈一星,被齐桓粗暴地塞进了二楼最角落的一个房间,随着门砰地一声被关上,只留下一套灰不隆冬的迷服和作训靴,连背包都被没了。
哇呀,轻点好吗,痛。
用蒋瑞东的话说,沈一星同学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时的样子狼狈之极,简直是惨不忍睹,可他居然还笑得出来,没心没肺地和他讨论屠夫的脚会痛几天。
这里的人都是夜叉吗,怎么都张牙舞爪地,痛死了。
你现在才知道啊,我早知道了。
站在沈一星面前的,就是后来打定主意要与众不同的怪胎“蒋花痴”。
此刻,这家伙叉着腰站在学员兵面前,脚上的作训靴穿得实在是创意非凡,鞋带呈菱形交错编绑,一直绑到小腿,扎住裤脚。衣服没穿,露出黝黑的胸膛,一根腰带却挂在脖子上,头发故意朝中间并拢,抓成莫西干型,有棱有角的脸上笑得极其迷人。
老兄,幸亏我是男的,要不然就遭殃了,拜托你穿上衣服好吗?沈还没爬起来,话已经出口,心里苦笑:怎么遇上这种花痴啊?
我这是造型,屋子里只有两个男人,还怕我吃了你啊?当兵就不能讲造型吗?
这个皮肤晒成小麦色,身材一级棒的家伙说完还秀了一个pose,弄得沈差点叫救命了,半天憋出一句:我没走错地方吧,上帝。
☆、(一百零九)打靶
(一百零九)打靶
你蒋瑞东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扭捏道:我可告诉你,别以为我是自愿来这里的,怎么说我也是舰艇学院硕士毕业,在好几艘护卫舰和驱逐舰上服过役,又在陆战呆过一年,要不是你们大队长三天两头去烦我们政委,我才不来呢。
所得斯嘎沈一星一声长叹,只顾自己换衣服,看屋子里空着三张床,选了一张上铺躺上去了。
喂,你空军的?
沈一星被齐桓摔得全身痛,平时话多的他反倒不想说话了,老半天答应一声:啊……恩……
真的是空降的啊?
什么空降?沈的脑子空白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问。
这个时候进来,不是空降,是什么?
是空降来抢人,我和酒窝被抓来凑数的,你让我歇会儿好不好,怎么这么多话?
啊,那你哪儿的啊?
你沈无语了,气得一下坐起来,心想看来这些死老a故意的,要来个以毒攻毒啊!
w集团军t师师侦营学员兵沈一星,花痴,报上你的姓名?
什么,你叫我什么,你个黄毛崽子,敢叫我花痴,我可是陆战公认的型男,大名蒋瑞东,绰号蒋帅,你敢毁坏我的公众形象,看我怎么拾你。
这高大魁梧的型男扑上来就要拾沈一星,两人闹成一团之时,齐桓的大嗓门救了沈一命,成才听着,却像是撕开了一层干透的旧伤疤。
明天,实弹打靶,不合格的,扣分走人,你们不是枪王兵王吗,别让枪把你们忽悠了。
kao,早就等着这一天了,小子,你可好了,前面一个月的折磨躲过了,不公平呀。
几乎整栋楼的南瓜都在摩拳擦掌了,沈很奇怪蒋瑞东的反应,不就是打枪嘛,用得着这个样子吗?
操起那标注射击姿势一瞄就是一晚上,直到熄灯,那眼中看着的似乎不是靶纸,而是战场上在瞄敌人呢。
周围都黑乎乎的了,蒋瑞东还没有放弃的迹象,沈终于忍不住了,叫道:喂,临时抱佛脚有用吗,睡吧,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只有两面。
什么两面?
公平,和不公平啊。
蒋帅哥听完,彻底呆了,蒙着头上了床,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没想明白。沈看着睡觉的目的达到了,才不管这花痴在那里多愁善感呢。
楼下,还有一个人,也在多愁善感。
齐桓看着记分薄上大打折扣的分数,问:如果分不够扣,怎么办?
这个问题不用你担心。
一脸倦容的老a三中队长不经意扫了一眼手表,无辜地说:如果这点要求都不能达到,我想他这辈子都不用出现在我面前了。
我说的是那没心没肺的小子。
还有半小时,今天天气,看起来不太好,不如提前?
计划可以变动吗?菜刀看看表,那堆南瓜睡下没多久。
袁朗莞尔,摸摸耳朵,抬腿要走,朝靶场方向,临了还没忘对齐桓拉下一句:战场上没有侥幸,记住。
果然,在南瓜们尚在梦中时,天就开始阴沉起来,雨飘飘洒洒地渐渐大起来。齐桓的哨声差点被淹没在大雨里,害得几个南瓜又无辜地被扣掉不少分数。
袁朗在靶场等着呢,成才没见到他,也没见到三多、吴哲,教官中除了齐桓,几乎是陌生人。
沈一星最后一个拉着蒋瑞东入列,两人又被扣掉2分。
风雨中的靶场,袁朗立在望远镜前,不时看看远处的靶纸,身后,零零散散站着的人。
成才大多认识,他们的目光,都无形地聚焦在新来的两个南瓜身上。身后不远第六排的沈一星,却还在跟蒋瑞东吵架,根本没注意到自己成了公众聚焦人物。
除了执行任务的老五和老一,老a几个中队长全到齐了,脸上却没好脸色:今天吹的什么风啊,哥儿几个早上不睡觉,起来陪我淋雨,冻病了我可不负责。
☆、(一百一十)扣分
(一百一十)扣分
老三,你看看你,山西老财的劲儿又上来了,有好东西你捂得严严实实,连看都不让看呢。
几个臭南瓜又什么好藏的,慢慢欣赏啊。
是新南瓜吧,看看,还是削尖了脑袋弄来了吧,我就说你这小子吝,半个南瓜都舍不得,哈哈哈。
那枪王,都三回了,还新南瓜呢,老三,我说你搞得这么麻烦,当初还跟老黑矫情呢,何必呢?
站老二身后的陈金黑了脸,场面顿时僵持了。
袁朗不理会这堆烂人胡侃,专心注视着南瓜们的表现。靶位里,并没有散落的枪械零件,而是一支支被南瓜们咒骂的八一杠。
随着一阵七零八落的枪声,南瓜们的第一次射击就这样结束了。
成绩最好的,如众老a们所料,是成才;而最差的,连一颗子弹都没射出去。
一堆被晾在暴雨里的南瓜,跟斗败的公鸡似的,怒火冲天,却被雨和空空的靶纸憋得难以发作。
你们手上拿的,是枪,不是玩具,怎么了,你们不是兵王、枪王,难道还等着敌人帮你们修好你们的枪吗,说话呀?
袁朗的老一套,却让成才脑子一阵发麻,忽然想起选拔时自己拣了一把破枪,战斗中什么也发挥不了,是的,一个特种兵连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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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坏都判断不了,怎么战斗?
全体扣十分。
报告!
讲话。
特殊环境射击允许出现意外。
战场上下雨还要你批准吗,扣五分。
枪械检查应在射击前完成,不应算在射击时间内。
敌人偷袭前还要给你修好枪吗,扣五分。
报告蒋瑞东喊的那声报告因为被旁边的沈一星拽了一下而断成了两截。
袁朗笑了,那种笑法在扣许三多分时也出现过,成才真恨自己不够聪明,想不出办法阻止。
他不是幼儿园孩子,不用你教吧,扣2分!
袁朗回过头,对着蒋瑞东说:继续。
头发已经没型的蒋瑞东长叹一口气,说:既然这样,我没什么可说的了,39,对不住啊,害你少了2分。
袁朗很满意7号蒋瑞东的态度,转过头准备安排加餐,谁知沈一星却举手了。
小同学,这里不是军校,讲话不用举手。
可以提点意见吗,教官。
袁朗的脸上阴转晴,包括成才在内的所有人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上次对拓永刚,就是这样。
讲话,39!
请问教官您张口闭口就是扣分,分数在这里真的那么重要吗?无论如何更应该关注个人的综合素质吧。
袁朗眯起眼睛仔细打量了沈一星那张娃娃脸,嘴角不知不觉中勾起轻轻的弧度,似乎是等着眼前这个懵懂的小子呢。
齐桓大概忘说了,39,你和40因为晚来一个月,所以总分只剩下一半,也就是说50分。
先说啊,做好事,不加分,做坏事,扣分,扣完走人。你们两个的体能,早中晚各加一倍,吃饭前完成。
我差点忘了,上次擦耳那一枪也是这种天气,看来,真的是上帝的运气在帮你,如果是这样,你要祈求下次天气好点,也许就不会让大家失望了。
成才觉得胸中血液乱撞,他觉得袁朗太过分了,喊道:报告!
袁朗显然没想到成才会说话,但并不慌乱,轻言:讲话,枪王。
无论是战场还是靶场,都没有运气可言。
当然,枪王,我忘了你的成绩最好,但仍然不合格。
袁朗脸上闪过一丝慑人的光芒,口里狠狠道:扣五分,39,40。
接下来的一整天,南瓜们只能在风雨里挣命,咬着牙完成烂人教官的加餐,顺便听两个被扣分最多的家伙吵架。
你真没算过你还剩几分?蒋瑞东趁着还有几分力气,刚上375时还能这么问。
☆、(一百一十一)夜叉
(一百一十一)夜叉
沈一星翻了一个白眼,反问:谁第一个说的,那个烂人教官?
不知道,偶然听到有南瓜在传。
都烂了还能算人吗,只能是个夜叉。
吴哲听到“夜叉”这个词时忍不住一口啤酒喷了出来,小马同志的一张帅脸可遭殃了,人家好心陪他吃饭,却受到这种待遇,不禁一脸委屈。
对不起,真……真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哈哈……
抹掉脸上的酒,小马真的无语了,揶揄道:你是不是被许三多烦成这样的?
咳……咳……你,你别跟我提,提许三多……
吴哲好不容易摆脱了许木木,小马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就知道被袁朗点名没好事。
演习三天,锄头快被烦死了,就因为高城一句成才这孬兵死脑筋,好好的军校不上,非跑回死老a去。
许三多听完恨不得马上长翅膀飞回基地,对着吴哲左一句成才,右一句成才,听得所有人看到许三多就躲。
总算,演习完了,幸亏高城看在吴哲帮了他大忙的份儿上,指使小宁小帅缠着许三多叙旧,吴哲才侥幸脱身了。
半夜里逃回基地,正好碰上加餐回来的小马,两人都没吃饭,只好到食堂里找吃的。
坐下没吃两口,小马就把成才和沈一星的情况详细说了个遍,还把狐狸又有了新绰号的事一并告知。
看来,烂人一词太浅显了,夜叉,这个词有深度,队长知道吗?
我看队长是气急了,第一天一口气扣了那小子二十来分,总共就五十分,大家一致总结,队长是想快点把他打发了,眼不见为净。
不会吧,那队长干嘛上蹿下跳,非把那家伙弄来不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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