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男人这东西
作者:圈叉
袁朗x高城,军旅备注:所有人物版权属於原作者。憋著无聊了,兴起,边想边写。嘘。悄悄点,不要被别人知道。介于本人坑品恶质,请务必看到当捡到xd。根据广电总局,想看脖子13厘米以下的同学请移鼠标点叉叉哦。ps:谭剑同学,请参见《炊事班的故事》第三部第六集
[士兵突击]男人这东西 分卷阅读1
正文第1章
高城立正敬礼喊报告,王团长从文件堆里抬眼,一团和气叫他坐。
四下无人,高城不知客气,脱了军帽,一屁股坐到团长办公桌前。
他从作训场上来,脸上有汗和尘土。团长适意他用纸巾擦擦脸,“最近上火不?”问的很诚恳。
“天天喝绿茶,不上火。”高城如实回答,瞥了一眼团长桌子上的茶杯,没大没小的拿过来瞧一瞧,理直气壮的“不是叫您换绿茶”的眼神直飘向团长。团长装著没看到,笑眯眯著,“我看你每次对著七连连长火气都很旺嘛。”
高城无辜的眨眨眼,“他自个跑我跟前的。”小小哼了一声。
“那是工作需要。”团长白了高城一眼,“人家第一年当连长,就许你当年堵著我来要经验,不许他找你来请教?”第一年当连长的高城莽莽撞撞的样子浮现团长眼前,当年的毛头小子如今也已成长为一方男儿,依然改不过率直的本性,再过个几年的锤打兴许才能出炉。
高城朝著团长义正言辞,“我那正带兵呢!”
王团长心平气和,朝高城笑,“你还好意思说。脸皮还真是越长越厚。穿甲弹都穿不透。”
高城刷的站起来,表情严肃,扬著下巴,脸上的伤疤特显眼。他说的挺像那麽回事,生怕门外听不到,嗓音洪亮,气壮河山,“报告团长,脸皮不厚!实话实说。”
团长指著他,“你给我坐下。你说,你小子怎麽看不顺眼他?”
“我没看不顺眼他。”高城一扬下巴,十分坦诚的道,“我就是不喜欢他。没点兵味。整天叽叽歪歪文绉绉咬文嚼字。知道的他是连长,不知道的以为文工团来体验生活。”罗织罪名一点也不含糊。一副您看怎麽办的表情。
“你少挑人家的刺头啊。”团长拿花茶压一口,“臭脾气和你老爸一个模子刻出来。”
“不就是他的种麽。”高城小声,他最烦虎父无犬子的调调。
“说啥子。”团长瞪了他一眼,高城撇了撇嘴。
“低头不见抬头见。”团长一副冷水泡茶慢慢来的样子,以长辈的口吻劝道,“我知你心里有结。好歹是副营长,多少双眼看著。大局为重。”
“大局为重。七连散了。好好的一个连,说散就散了。”高城皱眉,说话声部大,帽檐拿在手里转。
王团长意味深长的看了高城一眼,“七连还在。”
高城猛盯著眼前团长足足三十秒,负气低下头不说话。
高城的姥爷赵二斗有一位在朝鲜战场上救过他的好友,叫做谷子地。为原解放军中原野战军一三九团二营九连的连长,在进行一次阻击行动中整支连队全灭剩他一人独活,此后辗转大半个中国就为帮他那四十七个兵讨烈士称号。高城如今懂事,体会到这有多麽的不容易,人的一辈子,真的那麽短,短到只有一纸文书、几句话的功夫。
犹记谷子地是位干干瘦瘦自食其力的一个老人,总穿著补丁衣裳,皮肤黝黑,一脸褶子,目光里有著经过风霜雪雨的深沈。受到姥爷影响,高城的母亲称呼谷子地为大伯,高城亲切的称谷子地为大姥爷。谷子地膝下无子,很是疼高城,高城当年爱吃大白兔的奢侈习惯就是这老人拿著自己微薄的薪金给惯的。
高城特爱听谷子地说以前的故事,故事里总有著一支在中国大地随处可见的连队,连队里每个人都是那样的平凡却独一无二,每个人的事迹都是轰轰烈烈,荡气回肠,鲜明的人物在高城眼前闪现,激动的高城晚上睡觉都不安生,他向往著那样的生活,迫切希望快点长大。
在高城小学懵懵懂懂的年纪,谷子地便得肺炎送医不治,零落的葬礼上吹著集结号,高城第一次见性格强硬的姥爷留了眼泪,他跟著难过了许久。
军校毕业的高城加入七零二团,了解到七连的历史,猛然回想到那位干瘦的老者,血气方刚激动难耐,一张报告硬是请命进了七连,自此溶入七连,一路过关斩将,天天向上,如鱼得水,像那是他生来该呆的地方。
高城跟父母离婚孩子死活不肯承认一般拒绝接受七连改编的事实,他好像丢了半个魂,找不回来。无论如何心理上去回避,使命责任依旧沈甸甸压在肩头。他是一名保家卫国的军官,执行命令是他的天职,为军队整体进步,牺牲势在必行。高城拿刚七连当家,七连不姓高,姓中华人民共和国。无国何来家。
好长一段时间高城没缓过气,他以为要被这事憋死。他的兵是他的心,他的连是他的天,心没了,天塌了,人还能活吗?时过境迁,他还活著,越来越有意气风发的趋势。每次瞥著七连那招牌,混合在外人看来不可思议得悲壮,高城心粗气浮,放下去的东西朝脑袋里千军万马的冲。
就在今天上午搞单兵比赛的空档,高城听有人叫七连长,本能的立刻转过脸,眼睛在人群里搜索,有人应一声在这,高城楞在原地,呆呆的望著新七连的连长跑过去。
高城心里咯!一声。
真的,真的不在了。他的七连。他高城的七连。
高城心里跟面镜子似的擦的亮,他不是故意挑新七连连长刺头,对红六连的新兵入连仪式他也没多大意见。王团长说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没犯错何苦为难。新七连连长那小子素质不错,高城喜欢那人的聪明劲,却每次见到他连队的番号,高城忍不住,真的忍不住要去伤感,忍不住气愤填膺,而装甲老虎不会允许在人前示弱。
“不说话问题就解决了?”团长慢悠悠的说,“你是挺能抗揍的啊,小时候不学好,你爸那笤帚都打折了,第二天你还捂屁股哆嗦著还嬉皮笑脸。这里不是你家。不是你老爸揍你一顿你不说话能憋过去的地方。”
“王叔,历史问题咱们就别交代了。都说多少次了,扫帚本来就折了。况且那次本来我就没错!”高城从神游里回神,头疼的摆摆手,他最怕眼前的长者来这一套,回首以往调皮捣蛋的历史真是光辉到他自个都希望成个睁眼瞎。
王团长丢给高城责备的眼神,“人家穿带整齐有错不?这你也能挑毛病。剑剑也爱臭美,怎麽没见你得瑟过他。”
“小剑那是热爱军容军纪。”高城改不了护短本性,张口就来。
说起这个谭剑,高城脑海里浮现出一张年轻的脸,浓眉大眼,烁烁神。高城与谭剑很是熟悉。谭剑的父亲是高城父亲的政委,谭剑的名字还是高城父亲取的,取自剑乃百兵之君,谭剑没辜负这名字,已成偏偏君子。
谭剑和高城小时候住在同个大院比邻而居,比高城还小几岁。高城母亲工作忙,经常会拜托政委媳妇照顾。谭剑刚会走路就喜欢跟著高城转悠,现在脱口而出还会叫城城哥
[士兵突击]男人这东西 分卷阅读2
。对他高城很是关照。谭剑与高城性格迥异,从小爱干净,用高城的话来讲,“爱臭美”,脾气却一样倔,小学初中高中都是一路跟著高城的足迹,另人意外去到空军指挥学院,现任某机场场站机务连任指导员。两人也有段时间没碰面了。
“你有理。”团长眼不见为净又压了口茶,“茄子炒胡瓜,不分青红皂白。”
高城又哼了一声。
王团咂咂嘴,似在回味嘴里茶水的味道。
忽的,他张开眼,双目圆睁,“高副营长!”声音郑地有声。
高城一惊,起立、腹、挺胸、抬头、目视前方。
王团长抽出凌乱办公桌上文件堆里的一张文件纸递给高城,“为其两个月,准备准备交代交代。少给老子找借口。”一气呵成。
“啊?”高城瞄了一纸文件,光是shiqi大、和谐社会等字眼就让他眼前发昏。
“王、王叔!我还带兵呢!下个礼拜师侦营搞集训!”高城一急,直接耍赖。像这种参加政治教学对高城的军队政治生涯百利而无一害得,很多人都想参加,可惜名额有限。高城不想在某军校的教室里听两个月的政治思想,非发疯不可。自从开了shiqi大,指导员在营部传达的shiqi大神够装火车去西藏埋喜马拉雅,再好的东西吃多了也伤身。
“带兵?集训?你营长不干这个的?名字已经报上去了。”王团长心想一个个都这样,这事原本是师侦营营长不肯去顺给高城的。他一鼓作气,不容拒绝,“好好的和谐一下你的脑子。别老有占山为王的思想。”意思你自己保重。
“就对那小子态度坏点,罪不当罚吧!”高城咧咧道。
“你以为这是惩罚?想得美。”王团长板起脸。
“我不去!”高城很想这样撒泼叫板,但见王团长沈脸,态度强硬,吃人家饭受人家管,瞧著没转换余地,高城不做多余诡辩,愤愤转身,要敬礼的手硬放在身侧,趾高气扬离开办公室。办公室的木门被撞的很响。
团长朝高城的背影指点著笑,过後是长长的叹息,目光中深锁著无奈。
马小帅和甘小宁跟高城一起从作训场上来,高城找他们要谈集训的事。两人规矩的在团长办公室厅前候著,一听大动响跑上来围著高城。高城跟发了酵的面粉似的气鼓鼓,拨开他们大步流星朝前走,马小帅连忙问,“副营长,要去哪?”
高城双手背著,一回头,瞪大眼,“吃干饭!”
马小帅和甘小宁面面相觑,赶紧跟上高城急如风的前进速度。
正文第2章
高城在党校就见着了a大队中队长袁朗,他们是前后挨着到的。高城一下车看到穿著正装的袁朗提着行李在门口登记。
“你怎么也来了?”异口同声,打量一番对方穿正装的模样,彼此的眼中看出许无奈,相视而笑。
高城和袁朗几次交锋过来,算是相熟,义气相投,关系已无芥蒂。党校巧遇,多出一份即将在水深火热中共同度过艰难困苦两个月的亲切感。
高城双手插腰长叹,“指导员说话不带喘气,耳朵都起茧子。”声音里有种胳膊拧不过大腿的苦恼。袁朗表现出深有体会,“我们大队长说啦,你要玩个够本先保住你的杠杠。”
所谓加强政治学习,证明被组织上重视,分明的好差事,到这两人嘴里都成了赶鸭子上架,又或罪大恶极、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的坏事情。
七连散的日子里高城怨恨所有人,军里的、师里的、团里的、他自己,名单中没忘标袁朗,还重重的画上两杠。跟袁朗第一次演习他就跑丢了他最好的班长,第二次合作干掉了他最好的兵,第三次合演顺走刚七连的两跟小骨头。高城平日常念史今和六一的退伍,小心眼的将这些算到袁朗头上,自知是错,可他需要发xie途径,面对老a的紧张感能忘却很多事,比如他亲手割掉心头肉,他的兵给了别人。
那边地在人种,事在人为,史今辛辛苦苦搞个旅游社拉六一去帮忙,眼看渐渐上轨道日子过得不错,高城是个实打实的人,拉下脸找人介绍生意算是照顾,心里略宽松些。这边演习中袁朗为许三多他们争得宝贵时间他看在眼里,搁战争年代,就是以命搏命,以命换任务。一方面不服输的高城在暗地里和袁朗较劲,鼓动着他的师侦营不能输给老a,另一方面他佩服袁朗的气魄,一人一辈子能有多少次舍命的机会,他尊敬他的舍生取义,若真有一天上了战场,高城愿意将自己的生命托付于袁朗。
许三多家里出事,高城要塞钱,袁朗拒绝他的好意,可视电话里那张轻松说笑着的脸高城忘不了。袁朗说,挨不过去再来找高副营长帮忙吧。然后高城就想通了。除了他还有人关心着他的兵,用力的照着,生怕不小心歪着长。
两人一同去训导处报到,登记完毕并肩走在党校内招待所路上,边走边聊。
“老a和老步这次步调一致嘛。”高城斜一眼袁朗,做感慨装,抱第一次演习一箭之仇。
“见外了不是。老a也是人民解放军。”袁朗平心静气,表现得极为坦率,他指指脑袋,“藏着掖着也要出来透透气,不然霉透了,落到兄弟部队后面是丢分。这面子丢不起啊。”
“高度不好找啊。”高城左边眉毛一挑,心思还在集训上,抱怨道,“纯属浪时间。”他注意到袁朗眼角掩不住的黑眼圈。
袁朗笑的神清气爽,“高副营长,要有觉悟嘛。既来之则安之。”拍拍高城的肩,“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一位斯文的高级军官从他们身边穿过,袁朗和高城向他一敬礼,待人走远,两人凑的近了点。
高城懊恼的皱眉,“麻烦,真麻烦。”
“后娘打孩子早晚是一顿。”袁朗道,“毛主席说过,饭可以一日不吃,觉可以一日不睡,书不可以一日不读。人人要进步,社会要和谐。这年头下岗的多,要给人党校老师上岗的机会。高副营长。”
“叫我高城。”高城冷不丁冒出一句。
袁朗一楞,“高城。”
高城懵然应声,“嗯。”
高城二仗摸不到头脑,叫高城是他自己提议的,怎么听着就那么别扭。
吃一堑长一智,高城再满腹自信没人知他那点遮不住的家底,他真的就成北京周口店的猴子活蹦乱跳。高城深信袁朗清楚他的来路,许三多的记性加上他那张嘴装上扩音器是cctv频道广而告之,况且袁朗铁定早在许三多之前就该心知肚明。现在袁朗不提,高城不会特地去挑明。
“那两小子结实不?”高城话锋一转,眨眨眼,眼里有丝诡秘。老a任务训练不好多问。
“天天向上。”袁朗嘴角泛起了然的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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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他盘算高城要花多少时间问到重点,还真没让他失望,立马奔了主题──许三多和成才要知高城参加这次培训,要袁朗带的话非得用1g的录音笔来录,或许还要动用队里的dv。
高城听了,嘿嘿的笑两声,神采飞扬,面向蓝天白云深深呼吸一口。
高城说,“你别把他们再给整回来。我没时间给你们老a擦屁股。”
而后小声道,“那个……对他们好点。人……都不容易哈。”
袁朗的角度望去,远比他年轻的军官努力挣扎成长的姿态跃入眼帘,背影有点孤单。
招待所的房间分配是两人一个标准间,该有的都不缺,带卫生间,标准赶得上外面三星级饭店。
“水准挺高。”高城自言自语,行李丢在靠窗的床上。里面那张床上包正摊着。
“老高呀。”有人从卫生间拿着毛巾擦着手出来,站到高城面前对他笑。
同舍竟是洪兴国。高城来之前团长到营长都瞒着他,就为造个惊喜效果,真是喜得高城差点跳起来。平日里见面匆匆,这会可能好好聊聊。高城忙不迭拉这位老七连的指导员问长问短,说起以往的士兵,两人脸上都放光。
袁朗与高城的房间中间隔着一号码,跟袁朗住一起的是某场站机务连连队指导员,姓谭名剑,列席参观的。谭剑向袁朗敬礼。袁朗打量着他,年纪轻轻长得一表人才,生的非常神,消瘦的身板挺得直直,风纪扣严丝合缝,分明该送去国旗护卫班的人才呀。
袁朗亮明身份,敲门声响起,谭剑过去开门,门口站着高城和洪兴国。谭剑的眼睛一亮,眉开眼笑叫着城城哥,介意老a队长还在,连忙敬礼称呼高副营长。
高城手里攥着这次培训住宿名单,粗略翻了一次,见谭剑的名字找过来。
高城双手按着谭剑的肩,欣喜的转圈看,“嗯,机务连的伙食不错,胖了点。”转向袁朗介绍,“我兄弟,谭剑。说好了啊,别净想着欺负。”
袁朗懒洋洋的说,“您副营长的兄弟。哪儿敢呀。”
高城批判他,“就没你们老a不敢干的事!”
谭剑笑道,“袁朗队长不会的。”算是给足第一次见面的袁朗面子。
高城拍着谭剑的肩膀,指着袁朗,“话说太满小心咬舌头。这人死呢。属得了便宜卖乖,防着点没坏处。”
“高副营长,我啥时候得罪到你罪无可赦的地步啦?”袁朗脸上笑眯眯,向前候了候脑袋,要多和蔼可亲就有多和蔼可亲。
高城一挥手,笑开去,“多啦。留着晚上挺尸慢慢数!”
“老高,好啦好啦,先集合呢。”洪兴国打圆场,伸出手和袁朗握手。
四人出了招待所,去附近的集合地和其它学员汇合。半道上,高城特地落下几步子拐着袁朗到墙边,偷偷掏出包香烟塞给袁朗,小声道,“小剑那孩子烦烟味。真不行,咱两换换。”让老烟枪不抽烟难度等于让美利坚合众国不去找石油,高城的意思少抽点,别弄得满室烟味,护犊子的本性不经意显山露水。
“级别不低。”袁朗笑容可掬,拿着烟,手指勾着示意一包不够再来一包,“兄弟嘛。”拖长了尾音。
“美的你!”高城一恼要抢回香烟,袁朗比他快一步向后急急退,离高城一定距离,拆开香烟叼了一根在嘴上,一脸的惬意,“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抽死你!”高城嘴硬,然后笑了。
袁朗犯烟瘾干脆的鸠占鹊巢,高城大刺刺跟他一起抽,天南海北的胡侃,格斗术、单兵技巧、爱纳尔突击的八卦。加上洪兴国和另一二毛一,四人个人正好关上门打牌。打牌的事一传十,人是越来越多,还得轮着排。每次一散伙鸟兽散,烟味冲的招待所小姑娘要流眼泪。
谭剑送整理好的笔记给高城,一进门差点给一群烟枪熏的直想吐。简章都上杠的男人们聚会神凑一起敞着军服坐没坐像,脸上帖着一条条白条子,耳朵夹着烟,嘴里不是正抽着,就是要点。高城了解谭剑嘴里有多嘴碎,连忙夺过笔记把人赶出去关门大吉,膀子一甩,继续气势磅礴征战沙场。
袁朗的打牌技巧相当的不错,赢得多,输得少。高城气急败坏拍大腿骂,“a人a成惯犯的表现。”选择性遗忘在七连伙同士兵a指导员明目张胆的劣迹斑斑。
袁朗每天都坚持着长跑俯卧撑等等基础的体能训练,有条件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他是党校的健身室和操场的常客,喜欢绕操场跑圈,高城学着赶紧上,争取紧追不拉人后,和老a叫板。有学员一边叫好,有参加进来。党校的办公室主任乐了,瞧瞧,多好的题材,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片给党报注销来:思想求进步的同时不忘本质体能训练。
马小帅贯彻着高城的指示坚持每天一个电话汇报情况,终于有一天对高城抱委屈,“营长踢我屁股,说你高副营长是营长还是我营长。”
高城说,“你跟他说,就算发配边疆,咱也要关心营里事务!”
袁朗悠闲的抽着烟捏着手里的牌,盖棺定论,“高副营长,你真招人惦记呀。上辈子一定是个劳碌命。”说完鼻子痒痒打个小喷嚏。
“嫉妒啦?”高城挂下电话。
“不敢不敢。”袁朗立马撇清关系。
高城坐到床沿,一反常态的关心道,“没感冒吧。”
袁朗说,“高副营长的关怀来的真及时。”
高城笑了,“看来袁中校也很招人惦记。怎么说来这,一个喷嚏有人惦记,两个喷嚏有人骂,三个喷嚏就感冒。”说完众人捧腹大笑。
袁朗叼着烟谈笑自若,“他们没空惦记我。”他笑的很谦虚,口吻甚至有一丝温柔。
正在训练的吴哲、成才、许三多同时有想打喷嚏的冲动。
全身湿透的战士们盯着眼前面无表情的代理中队长齐桓。袁朗被大队长撵出a大队,派出去政治学习,不忘用奇桓借尸还魂,笔记本里长长的作训项目可是一点没少。
高城的“拳头”飞出去没打着袁朗,啧了一声,招呼着,“继续继续!”
正文第3章
话不能说的太满,容易咬到舌头。高城舌头是很好,牙齿出了问题,牙床肿的老高,脸颊突出一块,从外看嘴里像塞了包子,疼的厉害,是上火。
高城张张嘴要叫甘小宁统计下营里士兵有多少人上火,好吩咐炊事班准备些清凉的,回神身处某党校多媒体教室,下课铃声刚打过,老师关机走人,学员三三两两走的差不多。有人招呼高城快点,高城紧上几步,跟人在教室门口撞个正着。
“哟,高副营长。”听声音是袁朗。
高城垂头丧气,皱着眉头,说话现在都是累赘,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士兵突击]男人这东西 分卷阅读4
高城捂着脸颊,正好掩在他的伤口上。
“怎么了?”袁朗注意到高城的明显异状,“嫌疤太难看不至于到今天才发现啊?”
许三多上次任务手上画个口子,好在是皮外伤。袁朗放心后不忘打趣,“留疤未来媳妇要有意见怎么办。”许三多说,“连、连长说这叫酷。”袁朗和菜刀只剩笑了。
高城愕然,胡乱的摆摆手,“没有的事。”
“他牙床肿啦,馒头都啃不了。”一边的洪兴国好意解释。
“供的这好吃好住,怎么就上火啦?”袁朗抬了抬下巴,眯着眼,表情很是诚恳。
高城提起腿要踹,洪兴国一把拉住他。
“他说是太闲了,火气没地方放。”洪兴国补充一句。
高城用一种家丑不可外扬的眼神瞪着洪兴国,“你可还是702团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