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男人这东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圈叉
“友军,都是人民解放军的人。”袁朗笑道,“我那有金银花,匀你点。”
“又是花茶。去去,喝绿茶都没降下去呢!”高城不耐烦拒绝袁朗的好意.。
袁朗说,“不知道了吧。花茶好呀,去火解乏不伤胃。”
一位空军制服的校官伙同一位陆军校官同袁朗擦肩而过,高城明显感到他们对袁朗眼神的不善,混合着不甘心不服输赌气的姿态高城觉得眼熟,压根没联想到曾经他正是这般模样。
高城斜眼袁朗,袁朗没事人的朝他笑,跟只顺了毛的猫般安静,丝毫没到那气场的影响。
“老a就是老a,走哪里都受关注。”高城不咸不淡的哼哼。
袁朗做派悠然自得,“帽子别都扣老a头上,没那么大脑袋。”
“真憋的住啊。那两毛一,你把他们怎么了?气势不弱呀。”高城问。
袁朗保持着他亲切的笑容,“你认为呢?”
高城若有所思,“该不会……”恍然大悟,决定不强人所难,“机密的话就当没问。”
袁朗无辜的眨眨眼,“也不是不能说……陆军的是万岁军的,军演里翻牌了。”袁朗轻轻的举手对着高城胸口做扣动扳机的动作,“砰。年轻,没经验,迟早要吃这一遭。”用着你了解了吧的眼神叙述。这一惊心动魄的过程被袁朗说得轻描淡写,高城的眉毛拧到一块。万岁军是我军出了名的硬骨头,有解放军第一团的美誉,也是最早改制的一批团队,翻牌这事绝没袁朗语气说的那么轻松。
“就你能。”想起第一次碰到袁朗的遭遇,高城不仅同情起那位军官。他能理解那位争强好胜军官心里的苦处,强中自有强中手正适合用来形容老a。老a的称号好像一道无形的铜墙铁壁树在所有步兵的面前,很多人想把自己丢过去,但能过去的人太少。
高城又问,“空军的?”
“哦,本来看中他那儿的一个小伙子……死磨硬要的弄过来,结果给送回去了。”袁朗长叹,摸着下巴,真挚的望着高城,成才没阻止拓永刚的事他没出口,他只道,“可惜了,可惜了。嗯,其实吧……这次老熟人不少,你说我容易嘛。”袁朗有所感叹,“要是每个人都跟你高副营长不计前嫌,就不用背若芒刺啦。”
“谁说我不计前嫌了。都给你记着你。”高城用手背拍拍袁朗的胸脯,“就你老a家门槛高,什么事情都少不了你们的份!”
袁朗笑,“人生得意需尽欢。要不人人都想来老a呢。”凑过去,“牙不疼啦?”
“德行。哪壶不开提哪壶。”高城怒道。
谭剑走到高城一边,见三人都在打招呼,“还不走?”他没跟老a交过手,不知此刻两人之间的暗潮起伏。
一边的洪兴国拉着高城直催促,“再不走,饭点都要过啦。”
高城咳了一声,“请,袁中队。”
“高副营长请。”袁朗示意高城先行。
“闹什么闹。”洪兴国笑着拍着高城的肩膀。
谭剑一脸懵懂。
后头洪兴国管袁朗要来金银花,泡着给高城喝,过来两天总算消了火,吼人的嗓子又高了个半个调。
党校放的是双修日,老师找家回,学员打个报告请假爱干嘛干嘛。招待所里空荡荡,没剩多少人。
洪兴国去看媳妇,高城给他塞了包大白兔玉米口味奶糖,洪兴国家孩子喜欢。
高城要抓谭剑回趟谭家,谭母对高妈妈抱怨好久没看到儿子,高妈妈说溜嘴高城记在心里。正要上车的档口,谭剑得到消息便匆匆折回所属连队。他所属连队炊事班出点事,战士见义勇为受伤,看着很急,高城送他上车让他宽心别着急。
车子绝尘而去,高城一个人站在大门口,恍惚回到送走洪兴国的那天,心下一沉,痛定思痛,深知不可沉溺与往事,拍拍双颊振作。
空气中刮着清冽的风,有股子甜甜的味道。谭剑走了,高城不想回去面对老妈的碎嘴,打算在招待所混完接下来的休息日,突然空出来的时间不知该如何打发,除了和许三多两个人守着七连,他从来没这般安静过。高城不习惯安静,性烈如火的他适合周围都是兵和炮、导弹。高城体会到姥爷长提那句“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的含义。高城的姥爷拼过日本人,打过国军,进过朝鲜,身上多的是伤疤,他不是个文人,偏偏对这句话独有情中,每次提到满腹遗憾无奈。高城总听得他姥爷唠叨,少死几个该多好。有着他无法也不能了解的悲伤。
高城慢腾腾往回走,校园安静的氛围使他神松懈。
党校操场有人跑步,上身迷t恤,下shen的迷裤,速度适中,每蹬一步力道厚积薄发,走近点看清楚是袁朗。高城顿时像杀毒软件碰上序列号被激活。
“换身再来跑,皮鞋拐脚。”袁朗看出高城的跃跃欲试,跑过高城身边出声提醒。
“行,等我会。”高城行步如飞,回宿舍赶紧换身行头。
党校里寂静无声,两道挺拔的身影在椭圆形的跑道上绕着圈。袁朗跑的并不快,很有节奏感。高城是没参加过爱纳尔这种国际比赛,重在参与,紧紧的跟着。
跑着跑着,袁朗的步子加快了速度,高城紧追不舍。
袁朗猛停下来,指着党校门口提议,“太单调。要不,跑出去?”
“行!”高城是个爽快人,话音未落人冲了出去。
一前一后的匀速跑在陌生的街道,相隔并不远,吸引不少好奇的目光。高城和一位女孩子的目光有一瞬间的接触,女孩对他礼貌嫣然一笑,像股清风拂面。高城惦记起该请文工团去他们营慰问慰问,特别基层一线莫不要忘。
不知跑了多久,高城发汗,袁朗跑在他身边神情自若,步履越显轻松。
“喂,别让着我。”高城对袁朗说。
袁朗含笑不答。
拐过街角,听有人大喊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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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高城转身寻找声音的方向。街对面有个小伙穿着件绿色的夹克衫,头发剃的很短,大约二十出头,他握把匕首割断一位中年妇女挎包包带,中年妇女的胳膊流血,大惊失色跌在地上背过气,人群里顿时布满惊慌失措的叫声。
高城怎能熟视无睹,反应过来怒不可遏,平日最恨恃强凌弱,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胆敢在他眼皮下以身试法。身边的袁朗已箭步冲向前,单手一撑,轻松越过护栏,奔到中年妇女身边,蹲下shen查看伤口,举高受伤的手臂替伤口暂时止血,镇定的指挥旁人拨打110和120。
高城以势如破竹之姿追赶抢劫犯。僵持不到十几米,高城伸手搭住那小伙子的肩膀,硬扯一把,人生生甩到墙上。嫌犯顿时被突如其来的打击弄蒙,手里的匕首跟眉头苍蝇似得狠胡乱刺,高城视险如夷,闪身躲开凌乱的攻击,一脚飞踢掉那人手中匕首,先是一拳打中对方腰部,小伙子痛的弯下腰,再狠狠出左拳打中对方鼻梁,直打得小伙白天两眼冒星星。高城动作迅速锁住小伙手臂,漂亮过肩摔,嫌犯倒在地上只剩吸气的份。
单膝压住住嫌犯,高城喘着粗气,一抬头,袁朗在远处朝这边看,周围群众掌声四起,他略感尴尬,笑的有点不好意思。
一位大妈勇敢的捡起匕首递给高城,一边挤兑着自己的老公,看看人家!
高城谢了大妈,接过匕首,拎起犯人的衣领压着他连拉带拽的到了袁朗身边。
袁朗替中年妇女止血,衣服上被血弄污了一块,他对着高城笑,眼里含着赞赏的目光。
高城问,“怎么样?”
袁朗如实答,“伤口浅,皮肉伤。”
高城放了心,“那就好。”擦了把脸上的汗水。
高城手里的小伙要挣扎。袁朗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高城隐约能察觉到袁朗处于牵一发而动全身准备中,“别动了哈,不然……”他朝袁朗看了一眼,“有你受的!”高城这句话是低吼着出来,按着小伙的肩膀一用力,疼得他直哆嗦。
110和120几乎是同时到达的,嫌犯交给110,受伤的中年妇女送上120。高城和袁朗不想去派出所笔录破了身份,悄悄掩在人群里退出去,跑出两个街口,路上行人和车子少了许多。这是条不足百米长的街道,两边都是小摊贩,买水果居多。两人找着家一小卖部,掏钱买了包烟和打火机。高城跑步出来钱包没带,一位中校和一位少校的此刻全部资产加起来二十元,还整的,没零钱。
小卖部的大妈当他们是民工,眼睛没朝他们多看一眼,确定钱不是假币,从柜子下翻出包烟丢桌上。
“跟老a在一起就是麻烦,跑个步都能碰到抢劫。”高城拆开烟,叼烟点烟,口吻颇为不屑,“真是事妈。”
“这属于为人民服务。”袁朗强词夺理,“多难得的格斗实战经验啊。
“那我还得谢谢你把实战经验的机会送给我咯。”高城说,“还服务呢,您要当奥运志愿者啊。”
“不用谢不用谢,应该的,互帮互助,共同进步。”袁朗说,“我想去,大队长不肯呀。”他装着铁路的样子夹着烟,“要是连你都去看奥运会啦,这个世界就真太平了。”说完凑到高城手边点了火。高城笑道,“就你能扯。”
“刚才那是野路子吧。”袁朗吞云吐雾慢慢道。
“眼神真不错。没错,我姥爷的,死人堆里练出来得野路子。”高城眼里掩盖不住得意之色,“想学?”
袁朗诚恳的点点头,“想学。”任何对实战有用,轻松方便的格斗方法,袁朗都愿意虚心请教,好回去传授给他的那群番瓜们,上了战场能少伤一个算一个。
高城大方的甩胳膊,“行,改明儿咱们练练。”
“好。多谢。”
两人走了一段,袁朗蹲下重新系了次鞋带。他站起来,靠着高城近点,不由分说手搭住高城的肩膀形成勾肩搭背的姿势,手用力在高城肩膀上一压,高城歪了半边身子。
“保持笑容。”袁朗一边笑一边说,“咱们被人跟踪啦。”
正文第4章
“我知道。”高城义形于色,吸口燃到尾的烟。“来者不善,善着不来。”
“到底是侦察兵出身啊,早发现了吧。”袁朗紧了把高城肩膀上的手。
“多早算早啊。”高城讥笑着,“你就想法寒碜我吧。”
袁朗压住声音,“九个人,没受过专业训练。都有武器,报纸里包的该是砍刀。”系鞋带的功夫袁朗再次确定人数,以他的专业眼光,不会有误。
高城眯了眯眼,若有所思。
离开事发地点就有一溜人悄悄尾随两人,大约百步之外,视线之中。几个毛头小子分散在他们四周,年纪清一色都不大,最大不过二十,最小也就十几,染着各色的头发,穿著与刚才的抢劫犯同款的外套,颜色不同,夹克里包着用报纸包着的条状物体。领头的是个黄毛,年纪稍大些,留着鬓角,直眉怒目,要吞了高城和袁朗。
“说你们老a是事妈还真没错。”香烟燃到手指,烫的他甩着手,正被袁朗看了笑话。
袁朗直言不讳,“高副营长,今天的事你可也有份。”
高城拍开袁朗的手,手掌压着拳头,骨头发出咯咯的声,“奉陪到底。”
“别着急。”袁朗道,“现在的情况是,你我赤手空拳对敌九人,敌人手中有着砍刀。俗话说,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怕了他们这欺善怕硬的小兔崽子啦?手里拿着砍刀就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王法不顾!”高城满不在乎低声喝,可对上袁朗的眼睛万分认真,两人都清楚接下来要面对是一场恶战。
高城的思路敏捷而清晰,他决定暂时听从老a差遣。老a出身的袁朗在单兵格斗实战方面绝对比侦察兵出身的高城有着压倒性的经验。据高城所知老a平日的训练里包括有徒手格斗,器械格斗,徒手缴械,格斗专项体能。他们所学习的格斗技不是花架子,没有优美的踢腿和劈叉。近距离格斗必须狠准快,事关生死一瞬,其主要目的是制服与击毙对手。
“高城。”袁朗诚恳的道,“要是我不行了,我得委托你帮我教党,顺便连党校那论文一起帮我写了吧。”
“去去去!”高城赶小鸡似的赶着袁朗的说词,“谁跟我提那论文我跟谁急,那论文是人写的玩意么。”
袁朗再叫,“高城。”
高城不耐烦了,“还有什么事?袁大中校!”
袁朗嘴角挂着捉摸不定的微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眼里没笑意。
“记住。死是一个字,也是命一条。”
高城睁大眼,面对着老a的关心,他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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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别急着光荣,在这可没办法永垂不朽。”袁朗露出轻松的神态,“命就一条,省着点用。”
周围很安静。
黄毛一声令下,人哗啦抽着刀冲过来。
高城小小啧一声,“没计划没组织没纪律。”
“三无啊。”袁朗嗓子眼里钻出悠悠的声响,他背对着高城,“高城,小心点,别被伤啦。最近穷的很,赔不起一个高副营长啊。”
“穷你还得瑟。”高城也转过去,帖住袁朗的背,“别这儿装。就你穷啊,我这也赔不起一个老a队长!”
心照不宣,把背后交给你,这是托付与信任,他们自然不能辜负对方这份心意。
几个黄毛小子围住高城和袁朗。
周围的群众见苗头不对,有的伸头缩颈,有悄悄报警的,有不怕死远远的拿着手机拍摄。那厢外行看热闹,这边黄毛招呼留着八字胡的小个子一刀砍向袁朗,袁朗斜身锁住八字胡手腕,八字胡顿觉被一股子强大的力量拽向袁朗,没等他从手腕的剧痛明白,手上的刀掉在地上发出脆响,八字胡跪倒在地抱着手腕嚎啕着怆地呼天。
袁朗一拳留了五分劲砸向八字胡身后大惊失色的男子,避开了其要害之地太阳穴,直冲他的眼。袁朗有他的考量,手势若重会引起对方颞骨骨折,造成大脑梗阻缺血缺氧使人在三秒锺内死亡。他要的是给他们一个一辈子忘不了的教训。
男子灰头土面的顺势倒下去,袁朗又抓住要从侧边袭击他小伙的小臂腹闪身。小伙手臂露出一段刺青,绘着象形图纹。那小伙被袁朗制住,丧心病狂吼叫,袁朗不动声色,同时左脚向左前上一大步,右手由上向下夹抓着那人右臂压去,小伙顿时趴在地上摔个面朝下。袁朗所有动作完成的干净利落,看的人一楞一愣的。黄毛的眼都直了。
高城一边搞定两个小混混。见有人冲上去抱住袁朗的腰,黄毛红了眼拿刀砍,高城一声大喝,“小心!”。
袁朗向后冲了两步,弹指之间他稳住步伐,左肘猛击来者头部,形势急手势重些,那人脑袋里翻江倒海一番竟昏过去。避开朝面而来的砍刀,袁朗拨住黄毛的手臂,左脚迅速跟上,两手顺势抓黄毛右臂旋转下压将黄毛摔倒,一手压住黄毛的喉结,持续压迫喉结可使呼吸循环受阻,黄毛面红耳热直翻白眼。
袁朗夺下他手里的刀,从容自若喊了一声,“别拿砍刀当刺刀。再玩,可就玩真的了啊。”目光冷冷的射出道光扫过全场,毕竟是爬过生死坎的人,大白天的,双眼冷的竟然让人觉得森然,那群小子招架不住胆战心惊,缩手缩脚哭丧着脸,真没人敢动。
不久以后马小帅在土豆网看到一段模糊的手机拍摄的视屏,由于拍摄距离隔的远只能看个模糊,他研究了半天,就觉得人实在眼熟。
警车呼啸而到,来的飞快,刷刷下来一列整装以待警员,见这阵势,大吃一惊。
高城心想,真够大惊小怪。赶上几步,问袁朗“没事吧?”
袁朗丢了刀子,拍怕膝盖上的灰,“好的还能再削两个南瓜。你没事吧。”
“行。”高城赞赏道,“身手果然厉害。”赞扬完全出自高城的真心,他心悦诚服于袁朗迅速有力的格斗技巧,毫不拖泥带水一击必中,配得上战无不胜老a之名。又道,“手下留情了啊。”袁朗方才每个动作若杀心一起夺刀行凶定会血溅当场。
袁朗舒眉展眼,“好说好说。”
团队中年龄最小的孩子心慌意乱要跑,撞上迎面而来的一辆红色别克凯越。车主是个驾龄刚满半年的女子,面色激白,六神无主。袁朗上前查看惊魂未定的车主,女子没有受伤,平日定是个老实巴交的人,扎实的被吓了一跳。袁朗又替那孩子断的伤,断了右腿,做了紧急包扎处理,送上救护车。目送救火车风风火火离去,袁朗问高城,“看什么?”高城正在看他,被袁朗发现也没打算回避。
高城的眼里有着欣赏,如袁朗目睹高城抓抢劫犯英姿一般的目光。
“挺有爱心呀。”高城老实道。
袁朗打趣,“老a。是就是颗心嘛。”
袁朗和高城这回没逃成,被请进了附近的派出所。派出所坐落在一大型四合院内,正中间有颗万年桂,绿的叶子冒油。他们跟着管刑侦的副所长进门,派出所所长抱着茶缸子站在廊下,一派怡然自乐。派出所所长年约五十上下,中等个子,头发浓密,胡子理的很干净,浓眉小眼,笑起来便找不到眼睛,只剩一条缝。
所长先叫人给两人录了笔录,一人给泡了一杯绿茶,点上根烟。做笔录的小警察今年刚上班,听高城和袁朗光捡着对方的英勇事迹说,双眼直放光。
录完笔录,所长找邀高城他们坐到所长办公室,又是一人给泡了一杯绿茶,奉上根烟,所长找完了办公桌全部抽屉才找到打火机给两人点上火。他和两人寒暄,都是些赞扬的好话,大义凛然见义勇为之类,紧着想套他们的出处。高城听多赞美咧嘴直笑,脑袋是没晕,坚决不报番号。
争取不到想要的结果,所长挺无奈,一摊手,“我总不能叫一个a,一个b吧。”
高城想,你叫a倒是没叫错。
“我叫许三多。”袁朗话音刚落,高城死瞪着他,怎么提起这个活地狱。
袁朗眉欢眼笑介绍,“他叫成才。”
高城消下去的牙又有点抽着疼。
“许三多同志,成才同志,辛苦了啊。”所长握了握他们的手,笑的脸上找不到他的眼睛。
高城嘴里有点哑巴吃黄连的意思,差点被口水给噎着,袁朗好整以暇的接受新称呼,不慌不忙应对着。
所长凌乱桌上的电话响,所长接着电话,转身吩咐高城稍等片刻,径直奔向门口没了影。高城一屁股坐在板凳上,袁朗挨着他坐,抽着烟,两人好一会没说话。隔壁的审讯室门有人进出,声音漏出来,在审嫖娼的案子,警察问的很坦荡,做了几次多久时间等等,旁人来听跟本等于写实黄色小说。高城和袁朗听得憋着笑,一会有人掩了门,声音关在门后。
“那孩子没事吧。”高城问。
“骨折。得折腾段时间。”袁朗随意的回。
高城狠狠的在烟灰缸灭了烟蒂,“那么点个子瘦的跟排骨就学人组帮派抢劫。我要是他们亲戚,非抽的爹娘都不认得!”他烦躁的站起身走了一圈,渡到办公桌旁,所长办公桌有一格抽屉没放回原位,高城目光无意瞥过,像被雷劈,定一边动不了。袁朗顺着高城的目光一看,抽屉里静静躺在抽屉对越反击战的二等功军功章,以及某某军区某部两山对越自卫还击作战胜利纪念章和证书。
所长一溜烟的又到了门口,召唤里头的袁朗和高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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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才同志,许三多同志。门口有记者。”料定这两人是不会接受记者采访,他一边叫人挡着,自己跑过来知会。
高城指着军功章迟疑的问,“这是您的?”
所长一怔,微笑着望着高城,“是我的。”
高城眼里含着真挚的敬意,深望长者,将手撑举到太阳穴致敬敬礼,以平静的声音报出自己的番号与真实姓名。这是高城正心诚意能给一位曾经为国家誓死奋斗过老兵的最高尊重。袁朗随后报出他的姓名,没提番号。
所长神情恍然,半晌他回过神,拾掇着失态,满满当当呼吸一口,走到办公桌旁关上抽屉。
“两位,走好。”他心平气和的朝高城笑,笑的脸上找不到他的眼睛。
正文第5章
高城和袁朗不愿意被派出所送回党校多出事来,所长指两人条通向偏门的路,帮高城他们避开追风而来的记者。
重新走在阳光下,高城和袁朗并排前行,步履沉重,保持着沉默。
高城所受到的教育,国家利益至高无上,军人就该服从命令。他要尊敬军人,要懂得军人,要真正成为一个军人。高城已有身为军人的荣誉感、责任感以及自尊,伴随着他小半辈子。他深刻了解到作为一名和平时代军人职责,要在漫长的等待和守候中警惕度过每一天,不能松懈,看似简单,实则很难。
面对对越自卫反击战的老兵派出所所长,高城是出自本能的要去尊敬他。仅仅是二十八年之前的事情,铁马金戈,硝烟四起,一位普通的士兵站出来为国家尊严而战,将生死渡之身外,踏过饮弹牺牲战友的尸体勇往无前,再高的赞誉都不为过。
一九七一年美国未从越战抽身,中国处于十年风雨飘摇的革命时代,越南还同中国保持友好的国际关系。同年中美由乒乓球事件开启新的篇章,周恩来总理接见来华美国乒乓球运动员,对美发出友好的信号。越南为保自身利益弃中投苏。中苏关系自六十年代起已恶交,中美的接近成为越、苏两国的严重威胁,苏联为此加速拉拢了越南。
越南进行南北统一后华活动猖獗,迫害华侨华人致死,侵我边境,伤我无辜民众,杀我边防军战士,甚至拆毁界碑。是可忍也,孰不可忍。国际关系风云变幻莫测,我众隐忍不发、忍辱负重不是永无止尽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有朝一日,必血债血还,十倍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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