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轮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四兰流芳
接下来,就只要操心南瓜训练的事了,他一点也不担心成才会落选,已经第三次了,一个三茬的老南瓜,吉尼斯世界记录啊。
如果真的要担心,恐怕那个军校的红肩章小朋友,更令人担心吧!
但这都不是重点,现在的重点是,如何让陈老黑尽量去得罪人,自己如何在后面的南瓜训练中坐渔人之利。
想到那红肩章小朋友,袁朗的心情忽然变得无比明媚,从来没有一个兵能让他诧异成那样,简直是个异数。
一个看起来聪明到极点,乐观到极点,也单纯到极点的学员兵,就这样活生生地出现在特种大队两位主官面前,没有一点紧张、虚假、造作、掩饰和不知所措,但也不像许三多那样木纳和自我。
而是,这个男孩的世界完全没有军人的硝烟,还是那样干净,充满梦幻般的天真。
xx理工大学并不是主要面向基层作战部队培养人才的军校,这个地方充溢着浓重的学术氛围,让两个充满行伍气息的特种军官显得格外扎眼。
铁路对高尖端人才一向很感兴趣,袁朗则一脸漠视,他已经受够了,越是高科技人才,就越难管,吴哲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让人又爱又恨。
他们即将要探访的小家伙想必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光听说他把陈金气个半死的光荣事迹,就已经够令人头疼了。
铁路已经事先和沈一星的区队教导员取得了联系,对方一开始简直莫名其妙,根本不明白xxxxx部队是什么单位,还以为是国家安全局一类机构。
后来终于弄清楚后,电话那头足足安静了一分钟,然后,只剩下“恩”“啊”一类的应对之声,显然,这位接电话的教导员彻底给弄懵了。
铁路挂了电话,就觉得耳根子火辣辣的,这回,他可要作好迎接暴风骤雨的准备了。
光电专业三年级方队的教导员刚挂断电话,劈头就迎来了区队长的怒骂:你还这么客气,搞啥玩意儿,这伙人还敢跑到这里来,是不是嫌下手还不够狠,要再加上几拳啊。
教导员从来没见过老搭档发这么大火,忙劝道:老童,你别激动,咱们好歹是高级知识分子,是文人,要有涵养嘛。
涵养,什么涵养,这群龇牙咧嘴的狼,差点把沈一星生吞活剥了,我还得跟他们客气吗?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他的只有□□。
教导员彻底要晕了,连这词都用上了,怎么把对方当成美帝国主义了?这不是把人民内部矛盾,变成了阶级矛盾吗?这可不行,忙劝解道:当时那不是在演习,是意外,意外。
意外,你怎么不说是我们的学员军事素质低下,活该呢?
区队长一句话比一句呛人,教导员明白那是有气没处发的结果。
自从沈一星在207团演习中出了事,区队长三天两头被院领导叫去骂,除了大会上点名批评,还差点挨了处分,光检讨书就写了四次,最后总算勉强通过了。
还得百忙之中照顾伤兵,折腾了整整一个多月,弄得狼狈不堪。现在,罪魁祸首竟然还敢找上门来,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童越就看看,这群人到底有什么三头六臂,能刀枪不入不成。
术业有专攻嘛!老童,比起这些特种兵来,咱们是差太远,你也不能全都怪人家。
你,好,好,全都怪林教官,让沈一星到常规作战部队去搞什么补考,可就算这样,我告诉你,我的大教导员,我就跟他们耗上了,你去接待他们吧,迷路了最好,居然敢跑到我们这里来,真是不怕死。
童队长说完直接摔门走人,把办公室外值勤的兵吓了一大跳。
教导员其实也挺同情老搭档,而且也挺不忿,沈一星确实伤得很重。
难怪从院领导到区队长,都极为火大,可政治工作的性质,使他还能基本冷静地处理这事,分清主次公私。
很明显,刚才电话里说要来探望沈一星的特种兵军官,应该不会就只是探病那么简单,沈一星显然已经打动了他们,想到这里,教导员突然无奈地苦笑了一声,叹道:这个没心没肺的沈一星,居然惹了这么一大堆麻烦来,什么时候能少惹点事儿啊?
☆、(十三)伤兵b
(十三)伤兵b
铁路通知的时间还没到,教导员从实验室出来,远远就看见林荫道上,两个服装特异的军官,一个站得顶天立地,面容普通却不怒自威。
一个悠然自得地就势坐在花台边缘松鞋带,好象这所鼎鼎大名的军校校园是他家后院,可以尽情放松,随意而为。
这还真是显眼,都不用到处找,一眼看过去,都不用看第二眼。
简单的见面礼后,袁朗看着面前窘迫的区队教导员,突然裂开嘴笑了,跟这样斯文的军人打交道,他还真是不擅长,早知道就叫吴哲一起来了。
欢迎两位,辛苦了,我代表我们中队领导向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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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热烈欢迎,百忙之中两位还抽时间来探望我校学员,真是太客气了。
袁朗听到一半便走神了,要不是想到此行的目的,他还真想问这一脸和善的教导员借卫生间一用,他有忍不住想吐的感觉。
铁路不愧是长期跟各路人马打交道的老江湖了,可以说已经百炼成钢,客套话一句不少,因时制宜,因地制宜,滴水不漏,脸不红心不跳,其功力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让袁朗不得不叹服:大队长和中队长虽然只是一步之遥,可差距还是惊人的呀!
哪里,应该的,贵校学生是在与我部对抗演习中受的伤,我们理应来探望,这已经………
铁路在那里长篇大论,教导员的手机却响了,很抱歉地向两位客人点点头,接听电话。
这不接电话还好,刚说了两句,这位好脾气的教导员居然也沉不住气了,突然提高声音骂道:这不是胡闹吗,老林,你也不要太纵容你的这位得意门生了,这怎么能随他呢,马上送他回去,你看我现在忙着接待客人……
看来这小家伙还挺有性格,敢违抗教导员的命令。
铁路嘴都说干了,发现自己在自言自语后,索性闭上了嘴巴,和袁朗站在一边看好戏。
什么客人,就是上回演习跟207对抗的蓝军部队的人。
这答案刚出口,这位教导员的耳朵就炸开了,他被吓得差点把手机扔了,电话里传出的音量之大,连铁路和袁朗都听得清清楚楚,是一句骂人的话,不过好象是广东方言,听不太懂。
教导员天生就是个厚道人,不愿意跟人计较,不过还是不忘本职工作,对着电话最后说了一句:咱们一码事归一码事,你必须把人给我送回医院去,什么,不行,好,我亲自来接,人家专程来看望,你总不能让人家空跑一趟吧?
说完不等对方回话,就挂断了电话。
袁朗还真是有点佩服这个军校区队的教导员了,脾气好得简直跟居委会老大妈似的,看来这就是作战部队跟技术部队的区别呀。
这弄啥玩意儿呢,谁都跟他这个教导员驳火,好象沈一星受伤是他一手造成的,还好,他想得开,教导员嘛,就是做政治思想工作的,这些鼎鼎大名的教授们才不管这些呢。
回头瞧见两位老a的军官,教导员又堆起了笑,解释道:这些学科带头人,也不管我们工作难做,就知道他们的学术、报告、实验,这沈一星病还没好,就被老林弄去搞什么程序研究,出了问题上边领导又要骂人,真是教导员难做。
这话在老a大队长心里可激起了千层浪,看来这是一场持久战,还没见到小家伙,可看这阵势,这可已经是藏在人家手心里的一颗夜明珠了,要抢过来,不容易啊。
铁路的算盘逃不过狐狸的眼睛,袁朗心里却不着急,有老大在前面撑着,他大树底下好乘凉。
两位多走几步,跟我去趟实验楼吧。
铁路和袁朗当然没异议,大老远来了,多走几步也无所谓。
实验楼外,几个方队的学员正要进去上课,教导员领着客人在大门口等了几分钟,掏出电话正要催人时,便看见几名本方队的学员拥着一个带金丝眼镜的上校教官出来了。
见到教导员,几名学员各自敬了个礼,便朝教学楼方向散了。
只剩下一个抱着一堆病号服的学员,嬉皮笑脸地跟教官撒着娇,这在军校可是难得一见的风景。
林教官,您就别生气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吗?您再生气,让区队长知道,我又要接受他的特殊照顾了,他再照顾下去,我就快要呜呼唉哉了!
你这小鬼,谁叫你自己去闯祸的?这个学员兵的没心没肺比吴哲的平常心更不可思议,要晓得军校是什么地方?
☆、(十四)顽童
(十四)顽童
教导员看着这个平日里的铁面教官,一脸笑意地和学员拉拉扯扯,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纵容地让这个学员摘下了他的宝贝眼镜,放在自己脸上比划着,喜爱之情溢于言表,简直像是在溺爱自己的孩子。
这让铁路大开眼界,可教导员和身旁其他人却好象司空见惯,只是今天这师徒俩好象做得太过分了,竟然敢私自离开医院,胆子也太大了。
老林,人你用完了吧?我来接人!
光电专业的权威林湘南教授一向不苟言笑,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不过,大家也都知晓。自从遇上了沈一星,铁面教官变成了笑脸罗汉,这就叫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
上次的实战结业考试,沈一星竟敢不请假就缺席,区队长本来想给这个成绩优异的学员一个处分,可硬是让林教授给劝没了,还让沈一星到他战友的部队补考。
结果,遇上了和老a的对抗,更糟糕的是沈遍体鳞伤地被送回来时,林湘南一时气结,差点就跟区队长动了手。
两个都是高级知识分子,为了一个补考受伤的学员大打出手,这还真是从来没有过的一出好戏。
教导员想起来就觉得胆战心惊,林湘南可是院领导的宝贝,平时照顾有加,电子研究所几次三翻想来挖人,都以失败告终。
归根到底,还是学院领导对林教授工作的支持,所以,对这位教授偏爱的学员,连区队长都要多加照顾了。
想到这里,教导员也不愿意过分训斥沈一星,毕竟这孩子平时挺讨人喜欢,就是太让人琢磨不透,太没心没肺,太令人伤脑筋。
沈一星,快给我回医院去,没有院长的签字,你休想出院!
听到教导员口气强硬,赖在林教授身边的学员兵终于没办法了,转过一张笑得阳光灿烂的脸,对着教导员一阵心虚的讨好:教导员,您别生气,林教官这里十万火急,要不我也不会违反命令,您千万不要告诉区队长,要不我又要挨罚了。
如果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对,袁朗几乎以为是许三多闪着他那排大白牙,在谋杀他的眼睛。
如果不是他睁大眼睛看清楚了状况,眼前活生生的一个手忙脚乱更换病号服的学员兵,他还以为自己是到了儿子的幼儿园。
林湘南帮着沈一星脱下实验室白大褂,穿上病号服,脸上又恢复了平日的严肃,看看表,他该上课了,临走还不忘对教导员说:我会跟卢院长提出沈一星的出院申请,得你们跟抓犯人似的把他押回去。
连抗议也充满文人似的挑衅,教导员无奈地摇头,他都习惯了这些教授们说话的方式,倒是怕客人不习惯,忙把还在扣扣子的沈一星叫过来,开始介绍来客。
袁朗终于看清是什么在谋杀他的眼睛,是沈一星那一双漆黑不见底的清眸,深深地陷入明朗的五官中,让人一见,便仿佛置身夏日里炽热的阳光下,温暖而光亮,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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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世界都因此而光明透亮。
这是来自首都军区a大队的两位首长,特意来看你的,没想到你倒偷偷跑这里晃悠来了。
两位首长好。
沈一星马上向铁路和袁朗敬了个标准军礼,他现在这服装,加上多日没理会的头发,这造型,简直酷毖了。
这就是沈一星给袁朗的第一印象,深刻,滑稽,带点搞笑似的诙谐,但却充满了阳光般无邪的味道。
如果说,许三多一开始像一个茫然无知的孩子,那沈一星就像一个生活在空中城堡里的顽童。
这个兵表面上像许三多,可眼睛里闪烁的,却是袁朗从未见过的光芒。
好了,沈一星,你最好乖乖回医院打针吃药,要不连毕业考试都要
错过,看你怎么办?
怎么会,教导员,我又不是第一次补考,嘿嘿。
铁路和袁朗都细心观察着沈一星,这个学员兵的一言一行,完全超出两人的想象,顽童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怎样的心啊?
越是琢磨不透,袁朗就越想看清楚,狐狸尾巴很快就露出来了,
两位首长,你们是专程来看我吗?呵呵,其实,没那么严重,看我现在能跑能跳,你们放心吧。
这说话的口气好象朋友般亲切,铁路不禁偷笑,他终于找到比袁朗还要脸皮厚,还要不怯生的家伙了。
☆、(十五)另类
(十五)另类
士兵,那你认为你的补考过关了吗?
恩,林教官已经判定我过关,不过,不过,我觉得………
此时,四个人并没有按规定成行行走,教导员不能把两个军衔比他高的军官甩在身后,而沈一星则穿着病号服,所以,袁朗很亲近地走在沈一星旁边,主动跟这个伤兵说话。
你觉得什么,士兵?
嘿嘿,首长,我还不能算是个真正的兵吧,我觉得,我这次补考是失败的。
袁朗眼睛一亮,继续问:为什么,你成功地保住了红军数据库,难道这还不算成功吗?
这只是防守,没有进攻,算成功了吗?
那,你认为怎样才算成功补考呢?
袁朗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简直有点没完没了,教导员担心沈一星的身体,想岔开话题,说:我说没心没肺,你还要怎样啊,都判定你过关了,再说林教官是主要负责人,你这小鬼就不要再纠缠不清了。
教导员,我又不是机器人,你怎么还叫我没心没肺呢?我抗议啊!
这位首长,输了就是输了,保住了数据库,可207团输了,这样的补考,肯定是不合格的。
铁路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这下狐狸还不上当,这个小家伙,简直太可爱了,一句一句全撞在袁狐狸的心坎上。
这下还不愁他不出来争南瓜队长这个美差。
可你不是207团的兵啊?
怎么不是?演习开始就是,直到演习结束,207输了,就是我输了。
想不想再来一次,比上次演习更真实的对抗?
还来一次,教导员听着这对话越来越心惊胆战,就这一次已经够了,还来第二次,这帮特种兵是不是想要他们的命啊?他得赶紧阻止。
中校同志,沈同学恐怕没有机会了,最近他都要忙于毕业考试,没时间再参加任何演习了。
我叫袁朗,a大队三中队队长,小兄弟,我诚挚地邀请你参加我们大队与b师进行的对抗演习,这是比上一次还要的对抗比赛,希望你能来参加。
没等沈一星开口,教导员就抢着回答:谢谢你的邀请,袁中校,我们会考虑的。
说话中,很快就到了医院门口,袁朗只顾着和沈一星说话,根本没注意到铁路鬼使神差地从哪里变出一包慰问品,交给了教导员,最后,象征性地拍了一下沈一星的肩膀,笑道:好好养好身体,我们等着你哦。
这句志在必得的话一出口,教导员的脸上立即阴沉下来,心道:这些人脸皮真厚,这不是明火执仗地抢人吗?
袁朗则比铁路更直白,直接问:沈同学,你会来参加对抗演习吗?
沈一星看看教导员的脸色,不敢正面回答,表情无辜地用眼神表示:那要看我现在的老大们是否允许才行呀?
袁朗怎么会不明白,只是这家伙坦白的表情把他逗笑了,说:好了,同学,你好好考虑吧!这是机会,也是一次考试,不过,你上次遗留的一道难题,现在是否可以揭开迷题呢?
难题?沈一星脸上马上冒出无数个问号。他这才想到,眼前这位中校好象不是上次演习跟他教劲的家伙,哦!
他恍然大悟,上回那位老a军官没能解开他设置的密码组,难道还耿耿于怀?
这位首长,我想,还是等下次有机会,我亲自告诉他答案吧。
袁朗对这个答案很满意,意味着小家伙已经动心了,这是个聪明而又真诚的男孩,这短短的十分钟谈话,已经让袁朗觉得不虚此行,不过,他是否能成为老a的一员,还是未知数。
铁路和袁朗看着沈一星跟个孩子似的,蹦蹦跳跳地进去了,刚进大厅就遇到护士长,被骂了一顿,连忙赔礼道歉。
几个孩子正在医院走廊上嬉闹,沈路过时竟然迅速和他们打成了一片。
一个孩子顺势要摔倒,沈一伸手,孩子跌在他怀里,他脸上笑开了花,看见几个红肩章战友正在病房门口等他,又兴奋地迎上去,和他们打成了一片。
☆、(十六)在路上
(十六)在路上
这小家伙有趣吧,有了他,你的生活绝对,不过,你的脑细胞也会相对损耗不少。
教导员自我调侃着。
铁路则意味深长的望向袁朗,那意思就是:你不就喜欢这种兵吗?
而袁朗的眼神则明白地告诉铁路:他对这家伙还没有完全确定,只是颇有兴趣而已。
任务基本完成,铁路和袁朗告辞出来,一个战友的车已经在门口等他们。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就为了这十几分钟的谈话,袁朗真是服了,想想每一批几十个南瓜,都要这样一个一个地去“游说”,有的还要动用非常手段,反复做工作,看来,这找南瓜的活不比削南瓜轻松,以后,他袁朗削南瓜时真的要慎重又慎重啊!
觉得怎么样?说说想法。
看袁朗若有所思,铁路知道他的阴谋就要得逞了。
陈老黑负责选拔,那削南瓜的活儿,好象不太适合他们中队吧?
铁路就知道,狐狸忍不住了,但还是不动声色,觉得袁朗答非所问,强调:我是问你对这个学员兵的看法?
还不知道,是个相当另类的兵。
另类,头一次听到袁狐狸口中冒出这两字,铁路不禁勾起嘴角,笑了。
既然另类,那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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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看上了,铁路心里跟明镜似的。看铁路的样子,袁朗就知道有戏,陈老黑时间上根本安排不过来,削南瓜的活非他莫属。
a大队谁都知道,那个枪王是他袁朗的,谁都抢不过,而现在这个小号吴哲,也已经在他心里挂了号了。
可是,长路漫漫其修远兮
此时,袁朗还不知道,没心没肺的沈一星其实根本就没把他放在心上,甚至连a大队是什么,都没彻底弄明白。
这一点,让铁路再次向他发出正式邀请时,让老a大队长哭笑不得,回来后直接把不满发泄到了袁狐狸头上,责怪他居然没跟沈一星解释什么是老a,逼得袁朗只能把气往肚子里咽,终于遂了陈老黑幸灾乐祸的心愿。
为了让沈一星出现在选拔比赛的作训场,铁路可真是磨破了嘴,最后动用了各种关系,才迫使xx理工大学放行。
在沈一星的直属领导极其火大地执行命令后,铁路还要尽唇舌,向这个看似聪明,其实特别单纯的小家伙讲解老a这支部队的历史和性质。
因为在这所军校里,特种部队并不是这里的学生心之向往的颠峰,为了引诱沈一星,铁路连吴哲这个活例子都搬了出来,游说的过程还充满了火药味,一翻唇枪舌剑。
而沈一星始终是一副不明就里的模样,让铁路也不有些着急,形势眼看着就要急转直下。
连学院的领导都认为这个优秀的学员没有必要去参加这个选拔,更别说一心想让沈直接上研究生的林湘南教授,还有一直对老a怀恨在心的区队长,和对特种部队不太感冒的教导员等人都极力反对。
铁路感觉有点四面楚歌的味道时,这个被袁朗评价为另类的学员兵,最后竟然力排众议,答应去试试,众人惊愕中还不忘解释理由:这是一件很有挑战性的事,为什么不去试试呢?
有了这个前车之鉴,铁路对成才是彻底撒手,对袁朗直接说:我已经搞定了一个最另类的,这个不另类的,你自己解决。
袁朗是后来听说的游说过程,这样比较起来,他还是愿意跟装甲老虎打交道,至少沟通起来不那么劲,没有代沟。
成才向吴哲做了个钢七连的手势后,背起行李就起程了,他留了一张纸条给袁朗,上面写了一句许三多说过的话,步兵,就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兵。
所以,他打算一步一步走回702团驻地,就像许三多当初犯毛病时一样,他想感受一下,那种一步一步接近自己老部队的感觉。
他找了一份地图,从城市,到农村,一个个乡镇,从祖国的首都出发,感受着城市的脉搏,路,就在脚下,延伸仿佛大地的经脉,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心脏的跳动。
田野里,山坡上,池塘里,大自然赋予人类的每一处恩赐,都在律动着生命的活力。
作者有话要说:你一直在路上,风萧萧的路上,多少金戈铁马,和多少雨雪风霜,你一定在路上,征尘依然飞扬,你将儿女情长,折叠好放进戎装,你总说越是风浪,越生出从容坚强,你拍拍我的肩膀,告诉我挺起胸膛,我多想变得和你一样,我想你又在路上,你走的如此匆忙,我沿着你的目光,追赶你的方向,我看到鲜花开满山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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