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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飞升就谈恋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龙柒
一落地,沈清弦便训斥他:“你这是做什么!”
顾见深仍旧没回神,他面色苍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紧紧抱着他,极其用力,好像要将他勒入骨头里。
沈清弦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他任由他抱着,低声说:“我自己心里有数,你莫要为我犯险。”
顾见深摇摇头,话堵在了嗓子眼,却怎样都说不出来。
他不安,很不安,他总怕沈清弦会离开他无论是以什么样的形式离开他。
可这话他不能说,他怕沈清弦讨厌他,因为他很明白自己的心态不正常他竟觉得沈清弦想离开他,想以非常残酷的方式离开他。
可是怎么会呢,不会的,绝对不会!
见他这样沈清弦登时什么心思都没了,他安抚他:“是我不好,只顾着肉串,忘了在岩浆边儿上,你别担心,我这儿有避火服,掉进去也没事的!”
没办法,他实在不忍看顾见深这般难过,只好把老底儿都交了,看来这掉进岩浆的计划是没戏了。
顾见深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慢慢松开他说道:“是我大惊小怪了。”
他说话的声音很低,里面蕴藏着浓浓的不安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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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似乎想隐藏这种情绪可却藏不住,于是便全随着话语暴露出来。
沈清弦心疼得不行,又说道:“你放心,我定不会有事的。”这声音温柔轻缓,极大的安抚了顾见深的情绪。
顾见深终于稳定下来,一双红色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沈清弦说道:“请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他完全不敢想象……倘若沈清弦出事,他会怎样。
沈清弦的心情也很复杂,他一边焦心着万血之躯的觉醒,一边又舍不得让顾见深如此难过。这般左右为难,他最后在心里埋怨着:什么见鬼的万血之躯,简直坑人。
因为这个小插曲,顾见深更是把他当成了眼珠子一般小心护着,沈清弦看他这紧张的模样,真的不忍心再让他担惊受怕。
罢了,先这样吧,总归时间还长得很,没必要急在此时,等有机会……
想想顾见深可能会承受的痛苦,沈清弦边又起了别的念头,他想再认真研究下万血之躯,想知道有没有其他办法让他觉醒。
虽然这听起来很渺茫,但事在人为,沈清弦愿意为他努力。
之后的探险就更加轻松了,顾见深从头打到尾,一点儿都不像练气大圆满,反倒和他这个筑基大圆满不相上下,沈清弦琢磨着,估计还是体质的原因,虽然境界跟不上,但这个体质的确霸道。
从小世界出来,两人什么都没做成,沈清弦没能激活顾见深的体制,顾见深自然也就突破不到筑基。
其他门人的成绩也很一般,主要缘由却在顾见深身上。
小世界并不算大,有威胁的凶兽也就那么几头,顾见深从第三层便开始草木皆兵,但凡有一点危险的东西,他都提前处理掉,生怕再有一丁点危险靠近沈清弦。
沈清弦还求死呢,他全程走下来,连脚底都没怎么脏,更不用说其他了!
所谓“最后一层为了顾见深和凶兽殊死一战”什么的,根本没这机会!顾见深生怕那凶兽污了他的眼睛,处理得极快,沈清弦都没看明白这凶兽是个什么玩意儿。
唯一的好处是,在结束时这死掉的凶兽体内有颗非常漂亮的金色兽丹。
顾见深将这兽丹洗干净送到他眼前,沈清弦展颜一笑,才觉得不虚此行。
将兽丹小心起,沈清弦又道:“虽然你没能突破境界,但身法剑术都很妙,只是少了一把好剑,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买点些好东西。”
顾见深问道:“是去外头的城镇吗?”
沈清弦说:“对!”说完他又说:“放心啦,城镇上安全得很。”
顾见深隐隐有点不安,可他不愿再拂了沈清弦的愿。
他既想去城镇逛逛,那他就陪他去。
他们走得不快,一路游山玩水,到了城镇上,时间已到傍晚,反正也不着急,两人便到一酒楼上坐下,想先吃些东西。
沈清弦坐在窗边,恰好看到街上有卖冰糖葫芦的,他立马说道:“这个东西可好吃得很。”
顾见深也看到了,他笑道:“你等着,我去给你买!”
沈清弦弯着眼睛说:“好,我要两串,要果子又大又红、外面的焦糖要最金灿灿的。”
顾见深笑着应下。
沈清弦坐在窗边看着顾见深俊气的身影,只觉得越看越好看……个子高、身材好、腿长、脸蛋还美……
沈清弦饶有兴趣地看着,瞧他同人说话的侧颜,竟品出些温柔甜蜜来。
他弯着眼睛看他买糖葫芦的模样,隐隐想到万年后……
虽说时间让顾见深成熟、冷静也无情了很多,但更多的细节却保留了下来。
仔细看看,顾见深还是顾见深,无论是十四五岁的他,还是万万年后的他,他都对他这般好。
沈清弦想得心里甜甜的,神思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等他略微回神时突兀地感觉到后背有一阵难以言说的冷凉。
他猛的回头,看到了一张苍白得面无表情的脸。
忽然间……被遗忘了万万年的记忆在心头闪过,沈清弦猛地站起,可已经晚了,一柄长剑贯穿了他的心脏!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
第八十六章
冰冷从心脏溢出,剧痛包裹了所有神经,沈清弦明明连喘气的能力都没有了,但是大脑却异常清醒。
他想不明白,他怎么会把他给忘了?这个在幼年时将他推入绝境的人。
心脏被刺穿,普通人会立刻死掉,但修士不会,尤其像沈清弦这种不依靠心脏而活的修士更不会轻易死了,只是也会元气大伤,动弹不得。
一股腥甜涌了上来,沈清弦嘴角溢出鲜红的血液,他盯着眼前人,说出了他的名字:“车玉泽。”
面色苍白的男人,勾了勾唇,讥讽道:“难道不该叫一声师兄吗?”
沈清弦道:“别侮辱了师兄二字!”
车玉泽冷笑道:“不用拖延时间,和你同行那小子救不了你。”
这话反而提醒了沈清弦,的确不能拖延时间,不能让顾见深看到。车玉泽丧心病狂,如果顾见深前来阻拦,只怕会有生命危险。
沈清弦忍着剧痛故意起身,装作要反抗的模样,他是想激怒车玉泽,果不其然,车玉泽猛地将长剑拔出,让沈清弦再也使不出丁点儿力气。
沈清弦嘴角溢出更多鲜血,他的神识也有些模糊了,可这模糊的同时却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冒了上来。
当年的车玉泽是否也这样偷袭过,他是否心脏也被刺穿过,是否也曾九死一生?若是有的话,为什么他丁点都不记得了。
虽说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但这么重要的记忆,哪里是说忘就忘的?若是当年车玉泽没有机会伤害他,那这幻境中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顾见深绝对不知道的车玉泽,可这个人却出现了,这说明是和他有关……
沈清弦思考不了太多,失血和心脏被刺穿的剧痛,让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心里一直期盼着,盼着顾见深没有回头,没有看到他。
他希望顾见深能平平安安的回万法宗,千万不要卷入危险中。
但这注定是不可能的,因为在沈清弦中剑的一刹那,顾见深便猛地抬头看到了……看到从他身后贯穿而出的剑尖,看到染红衣衫的血迹,也看到了他逐渐倒下的身体。
巨大的恐惧霸占了整个胸腔,此时此刻他仿佛也体会到心脏被刺穿的剧痛!
顾见深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一跃而起,直追了而去!
沈清弦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他记起了小时候的事。那时候他刚刚开始修行便展露了惊人的天赋,他师傅本就疼他,宠他,见他如此天资卓越,更是喜爱,时常带在身边亲自教导。
那时的沈清弦不过是一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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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小童,哪里知道天高地厚?
他虽是孤儿,但却享尽了师父给予的厚重父爱,难有些骄纵。
平日里修行,对他来说又极其简单,修行成果却比得上师兄们辛苦许久才能得到的。
因为太简单,所以不够重视,他越发惫懒贪玩。
可他如此不务正业,还是比其他师兄修行的效果更好。
沈清弦年幼,哪懂得藏拙?他偶尔来了兴致,为讨得师父欢喜,只用短短几日便把师兄们钻研数年的法术给学会了。
如此天资怎能不惹来嫉妒,年长些的师兄们还好一些,只比他大八九岁的车玉泽却是忍不了了。
当时他也不过十六七岁,正是最冲动的时候。
他本是最受宠的小徒弟,也是天资最好的,一直受尽夸奖和宠爱,可如今却全没了。
他心中不甘,恨不得沈清弦快些去死。
沈清弦那时还很喜欢车玉泽,毕竟和相差几百岁的师兄们相比,只差八九岁的十八师兄算是他的同龄人了。
车玉泽借着沈清弦对他的亲近,将他关进了“枯井”中。
事实上,那哪里是什么枯井?区区一个枯井又怎么可能困得住沈清弦?
车玉泽丧心病狂,竟将这般稚嫩的孩子引进了只有穷凶极恶之徒才会被关押的恶狱!
在这里面法术全然使不得,灵气也会被快速吸,等灵气透支便会吸食生命力。
沈清弦亏了是罕见的万灵之体,否则在被丢进去的一瞬间就死掉了。
可即便活了下来,他也受到极大的伤害,上信峰主辛苦给他调养许久才终于将身体补了回来。
车玉泽如此残毒同门犯下重罪,上信峰主废其修为,将他逐出师门!
谁成想他不知悔改,反而怨念更深,彻底恨死了沈清弦。
他为了报仇步入邪道,用寿命来换取修为,只为了拖着沈清弦一起死!
沈清弦睁开眼时,发现周围一片漆黑。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努力睁大眼也什么都看不到的黑。
紧接着如毒蛇附体般的潮湿涌进毛孔,心底极深处的恐惧蔓延上来,像泥泞的沼泽般拖着他坠入。
如今的沈清弦尚且能够自持……可真正的十四五岁的沈清弦面对此景,哪里能保持冷静?
怕是无需车玉泽做什么,他自己便要把自己给逼疯。
不止过了多久,车玉泽阴冷的声音响起:“可以啊,长大了,不怕黑了。”
沈清弦保持着冷静,竭力分辨着车玉泽的声音来源。
车玉泽又道:“放心,你暂时死不了。”说完他又阴沉道,“我怎么会让你这么轻易死掉?你抢走了我的一切,又毁了我……我定要让你尝尝我的滋味,我要让你痛苦绝望,要让你像条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苟延残喘!”
他疯了,从不惜以生命来换取力量的时候,他就疯了。
他要和沈清弦同归于尽,他要让他尝尝他的痛苦,他要折磨他,凌虐他,要将他的高高在上踩到泥里!
与身体上的痛苦相比,神上的折磨更甚。
饶是如今沈清弦,让他长时间呆在这种阴暗潮湿毫无丁点儿光亮的漆黑中,他也撑不太住。
修为越高,心魔越甚,若非这只是个幻境,他此刻恐怕已是心魔缠身,难觅解脱。
濒临死亡的时候,沈清弦竟有些无力……
他不会真的死,现实中也不会有什么伤害,可是却给顾见深造成了极大的创伤。
他是来给他纾解心结的,这样死了反而是给他造结了。
沈清弦等待着死亡……等待着幻境的结束……
一丝光亮从极远处升起,沈清弦眯着眼睛看过去,看见了那双朝思暮想的红色眸子。
紧接着,麻痹的心脏传来了惊人的刺痛。
这双本该代表着光明的红眸中满是绝望和悲恸,似乎下一瞬,便会有猩红的血泪从眼眶中溢出。
别伤心……沈清弦想说话,可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意识消失前他听到了顾见深的声音,很轻很温柔可是却揪得他心都裂开了:“别离开我。”
顾见深无法想象自己看到了什么。
漆黑的屋子,发疯的男人,还有浑身是伤被虐待得体无完肤的沈清弦。
他干净的白衣浸满了血液,成了湿漉漉的血衣!他的面容苍白,连唇瓣都几乎透明,他漂亮的眸子没了光,如同枯萎的花朵,失去了一切生机。
他已经尽快赶来了,他已经很快很快了……
可还是晚了。
沈清弦怕黑,却在这样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被凌虐至此。
顾见深无法想象,沈清弦遭受了何等残酷的折磨。
身体、神,足以将人彻底击垮的痛苦!
不安、懊悔、惶恐、愤怒……数不清的情绪在血液中涌动,顾见深爆发了超乎想象的力量。
他杀了车玉泽,将他的心脏刺穿,将他的头颅砍掉,将他的身体炸成一地碎肉。
可是……有什么用?
这有什么用?
沈清弦死了……
他的沈清弦死了……
在绝望和痛苦、在漆黑和恐惧、在孤寂和阴冷中死了。
顾见深抱起血泊中的少年,小心翼翼地亲吻着他的额头。
“醒醒吧……求你了。别离开我,求你了……”
没有人回应他,没有人同他笑,没有人再用那般温暖的眼睛看着他。
血液不再流出……柔软的身体也僵硬了……
他爱极了的人,终究还是在他怀中离去了。
无法言语的悲痛充斥在血液中,巨大的绝望化作万千刀剑,将他刺得体无完肤。
顾见深用力抱着他,吻着他的紧闭的双眼,吻着他苍白的面颊,吻着他冰冷的唇……
一滴鲜红犹如血液般的泪水从他眼角滑落。
它滴在了沈清弦的身上,缠住了他的血,似乎在挽留着他。
顾见深哭了,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留下泪水。
红色的眼睛,红色的泪,沾在白皙的肌肤上,触目惊心。
他胸中只有绝望,他心中只有痛苦,他所有的神经血脉都在叫嚣着不甘。
为什么要夺走他,为什么要失去他,为什么……他连这仅有的挚爱都守不住。
如此绝望的时候,奇迹发生了。
他的泪水给了沈清弦生机。
顾见深很快便察觉到了……
他眼中溢出的血泪竟奇迹般的修复了沈清弦身上的伤口……
他怔住了,紧接着狂喜涌入胸腔,他毫不犹豫地割开了手腕,炽热的血液涌了出来,他递到沈清弦嘴边,努力让他喝下去。
本来已经彻底没了生气的少年竟慢慢地有了生机。
伤口以肉眼可及的速度恢复着,他苍白的面颊似乎也有了些血色……
顾见深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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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是什么原因,但他知道自己的血液能够救沈清弦。
他可以把他拽回来,他可以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他还没离开他,他还在等他,等着他牵起他的手,等着他去把他接回来!
太好了!
极悲之后又是巨喜,这种心情的转换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无法想象的。
顾见深丝毫不在意自己鲜血的疯涌而出,他不介意用自己的命去换他的。
自要能让他睁开眼,只要能让他再看他一眼,只要能听到他同他说一句话,他便心满意足了。
活下来吧,如果可以选择,他心甘情愿用自己的生命来延续他的生命。
毕竟没有沈清弦的话,他活着也是痛苦。
最后……他也没能看到沈清弦醒来……
顾见深也昏迷过去……
漆黑阴冷的血泊中,两个少年倒在一起,像开在血海中的鲜嫩花朵。
他们牵着彼此,给绝望添上了希望,给孤寂寻到了温暖,给死亡续写了生命。
作者有话要说:嗯……咱们打人不打脸……【顶着锅盖爬走】
晚……晚上见!
第八十七章
沈清弦醒来时看到床榻侧的七师兄,他头有些昏沉,脑袋也迷迷糊糊的,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七师兄,你怎么趴这睡着了?”
他一出声,七师兄便猛得睁开眼,抬头看他:“你醒了,可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沈清弦说:“头有些痛,好像睡了很久。”
七师兄说:“你等着,我去叫师父!”
沈清弦大惊失色:“师兄,你这是干嘛?我不过是睡个懒觉,怎就至于惊动师父!”
他一开口七师兄便怔住了,他眼睛微睁,错愕道:“你……”只说了一个字,他又顿住了,竟不知该从何说起。
沈清弦道:“好师兄,你莫要去找师父,我这就起来便是!”
七师兄终于明白了,一句“你都不记得了”将将要问出口,房门便开了。
上信峰峰主正站在门外,七师兄连忙起身行礼,沈清弦也起来,老实喊道:“师父好!”
上信峰主生得很是威严,不说话的时候尤其吓人,沈清弦还是很怕他的。
沈清弦欲下床却发现脑袋很痛,腿脚竟有些不便……上信峰主道:“老实躺着,别乱动。”
沈清弦便不敢动弹了。
上信峰主走近,食指和中指落在他手腕上,给他试了下脉。
沈清弦不明所以,悄悄看了眼七师兄,七师兄俊秀的眉眼上尽是担忧。
这是怎么了?他不过是长睡了一觉,怎么好像是得了场大病?
上信峰主问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沈清弦一脸茫然:“徒儿该记得什么吗?”
七师兄也皱着眉,他看了看师父又看看小师弟,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眼中的担忧更甚了些。
上信峰主道:“忘了便忘了吧,也不是什么好事。”说着他又给他解释了下,“你之前接了个看护的任务,出去竟被人偷袭,受了些伤。”
沈清弦说:“我竟受伤了?”
他抬了抬手动了动腿,感觉了一□□内的灵力流转,丝毫未觉异样,他道:“怕是有哪里搞错了吧?我怎么没觉得有哪儿不舒服。”
上信峰主道:“既没觉得不适,那就这样吧,修行路上难坎坎坷坷,遭点罪也未必是坏事。”
沈清弦自是老实听下。
见他没事上信峰主便离开了,师父一走沈清弦大大松了口气,他问七师兄:“到底怎么了?我真受伤了吗?怎么我丁点都不记得了,可真古怪。”
七师兄说:“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你回来时很是狼狈,但听师父说似乎没有大碍,也挺神奇的。”
他顿了下终究是没把车玉泽的名字给说出来,听回来的门人说当时那地牢里的情况很是惨烈,两个少年像是在血水里泡过一般,苍白得像是已经没了呼吸,而那施暴的车玉泽则被大卸八块,死得很是骇人!
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显而易见的是,车玉泽绑了他们。这车玉泽本就恨极了沈清弦,将他两人抓去地牢定是狠狠凌虐一番。
也不知这两个小少年经历了何等生死挣扎才勉强活了下来,并且击杀了车玉泽。
如今向来,沈清弦都忘了也是好事,毕竟这是一段极其糟糕的记忆。
沈清弦好奇地问道:“我是被何人偷袭了。”
七师兄便道:“一些邪门歪道的小人,估计是看你年幼,贪图钱色,才对你下手。”
这种事倒也常见,沈清弦想了下后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怎就至于忘记呢?”
七师兄说:“谁知你这小脑袋瓜里整天想些什么?既没事便是大幸,你也莫要想多了。”
沈清弦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细想来又实在没什么记忆,他本就没心没肺,这下想不明白,也就扔下了。
七师兄又道:“你再歇息会儿,我回去了。”
沈清弦看他眼底的黑眼圈,知道他定是守了自己很久,便说道:“师兄,你快回去吧!”
七师兄又道:“你晚上想吃什么?我晚点给你带来。”
沈清弦脑中莫名闪过一串串外酥里嫩的烤肉,他说道:“我想吃烤肉。”
七师兄不赞同道:“怎能吃这种油腻的东西?你身体正在康复,我让厨房给你做些清淡的。”
沈清弦也觉得挺莫名其妙的,他以前并不爱吃烤肉,怎么今日就脱口而出了?好像不久前自己才吃过一顿特别好吃的烤肉,因为印象太深,所以总想再尝尝。
可细细想来他哪里吃过什么烤肉?难道是在梦里?真是有够奇怪的。
七师兄以为他吃不到烤肉在闹脾气,便哄他道:“听话,等过阵子我带你去吃。”
沈清弦说:“那就提前谢过师兄啦。”
七师兄这便离开了。
沈清弦在屋里待了一会儿,竟觉得有些头重脚轻,他索性去床上又睡了一会儿。
上信峰主离开这里后便去了上德峰。
上德峰主见他来了,便问道:“小涟华怎么样了?”
上信峰主道:“并无大碍,只是……”
他话没说完,但上德峰主显然是明白的,他接话道:“什么都不记得了?”
上信峰主道:“顾见深也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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