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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顾辞山
一朝穿越,穿成了个……采花贼王奕析表示,心累,忐忑,怂最主要的,还是怂毕竟这个采花贼的故事,他有幸拜读过蒲松龄大大写的《人妖》,他由头至尾的读过好几遍这采花贼的下场,他也记得门清被人识破了身份不说,还挨了一刀,就此成了个太监都说作为熟知剧情的穿书者定能凭着对剧情的熟知成就一番大事业而王奕析熟知的剧情是采花贼王二喜,正是因为受了这一刀,才逃过了颈上那一刀那么,问题来了,要让你选的话,你要挨哪刀?不管你选择挨哪刀,王奕析选择不挨刀。……尽量不挨刀。***王奕析:官差大哥你好,我男票他失忆了,然后又失联了。官差大哥:你男票长啥样?王奕析:呃,不知。官差大哥:年龄?身份?经常去的地方?王奕析:呃,不知。官差大哥:那你知道啥?王奕析凑到官差大哥耳边一通叽里咕噜……官差大哥:这好办,来,这是给你的公共厕所准开证,你专门开个男厕进去盯着就行了。王奕析:qaq从头到尾1v1,不换攻猜老攻=3=3=3内容标签:灵异神怪传奇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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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人妖
01
我叫王奕析。
我穿越了。介于穿越已经成了个大烂梗,我就不再赘述了,我现在想说的只有一点我,穿到了王二喜的身上。
我知道你不知道我说的王二喜是谁。
最开始我也不知道。直到某天我脑子一抽,百度了下有没有哪个成功人士和我同名同姓,结果,手一抖,搜成了王二喜。
02
还不如没搜到。
03
那个和我的名字相似还鼎鼎有名的王二喜,出自蒲松龄写的《聊斋志异》。有关于王二喜的那篇,文名儿特直白也特有泰国风,叫做《人妖》。
它讲的是……不重要了。
我现在就想告诉你这个故事的高-潮。
高-潮便是,王二喜,被阉了。阉了之后还不算完,他还被阉了他的人碧血洗银枪了。
04
哦,现在不能说“他”了,该说“我”了。
毕竟我魂穿的这具身体,和我上具用了一十八载的壳子,真是一模一样。
05
我知道在某些初中生的作文中,曾出现过诸如“司马迁遭受了一次又一次的阉刑”的语句,但现实是,我不行。
虽说真男人就不能说自己不行,可这点,我真的不行。
你来你也不行。
更何况,我穿的这还不是个真男人,而是个打扮成女装大佬的骗_奸犯。
06
都说作为熟知剧情的穿书者,定能凭着对剧情的熟知成就一番大事业。而我熟知的剧情是,王二喜,因为受了胯-下这一刀,去了颈上那一刀。
那么,问题来了,你要挨哪刀?
不管你选择挨哪刀,我选择不挨刀。……尽量不挨刀。
07
暂且把挨刀与否放到一边,眼下最大的难题是,身为没钱没粮没外挂的魂穿者,我,就要被李老太扫地出门继而饿死街头了。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我穿来时的时间点,恰好卡在了原身王二喜凭借着凄惨的身世以及高超的手艺,博得了李老太的同情与喜爱,因此得以借住在了李老太家。
李老太同大多数的老年妇女一样,善良,心软……实际。原身王二喜有着一双巧手,缝纫刺绣无不通,绣的那蝴蝶恨不得翅膀一振,就从绣布上飞起来,而我,只能帮老眼昏花的李老太纫纫针鼻儿。
原身王二喜绣的荷包做的衣服能拿出去卖钱,李老太从卖得的银钱中刨去花在原身王二喜身上的食宿,净赚。到了我这儿,我除了能纫纫针之外,余下的作用也就是和李老太唠嗑了。
赔钱不说,还浪口水。
李老太之前见过原身王二喜做活儿,因此她看着抱着个针线簸箩啥也不干的我,倒没往我技能点清零这方面想,李老太想的估计是,我这是吃惯了她家的饭,开始发懒了。
中华民族是个特别委婉特别含蓄的民族,委婉又含蓄的李老太,用半盘清水煮白菜,一点都不委婉含蓄的告诉我,要么干活,要么滚。
李老太年纪大了,和我一起吃的这么清汤寡水的倒不觉得有什么,可我不行。穿过来的这具身体才不过十□□,正是大口吃肉大口吃馍的年纪,没了肉和馍,只吃了几片菜叶的我,只能抱着个咕咕叫的肚子,坐在院里晒晒太阳,以求少挪少动,减少消耗。
吃完饭抹完嘴的李老太瞥见在院子里挺尸的我,心塞的翻了个白眼,出门找人闲扯去了。
08
李老太回来的时候,我正为了摘掉身上“吃闲饭”的标签,举着斧头对着柴火发光发热。说是劈柴,其实就是没事找事干。李老太院中的柴火,早劈的整整齐齐的码在墙边了,我所谓的劈柴,就是把那种比其它柴火肥了一圈的胖墩柴火,挑出来进行二次加工。
劈柴这项活计,凡是看过几部古装剧的,估计都知道这活计该怎么做。它一共分为两步,第一步,把木头立起来;第二步,劈。
电视剧中的步骤简单明了,但电视剧这种东西,都是来源于生活却又高于生活的,其最高于生活的一点就是,电视剧中的木头它立的起来,生活中的木头,它立不起来。
等我好容易找了个墙角,把木头立在那里时,手中的斧头还没往下落,就被身后传来的声音止住了。
“好妹妹,你这身量可劈不了柴火。”
《红楼梦》中写王熙凤初登场时,是“人未见形,先闻其声”,语文老师告诉我们,曹雪芹这样写,是为了体现王熙凤的泼辣性格和她在贾府中的超然地位,但此时此刻,我可以负责任的说,老师,你讲错了。曹雪芹这样写的目的只有一个凸显王熙凤的动人音色。
说话的人笑着拿过斧头放在一边,边放边对李老太道:“这有的柴火是劈的粗了点,等他回来了我说说他。”
“不用不用,”李老太说着一把把木头丢进了柴火堆里,“多亏了你们我这孤老婆子才能不缺柴火用,这样就挺好了。”李老太说罢对我使了个眼色,说:“这是东边的……”
“叫我婉姐就行。”盘靓条顺音色美的婉姐笑盈盈的牵过我的手,温声道:“一看见你我就喜欢的紧,咱们以后就以姐妹相称,我叫你喜妹,行吗?”
no。不行,我决绝。穿了个名为王二喜的人就够伤的了,再喜妹喜妹的叫下去,我哭给你看你信不信。
09
没哭,也没拒绝。
在婉姐的视线中,我的脖子叛变了。
长相好的人做起事来总是容易一些,虽然我是个gay,但是出于对美人的欣赏,这个叛变来的有理有据。
强调一点,我的脖子是单纯的因为对婉姐美貌的欣赏才叛变的,并不是因为什么gay蜜情怀。即便我是个gay,但和大姐姐小妹妹之间的手帕情谊是绝对不会有的。我的定位是铁骨铮铮的硬汉型gay。熊攻你知道吗?我就是那款。
……不过现在这么说估么着说服力就不是很强了。毕竟我穿着女装,还有了个新晋昵称,喜妹。
婉姐和李老太闲聊了几句后,就把话头扯到了正题上。婉姐拍拍我的手背,道:“家里现今就我一个人,我成天一个人闷在家中也是无趣,你能来我家陪我住几天吗?”
怪不得李老太回来后整个人身上都泛着一股喜气,敢情儿是给我找到下家了。
老实说,从李老太家白吃白喝了这几天,我心里也过意不去。既然有人愿意留我,那我也没什么好推却的。更何况,这样一来,就能避开原文中马万宝从墙缝中偷看王二喜的情节,长在我胯-下的好兄弟,或许能躲过被砍头的悲剧了。
10
从墙缝中偷看(伪)小媳妇儿,你说说马万宝这是什么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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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中影视剧中形形色色的穿越者有很多,其中一朝穿越便衣食无忧的幸运儿有之,衣食皆忧穿越后就裸-奔的苦逼人士也一抓一大把。我的情况比那些被迫裸-奔的穿越同胞要强很多,至少我有衣服穿,而且还有替换装。
婉姐跟着我进屋去拾衣服,那衣服今早刚晾干起来,还没来得及叠。我把衣服随便一叠,就准备去婉姐家长期驻扎。婉姐看着我叠的衣服,浅笑着摇摇头,又把衣服展了开来,摊在床上重新叠过。
人比人,气死人。婉姐叠衣服的手法,既利落又好看。等婉姐三下五除二的叠完衣服,她也不让我拿,径自把衣服往怀中一抱,就拉着我往外走。
李老太以欢送瘟神的态度把我送出了家门,连句“再来玩儿”之类的客套话都没说。
婉姐家就在李老太的东邻,婉姐领我进了一间厢房后,又给我找出几套她还未穿过的衣服,才坐下来休息。
“听李妈说,你是受不了公婆的打骂,才跑出来的?”
不是。首先,我是个男的,不会有公婆。其次,原身王二喜这么说,是为了给男扮女装的自己安一个虽然狗血,但是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人设,好接近这些个八卦且单纯的闺女少妇。
不得不说,原身王二喜也是骗-奸界的一把好手。
婉姐看我一直低着头没答话,大约以为我是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难以自拔了。她低叹了口气,安慰道:“你放心,从我这儿不会有人欺负你,你安心的住下就行。”说话间,婉姐把我搂进了怀里,还不时捋着我的后背以示宽慰。
哪怕再不想承认,我也必须要说,我个单身了十八年的熊攻,在婉姐的身上感受到了男友力……和波涛。
要是原身王二喜没被我鸠占鹊巢,我琢么着他这会儿能激动的一蹦三尺高,可我这魂穿版王二喜,只能通红着一张脸从婉姐的怀抱中挣扎出来。
在这里,我要着重的表扬一下婉姐的高尚品行。她的高尚品行,主要体现在对易脸红人士的关爱上。她一没说我的脸红了,二没点破我脸红的原因,只云淡风轻的换了个话题。
“夫君这阵子出门去了,应该这几天就能回来。他人很好,也极好相处,等他回来了你也不用怕他。”
除去马万宝,我谁也不怕。
我应着点点头,把内容转移到了我最关心的问题上。“不知郎君怎么称呼?”
躲来躲去躲进敌军大本营中的剧情我看的多了,我不傻,没道理让这样的剧情从自己的身上上演,提前打听清楚婉姐老公的姓氏名字,才好为接下来的日子做打算。
“夫君姓马……”
马……卖批?
第2章人妖
12
“名佑樘。”婉姐说完挑挑眉,问:“怎么这幅表情?”
“哦?哦。我就是听郎君的姓氏和我夫君的姓氏一样……”和胯-下刽子手一样……
“这倒是巧了。”
“是……啊。”擦了擦被婉姐老公的姓氏吓出来的虚汗,我再接再厉道:“郎君一直都叫的这个名字吗?没叫过别的名字吗?比如,万宝?”
“马万宝?”婉姐想了想,道:“西侧的一户人家中,有人叫这名字。怎么?那人是你夫君的亲戚,你怕他把你捉走?”
我怕他把我的鸡捉走。
刽子手既然对上号了,提着的心便可以稍微放一放了。我点头应下婉姐的话后,砸吧了半天嘴,最终还是厚着脸皮道:“婉姐,这……和马万宝住在同村,我始终是住不安稳。能不能这样,我在你家干一阵活儿,你借我点儿盘缠,我一定会再还给你的。”
吃婉姐的住婉姐的,到头来还要找婉姐借钱,要我是婉姐,我能让这种得寸进尺的家伙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婉姐没有让我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婉姐只是蹙蹙蛾眉,稍显为难的说道:“家中的银钱,我做不了主,没法轻易的许给你。等夫君回来了,我问问他再说。”
……为婉姐打call。
“看你笑的那傻样儿。”婉姐点了下我的额头,继而问道:“听你的意思,你是要回夫家了?”
然而我并没夫家能回。
“我不打算回去了。我想找个偏远些的村子,去那儿扎根。”
“不回去了……”婉姐思忖了片刻,道:“你要是不回去了,不如干脆从这里住下来,也省的你一个人去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活。你若是怕马万宝认出你来,便换个名字再少出些门。我们两家离的颇远,轻易他也不会过来,更别说认出你了。退一万步讲,他要是认出你来,我也有对付他的办法。”
他要是认出了我这张颜值在线的俊脸,再按照剧情的发展发现我的男儿身,我猜婉姐到那时要对付的就不是马万宝,而是我了。
挪开婉姐搭在我肩头的手,我悻悻的叹了口气,出屋干大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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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事我在李老太家中已做过一遍了,眼下做起来虽说不上是驾轻就熟,但最起码也是熟练工。至于我做的这大事是啥,一言以蔽之,堵墙缝。
原文中,马万宝是从墙缝中窥见了王二喜的容貌,然后才迷上了王二喜,导致了一系列事情的发生。可以说,墙缝,在《人妖》此篇中,占据着极其重要的地位。换言之,为了避我与阿鸡同学的分离,堵好墙缝,刻不容缓。
凡穿书文、穿书剧,都会强调剧情的推动作用,以马万宝在剧情的推动下,走偏一户看了婉姐家的墙缝,这婉姐家的院墙,也得补。
李老太家的院墙,那破旧程度和老宅同款,只不过屋子破了李老太还想着补补,院墙破了,李老太压根管都不管。当初为了让李老太同意我修补院墙,我是连说带比的叨逼了一个下午,才磨叽烦了李老太,让李老太点下了她那顽固的头颅。
如今在婉姐这儿,我打算先看看婉姐家的院墙破损了几处,再考虑如何去说服婉姐。
一圈转下来,婉姐家院墙的破碎处,为零。
婉姐家的宅子和李老太家的宅子一样,都是那种年数久远的老宅。因年数太久,院墙在长期的风吹雨淋下该生出的破损也都有,只是这些破损的地方,都被人挨处的修补过还刷上了与周边颜色相同的漆料,要不是我这么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还真看不出这墙是被补过的。
这补墙的人,应该是个技术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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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着院墙打转的工夫,婉姐就把晚饭准备的差不多了。夏末秋初,天气不热不凉正是舒服,婉姐便没把饭菜摆进屋里,而是直接摆在了院中。
《孟子》讲,上天要是想降大任于某人时,就会先让他经受饥饿。看着饭桌上的饭菜,我估么着,中午那顿水煮白菜,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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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降大任于吾胃也,便先让它饿了一饿。
饭桌上,有肉,有馍,还有壶闻着就很香的酒。
婉姐倒了杯酒递给我,边递边说道:“我总觉着和你很是投缘,便想和你结成金兰,你不嫌弃吧?”
这能嫌弃吗?我立马摇头表明态度,接过酒杯和婉姐的酒杯一碰,算是为我们的结义事宜开启了个良好的开端。
对了,我是不是说过我是不会和大姐姐小妹妹有手帕情谊的?忘了它吧。
结义的流程很简单,我和婉姐碰杯干了杯中酒,又互相进行了一番自我介绍后,这义就算结完了。跪在地上高呼“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场面?很抱歉,没有。
地很脏,衣服也是刚洗干净没几天的,请尊重劳动人民的劳动成果,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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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人民没有wifi,没有本本,也没有电视机,夜间生活可谓是枯燥至极。早先我在李老太家住的时候,李老太为了省点松油,都是天一擦黑就张罗着铺床睡觉,弄得我是硬生生的躺在床上眼睁睁的看着月亮从柳梢头升到天正中。
哦,说句题外话,话说这一没雾霾二没光污染的古代,这月亮和星星看的是真清啊,你听说过满天星斗吗?我见过。
婉姐家倒不像李老太家那般的天色刚黑就准备睡觉,婉姐家的夜间活动,文艺的很。起先,婉姐拿出副棋盘来,意思是要和我下着围棋消磨时间。
婉姐的想法很好,但是,关于黑白棋的游戏,且不说我会下的只有五子棋,就说我这下棋水平,你和十来岁的小盆友对战过五子棋吗?我就是那个level的。
婉姐是善解人意体贴入微的婉姐,她一看我这副老大难的模样,就明了我对是围棋一窍不通。婉姐没坚持着硬要教我学会下围棋,只把黑子往我这边一推,言简意赅道:“不如改下五子棋。”
几局下来,放水放的心力交瘁的婉姐,了棋盘棋子,改换了夜间活动。
这改换后的夜间活动,成了看话本。说实话,这话本我也看不太懂,脑子里没有全套的繁简体切换程序就算了,就单拎出一个“之”字来讲,我都弄不明白这个“之”字是代人物代事物还是干脆就是个没有任何意义的助词。
万幸古代女性的受教育程度普遍就不高,我这半斤八两的水平,往广大的作为基数的女性群体中一放,也很说得过去了。
要是没有婉姐在旁边比着,我其实是想说我已步入了才女梯队的。……好吧,伪娘版才女梯队。
婉姐在断文识字上的本事,显然比我要强。她见我半天也翻不过一页去,索性拿过话本,给我讲解起来。
话本讲的是烂大街的小姐书生一见倾心再见定情的俗套故事,才听婉姐讲了几页,我就把后续剧情猜了个七七八八了,不就是小姐爹妈棒打鸳鸯,书生夺桂迎娶小姐的戏码嘛,猜的出。
半听半腹诽的听了一会儿,我发现,这个剧情走向,不太对。那书生和小姐定情后,就拿着小姐赠与他的银子不见踪影了,再往后,讲的全是小姐和丫鬟之间的事。
这话本,要是让我评价一下的话,就四个字,详略不当。
婉姐读了十几页话本后,便把话本一合,热情的邀请我和她一起洗澡去。请注意,这里说的一起,指的是同一间屋子同一个浴桶的那种一起。
我看着婉姐在烛火的映照下愈显明艳的面庞,心想的全是好亏我顶替了原身王二喜的魂,占了这个壳子。要是原身王二喜还在,婉姐老公头上的青草,怎么也得长成呼-伦贝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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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守住了婉姐老公头顶上的一片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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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姐洗澡的时候,我这困劲儿也上来了,顾不得刷牙洗脸,被子一铺,我就躺床上会周公去了。半睡半醒之间,我抱在怀里的被子突就被人扯了开来,紧接着,一个带着香气的身体躺到了我的身边。
……我凑!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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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柳下惠坐怀不乱实乃真君子,我比柳下惠还厉害点儿,我对着美人儿的睡颜,缩在床边上睁眼熬到了天明。窗外刚映进蒙蒙亮色,我就挪出被子抓过衣裙,胡乱套上后出房去了。
早间的气温多少还是偏凉,我站在一阵阵的小凉风中,张嘴,吸气,再张嘴,再吸气,喷嚏没酝酿出来,倒是酝酿出了俩哆嗦。
婉姐家中既没养鸡也没养鸭,自然就没了喂鸡喂鸭的活儿,我在院中转了几圈,总算找了个我能干的事。婉姐家的水缸快见底了,打水这活儿,我行。
放桶,打水,转摇把,一桶水眼见着就打了出来……如果我没在拎桶的时候打喷嚏打的手滑的话。
水桶砰地砸回了井中,这么大的一声,愣是没能盖住远处旁观了我打水全过程的人的话声,“水具落井,不吉利啊。”
这乌鸦嘴,谁?
第3章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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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话说得好,这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张嘴就讨嫌的乌鸦嘴同志,他的缺点,兴许全点在了这张嘴上。
我本着批判的态度审视了乌鸦嘴同志一圈,又盯着他的脸着重看了一会儿,等我受伤的小心灵被乌鸦嘴同志的帅脸安抚之后,才回头考虑起了捞桶大业。
天还没大亮,我手边也没个手电筒,为了看清井里的光景,只能抻着个脖子硬看。模模糊糊的,倒也能看见浮在水面上的桶。我记着婉姐家的水缸边上,就立着根长钩,想那长度,正好用来捞桶。
有道是打瞌送枕头正是时候,我刚想着回去拿长钩,乌鸦嘴同志就握着长钩在我跟前打转了。乌鸦嘴同志也没说把长钩给我让我自力更生,而是麻利的钩上桶来绑上井绳,手一放一拉,帮我整上桶水来。
乌鸦嘴同志,哦,不,是颜好人好嘴巴直同志,是为人民服务的好同志。
而后,人民好同志解开井绳,一手提桶一手握钩,径直走进了婉姐的家门。
我……是不是没说过我要去哪儿?以及,我这是享受到软妹待遇了?
婉姐显是刚起没多久,这会儿正倚着门出演3d版美人初醒图。瞧见抬着桶往缸里倒水的人民好同志,婉姐也没问这义工是哪位,只嗔了句“掐算着你就是这两天回来”,随后,便指了指长钩,笑道:“你又把桶掉进井里去了?”
“我看她在井边打水就想帮她一把,没想到按着好心办了坏件事。”
以上,请听题。请问,从颜好人好嘴巴好的马佑樘的话语中,你听出了什么?
一、马佑樘强调了我勤劳朴素,早起打水的优秀行为;二、马佑樘把掉桶的黑锅,背到了自己身上。
这么帅的好人儿,我就为表亲近叫他个樘哥吧。讲真,要是我有一个小红花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