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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失联男票请签收[聊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顾辞山





您的失联男票请签收[聊斋] 分卷阅读4
章,我能在樘哥的脸上盖满了小红花……嗯,还是盖在手上吧,毕竟这么好的颜,挡住可惜了。
“你就是想你的破木桶了吧。”婉姐啐着把木桶塞到樘哥的怀里,推着他道:“一桶水可不够,再多打点来。”
看见樘哥得令出门取水去,我也跟在樘哥的身后,想对他表一表感激之情,没成想后脖领一紧,被婉姐拽了个正着。
“不用管他,那点儿活儿他一个人也干得了。你这是刚起床就去打水去了?走,洗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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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问问,你们女人的洗漱还包括了梳头更衣描眉化眼吗?心累,忘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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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饭桌边时,我恍惚中预感到,吃完饭,被如此盛装打扮的我,就要被婉姐拉出去沿着大街小巷的展示一圈去了。然而,并没有,婉姐就是把我打扮的致致的,然后让我吃了顿早饭。
我在婉姐的眼中,估计就是个等身sd娃娃,或者是换装游戏里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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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樘哥打个水都透着一股优雅气儿的样子,想着樘哥怎么着也该是个读书人,没想到吃完饭没多久,婉姐就催樘哥去田里种地去。
不是我看不起樘哥,就是我就没见过哪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兄弟,能有那么油光水滑的皮肤。呃……说油光水滑是不是显得我樘哥太娘了?那就改成细皮嫩肉面若敷粉吧。
不过你别说,樘哥换上一身短打拎着锄头走出院门的样子,看着特来感特有范儿,特别像啥啥片里的男演员。
总之,不像个正经农夫。
婉姐给樘哥分配完任务,就拿了几方绣布几捆线过来,看样子是要做点女红。婉姐挑出块儿淡粉色的绣布递于我,又把线往我俩的身间一堆,说道:“之前从李妈那儿见过你绣的手帕,纹饰、走针都很是讲究。现今你住在我这儿,我说什么都要向你讨一块儿来。”
别说是一块儿手帕,就是一身衣服一床被面,只要婉姐开口,不眠不休的我也得给婉姐绣出来,可前提是,我得会啊。
要是这会儿说自己不会绣,驳了婉姐的面子不说,还会伤了婉姐的心。对着绣布冥思苦想了片瞬,我决定,不要怂,就是干。
至于最终绣成个啥样要怎么解释……绣都不一定能绣出来,琢么那些干啥。
既打定主意要绣,那就得定下个图案来。要说这刺绣的纹样有哪些,我多少还是能说出几个名字来,但要落到实际处,我能记着的,也就是个鸳鸯戏水图了。
大概这双手也明白自己这次除了要纫个针外,还要在绣布上乱戳一通了,自打纫好针后,这手就自觉自发的在布上扎了第一针。端详着不偏不倚落在正中的第一针,我觉着,还挺像回事。
接下来的剧情发展,就如有神助了。我一个死前活了十八年连双袜子都没缝过的人,居然在死了魂穿后,无师自通的会了刺绣。我本意是绣两只瘦身成功的大黄鸭,但刺在绣布上的一针一线,都缀成了只灵动俏皮的鸳鸟。
那感觉,就好像我曾绣过这纹样无数次,手下的针线绣布,都熟悉到令人怀念。
感谢原身王二喜留下的技能。
当然,如果这技能属性能更稳定一些,我会更感谢他。
身体的惯性持续了不久,就不知又藏到哪个犄角旮旯了,鸳鸟绣毕,再绣鸯鸟时,手下的感觉是怎么着都不对。我硬挺着绣了几针,把手扎了个洞。
血水浸到绣布上,染红了鸳鸟的额顶。婉姐看见我咕噜噜冒着血水的指尖,惊呼着拿着方绣布来包我的手指,继而,我俩就一齐见证了我掉了颗大泪珠子砸到绣布上的情景,正正好好,就落到了鸳鸟被染红的地方。
wtf?我这是被针给扎哭了?想当年我穿着开裆裤的时候,去扎指针那都是不带眨眼的,现在,被绣花针扎了一下,就哭了?
婉姐可能也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滴泪给震着了,她松开摁在我伤口上的绣布,哄道:“没事了,不流血了。”
没有,还在流血。我的心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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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么一茬,婉姐也不再让我接着绣下去了。她把我绣的那半拉鸳鸯戏水图到一边后,看了眼天色,忙活起午饭来。
我本来跟着婉姐钻进厨房里,想着给婉姐打个下手什么的,结果厨房太小,我一进去就转不开身了,助手没当成,倒当了个路障。
婉姐看出我这是想帮忙,她倒了壶茶递给我又拿了个帷帽往我头上一罩,让我去给樘哥送茶喝去了。对于指路这点,婉姐指的相当的简单粗暴。我按照婉姐的指示,一直往北走,走了没多久,就见到了婉姐口中最荒的那块地。
别人家的田间,无不长着密实的麦子玉米,处处都是一副秋农忙的热闹场面,只樘哥一人,立在片稀疏的地里,间或弯腰割几把麦子。
樘哥割麦的方向正冲着我,他一抬头,就和我看了个对眼。要么说劳动人民最美丽呢,樘哥这一眼,直看的我两眼发花,顺带着,连樘哥背后那片稀疏的麦地都在我眼里加了个柔光特效。
稀疏,而整齐!
樘哥见到我来,也不再继续割麦子了,他把刚割下来的麦子一敛,招呼着我去树下乘凉。树下放着本书,小风一阵阵的从田间掠过,卷起几张书页又合上几张书页,从起起落落的书皮上,隐约能认出上面写的字来。
上面写的是,王祯……啥……书。
“《王祯农书》,前朝的农学著作。”樘哥说着把书翻到了折过角的一页,我凑到樘哥旁边撩开帷幔,就着樘哥的手读了会儿,发现樘哥现在读着的部分,大概是教人如何麦的。
樘哥这是在……现学现用?
或许是我脸上这个惊吃的太明显了,樘哥尴尬的轻咳了一声,说道:“我是金命人,养不太活庄稼,就靠理论知识多充实充实自己。”
不愧是我大樘哥啊!一句话,完美的把封建迷信和科学真理融汇在了一起,扶你!
樘哥最终不敌我直愣愣的钦佩目光,起了《王祯农书》。他搬来块儿较为平整的石头让我从上面坐下后,点了下脑袋,意思是问我干嘛带着个帷帽。
早上吃饭时,婉姐光把我的大致身份对樘哥讲了讲,并没细说,樘哥这一问,我就把早先编好的谎话又嗦了一遍。
樘哥听完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又盯着我看了许久,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闭上嘴,过了半天才说道:“为了不让马万宝认出你来?他出门游学去了,婉娘没告诉你吗?”
第4章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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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怎么好一阵子没见着马万宝了,原来是游学去了。”婉姐盛了碗饭放到我面前,又从上面夹了几筷子肉后,欢喜道




您的失联男票请签收[聊斋] 分卷阅读5
:“这可好了,马万宝不在,你就能安心的住下来了。”
我苦笑着扒了一口饭,没接婉姐的话。
马万宝不在,我确实是能安心的从婉姐家多住一阵了,可也多住不了太久。照原文中的情节发展,官府迟早会接到朝廷命令,对骗-奸团伙进行搜捕,届时,村中人便会对我的身份起疑。原身王二喜之所以能逃此一劫,全是因为他被马万宝一刀阉成了个太监,故而在村中的老太太们摸他下-身辨他性别时,他能凭借空荡荡的下-身糊弄过去。
但是!我不想有空荡荡的下-身啊!山无棱天地合也不能与二两君绝啊!
因此,为了躲过官兵的搜查,我还得走,而且要走的越远越好,越偏越好。
婉姐只顾着为我畅想未来了,也没留意到我的脸色。等她规划完美好蓝图,又把话题扯到了当下。
“听李妈说你擅长在夜间给人按摩,专治女子腹疾。我今儿晨起就觉得肚子不舒服,你能给我按摩按摩吗?”
傻姑娘,原身王二喜哪会治疗什么女子腹疾啊,他给李妈这么说,是好以此为借口爬上女人们的床啊。
我静静的看了眼傻姑娘婉姐后,又去看接连不断的险些被自家媳妇戴绿帽的樘哥,就发现,樘哥现下也在看着我。
樘哥的目光中既有探寻还有好奇,或多或少的,还带了点儿玩味。樘哥这莫不是……想跟我学习按摩术?
樘哥没看我多久,就接着闷头吃饭了。而在我研究樘哥目光的深意时,婉姐自己就把这按摩时间给敲定了。
“就戌时吧。”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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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姐说戌时按摩,那真就是要分秒不差的卡在戌时进行按摩。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着,戌时一到,合上了那本书生跑没影的话本的婉姐,双眼在发光。
樘哥敲了敲话本皮上的“香镜缘”三字,向我递过来个眼神。这次,樘哥的眼神,我看懂了。樘哥的眼神是在说,自求多福。
婉姐没去拾堂屋桌上放着的话本画册,她拿起盏灯就拉我进了厢房。进厢房后,婉姐也没说把屋中的灯都点亮,只是借着灯火点着了香炉。
若有若无的香气在屋中荡开,婉姐侧身抬眸看了我一眼,随后放下灯盏,直身解起了衣衫。
……朋友们,觉得气氛不对劲儿的,应该不只我一人吧?
婉姐脱下褙子随手一叠,便将褙子放到了椅上。我盯着婉姐弯腰时显现出的腰臀曲线,转身遁逃出门。
门外,站着樘哥。
樘哥没问我为何慌慌张张的从屋里冲出来,他只是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我的肩,就进屋去了。
屋里点着的孤灯连婉姐和樘哥的身影都映不清,我在屋门前来回转悠了几圈,正考虑着要不要贴到门上偷听偷听樘哥在和婉姐说什么,屋门就被推开了。
褙子一丝不乱的穿在婉姐的身上,就好像它从未被脱下来过一样。婉姐抱臂站在门口,对着我叹了口气,就把我和樘哥一起关在了门外。
门关上没多久,屋内的灯也紧跟着熄灭了。樘哥和我相顾无言了片晌,说:“去我房里休息吧。”
呃……我的脑子有点儿乱。
我会从屋里跑出来,是因为我直觉婉姐是个蕾丝边并在殷切的约我去磨镜子。那目前的情况是,拒绝了蕾丝边约-炮的我,又被蕾丝边的老公给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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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洁的人都是相似的,龌龊的人各有各的龌龊。
而我无疑是那里面最龌龊的一个。
樘哥说的去他房里休息,就是我去他的屋里睡他的床,他抱着被子去睡堂屋。关于樘哥为什么不去和婉姐睡一屋……婉姐大约真是个弯女。
樘哥要去睡堂屋,是为了不玷污我的清誉,可女人的清誉这种东西……我真没有。为了个莫须有的东西就让樘哥去堂屋打地铺,于心何忍。
良心不安的我抢过樘哥抱着的被子,想要自己去睡堂屋,却没想樘哥挡在门前沉思了片刻,道:“那就都从这屋睡吧。”
哦,这是要从这个屋里分上床下地睡。只要樘哥不睡地铺,我睡哪里都没差。我遵着樘哥的话在屋里找了个宽敞的地儿,想把地铺打在那时,樘哥抄过我抱着的被子,干脆利索的铺在了床上。
一张床俩被筒,谁都不碍谁,谁也碰不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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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前是谁都碰不着谁。
樘哥是正直的大好青年,我是正直的大好少年。问题是,樘哥的正直指的是品行上的,我的正直,指的是二两君的。
当我蹭蹭抱抱着从舒爽的清晨第一炮中醒来的时候,我就看见,樘哥正低着头往下看。我跟着樘哥的视线一起往下瞅,就瞅到了我宛若哈士奇一般的盘在樘哥腰间的腿。我斯巴达的往后挪了挪,就瞧见我挪开后的位置上,有一点小小的湿痕。
湿……痕……
如果神能实现我的一个愿望的话,我希望,原地蒸发。
神没搭理我,一如既往的。
樘哥没指着我的下-身问为何我的腿间藏了把喷水枪,他淡定的下床走到衣柜前拿出两条小裤,一条给他,一条给我。
樘哥给完我小裤,便褪下自己身上的小裤开换。小裤一退,我就看见了樘哥的二两……也可能是三四五两君。
我还在长身体,我不嫉妒樘哥。
等我别别扭扭的换好小裤,我脑子里的那根筋也转过来了。怨不得昨晚樘哥决意和我睡一张床,原来他早就察觉出我的性别了。至于樘哥最开始为啥要抱着被子去睡堂屋……或许他就是在配合我演戏。
既然都戳破了,我也就不再遮掩了。我再披上那层萌妹皮后,问道:“樘哥,你怎么发现我……”
樘哥闻言,点点喉结作为回答。
喉结什么的,我平日都是穿着高领的衣服来掩饰,樘哥能看出我的喉结有异,应该是我俩最初见面那会儿,我抻着脖子往井里看时露出的破绽。但仅凭个喉结,也说明不了什么,毕竟喉结突出的女性的也不少见。
不等我再发问,樘哥便淡淡说道:“以及,我希望你是男子。”
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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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昨晚樘哥都对婉姐说了些什么,但能肯定的是,樘哥绝对没把我的真实性别告诉婉姐,因此今儿早饭的时候,场面一度十分诡异。
婉姐对我的态度依旧是像春风那般和煦,可对待樘哥的态度……就有些微妙了。其微妙主要体现在,樘哥喝完粥想去再盛一碗时,婉姐立时端锅站到了我的身边,一勺下来就把我的粥碗盛了个满。
婉姐好心好意的给我盛粥,我自然不能就让粥碗从那搁着也不作回应,于是我谢过婉姐后就端碗来了个一口闷,婉姐见我喝光了粥,于是就又给我的粥碗来了一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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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了,我要去厕所跑跑粥。
吃过早饭,樘哥又拿着《王祯农书》和镰刀去地里理论结合实际去了,我抱着鼓胀的肚子歇了歇,等嗓子眼里的那口粥没有往外淤的冲动后,才起来荡悠着找活儿干。
婉姐是个处理家务活儿的好手,院里里里外外我能想到的活儿,婉姐早就提前一步做好了。杯盏茶几灶台窗棂,容易积灰生脏的地方我抹了一圈,也没发现有哪里需要我擦一擦。墙角门后桌下椅旁,我沿着卫生死角转了一遍,愣是连根头发都没看见。
唉,早知道这样,婉姐要去水边洗衣服的时候,我说什么也要跟着去。
世间难有早知道啊。
弄到后来,我还是要冲着水缸发力。
昨天樘哥没打几桶水,婉姐就叫樘哥回来吃饭了。经过了一天的洗涮用度,现今缸中的水,并不比我看时多出多少。我熟门熟路的找到水桶锁好院门,决定今天上午的任务,就是把水缸打满。
我这人是那种一旦干起某件事来,就特别容易停不下来的人。由是当我把婉姐家的水缸填了个七八分满,又看见来打水的李老太时,我就大包大揽的把活儿接了过来。
李老太约么着是对把我当烫手山芋一样抛出去的事还心怀歉意,最初还跟我推辞了好久,后来她见我态度坚决不是在跟她客气,才顺势应了下来。
我没用李老太拿着的柳罐,直接用婉姐家的水桶接着给李老太打水。
最开始打的那几桶水,都没什么问题,但越往后,我倒进李老太家水缸中的水就越少。李老太看着我一路提水回来,滴落在地上连成线的水痕,犹豫着说道:“这桶,是不是漏了?”
第5章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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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樘哥的说法是,这水桶早就被他磕碰松散了,漏水也不过是迟早的事。可不管樘哥说这话是为了安慰我还是确实如此,都改变不了水桶坏在了我手上的事实。李老太应该也为此过意不去,便主动提出来要给樘哥编个新柳罐,并且还要把这个不外传的手艺教授给我。
柳罐柳罐,顾名思义,就是用柳条编织的罐斗。李老太平日里就靠着编个笸箩柳罐什么的赚钱,故而处理好的待编柳条,李老太家向来不缺。
说要教我,李老太便当真没藏一点私。就连处理柳条时要如何淋水,如何焖软,李老太都一丝不落的教与了我。我听的云里雾里的,全部的心思都放到了挑着担柴进来的樘哥的身上。
李老太看佑樘哥挑着的柴,连忙放下柳条推拒着说家里的柴火还多得很,樘哥听此只是笑笑,照旧解下木柴,堆到墙边准备开劈。李老太没法,只能千谢万谢过樘哥后,回来接着教我编柳罐。
打一个不恰当的比喻,李老太现在的心情,大概就和被家长在一旁监工的家教的心情差不多。简而言之,就是迫切的希望我能在她的教导下一学就会一编惊人。只可惜,李老太显然不是个好老师,我也显然不是个好学生。
先前李老太说自己的手艺是不外传的独门手艺时,那里面纵然少不了王婆卖瓜的成分在,但李老太说的话,也是实话。
李老太命不好,丈夫早亡孩子早夭,孤孤寡寡的过了大半辈子,全是靠这编柳条的手艺糊口。李老太的手艺那是好到十里八村的都有名,但技艺超群的李老太,她的教学经验堪忧啊。
在李老太家住时,我也见过李老太编柳罐,那编的是一个又快又好,通常是我扫个地的工夫,李老太就编好了。现今李老太知道要教会我这个门外汉,按之前的速度编是不行了,所以她就放缓了速度,在我眼前慢慢编。
在这里,就要引入一下王氏相对论了。王氏相对论说的是,李老太认为慢的速度,到我这不仅不慢,还快的飞起。当李老太以我扫两遍地的速度编完一只柳罐后,开口便问道:“学会了吗?”
……我连看都没看清。
李老太看我一脸懵逼,再瞧瞧我拿到手里后就没折过的柳条,道:“我再教你一遍你就会了。”
这次,李老太一改刚才光演示不讲解的教学风格,以我扫四遍地的速度又重编了一遍。
瞧见了,看清了。但是,请问李老太说的“这里压住这里,这里绕过这里”的四个这里,都是哪里?我可以申请场外求助吗?
李老太演示完第二遍,就不再示范教学了,她朝我努努嘴,说道:“编吧。”
我硬着头皮点点头,拿着手里的几根柳条一折,然后就啥也不会了。
李老太这会儿也看出来她这是教了个棒槌了,她深吸口气瞪着我,目测是要对我开一波大。万幸,李老太这波大没开起来,就被樘哥挡回去了。
“看着挺聪明,学起东西来倒比婉娘还慢。”
“她还不如婉姐儿。”李老太委婉的评价道。
樘哥闻此笑着走到我旁边,低头看了眼我手里的柳条,说道:“他要是学不会就别教了,也省得您操心。”
“你呀。”李老太拿过我的柳条,一边就着我折的那道折痕接着往下编,一边说道:“婉姐儿也是,喜姐儿也是,见她们学不会就纵着她们偷懒不学。那学堂里的先生要都像你一样,教出来的不都得是睁眼瞎。”
樘哥也不反驳,只喝了口水又走回墙边,继续劈柴去了。
一个院中,李老太负责编柳罐,樘哥负责劈柴,我就负责给他俩倒个水扇个风,偶尔再看着樘哥发发神。
即便樘哥全身上下都穿的严严实实的,但他举斧挥斧时,鼓胀的肌肉线条仍旧在衣下不时显露。蓬勃的力量感隐藏在衣下呼之欲出,似乎在下一秒就要挣脱出来,但却又始终静默的缚在衣下,缚在樘哥的每一分肌理中。
粗犷,而内敛。
真是……迷死个人了。
李老太编着柳罐嘴里也不闲着,等她念叨完谁家的媳妇儿又生了崽,谁家的崽子又挨了揍之后,李老太突然话音一低,悄声道:“你们听说了吗?”
通常这句话一出,就是预示着听到这句话的人要顺着问话人的心意递句“听说了啥”,我看樘哥专心劈柴没空接话的样子,便自个儿给李老太递了话。
李老太也没卖关子,话头一到,自己便把想说的话都秃噜了出来。
“最近好像有人扮成女子模样,四处的去教人做女红,为的就是接近大户人家里的姑娘媳妇。邻村的钱顺家,他家姑娘好像就被人给……唉……”
李老太往后再说了什么,我都听不太清了。我只知道脑子里来回轰鸣的,全是吾命休矣。原以为骗-奸团伙的败露,是在有人被捕之后,可原来,早在被捕之前,坊间就有流传了吗。我穿来后并没有袭成原身王二喜的记忆,但只要用脑子一想,就能猜到王二




您的失联男票请签收[聊斋] 分卷阅读7
喜的套路和那个骗-奸犯的套路也差不太多。
李老太现今这么说,是单纯的在八卦,还是……
“喜姐儿,喜姐儿?脸色怎么这么差,这是被吓着了?”李老太说着伸手过来,似乎是想安抚一下我,但我看着李老太伸过来的手,下意识的就想往后躲。
身下坐的小凳本就不稳,我这一躲一晃的,小凳摇晃着就要倒,好在在这将倒未倒之际,一双腿稳稳的立在了我的背后,止住了我的倒势。
“柴都劈好了,您看看劈的行吗。我听婉娘说上次有些柴劈的太粗了,不好烧。”
李老太没去看柴,她看看我,又上移视线看看樘哥,即便对樘哥说道:“喜姐儿她公婆对她不好,她丈夫也不知道护着她,她是实在受不了才逃了出来。她一个人在外也不容易,还是有个依靠才好。”
樘哥没接李老太的话,他把我拽起来后,岔开话题道:“不早了,我们先走了。”
李老太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终究是闭上嘴,把我和樘哥送出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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