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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成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玖晴
丢人丢到白家去,还要得罪白炳雄,以后白孙两家,在弘农县,还怎么相处?再说这吕氏就这么轻飘飘送去白家,什么惩罚也没有,以后孙家还要脸不要?
孙家的门风就此不清白了,以后族中还娶不娶媳妇,嫁不嫁女儿?
衙门里热闹,外面也没闲着,不多时看热闹的人就聚拢而来,把衙门堵了个水泄不通。
议论声嗡嗡嗡地响起来,大多数还是向着白炳雄说话,更有认得这吕氏的,更是对这吕氏唾弃不已,甚至还有人开始议论这孩子是哪位闲汉的孽种。
宋温德气急败坏地拍了几次惊堂木,也没能让衙门内外安静下来,一时间气的青筋直跳!
都是太祖当年多事,非说什么县衙审案,应该让民众监督以达公正,倒是让这些刁民生事!
不过这些刁民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消息长了翅膀不成,这些人就闲成这样?
这消息自然没有长翅膀,这些人也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做整天大街上溜达听消息的。
李氏等白祥欢走后,就坐下来细想该怎么办,说到底还是怕儿子经事少,不放心。
很快李氏就想起来上次宋温德诬陷老爷私卖兵器的事情来,那一次,虽然老爷最后也占理,但是若没有衙门外的群情激愤,怕是那冯同知也没那么容易判老爷无罪有功。
李氏也不是很懂什么舆论导向,但是她很快就拿定了主意,发动自家下人,一人拎了一个篮子,上街买菜去了,不多时,弘农县七成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崇敬白炳雄,了解白炳雄的人,都是不相信这件事情的。
白炳雄这些年,好歹也算是个官儿,穷门小户的人也不是没人打过他的主意,可是身家清白相貌姣好的女子为妾他都没动心,能看上吕氏这样的妇人?
再说白炳雄也不该是那种睡了人家没胆量领回家的人,于是民众都觉得要去为白大人的名声做个证,那宋大人,可是看着跟白大人不和呢!
就这样,衙门里外撕扯着,闹腾着,到最后,宋温德不得不让了步,让孙家先把人带回去,但是不能立刻将这吕氏浸猪笼沉塘,要让白炳雄回来给个说法!
这吕氏见自己的命是保住了,又实在是惧怕李氏那个悍妇样儿,也就没有再闹腾,这件事算是暂时僵持在了这里。
待到白祥欢回去将事情一说,李氏更是恼火。
白炳雄的嘉奖旨意早就下来了,为什么不为她请封夫人?
还不是因为按着孝道规矩,要为她请封,就要先为白老太太请封,而上次白老太太为了白莲花算计自己这一家子的事情,已经让白炳雄寒了心,就这么把事情搁在了这里。
能把从前孝顺无比的白炳雄逼到如今这个地步,老太太也算是有本事,却还是不知道儿子已经与她隔了心,还要为了一己私怨插手这件事,在其中搅和!
“罢了,看来只有等你爹回来,这件事情才能说清楚了。”
李氏很气闷,心里对丈夫多了一层埋怨,气道:
“出了这事儿,这京城眼见着是去不成了,你妹妹,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
这个节骨眼儿上,她要是带着儿子上京,那这边白老太太还指不定怎么作妖呢,真要是让那女子进了门,以后白家还有什么脸见人?
李氏越想越难过,眼泪就滚滚而落,她的欢娘啊,想再见面,怎么就这么难呢?
李氏自己哭了一回,在贴身丫鬟小英的劝解下才好了些,平复下来就立刻吩咐白祥欢去写信。
“你去给你父亲写信,给我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白祥欢利索地应了,就要去写,脚还没迈出门却又被李氏叫住了。
“你先站一站,我再想想……”
李氏坐在塌边,怔怔地出了一会儿神,最终叹了口气。
“罢了,先不要说这件事……只问问他在甘州如何了,让你父亲,照顾好他自己,告诉他,家中,一切都好,让他安心勿念……”
白祥欢愣了一下,立即明白过来,母亲这还是担心父亲会因为这件事分心,而父亲说过,战场上,只要心有挂碍,那就输多赢少。
白祥欢转身,恭顺地向母亲深深鞠了一躬:“娘亲,爹爹是什么样的人您最清楚,那女子的事情,定然是诬陷……”
李氏摆摆手:“不必你多说,不管是真是假,我此时都不想计较。”
这才是真正的夫妻情分吧?虽然心中苦闷不堪,却还是不忍心让父亲烦忧。
白祥欢走出门,外面还是烈日炎炎,曝晒着天地间的每一寸地方。
边关战事未完,又有大旱,今年秋冬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了。
远在甘州的白炳雄,没过几日就到了家中的书信。
白炳雄识字不多,但也能看懂儿子的家书,还是家中一切都好,安心勿念。
他粗糙的掌心拂过柔软的信纸,拂平整,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自己床头的包袱里,妥帖地压在最底下。
“白将军,怎么到家书了还不高兴?”
一边的副将看到他眉头紧锁,就凑过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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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炳雄勉强笑了两声,也不答话,转过脸就自己寻思去了。
李氏是识字的,也是会写字的。
往日家书都是李氏亲笔所写,虽然写起来没有儿子字迹好看,可他看了都很安心。
这一回,她为什么不亲笔写了?
是生病了还是家中有什么事儿了?他在外征战多年,太了解家里的婆娘报喜不报忧的性子了。
想来想去,白炳雄还是把心思转到了这场大旱上。
甘州原本就是边境苦寒之地,土地贫瘠又缺乏水源,再加上战乱,本来就已经有些民不聊生的境况了,再加上最近大旱,有些地方的土地已经旱得开始龟裂。
到了这样的地步,甘州与附近的几个州县渐渐都有了流民,流民都是往东去的,定然会到陕州虢州……虢州怕也少不了流民,儿子不争气,手无缚鸡之力,家里可是不安稳了?
白炳雄猜来想去,不心中烦躁,干脆出了大帐,冒着酷暑在军营里四处巡查。
走到一个营帐前,忽然听见一阵像是生病了一般的痛苦呻吟声,这样的呻吟声白炳雄并不陌生,每次恶战一场,满营的伤兵都是如此。
这些日子酷暑天气,胡人那边战线太长,死伤过多,这个天气出来打仗也是热死的比战死的多,很是消停了些日子,甘州城并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恶战,这伤痛难忍的人难道是伤口未愈?
白炳雄一把掀开了营帐的帘子,走了进去。
只见一个伤兵正拖着军医的手臂苦苦哀求,让那军医给他些治伤止痛的药,可是那军医却低着头,半晌也不见动作,而那伤兵腿上的伤口,已经化脓溃烂,深可见骨。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不给他医治?!”
白炳雄只觉得热血冲头,一把揪过了那军医吼道。
那军医瑟缩了一下,却苦着一张脸嗫喏着回道:
“将军,不是属下不给他医治,实在是,没有药材了啊……”
“没有药材?怎么会没有了?钱粮官呢?”
甘州军营管着钱粮军饷一应军需的钱粮官很快就来了,看着白炳雄一脸为难:
“白将军,下官正要去找您呢,如今,别说是药材,就是粮食,也很快就要没有了……近些日子,朝廷的军饷,一直都没见来,这个月,怕是没指望了……”
白炳雄呆住了,朝廷不给军饷钱粮了?
京城,袁先生也皱着眉头思索这个问题。
“户部如今是一钱银子也不往外蹦,这是打算饿死西北二十万大军吗?”
萧绍棠在袁先生面前走来走去,眉目间俱是煞气:
“萧绍昀是不是疯了?他真是打算做亡国之君了?”
不给银子,西北原本的驻军,与前去增援的将士们,吃什么喝什么?伤了病了拿什么治?!
还怎么打仗?!
袁先生心中明镜儿似的。
皇帝如此作为,摆明了就是不想让西北打胜仗,过了一个月,若是不能彻底将胡人驱出西北,就要任由皇帝将秦王的功绩一笔抹杀,送两个长公主去和亲。
“哎,咱们这次,有些作茧自缚了。”
袁先生不由得有些懊悔。
第三百九十三章苗头
“先生不必自责,就算我们不作茧自缚,别人也是要拿绳子将我们勒起来的,倒不如此时,只要解决了粮饷的问题,就什么都好说了……”
原本只是想让两位长公主拼死反抗,以打消皇帝突然要和亲的这个荒谬的念头,谁知道皇帝居然如此狠毒,不仅仅是对秦王狠,更是对千万守护边境的将士狠毒!
萧绍棠恨恨地在书案上捶了一拳:“大齐江山,居然比不上一个招魂台重要!户部的银子,居然要全都花在一个死人身上!”
“这不只是银子的事儿,虽然如今粮税还没上来,但是大齐商贾交上来的税银历来不少,户部也没真穷到没有银子的地步,以朱思明的圆滑程度,定然是皇帝说什么,他做什么,不拨银子,就是为了逼迫王爷休战议和罢了……”
袁先生沉吟:“若要说粮饷,按着如今胡人的伤亡来看,西北那边只需再撑过两旬左右,胡人必退。省着些用,几十万银子,还是有的,可是,咱们若要自己拿银子出来,只怕那位会更忌惮,还不知道会引出什么风波来……”
萧绍棠想起那一沓厚厚的清单。
秦王部属这些年在京城乃至大齐各地可没闲着,要论财物,并不缺,可是这些财物要是充当军饷,若是没有个正当名目,反而要被人拿住把柄。
而一个原本就深受皇帝忌惮的亲王,自己拿军饷出来,是可以被扣上造反的帽子的!
萧绍棠在屋子里踱来踱去,从前对皇帝只是厌憎,如今真是结结实实恨上了他可知道,他还能坐在他的龙座上任意妄为,是多少边关将士用鲜血换来的?!
“世子,以属下之见,不如……”
袁先生脑子转的飞快,很快就想出了办法,只是一语未完,书房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世子殿下,袁先生,吏部侍郎何大人,被皇上宣召入宫了!”
“什么?”
萧绍棠几乎是在顷刻间就蹿到了那前来报讯的人面前,紧紧抓住了他的双臂,凤目含怒:
“他为何要召七叔入宫?”
来人正是付寒,要是别人,也不能悄无声息进了这院子,他抬臂将萧绍棠的手从肩膀上拿了下来:“说是吏部今年调任地方的官员有误,要何大人亲自前去解释!”
“不,绝不可能仅仅如此!”
萧绍棠断然道,回过头就跟袁先生告辞:“先生,我要即刻进宫,我不能任由他害了七叔!”
“殿下且慢!”
袁先生虽然也吃惊这件事这么快就发动了,但还是比萧绍棠多了一分理智:
“您如今还在禁足中,万万不可就这么莽撞进宫,太过刻意,反倒更惹人生疑!”
“那我该如何做?那可是七叔啊,要是七叔有个好歹,我这辈子都不会心安!”
有生母和何家老太爷的事情在前,皇宫在萧绍棠眼里,不啻于龙潭虎穴,尤其是皇帝如今对何家与他的关系生疑,万一对七叔动手,谁能救得及?
“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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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安勿躁,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皇上是不会贸然对何七老爷下手的,他要算账的是何家,可不仅仅是何七老爷一个人!世子且静静心,属下这就去安排!”
袁先生也知道,何家七老爷何永茂忽然被皇帝宣召入宫,分明就是皇帝对何家真切起疑的苗头,当年的风波,怕是又要被搅动起来了!
御书房,皇帝坐在龙案前,已经将吏部侍郎何永茂晾了两炷香的时辰。
何永茂静静地跪伏在地,心里忐忑如同擂鼓,但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当年之事,原本就牵系全族性命,一招不慎就是阖族覆灭的下场,作为何氏子弟,他一直都是有心理准备的。
为了道义,即使身死,也并不觉得有什么遗憾。
这是当年父亲何老太爷的教导,他当年听从了,并且这么多年一直恪守承诺,如今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这样想着,何永茂的心跳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萧绍昀正在专注的看着面前的折子,余光却时不时的瞥向何永茂。
见他从一开始的诧异渐渐变成平静,乃至最后一副古井无波的恭敬样子,心头疑惑渐深。
难道何永茂对当年之事真不知情?还是说他的暗卫调查出来的结果有误,何家并不曾与秦王坑瀣一气?
虽然有些吃不准,但是萧绍昀最终还是开口了:
“朕听闻何爱卿族中侄子今年赶赴西北战场,战死沙场,可有此事?”
何永茂心中蓦然像是一块大石头砸了下来,虽然沉痛不堪,却也再也没有了那种提心吊胆的担忧。
果然如此啊。
他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回道:
“确有此事,乃臣长兄之三子丛棠,自幼酷爱习武,颇有报国之志,少年热血,战死沙场,为国捐躯,臣全家上下,悲痛难忍,却也深觉宽慰,能为国尽忠,为皇上尽忠,虽死犹荣!”
“是吗?如此说来,此子尤为可嘉。”前世今生加起来,萧绍昀听多了这样冠冕堂皇的效忠之言,这话他并不当真,而是接着往下问:
“朕,听闻秦王世子与爱卿族侄长相颇为相似,不知道爱卿如何看?”
何七老爷抬起头,一脸茫然带着丝丝悲切。
“秦王世子风采,臣有幸目睹过,但臣之族侄,已多年未见,以后也再见不着了……若是能有秦王世子万中之一,也是小侄之幸。”
这话回答得滴水不漏,萧绍昀冷笑了两声,就撇开了这个话题,问了他些吏部的事务,就让他下去了。
出了御书房的何永茂心中又开始打鼓,皇帝这看似不追究了,可谁知道,皇帝心中到底如何想呢?
何永茂不由得感叹,大嫂一辈子谨言慎行,颇有大家风范,偏偏其妹所嫁薛家,却是祸事的根源!
那日徐成霖赶赴东南,皇帝亲自出城相送,薛兰芝拉着秦王世子叫七表哥,就是寻常人也要多思量几分,更不要说疑心病日渐深重的皇帝。
看来还是要先通知家中做好准备,若是有个万一……也不至于被斩尽杀绝。
刚走到宫门处,何永茂迎面就撞上了行色匆匆的兵部侍郎汤源。
两人虽然一个是兵部一个吏部,但都同属侍郎级别,虽然没什么私交,但是见面问个好还是要的。
不过这回不等何永茂开口,汤源就满面关切地迎了上来:
“何大人可有受到皇上责难?”
他怎么知道他是被皇上责难?何永茂心中一怔,客客气气的答道:
“不曾,皇上也只是随口问问罢了。”
“如此我也就放心了……”汤源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顺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接着道:
“今日我进宫也是受人所托,何大人无恙,我也就彻底放心了。还有几句话想要跟何大人说,不知何大人可否方便?”
“方便,方便的很,咱们边走边说!”
何永茂一听就明白了,这怕是秦王府府那边让人捎话来了,连连答应,两人相偕往外走去。
直到出了宫门,马车开始行驶,汤源才压低了声音道:
“那边有话,让何大人切莫轻举妄动,小心那位是要打草惊蛇!”
何永茂将这话一琢磨,顿时出了一身冷汗按照他的想法,是要先写封信回家的,其实细想想,若是因为皇帝问了几句话,他就即刻写信回家,若是被皇帝身边的人探查到,岂不是欲盖弥章吗?
只是这汤源什么时候又成了秦王那边的人?
汤源也不管他如何疑惑,一再交代:“万万不可露出苗头来,,西北那边自有安排!”
何永茂半路与汤源分开,径自回了家,一到家就叫来夫人与儿女。
“即日起,你们都跟着你们娘亲去清河外祖家去!”
何永茂在家中排行第七,此时也不过,三十多,不到四旬,儿女尚且年幼,听了父亲的话,都纷纷表示不解。
“父亲,眼见着秋试就到了,先生要孩儿好好用功呢,怎么这个时候去外祖家?”
“就是,这么大热的天,怎么去呀?长路漫漫,不能到天气凉爽些再去吗?”
儿子与娇滴滴的小女儿纷纷表示反对,而何家七夫人却是从自家老爷的脸上看出了凝重与势在必行。
“老爷……”
她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事,但到底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何家七夫人也算得上是清河崔氏女,虽然与嫡支有些疏远了,但在清河也算得上赫赫扬扬。
“夫人,有劳你了,咱们的儿女,以后就交给你了,记住,无论京中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回来,也不要去虢州!”
何七夫人心中一沉,知道怕是有大事了。
但她素来谦良恭顺,一口应了下来,也没有多说话,就带着儿女去拾行李,准备出发。
何永茂深深地松了口气。
娶一个大家出身,知书达理的妇人就是有这样的好处,无论你有什么事情她总是能处变不惊,无怨无悔的把你交代的事情做好。
京中即将不安宁,虢州也成了一个危险的去处,但愿夫人带着儿女远离京城,在清河能得崔氏庇佑一时,躲过这场劫难。
萧绍棠听说何永茂安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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恙,也总算是暂时放下心来。
但是他知道,后续的事情还远远没有个结束的时候。
心中烦闷之下,他在家中也坐不住,最后索性一抬脚出了门,在天色将暗之时摸进了威北侯府。
如今的欢宜阁被侯府侍卫把守的严严实实,没有了威北侯夫妇特意放行,萧绍棠再如何,也只能远远的望着欢宜阁叹气。
威北侯夫人看着眉目清朗的少年站在湖边,静静伫立凝望,心中就有些不忍。
到底还是打发了高嬷嬷亲自去请白成欢。
“四小姐,虽说这秦王世子不羁了些,可到底也跟大少爷有些往日交情,不如,您出去看看?听说,吏部何大人被皇上叫进了宫里,说是,秦王世子与何家故去的一位少爷有些相似,皇上心中有了疑惑。”
白成欢手中执笔,正画着一幅锦鲤,听了高嬷嬷的话,手一抖,那五斑斓的锦鲤瞬间就成了一团混杂的颜料。
这些日子,萧绍棠没少往威北侯府跑,她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她并没有起过想见他的念头。
要断就断个干净,若是明知道不可能还若即若离给人以希望,那实在不是她能做出来的事情。
可是萧绍昀对何家起了疑心,动作居然这么快……
白成欢扔了笔,心中也是乱成一团乱麻。
她知道薛兰芝蠢,自然也知道这件事情,若是真的揭了出来,后果何等严重。
“罢了,我出去看看吧。”
虢州那个阳光灿烂的少年何七不时地在眼前晃动,白成欢最后还是没能铁石心肠。
她实在不愿意看到那个阳光灿烂的少年变得沉郁悲伤。
等萧绍棠看到廊桥那边缓缓走过来的白成欢时,使劲地将眼睛眨了又眨,几乎觉得是自己的幻觉。
他以为她还是不会出来见他的,毕竟她那天扬手扔落花的样子,是那样决绝无情。
萧绍棠焦躁不安的心情,随着那白衣的人影渐渐走近,慢慢的安静下来。
“白成欢……”
来之前,似乎有千言万语,满肚子的话想要对她说,可是这会儿真的见到了人,萧绍棠却觉得自己居然有些词穷。
好些日子,他没有见到她了,该从何说起呢?
虢州那个阳光灿烂的少年何七不时地在眼前晃动,白成欢最后还是没能铁石心肠。
她实在不愿意看到那个阳光灿烂的少年变得沉郁悲伤。
等萧绍棠看到廊桥那边缓缓走过来的白成欢时,使劲地将眼睛眨了又眨,几乎觉得是自己的幻觉。
他以为她还是不会出来见他的,毕竟她那天扬手扔落花的样子,是那样决绝无情。
萧绍棠焦躁不安的心情,随着那白衣的人影渐渐走近,慢慢的安静下来。
“白成欢……”
来之前,似乎有千言万语,满肚子的话想要对她说,可是这会儿真的见到了人,萧绍棠却觉得自己居然有些词穷。
好些日子,他没有见到她了,该从何说起呢?
第三百九十四章发簪
摇蕙亦步亦趋地跟后面,望着前边并排而行的白成欢和萧绍棠,有一种恍恍惚惚的错觉
这似乎和春天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吧?
大小姐似乎还是那个大小姐,何七少爷似乎还是那个何七少爷。
可是大小姐却原来是另外一个人,而何七少爷也成了另一个人。
这两个人的缘分,可真是……
眼见着两人在凉亭中落座,摇蕙赶紧回了飘远的思绪,命身后跟着的小丫鬟去准备茶水点心,自己规规矩矩站在了凉亭不远处。
湖水粼粼,在这样干燥炎热的天气里,带来丝丝凉爽,顺风吹到凉亭中,萧绍棠身上觉得说不出的舒适惬意,心里却如湖水一般泛着哀哀的凉,止不住的觉得忧伤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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