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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成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玖晴
若说萧绍昀从不曾对成欢有过真心徐成霖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
乔皇后的上阳宫中,眼神闪闪发亮的幼年太子,十几年如一日的呵护,甚至是独占,怎么可能都是假的呢?若是真的不喜欢一个人,装一时一刻尚可,装十几年,那除非是圣贤。
更不用说,时至今日,萧绍昀还在为了给成欢招魂,做出一桩桩在臣民看来昏庸无比的事情……可这些,只要他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了,他的妹妹,永远都不必明白了。此后,多说无益。
“江山……成欢,你觉得,若是换个人,萧绍昀如何?”徐成霖沉吟一番,指了指头顶。
他和成欢都是陪着萧绍昀从太子岁月走过来的人,此话一出,白成欢立即就明白了哥哥的意思。
萧绍晔,哥哥是说晋王。
威北候和夫人不约而同地神情一肃,却丁点儿没觉得儿子有这样的想法大逆不道,威北候反而点点头:“不错,我们候府虽然兵权被回,但要是让大齐天翻地覆,未尝不可!只是晋王,从无此心,恐怕……”
白成欢也很干脆地反对:“哥哥,且不说晋王从无此心,只说此事凶险,晋王,到底无辜。宁王如何?他当年野心勃勃,虽然争储失败,但定然不会死心……”
“谁都可以,唯独宁王绝对不行!”
不等白成欢说完,徐成霖就拍了桌子,发出“嘭”地一声巨响,威北候夫妻和白成欢齐齐看向徐成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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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这是怎么了?”
“宁王此人……心胸狭窄,又自小与你不和,若他上位,定然不会让你舒心畅意,他绝对不行!”
徐成霖想来想去,都没办法对妹妹说,宁王曾经对她起过肮脏的心思,打过那样恶劣的主意。
已经瞒了这么久,就继续瞒下去吧。
徐成霖缓和了脸色,想起今日打听到的消息,继续审度起来:“宁王不行,晋王无心,那先帝的儿子,可就再也没有了。宗室中,从先帝时打压到如今,能有魄力与萧绍昀对抗的,也几乎没有,除了一人。”
说完,看向父亲威北候。
威北候也看向儿子,父子两人对视一眼,又一同看向了白成欢。
白成欢想起萧绍昀那两道一同发往宁州的圣旨:“秦王?”
威北候与徐成霖皆是点头。
“当年秦王萧无双战神之姿,令人至今难忘,他第一次统帅大军出征的时候,还是个少年郎呢,一身银甲,让人目眩神迷,得胜还朝的时候,更是风姿绝世,那时候我还做姑娘呢,和要好的小姐妹去街上看他进城献俘,一群的丫鬟婆子跟着,也还是挤得一只绣鞋都掉了!”
说起秦王,威北候夫人深有感触,在她这一辈人看来,这天底下就没有比秦王更好的男儿了。
威北候老脸一黑,非常不乐意:“什么风姿绝世,那一身银白,白花花的,有什么好看,我当年可听说了,他穿成那样出征,就是为了出风头!瞧瞧那几年,都是你们这些人闹得,满京城都喜欢穿银白色,难看死了!战神,当年谁没打过几场仗啊?再说他让你为了看一眼挤掉了绣鞋,那你那绣鞋又是谁给你送回去的?哼,要不是我,你还不得在大街上出丑!”
威北候夫人和一双儿女齐齐瞠目结舌,这干醋,隔了这么多年,居然还喝着?
夫妻多年,威北候夫人对付威北候这种小傲娇很拿手:“是是是,那绣鞋是你给我送回来的,可人家就是长得好看啊,我又没说你长得丑,不过这秦王,最后娶了谁家的小姐来着?当时秦王大婚,我那些好姐妹,哭的可不少呢!”
说起这个,威北候神色又正经起来,忍不住叹息:“娶的是江南的一个小户女子,本来以秦王之尊,京城世家大族的女子随意挑,可架不住高宗皇帝心中顾虑重重,怕秦王战功卓着,再有个世家大族的王妃,会生出不臣之心,刻意如此,算是变相打压,虽然秦王与秦王妃夫妻尚且和睦,可高宗皇帝的猜忌心一点不剩地传给了先帝,先帝登基之后,江山稳固,就对他这唯一的亲兄弟下了手……可怜那千里迢迢嫁到京城的秦王妃,也就在你们这些无知妇孺的仰慕里风光了一把,结局实在是凄惨,秦王获罪当日,就跌落金河,尸骨无存了!”
威北候夫人自然是听说过秦王妃身死的事情的,据说死的时候还怀着身孕。想想也是,那些虚无的风光,对一个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子来说,带来的,不是福气,而是灾祸。
“都是儿子,高宗皇帝未太偏心了一些……也不知秦王这些年,心中何等怨恨!”
威北候摇头:“你这就是妇人之见了,我当年也在秦王麾下打过仗,他不是这样的人,他原本是个心性赤忱的人,他根本不知道高宗皇帝的用意,就算对先帝,恐怕真正的怨恨也没多少,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毫无动静?他那样的人,就算跌落神坛,手中也不可能毫无实力,只有那些目光短浅的人,才会以为他获罪了,就一无所有了,秦王更多的,可能是心寒哪!”
说到这里,威北候又想起萧绍昀那两道圣旨来:“不过这一次就说不准了,宋温如是文官,跟秦王打交道有限,不了解他的为人,要是萧绍昀只下头一条圣旨,那以秦王的性子,必定还是会为大齐抛头颅,洒热血,半分迟疑也不会有,可偏偏有了第二道……先帝是秦王的亲兄长,是非对错,如今多半也都罢了,可萧绍昀呢?他与秦王,除了叔侄血脉,可并无半点情分,还偏偏做出这样小人之心的事情,秦王如何想,那就真不好说了。”
徐成霖与白成欢眼中却同时燃起簇簇火苗。
“父亲,那如此一来,秦王,才是我们最需要的那个变数!”
威北候望着儿女良久,点点头:“的确如此,但这只是一半的变数,等到秦王那边做出了回应,我们才知道另一半的半数,到底会如何。”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八章父母之爱子
天刚蒙蒙亮,白家内宅就已经有了人声走动声。
李氏也披衣服起身,却没立刻穿衣洗漱,只靠在床头的引枕上怔怔地想事情。
“太太,可是要再睡会儿?”小英伺候李氏也有些年头了,很少看见她这幅样子,平日的李氏可是个风风火火,利利索索的性子。
还不等李氏说话,一边小就过来插话道:“你呀,太太这是早起养养神,何必打扰太太清静?”
说着,却递了条拧干的布巾上前:“太太,您先擦擦手脸,再清清静静地想事情。”
小英一看小这样子,就来了气,小整日里讨巧卖乖也就罢了,可她凭什么总是踩着她说话做事?
小英一把从小手里拽过帕子,嘴里半分没饶她,笑嘻嘻道:“小妹妹真是有心了,细心又周到,既如此,以后小妹妹来值夜可好?”
“你……”小低低的出了个声儿,想说什么到底没说,看李氏也不说话,自己就转身出去了。
值夜的事儿不好做,夜里时刻支应主子,睡不好,时间长了整个人的气色都枯黄了,她才不要做奴婢还做成个黄脸婆。
小英看着小扭着水蛇腰的背影,心里啐了一口。
什么东西!仗着以前在官宦人家伺候过,多识几个字儿,尾巴都能翘到天上去!只想拣着轻省活儿做,还想当太太的心腹,做什么大头梦!
李氏平时眼睛里是最容不下沙子的,可是此时对两个丫鬟的小心眼儿半分看不见,由着小英替她擦了手脸,想了想又从枕边拿起京城来的家书,又看了一遍。
喷薄的霞光慢慢攀上窗棱,透过窗子照的屋子里一片红汪汪的浮光。
李氏觉得浑身都懒懒的,可她还是撑着神起身梳洗。
白炳雄已经从演武场晨练回来了,身上的薄褂子几乎湿透了,一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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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净房洗漱换衣,一边笑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看着这么病怏怏的,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就赶紧请大夫!”
“哪里就那么娇气了,只是欢娘不在,我这心里空落落的。”
李氏随意回了句,坐在了妆台前,小又瞅准了机会进来,抢在小英前头拿起了桌子上的桃木梳子,笑盈盈道:“太太,今儿给您梳个飞仙髻,看着也神些,您看行吗?”
李氏打量了小一眼,只觉得这些日子没留神,总觉得这丫头有些油滑之气,又见小英在一边神情郁郁,就拒绝了:“还是让小英来吧,不用飞仙髻,还只像昨日那样挽个家常的发髻就行了。”
小英得了这意外之喜,知道太太还是顾念与她的情分多一些,急忙上前,从小手里接了梳子,就开始给李氏顺头“太太说的是,这样大热的天儿,又不必出门应酬,梳太繁杂的发髻太太顶在头上也累得慌,头皮绷着也不好,还是疏散些好。”
白炳雄换好了衣服出来,听到小英这么说,也点头:“不错,能这样体贴你们太太,是个好的,都用心当差,伺候好你们太太,好处少不了你们的。”
这下小英得了老爷夸赞,心里更是欣喜,越发小心伺候。
只有小站在一边,手脚都觉得不自在,可一时半会儿,也没她露头的机会了。
白炳雄就在一边的凳子上坐下,看了看李氏的脸色,皱眉道:“你呀,从前哪里有这么重的心思,这会儿怎么就这么想不开?欢娘能得了威北候府的青眼,总是好事,咱们护不住她,多一对爹娘来护着她,也是好事一桩。要搁别人家,这想给孩子找个这样的干亲也找不着呢!”
李氏嗔道:“我是那样煳涂不知好歹的人吗?只是我这一闲下来,倒真不知道做些什么好了。”
欢娘,她成了京城侯府的女儿了,就是她曾经对她说过的那个威北侯徐家……她再也不是她一个人的女儿了。
从这个女儿好起来那一天起,她就像是在做梦一般,唯恐一睁眼,发现就是个梦,如今可好,她虽然酸涩失落,心里却一下子踏实了。
虽说女儿认义父义母这事儿她要是不同意,那是万万不成的,人伦律法上都过不去这关,可是,她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同意了。
她出身行伍之家,后来又嫁了白炳雄这个大老粗,读过的书不多,可她也听人说过一句话,父母之爱子,为之计长远。
丈夫就算升了从三品的定远将军,那也还是在大齐排不上号的一个武官,女儿远在京城,能有一个身为侯爷的义父,一品诰命的义母,总能有人庇护她一些,当年她的堂姐那样的惨祸,就不会再发生。
“那你想想看,欢娘没好起来之前,咱们的日子又是怎么过的,你每天都在忙些什么?”白炳雄也知道自己婆娘的心病,绞尽脑汁在开导。
“从前啊……”李氏有些怅惘。
欢娘长了十六岁,静好的时光也就这三个月不到的时间。
这些日子太好了,好得她都要忘了从前是怎样一日日地熬过来,是怎样地慌张混乱,每日里提心吊胆,唯恐女儿弄伤了自己,弄伤了别人,出什么意外,十几年没有片刻安宁。
“那会儿,我忙着算计咱们的日子,每日里的吃喝穿戴,担忧你的安危,担忧儿子不愿习武没个前程。”李氏摸了摸小英巧手挽好的发髻,不由地笑了:“也是,看来还是闲的,罢了,这件事就不想了,我就还像从前那样,好好地操持你们父子俩的事情,再多顾着分给咱们的铺子庄子,多攒些银钱,欢娘如今身在那个富贵地儿里,少了银子那是万万不行的。”
“这就对了嘛,咱们还好生过日子,让祥欢也好生考试,等他考完了,欢娘也就该回来了。”
白炳雄最怕李氏愁眉不展,看见李氏想开了,他也就放了心。
李氏点头,欢娘一定会回来的,她一定会安然无恙地回到她的身边来的。
夫妻俩一同去吃早饭不提,只说小,听了老爷太太的话,心口是“砰砰”乱跳,大小姐得了侯府的青眼,那可是侯府呢!大小姐以后就是侯府的小姐了,这可是得多大的造化!
她那时候要是能豁出去留在大小姐身边该多好!小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可这会儿大小姐远在京城,她也无计可施,想来想去,也只能按捺着心思,无打采地出去伺候李氏用饭。
一出内室的门,却迎头看见白家的管事急慌慌地奔了进来:“老爷,太太,那个胡说八道的人,又上门来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九章抢女儿的人
正拿了筷子要吃饭的李氏眉眼一立,“啪”地一声就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
“说什么?混账!还有脸上门来,好啊,趁着今儿老爷在家,我非出去会会他不可!”
李氏柳眉倒竖,站起来一脚踢开身后的椅子,冲着莫名其妙的白炳雄吼道:“还不快跟我去看看,抢咱们女儿的人来了!”
白炳雄也赶紧撂了手里的筷子,随手抓了块饼子,就跟着李氏往外走。
“这到底是怎么了,谁来抢咱们女儿干什么?”
白炳雄一边啃饼子,一边追着李氏问,没办法,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李氏想了想,是,丈夫还不知道这事儿呢,一边疾步往前走,一边简单明了把事情说了一遍:“就昨日,你不在家,就有个无赖上门来,非说咱们欢娘是抱养来的,是他们家什么老爷的孩子,如今来认亲,求咱们写个手书,他们好跟欢娘相认,你说说,这不是胡搅蛮缠的混账吗?”
白炳雄一听,也火大的很:“混账,太混账了!太欺负人了!”
说完了也发了狠:“走,今儿老子在家,就去看看,什么人敢来我白炳雄家里撒野!”
夫妻俩气势汹汹地朝着前院而去,已经跟着太太多年的下人仆妇,纷纷对视一眼,发现彼此的眼神里都是差不多的意思,既气愤,又兴奋。
一群白家下人,二话不说,默默地转过身,各自寻了趁手的家伙,跟着老爷太太揍人去喽!
大门外站着的中年人,身后跟着两个小厮,手里提着大盒小盒的礼物,一身上好的杭绸夏衫纤尘不染,显得既富态又得体。
只不过,当白家大门再度打开,一群人气势汹汹手拎棍棒出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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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所有的得体都化作了飞灰,眼珠子差点没惊得掉在地上!
不是说是虢州小户人家吗?看这宅子也不是什么大户,怎么,怎么这么凶神恶煞?都说了是京城来的,怎么一点儿都不害怕?
李氏厉眼一扫,伸手就指向了门外的中年男人:“就是他昨天胡说八道!我想着你不在家,我一个妇道人家打了他,总有些不妥,今日,就给我往死里揍!”
那中年男人一看白炳雄这粗糙汉子的模样,心里真是气恼的很,一个妇道人家打他不妥,难道男人出来打他就妥当了,这都什么人!
不过为首的汉子那一脸虬髯胡子的人模样就在眼前,他也顾不上胡思乱想,连忙先夺了身后小厮手里的礼盒双手奉上,赶紧先解释:“白大人莫恼,白太太这是误会了,误会了!”
“小人姓杨,是京城詹府的管事,昨日前来拜会,没想到白太太误会我的意思,白大人听我说,先别急,听小人把话说完!”
白炳雄一挥手,身后的家丁仆妇纷纷站住了脚,但都跟着李氏一道,对这中年男人怒目而视。
自称杨管事的中年男人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小心地陪着笑:“白大人,小人这千里迢迢从京城来,自然有些话要跟白大人说明白的,白大人可否让小的进去说?”
白炳雄沉吟片刻,环顾了一圈四周,侧身让到了一边:“好,那你就进来说,但你自个儿掂量好了,要是敢胡乱说话,今儿这白家的门儿,您就只能竖着进,横着出了!”
杨管事满脸堆笑,又是作揖又是打躬,再没了先前的气度,硬着头皮进了白家的门,在两列手持棍棒的家丁注目下,进了前院的客厅。
李氏怒瞪着白炳雄:“你这是怎么回事?不打也就罢了,还让他进门儿?是不是一听京城来的就怂了?”
白炳雄悄声道:“不是,你没看这左邻右舍,来看热闹的不少嘛?要是再外面解决这件事,倒也容易,不过打一顿容易,可他要是胡咧咧什么出来,以后人家真当欢娘不是咱们亲生的怎么办?”
李氏想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也回转过来:“不错,没想到你也有细心的时候,咱们也没必要让人白看了这个热闹。”
杨管事进了客厅,没半个人招唿,也没人给他上茶,他独自站在客厅里,瞬间有种深入龙潭虎穴的错觉。原以为这是趟在容易不过的差事,没想到却遇到这难缠的妇人。
也是,任谁一下子也接受不了抱养的女儿亲生父亲寻来的事实,还是体谅他们一下,好好跟他们说吧。
可白炳雄是半分也不打算体谅杨管事的,一进来就单刀直入道:“这位杨管事,你就直说吧,你家老爷可是跟我白炳雄有什么旧年恩怨?这样来坑我的家人?”
“这,这话怎么说的,万万没有的事儿,只是我家老爷在京城偶遇白小姐,发现白小姐和家里故去的太太长得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留了心,谁知道一打听,这年龄也对得上,当年太太也是在这虢州生下的小姐,当时一个不防就被人抱走了,这不,找了这么多年,总算有点眉目了,就命我前来跟您二位说明白,既然是抱养的,总要让小姐认祖归宗不是?”
说辞是早就斟酌好的,真真假假,总要把这件事坐实了才好。
“放你娘的屁!”白炳雄气的胡子都炸起来了:“当日我们欢娘落草的时候,可是我亲自去请的接生婆,请来了我婆娘就在里面生,我就在外面等,欢娘抱出来了可是我第一个接着的,哪里来的什么抱养?难不成我亲眼看着,还能平白变出一个孩子来?说吧,你家那詹大人跟我到底有什么过不去?”
“白大人,没有什么过不去,就是这事儿……敢问您当年请的是哪位接生婆?”杨管事听着白炳雄说得有鼻子有眼儿,不像是假话,可他还是不能死心,这要真是这样,回去可怎么跟老爷交代?
“就是东街转角处的牛婶儿,不信你只管去问,牛婶儿如今还给人接生呢!”
白炳雄压着满肚子火气,想问问清楚,这到底是谁跟他过不去呢!
杨管事心里更迷煳了,听这话音儿,不像假的,可老爷怎么就认准了那白小姐一定就是这家抱养的呢?
可有一点杨管事可不迷煳,看样子,这家人今儿是不可能承认了!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章从容
杨管事左右为难,就这么走吧,实在是不甘心,不走吧,不是等着挨打吗?
果然是武官家,男男女女都这么粗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
脸色转了几转,杨管事不得不承认,他这会儿说也说不过人家,打也打不过人家,一不小心就要横着出去了。
“白大人,这事儿,可能,也许是小的主家老爷弄错了,可是能有这事儿,自然也不会是空穴来风,白大人和白太太不妨多想想当年的事儿,若想起来什么,随时使人告诉小人,小人再来,小人就住在县东头的何记客栈,白大人好好再想想!”
这话就带着几分软和之意,可白炳雄根本不是能就此轻轻放过的人,眼底闪动着一言不合就要揍人的危险光芒:“既然你们平白无故生了这场事出来,那白某就绝不会就此罢休,若让我知道,是谁在背后算计我白家,那白某拼着一死,也决不受这鸟气!”
杨管事知道自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
“白大人,明明是我家老爷发现了失散多年的亲女儿,您怎么就一直往歪处想呢?动不动就死啊活啊的,有这么严重么?”
他小小声地嘀咕,但是白炳雄听了个一清二楚,拎起手里的大刀就往桌子上一拍:“有胆子做,就要有胆子认!背后算计人也就罢了,还使出这样下三滥不入流,祸及无辜家眷的阴谋诡计,算是什么好汉?!”
李氏也接声怒斥:“我十月怀胎,痛了一夜生下来的女儿,怎么就成了抱养的了?!如今见我的女儿聪明又伶俐,一个个的来打主意,那些年疯傻的时候,怎么不见来哭着喊着认亲?我自己生的女儿凭什么写什么手书说是我抱养的?真是异想天开到让人笑掉大牙!”
杨管事彻底鸣金兵,战败求和,一个粗鲁的武官,一个小地方的妇人,嘴皮子这么利索做什么啊这是?
杨管事一再道歉,改口说自家老爷可能是思女心切误会了,并承诺绝对不会在外面乱说话,才被




一世成欢 分卷阅读292
白炳雄和群情激愤的白家下人虎视眈眈地送出了白府,总算是竖着进竖着出了。
白炳雄带着得胜的心情回了前院的客厅,却发现之前一副要拼命模样的李氏正坐在椅子上抹眼泪。
“好好地这是招谁惹谁了啊?一个两个的,都来抢我的女儿!候府那也就罢了,那是认的干亲,没什么说的,这样莫名其妙跑出来一个姓詹的,也来欺负人!!”
白炳雄也觉得这上门的人简直是失心疯,要是他当时没在,要说女儿是抱来的,他可能还会怀疑,可他当时是一直守在门外的,牛婶来接生的时候,更是只拿了一个稳婆常用的圆包袱,上哪儿变出个孩子来?
他本来还想附和几句,可瞅瞅老婆的眼泪,再想想军营里的调令,不由地就改了口。
“仙娥啊,这事儿你别多想,估计是我这一下子升了个从三品,有人不服气,故意捣乱呢,你可别为这事儿藏心事儿……这几日咱们在家就好好过日子,再过些日子,我要是不在家了,你可要打起神来,好好看着咱们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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