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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列传]钧天大学纪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于清欢
烛火昏暗,郑滦的美貌侍君瑞珠跪坐一旁,在给他伤口上药,郑滦龇牙道:“气死我了,今天定是有人害我!”
“夫君,”瑞珠柔声道:“那公孙钤是何许人,竟敢伤你至此?”
“他是宰相嫡孙,又是御前行走,年纪轻轻便得陛下青眼,这口气我也只能生生受着。”郑滦气愤不已。
瑞珠转了转眼珠:“那你说的有人害你,又是怎么一回事?”
郑滦方将事情经过说了,只是掩藏了自己急色的一面,只说那陵光半推半就,被公孙钤打扰了好事。
瑞珠心中冷笑,郑滦什么德行,他能不知道?但面上仍现出一抹愁色,道:“夫君,这次的事情真是蹊跷!你说那个引你过去的小侍,根本就没有进厢房,之后也未见其身影?”
郑滦皱眉道:“难道这小侍真不是陵光身边的?”郑滦已经知道那天他见到的便是天璇第一美人陵光,更是郁闷,天璇城主虽然不是京官,却也是个封疆大吏,惹了这等级别的,他也讨不了好,所以只得急切寻找那天的幕后主谋。
“夫君,不若从这个小侍身上下手。”瑞珠道:“派人去暗中观察那天出席刘夫人宴席的贵子,他们的侍从也不可能永远不出门,若是发现长相和夫君所说相似的,便速速来报,你说怎么样?”
“好!”郑滦一拍桌子:“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就不相信这人不露出马脚。”
转头看到自己的侍君在烛火下愈发显得娇美,顿时心痒难耐,也不顾背上的伤处,一把搂了便撕了衣服,按在床上,就直捣黄龙。
瑞珠吃痛,“啊”了一声,当下放软了身子,任郑滦动作。
郑滦最爱他这温柔小意,一边动作,一边嘴里说着:“心肝儿,你给为夫出了这么好的主意,今天定要好好奖励你。”
“嗯”瑞珠被他顶弄的喘息不已,媚笑着说:“珠儿就期待着夫君的奖赏了。”一边伸出素手抚着郑滦的乳珠。
郑滦见他媚眼如丝,面若桃花,不由双眼通红,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夫人。”第二天瑞珠撑着有些酸痛的腰肢起身,贴身小侍忙伺候着穿衣梳洗,看到他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也不由红了脸。
瑞珠不动声色的摸了摸小腹,郑滦好色薄情,根本就靠不住。只是子嗣单薄,若是能生下个乾性儿子,自己的地位稳了不说,指不定位份还能抬一抬。只是他使出浑身手段,勾的郑滦夜夜宿在他房里,怎么这肚子还是没有动静?
仲仪那日见了要上京告御状的老者后,又按启昆帝的嘱咐四处查访,一番调查之后,却发现这几大家族可谓恶贯满盈。仲仪没想到,表面上看着光鲜亮丽的世家大族,内里却是烂透了。难怪启昆帝容他们不下,这已经不是国家栋梁,而是国之害虫。
“大人,”一个青年走进来:“夜已经深了,大人如此操劳,还要注意身子才行。”
“骆珉。”仲仪指了指一叠叠文书:“看着这些,我实在是睡不着。”
“唉!”骆珉叹了一口气,他何尝又不知道苏沈萧家的罪状,只是他们势力庞大,盘根错节,对上这等敌人,可谓是十分危险。不过坐在案几之后的人,却有如此勇气,甚至敢于以卵击石,怎能不让人敬佩?这也是他选择投他门下的初衷吧。
“我有个想法的雏形,不若骆珉和我共同探讨。”仲仪忽然道。
“是,大人。”骆珉神一震,忙走上前去。
“什么”齐家住宅里,一个身着素袍,手带佛珠的中年人吃惊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仆从:“你说我儿在别苑藏了个坤性?”
“正是。”那个下人道:“属下看管不严,前日才发现此人。老身看少爷这样做,实在于理不合,便忙来禀报夫人。”
齐之侃的阿爹杨氏面上平静下来,点头道:“你做得不错,下去领赏吧。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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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好生看着少爷。”
“谢夫人。”
下人走后,杨氏这会儿心里倒有些难以平静,他和老爷自快四十岁才求神拜佛得了这么根独苗,当做眼珠子一般捧着长大。齐之侃自小和一般人家的小少爷不同,沉默少言,面上从不带一点儿笑容。对读书也不上心,只痴迷武功,倒练了一身无人能敌的功夫。本想着要他继承老爷齐庸的将军之位,但只要提进宫面圣,他便躲得不见踪影。
第37章情关难破22
待到长大了些,有个家世不错的坤性和他说了几句话,竟被他一甩手,推进河里。
齐庸怒极,领着他去对方家里赔罪,他却梗着脖子直挺挺站在那里,即便打断了几根竹棍,也是不发一言。从此这钧天城的坤性,都对他敬而远之。
十六岁那年,城外黎阳山跑来一只凶虎,周围村民被扰得不得安宁。齐之侃独自一人进了山,之后便拖着一只死虎回到城中。看着血淋淋的庞然大物和齐之侃污迹斑斑的白衣,好多人一下子就吓破了胆。
眼看着齐之侃今年已经二十岁,却无一媒人上门,杨氏看重的也都闭门不见,找各种借口推辞,二人简直愁白了头发。
这乍一听到他竟然在别苑养了一个坤性,杨氏心中百味杂陈。心道:若他是个好的,那便不如结了这门亲事,若是个不好的,做一个侍君也好,省得儿子形单影只,身边连个可心的人都没有。
“吴么么,带他来见我。”杨氏思揣半晌便出声吩咐。
吴么么正要下去,杨氏又伸手拦了他道:“算了,备车,我现在就要去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
蹇宾今日研究了一上午星盘,前阵子他刚得了一点儿获,这几日没想到又陷入谜团。走到院内,扶着有些发晕的额头,他半倚在亭中长椅上,看着碧波中一池锦鲤出神。
杨氏等人匆匆赶来时,便远远看到一个美貌佳人坐在亭中。走近了只见他气若霜华,面似满月,虽着一身素衣,但仍是说不出的雍容华贵。
杨氏也是贵夫,见过许多美人,但乍一见到蹇宾,也不禁心中赞叹,这幅仪容,绝不是小门小户可以养的出来的。当下心中要给出个下马威的念头也熄了,只静静看着蹇宾道:“你是谁家的坤性?”
蹇宾回过神来,看到眼前站着一位中年贵夫,面容和齐之侃有七八分相似,身旁一个老么么道:“这是我们老夫人。”
“是齐之侃的阿爹吗?”蹇宾心中一动,忙下拜道:“在下蹇宾,来自天玑蹇家,见过夫人。”
“天玑蹇家?”杨氏心中一松,这也算是个大族,虽然远了些,可是和自家地位也算相配。再看蹇宾也是个识礼的,便愈发觉得他可爱起来。忙吩咐吴么么搀了起来,邀他进内室相谈。
了解了蹇宾住在别苑的始末,杨氏心下怜惜,心思也活络起来。齐之侃长这么大,何曾见过他对任何一个坤性假以颜色?他能出手救这蹇宾,可见他待这人倒是不同的。
遂和颜悦色道:“不知蹇小公子可曾许了人家?”
被问到这种问题,蹇宾不由面色一红,低声道:“还不曾。”
杨氏笑道:“侃儿醉心武艺,一直未曾动这方面的心思。我今日觉得和你十分投缘,况且看得出我儿对你也是不同的,不知你可愿嫁入我们家?”
蹇宾只觉脑中轰的一声,对于齐之侃,他原是想都不敢想的,可是今天他的阿爹却问他愿不愿意嫁给齐之侃?他的心简直要跳出喉咙,想要张口说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杨氏看到蹇宾红透的脸蛋,羞怯的眼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下褪了手上一串七宝佛珠,戴到蹇宾腕上,说:“此事本该和你双亲商量,只是今日我一见你就喜欢的什么似的,便忘了这些规矩,我真是老糊涂了。”
“夫人这是太爱蹇公子了。”吴么么笑着附和:“蹇公子这般标致的人物,谁见了不心生欢喜呢?”
蹇宾生来第一次被人这么夸,原来他也是这般好的吗?只觉心中像嚼了蜜糖,想着今后能和那个人生活在一起,登时觉得像踏在云端一般。
“什么?”齐庸和杨氏晚间把齐之侃叫道正房,说出蹇宾的事,齐之侃甚是惊讶。
“侃儿,阿爹今日去相看了,虽说他没有名分就住在别苑里是有些不妥,不过也是事出有因。我看他其他方面都是好的,也不至于辱没了我们齐家。而且,你能救他,不就代表你对他也是有意的?”
“你们怎么会有这等想法?”齐之侃挑眉:“难道我救一个就要娶一个吗?”
“胡言乱语!”齐庸拍桌:“像你这般德行,能找到一个这样人家的坤性,就要烧香拜佛了,还有什么挑剔?”
齐之侃冷笑:“我还不至于到这种地步,这个蹇宾我是不会娶的。”
杨氏已是流下泪来:“我的儿,若是你不娶这个蹇家的,今后断也寻不得这样好的,你让我和你阿父如何自处呢?”
齐之侃皱眉道:“就算不娶,我也活的好好的,为什么一定要娶?”
杨氏听到他这般说,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夫人!”贴身侍从忙去扶她。
“你!”齐庸气的胡子都竖了起来:“你这个不孝子!”
齐之侃见杨氏晕倒,也是慌了神,忙背起他对下人吼道:“你们还不快去请大夫!”
杨氏醒来时,已是日暮时分,睁眼便看到跪在床边的齐之侃,忙挣扎起身道:“我儿,快坐到这边。”
齐之侃见阿爹醒了,也是松了一口气,依言坐到床边。
杨氏倒也没了早间的脾气,拉着齐之侃的手说:“我也知道,你心里是不乐意的。”顿了顿又对齐之侃说:“我和你阿父快四十岁才得了你,如今我们也是快六十岁的人了。说不定哪天就要入土了。”
“阿爹,你们不会”齐之侃急道。
“侃儿,”杨氏打断他:“你听我说,如果哪天我和你阿父都不在了,你一个人孤零零在世界上活着,定会孤单无依,就算我们走了,心里也是不踏实。阿爹很喜欢那个蹇家的,模样性子都不错,又大你一岁,如果以后有他照顾你,我们也能安心了。”
“阿爹,我只是只是不想这么无缘无故的就和一个陌生人结婚。”齐之侃摇头。
第38章情关难破23
“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杨氏道:“一起生活着就有感情了,就当为了我们,你也就娶了他罢。”说罢拿帕子拭了拭泪,面露疲态。
齐之侃纵然千般不愿,见到自己阿爹如此为自己操心,也只得长叹一声,点头应允。
之后齐家派人去天玑蹇家纳采,问名,蹇宾在蹇家本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齐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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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独子愿意娶他,蹇家自然没什么意见,草草准备了一些嫁妆,派了几个旁支过来协理,就算是事成了。
“陛下,仲仪求见。”下了朝,启昆帝正在内殿休息,便有内侍来报。
“让他进来。”启昆帝吩咐。
“参见陛下。”仲仪朝服未换,就急匆匆赶过来。
“爱卿何事?”
“回禀陛下,微臣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终于找到一个法子,故急着禀告陛下。”
“是关乎抑制世家的法子?爱卿快快道来。”
“微臣认为,不若从当前的税制入手。”仲仪道:“凡百役之,一钱之敛。先度其数而赋于人,量出以制入。”
“你是说要统一税制标准,加强管理?”启昆帝道:“寡人也一直有此想法,目前税目繁杂,各城邦上缴名目不一,确是很不利于统一治下。”
“正是,租庸杂徭甚为庞杂,正该简化税制。且不若取消各地财税权责,所税款统一入缴国库。这般便能准支,以支定。”
启昆帝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此为其一。”仲仪接着道:“其二,微臣以为,现有税制以人丁和田亩为主,我国统一不久,正是要鼓励生育,扩大人口的时候,这般税制,百姓只怕不敢生育过多的子嗣。”
“此言不假。”
“所以,不若取消人丁税,采用财产税,以土地和财产的多寡来量税。重新核定税率,财产越多,税率越高,反之亦然。”
仲仪的话如醍醐灌顶,让启昆帝一下子拨开眼前迷障。他一直在想能有什么办法,不动刀兵,更为隐晦的削弱大族力量。没想到仲仪这番税制改革的言论,不仅可以做到这点,亦能够鼓励百姓生育生产的积极性,实在是一举数得。
“妙哉!人皆知重敛之可以得财,而不知轻敛之得财愈多。”启昆帝赞道:“爱卿此法当为惊世之举。”
“谢陛下!”多日来冥思苦想的办法得到启昆帝的赞誉,仲仪也不禁心头大慰。
“不过,世家大族也不都是善与之辈,仲卿此法,若是推行起来,他们必会发现不妥,恐怕会针对仲卿啊!”
“陛下,”仲仪拱手:“微臣得陛下赏识,未曾毕业,就得封通室舍人。微臣平民出身,亦知晓天下百姓之苦。因此常怀济世之心,亦有改革之意。若是能让国家富强,人民安逸,陛下长享盛世,微臣纵使肝脑涂地,也无遗憾。”
这番话掷地有声,启昆帝第一次听到仲仪剖白内心之意,也不由动容。
仲仪走后,启昆帝身后的裘振上前道:“仲大人真乃世之良臣。”
启昆帝抚掌道:“我只知此子聪慧异常,没想其更有一颗赤子之心,当真难得!”
“陛下可要为他封赏?”
“不忙,待唤丞相来商议此番改革,真正推行下去时再说吧。”
郑滦安插了不少下人仆从去查探,这天终于有了一点头绪。
坐在酒肆里,看着对面的萧府,一个贼眉鼠眼的小厮谄媚道:“少爷,我看萧府这个小侍和您说的颇有相似,他每月旬末会出府,今儿正是日子,您看看,他出来了。”
郑滦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美貌小侍从萧府后门走出,郑滦眼力不错,一眼就看出是那日祁家领他去厢房的。不由怒而拍桌:“好个萧氏,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我!”
小厮很有眼力见的凑上去道:“少爷息怒,这个乃是萧家嫡出二公子萧滢的贴身小侍,您说”
“好个萧滢。”郑滦面上挂了一抹冷笑,“你去,给我查萧滢何日出府,我倒要会会此人!”
“阿离,举得高些。”执明道。
慕容离看着斜倚在他身上的执明,有些无奈道:“公子为何偏要与我共看一本,不若我把这本给你,换一本来看。”
“不要。”执明拒绝:“我手有些酸痛,阿离拿着,我们一起看更好。”
无奈的摇摇头,慕容离只得按执明的吩咐将书举高。执明假意看着面前的书,余光便可看到慕容离清隽的侧颜,闻着慕容离身上淡淡的香气,只觉心猿意马。
“阿离喜欢什么样的乾性?”执明忍不住出声道。
慕容离一愣,执明怎么会问他这样的问题,他有些发窘,便反问道:“那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坤性?”
“就像阿离这样的。”执明笑道。
慕容离面上一红,旋即摇头道:“公子莫要取笑我了。”想着二人的关系,又有些苦涩道:“况且半年之期也快到了。”
“半年之期?阿离当真是心如止水?”执明问:“只是把我当成恩主?”
“正是,我对公子,从未做过他想。”慕容离低了头,几乎咬破了嘴唇,恩主,他慕容离岂不就像是青楼伎馆里的那些人,为了钱出卖自己吗?
下巴被抬起,执明迫使慕容离看向自己:“怎么,你要哭了?”
慕容离偏过头去,避开了执明的手。
“我知道,你心里是喜欢公孙钤。”执明的声音有些冷。
慕容离惊讶的看向执明,这番隐秘心事,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起,执明又怎会知道?
“可是公孙钤心里,只有陵光。”执明的话却是毫不留情。
“那又怎样?”慕容离脱口而出:“我并未想要什么结果。”
忽然唇上落下柔软的触感,慕容离只觉自己落入了一个火热的怀抱。执明,竟然在吻他!他不由瞪大了眼睛,却看到执明的眼里分明有着浅浅的笑意。
第39章情关难破24
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感到唇瓣相接处凉滑的触感,轻柔的一个吻,带着点方才饮过的清茶味道,让他不由闭了眼睛。直至嘴唇被那人逗弄似的咬了一下,他才回过神来。
执明的笑声在他头顶荡开,“阿离啊,你连接吻都不专心吗?”
他这是被执明吻了?
这才发觉自己还被这人搂在怀里,慕容离慌着想挣开。
执明却箍的更紧:“阿离,我不在乎你曾经心里有过谁,但是我希望你的心里以后只会有我。”
慕容离闻言一怔,随即心中更是苦涩,这五百金,难道还要买他的心吗?
好容易挣脱出来,慕容离已有些气息不稳:“公子是想要慕容离吗?”
执明有些惊讶他的直白,点点头道:“寤寐求之,思之如狂。”
慕容离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咬了咬唇,低声道:“好,晚间慕容”
“执明哥哥!”忽然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只见一个年轻的公子正像一只雀儿似的从水榭那头轻盈的跑过来。
“莫澜?”执明忽的站起来。
那年轻公子一头扎进执明的怀中,带着一阵银铃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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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声:“是不是好惊喜?”
执明将他扯出来,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会忽然过来?”
“人家想你了嘛!”莫澜扯着执明的袖子撒娇:“都快一年没见你了。阿父来京城办事,我就央着他带我来。”
“莫伯父来了?改日我定当去拜见。”执明笑道。
慕容离看着二人亲昵的动作,心中酸楚,看来执明真的只当他是个买来的玩意儿,看这公子遍身华服,璎珞齐整,这样的人和执明才是一路人吧。
莫澜这才看到站在一侧恭敬的低着头的慕容离,,定睛一看,倒是个清秀佳人。他不由皱了皱眉,“执明哥哥,这是你的新欢?”
“莫要胡说,”执明拉着慕容离介绍到:“慕容公子是我府上的客卿。”
坤性的第六感一向比较强,莫澜看着那被执明牵着的手,心里很不舒服,开口叱道:“你退下!我和执明哥哥还有话聊。”
“是。”慕容离行了一礼,甩开执明,便转身离开。
“阿离!”执明在身后喊道,他不明白为什么慕容离今天看起来相当不开心。
“怎么,你还舍不得?”莫澜眉头一挑:“执明哥哥真是艳福不浅啊,连府上客卿都是如此美貌的坤性。”
“阿澜,你在胡说些什么?”执明皱了皱眉,“对了,这个时辰了,我带你去吃些东西吧。”不想和莫澜斗嘴,便转了话题。
“好!”莫澜还不至于把慕容离放在眼里,听到执明说要带他去吃东西,也来了兴致:“我还是第一次来京城,执明哥哥一定要带我去吃最有特色的。”
慕容离脚步发飘,好容易来到自己的院子,便瘫在地上。
为什么?他明明喜欢的是公孙钤那样的,可是执明轻轻一个吻,竟让他再也维持不住面上的平静,这个人为什么会给他带来这样的感觉?
摸了摸嘴唇,上面仿佛还残存着那人的味道。
回想这几个月的一桩桩一件件事情,他在外人面前一向以客卿称呼他,给他的院子里种满了美丽的羽琼花,带他看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原来他早已经走进他的心里了吗?
慕容离苦笑,可是自己的半年是他用五百金换来的。这份关系从一开始就失了公平,执明又要怎样看待自己?
他恨这般脆弱的自己,掐着大腿让自己平静下来,对自己说:“慕容离,你一开始不就抱着用这身子换五百金的念头进的执府,现在凭什么又要贪图更多?”
“少爷。”萧滢从舅父家回来,行至黎阳山的山脚,忽然小厮来报:“有人自称是郑都尉的公子,前来拜见少爷。”
萧滢皱眉,这是哪个狂妄之徒,什么正都尉圆都尉?他萧家嫡子也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不见,叫他快让开!”萧滢道。
可是不一会儿小厮又来了,萧滢只听得轿外贴身小侍如烟啊了一声,面色苍白的掀了轿帘进来,颤声道:“少爷,您看”说罢递上一方帕子。
萧滢定睛一看,顿时花容失色,这帕子不是当日他让如烟拿了,装作陵光的信物去引郑滦的吗?
他一把夺了来,声音有些发飘:“我不是让你扔了吗!”
“当日当日郑家公子夺了去,我要了他却没还,我想着这帕子普通,索性就忘了”
“啪!”萧滢一巴掌打的如烟偏过脸去:“没用的东西,这东海鲛纹纱,是今年才新得的,京中哪家能拿出这种料子?”
“少爷饶命啊!”如烟跪在轿中,瑟瑟发抖。
“起来,和我去见他。”萧滢抚了抚起伏不定的胸脯,便命人打了轿帘,带上面纱,缓步下轿。
“不知郑公子找我何事?”萧滢看到一旁的华服公子,便出声问道。
郑滦打量一番,只见眼前的坤性身段袅娜,肤如凝脂,眉如远山,一双杏眼,睫毛纤密。虽隔着面纱,但以他多年混迹花丛的经验,也能看得出这是个上等的美人。
便做君子状道:“得闻萧公子路过,在下久仰慕已久,特来拜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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