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列传]钧天大学纪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于清欢
陵光心疼地将他揽在怀里,说:“或许,事情并不像你想的这么糟呢。也许,你去相亲的对象会是一个很好的人。”
孟章不说话,静静的出了神。
陵光怀里香香暖暖的,他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
陵光无奈的摇摇头,真的还是个孩子,不知道孟家是怎么和他说的,让他小小年纪,有这么大的心理压力。
将孟章安置好,交代了侍从看好他,便匆匆出了门。
陵光坐在轿子里倒真有些忐忑不安,算算将近有一年的时间没见过裘振了,虽然日思夜想,但是这会子马上要见面,倒有种近乡情怯之感。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这文能够被大家喜欢,毕竟我可是个有理想的人,吼吼吼(?
amp;gt;w*?)
第8章尘起缘现8
他又仔细整了整衣冠,方才走下轿。
夏夜傍晚,凉风习习,暑气尽消。
陵光一眼就看见凉亭中站着的身影。身姿挺拔,神*韵独超,此刻天边晚云渐,淡天琉璃,陵光几乎不敢出声,只怕惊扰了这与天光融为一色之人。
裘振一回头,便看见陵光有些怯生生的站在亭外。不由展颜一笑:“阿光,好久不见。”
陵光见他笑颜,竟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倏然间觉得心中酸楚不已,泪珠儿竟流了下来。
“怎么了?”裘振看他竟然哭了出来,忙大步走过来,拉了他在亭中坐下。
“裘振哥哥,我好想你。你为什么都不回来看我?”陵光忍不住要问个究竟。
“唉!”裘振叹息一声:“阿光,你还是这样爱哭,还像小时候一样是个哭包。”
“谁谁说我是哭包!”陵光有些不好意思,忙拭干了泪。
“你还不承认?”裘振笑着摇摇头:“你生气也哭,开心也哭,换牙不能吃玉芙糕要哭,丢了帕子也要哭,还记得小时候的吴将军打趣你要淹了城主府吗?”
陵光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只得撒娇道:“裘振哥哥,你别打趣我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阿光。”裘振走过来坐在他身旁,脸上有着一丝笑意:“你知道么?我现在每一天都过的很充实。启昆帝是个很好的帝王,胸有经纬,广纳贤士,跟在他的身边,我觉得自己有使不完的干劲,每天都能为这个国家和百姓做点事,大丈夫亦当需如此!怎能拘泥于这些小事呢?”
陵光看着裘振,他的脸庞简直在发着光,看得出现在的生活正是裘振想要的,他也为他找到了理想而开心。可是他从来不觉得和裘振见面是件小事。
“裘振哥哥,”陵光鼓了勇气问道:“你现在还没有考虑娶正君的事吗?”
“我哪里有时间去想这些。”裘振摇头:“宿人的议和使团不日便要进京,皇上日夜思虑,希望以最小的代价取得和平。宿人不知礼数春秋,不按常理出牌,要对付他们,可要颇心机呢。”
陵光心中怅然,裘振一直以来都没想过要娶正君,难道还要自己去开这个口?他不懂这些国家大事,今天来,就只是想让裘振能安一安他的心。
可是,看着裘振滔滔不绝的说着这些事,他又舍不得离开,能看着裘振,其实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裘振把他送回钧天大学的时候,陵光不舍的拉住了心上人的手,说:“裘振哥哥,你今后要多多来看我啊。”
裘振像小时候一样摸摸他的头说:“阿光,你来时,陵伯父就把你托付给我,放心,我会好好照料你的。”
看着裘振在月光下远去的背影,陵光幽幽叹了一口气,裘振是真的不解风情,还是根本就不喜欢自己?
“少爷,更深露重,还是早些回屋去吧。”紫苏见他站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出声劝道。
陵光回到宿舍,辗转反侧,不多时便迷迷糊糊谁去,只是梦中不甚太平,一会儿梦见小时候裘振开玩笑说长大了要娶自己,一会儿梦见偷听阿父和阿爹的谈话要把他嫁进宫中,一会儿又梦到几个野人打扮的人来对自己说皇上已经准了他去宿和亲,宿王来接他了。陵光吓得转身逃命,却怎么也甩不掉身后追着自己哇哇叫的宿人。
话说公孙钤昨日未邀到陵光,生日宴虽有不少好友相聚,但曲终人散,仍觉有些怅然。
执明举了杯与他共饮:“看来陵光倒真的是对你无意啊。”
公孙钤苦涩地笑笑:“他连一句生辰快乐都懒怠与我说,我还有什么可想?”
执明喝了一口酒,说:“那倒不尽然,他也许心中有事,根本没有听进去你的话也未尝可知。”
公孙钤拍拍他的肩:“执明兄,你这是安慰我还是给我心上又插一刀呢?”
执明也知失言,当下也不解释,洒脱一笑道:“这钧天第一美人若是这么好追,又有什么意趣?大丈夫心怀天下,何必纠结儿女情长。公孙兄,不如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好个不醉不归!”公孙钤被他这番话感染,也执起一壶酒。
二人对月共饮,倒真是来了个一醉方休。
陵光就这样过了一夜,第二天竟然是病了。
迷迷糊糊只听见有个声音在叫自己:“陵光哥哥,快醒醒”
孟章早上醒来,便看见陵光面色陀红,额头滚烫,也是吓了一跳。可兄长孟涵又不在学校,只得自己和几个小侍将陵光背上轿子,送去校医院。
校医院的老大夫把了脉,说:“这是染了风寒了。暑月贪凉,外而触冒风寒暑湿,内而伤于冷食冷饮。这位小公子本就体弱,还出去吹冷风,可不就病了。”
孟章见他一直在说这些有的没的,有些着急:“哎,你不要说了,我也不懂这些,快给他开个方子抓药吧!”
老大夫见他这样说,也只得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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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一边写还一边嘟囔:“现在的年轻人,怎的性子都这样着急?”
孟章见他嘟嘟囔囔,心头窝火,却不得发作,只等好容易写完了,一把抓了就到外间去拿药。
仲仪懂些药理,闲时会在校医院兼职,孟章一挑帘子进来,二人顿时打了个照面。
“怎么是你?”二人异口同声问出来。
仲仪先反应过来,不由失笑,施了一礼,问道:“不知公子今日所来何事?”
孟章没想到他会在这里抓药,好奇问道:“你不是经济系的吗?怎么会在这里?”
“仲某稍懂些药理,校医院人手不够,有时候会来帮忙。”
“稍懂些?”孟章歪了歪头,有些不放心:“那你不会抓错药吧?”
“这位公子,”仲仪也不恼,淡定解释道:“仲某在这里两年多,从未出错,公子大可放心。”
第9章尘起缘现9
“嗯。”孟章看他也不像夸大说谎的样子,便把药方递给他。
“金银花、青蒿各12克,连翘、藿香、半夏”仲仪低声念着药方上的字,抬头问道:“公子是自己染了风寒还是为别人抓药?”
“是为我的室友。”
二人想起那日口角便因陵光而起,一时倒有些尴尬无语。
“对了,还未请教公子贵姓芳名?”仲仪还是出口打破了这沉默。
“我叫孟章,来自天枢城。你呢?”
“东有青龙,名为孟章,真是好名字!”仲仪称赞:“在下仲仪,也是天枢人士。”
孟章笑了,“我可说不出你的名字有什么好的,但没想到你我竟是同乡。”
仲仪见他一笑,说不出的灿然可爱,忽觉有些赧然,背过身去将药材抓齐了,问:“你们的侍从会煎药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孟章说:“那就再好不过了。劳烦你一会儿叫我,我先去看看陵光哥哥。”
仲仪看着他像一阵风刮进来,又像一阵风吹走了,急急忙忙的。笑着摇摇头,便将器皿拿出来煎煮药材。
慕容离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开这个口,终于在寝室里走了好几圈以后,蹇宾受不了地开口道:“你有什么事情便说吧,这般走来走去的,我这些巫符也画不下去了。”
“蹇宾,”慕容离走到他身边站定:“我想求你一件事。”
说罢下定决心似的,一口气将自己的计划说了,说罢,慕容离叹口气道:“我知道你很为难,也许会觉得我不是个好人,但是为了阿煦的病,我不得不这样做。”
“可以,我帮你。”蹇宾头也不抬的应允道。
“啊?”没想到蹇宾这么轻易地就能答应,慕容离心下倒愈发觉得欠了蹇宾。不久前他才和蹇宾说了要躲着那些人,今天却又要蹇宾主动送上去被那些人欺负,当真是羞于面对这般仗义的好友。
“我知道你的苦衷,若是我,可能也会这么做。”蹇宾听了慕容离的坦诚,不禁没有看轻了他,倒更多的是同情和佩服。他生于大族,族内倾轧斗争,从来都没什么亲情可言。慕容家虽然只是平民,生活清苦,但是这般为了亲人甘于牺牲自己的情谊,却是几世修不来福分。
“蹇宾。”慕容离也有些动容,不由紧紧握了他的手,虽他知前路不易,但此刻得此知己便也觉足矣。
待陵光终于醒来,已是日暮时分。看着陌生的环境,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想要说话,却觉得嗓子火辣辣疼的厉害。
“水”终于说出这个字时,陵光觉得已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少爷,您终于醒了。”紫苏在一旁打盹,一见他醒了,忙起身给他倒了水喝了。
陵光被他扶着靠坐起来,直觉全身软绵绵毫无力气,喝了一杯水,嗓子才觉好一点了,一开口,却发觉声音都哑了。
“少爷,您吓死我了。”紫苏抹抹眼泪:“您这怎么说病就病了?”
“紫苏,这是哪里?”陵光勉强开口问道。
“这是校医院的一个厢房,放心吧,少爷,不会有人来的。”
陵光这才点点头。
紫苏在旁边絮絮叨叨说:“您这是染了风寒了。我已经吩咐芸儿他们去给您熬些粥,您好好休息,应该很快就能恢复。”
陵光苦笑,他这哪里是染风寒,更多是郁结于心吧。
孟章下了课就急急忙忙往校医院跑,没想到路上却差点撞到执明。
“哟,小孟章。”执明喊道,“你慌慌张张要去干什么?”
“原来是你们啊。”孟章看了看他和公孙钤,二人神俱不太好的样子。
“陵光哥哥病了,我放心不下,要去照料他。”
“什么?陵光病了?”公孙钤一听之下有些着急:“是怎么了?昨天见到他还是好好的。”
“应该是染了风寒了。”孟章叹口气:“还好大夫说了没什么大碍,吃几服药养养便会好了。”
“我们和你一起去看看他吧。”公孙钤说道。
孟章想着也没什么理由拒绝,便点头答应。
此刻,老大夫早就不知道去哪里歇着了,仲仪见到孟章来了,便说:“孟公子,晚间的药煎好了,你去喂了陵公子喝了吧。”
孟章道了谢,便拿了药进去厢房。一面敲敲门说:“陵光哥哥,公孙公子他们来看你了,我们这就进来了啊?”
“进来吧。”这是紫苏的声音。
陵光看见他们来了,挣扎要坐起来,公孙钤快步走过去,将他扶住。
细细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小脸苍白,眼角尚有些泪痕未干,楚楚可怜极了,公孙钤只恨自己不能将他搂在怀里,轻言蜜语安慰。
忍不住伸出手背抚了抚陵光的额头,触感凉滑,看来这热度是退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陵光与公孙钤靠的这么近,几乎能感到他身上的温度,鼻尖充斥着他衣衫的松枝熏香,倒有些不自在起来,只得拿眼神看着孟章,示意他赶紧过来。
孟章会意,端着药碗走过来,公孙钤只得后退一步,神色有些怅然若失。
执明看着一向冷静自持公孙钤在陵光面前完全失了君子风范,不由偷笑。
“好苦。”陵光只喝了一口,便忍不住咳起来。
“良药苦口,陵光哥哥还是忍忍吧。”孟章安慰道。
陵光咬了咬牙,一仰头喝光了一碗药,只是被苦的半天回不过神来。
恢复了半晌,他才有力气对公孙钤和执明说:“谢谢你们来看我,我这边好多了。”
公孙钤听着他声音微哑,有气无力,心疼不已,开口问道:“你怎么会染了风寒?”
陵光摇摇头:“这也是常见吧?我自幼身子便弱。”
公孙钤盯着他:“昨日见你还是好好的,一转眼就病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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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让我们看着很担心。”
陵光不知道怎么回他这话,只得闭了眼睛,假装有些困顿。
第10章尘起缘现10
执明看他貌似有话要说,想了想,对孟章说:“让公孙兄照顾一下陵光,我有些话和你说。”
“可是”孟章觉得让公孙钤一个乾性和陵光共处一室,有些不太好,但是执明拉着他说:“公孙兄是个一等一的大君子,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况且你们那几个小侍不都还在外面守着?”
公孙钤感激的看了好友一眼。
陵光有些紧张,和公孙钤在一起,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莫名的压力感。
“公孙公子,你请坐吧。”陵光忍着嗓子痛,开口道。
公孙钤点点头,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柔声道:“你若是身子乏,可以先睡一觉。”
陵光无语,想着你坐在这旁边看着,我怎么睡得着?表面还是道谢:“多谢公孙公子关心,我好多了。”
“陵光,”公孙钤忽然开口:“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整日以公子相称,实在有些生分。”
“嗯,”陵光心里其实也没觉得和他有多熟悉,但是他们也算相识一场,没必要纠结一个称谓。
“陵光,那你也可以唤我的名字。”公孙钤觉得陵光二字念出来便也口颊生香,只觉天下间只有眼前这人当得起这二字。
公孙钤年长他三岁,陵光也不好直呼其名,只得说:“那我今后唤你公孙兄。”
“好,”其实公孙钤更想要陵光唤他一声哥哥,他轻轻柔柔的嗓音如果唤他一声公孙哥哥,他一定连心都酥了。
想着便有些出了神,陵光见他呆呆地看着自己,也不说话,心里有些毛毛的,忍不住推了他的手背一下:“公孙兄,你怎么了?”
公孙钤觉得被陵光碰过的地方像是被火花闪了一下,陵光的手凉凉的,但是他却觉得那一小块皮肤马上就要烧起来了,慌忙定了定神,不动声色的将另一只手按在手背上,方道:“我在想,我可以知道,你昨日是去做什么了吗?”
陵光皱了皱眉,说:“昨日的事,我不想再提了。”
公孙钤见他神色不虞,心下暗叹,只得转了话题,说了些怎样保重身体之类的话,磨蹭了许久,实在无话可说,才走出来。
陵光见他走了,倒是松了一口气,公孙钤看他的眼神,总让他有些浑身不自在。
“公孙兄,你与陵光都聊了些什么?”回去的路上,执明问道。
此时天色渐晚,二人散步一般沿着兴安河慢慢走着。
公孙钤叹口气道:“他心防很重,完全不愿与我敞开心扉。”
“会不会是他性格使然?”
“我觉得他心中有事,此病倒像是思虑过重所致。”
二人正聊着,忽然执明的小厮急匆匆地跑过来:“少爷,倩雪公子找上门来,福伯不让他进门,两人在门口吵得不可开交,您快回去看看!”
“什么?”执明吃惊:“他哪里来这么大的胆子找上我的府邸?”
“他说自己就要被一个权贵强娶,但他此生非您不嫁!如果您不见他,他就一口撞死在咱们府门口!”
公孙钤忍不住笑起来:“又是你的哪个红颜知己?此番后院起火,你还是赶紧去灭火吧。”
执明面上挂不住,一拂袖,有些愤愤道:“公孙兄,那我就先行一步。”
公孙钤看着执明慌慌张张地骑上马离开,摇了摇头,带着侍从子辰依旧沿江步行。
想到下月宿来访,又有些担忧,听说那些宿人,可都像山间的野狼,如果不撕下猎物一块肉来,可是决不罢休的。
正想着,却听到前面有一人大声呵斥:“你们想干什么!”
定睛一看,只见几个油头粉面的人正围着两个年轻的坤性,一边动手动脚,一边调笑着:“呦,这哪儿来的小美人,想替他出头?那你让大爷们乐一乐,自然就放了他。”
慕容离双手微微握拳,冷笑道:“你们敢?”
蹇宾既不认得执明,余光看到一个人自东向走来,正望着他们这边,便小声对慕容离耳语:“来了。”
慕容离点点头,却也放弃了挣扎,任那些人拉扯自己。
“岂有此理!”公孙钤看到这番景象,不由怒从心起。
拔出腰间佩剑,呵斥道:“你们是哪里来的泼皮无赖,竟然当街调戏坤性?”
那群人见公孙钤虽样貌不凡,身材高大,但只带了一个侍从,便出声讽刺:“怎么,你还想英雄救美不成?”
公孙钤并不答话,只身上前,不出三五招便制服了那几人。
几人跪地求饶,公孙钤看到他们腰带上还饰有钧天大学的标识,不禁皱了眉头:“成何体统,你们身为钧天大学的学子,竟然做出这等事来!”
那几人被公孙钤几招揍的爬不起来,此刻只得伏在地上哼哼:“再不敢了,求好汉绕我们一次吧。”
“不要说这些废话,子辰,你来记录他们的院系,姓名,稍后我会去找校长谈此事。”
这几人才知这会惹了硬茬,顿时感觉身上的伤更痛了,哭天喊地,却也不敢不乖乖报上姓名。
“你们没事吧?”公孙钤这才注意到慕容离和蹇宾。
“没事,多谢公孙学长仗义相救。”慕容离见礼道。
“哦?你们也是钧天大学的学生?”公孙钤有些奇怪,这两人面生的紧。
“我是经济系的慕容离,他是医学系的蹇宾。”公孙钤打量了一下二人,均是样貌上乘,慕容离更是气质不俗。自四年前钧天大学建立,便不论性别,招坤性入学,掀起轩然大波。但这几年,有才华的坤性层出不穷,毕业后也从事了重要的工作,可见启昆帝当年创建这座大学的深谋远虑。
“夜间街市并不太平,我送二位回去吧。”公孙钤道。
“如此,多谢公孙学长了。”
公孙钤一直把二人送回学校宿舍才离去。
“怎么?他不是执明?”蹇宾反应过来,有些不解地看向慕容离。
“真是奇怪,照常理,这是执明回家的路,他每天都会经过,今天怎么偏偏出现的是公孙钤?”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四美相见。
第11章尘起缘现11
“许是有什么事错过了?”蹇宾想了想说。
“蹇宾,今天让你受委屈了。”慕容离带着歉意说。
“我并没有受什么委屈。”蹇宾摆手:“倒是那些人,想来再不敢这么嚣张了。”
“嗯,被公孙学长整治一番也好,我们也算因祸得福。”慕容离笑道。
“可是,你的计划被打乱了。”
“没事,我再想其他的办法,总会有路可走的。”慕容离脱了外衫:“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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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件衣服洗了,被那些人摸过,总觉得都臭了。”
钧天西南有崇山峻岭,茂林深谷,一行异族打扮的人骑着高头大马,向天璇城行去。
为首一人约莫二十岁左右,一头海藻一般茂密的头发胡乱披着,脸庞棱角分明,鼻梁高挺,一对深邃幽蓝的眼睛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四周。
“陛下。”旁边一人小声说:“前面就是天璇城了。”
“以前我从没想到,十万大山的外侧竟然是这样一番境地。”宿王毓指着远处:“若是有一天,这番疆土都归了我宿可好?”
旁边随行的众臣皆道:“陛下雄才大略,这天下指日可待。”
毓一笑,说:“钧天文化经济远胜于我宿,所以我们当前做的只有隐忍不发,徐徐图之。”
“陛下所言极是,钧天虽不及我宿兵强马壮,但地域辽阔,人口众多,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图之。”尚太尉道:“此番与我国修好,我们倒不如各自休养生息,我们此去钧天也可一览钧天国的风貌,做到心中有数。”
毓点头称是,吩咐随从快马先行,与天璇城主陵正送上文书。
“什么?宿王已经到了我天璇城?”陵正虽说已有准备,但未想毓动作这么快。得到消息,忙写了奏表,吩咐加急送往钧天城,便开城门迎接。
天璇地处西南,气候宜人,夏末浓荫草长,雨水丰沛,街市两旁店肆林立,车马粼粼,人流如织,毓一路与陵正寒暄,一边暗暗观察,暗道果真与宿大不相同。
晚间,陵正设宴款待毓,席间菜品丰富,陵正笑道:“宿王上舟车劳顿,不若尝尝我这天璇城的特产雨燕窝,最是补气凝神,消暑解乏。”
陵正的二子陵峻,陵达皆在席中作陪。
酒过三巡,毓状似不经意问道:“我早有耳闻陵大人三子陵光,素有天璇第一美人的称号,今日路过贵地,不知是否有幸得以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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