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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列传]钧天大学纪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于清欢
“这样啊。”孟章想了想道:“慕容哥哥人很好,我今日下了课去问问他,若是可以,便以我的名义给齐夫人递名帖怎么样?”
“那便辛苦夫人了。”仲仪点头。
“仲哥哥怎得这般客套?”孟章失笑:“帮你排忧岂不是我应该做的?”
二人说笑着,不一会儿就到了仲府。下人过来禀告老夫人请他们过去用朝食,二人早间在何记吃的太饱,便几乎没有动筷子。
黄氏瞥见这一幕,不禁皱了眉头,问道:“我儿,你莫不是是身子不舒服,怎得用的这般少?”
仲仪怕他知道自己和孟章后半夜就溜出去,又要数落孟章,便说:“天渐渐热了,儿子胃口有些欠佳。”
黄氏遂放了筷子,眯着眼教训孟章:“你也别光顾着去上那劳什子学,服侍好自家夫君才是最重要的。”
孟章只得诺诺应下。
苏严到了正厅,发现苏翰正在饮茶,遂上前笑着道:“叔父今日怎么这般好兴致?”
苏翰面色不虞,他刚才进宫面圣,齐之侃的事让启昆帝对他连表面的平和也难以维持,往日的赐座竟都省了,害得他这把年纪站着议事,分明是在给他一个下马威。还有最近坊间流行的什么话本子,京中几乎人手一本,这内容明明是在指桑骂槐,说他们苏家藏污纳垢,真是好大的胆子。
此刻听苏严这么问,不由冷哼一声:“我哪里还有闲情逸致,不过是用这苦丁茶降降火罢了。”
“叔父这是为何?”苏严不解。
苏翰将手中的话本子掷给苏严,说:“你看看便知。”
第94章聚散茫茫3
苏严接过来翻阅一番,也有些动气,不知是哪个穷酸秀才写这种东西编排他们苏家,是活的腻味了不成,看这笔名“点苍”二字,倒是闻所未闻。
“真是岂有此理!”苏严把书扔到一边:“这是拐着弯儿坏我苏家的名声。”
“最近怎得这么多腌事?”苏翰皱眉道:“搅得老夫心烦。”
“叔父莫要生气,待侄儿去查探一番,定叫这人吃点苦头,省得以为自己有支笔,便什么都敢写。”
“这都是小事。”苏翰摆手:“倒是齐家那两个倒是命大,竟让他们逃脱了。”
苏严乍一听说齐之侃遇刺被救,当时倒是松了一口气。在齐家这事上,他倒是不赞成苏翰的做法。齐家怎么也算是一门忠良,若是因为朝堂之争殒命,不由太可惜了些。
“只有再从长计议。”苏严想了想,出声道,“侄儿今日来,还有一事想问叔父。”
“哦?什么事?”
“那日侄儿在后院见到一人,行迹疯癫,”苏严想起那人不由皱眉:“还口口声声自称是侄儿的母父,叔父府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苏翰心中一顿,看来苏严是见过苏襄了。
“那你以为他的话可信吗?”苏翰不动声色的问。
“自然是不可信,侄儿双亲俱在,怎会冒出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母父。”苏严摇头。
苏翰饮了一口茶:“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只要记住自己是苏家的继承人,其他便都是无关紧要的。”
苏严甚为不解:“那他到底是何人,为何叔父允许他住在府上?”
“一个不守规矩的人罢了。”苏翰冷冷的道:“今日老夫身体不适,你也早些回去吧。”
苏严只得退下,行到门口,看了看后院,犹豫半晌,终是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孟章早些日子托慕容离向蹇宾递了名帖,仲仪今日得空,便携孟章一起到齐府拜会。
进到内室,便看到齐之侃斜靠在床边。
“齐中郎!”仲仪快步走上前,关切道:“不知伤势是否已是痊愈?”
见他进来,齐之侃并未下榻,只抱拳道:“多谢仲大人前来探望,还请恕在下不能起身,仲大人请坐。”
仲仪道:“中郎哪里话?”说罢在椅上坐定:“还望中郎恕在下唐突,贸然前来探视。”
齐之侃看了看他说:“仲大人官至上大夫,我不过是个三品武官,哪里当得起大人的唐突?”
仲仪闻言笑道:“实不相瞒,仲某也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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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与齐中郎相似的遭遇。”
“哦?”齐之侃倒来了点兴致。
“在下也曾遭人暗杀,险些丧命。”
“你怎知我是遭人暗算?”齐之侃皱眉。
“实不相瞒,今日前来,也是陛下暗授,”仲仪道:“想必是有人要对中郎下这样的杀手,以中郎的智谋,定然也是心中有数吧。”
“原来陛下都知道了。”
“陛下圣明,那些人的不堪伎俩又怎能逃出陛下的眼睛?”仲仪拱手。
“那你今日前来,是何用意?”
“中郎征战北荣,立下赫赫战功,又骁勇有谋,仲某钦佩,想要结交一二。”仲仪笑道。
自他被刺受伤后,朝中诸人前来探视甚多,他不耐烦这种场面,多是交由杨氏和蹇宾接待,今日允许仲仪进到内室,也是对其人有些好奇。寒门学子,短短一年时间,已是官居二品,实是应有过人之处。
齐之侃想了想说道:“仲大人过奖了,只是齐某是粗野之人,不耐烦站队结派之事,怕是辜负了仲大人的一番好意。”
这边蹇宾领孟章和慕容离二人见过了杨氏,便来到后院客室。
“多日未见,你竟是清减了许多。”慕容离握住蹇宾的手叹道。
“家中琐事繁多,父亲和夫君的身体我实在是忧心。”蹇宾叹道。
小侍给三人上了茶,孟章愤愤道:“没想到竟然有人这般狼心狗肺,齐将军他们是为国征战,得胜归朝,本应是举国庆贺,竟有贼人胆敢刺杀官员!你们可知道是谁这么胆大包天?”
蹇宾摇摇头:“我也实在想不出在这朝中会有谁与我们齐家有仇,要下此杀手。”
慕容离皱眉道:“齐老将军为人宽和,十几年来在京中也未听到和谁有过过节。我怕,这些人是冲着你夫君来的。”
蹇宾放下手中茶盏:“我虽愚钝,但也知这次绝不单单是山匪这么简单,不过,夫君醒来之后,也甚少与我谈论此事,我只当是他心情不好,想来夫君怕是正为此事烦恼。”
“蹇宾哥哥。”孟章道:“其实我夫君也被人刺杀过。”
慕容离听闻过此事,便问道:“是你们成亲之前的事了吧?我倒是有所耳闻。”
“是谁?”蹇宾看向他:“难道和此次刺杀有什么关联?”
“是苏家。”孟章想起仲仪身上的伤痕,不由咬了咬牙:“这三大家族把持朝政,骄横跋扈,遇到不听话的,便要下杀手铲除。若不是陛下赐了一些高手日夜贴身保护仲哥哥,现在说不定会怎样呢。”
“难道齐大人和仲大人一样,都是挡了别人的路?”慕容离摩挲着自己从不离身的竹萧。
此刻,仲仪听了齐之侃的话,并不气恼,喝了一口茶,笑道:“齐中郎多虑,我今日来,也并不是存什么拉拢利用之意,而是真心结交。仲某与你有同样的际遇,听闻刺杀之事,有些感同身受罢了。”
“那仲大人可曾找出刺杀主使之人?”
仲仪不言,只就这剩下的半盏茶水在案几上写了一个“苏”字。
齐之侃只觉额头一跳,想到在北荣时劝他归附苏家的那位胡侍郎,心中不禁有了计较。
仲仪观他神情,嘴角微挑,道:“齐中郎,既然入了朝为官,那这官场种种,便让人身不由己。有时候不是想要独善其身便能做的到的。需知有些人,只要不与他站在一处,便会被视作他们的敌人。”
齐之侃心下愤怒,不由握紧了拳头。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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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聚散茫茫4
仲仪起身道:“看到中郎身体恢复的不错,仲某也心下欣慰。我夫郎准备了一些补品,还望不要嫌弃,仲某在此祝中郎早日痊愈,就先告辞了。”
齐之侃拱手拜别,命小侍送了他出去不提。
此时蹇宾三人还在厅中说话,孟章笑道:“说来也是缘分天注定,没想到花朝节那日你与齐大人剑拔弩张的,到头来却成了一桩姻缘。”
说起那时的事情,三人都不由失笑。世事难料,往日情景现在想来竟恍然若梦。
正说着,有小侍进来传话,说仲仪已从齐之侃处出来在前厅等候。孟章便也辞了蹇宾,与仲仪一道回去了。
慕容离与他坐近了,叹口气道:“你也别忧心太过,还要注意自己的身子才好。”
蹇宾摇摇头:“你不要担心我了,左右夫君他已经好了起来。倒是你,半年之期已到,你是怎么想的?”
说到这事,慕容离脸上飞霞,有些忸怩道:“执明他已向我家中求娶。”
闻言蹇宾不由吃惊,回过神来,不禁问道:“那执明他纨绔浪荡,恐不是良配吧?”
慕容离摇头道:“执明虽然看着顽劣,其实性子倒是极好的,不能以貌取人这话用在他身上便是正好。”
蹇宾看他眉眼间喜悦之情不似作伪,但仍有些不放心:“那他家中意下如何?若是因为你的身份发难,你岂不是”
慕容离幽幽道:“像我这种人,自小混迹市井,早已看惯世态炎凉。只要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承受点非难什么的,我还是受得住的。”
蹇宾执了他的手道:“其实若是执家通情达理,愿意与你相处一阵,照你的聪慧,一定会让他们接受的。”
今日宫中众臣齐聚正德殿,在大殿中分立两列。启昆帝端坐殿上,对殿下众臣的窃窃私语恍若未闻,只微微皱眉望向殿外。
终于,一个宫人匆匆进殿,禀报道:“陛下,宿王一行已到殿外。”
启昆帝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气,吩咐道:“宣!”
“是。”宫人领命退下。
片刻之后,从殿内到殿外,直至宫门,一声接一声的传召声响起:“请宿王进殿!”
众臣忙整了整衣冠,不再交头接耳,而是一致扬首看向殿外,他们也很好奇,这与钧天战成平手的宿国之君,到底是何般模样?
毓今日身着宿王服,乃是由兽皮和兽羽编织制成,缝做利落的短打,施施然进殿。随行数十人皆未树冠,只将头发编成几股辫子,披在肩上。
众人细看去,只见他浓眉入鬓,虎目生光,行走间矫健有力,不疾不徐。启昆帝也不得不在心中暗赞一声,走下台阶,亲自相迎。
“宿王远道而来,寡人未曾远迎,还望莫怪。”启昆帝执手亲自将他引到台上右下首坐定。
毓拱手笑道:“陛下公务繁忙,是孤王叨扰了。”
“哪里,宿王是我钧天的贵客,岂有怠慢之礼?”方又笑问:“宿王一路行来,观我钧天如何?”
此言一出,众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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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竖起耳朵,不愿漏掉此等重要之事。
毓环顾四周,道:“钧天地大物博,人杰地灵,与我宿实有许多不同。钧天学者有言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本王一路走来,也算是领略了这话的含义。”
毓的回答不卑不亢,启昆帝面上笑意更甚:“两国修好,是天下幸事,不知宿王对我国提出的开辟越支山栈道,启动商路的提议作何感想?”
“我国中以为,开辟商道乃是惠及两国的好事,不若由两国共同出力,凿山开道,疏通往来。”
“宿王贤明。”启坤帝赞道:“商道开启之后,不知来往商税,贵国可有计较?愿征几何?”
毓道:“本王认为,虽开通商道甚好,但是依钧天与宿的商品相较结果,宿还尚有差距。若我国商品流入钧天,或不为稀奇,但钧天商品流入宿,必为人相争,所以,两国若是定下同等商税,对宿,岂不是大大不公?”
启昆闻言一愣,这毓的意思,分明是想对钧天商品征重税,而希望钧天对宿商品宽松税制,天下岂有这么好的事?
朝臣闻言议论纷纷,这连衣服也穿不好的蛮夷番邦,倒是好大的口气!
毓见状并不多言,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随行而来的官员,等待启坤帝的决定。
“宿王此言有瑕,要说商品不同,钧天有钧天的特色,宿有宿的风俗,各取所需,又何来不公?”启昆帝仿佛并未被他的言语激怒,脸上依然挂着笑意。
毓摆手:“唉,宿目前所依不过是农业和牧业,虽然我国有无尽的牧场,数不清的牛羊,但不过是第一手的货物。就拿一头牲畜来说,一两肉只不过卖到二、三钱,但钧天将这些牲畜买回后,加以研磨,制成油皂(肥皂),纺成毛衣,做成胶底皮靴,加上钧天的丝绸,瓷器,各类巧物品,皆会被我宿国民所喜,所以陛下请思,这种贸易是不是对我国大大不利?若是无利,我国又为何要开辟商道?”
启昆皱了皱眉,毓说的这些事,其实他也心中有数,不想这宿人看着粗蛮,想事情倒也是一清二楚,毫不糊涂。启坤帝遂问道:“那宿王以为这商税应该如何定?”
毓道:“你七,我三,方得全了公平。”
启昆帝不答,只对下首众臣说:“众爱卿以为宿王所言如何?”
众臣闻言,俱沉默无语,半晌萧郅出列道:“臣以为,宿王所说也有一定的道理, 我钧天地大物博,实力雄厚,商业发展已趋成熟,而宿商业刚刚起步,若是同等商税,未有欺压之嫌。”
话语刚落,苏家沈家便也有官员出列附和。
宿随行诸臣皆点头称是。
启昆心中冷笑,昨日就有眼线来报,这宿的官员,可都是进了三大家族的门的,至于商量了什么,看萧郅今日所言,必定是相谈甚欢吧。
第96章聚散茫茫5
启昆的视线缓缓扫过众臣,与仲仪眼神交汇。
仲仪心下领会圣意,便从容出列,道:“国之交往,不外乎“诚”与“益”二字。我国怀着坦诚之心,秉着共利之意,真心与贵国交好。既然贵国也愿与我国开通商道,往来贸易,那又何须再设下种种障碍,这是宿王对我国没有信心,还是对贵国自己没有信心?”
宿诸臣听他言有咄咄逼人之意,不由视他不敬君主,有人竟想拔剑相向。启昆帝不动声色的看向众臣,只见有见状窃喜的,也有为仲仪担忧的,神态各异。
毓制止随行之人,看向仲仪,道:“这位大人话中有话,本王愿闻其详。”
仲仪方拱手道:“五色交辉,相得益彰;八音合奏,终和且平。交流只有建立在平等基础上,才能顺畅,否则即使一时勉强定下合约,日后也必然会让获益少的一方心生怨怼,久而久之,便不愿再做此贸易。而只有诚信,才能让贸易绵延不绝,次序井然。况通商贸易,可谓各凭本事,货物并无高低优劣之分,只看购买者所需不所需。宿王陛下一上来就提出这样三七税率的分别,让我朝商人作何感想,又岂能让通商顺利进行下去?”
毓对启昆帝笑道:“敢问陛下,这位大人是?”
启昆帝也笑着答道:“此乃我朝上大夫,主管经济之事,其名仲仪。”
毓站起身,走下台阶,打量仲仪一番,在他身前站定道:“税制分别,此法也不过是权宜之计,毕竟宿商业远不及钧天,若非如此,仲大人又有何良策实现你所谓的平等贸易?”
仲仪施礼道:“微臣是有一法,不过现在禀明,恐有疏漏,不若宿王陛下宽限几日,待我整理了详细的办法,再呈与陛下定夺如何?”
毓点头笑道:“本王十分期待仲大人的妙法。”
启昆帝投以仲仪一个赞赏的眼神,示意他退下,便接着道:“宿王一行舟车劳顿,寡人特在临华殿设宴,不若现下移步如何?”
毓拱手道:“多谢陛下款待,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众人齐聚临华殿,众宫侍鱼贯而入,奉上佳肴美酒,各色点心。
一对美貌舞伎行至殿前高台,起舞助兴。
只见那舞伎腰肢袅娜,绣带缥缈。乐声阵阵,清曲雅声迷人耳,舞姿翩翩,翠袖湘裙似花飞。众人兴致颇高,皆满面笑容,连声赞赏。
启昆执毓坐于正位,酒过三巡,毓赞道:“钧天的美人,实在是与我国不同,身娇体柔,让人怜惜。”
启昆笑道:“若宿王有意哪位舞伎,那是他的荣幸,寡人当即可赐予你服侍左右。”
毓摇头道:“不瞒陛下,本王自来到钧天城,偶遇一位绝代佳人,之后朝思暮想,希望能够与其成就一段姻缘。”
启昆帝闻言倒有些惊讶:“不知是哪位佳人,能入得宿王的眼?”
毓笑道:“此子名唤陵光,尚在钧天大学读书。”
“陵光?”启昆帝额角微跳:“可是天璇城主陵正之幼子?”
“正是。”
启昆帝摆手道:“若是别人还好说,陵光,他可是已经与我朝中重臣公孙钤定下婚约了。”
毓嘴角微挑:“那有何妨?在我宿,只要没有诞下子嗣,坤性出嫁后尚可再择中意夫君,又何况只是订婚。”
“这”启昆帝知道这是大大的不妥,但两国难得和平,北荣战事刚歇,东瀛又蠢蠢欲动,方才朝堂上仲仪才否决了通商税制,当下实在不好再驳他面子。
毓接着说:“况且若是两国联姻,陵光做我国王后,我宿坤性也能承其教化,二国通婚往来,消除隔阂,密切关系,岂不是更好?”
启昆帝无奈道:“于我朝,订婚已




[刺客列传]钧天大学纪事 分卷阅读86
视同婚约,就是寡人也不好强逼与他。若是宿王有意,不若自行打探一下他的意愿,再做定夺如何?”
二人在上首谈论,下首诸臣其实都在密切关注。
宿一员武将起身道:“自古美人配英雄,那劳什子公孙钤怎能与我王相提并论?管那陵氏愿不愿意,抢回宿,他便知王上的好处。”
“荒谬荒谬!”钧天众臣忍无可忍,连连叹斥,司礼监大夫起身道:“这种行径,老夫闻所未闻,哪有强行求娶已订婚坤性的道理!”
今日臣相公孙晋身体不适,并未出席,若他听闻自己孙子的正君就要被这些人抢去,岂不是要当席吐出一口老血!
那武将横眉道:“我王十几岁就复周边大小部族,骑术武艺皆是国中第一,况且到现在还未娶正君,那美人若是跟了我王,是他的幸事!”
尚太傅阻止了他再说下去,起身道:“钧天陛下,两国风俗不同,还望陛下莫怪。”
启昆帝摆摆手,心头无奈至极。这又不是涉及国家利益的大事,与他们强行争论也是有失身份。但这婚嫁制度,也是国之纲要,又岂能坐视不理?
仲仪摩挲着手中酒盏,也是千头万绪,头疼不已,他方才殿上已经据理力争,此时虽然觉得求娶之事实在荒谬,却也不好再参与争论。
有些恪守礼仪的臣子已经按捺不住,与宿臣子争吵起来。
毓看了看下方乱成一团的局面,转头对启昆道:“若是本王能娶到陵光,商贸之事我宿愿做些让步。”
启昆闻言心头微动,不过还是出口劝道:“我钧天美人众多,这陵光也不过是挂了第一美人的名头,若是宿王喜欢,寡人可命各地呈上美人,供宿王挑选联姻的人选如何?”
毓仰头喝干杯中美酒,摇头道:“本王想娶的是钧天第一美人,而不是美人。”
言至于此,启昆还有什么不明白?这毓分明是看上了陵光这第一美人的名号,心下叹道真是树大招风,名声累人。
沉吟半晌,只得道:“寡人尽力为宿王周旋一二吧。”
“那就多谢陛下了。”毓笑着拱手施礼。
作者有话要说:
“五色交辉,相得益彰;八音合奏,终和且平”这是□□在一带一路促进会上的讲话,在耽美小说里引用这个,我是不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2333
第97章聚散茫茫6
“什么?”公孙晋在书房看书,听闻幕僚来报,一向风吹不动,老练至极的他登时连手中的书册都惊掉在了地上:“你再说一遍?”
幕僚躬身道:“宿王向陛下求娶陵光公子。”
“陛下怎么说?”
“宿王提出通商之事可做些让步,陛下貌似有些意动,还在犹豫。”
“荒唐啊!”公孙晋跌坐椅上:“这宿王竟如此无礼!若让他娶了陵光,那要置钤儿,置老夫于何地啊!”
半晌他定下心神,吩咐道:“你快马加鞭,去北荣催促钤儿赶紧回朝。”
“是。”幕僚领命下去。
公孙晋又唤下人备马,直奔陵家府邸。
王氏听闻丞相驾临,忙携陵峻出来拜见。
公孙晋坐定后,方将今日朝中之事说与二人。
王氏闻言,唬的坐也坐不住,口中道:“大人,请恕我失礼,陛下他难道不知道光儿已经许给了您家中吗?”
公孙晋叹道:“那宿王完全不顾礼数,强行求娶,粗蛮至极。”
陵峻也是脸色一白:“我陵家虽不是什么世家大族,但家中坤性也是娇宠着长大,若是被这种外邦蛮夷之人得了去,岂不是被糟蹋了!”
王氏眼泪扑梭梭的流下来,哭到:“我苦命的儿啊,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又扯住陵峻,对公孙晋拜道:“求丞相带我们进宫面见陛下,求他护佑光儿。若光儿去了那种荒蛮地方,是没几年好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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