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重生百日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临若雪
一路之上,司庸忧心忡忡,等到了山道上,司庸突然道:“小千,你把车停一下,我下来透口气。”
等下了车,司庸仰望着夜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接连叹了几口气。
“叔,您身体是不是不太舒服,我看您脸色不大好。”
“脸色不好……”司庸苦笑一声道,“我也想好啊,只是有人他不让我好。小千,你再多叫几个人,到姚家那盯着,有事赶紧通知我。”
“叔,咱都派去多少人了?都快没人看见了。”
“让你去你就去!”
“行行行,我一会打电话。”
“现在就打!”
司千无奈,给家里打了电话,增派了几个人手,等挂了电话,司千道:“叔儿,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不当说,你咽回去吧。”司庸道。
“不是,他那个……好吧。”司千喘了口长气,把想说的话真的咽了回去。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司庸道,“你想说这都是宗家的事,叫我别跟着瞎操心,是吧?”
“其实吧,她这个吧,怎么说呢……”尽管吞吞吐吐,但司千的语气告诉了司庸,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这么多年,你觉得宗家待我们姒家怎么样?”
“那是没得说,宗家肯定给了咱们不少关照。”
“这危难关头,是不是得帮宗家一把?”
“那是肯定,宗家待咱们恩重如山,该帮忙的时候,咱们肯定没二话,只是这事吧……”
“屁!”司庸冷笑道,“什么叫恩重如山?宗家给过我们什么恩惠?咱们姒家和其他的分家一样,就他么是宗家的一条狗!我凭什么要帮他们!”
一番话,把司千说愣了。
“不,不是,那个,叔儿,您,您刚才,说的那个,您,您是想试探我是吧。”司千笑了两声,可看见司庸没有丝毫笑意,自己也讪讪的憋了回去。
“千儿,你是实诚孩子,叔儿没试探你,叔儿跟你说的是心里话,”司庸道,“我这两天尽心竭力,和老姚一起保着轩辕光,并不是为了宗家,宗家存亡绝续,和我们姒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如果轩辕一族落到了妫家手里,那和咱们的关系可就大了。”
“您要是这么说的话,也确实,”司千道,“咱们和妫家一直不和,他们要是真的当了家,咱们这日子肯定……”
“岂止是不和,老一辈的事你知道的还是少,”司庸道,“别看平时我总和妫五开开玩笑拌拌嘴,嘻嘻哈哈好像就过去了,这里边有好多过不去的事,有多少次我差点把他推到了悬崖边上,等他要是翻了身,绝对不会放过我们姒家。”
“不是,我这个,真是不明白,”司千挠挠头道,“您说咱们都是外支,您和五爷何必斗得这么凶呢?”
“打我记事那天起,就见你爷爷就和他斗,等我懂事了,就跟着你爷爷一块和他斗,等老一辈的人都去了,我再领着你们和他斗,我是真不知道两家为什么要这么斗下去,但是这一辈子就这么斗过来了。”
“不是,那个,”司千愕然道,“您刚说我爷爷那时候就和他斗,这五爷到底多大年纪了?”
“多大年纪?”司庸笑道,“从我第一次见到他,他就长这个样子,听你爷爷说,他小时候看见他,也是这个样子,轩辕一族,除了旱魃那个妖邪,岁数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了。”
“您怎么还把那妖孽算在咱们家族里。”
“妖孽,妖孽,要没有这妖孽,咱们轩辕一族早灭种了,算了,甭说了,上车吧。”
叔侄俩上了车,司千连打了几次火,车子就是不着。
“奇怪,”司千道,“好像没油了。”
司庸咂了咂嘴唇道:“你说你做事怎么这么糙啊,加油都能忘了?”
“来的时候邮箱是满的啊。”
“是不是漏了?”
“不可能,就是往里边灌硫酸,这车也漏不了,”司千挠着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别说话,仔细听……”司庸忽然变了脸色。
“听,听什么?”
“闻到了么?”司庸低声道,“这附近有股杀气。”
“什么,什么杀气?”
“赶紧打电话,叫人来接咱们。”
“不是,那个……”
“快着点!”
话音刚落,一个沉闷的声音传到了两个人的耳朵里。
“别叫人了,已经来不及了。”
“谁!”司千惊呼道。
“姒家长老,我们在这恭候多时了。”
“谁!谁在说话?给我出来!”司千咆哮道。
“千算万算,还是算不过五爷,”司庸喃喃道,“没想到他直接冲我来了。”
第161章第二十三日借口夺心06
司庸下了车,平静的看着车子对面的两个蒙面人。
“五爷还真是不爽快,这来都来了,却还不出来见我一面?”
一个蒙面人拱手施礼道:“都到这时候了,您就别跟我们攀亲了,我们这里没有什么五爷,我们也不认识什么五爷,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您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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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知道我们是来干什么的。”
“刀客?猎户?对了,现在应该叫杀手。”司庸道。
“呸!”司千啐一口道,“不知死活的臭鱼烂虾,敢到你爷爷这来寻死?老子杀人的时候,你们还在娘胎里转筋呢。”
“省点力气,先别说话。”司庸四下环顾道,“都出来吧,不用蹲着了,我跑不了,也没想跑。”
“啥,啥……还,还有人?”司千跟着四下望了望。皎洁的月光下,寂静的山道上看不到半个人影。
“老爷子,您太看得起您自己了,”蒙面人道,“对付您,有我们两个就够了。”
“听您这么一说,倒让老朽觉得惭愧,看来我姒家的名声,二位根本没放在眼里。”
“我看老爷子急着赶路,恐怕是真有急事,”蒙面人道,“咱们闲话少说,今天我们哥俩来呢,主要是想向您要两样东西,您拿出任何一样来,我们都能交差走人。”
“两样东西?”司庸平摊两手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道,“可惜我们这次出来,好像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
“别逗了老爷子,您这车就值很多钱,可惜我们想要的不是钱,”蒙面人道,“我们想要的第一样东西是轩辕良公子的下落,不知道老爷子您能不能告诉我们。”
“这个东西还真是好,”司庸点点头道,“可是这东西他不在我这,我也想知道良公子的下落,二位要是查到了,我也可以出高价去买。”
“老爷子,”蒙面人摇摇头道,“你这可就有点……”
“句句实言,绝无相欺,真是我们真是无能为力。”
“好吧,那我可要说另一样东西了,”蒙面人道,“要是问不出良公子的下落,我们只好拿着您的人头回去交差了。”
司千闻言怒道:“两个小喽,还真敢在这猖狂。”言罢司千从怀里抽出一柄短刀,舔一舔刀锋道,“不让你们出点血,我看你们还真不知道疼。”
“不是,这位公子,”蒙面人摆摆手道,“您先冷静些,您这个,您看……”
司千不容分说,已经冲到了近前,一刀刺向蒙面人的咽喉。蒙面人闪神避开,司千转过刀锋,又刺另一个蒙面人,另一个蒙面人也避开了,司千挥舞短刀左右开弓,始终保持着强大的攻势。
“我说这位公子,您看是不是容我们说句话,您看您这,这个,这个,是刀法是吧,有点太那个什么了,要不咱们……”
一个蒙面人正在说话,另一个蒙面人一脚把司千踢翻,将他的头踩在了脚下。
“你看你,”一直说话的蒙面人对这一举动似乎不太满意,“人家耍的正开心呢,你说你也不配合一下,你这样,你让人家怎么下的来台么?”
另一个蒙面人始终保持沉默,只是脚上又加了些力气,司千随即发出了阵阵痛呼。
“我侄儿不知深浅,二位英雄,容他一条性命。”司庸道。
“此事和这位公子无关,我们也不是滥杀无辜之人,但是为了回去交差,您这条性命,恐怕我们要下了。”
“五爷到底给了你们多少钱?你们说个数,我们你们在后边添个零。”
“这不是钱的事,我们兄弟也不是第一天入行,”蒙面人道,“另外再跟您说一遍,我们不认识什么五爷。”
“那看来我今天横竖躲不过一死了。”
“您要是能说出良公子的下落,我包您性命无忧。”
“这就得看造化了,”司庸道,“实不相瞒,我确实在打听长公子的下落,也就是这一时半会就能有回音,不知道二位愿不愿意陪我在这等一等。”
“等一等?”蒙面人冷笑一声道,“不都跟您说了么?我们不是第一天入行,要是真在这等下去,恐怕不一定把谁给等回来,您应该是已经叫了帮手了,是吧?”
“还真让你说着了,我真叫了帮手,就看二位有没有胆量赌上一把?”
“横竖都是交差,我们干嘛要拼上性命赌这一回呢?”
“恐怕不大一样吧,”司庸道,“要是带回去了良公子的下落,二位算是交了一份美差,这酬劳肯定一分都少不了,要是只带回去我这条老命,二位恐怕是交了一份苦差,依着五爷的脾气,钱能给一半,就算不错了。”
“都跟您说了,这不是钱的事,我们真的不认识什么……”
“行了,不用多说了,您二位之前也说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咱们无冤无仇,你们干这买卖不就是为了钱么?刀口上舔血的好汉,还不敢搏上一回?”
两下对峙片刻,虽然看不见对方的脸,但是司庸感觉对方已经动摇了。蒙面人道:“搏是肯定要搏的,但是也不能为了钱轻易去搏命。我相信您那肯定有良公子的消息,也相信我能从嘴里把这消息问出来,我们可以等,但是不能在这等。”
说话间,另一个蒙面人脚上又加了些力道,司千的哀嚎声更加凄惨了。
“怎么样?姒家长老,能和我们走一趟么?”
“走一趟倒也无妨,只是不知道二位想去哪?”
“这您别多问,好吃好喝,肯定是好地方。”
“我估么着也是个好地方,只是我有点担心,只怕二位想多领一份赏钱,既得了良公子的下落,又了我这条老命,要是这样的话,我得死得多冤呢?”
“老爷子说的是,虽说我们兄弟不是那样的人,但是您也确实该有这样的防备,”蒙面人道,“这么着吧,等您跟我们到了地方,先给家里打个电话,报个平安。等您说出了良公子的下落,您再给家里打个电话,报个地址,等我们验明了消息的真伪,自然会把您放了,就算我们不想放人,您家里也肯定会派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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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设更是简单,一张桌子,几把椅子,桌子上面还放了一个塑料盆。
司庸的双手被反绑在了椅背上,他稍稍活动了一下颈椎,平静的看着两个蒙面人。
“这就是你们说的好地方?”
“真是对不起您了,我们这的条件肯定不能和您府上比,”蒙面人掏出来一个电话,道,“您还是先给家里报个平安吧。”
“颠簸一路,口干舌燥,能不能容我先喝杯水?”司庸道。
“好说,”蒙面人倒了杯水,喂着司庸喝了下去。
司庸喘口气道:“我肚子也有点饿了,有吃的么?”
“好说。”蒙面人掰了一块面包,送到了司庸嘴里。
等吃完了一大块面包,蒙面人道:“怎么样,老爷子,您打算给谁保平安?”
“打给我侄子吧。”司庸说出了司千的号码,电话很快拨通了。
“小千,是我。”
“叔儿,你在哪呢?我领人救你去。”
“要不说你傻么?我现在怎么可能说得清楚自己在哪?”
“那您说怎么办啊?叔!”
“怎么办?我都这份上了你还问我怎么办?”司庸苦笑一声道,“姚家那边有回音么?”
“一直有人在那盯着,直到现在还没动静。”
“派出去的那些人有回信的么?”
“都没有呢。”
“不能吧……”司庸咂了咂嘴唇,“要不你先这样,你先……”
没等司庸说完,蒙面人挂断了电话。
“我说你也有点太着急了吧。”司庸道,“我正和我侄子打探轩辕良的下落呢。”
“我是有点着急,不过您也没必要在这拖延时间,等您侄子追踪到我这电话,估计您尸首都凉了,”蒙面人道,“我再问您一句,您到底知不知道轩辕良的下落?”
“你刚才也听见了,我的人正在打探,现在还没有回音呢。”
“这么说的话,就是不知道,”蒙面人叹一声道,“您早说不知道不就完了么?何必浪这么多时间呢?”
“话不是这么说,”司庸道,“眼下确实不知道,可没准一分钟后我就知道了,你说这事谁能说得准呢?”
“您的意思是,能拖一会,就拖一会,是吧?”
“蝼蚁尚且头绳,那肯定是多活一会是一会。”
“好!我佩服您这境界,”蒙面人点点头道,“可您应该知道,这事我们拖不起。”
“那没办法了,”司庸道,“要是实在急不可耐,那也只能带着我这条老命回去交差了。”
“我看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蒙面人从身后解下了一个背包,从背包里拿出了大大小小十几样刀具。有带弯的,有带刺的,有带钩的,有带钻头的,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那股带着腥味的寒气。
“我说这位小哥,对付我一个老头子,一刀就够了吧。”
“那可不行,”蒙面人拿起一把小弯刀,摸了摸刃口,“都到这个时候了,也不怕跟您说句实话,您知道这塑料盆是干什么用的么?”
司庸看了看塑料盆,道:“是不是装我这颗人头用的?”
“您可真逗,您有多大个头啊?哪用的着这么大个盆?再说了,就是把您脑袋装在这盆里,我也不能把它端到大街上去呀?”蒙面人道,“这是雇我那人提出来的要求,他说您这个人,牙尖嘴利,心黑脸厚,先让我把您这满口牙给拔了,然后再把您这舌头给割下来,然后再把您这脸皮揭下来,然后再把……”
“然后就该剜我的心了是吧?”司庸道。
“您看您急什么呀?人家还特别嘱咐了一句,说您这么大岁数,还一年娶两三个小妾,娶就娶吧,您说您都这么大岁数了,一个子女都没留下,这让人实在看不惯,所以他让我把您下边那一套家伙先给摘下来。验一验到底是不是真品,您说这么多零零碎碎,我不得拿个盆先装着,等装了袋,我把这盆一烧,这不也落个干干净净么?”
“行,”司庸点点头,“是个行家说的话。”
“我再问您一句,您是真不知道轩辕良的下落。”
“目前是真不知道。”
“那,您可想好了。”
“我想没想好有什么用?”司庸道,“你想好了就行。”
“那我可就要动手了。”蒙面人看了看司庸的下身。
“来吧,”司庸点了点头道,“我看看你这手法怎么样。”
第163章第二十三日借口夺心08
“司爷,您可看仔细了,我这刀子可要下去了。”蒙面人拿着小弯刀,在司庸的下身上划了几下。
“没事,你动手吧,到了我这个岁数,留着这东西,也就是个撒尿的家伙,没有别的用处了。”
“行,”蒙面人点点头,“我真佩服您这份气度,这大家族里的长老就是不一样。”
刀尖已经贴到了肉上,只要蒙面人轻轻一挥手,那三寸长的家伙就得落地。可偏偏这个时候,电话铃声响起了。
“哎呦,这来的还真是及时,”蒙面人道,“合着是您命不该绝,这救命的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来了。”
“是我们家小千吧。”
“我不知道这位公子叫什么,但是您刚才就是给他打的电话。”
“我猜他是查到良公子的下落了。”
蒙面人接起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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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公子,捡有用的赶紧说,要是说慢了,你这叔叔恐怕就要变成姑姑了。”
“先让我叔听电话!”
“我这又不是亲情热线,你先告诉我轩辕良现在在哪呢?”
“当初咱们可都说好了,你先报一个地址给我,我再告诉你良公子的下落。”
“我当初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吧?你是不是把顺序弄错了?”
“我不管你什么顺序,我现在必须要知道我叔在哪!”
“你这样办事可就有点不厚道了,行行行,鸡毛蒜皮的事,我也不和你计较,你要敢耍花招,就等着给你叔尸吧,我可提醒你一句,零零碎碎的东西不少,可还真不太好拾。”
“你少他么废话!”
“我也没心情跟你废话,我们现在的位置是……”
“不用你说,把电话给我叔!”
“好啊。”蒙面人把电话放到了司庸耳边,按下了提键。
“小千。”
“叔,您在哪呢?”
“我呀,这还……还真不太好说……”司庸看了看蒙面人道,“劳您把窗帘打开,让我看看外边是哪,行么?”
“您觉得这样合适么?”蒙面人道,“您现在可还没告诉我轩辕良的下落呢。”
“肉在砧板上呢,您觉得我敢耍花招么?”
“行,”蒙面人点点头,回身冲另一个蒙面人递了眼色。
另一个蒙面人拉开了窗帘,窗外的景色尽眼底。
“原来是这啊?”司庸笑了笑,“我还真没想到,这不是谯明街么?我还经常在这吃早茶。”
“行了,这地方也说清楚了,这位公子,您是不是该把轩辕良的下落告诉我们了。”蒙面人道。
“嘶嘶嘁嘁嘶嘶……”
手机里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怎么回事?”蒙面人看了看手机信号,貌似并没有什么问题。
“我刚没听清楚,”蒙面人道,“麻烦您在说一遍。”
“嘶嘶嘁嘁嘶嘶……”电话里依旧是一片嘈杂声。
“不用了,说一遍就行了,”司庸道,“就是这,都进来吧。”
蒙面人一惊,喝道:“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么?”司庸道,“刚才那是我们姒家的暗语,他们说都来了,那我肯定得让他们进来啊。”
话音落地,撞门声大作。蒙面人调转刀锋,直刺司庸咽喉。
司庸一跃而起,挣脱绑绳,闪在一旁。
很快,门被撞开了,几十人一拥而入,将司庸护在当中。
蒙面人被困在床边,但神色依旧镇定。司庸道:“两位却非凡辈,可否解下面纱,容我等一睹真容。”
蒙面人道:“老爷子,别再羞臊我们了,我们哥俩好歹也算是老江湖了,可在您面前可真是无地自容。我还真就纳了闷了,我的电话不可能被追踪,您的电话让我扔在山上了,您手下的这些人是怎么找到这来的。”
“电话是让你走了,可惜你们没扒了我这身衣裳。”司庸指了指衣服上的一个纽扣。
“追踪器,”蒙面人点了点头,“司爷果真谨慎。”
“我是跟你吐了实底了,您也跟我说句话行么,你们到底是不是妫五派来的。”
“甭管龟五还是王八五,还是那句话,我们不是第一天入行,雇主的事,我们一个字也不会说。”
“自打见面就听你一个人说话,”司庸看了看另一个蒙面人,“也没见这位兄弟开过一次口。”
“您就别再问了,我这兄弟是个哑巴。”
“好!够刚烈!”司庸摸了摸桌子上的那排刀子,“既然二位都这么有操守,那可就别怪老朽手毒了。”
“话别说的太早,”蒙面人从怀里又掏出一把短刀,“单凭人多,你们还真未必占得着便宜。”
……
妫琪坐在别墅的客厅里,捻着手里的一串珠子正在沉思当中,妫羽端了杯茶过来,低声道:“爷,明天还得早起,咱们早点歇着吧。”
“你先去睡吧,甭管我。”妫琪道。
“我没事,没日没夜的也习惯了,您可得保重身体。”
“兔崽子,”妫琪笑道,“你觉得比爷爷身子骨硬是吧。”
“哪能啊,”妫羽道,“关键我这身子不打紧,您这身子可不能熬坏了。”
“别瞎说,什么叫不打紧?”妫琪摸了摸妫羽的鬓角,叹道,“最近你也受了不少累,赶紧歇着去吧,爷这身体熬不坏,不用你操心。”
“反正我也睡不着,干脆陪您聊一会吧。”
“为什么睡不着啊?有心事?”
“倒也没别的心事,就是轩辕光让我心里不太踏实,”妫羽道,“也是怪我下手不稳,那一刀要是再捅深点就好了,这小子要是还能醒过来,肯定得咬住我不放。”
“你怕了?”
“我不怕!”妫羽道,“爷,我是您看着长大的,您见我怕过谁?大不了一命抵一命,这有什么的?关键我怕坏了咱们家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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