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局

它的声音隐含着痛苦和不舍，不知情的话还以为它牲了什么重要的。
楚竹慢慢变得混沌的脑袋马上闪过一丝清明，系统的话无疑压倒他心中最后一根抗拒的稻草，他抓住了重点，还不忘跟系统讨价还价：「真的？如果你录了就诅咒萧鸣会跟烟如织上床怎样？」
楚竹正专心跟系统交流，因此没有留意到，萧鸣在楚竹说了这句话僵了一僵，原本骚扰的动作也停止了。
系统静了一秒，「……你就这么想把自己男人往外推？喜欢ntr？」
楚竹不耐烦的追问：「到底答不答应！」相处了这么一段时间，楚竹很了解如何掌控自家系统了，发个这样子的誓，大概系统真的不会胡来，那他就可以安心跟萧鸣战个三百回合了，而系统居然还不答应，叫他怎能忍下去！
系统语气甚是疲惫：「我答应。」
楚竹没空吐嘈系统像是求婚情景才会出现在的对白，将杯面放在床头的柜上就转身了，因为萧鸣早已急不及待把手伸到他衣服下了。
……
在意识陷入沉睡之前，他耳边响起了一把很轻柔的声音，对他说了模模糊糊的三个字，像是羽毛刮过他的心弘般。
楚竹没有理解到那句话的深意，嗯了一声就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章只有二千多字，因为......tid=45538，知道什么就可以了_(:3」∠)_
第22章第22章
激情过去，总要面对现实。
没有温馨的互道早安，没有热情的再来一场，有的只是楚竹硬撑着隐隐作痛的腰爬下楼，冷起脸看李星泽狰狞的脸孔。
之所以冷起脸，只是因为他单纯没有足够的休息，外加这不是什么开心的场合。毕竟，到目前为止，李星泽的死法是最可怕的死法，可以说是惨死。
李星泽的身体都是刀伤，而最骇人的是他的左腿，一大片几乎是割下来的，骨头都看见了。血沾染了客厅地板，那么多的血，不难推测他是失血过多而死的。
陈雨律侧开脸，也不太敢再看李星泽，道：「……那现在怎么办？」
可惜没有人响应他，烟如织刚刚走到楼梯已被吓个半死，一时踩空了，整个人是滑下来，幸好最后抓到了扶手，才没有摔个屁股蹲儿，不过现在她也好不了多少，正跪在楼梯边干呕。
楚竹没有说话，他的焦点已经没有放在李星泽上，而是那两道被打破的玻璃上：一道是从内部破坏的，碎片是掉到外头的；另一道则是相反，是从外头破坏的，碎片散落在客厅地板上。
萧鸣拿着一张大床单下楼，早在陈雨律在大呼小叫时，他先叫楚竹下去，而自己则是进了李星泽的房间。他把被单轻轻盖在李星泽上，掩去那副可怕又血腥的身躯，谁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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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搬动尸体的话，尸体受到太多的伤害，谁也不能保证移动时会有什么掉出来。
与昨天的失控情绪相反，萧鸣冷静得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没有哭泣，没有尖叫，没有脸色发白，反而是一脸严肃，彷佛已见识过太多的悲剧，内心早已枯涸麻木，他才第二次面对死亡，怎会有人转变那么大？
楚竹回视线，目光意外落在李星泽那没有被床单盖好的手掌上，拿着的是那些小卡片，瞳孔一缩，心底一沉，他知道李星泽是因为什么而死的了。一方面故然是因为他昨晚单独行动，而一方面是因为他想检查那些卡片，是不是如楚竹所说的少了几张。
又是这样了……
楚竹身体突然失去了力气，一只看不见的手缠住颈，他张开嘴，空气却进不去，窒息，也就是这种感觉吧。楚竹很熟悉这感觉，在萧妍在死时，他也有过类似的体验。他用力的眨眨眼，李星泽没有气息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但脸容却已改变。
那是萧妍在的脸孔。
之前是萧妍在，现在是李星泽了……也许所有错并在不自己身上，但他们都是因为自己的话语而丧命。
「小妍……」楚竹呢喃着，他知道自己把李星泽和萧妍在重迭了，但他却没有办法阻止。
黑暗铺天盖地朝他袭来，在他什么也看不见的时候，一把声音刺破了眼前的黑幕。
「楚竹！」
他忽然嗅到萧鸣熟悉的味道，才发现自己已倒在萧鸣怀中。在迷离之中，楚竹忽然发现萧鸣与萧妍在有几分相似，特别是那双剑眉，完全是复制贴上的。萧鸣的样子看起来很慌张，楚竹看着他，彷佛也看到萧妍在的慌张神情。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萧妍在的其他表情，每一次浮上心头的，都是那张空洞没有生气的遗容，都快要把他压垮了。
是了，如果那天出事的是我，你也一定会是如此表情吧？你现在出现在我眼前，是准备原谅我了吗？
脑海中的萧妍在没有回答，只是拼命的张口嘴说着什么，楚竹竖起耳朵，勉强听到她是在喊自己的名字。
真奇怪呀，为什么萧妍在会以一把男声叫他呢？楚竹奇怪的想着，原来心中的自虐猛兽被重新束缚起来，一颗心才安定下来之际，他就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
「如果你是直的就好。」在一次监视行动中，萧妍在突然有感而发。
楚竹放下正想吃的牛肉条，关切的问：「同志你傻了吗？还在出任务说什么梦话呢？」萧妍在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道：「这房只得我们两个，待拘捕令下我们就撤退了，我说一两句有问题吗？」
「没问题没问题，不过眼记得望着对面楼那家伙，别让他跑了。」楚竹敷衍道。
「真想把你娶回家，他们两个肯定很开心的。」萧妍在理所当然的继续话题。
「哗，真感谢你的献身，不好意思在这之前你需要变性。」楚竹平伏的回应。
萧妍在忽然来了兴致：「这么说是指如果你不是弯的，你就会喜欢我？哎呀，果然我真是好女人，去到哪里都有桃花。」
「你看不到这枝桃花从一开始就是枯死的吗？眼残女。」
「楚竹你找死！」萧妍在作势要狠踢楚竹一下，这时电话响了，楚竹灵活一缩，拿起电话接听。
萧妍在不满的鼓起腮子，回提到半空的腿，看到楚竹故意背着她，眼珠子淘气一转，拿起楚竹那包剩下不多的牛肉条，一口气倒进嘴里，准备施以最可怕的报复。
她吃得喜孜孜的，完全忘了刚才是自己把钱塞到楚竹那，要他买东西上来吃，在看到牛肉干后又嫌弃东西不健康。
「……明白了，那我们现在出发了。喂，桃花女……你对我的牛肉条干什么？」这边楚竹刚和上司结束通话，一转身就看见自己的拍档满嘴牛肉。
「……没看过人吃东西吗？」萧妍在自觉这个样子满蠢的，立时耳根子都红了，但气势上她坚决不认输，指着电话问，「刚才说了什么？」
「二队有三个人吃坏肚子送医院了，老大叫我们去支持，就是守在门口。」楚竹其实也习惯萧妍在的定期犯蠢，毕竟她家有个小朋友犯蠢程度更高，听说被他哄了以后现在每天都抱着那小熊睡觉。他好笑地想着，这叫什么，青出于蓝胜于蓝？
「我们都没有配枪，出事怎么？本来我们来看人已经不是我们业务范围。」萧妍在一张嘴就是牛肉味。
「老大知道，但他说那是他上头的命令，他叫我们先去，他再去找更高级的抗议一下。」
「是吗，那走吧。」萧妍在整了整衣服，一抬头就看见楚竹似笑非笑的样子，「干吗□□？」
「淫个屁！走了，牛肉女。」楚竹打开门，嫌弃道。
「喂，这话我可不能装作听不见，你星期六日放假，信不信我把那小子放在你家过周末？我还可以买一送一给你多个，他们可烦人了。」萧妍在冷哼一声，完全不觉得把小孩塞到他人家有问题，而随着大门关上，楚竹的响应也传不到房内了。
……
楚竹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
系统当下就表达了关心：「楚竹竹，你没事吧？刚刚你一看到李星泽的尸体就晕了过去。」
楚竹坐了起来，揉了揉太阳穴，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是了，他把李星泽和萧妍在重迭了，然后是……晕了吗。
见楚竹没有响应，系统再次问道：「楚竹竹你没事吧？你不说话，我很担心！」
楚竹下了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拿过上那楚辞小卡片，才回道：「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罢了。」
子推自割而君兮……吗？
心底依旧是有什么东西堵着，也许是自责，也许是愧疚，但相比起萧妍在死时好多了，至少现在他没灰得不顾一切想躲起来。可能是因为他在晕过去前看到萧妍在的关系？他把萧鸣看作是萧妍在了，居然这样也行。
楚竹摇摇头，到这一刻才发现不对劲萧鸣不在房间。
他居然不陪着自己？以他的行为来推断，他不会这样子，他会做的应该会是守着在一旁直到自己醒来。
楚竹马上冲出房间，问道：「萧鸣在哪里！」
系统被楚竹突如期来的高涨情绪吓了一跳，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着急，但它还是下意识回答：「应该是在大门口前。」
说完它才留意到自己说溜嘴，守护小灵怎会知其他人的行迹？不过楚竹早已心急如焚，没有理会到当中的问题，一口气直往大门那赶。
楚竹才刚到走廊前，就看见萧鸣和陈雨律在吵架。陈雨律脸红脖子粗，额上青筋尽现，双手什至在空中挥动，显然情绪十分激动，在下一瞬间，他居然伸手欲捏住萧鸣的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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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萧鸣也不是盖的，早在陈雨律伸出手时已察觉不对，往后猛一缩但不及对方快，那只带着杀意的手，终始还是碰到了脖子。
「你想干什么！」楚竹大喊一声，冲到二人面前，用蛮力强行扯开陈雨律的手。
「你还在包庇犯人？你没看到那些碎片，明摆着是他杀了李星泽然后嫁祸莫榆！那些窗帘与墙纸那么相似，其他人能发现才有鬼，还是你也是同谋？」陈雨律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高声质问。
楚竹看了一眼萧鸣，对方挥挥手表示没大碍，才转向陈雨律，不怒反笑道：「我是同谋？我反而觉得你是在掩饰你是真凶。」
他扬了扬手中的小卡片，刚才心一赶所以也拿下来，读出上头的一句：「现在不就是『德日忘而怨深』？当初是谁兴冲冲的跟来？忘了别人带你来的恩德就算了，现在怨恨日深，完全合符内容可以动手。」
陈雨律厉声反驳，「什么恩德？你别在这里指鹿为马！」
楚竹退后一步，避开陈雨律的口沫横飞，沉的声线有若指控：「陈雨律，你敢说你是无辜？」
第23章第23章
楚竹知道他是在强词夺理。
但没有办法，他需要一些东西来转移陈雨律的焦点。昨天有李星泽还好，因为大家都知他脾气一上来，所有人都遭殃，因此陈雨律即使发难也被李星泽压着，而后来的楚辞小卡片更是成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可是现在，李星泽死了。
在彼此没有信任的情况下，无论怎样劝阻也没有用，最终也会演变成暴力事件，特别是刚刚才发生过未续的冲突。他暗暗庆幸此刻的思路异常清晰，许多话不用细想便能脱口而出，「现在只剩下三个生还者了，所以也不用顾忌了，也不用靠夜色掩护了，可以直接动手了吗？」
「楚竹你这叛徒！」陈雨律气得发抖，看楚竹的目光简直是想杀了他似的。
萧鸣不着痕迹的把楚竹往后拉，自己也顺道踏前戒备，誓不让陈雨律对楚竹有半点伤害。
楚竹却是愈说愈冷静，他没有回避陈雨律的视线，平淡的道：「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们这群人的遇害建基于一开始那神秘人的指控，我们所犯下罪孽。除了我外，没有人承认认识受害者。但是，如果大家都是在说谎，那么，事情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是不是因为被说中了，所以才不得不撤谎？可别忘了，当初是烟如织说不认识死者时，大家才如梦初醒纷纷划清界线。萧鸣他是熬夜而把人弄出事，老实说用这个方法杀人实在是非常没有效率，故意谋杀的可能性低。然而，你和烟如织那些事，可以是意外，也可以是……蓄谋。」楚竹没有理会陈雨律吹胡子瞪眼的神情，一口气把话说出来，还投给陈雨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陈雨律咬牙切齿道：「跟我说这些？你们俩一开始就好上，莫不是因为团体犯案？莫榆那家伙一看就知是同性恋，于是就被你盯上，不是说第一天在客厅见过他吗？那时已经就你迷得昏头晕脑，最后连命也没有了，然后把嫌疑推到他身上就可以了！我从来没见过破门入屋需要一入一出破两次，你自己看看那些玻璃碎片，把人当作白痴耍也有限度！」
萧鸣脸色黑得可怕，陈雨律骂他就算了，居然连楚竹也骂进去，还指责楚竹勾引莫榆楚竹由一开始都是属于自己的，只是他手脚没那么快昨晚才吃到罢了。一想到楚竹和莫榆发生些什么，萧鸣气疯了，完全没有留意自己的思维已脱离主题，开口就道：「什么勾引莫榆！楚竹只会勾引我！我们昨晚正忙着，鬼有空下来打破玻璃，晚上有空下来的不就是你们这些单身狗吗！」
楚竹眼角一抽，忍住想家法伺候的冲动，萧鸣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陈雨律闻言破口大骂：「你们就是在拿这些事制造不作场证据！单身狗又怎样了，现在单身狗也没人权吗！」
看来是说到陈雨律的痛处了，楚竹扶额，怎会一个疯起来，另一个也跟着疯？
萧鸣找到反击的点，连忙装出一副高人一等的自大嘴脸，火上加油的道：「不是人权问题，而是嫌疑问题，单身狗比较有嫌疑。」
「什么嫌疑，我说你们双人作案才比较有嫌疑！」
「不不不，如果可以我们连房门也不想出，你没谈过恋爱吗，对，你好像只是跟过嫂子偷情罢。」
「我们只是打了一炮不代表萧鸣你已经脱单了！」楚竹忍不住脱口而出。
萧鸣：……？
系统：……！
陈雨律：……好像听到些很重要的信息！
萧鸣率先反应过来，垂头翼的问：「楚竹，你只是玩弄我而已？」
前单身狗楚竹表示他只是看不惯萧鸣那嘴脸，才故意这么说的，但却把自己弄到骑虎难下的局面。他顿时觉得头大，说话也吞吐起来，「不，我的意思是指……有时候不相爱的人也有可能做这些事……」
萧鸣的眼几乎要涌出水雾了，楚楚可怜的样子活像是被欺负的小媳妇，「所以你只垂涎我年轻的肉体而不喜欢我吗？」
看到萧鸣这个样子，楚竹心一紧，也顾不得还有陈雨律这个观众在场，安慰道：「不不不，我当然喜欢你，不喜欢你怎会和你上床？」
楚竹满心只想弥补失言，并把萧鸣安抚好，没有察觉萧鸣的眼中根本没有泪水，反而傻呼呼的被人套出了告白。
萧鸣的眸子闪过一丝光，但脸是依然是一副「快哄我不然我哭了」的哀凄神情，「你当然要喜欢我！你都把我骑了，你要对我负责！」
「是是是，我喜欢你，最喜欢你了，都把你骑了怎会不负……什么？」楚竹换上了哄小孩的轻柔语气，下意识的重复萧鸣的话，但说了大半才惊觉不对。
「你不是把我骑了吗，现在不承认了？」萧鸣抿起嘴不满道。
楚竹的脸染上薄红，他听过始乱终弃，听过吃完就跑，但哪有人会说骑完不负责？
见楚竹没响应，萧鸣以为他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便打算更进一步解说：「就是昨天我们第二次的时候，你不是把翻过去把我压……」
「够了！」陈雨律本来就爱听八卦，因此即使是被他当作是犯人的萧鸣和楚竹有料要爆出来，他也马上口竖起耳朵听。不过说到床事他就不想知了，但是现在的情侣都是这般一言不合就发车的吗！
萧鸣侧过头，冷冷看了陈雨律一眼，「什么够了？听够就自己滚开，我和楚竹还有一大堆事情未解决！」
「谁他妈要听你的床事，好，我现在就滚出去，还准备滚出这破屋，这下满意了？你昨晚搞了多少次也可以大声说了，反正莫榆被你弄死了，外头比这里安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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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陈雨律冷哼一声，说完还真的走了。
他一走，楚竹和萧鸣大眼瞪小眼，场面马上静下来了。
楚竹也冷静下来了，望着萧鸣没有泪意的黑眸，便知道萧鸣是故意的，挑眉道：「别装了，我都看穿了。」
系统适时插嘴，语重深长的道：「说得你一开始就看穿似的，刚才也不是慌慌张张的？楚竹竹呀，做人切记要诚实，之前犯傻了要认。」
楚竹反驳道：「我什么时候不诚实了，刚才只是一时失误了，现在发现也不迟了。」
系统嘻嘻笑了一声，「你很诚实？那好了，刚才的表白再说一次。」
「我什么时候表……」楚竹立时把嘴给噤住了，系统居然挖了个坑给他跳，而他也真的跳了下去。他抬眸，只见萧鸣不知何时已起哭丧的脸孔，两眼亮晶晶的看着自己。
楚竹头皮发麻，基本上他已猜到萧鸣想说什么，果不期然他开口就道：「楚竹，骑都骑了，白也表了，你会负责的吧？」
楚竹不禁往后了一步，不是他想吃完就跑，而是萧鸣满口骑骑骑，使得他脑海也浮现了昨晚的情景。他脸上红晕更深，腰一软，身体失去力气，整个人几乎要往后倒时，才发现自己已被逼到墙边，现在楚竹是逃走不了，因为前有萧鸣后有墙。
萧鸣一手倚在墙上，把头凑近，直到楚竹的瞳孔也映出自己的样子，低沉的声线此刻性感得要命：「楚竹，你还没有回答我，嗯？」
楚竹耳边全是自己的加速心跳声，他悲惨的发现，他……是被壁咚了吗？又不是中学生了，现在这样子真的很羞耻！而萧鸣这个样子，他真的很想扑上去！不过那样他的菊花大概会直接残了，所以他闭起眼，不被美色所引诱，支吾道：「会负责的……绝对会负责……可以放开我了吗？」
萧鸣没有听从楚竹的请求，虽然不解楚竹为什么会这般害羞，但也明白这是逼楚竹把话吞出来的好机会，便乘胜追击的问：「那你喜欢我吗？」
楚竹小声道：「……喜欢。」
较真的萧鸣再次要求，哄道：「那楚竹你可以看着我再说一次吗，不，可以把全句说出去来吗？」
明明只是制止陈雨律和萧鸣吵起来，怎会变成这个局面？楚竹无奈的睁开眼，萧鸣异常认真的样子，令他心跳几乎漏了一拍，说出来话的也变得结结巴巴的：「……就是喜欢……你……」
「谁喜欢谁？」萧鸣追问。
楚竹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氛围，萧鸣的帅哥气息不停干扰着他的意志力，他崩溃得把话喊出来，豁出去道：「楚竹喜欢萧鸣！全世界最爱你一个了！这样可以了吗！」
听到这句话，萧鸣的眼底有了湿意，他闭上眼，用力的抱住了楚竹，不想让他发现自己这个样子。
终于……得到你了……
脸红红的楚竹没有留意到萧鸣百感交杂的情绪，他把头埋进萧鸣的胸膛，才发现原来脸红心跳的不只是自己。萧鸣低下头，哑着声道：「萧鸣也喜欢楚竹，全世界最爱你一个了。」
男人声音尽是藏不住的情深与**，楚竹顿时觉得心底有什么暖意流过，话到嘴边但也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最后也只能伸出手，回抱着萧鸣，低声回了一句。
「嗯。」
第24章第24章
「在这里埋伏？就我们两个？」萧妍在不可思议的问。
楚竹看了看眼前没有躲藏处的巷子，一条直路完全没有转角位，点点头：「上头是这么指示的。」
萧妍在不满的鼓起腮子：「摆明是要我们充当路障把人截下来。要不要我们横排成一列，和嫌疑犯来场相扑？」
楚竹看了看四周，「也许是担心会逃到这边来，不过，这里有很多路都方便逃走，嫌疑犯傻了才会往我们这里跑。」
忽然，一震耳欲聋的声意从外头传来，萧妍在和楚竹对望一眼，心知事情不妙了。
「他们没跟我说嫌疑犯有枪！」楚竹低喊了声，一阵嘈乱的脚步声传来，只见一个光头拿着枪跑进巷子，用极快的速度朝他们冲来，用枪着他们恶声恶气的道：「妈的，又是条子，去死吧！」
光头说完就拉下机板，枪口直指楚竹，萧妍在想也不想的扑到楚竹他身前，用力把他推开。
「楚竹小心！」
砰的一声，金属撞击肉体的声音，楚竹只觉得眼前染成一片红，意识过来的时候那犯人已越过他而去，只有萧妍在倒在他眼前。
楚竹失力的跪在地上，一时间手足无措，萧妍在伸出手，抓住了楚竹的衣袖。楚竹无神的双眸移到萧妍在的脸上，只见她的嘴开开合合，说了一句几乎无声的话。
「不用救我……杀人的……别放过……」
「这里有人受伤了！」追赶而来的其他警察，也不知是什么人，急急忙的开始指挥现场。
……
楚竹猛地推开萧鸣，睁大眼道：「不对！」
萧鸣迷迷糊糊便被人推开，原来的好心情蒙上了阴影，一脸「有什么不对」望着楚竹，就差伸手来个「求继续抱抱」的动作。
楚竹见状，补充道：「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萧鸣依然是一脸狐疑的样子，目光隐隐透露出「不抱抱可以做什么」的讯息，随即灵光一闪，底头扫了楚竹下半竹身一眼，露出了「你可以？」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