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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局(1v1,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糖
骗局(1v1,限)
作者:大糖

贺洲回国,却发现苏岚成了父亲的第三任妻子,昔日的暗恋对象,是自己的新任小妈。更多小说请xyuzhau.ne

他觉得,小妈还是一如当年的秀色可餐,贺洲为了报复贺敬年,破了苏岚的处,把小妈睡了一遍又一遍。





骗局(1v1,限) 01.宴会上的荒淫(被继子玩弄)
苏岚从宴会上回到内室时,轻轻舒了一口气。她站在奢华的全身镜前,望着镜子里那个唇瓣鲜红、细腰长腿的美人,丝毫没注意掩住的门被轻轻推开。
“小妈,你好香。”男人将她拥在怀里,凑到她的耳边深吸了口气。
“贺洲,你、你疯了!放开我!”苏岚挣扎,自己的丈夫还在楼下,他怎么敢来抱她。
贺洲低低笑了声,指尖暧昧地滑过她纤细的腰肢,随后紧紧地从后面抱住她,苏岚整个人都陷入了他的怀抱之中。
“小妈,你怕什么,怕父亲发现么。”
“父亲发现最好,这样,我就把你按在他面前操一顿,让他知道,小妈是我的,每天都被我操。”贺洲一手掐住她下巴,低头吻上去,水声渍渍,缠绵又色情。
“不可以的,我是你小妈,唔──”
灵活的舌头撬开她的唇齿,堵住恼人的话语。美人被锢着下巴亲吻,眉眼间都染上淡淡的媚意,自己的丈夫还在楼下,她却被名义上的继子按在怀里侵犯,眼角不由沁了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白皙的脸庞滑下来,摔到大理石的瓷砖上。
“苏岚,岚岚,我好想你。”一吻毕,贺洲哑着嗓子唤她,顺着泪痕一路吻下去,吻到锁骨的时候,他埋在白嫩细长的脖颈处舔咬,苏岚哽咽着,怕留下痕迹,推了他几下,手腕却被抓住,按在了头顶。
“小妈,你湿了。”贺洲一手探下去,指尖隔着丝滑的旗袍轻轻刺探了几下,深蓝色的旗袍上泛起一道浅浅的水痕。
苏岚仰头细细地喘气,粉嫩的唇瓣微张着,双眼迷离的望着继子,最终还是向前挺了挺腰,将花穴主动送到男人手上。
“快点。”她小声催促,声线娇媚动人。
贺洲得到许可,他蹲下,撩开旗袍,褪下洇湿的内裤,凑上去吸吮小妈吐露汁水的花穴 ,灵巧的舌尖逗弄着,阴蒂受到刺激股胀露出来,却被他用牙齿轻轻咬住,舌尖狠狠碾磨花蒂,苏岚一个哆嗦,眼角被刺激到泛起淡淡的粉红,腿一软就顺着墙往下滑,却被贺洲捞起来,白皙的大腿挂在男人有力的臂弯处。
“呜慢点……好酸……”苏岚爽的声音打颤,浑身发软,无力地倚靠在墙上,两腿岔开挂在男人臂弯,隐秘之处被男人吸吮的啧啧作响。
“小妈真没用,这就受不了,我替父亲好好开发开发。”
苏岚失神地仰头,发出似痛苦似愉悦地呻吟,没过多久就痉挛着到了高潮,黏腻的花液大半流在男人嘴里,还有一部分混着口水顺着光洁的大腿流下来,浸湿一小片丝袜。
贺洲扶住苏岚,近距离地打量小妈失神的双眸,含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调情:“小妈,脸好红,眼睛也是,一会父亲见了,会不会看出小妈被我吃了。”他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用鼓鼓囊囊性器隔着光滑的西装布料顶撞摩擦苏岚的下体。
“啊……哈……不行……别撞了。”苏岚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阴蒂露出在空气里,硬如一粒小石子,被贺洲轻轻一蹭就惊叫出声,因为太舒服了,甚至带上几分哭腔。
“小妈明明很舒服。“贺洲温柔地舔着她绯红的脸蛋,嘴上却毫不留情地羞辱道:“这么骚,父亲满足不了你吧,真想把小妈操烂!”
苏岚心中一片苦涩,抬手去推他,却推不动,被困在男人坚硬的胸膛前,呜呜咽咽地反驳:“不骚……”
“不骚?”
贺洲一手箍住苏岚的细腰,一手钻到旗袍里,褪下腿弯洇湿的内裤,指尖勾着丝袜往下脱,露出雪白的大腿。他慢条斯理地将苏岚转了个身,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睁眼!”
“呜……”苏岚羞耻地想抬手挡住眼睛,不去看镜子里淫靡不堪的场景,却被贺洲厉声呵斥,又听到他低低威胁了一番,无可奈何地垂下手,她半睁着眼,视线被泪水模糊,朦朦胧胧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白皙的腿架在男人的臂弯里,麦色与雪白交织在一起,衬得那一抹白更刺眼。旗袍的下摆被推到腰间,媚红的花穴毫无遮掩的敞开,被贺洲玩的潮湿又黏腻,那颗原本藏在蚌肉里的害羞又小巧的阴蒂,则不知羞耻的硬着。
“行了吧……”
太羞耻了,泪水忍不住滚落下来,苏岚又气又怕,带着哭腔问他。
偏偏这时候,贺洲像是没听见似的,揉搓玩弄那一片狼藉的花穴,手掌沾满了湿漉漉的花液,他尽数蹭在了半透明的丝袜上。
“还不够。”男人恶劣地说。
苏岚低低啜泣,不自觉地将腿合拢起来,细腻白嫩的大腿夹住了贺州的手。
“骚穴是不是饿了?”贺洲故意曲解她的动作,低头亲亲她柔顺的发丝,他颠倒黑白地说,“骚货穿旗袍去参加宴会,是不是就想让父亲,还有那些老男人看看你有多淫荡。”
苏岚摇头求饶:“不是……今天不行,贺先生还在等我。”
贺先生是贺洲的父亲,贺敬年。苏岚是贺敬年的第叁任妻子,一位刚毕业的大学生,是贺洲的小妈,也是他早年的暗恋对象。
没想到,等他回国,他的女孩就要嫁给老男人。




骗局(1v1,限) 02.主动(邀请继子肏,差点被发现)
贺洲眼底泛起冷意,心中腾起淡淡的不悦,他不喜欢苏岚提到除他之外的任何男人,尤其是她的丈夫,这令他感到极为嫉妒,苏岚悦耳动人的嗓音只能喊他一个人的名字。
“既然父亲在等你,那就快点解决。”贺洲压下心中疯狂的占有欲,绅士又温柔道。
手上动作却丝毫不留情,他揉捏小妈圆润的嫩屁股,命令道:“自己岔开大腿,掰开小穴。”
下流放荡的淫词浪语让苏岚震惊不已,她不可置信地抬头,却对上男人放肆的眼神,苏岚咬着下唇摇摇头。现在还在贺家,随时都有人敲门进来,她和继子在逼仄的空间里乱伦做爱,犹如妓女一般的放浪举动,她实在做不来。
“那就慢慢来,等贺敬年会上来找你,看到我正在肏他的小老婆,啧,说不定看到岚岚被肏出水的小穴,忍不住要肏死你呢。”
贺洲慢声说,他声音低沉,刻意拖延语气,故意吓唬她,好似他的话立马成真一样,让人不得不信。
“就算我弄的快,小妈也来不及换衣服,旗袍上浸着骚水味,逼里还灌满了野男人的液,里里外外都是骚味,一看就是被男人肏透了,这下贺家人都知道小妈是个荡妇了。”贺洲轻声笑了笑,低沉喑哑,“小妈,考虑好了吗?”
他当然不会心软,把选择权放在苏岚手里,却不容她选择另一个拒绝的答案。
苏岚没什么动静,贺洲看了眼手表,好整以暇地等待,只见怀里这个漂亮的美人倚靠墙壁,对他慢慢岔开腿,脸红得要滴出血来,露出闭合着却顺着腿流出淫液来的小穴,白皙的手指分开蚌肉,闭着眼睛小声地邀请他:“贺洲,别欺负我呜……。”
美人哭唧唧地掰开小穴邀请他,一副被欺负坏掉的模样,却可怜的哀求着。贺洲喉头一紧,他听到自己声音沙哑得可怕:“小妈,真会勾引人。”
苏岚哭出了声,抽泣着去抓男人的手,把贺洲的宽大温暖的大掌搭在光滑的阴阜上,阴蒂和粉嫩闭合的阴唇蹭着他的手掌,贺洲在部队待过一阵子,手上有层薄薄的茧子,苏岚只是来回磨蹭了几下,花穴就失禁般往下流着黏腻的半透明淫液,顺着大腿流经丝袜里。
“快弄……”苏岚意识模糊的哼着,雪白无毛的私处夹住贺洲的手,模模糊糊地说,淫荡且不知羞耻的求欢。
在淫荡暧昧的气氛下,小妈难得乖顺主动,又这么诱人。贺洲奖励般在苏岚脸蛋上啄了一口,解开西装裤,只是露出一根笔直昂扬的粗壮性器,迫不及待地蹭着湿淋淋的媚肉就肏了进去。
苏岚没反应过来,腿一软,不知是爽还是疼,睫毛微颤,挂着一颗半掉不掉的泪珠,“五分钟……”
“小妈,你知道的,我没那么快。”贺洲哑着嗓子说,挺着胯下狠狠往上一撞,大开大合地肏着苏岚的花穴。
房间里,肉体碰触的声音啪啪作响,苏岚在猛烈的抽插中撞到坚硬的墙壁上,很快就达到了一个高潮,花穴战栗着绞紧贺洲的性器,浇上汩汩热流。旗袍的后下摆糊着乱七八糟的淫水,这件手动定制的衣服已经作废了。
“肏了这么久还紧的要命,小妈好会夹。”肉棒被高潮着的小穴绞住,贺洲爽的头皮发麻,享受着媚肉密密麻麻的吸吮,不等苏岚适应就又重重地一肏到底,在痉挛肉穴里不停地肏干,次次都擦过苏岚的敏感点,媚肉被带出来一点又肏进去,直肏得苏岚不停抽泣,嘴里嗯嗯啊啊的呻吟着,没过多久就又绞紧作乱的性器,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苏小姐,是您在里面吗?”门外突然想起一道说话声,苏岚听到自己的声音,惊吓不已,立刻朝门锁看去,花穴也被吓的死死绞紧了贺洲的性器。
贺洲忍不住“嘶”了一声,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低声道:“放松。”
“别出声。”贺洲抱着苏岚,下身缓慢地抽插着,苏岚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眶通红地忍耐着半公开场合下偷情的刺激快感。
外面的人沉默了一下,试着扭动门把手,却发现被锁了,对身边的人说:“去找管家拿钥匙。”
要被发现了……苏岚仰着头被肏干,她咬着自己的手,泪水断断续续地往下流,委屈害怕地望着贺洲,眼神恳求对方把外面的人赶走。
贺洲一面肏着,一面低声逗她:“小妈,我娶你好不好。”
话音刚落,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传来,门外的人在一把把试钥匙,随时都有打开的几率。
苏岚不敢叫出来,趴在贺州的肩上咬着唇小声抽泣着快停下,贺洲却兴奋地顶着敏感点,顶端撞上去后又抵住g点来回摩擦,苏岚一时没控制住,发出一声呜咽,在紧张的情绪下攀上高峰,情不自禁地潮吹,大股的淫液很快就涌了出来,滴滴答答地打在地上。
“是我,在换衣服。”贺洲慵懒餍足地朝门外的人说着。
外面的人顿了下,尔后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打扰贺少爷了。”
脚步声离开,伴随着一道声音“快去找苏小姐在哪。”




骗局(1v1,限) 03.拒绝(这个疯子又该折腾她了)
“ 你、你怎么还不射。”痉挛着颤抖的美人呜咽咽地质问。
偏偏贺洲更兴奋了,伸手下去揉弄抽搐的阴蒂,两指暴力地快速掐弄着,双重快感袭来,直接把苏岚又送到了另一个巅峰,女穴淅淅沥沥地淋漓出清亮的尿液。
“贺洲,饶了我……啊尿了……呜呜呜……”苏岚哭着求他,羞耻的难以自拔地哭泣,在继子面前失禁的羞耻涌入心中,还是在这种随时随地都会被发现的场合。
“快了。”贺洲低喘着,额头出了薄汗,重重地又肏了几下,抵在小穴深处射了,整个人的所有神经就像冒着泡的汽水,上瘾又痛快。贺洲极尽缠绵地吻着她,拦腰抱着去清理干净。
洇湿的旗袍皱巴巴地掉在地上,内里裹着小穴含不住的白浊,昂贵奢华的丝绸现在连一条麻布都比不上。
脏了。
所以一文不值。
苏岚躺在浴缸里,朦朦胧胧地这样想着,她也和那件旗袍一样,看起来光鲜华贵,万人艳羡,但内里脏透了,她为自己不齿。
这样靡乱不堪的性爱,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餍足后的贺洲总会温柔体贴地清理,苏岚舒服到喉咙里不由溢出几声呻吟,隐隐带着哭腔,每一次疯狂靡乱的性事都让她受不住,随着她和贺敬年的正式婚礼日期的推进,贺洲的脾气愈来愈不耐烦,无处发泄的情绪都用做爱来解决。
愈来愈猖狂,丝毫不顾及时间、地点。
方才那两个侍者还在找苏岚,时间并不充裕,贺洲只是将内射的液带出来,草草冲了一遍身体,随后体贴地帮小妈穿上一件新的暗色旗袍。
苏岚如洋娃娃般任由贺洲折腾,扣好暗扣,她撞入一个宽大温暖的胸膛里,身后的人宝贝似的搂紧她,慵懒且性感地说:“小妈,你还没回答我。”
回答……什么?
苏岚放空思绪,回忆起来,面上不显,心里却蓦然苦涩地笑了。
──小妈,我娶你好不好?
苏岚敛了敛眸子,低头躲开男人深邃的双眼,遮掩忍不住外露的情绪,只是垂眸怔然望着那件新旗袍,仿佛要透过薄薄的一层丝绸看出破败不堪的身体。
她还记得一个月前,父亲的小工厂拉来了一笔投资,苏岚欣喜之余倒觉得纳闷,工厂不大,家里快要撑不下去要倒闭了,怎么还会有人上赶着送钱?
后来,她明白了,这不是白白送钱,而是等价交易。
她是家里随时可以丢弃、变卖的物品。
“ 小岚,贺家家主今天来了咱们厂子,听说啊和二夫人离了,听秘书说他有意娶你。”
──“爸爸,我……”
“ 爸爸也舍不得把你送出去,贺先生年纪是大,委屈你了,但把你养这么大,要体谅体谅爸爸,有了钱,芸芸的手术就能尽快安排了。”
──“好,爸爸,照顾好妹妹。”
苏长峰知道,大女儿性子刚毅,有底线有原则,不会为了金钱委身于老男人,但绝对会为了妹妹苏芸牺牲自己,他卑劣无耻以治病为借口,将苏岚推出去了。
双方互利,自是欢喜,苏岚趁着小芸睡着的时候,来到她房间,拉着她的手静坐在床沿,不悲不喜,最后,在天亮前离开了。
从那之后,苏岚再也没有回过苏家,斩断了一切联系,只是从他人口中得知,家里过的很好,换了新房子和车。
“我忘了。”苏岚抬头,佯装不解地看向贺洲。
遗忘是最好的回答。
“苏岚。”贺洲蹲下来,搭在她肩膀上的大掌移到那脆弱到不堪一击的天鹅颈上,指腹摁在锁骨处摩挲着,他轻轻地说:“我知道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苏岚却听出来了,贺洲在生气,这个疯子又该换个法子折腾她了。
相顾无言,两人一前一后出去了。
这次宴会实际上与苏岚无关,贺洲几年前一声不吭地出国,近期才回来,面上看是与贺敬年和解了,这才有了这次宴会,贺敬年有意把他最得意的长子介绍给众人。
隆重到像是在昭示着什么,贺洲反倒不在意,站得笔直,得体地与贺家旁支的长辈一一问好,漫不经心抿了口酒,余光扫过一旁强颜欢笑的贺远,不由在心里嗤笑。
贺家这点破烂壳子,白给他都不要,贺远倒是在意极了,眼巴巴地瞅着那个位置。
“父亲。”
贺远朝走来的贺敬年问好,贺洲也淡淡的跟着应了一句。
他不在意贺敬年说了什么,注意力全被角落里喝酒的小美人勾走了,身上的暗色旗袍,在吸顶水晶灯照耀下显出暗纹,这是他送的,也是他亲手穿上的。
小美人心情甚是不悦,独自坐在那有一搭没一搭地喝酒,脸颊浮上一层红晕,蔓延到白皙的脖颈处,可却神情冰冷,姿态典雅,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怪唬人的。
只有他明白,冷美人在他身下多软多娇,每次做爱前都推推拒拒的,一旦进去了,又和小猫咪似的又媚又浪。
“贺洲,既然回来了,明天就去公司。贺远,你大哥如果有不清楚的地方,帮衬他些。”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打断了贺洲的浮想联翩。




骗局(1v1,限) 04.喝醉(小妈,哪里脏)
贺远攥紧了拳头,心里嫉妒的要冒酸水了,嘴上却轻松地调侃:“父亲,大哥比我厉害,该是大哥帮衬我才对。”
这话让贺敬年听得高兴,他拍了拍两个儿子的肩膀,笑着说:“都是我的好儿子,你们俩几年没见面,都是一家人,好好聊。”
他本来还想多说些,好促进兄弟二人的关系,但视线里闯入一个熟人。
──贺洲的亲舅舅,徐鸿文。
近些年发达了,一手创办了徽洲科技,在l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贺家在l市称得上是大家,但在近年崛起的徐家面前,就不够看了。
徐鸿文出席宴会不是因为贺家,而是为了外甥贺洲,除此之外,贺家的一切都让他厌恶,因此对于腆着脸凑上来的贺敬年没什么好脸色。
贺家的旁支也不是吃素的,个个都是人,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好奇又惊喜,徐鸿文与贺敬年二人不合,恰恰说明他们反倒有搭上徐家的机会。
在贺敬年走后,本该促进兄弟关系的二人顿时变了脸,疏离淡漠,毫无半分客套。
贺洲远远朝贺敬年方向望去,恰好与舅舅徐鸿文对上视线,两人默契十足地笑了笑,随即移开视线。
──鱼上钩了。
贺洲的心早就被角落里喝闷酒的小美人勾去了,迈着大步朝未来的小妈走去,丝毫不避讳。
小美人半阖着眼倚靠在卡座上,旗袍开叉到大腿根处,露出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看的贺洲口干舌燥的。
她明显是醉了,晕乎乎地嘟囔着什么,旁边还站着佣人,一脸无奈地端着醒酒茶,想着该用什么法子把它给苏小姐灌下去。
“大少爷。”
贺洲微微颔首,视线扫过醒酒茶,神色如常地说:“苏小姐向来不喜欢这个茶味,以往也不是没醉过,扶上去休息罢。”
“是。”
佣人应下,放下手中的茶,赶忙扶起神智不清的苏岚,她架不住,吃力地扶起,只好为难地看着置身事外的贺洲,“大少爷能不能搭把手,实在是怕摔着苏小姐了。”
这话正合他心意,贺洲淡淡的应了句,上前扣住苏岚的手腕和手臂,没有多余动作。
到苏岚的屋门口,贺洲避讳地停住离开,由佣人扶她躺下。
苏岚本不是千金大小姐,不习惯人伺候,佣人也是清楚的,只是帮苏小姐解开旗袍盘扣,松开发髻并用热毛巾净脸后便关门离开了。
待她离开后,一道高大挺拔的人影闪过,熟练地打开门,另一只手还托着一杯茶水。
“苏岚……岚岚?”
床上了人睁开眼,迷迷糊糊地又闭上了,软绵绵地嗯了声。
小醉猫。
贺洲无奈地笑了笑,把这只小醉猫扶起,背后塞上两个软枕,耐心地把解酒茶一口口喂下去,苏岚醉意上头,一点也不配合,尤其是看到贺洲这张脸,更是委委屈屈地躲开,小半的茶水都溢出来,顺着脖颈隐没于旗袍里。
为了让苏岚睡的舒服,盘扣早就被佣人解开了,胸前大片雪白透亮的肌肤沾了茶水,泛着淡淡的光泽,还有两团柔软若隐若现,甚是勾人。
今天做过火了,帮苏岚清理时,小穴有些红肿,贺洲本意是想放过她,可小醉猫诱人而不自知,无力地扒着湿透的旗袍,嘴里喊着难受想洗澡。
贺洲深深叹了口气,他哪能放心,还不是要一起洗澡。
苏岚被男人拦腰抱起,坐到浴缸里时,懒洋洋地屈起膝盖倚靠着,水温适中,直让她浑身放松下来。
酒慢慢在血管里熏起来,原本有些清醒的意识又混沌了,苏岚眯着眼,感觉自己陷进一朵软云里。
暗色旗袍浸透了,紧紧贴在身上,贺洲一手托住苏岚的后脑勺,一手把衣服剥下来,忍耐着帮她一寸寸清理干净。
洗到一半,苏岚不知是醉着还是清醒了,调皮地撩起一掌水,打湿了贺洲的脸。
她笑了笑,可那笑容转瞬即逝,随即不停地嚷嚷着:“好脏。”
“好脏,要洗干净。”
这话也许是说她自己,也许是在说贺洲,贺洲沉默不语,面庞依旧冷静,他站了起来,脱下衬衫与西装裤,随意丢在地上。
“哪里脏,小妈?”他平静地质问。
苏岚微微蹙眉,好似很不喜欢这个称呼,她扶着浴缸边缘,脑子里乱成一团,不知道面前的男人为何突然站起来了。
她醉了,半跪在浴缸里,贺洲跨进去,鼓鼓囊囊的胯部直接贴住苏岚的脸。
隔着一层布料,嫩滑的脸直观感受到那处勃发炙热,烫得她脸颊似乎要烧起来,苏岚忍不住舔了舔唇,用脸蹭了蹭,引得贺洲喟叹一声。
她下意识叼着内裤边缘往下拉,那根粗壮肮脏的性器啪的一下打在脸上,苏岚像是被惊吓到,慢半拍地躲开,而后小心翼翼用嘴唇碰了碰龟头,伸出一截小粉舌舔去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接着顺着柱身缓缓舔下去。
一双水雾雾的眼睛看向贺洲,因为醉意,眼角泛着红晕,潋滟动人。
贺洲抽出插在苏岚柔顺发丝间的手掌,扣住她的下巴,制止住她要把阴茎含进去的动作。
水声哗啦啦响起,不少水流溢出,贺洲半躺在浴缸里,掐着苏岚的细腰,让半跪着的苏岚坐在自己身上,勃起的阴茎抵在媚红的肉穴处,却迟迟不进去。
他逼着苏岚睁开眼,双眼直视她,散着压不住的怒气,声音冷静又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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