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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一报还一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池下醉
这一惊人的转变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怎么可能!?从没有人……”鬼鲛更是惊讶地叫出声,他知道鼬这一招的威力。
鼬还有些忡愣,我得意的笑容映在他的眼睛里。
“你从一开始就……”鼬难以置信地喃喃道。
当然了。要不是等着月读这个机会,我怎么可能毫发无伤地抓到你。
就是先前被揍得很痛,不过我已经在挨打中尽量减小伤害了。
“哇!佐助!干得好!我就知道你最厉害了!”鸣人高兴地大叫着,跳起来欢呼。
“你……怎么做到的?”鼬看着我,嘴唇微动,声音微不可闻。
进展顺利,我的心情大好。看着鼬那张死人脸也顺眼了很多。
“我没告诉过你吗,哥哥?”我低下头,贴近他的耳边。我唇边的血滴落在他的脸颊上,碎成一瓣小小的花朵。
“所有的幻术都对我无效。”
不等鼬有什么反应,我按住他的脖子,让他昏迷过去。
“鼬桑!”鬼鲛一惊,连忙冲向我。
【忍法□□嘴束缚术】
眼见鬼鲛就要冲到我面前,自来也迅速结印,双手猛的按在地上,一层粘糊糊的肉壁就迅速凝结起来,转瞬之间覆盖了整个走廊。
这是在□□的肚子里?真是太恶心了。
我站起身,在肉壁蔓延到我脚下之前把鼬扛到肩上。
“该死!”鬼鲛咒骂一声,挥动大刀斩断了束缚他的肉壁,很快就接近了我。
“不会让你离开的!鸣人,站在那里别动!”自来也大声喝道。
鸣人本来想冲上来帮我,这下只好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
自来也的双手始终没有离开地面,也就是说施术的时候不能离开原地吗?
我一边思量着,扛着鼬,躲开鬼鲛挥向我的大刀:“快走!”
“什么?”鬼鲛惊讶于我的反应,举着大刀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攻击。
懒得理会他,我率先向另一条走廊跑去。
“佐助!你在干什么啊!好色仙人不是说了吗?不要乱跑!”鸣人在我身后不明所以地大声喊。
肉壁纠结起来,迅速移动着,遮挡了前方的道路。
“鲨鱼头,这边!”我说道。
情况紧急,尽管鬼鲛满腹疑惑,但他还是将信将疑地跟着我跑到了走廊尽头。
“你说谁是鲨鱼头啊小鬼!”鬼鲛大叫着抱怨,一边挥刀砍断两条缠住他的粉红色触手。
我汇聚起查克拉,耀眼的雷光轰鸣着亮起,我找到肉壁上最薄弱的一点,刀锋伴着雷电斩开。
效果出乎意料地好,肉壁立刻就破开了一个大洞。
我和鬼鲛顺利逃出。
“你这招挺不错啊。”鬼鲛看着我,也许是看出我没有敌意,态度友好了很多。
“你们的落脚点在哪里?”我问。
“跟着我们这些叛忍离开,没关系吗?宇智波弟弟?”鬼鲛和我一起越过河面,在树林里飞奔。
“少废话。”我冷声道,该死的鲨鱼头,我可没说原谅你了。
面对我不好的态度,这次鬼鲛没有生气,只是冲我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锋利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烁。
作者有话要说:佐二蛋扛着鼬哥跑了,不过事情进展真的像他想的那么顺利吗?
前方高能预警~因为害怕大家给我寄刀片,所以我先提醒一下,我一直说的二蛋被胖揍其实是在下章,下章是真要开打了。
☆、傲慢与固执(上)
黑暗中,火光跳动着,远处传来几声猫头鹰凄惨的啼叫,树影攒动,随风发出沙沙的声响。
我拨弄着面前的柴火,看着火焰不断摇晃。
鼬就在我身边,依然昏迷着,但要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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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就要醒了。
我听着黑暗中鼬平缓的呼吸声,一边在心里策划自己成为叛忍的计划。
虽然就这么带着鼬冲出来了,但谁能告诉我该怎么成为一个叛忍啊?真是糟糕,只要不回村就可以了吧?但想到鸣人,我又觉得自己应该回去一趟,至少安抚好他,不然那个家伙恐怕会一直追得我不得安生。
顺便还能拿点行李,我现在身上除了一把太刀,就什么也没有带。
据说叛忍都要在护额上划一道,我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现在就划了。
但夜晚行动很不方便,因为使用了万花筒写轮眼的缘故,到现在我的视力都没有恢复。黑白的色觉在黑暗里就像是瞎子一样。
可以说,现在的我,除了面前的火焰,什么都看不到。
如果取下护额,结果划歪了,那也太丢人了。
我不能让鬼鲛知道我什么也看不清,不然我也不能保证我们还能不能这样相安无事地坐在这里。
谁知道这个鲨鱼头会不会乘人之危……他是叛忍,如果没有动作才不正常吧?
“我说,你们兄弟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鬼鲛问我。他的脸隔着明灭的火光,就像是在拍鬼片,只有那属于鲨鱼的小眼睛在黑暗中偶尔闪动着光芒。
我盯着火焰这是我视野中唯一明亮的东西,想了想,却找不出什么答案,只好老实承认:“我也不知道。”
听到我的答案,鬼鲛啧了一声。
这个夜晚很静,我做出叛村这个决定只是在扛起鼬的那一瞬间,不过我的内心却很平静,好像叛村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本来就是小事一桩。
只是从村子里跑出来了而已,如果鼬的组织愿意我,我就加入。不的话也无所谓,反正我只要跟死鼬就行了。
至于下一步……再作打算。
黑暗中,传出细碎的声响。
“哥哥,你醒了?”我看向身旁的位置,虽然看不到,但能大概听出他的声音。
“佐助?”鼬有些惊讶,他坐起身,似乎为这样的场景而感到莫名。
“鼬桑,你终于醒了。你的弟弟可是带着你逃了出来。”鬼鲛解释道,一边露出一个呲牙咧嘴的笑,语气中也说不出是感慨还是调侃。
鼬沉默了一会儿,问:“为什么?”
“我叛村了。”我说道,至于他问的到底是哪个为什么,谁管他!
“叛村?”鼬重复了一遍,似乎为这个出乎意料的答案而诧异了一秒,然后语气变得冷冽起来,透出隐隐的怒气,“理由呢?你以为这是小孩子的游戏吗?还是那么天真。”
听到鼬的声音变化,我心里突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连忙伸手抓住身边的鼬:“说起来,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就凭你?”轻蔑的声音从另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向传来,我猛的转过头,手中抓着的鼬突然间化为无数乌鸦,怪叫着扑向我,尖利的爪子抓破了我的手臂。
我抽出太刀,将那几只烦人的乌鸦斩落,然后站起来,重新打开了写轮眼,黑暗中模糊的轮廓陡然变得清晰起来。乌黑的鸦羽四处纷飞着,鼬静静地站在火堆的另一边,火光映照着他的侧脸,显出一种异样的冷酷,他漠然地审视着我,眼中的三颗勾玉缓缓转动。
该死,什么时候?他根本早就醒了!
就在我当瞎子的时候!
可是他醒来竟然没有惊动任何人。
……我们之间,竟然已经防备至此吗?
“你什么意思?”我压低声音问,竭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对他破口大骂。
“我愚蠢的弟弟啊,你明白什么叫‘强大’吗?”
“现在的你,只不过拥有了能仰望我的机会罢了。你只看到了世界的一角,就以为可以立在巅峰了吗?真正的强大,是你所无法想象的,不被常理所束缚的变化。是什么,让你有了如此的信心?认为你拥有了质问我的资格?真是愚蠢的自大。”鼬的写轮眼仿佛在树影下闪着冷光,冰冷的杀气从他身上爆发出来。
他到底想干什么?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我心中也升起一股怒气,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他为什么还是一意孤行地执行着他那所谓的计划!他想让我老老实实地回木叶吗?仍旧按照他的安排成长下去?
就因为现在不是他所计划的最终见面的时候?他的安排是什么?几年之后,我杀死他吗?!
我第一次碰到这么顽固的神病!
一边那个咧嘴笑的鲨鱼头也够碍眼!如果不是他,我说不定能直接了当地和鼬谈一谈,但现在我连和鼬独处的机会都抓不到,更别说好好说清楚当年的事了!
我们好歹相处了这么多年,身为兄弟连这点默契都没有。鼬难道看不出我的意思吗?他明知道我是有话想说的。我们明明可以不易察觉地甩开鬼鲛,获得片刻说话的机会。
可是他却装作看不见,根本无视我的意愿,仍然坚持自己的计划才是最好的?
……因为他不想,所以他坚守着我们之间的界限,也不允许我跨越。
鼬率先向我冲来,速度极快,几乎是瞬间就来到了我的面前。
我本能地抬起刀,与鼬手中的苦无相撞,在黑夜中迸出火花。
“宇智波鼬!”我咬牙切齿地发出低吼。将查克拉注入刀中,太刀之上出现了电光,噼里啪啦地跳跃闪动着,发出尖锐的鸣声。
鼬向后跳开,看着我手中包裹着雷电的太刀,微微挑眉,依然是那种傲慢冰冷的腔调:“有点意思。”
有意思你个大头鬼!
什么话从你嘴里说出来都能变个样。
为什么全天下这么多人,偏偏就是这个混蛋成为了我的哥哥?
为什么只有这个混蛋能把好端端的一件事搞成一团糟?
为什么……他这么强?
那双眼睛,好像天生就该高傲地注视着一切,高高在上,杀伐果断,冷酷无情。
不能让鼬和我拉开距离,我紧随而至,太刀舞动,形成密不透风的刀网。
鼬躲闪着,偶尔用苦无抵挡,但那样不就会碰到雷电。
配合我的眼睛,在体术方面我只佩服阿凯老师一个人,就连鼬都不行,他毕竟不是专攻这方面的。而他最擅长的幻术却对我无效。一时间,我占据了先机。
太刀与苦无相碰,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拳脚相加,钝重的声音与破空声相互混杂,在这个寂静的树林中反复回响。
我侧身躲过鼬掷来的苦无,趁此机会,猛的一刀斩下,鼬躲闪不及,堪堪错开脸,刀锋与雷电横扫而过,划开了他的领口。
差点就划到了他的胸膛!
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松了力气,手指一颤,刀刃向左偏了半寸,避开了鼬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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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下了他的一片衣服。
【火遁豪火球之术】
破碎的衣服缓缓飘落,但在躲闪的同时,鼬的手中已经飞速结印,口中猛的吐出一个硕大的火球。
只是这么一晃神的功夫,火球已经到了眼前,躲不过了,我举起手臂挡在脸上,巨大的火光将我吞没,火烫的热流席卷而来。
我用查克拉包裹了身体,只是略微有些烫伤,但皮肤冒着白烟发出兹兹的声音,就像是摊在铁板上的烤肉。
痛痛痛!
我简直要跳起来,但现在是在战斗,我只能握紧手中的刀,继续冲向鼬。
鼬再次结印,他的结印速度太快了,又有意和我拉开距离,还没等我接近,便又是一个a级忍术扔了过来。
【火遁凤仙花之术】
无数火焰如同流星一样漫天砸下,但在我眼中,每一股火焰的飞行轨迹都无比清晰,我迎着火焰而上,利用火焰到达的先后时差,穿梭在这片火海中,然后看着鼬那张该死的死人脸,给了他狠狠的一拳。
鼬被我打得偏过脸去,嘴角流血。
但即使是这样,鼬还依然是面无表情的,他转过头来,平静地看着我,眼睛中倒映出星点火光,看不清里面的神色。
执迷不悟,死不悔改!
我愤愤地咒骂道,然后再次狠狠给了他两拳。
眼前的鼬“砰”的一声化为了四处纷飞的乌鸦,我毫不意外,我早就知道这个是鸦□□,要不然也不敢真的这么打。
在半空中腾转,反手掏出苦无,我向一棵树后掷出。
鼬的真身从树后跳出,密密麻麻的手里剑从各个方向飞射而来。
我在半空中躲避那疾驰而来的手里剑,这是宇智波一族的绝学,也是鼬异常擅长的东西。我掏出苦无,打掉了几个躲避不了的手里剑,落在一棵树的树枝上。
【火遁凤仙花爪红】
漫天的火雨紧接着投射而来,其中夹杂着锋利的手里剑。
我转动太刀,将这些东西全都打落到一旁。
该死的鼬!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总是这样,我看着他出现在刀锋之下就会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下意识地回刀。就连打他一拳,都害怕打掉他的牙齿,担心他成了个被人笑话的豁牙忍者。我就只敢拿假的鸦□□撒气!
可是鼬就不会,他能干脆利落地下手,他知道怎样可以杀不掉我,怎么才能不给我留下无法治愈的创伤。
这是无数次战斗积累下的经验,但我,刀剑无眼,下手毫无轻重,根本就掌握不了这个界限。
我从树上猛扑下去,重新展开和鼬的缠斗。
不让他有机会结印,不让他和我拉开距离,我举着刀挥砍,不断告诫自己不能手软。
糟糕!划到他的手臂了。
看着鼬胳膊上溅出的血,我不由得一愣,然后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抽回刀,急速扭转身体。明明知道这只是鼬诱敌的战斗策略,用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伤来换取更大的利益,但我竟然还是愣住了。
来不及了。
不管我如何躲避,那锋利的手里剑都带着不可阻挡的破空声,狠狠扎进了我的左肩。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打得也不是很惨……唔~
大家一定要原谅鼬哥,原谅我~
我一直觉得吧,人是很容易当真的,就是说,不可能一直保持冷静,哪怕是鼬也是这样。打架这种东西,真的能保持分寸吗?打着打着说不定就打出真火来了,然后一不小心就下重手了,更何况佐二蛋和鼬都是那么高傲那么固执的人……
☆、傲慢与固执(下)
“嘶”
冰冷的暗器扎进肩膀里是什么感觉呢?
破开血肉,硬生生刺进骨骼里,筋脉和肌肉都一抽一抽地疼痛,好像连着心脏都在紧缩。
我落回地上,捂着自己的肩膀。手里剑扎得太深了,我握着露在外面的尖端,一咬牙,把手里剑拔了出来,小股的鲜血从伤口中喷了出来。
整个左臂都抬不起来了,软软地垂下。我用右手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刀,再次站起来,看着鼬。
“啊,手废了。”鼬淡淡地说。他的表情隐藏在阴影中,只有那双眼睛还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冷酷而又平静,近乎傲慢。
虽然我是左撇子,但右手也可以拿刀啊!鼬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当时我换右手练刀时,你不是还很高兴?因为你用右手,一些右手特有的技巧和习惯就可以完完整整地交给我。
难道灭族就顺带把你自己的脑子也灭掉了吗?你失忆了?智商都随着糟糕的品味一起被扔进了垃圾堆里?
真奇怪。
我明明受过比这更重的伤,但偏偏这次痛得厉害。
是因为左肩更靠近心脏吗?那些肌肉和血管一下一下牵连着心脏,痛得要死,心里又噎又梗,好像拧成了一团,痛得我想要蜷曲起来。
明明被丝线吊着在空中跳舞时,我都不觉得痛。被捅出几个血窟窿的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
那次明明更加屈辱,被吊在空中像个小丑一样供人瞻观,但偏偏只有这次,我感觉血液都要烧沸了,在耳边轰隆隆地响着,如同蒸汽。我浑身都在颤抖,也说不上是兴奋,还是愤怒,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我紧紧握着刀柄,对面的鼬还是那副平静的样子,立在火光与黑暗的边缘,如同一尊死去的雕像。
唯有火堆还亮着,被查克拉搅起的气流吹得不断摇晃,几乎快要熄灭。
微弱的火光明明灭灭,仿佛要把鼬仅有的一点表情也彻底吞噬在黑暗之中。
我们是在打架吗?
……我们为什么要打架?
鼬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只是端着他的高傲,然后一次次地将我推开。
真是不明白这场战斗有什么意思,一场没头没尾,没有缘由的战斗。到底是如何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但莫名的,我就是不想轻易地认输。
即使我不明白这场战斗的意义,即使我觉得一切都荒谬可笑。但我就是不想输!不想输给鼬。不想向鼬低头。
就好像只要输掉了,我的坚持就全然失去了意义一样。
……即使,我连自己在坚持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我知道的,我已经输了,输得彻底,根本没有赢的可能。
从我下意识地往回刀开始就注定了。
或者更早……在我扔出苦无,鼬宁愿被划伤也要使用月读的时候。
像这样的战斗,我根本就不可能赢过鼬。
我错了,我以为我只要拉近和鼬的距离,拥有和他相差不远的实力,凭借我的眼睛,我就能和他旗鼓相当。
但我怎么可能比得上鼬的心狠?这家伙可是火影里头号丧心病狂的神病!想要抓住他,必须要有




[火影]一报还一报 分卷阅读104
能彻底压制他的实力才行!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为什么……我做不到?
这就是天生的忍者吗?
这就是他是天才,而我只是个白痴的原因?
不甘心……
这个混蛋!我努力这么久,就是为了治好他,结果因为他该死的固执,越来越偏,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神病,拉都拉不回来。
圣母病,死中二!
我最讨厌这样的人了!
“鼬,我也有件事想要告诉你。”我冷冷地笑了,将太刀缓缓指向鼬,锋利的刀尖之后,我望着鼬那张冷漠的脸,“其实,我一直都特别讨厌你!明明我想要清净,但你却老是出现在我眼前,烦得要死。”
我像是报复一般恶狠狠地说,几乎感到了一种奇异的快意,每一个字在夜色中都格外清晰。
夜风吹过,好似将我的话音无限拉长,回荡在林间。
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看到鼬微微瞪大了眼睛,脸上闪过一丝无措。我下意识地就想要像之前的无数次那样冲上去,叫他“哥哥”。
但我并不知道那是不是我的错觉,因为鼬那冷漠的表情好像从来都没有变过。
许久,又或者只是令人窒息的短短一瞬间,仿佛连风都静止了。
鼬才说:“那正好。”
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
……一不小心就说错话了。
靠!我和个小屁孩发什么脾气!这家伙就是青春期吧!如果在我上辈子的话还在上中学。我都是一踏入社会的成年人了,和他计较什么!
我到底在莫名其妙地较什么劲?
和神病计较完全没有意义!
我深吸一口气,再次冲了上去。
和左手相比,我的右手虽然力气小了点,但更灵活,刀花翻转着,在夜色下闪烁。
左手不能用又怎么了?
……卧槽!鼬你能不能不要拧我的左手,痛死了快放开!真的废了喂!
一只手不能动,就意味着身体的平衡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而鼬还专门瞄准了我左侧的空档,下手毫不留情,对我受伤的左臂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摧残。
虽然我已经极力护住自己左侧的破绽,但短短的几次交手中,鼬还是一边避过我的刀,一边狠狠踹在了我的左腹。
我被踢得像是要把大前天的饭也吐出来,五脏六腑仿佛移位了,隐隐作痛。
但鼬却丝毫没有停顿,锋利的苦无破空划开,我极力躲避,但鼬趁机抓住了我的左手。
我只能勉强侧过脸去,苦无在我脸上划出一道狭长的血痕,然后狠狠刺进了受伤的左肩。
鲜血迸溅出来,像是直直溅进了眼睛里,火辣辣地生痛,我闷哼了一声,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
肌肉因为剧痛无法抑制地抽搐起来,本就被手里剑刺中的伤口再次被苦无戳了进去,比之前更深。
鼬的手缓缓使力,那柄无比锋利的冰冷利器艰难地扎进骨头,一寸一寸地前进。
骨骼断裂的声音就好像肥皂泡破碎那样轻微,但在这个夜晚却显得格外清晰。
“为什么……你还是这么弱小?”
鼬轻声说,如同死神的低喃。他的脸上溅着我的血,其中一滴就溅在他的眼角,那滴血的边缘破碎着,与他眼中转动的写轮眼遥遥相应。
我咬着牙,嘴唇哆嗦着,猛的将右手的刀劈头盖脸砍向他。
这一刀斩得很凶猛,好像要彻底砍断鼬的脖子。
鼬只能迅速抽出苦无抵挡。
我向后跳开,左肩的骨头被鼬用苦无硬生生碾碎了,他把苦无抽出去又带出了一股血液。
但我却不想停止,一股脑又冲了上去。
在这种情况下,我根本支撑不了多久,每一次冲上去,都只是在徒增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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