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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一报还一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池下醉
“是佐助君说……”兜解释道。
“这个实验没有意义。”我看着大蛇丸说。
“哦?”大蛇丸有趣地挑起眉,“鬼灯一族转换身体的能力能验证我们的猜想,而且他们在转换形态时查克拉的变化能给我们带来突破。佐助,如果你的想法没错,那这种形式的血迹界限就不再局限于血缘,我们每个人都可以通过忍术做到。”
没错,这的确是我提出来的。
但我怎么知道大蛇丸行动力这么强,立刻就找出一只完全符合条件的实验体要解剖。
“有我还不够吗?”我问。
有我的能力,就算是解剖所得到的信息,也不可能比我“看见”的更多。
“但是佐助,你总是那么吝啬。”大蛇丸意有所指地说,他嘴角扬起一抹诡秘的笑,紧盯着我的眼睛,和所有人显露出的畏惧和退缩不同,他看着我的眼睛时,带着扭曲的惊叹与向往,几近疯狂。那种痴迷太过炽热了,大蛇丸从来都不掩饰他的野心和企图。
我一时间没有回话。
大蛇丸知道我对自己眼睛的排斥,但也知道我这次的选择。他终于找到了好好研究我眼睛的机会,他一直企图解开我身上的诸多秘密,但我只有在战斗中逼到绝境才会使用写轮眼,从不使用他的咒印,也拒绝他的靠近,拒绝他的所有针剂和改造。他围着我团团转,却找不到突破口。
而这次,他竟然在一个活体实验上发现了转机。
大蛇丸大笑起来,笑声扭曲而又张狂。
“是啊,有了你,这种实验体当然就没有了意义。”大蛇丸大笑着说,他贪婪地盯着我,舔了舔嘴角。
“这个实验体归你了,佐助。”大蛇丸说,“只要……你是我的,就够了。”
大蛇丸笑着离去,他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一心扑在了即将到来的有关我的研究上,于是轻而易举地抛弃了这边的实验室。
兜也沉默地跟随大蛇丸离开。
我随手按了按控制台上的按钮,玻璃器皿下的挡板缓缓打开了,混杂着营养液的水喷涌而出,在地板上肆意流淌。
“宇智波……佐助吗?”积水中隆起一个人的上半身,白色短发,紫色的眼睛,一口鲨鱼一样的牙齿。
难道水之国的人牙齿都长这样吗?
那个鬼鲛也是,他们和鲨鱼是什么关系?
“我知道你。”水月咧开一个笑,显得有些天真和无辜,不过说出话却是截然相反的意味,“跟在大蛇丸身边的走狗。就连我这种整天关在实验室的人都听过你的名字,据说你很强,把各个据点的实验体都打了个遍。”
我目不斜视地踩过积水,向门外走去。
“你救了我。”水月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一手指着我的太阳穴,仿佛下一秒就会戳穿我的脑袋,他的声音压低了,透出一丝杀气,“我可没有让你救我。”
“你说……我现在杀了你会怎样?”水月问。
“你杀不了我。”我平静地说。
水月看了我一会儿,忽然有些挫败地放下手,大声抱怨:“你这是什么反应啊?好歹有点表情嘛。真让人不爽!”
“看在你救了我的份儿上,我不杀你。不过我要声明,你休想命令我。好不容易从里面放出来,我可不是你的所有物。”水月双手抱胸,桀骜不驯地看着我。
“嗯,你自由了。”我点点头,继续向门外走。
本来也没想命令他什么,把他放出来只是顺手,反正也没有实验价值了,从水箱里出来就赶紧离开吧。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和我无关。
明明我什么都没做,但也不知道惹到这家伙哪里了,可能是作为实验体太久,脾气暴躁?
我临出门时,听到了水月愤怒的吼声。
“喂!你这家伙……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无视我了对吧!你无视我!……喂!你给我站住!”
我当做没有听见,走到走廊,还体贴地没有关门,方便那家伙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唔,我感觉兜和大蛇丸的两三事都可以写一个狗血言情剧了。
女主兜就是敌国派来的间谍,他假装爱上大蛇丸,却不知道其实自己早就真的产生了感情。而佐助就是恶毒反派,玩弄利用兜的感情,等到大蛇丸死后,兜才恍然明白,原来他一直深爱着大蛇丸,可惜追悔莫及……
咳咳咳,其实兜一直挑衅佐助有很多原因的,比如二蛋本身性格就太熊,太傲,太目中无人,而且是二蛋先不喜欢兜的,再比如有了二蛋,兜立刻就退居二线,大蛇丸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大蛇丸太重视佐助了,兜对此还是耿耿于怀的。
至于二蛋为什么要挑拨兜,他就是随口那么一挑,报复兜说“鼬”的事。反正二蛋的嘴遁从来只用来戳对手心窝。
以及,佐助问“喜欢大蛇丸?”什么的,就是很单纯的喜欢啊,没别的意思。完全没有上升到爱情cp的高度,兜就是把大蛇丸当做是可追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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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猫腻,我也不知道啊。()
还有,我一直觉得水月挺喜欢佐助的,刚开始佐助把他放出来,他还说什么不要组队,结果还不是一直往佐助面前凑,嘴上说着“你帮我找刀,我才跟你”,行动上根本就是已经组队了好嘛!哪有凑上去主动开条件组队的,分明就是很愿意嘛!
不过这里二蛋完全不想组队,无视了水月……水月表示不开森。
☆、实验体
“八点钟方向,两个。两点钟方向,六个。”
黑暗中,我迅速报出那些实验体的位置,雷光闪过,准确地将那些已经陷入狂暴状态的实验体击倒。
雷电具有麻痹作用,几乎是立刻就让那些实验体昏迷过去。
“叮”
我反手抽出别在腰后的太刀,挡住大蛇丸从背后袭来的苦无,与此同时,右手控制着千鸟从半空中扫过,打落了破空而来的千本。
千本是属于黑暗的武器,飞行时速度极快又没有声响,往往在无声间取人性命。我让雷电分流出去,跳跃的电弧在黑暗中闪烁,每一道都准地拦下一根极细的千本。
千本从四面八方飞射而出,我一边在千本构成的大网中穿梭,一边抵挡大蛇丸的进攻。
大蛇丸向后跳开,召唤了密密麻麻的毒蛇,我没有采用群攻,而是挥刀斩断每一条扑向我的长蛇,无论是前后左右,是来自头顶还是脚下。
训练场的地面突然在我脚下裂开,而我却在机关触动之前就跳了起来,在墙壁上借力腾挪翻转,一连躲过几波强弩的射击。我掷出手里剑,打偏了躲不过去的千本,让那些千本在黑暗中相互碰撞着,偏离原本的轨迹。
封闭的训练场中一丝光也没有,但这依然不能影响我“看”清每一处细节。
纷纷扬扬的数据在我脑海中翻涌,我能感受到空气中每一丝气流的变化,听见那些极其细微的声响,甚至能感觉到机关触动时隐藏在墙壁下的震动。
我能听清那些机关齿轮卡位时发出的“咔哒”声,然后利用不同机关之间的时间差完美躲过所有攻击。
地面与墙壁都在不断变动,时而闭合,时而移动,露出其中暗藏的陷阱,或是喷火,或是发射苦无,或是突刺出锋利的刀刃。长长的利刃组合成矩阵,整个训练场就像是一个只能进不能出的陷阱,一旦启动,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而攻击也是全无死角。
但我还是从密集的机关中找到了出路,我无间歇地躲闪着,渐渐从中找到了规律。
当然,这些机关都是无序而且随机的。
但世间万事万物都有规律,没有找出规律,只是看的还不够多。
我从中找到了也许只有我才能看到,才能理解的规律。即使机关再凶险,也依旧不能对我造成威胁。
“够了,兜。”
大蛇丸的声音从一旁传出,运转的机关戛然而止,训练场的墙壁和地面闭合起来,恢复了平静。
灯光亮起,我微微眯了眯眼睛,但在这种状态下却并不受强光的影响。
训练场中遍地是毒蛇的尸体,千本和苦无四处散落,有些深深没入坚实的地面,墙壁上大片大片火焰和雷电烧灼的痕迹。
大蛇丸从角落里走出来,紧紧盯着我,目光炽热,几乎化为实质。他的目光就像是手术刀一样,恨不得立刻就把我里里外外切开仔细研究一番。
我跟着大蛇丸进了实验室,任由兜给我抽血,测心跳和体温,他拿着小灯照了照我的眼睛,我迎着光直视他,也不知道一道光照进写轮眼里是什么效果,我自己也很好奇红眼病的眼底组织是什么样子。
“在这种状态下,你可以直视强光。”兜神色复杂地说,表情微微有些僵硬,在我的注视下竟然闪过一丝畏惧,“人类的眼睛,被光线刺激时瞳孔缩是自然反应……”
兜的表现很奇怪,对我似乎在惊异中带着一点恐惧,这种情绪我在上辈子见得比较多,可能就是在人群中看到一只霸王龙或者触手怪的那种感觉,可是这个世界里怪胎太多,我也不怎么突出。
……没想到,我是霸王龙里的哥斯拉吗?
大蛇丸低低地笑了,他挥手让兜去一旁化验我的血液,自己来到我面前,勾起我的下巴,微微弯腰,仔细端详我的眼睛。
“看啊,多么美丽的眼睛……”大蛇丸几乎是着迷地看着我,蛇一般冰凉的呼吸扑在我的脸上,他喃喃道,“你在黑暗中也能视物,又能直视强光……你的眼睛不受光线影响,是不是?”
我静静地坐着,任由大蛇丸一个人在那里瞎激动。
或者说,我应付那些数据就够头痛的了,没有多余的功夫去理会大蛇丸。在这种状态下,我能看见很多东西,从宏观到微观,从时间到空间,所以我能同时思考很多事,我需要不停地处理那些蜂拥而至的数据,脑袋里乱哄哄的,根本停不下来。
大蛇丸也不需要我的回答,他对自己的判断很自信,事实上,他在某些方面的洞察力和直觉十分惊人,一向没出过差错。
“你能看见背后的事物……你的视角是三百六十度的,不,不止三百六十度,你能看见你周围的一切,没有死角。”
一旁的桌上摆着一个显示屏,上面播放的正是我刚才在训练场的夜视录像,我的速度太快了,所以显示屏中的是慢动作,一帧一帧地卡顿,把我的动作拆分成无数个片段。
“佐助,你知道吗?你在看东西时,视线落点很奇怪。”大蛇丸的舌头又不受控制地伸出来了,似乎很想往我眼睛上舔一舔,我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打开他,但他却像是早就知道了我会这么做,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
“太神奇了,太神奇了……”大蛇丸不断说道,他攥着我的手微微用力,“佐助,你知道你有多么幸运吗?”
幸运?
我在心里发出一声冷笑。
这才不是幸运啊……
“这已经超越了‘看’的范围。”大蛇丸站起身,张开双臂,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大声说,“就算是写轮眼也不可能做到像你这样看穿一切。这不是写轮眼的力量。这种极致的感知与分析能力,来源于你自身。”
“我见过了那么多人,看过了无数古籍与遗迹,我渴望追求世间的真理。但我从未见过有哪一个人能比你更接近这个世界的真实。”
“多么可笑啊。”大蛇丸看着我,身上的查克拉不断升腾,长发无风自动,吹拂在他消瘦的脸颊上,他的眼中满是扭曲的野心和欲|望。他大笑着,显得有些癫狂。
“多么可笑。”大蛇丸又重复了一遍,才说,“为了学遍这世间的忍术,我用尽了一切方法。我以为在这条路上我已经走得够远。但是,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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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多复杂的忍术,你只需要看一遍就明白其中的原理,无论是多晦涩的古籍,你都能破译。我研究术式,而你却能把术玩弄于鼓掌之间。”
“这不是光靠血迹界限就能做到的事。这是你独有的能力,是……无可比拟的神赐的天赋。”
“这双眼睛……”大蛇丸的手指徘徊在我的眼角,虚抚在我眼前,“这双眼睛……是属于神明的眼睛。”
我的瞳孔骤缩。
……去他妈的神明。
我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大蛇丸太过激动了,他并没有注意到我一瞬间的晃神。
“你到底能看见什么?佐助。”大蛇丸问。
“你永远也无法理解的东西。”我回答道。
那些东西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也不是光凭说说就能明白,只有亲眼看到了,亲眼体验到,才能理解那种感受。
大蛇丸定定地看着我,好半天,才缓缓直起身,拉开了和我的距离。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佐助。”大蛇丸轻声说。
我沉默地站起身,离开。在我的手碰上门把手的那一刻,大蛇丸忽然叫住了我。
“佐助,这条黑蛇就给你做通灵兽吧,好好培育会很有用的。”大蛇丸的手掌中盘着一条嘶嘶吐着信子的小蛇,正探头探脑地看我,显得有些懵懂。
我的动作猛地僵住了,没有转头,也没有返回去接那条珍贵的通灵兽。
我不用转头也能看见身后那条小蛇,看清它的能力,它的每一片鳞片,甚至是它未来的样子。但那些都是黑白色,只用简单的线条勾勒,褪去了所有的色。无论如何,我都无法分辨出数据之下那条小蛇的颜色。
黑色?白色?红色?
“佐助,你拥有这样的天赋和能力,本可以站在众人之上,但你却讨厌它。”大蛇丸嗤嗤笑了,一边托着那条小蛇,一边露出诡秘的笑容,有一瞬间,他浑身的气息仿佛化为了一条凶狠的巨蛇向我猛扑过来,就像当年在我身上种下咒印那样将獠牙深深扎入我的脖子。
“为什么?”像是漫不经心,又像是别有深意,大蛇丸轻声发问。
我的心脏好像停滞了一秒,又飞速跳动起来。
我努力压抑着呼吸不表现出异样,或许,不是不露出破绽,而是单纯的不想露出胆怯脆弱的一面。
他知道了……
他早就知道了。
到底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大蛇丸是潜伏的毒蛇,不是慈善家。他围着我转,不过是因为他找不到可趁之机。而一旦发现了我的弱点,这条巨蛇就会立刻将猎物吞噬殆尽。
果然不能小看这家伙……
我深吸一口气,摔门离开。
紧闭的门后传出歇斯底里的疯狂笑声,我加快了脚步,企图挣脱那如影随形的恐惧感。
那种恐惧,不是来自大蛇丸,而是来源于我自身……
那条该死的蛇到底是什么颜色?大蛇丸这种家伙,不会轻易玩那些拙劣的试探把戏,他一向喜欢隐藏在黑暗中静静窥视着一切,如果不是有了百分之百的把握,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和定论,他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大蛇丸怎么知道的?又到底知道了多少……我很少使用写轮眼,只有上次执行任务的时候。
我想到了那次神罗谷后,我从医生家的浴室出来,正好撞上大蛇丸。
“佐助,怎么用了这么久?”大蛇丸问,他上下打量着我新换的衣服,戏谑地挑起眉,“佐助,没想到你竟然愿意穿这件衣服。”
那时我冷着脸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无视了大蛇丸,事后才发现我拿错了衣服,那是一件风骚的白浴衣,和我一贯的着装风格严重不符。
而且大蛇丸在我之后进了浴室莫名逛了一圈,他再变态也没有参观别人浴室的习惯,所以当时浴室里还是留下了一些我没发现的血渍没冲走吗?
他从那时就有所察觉了?
该死!
我怒气冲冲地回到我的房间,却正好看到一坨不知名液体躺在我的床上,好像果冻,还时不时动来动去。水渗透了床铺,沿着床脚缓缓流淌,在地板上晕开一片深色的印记。
这是……什么?
旺旺吸吸冻,还是阿米巴原虫?
【千鸟】
雷光乍现,那一坨半透明果冻立刻跳了起来:“佐助!你不用下这么重手吧?”
谁啊?我认识这么一号人吗?
……说起来他是怎么摸进我房间的?他怎么知道这是我的房间?身为一个实验体,不赶紧离开,还这么滋润?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站在我面前一头白色短发的鲨鱼齿少年,然后用雷电将他麻痹,把瘫软成一滩水的某人随手扔到门外,用力关上门。
作者有话要说:二蛋为了不让大蛇丸再做活体实验,就把自己搭进去了,他确实有意无意地在撩蛇叔,让大蛇丸把所有力都集中在他身上,这样一方面能避大蛇丸再对别人进行残忍的实验,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充分利用大蛇丸,二蛋现在简直称王称霸,在大蛇丸基地已经不止是公主了,而是皇帝呀。
不过以前二蛋都只用能力吊着蛇叔,这次因为活体实验的事,蛇叔将了二蛋一军,让他用自己作为交换,这下二蛋只能让大蛇丸好好研究他的眼睛了。
二蛋使用眼睛的代价其实不是失去色这么简单,只不过用黑白世界这样的表述比较形象化啦,他害怕的不是蛇叔发现他是色盲,而是担心蛇叔发现一些更本质的东西。以后会慢慢解释啦。
以及,二蛋从来不撩人!非要说,可能也只撩了大蛇丸一个!至于为什么遍地开花,那是宇智波血统加成!二蛋表示这锅我不背~(^)
☆、北方据点
想让大蛇丸不再进行人体试验,就需要用自己来交换。
而大蛇丸也终于在我身上找到了他梦寐以求的突破口,每天专注于从全方位研究我眼睛的能力。
一直被我拒绝的药剂终究是注射进了我的身体里,不过大蛇丸毕竟不会影响到我的健康,只是偶尔让我作为新药剂的第一体验者,然后给他提供详尽的数据。
大蛇丸似乎在我身上看到了新的希望,他整日整夜地泡在实验室里,用我的血液细胞甚至脊髓液不知道在干什么奇奇怪怪的事。
我也加紧了训练的步伐,以及忍术研究的进度。
大蛇丸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可怕,尤其是在他抽取了我的血液、骨髓、乃至脊髓之后,竟然提出了要我的脑脊液。
很好,非常好。我理所当然地拒绝了,于是在一个星期后我修行到疲力竭时兜偷偷摸摸地凑过来要给我注射麻醉剂。我暴起狠揍了兜一顿,踩断了他的肋骨,让断开的骨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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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刺穿了他的肺。
我拆掉了大半个基地,大蛇丸赶来对我进行了诚恳的道歉,发自肺腑,感人至深。我当着他的面烧了实验室,毁掉了所有有关我的研究数据和材料。大蛇丸表现得十分冷静,一边主动认错,一边夸我烧得好,甚至表示如果我还生气的话,把剩下的半个基地拆掉也没关系。
大蛇丸被研究上的进展冲昏了头脑,当他清醒过来后,新建起来的基地就又恢复了我说吃番茄就绝不吃黄瓜的和谐状态。就和那次鼬的事件一样,大蛇丸体贴地不再让我使用写轮眼,有关我眼睛的研究强行中断。
但我们都知道,还是有什么改变了。
我随便领了一个任务就离开了基地,一路北上。
……当然,身后跟着一坨甩也甩不掉的果冻。
这个果冻话唠,自来熟,思维跳脱,脑子里缺根筋。一路上叽叽喳喳地跟着我,短短几天简直比我一辈子说的话都多,而且格外喜欢找事,路上被人不小心撞了一下抡起拳头就揍,被制止了也要吵一架出气,看到冷饮店能进去坐一下午,吃的冰淇淋能摆满整个桌子。
我五天就能赶完的路程,有了他以后延长到了十五天。
果冻就是果冻,耐久度不高。他的耐力不够,走一段路他就叫着要休息,一屁股坐到地上非要喝点饮料才愿意继续,如果半途见到河流之类有水的地方,一定要进去扑腾一圈才开心。
而且,果冻的问题非常多,堪称十万个为什么。
从“佐助,这里好像不是任务的方向吧?”“佐助,你要去哪里?”“佐助,你要做什么?”到“佐助,这是哪里?”,再到“佐助,你为什么不说话?”“佐助,你为什么不理我?”“佐助,你为什么都不笑一笑啊?”
“如果想跟着我,那就不要问问题!”
这是我对他下达的第一个命令。
之后我又下达了一系列诸如“闭嘴!”“别废话!”之类的命令,我的耳边终于清净了。
直到我站在了北方据点的门口,水月才一副刚刚反应过来的样子,好奇道:“佐助,这是北方据点吧?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郁卒地看了水月一眼。
是的,实际上我的命令并没有什么用,清净只是相对而言,十万个为什么仍然是十万个为什么。
北方据点在大蛇丸的研究中占据着非常重要的位置,是大蛇丸集中进行活体实验的地方。而且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里有一个最关键的实验体。
拆掉一半基地怎么足以发泄我差一点躺上手术台被做成切片的愤怒。所以,要拆就拆最重要的那个。
北方据点是大海中的一个孤岛,对外联络不便,只要我小心一点,就可以完全封锁消息,神不知鬼不觉地拆掉它。
“佐助大人……”据点看守迎了出来,他显然认出了我,额头上冒着冷汗,战战兢兢地问,“是大蛇丸大人有什么吩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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