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一报还一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池下醉
红家最有标志性的就是他们的一头红发,他们家族在医疗界和科研领域具有相当的权威。
鼬有时候看着这些,再和上一世对比,其中的相同与不同都让人觉得很有意思。
佐助一定会喜欢的。
鼬满脑子都在想佐助到来后的事,他想象佐助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听到这些,佐助也许会挑起眉,露出那样张扬又肆意的笑容,神采飞扬,鲜活无比。
但随着时间一点点推移,一点点靠近五岁,鼬却在内心深处产生了一丝惶恐。
佐助……会来吗?
来的那个……会是佐助吗?
因为太过在意,所以才会慌乱得不能自已。
“妈妈……你没有怀孕吗?”
当得知新任市长的红发妻子怀孕的消息时,鼬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他甚至不敢去看母亲平坦的肚子,只是固执地仰头望着母亲。他的眼睛瞪得很大,仿佛只要母亲点点头,他就能欺骗自己,弟弟真的已经来了。
“没有啊。鼬怎么会这么问?你想要一个弟弟或者妹妹吗?”
可是美琴妈妈并不知道这对鼬来说意味着什么,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儿子会露出那样的表情,但还是如实给出了回答。
那一刻,鼬的脸色煞白。
明明已经到了母亲该怀孕的日子,可是佐助并没有来。
佐助……没有来。
佐助只是来的晚了点。
不能期望换了一个世界出生日期还是那么准确。本该老死的斑和柱间都变成了中气十足的大叔,活脱脱年轻了几十岁,那佐助也可能晚来一点。
鼬不断安慰着自己,因为他不知道,除了这么做,他还能怎么办。
鼬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对,知道父母对他越来越担忧,但他还是迅速消瘦下去,他连一丝笑容都挤不出来了,每天都在恐惧与绝望中度过,他就像个疯子一样,每时每刻都偷偷去瞄母亲的肚子,希望那里下一秒就会鼓起来。
鼬无法抑制地希望母亲去医院检查身体,回来后就能带来幼弟的消息。
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在7月23日时,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天是佐助的生日。
鼬还记得曾经全家人一起为佐助过生日,围着插满了蜡烛的蛋糕唱歌,鼬把奶油抹在幼弟的脸上,幼弟气鼓鼓地瞪他,可是小孩子特有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却带着暖暖的笑意。
鼬很早就开始为佐助准备礼物,佐助到礼物时就会笑,尽管他自己从来都不承认,但鼬觉得那是他看见过的最美的笑容。
这天是佐助的生日。
可是没有蛋糕,没有蜡烛,没有生日歌。
没有……佐助。
这是最平凡的一天。
爸爸妈妈忙着工作和做家务,没有人在意这是几月几日。
鼬用木头刻了一只小鹰,却不知道该送到哪里。
鼬紧紧捏着小鹰,把日历扣在桌子上,仿佛要把那个大大的“7月23日”深深藏在角落里。
那天以后,鼬再也没有偷偷盯着母亲的肚子发呆,只是把那只丑丑的木头小鹰穿起来戴在脖子上。
然后忽然有一天,鼬以为自己可以装作忘记了一切。
母亲却对鼬说:“鼬,你马上就要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了哦。”
“鼬好像很想要个弟弟或妹妹的样子。”母亲这样解释道,她一边摸着尚且平坦的肚子,一边微微笑着,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她的眼里,仿佛闪动着明媚而又细碎的光。风从远方吹过,晃动了屋外的一树白雪。
“是弟弟。”
鼬愣了很久,才小声说。他的声音干涩,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母亲笑了:“那就先当做弟弟吧,不过就算是妹妹,鼬也要好好照顾她哦。”
鼬没有回答。
母亲的肚子一天天鼓了起来,小小的生命偶然会在母亲肚子里活动。父亲和母亲都带着笑,时不时一起感受这个小生命的每一点动作。
鼬的神情也渐渐缓和下来,可他仍然不敢接近那个还未出世的小生命。
鼬知道,就算那不是佐助,也是他的弟弟或者妹妹,他都要爱护他一世。
可是,鼬仍然抱着一丝微缈的希望。
他希望那个孩子是佐助。
鼬害怕自己会对那个无辜的孩子产生失望和不切实际的妄想。
有问题的是他自己。
如果那个孩子不是佐助,鼬不知道自己能用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他,会不会不自觉地把他与佐助对比,会不会无意识地把他塑造成佐助的样子,会不会用对待佐助的标准去要求他,会不会因为不可弥补的差别而心生失望与不满。
鼬一直都是一个想法很多,心思细腻的人,但他同时也非常的柔软。
他很害怕会出现那样的局面,很害怕会伤害那个孩子,伤害家人。
在孩子还未出世时他尚能保持最基本的冷静,但如果真正见到了那个孩子呢?那个和佐助很像,却又不是他,甚至……顶替了佐助的存在。
鼬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在日积月累的相处中产生微妙的心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不可控制地生出可怕的想法。
所以鼬只能逃。
鼬又开始雕刻了,这次他用了最好的暖玉,雕得非常认真。
也许是有上辈子记忆的缘故,鼬还能提取出一点查克拉,虽然和前世相比少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在这个世界中却足以让鼬在体能方面远超常人。所以尽管他还很稚嫩,手也又软又小,但他还是可以亲手雕刻玉石,一点点地打磨勾勒,把暖玉磋磨成一只气宇轩昂的小鹰。
鼬把全部力都放在了雕刻上,只有这样,他才能不去想佐助的事。
然而,一切都来的猝不及防。
那孩子早产了。
鼬匆匆赶到医院,几乎浑身都在颤抖,也说不清是紧张,惶恐,还是为那一丝隐秘的可能性而期待。
他见到母亲时,母亲正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唇色发白,可是神却很好,脸上带着为人母特有的满足而幸福的笑意。
她身边的摇篮里,躺着一个小小的软乎乎的婴儿。
鼬的脑海中混乱成一团,他傻愣愣地冲进房间,目光扫过摇篮上晃动的标牌,那上面“”的字样灼伤了他的眼睛。
鼬已经不知道母亲和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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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都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一步步地来到摇篮边,又怎样颤抖着伸出手,抱起那个小小的孩子。
鼬抱孩子的动作标准得令父母感到惊异。
当鼬低头看着怀里的孩子时,那柔软的一团沉甸甸的,温暖的呼吸细细吹拂着,扑打在鼬的脸上。好像一切都安静下来,所有的惶恐与不安,焦虑与绝望,都在这一刻被抚平。暖洋洋的温度顺着鼬的身体蔓延,冲荡着他的心脏。
这是佐助。
病房里静悄悄的,阳光洒在白色的墙壁上,晕开一片金黄的花。
富岳爸爸和美琴妈妈都没有说话,因为他们看见自己那个早熟到不可思议,很少露出笑容的长子哭了。
这是小鼬第一次哭。
他低着头,紧紧抱着自己的幼弟。大片的眼泪无声地落在小婴儿的脸上,在婴儿娇嫩的皮肤上滚动。
鼬把落在幼弟脸上的泪水擦去,他的动作很轻柔,轻柔到让美琴妈妈以为他不是第一次照顾小婴儿。
新生的小婴儿被弄醒了,不耐烦地哼哼了两声,细声细气,仿佛阳光下绽放的花蕊。他挥舞着小手,“啪”的一声拍在鼬的脸上。
鼬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的小手,婴儿小小的手好像还没有鼬的一根手指大。
这是佐助。
是他的佐助。
鼬把那只小手贴在他的脸上,嘴角不由自主地拉起一个大大的弧度。
整整一年。
佐助来晚了整整一年。
不过已经很好了。
尽管眼睛红红的,还带着泪。
但美琴妈妈却突然觉得,也许直到现在,她的长子才真正感觉到了快乐和幸福。
世界在这一刻圆满。
作者有话要说:佐助生贺~就是我自己开的一个脑洞,鼬和二蛋在正文结束的很久很久以后重生到了现代背景的火影世界,那是一个谁都没死的美好世界。鼬有了一个朴实的名字,李鼬君2333.名字什么的都是蠢作者的恶趣味啦。
在这个世界里,拥有上辈子记忆的是鼬哥,佐助,鸣人,斑爷,柱间,带土和卡卡西。
鼬哥:李鼬君 二蛋:李佐君 鸣人:风子鸣
斑爷:李斑 柱间:叶大柱 带土:李二土 卡卡西:……
不过只有鼬哥二蛋鸣人是一出生就有记忆,其他人都是慢慢才有的。斑爷和柱间其实就是带领李家和叶家开国的家主,只不过恢复记忆的人有查克拉加成,所以老的很慢,到鼬这辈的时候依然是个帅大叔,并且隐藏了开国元老的身份。
目前的设想是,以后鼬哥还是出于某种原因离家出走,二蛋以更加天才的手段接任李家家主,黑白两道通吃,并且开了一家超厉害的影视公司用于洗钱。鼬哥去国外建立了“晓”集团,主要做ip行业,世界五百强,不……十强之内妥妥的。迪达拉和蝎是黑手党,爆破专家和武器天才,但晓成员都是鼬哥手下,在他公司里上班。佩恩长门小南是漩涡,也就是红家的,长门是下一任红家家主。
叶家的家主是纲手姬。大蛇丸是背地里的天才科学家,明面上的人民艺术家,地位超高的前世界巨星,现在主要带徒弟。君麻吕兜香磷水月重吾都是他的得意弟子。
止水带土都是李家培养出来的英,大抵和杀手特务划等号吧。
自来也是给国家暗中培养特务/杀手的人,卡卡西是大名鼎鼎的前杀手,现退役在二蛋和鸣人的学校当老师。
日向家是武道世家,姓白。天天是土豪。猪鹿蝶,还有牙他们的家族都是从政的。
我爱罗是隔壁市长的儿子。
不知道还有没有遗漏的人。剧情就是大家都以为鼬哥是被弟弟篡位赶出来的,他建立公司是为了有朝一日杀回去,结果闪闪发亮的天才李家少主一出场就和鼬哥发动组合技,闪瞎众人的眼睛。其实主要就是欢乐日常。二蛋的影视公司打算把大家都叫出来拍《火影忍者》,以纪念曾经的一切。
虽然重活了一世,但鼬哥和鸣人的智商都直线下滑。大概就是“二蛋认为几个七老八十的人有没有点骄傲和尊严”与“大家过得太幸福以至于放飞自我画风魔性”之间的矛盾吧~
☆、幻术
我一直在想如何彻底地打败一个人。
雷影脾气暴躁,自傲狂妄,他自身的实力就是他的一切。所以在实力上将他碾压成蝼蚁,再毁了他的兄弟和村子,就足以让他萎靡不振。
水影同样自傲。因为他们都很年轻,又确实很有本事,能统领一村,几分自傲是理所应当。
但土影不同,他已经见过了太多,经历了太多,几乎没有什么能动摇这个一直活到现在的老头。但如果让他亲手毁了自己呵护的村子呢?
这真是美丽的场景。
有什么能比看着一个人的信仰彻底崩塌更有趣呢?
心底那股冰冷到极致的气息膨胀起来,几乎将我吞没。我好像被拖入死寂的湖底,一直向下坠落,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四周是漆黑的,看不见阳光,也看不见温暖,甚至看不见任何一丝活动的物体。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是凝固的。
只有无数种毁灭的想法在脑海中沸腾,邪恶的欲/望变得顺理成章。
我闭了闭眼睛,把它狠狠压回去。
剧烈的疼痛在身体中炸裂,我忍不住捂住嘴轻咳了一声,掌心里溅上了鲜血,我不动声色地擦去。土影仍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外面,对我的动作一无所知。
半晌,土影跪倒在地,他的身影佝偻起来,终于显现出一个老人本该有的老态。
“宇智波佐助……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土影的声音嘶哑。
我没有回答。
当然了,能得到我回答的,只有那一个人。
“我们本来无冤无仇,但这下,我们不死不休!”土影一字一顿地说着,几乎要在话语里泣出血来。
不死不休?
我嗤笑一声:“土影未也太高看自己。”
“我说过了,不要小看一个村子的影。”土影咬牙切齿地说。
“我也说过了,不要小看宇智波。”我冷声道。
虽然我好像并没有说过。
“宇智波……就是这样喜欢玩弄别人的家族吗?”土影站起身,看向我。
……不要乱说话!
我玩弄你什么了?!
“这是幻术吧?”土影朗声问道,眼中划过一道锐利的光。
哦。
拿幻术“玩弄”别人不一向是宇智波家的专长吗?
不过一连玩弄了两个强盛的国家,才被一个老头子发现了这一点,也让我对整个忍界的水平有了全新的认识。
我没有否认,就是变相的默认。
但土影自己说完后,却死死皱起了眉头,原因很简单,他中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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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术,却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不知道哪些是幻术,哪些是真实,也不知道我到底如何施展的幻术,更不知道怎样从幻术中挣脱出来。
身为最顶尖的忍者,他感受不到身中幻术的痕迹,自然无从破解。他说是“幻术”,其实只是出于一个纵横忍界几十年的忍者的直觉,和一场豪赌。
相比起整个岩忍村被毁,当然是幻术更容易让人接受。
“那什么是幻术,什么是真实?”我看着土影,淡淡地问。
四周的景象随着我的话语变化起来,仿佛是那些一直假装着真实的幻境终于剥下了伪装的外衣。仅剩的两面墙壁扭曲成一个个漩涡。光线在我的操控下逐渐黯淡,渗透出血一样粘稠的质感。
难道只有这样才是幻术吗?
难道那个正常的土影办公室就不是幻术了吗?
土影的第一反应便是向我发起进攻,但地板却突然塌陷,令他猝不及防掉落下去。仿佛地板之下连接着一个永无止境的深渊,他在黑洞中急速坠落着,刚想要施展土遁,却被我制止了。
“你想知道自己的忍术会打到哪里吗?”我问。
谁都不知道那些威力巨大的忍术会打向哪里。在幻境中,他只是想脱离漆黑的深渊,但也许在现实中,土影正对着自己的村落大杀特杀。
考虑到这个残酷的问题,土影僵住了。
土影从天花板上掉下,重新来到我面前,站在了宽敞明亮的土影办公室中。
土影办公室就像一开始那样整洁,文件一摞摞堆在办公桌上。地板和墙壁光滑而又平整,看不出一丝战斗的痕迹。
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地面上,一直蔓延到土影脚边,他的影子被斜斜拉在身后,隐约还能听到远处的鸟鸣。
“这是真实?”我指了指完好无损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两面墙壁轰然崩塌了,露出外面被土龙摧毁的岩忍村,破碎的石块散落一地,泥土特有的腥味在空气中。
房屋在泥土中支离破碎,裸|露出断裂的木质横梁。
“还是这是真实?”我又指了指外面混乱的废墟。
一切都是那么真实,不存在任何瑕疵。无论是阳光的温度,还是风的流动,是倒塌的房屋,还是整洁的文件,似乎都是真实存在的。
土影的瞳孔放大,哆嗦着不说话。
他感觉不到幻术查克拉的侵入,也无从破解,可是眼前发生的一切却又只能用幻术来解释。明明作为幻术的施展者,我不能编造出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但那一份份摆放在办公桌上的机密文件却字字清晰。
幻术总有界限。
可是放眼望去,岩忍村满目疮痍,土龙庞大的身躯仿佛能一直延伸向天边。
到底什么才是真实,什么才是虚幻?
似乎,真实与虚幻的边界已经模糊了。
幻术编织的世界肆意侵入现实,所以我随意操控着幻术,也随意操控着这个真实的世界。展现在眼前的既是真实,也是虚幻,所以土影摸不到幻术的边缘,也无法挣脱出来。
“你以为发现这是幻术,你就赢了?”我冷笑着,声音在四面八方回响。
相反,是输的更彻底了。
从一开始,这就是一盘注定了结局的棋。
只有我是走棋的人,只有我能分得清现实与虚幻,只有能看的见这个世界。他们都不过是棋盘中的小小棋子,被我随手摆弄着,被我蒙蔽双眼,只能看见我想让他们看见的东西。他们的视野局限于一个小小的棋盘上,看不见未来,看不见真实,更看不见世界的全貌。
所以,至始至终,他们都没有赢的可能。
他们连我的幻术都分辨不出来,谈何赢过我。
那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在发现真相之前,土影也许尚觉得自己有拼得鱼死网破的机会,但当发现一切都不过是受我操控的幻术时,他便明白那种受人摆布的绝望。
令他动弹不得,令他窒息,甚至令他死亡。
全都在我的一念之间。
所有打斗不过都是我的戏弄。
或者说我的悲悯?
他也许感谢我之前的遮掩,至少愿意陪他随意打斗。
土影心中唯一的那丝希望,是岩忍村的破灭只是一个欺骗他的幻术。
可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全力施展的那些忍术到底是只存在于我的幻术之中,还是真的攻击向了村子。
还有他的尘遁。
我的幻术到底是从何时开始的?
我到底是真的一刀斩破了他的尘遁,还是有用幻术的把戏蒙蔽了过去。那么,在现实中,他的尘遁是否吞没了整个村子?
人就是这样,一旦坚信的事实出现了裂痕,那么整座大厦都会轰然倒塌。
我不断变换着四周的场景,像是小孩子捏橡皮泥那样捏造着“现实”。
土影眼睁睁地看着我构建这个世界,他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甚至就连此时的这一刻,他都开始怀疑起真伪来。
土影昏了过去。
两眼一翻,干脆利落。
我挥手散去幻术,土影办公室中瘫倒一地忍者,靠外的两面墙被打碎了,阳光与天空一览无余,我站在土影办公室中,可以俯瞰整个岩忍村。村落里静悄悄的,全村人都被岩忍疏导避难,只为了躲我这个传说中凶神恶煞的叛忍。
两条土龙静静盘绕在高高伫立的土影办公室上,把楼下的出口堵得严实,大楼在土龙的撞击下裂开几道深深的缝隙,摇摇欲坠。
平整的街道与高低错落的建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没有毁灭,也没有破坏。
我不会伤及无辜的平民,可是理所当然的,没有人会相信我一个头号通缉犯的“良心”。他们更愿意认为这是我身为强者的高傲,对那些弱到忽略不计的平民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我推开办公室的门走出去,和来时一样,我走的时候很安静,所有人都沉睡着,其中一些在幻术中走向死亡。
也许这种悄无声息的到来会更有威慑力,我一路走着,一边随手毁掉岩忍村的几个防御警戒工程,毁得十分明显,造型夸张,以确保大家醒来后一眼就能看见。
我就这样走到了岩忍村的大门口,仰望着大门上那个岩忍标志。
总不能真的什么也不留下。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拔刀,太刀再次入鞘时,整个威严的大门已经四分五裂,岩忍标志破碎成几块掉落在地上,很快被倒塌的门柱掩盖。
第三个。
很快了。
我又低低咳嗽了几声,把纷杂的数据压制下去,眼前模糊成一片,深深浅浅的黑白色如同浸水的墨迹,晕开成不规则的图形。
我是无敌的。
我行走在模糊不清的世界中。
[火影]一报还一报 分卷阅读180
我是无敌的。
只要我想。
我又对自己说了一遍。
远处传来鹰的啼叫,我抬起头,新的情报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蛋已经有点开不动高达了,但是全忍界都盯着他,所以他就算不开高达也必须做出特别特别吊的样子,这样才没有人敢动他,才能保持他的“权威”。所以他换了一种方式,悄无声息地来,悄无声息地走,但是该杀的人照杀,该拆的东西照拆,似乎也很吓人。
还有,其实二蛋日天全靠他的刀和幻术。幻术!才是最重要哒。目前为止只有土影发现了,毕竟活得久。比如打水影二蛋说“眼睛流血不用擦,反正大家也看不见”,就是因为他幻术遮去全部的负面状态。酸雾中开须佐能乎也说“坚持多久都可以”,因为有幻术。让水影的酸雾莫名转向也是因为幻术,其实现实就是一开始水影就对着自家城墙放。
打八尾和雷影也是,能硬接尾兽玉和雷影的攻击,是因为他们全放空了。须佐能乎本身的防御其实是有限的。现实是,二蛋在一旁看着八尾和雷影对着空气撸。二蛋说雷影“在看见他的第一眼时就输定了”就是这个原因。
总之,二蛋的幻术就是装逼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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