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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一报还一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池下醉
二蛋本身不擅长幻术【和鼬哥止水相比】,但他施展幻术用的不是宇智波家的方法,虽然有眼睛加成。但他用的是自己的那套东西,之后会有机会好好解释他的幻术。还有,虽然我知道你们可能都不记得了,但是“花鸟鹿山魁”那个东西的时候提到他们小国的特有幻术很有趣,也是为了这个做准备。
目前为止,知道二蛋的幻术能和现实无缝连接就可以了。
下章鸣人小天使登场。
☆、羁绊(上)
我知道鸣人早晚会追上来,但却没想到他会来的这么快。
土之国原本要杀的大名才只杀了一半,我就撞见了鸣人。和一直在身后穷追不舍,害得我不得不进行必要误导的鼬不同,鸣人选择了挑选我可能会去的地点守株待兔。想用这种方法蹲我的人不少,但从来都没有人能真正预测我的目标。
就算他们找对了地方又能怎么样呢?重重防守和陷阱依然会对我视而不见,我只杀我想杀的人,做我想做的事,只有一把火烧到第二天一早,他们才能明白发生了什么。
实际上,鸣人他们蹲点的地方并不正确。
我也是让日隼对他们盯梢一整天才能放心大胆的行动,但鸣人莫名的从本该守卫的地方跑出来,大半夜在街上遛弯。
……然后,相遇来的猝不及防。
我正提刀杀得眼花,看见鸣人的那一刻,我下意识地跑了。
然而已经晚了,我听见鸣人响亮的声音在夜色中回响,他紧追在我身后,一边跑,一边呼朋唤友,短短几秒,就召唤出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人和动物。
我跑了很久,一路跑出城,跑过森林。
月光很静,但身后却很喧嚣。
我的查克拉已经不多,几近枯竭。误导鼬去错误的路线花了我很大功夫,而我在五大国之间来回赶路也耗巨大。杀人似乎不需要什么力气,但杀多了也会觉得手酸。我几乎没有吃饭睡觉的时间,更何况我也没心情去干那些浪时间的事。
在热乎乎的大餐与军粮丸之间,我最终还是屈服在了军粮丸之下。我的体重再次急剧下降,可能早就远远低于大蛇丸给我规定的标准体重,这个连我自己都发现了,因为原本合身的衣服好像有点空,让我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地扎紧腰带。
好在一件晓袍仿佛能抹平所有变化。
我来到一道悬崖边,静静注视着陡峭悬崖下流淌的河流,河水湍急,蜿蜒曲折,风从很深的地下吹卷上来,发出悠长的呼呼声,晓袍轻轻拂动,血色的流云好似要燃烧成一团火焰。天已经蒙蒙亮了,月亮低低垂在山峦之间,仿佛要融化成天边的一道白线。
火辣辣的血腥味从喉咙深处翻涌上来,我没有再跑,只是默默把那股血腥气用力咽回去。
那些大名的血液已经有些干涸了,一块块凝结在我的太刀上,我慢慢擦拭着长刀,恢复干净的刀身如同一面镜子,倒映着我的眼睛,三勾玉在我眼中缓缓转动,好像连成了亘古不变的圆圈。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响,我闭上眼睛,仔细辨认着,有虫鸣的嗡嗡声,有飞鸟的翅膀扑打在空中的声音,有大狗奔跑时呼哧呼哧的喘息声,还有几个脚步声在树干的枝丫间起落。
“佐助!”
鸣人冲在最前面,声嘶力竭地呼唤着我的名字。
这一小队人转瞬之间便来到了我的身后,我没有转身,只是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
鸣人,小樱,卡卡西,大和,佐井,雏田,牙,志乃。有曾经的第七班成员,有曾经的根部成员,剩下的全都擅长侦察搜索追踪。这是一支为了搜索抓人而组建的小队,而他们的目标就是鼬和我。
只凭他们,还抓不住鼬。
但对于我来说,要一边避开晓的监视,一边躲开鼬,一边还要应付这支小队的追踪,确实是个很大的障碍。
我把太刀归入鞘中,拭刀的帕子沾满了粘稠的血液,随风飘落到深深的崖底,转瞬便淹没在水中。
鸣人……
我转过身,看着站在最前面的那个少年。还是记忆中那样灿烂的金黄色头发,嚣张地四处翘起,仿佛盛开的阳光。那双湛蓝色的眼睛闪闪发亮,依然是天空一样的颜色,却比我印象中的更深沉了一些,好像有什么在其中沉淀了,带着坚毅与执着。
好像真的有很久不见了。
我似乎才意识到什么,很多事情都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过去,我一直以为鼬才是被永远扔在回忆里的那个,没想到曾经那个大大咧咧的孩子也变成了稳重的少年。
“佐助。”鸣人看着我,上前了一步,却突然好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喃喃地叫了一声我的名字,他仿佛有很多话要说,但张了张嘴,诸多疑问和不知所措却都化为了一句说过无数次的话,“佐助,和我们回去吧。回木叶。”
我挑起眉,没想到鸣人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如果我的情报没错的话,自从我大闹了三个国家之后,我的通缉手册上就写着“一旦相遇,务必击毙”这样的加粗字样吧?话说的倒是很满,带着五大国一贯的狂妄和自大,我反倒觉得印上“相遇后,请自觉上交财产,并火速离开”才更加人性化。
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怎么还会说出让我回去的话呢?
木叶敢要我吗?
要我这个五大国联合通缉的超s级叛忍。
“鸣人,不要冲动。”大和制止了鸣人一再想要靠近我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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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警惕地看着我。
事实上,除了鸣人之外,所有人都紧张地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做出攻击戒备的姿势。空气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紧绷着,如同拉紧的琴弦,风吹过树林,带起沙沙的声响,却吹不走这几乎化为实质的戒备与敌意。
鸣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他的神情复杂,却在我看过去时,努力抿着嘴角对我露出一点笑容。
就像我们之前的很多次那样。
但那个勉强的笑容却很快拉平了,仿佛是被沉重的事实压得再也抬不起来。
“你们打不过我。”我平静地陈述这个事实。扫了一眼如临大敌的众人,觉得有点无趣,“晓的任务是集尾兽,你们真的要让九尾随地乱跑吗?”
我的话似乎终于打破了鸣人强装的和平,他颤了颤,捏紧了拳头,死死盯着我,一字一顿地问:“佐助,你真的加入了晓?”
我默然无语。
鸣人现在问这个还有意思吗?
而且他们不会天真到以为晓名义上的老大死了,就真的没有人再管了吗?现在各国的情报中都应该提到了晓实际的操控者代号阿飞的面具男,宇智波斑。
难道以为只有那个圈圈会卖情报吗?
我只会比他做得更好!
既然他想当宇智波斑,那就继续当好了。比起一个默默无闻的宇智波族人,还是名声显赫的宇智波斑更容易背锅。
“为什么?”鸣人大声质问道,“为什么要加入这个组织?你知不知道他们……”
“知道。”我简单地说,打断了鸣人无意义地挣扎。
鸣人沉默了,他直直看向我,突然说:“那你要抓我吗?”
我微微一愣。
“反正我也打不过你。”鸣人重复了一遍我说过的话,他向我走了一步,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姿势站在那里,但他的眼睛却好像具有一种无形的力量,直直逼向我,“你要抓我吗?佐助。”
“既然你们已经抓了那么多尾兽,甚至是我爱罗……”鸣人的声音颤抖了一下,但他很快强迫自己变得冷硬起来,“只剩下我了吧?佐助。这么好的机会,你不抓我回去吗?”
“鸣人!”其他人都纷纷担心地叫了起来。
“鸣人,你在说什么胡话啊?我们怎么可能看着你被抓走?”牙有些暴躁地大声说,看看我,又看看鸣人,急得跳脚,“我们有这么多人,怎么会怕他一个啊?直接抓回木叶不就好了。”
“不要大意!”大和连忙道,他和卡卡西似乎更加清楚我近来所做的那些事的分量,面对我时都无比谨慎。
“我们……确实不是对手。虫子告诉我,他很可怕。”志乃突然说。
“没错。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卡卡西一直密切关注着我和鸣人的举动,一边分心告诫自己的小队成员,“现在的宇智波佐助,恐怕已经超越了大蛇丸,超越了鼬,甚至超越了一般影级的忍者。”
“不是恐怕。根据情报,雷影土影水影都在他手下毫无还手之力。”佐井一本正经地纠正道,他看着我,带着根部暗杀者那种特有的小心。
但鸣人没有在意他们的骚动,或者是因为他们说的话是他早都知道的,他只是紧紧盯着我的眼睛,咬牙切齿,呼吸压抑而急促,如同疯狂的小兽,好像要用那种目光逼我做点什么。
“来抓我啊,佐助!”鸣人仿佛再也忍受不了,猛的大吼起来,“把我带去给晓。”
“你很想死?”
鸣人身上的感情太浓烈了,好像厚厚的云从天边浩浩荡荡地压过来,在整片天空都席卷起风暴,我不由得皱起眉,冷冷问。
“如果我不是人柱力的话!”鸣人的音调拔高了,变得急促起来,他瞪大眼睛,好像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在那片阴沉下来的天空中一闪而过。
“我只是在想,如果我不是人柱力的话……”鸣人的声音低落下去,他扯出一个落寞的笑,垂下眼睛,低声道,“如果你也不是宇智波,那我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
“也许我们就能正常地交往了,正常地做朋友……你只是你,我只是我,不用背负那么多,不用考虑那么多。那样的话……”鸣人顿了顿,重新抬起眼来看我,眼中带着一起微缈的期盼,“我们就不用像现在这样站在彼此的对面,不得不打打杀杀,不得不……做敌人。”
风吹动静谧的森林,悬崖下的流水声仿佛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莫名的,我错开视线,不敢再面对鸣人的眼睛。
“我不抓你。”
我听见自己这样说,轻而易举地说了出来。
下一秒,鸣人已经冲到了我的眼前,他的动作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卡卡西和大和甚至没有来得及阻止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超过了忍者的戒备范围,看着他对上似乎毫无防备的我。
而我,也真的是毫无防备。
一记重拳狠狠打在了我的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鸣教主:吃我一记友情破颜拳!
二蛋:哭哭……明明我已经说了不抓你了,为什么还要打我!
鸣教主:打你咋地?!就打你!不打不能成为好基友。
☆、羁绊(下)
一记重拳狠狠打在了我的脸上。
我被打得偏过头去,脑袋里嗡嗡作响。鸣人这一拳打得又急又狠,我以为他还会继续,却没想到当我抓住他挥来的拳头时,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力道。
鸣人紧紧捏着拳,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的手微微颤抖。可我握在他手腕上,没有使多大力气,他也再没有了动作。
仿佛刚刚那一拳已经用尽了他的全部力气。
“……我从未想过要抓你。”
我愣了半天,还是喃喃地把刚才想说的后半句话说完了。晓袍被来自崖底的风吹拂着,宽大的衣摆猎猎作响。
我从来都没想过要抓鸣人,这个念头甚至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我只是想知道,鸣人知道这一点吗?他好像是知道的,所以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就好像明知道我在想什么,却偏偏要让我撕破所有伪装,把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
恍惚中,我好像想起了鸣人曾经对我的抱怨。
“佐助,你就不能坦率一点吗?”
坦率?
难道我还不够坦率吗?我说了所有我能说的。
即使到了现在,我依然不明白鸣人的意思。
“那是为什么?”鸣人与我离得很近,近到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听见他的声音低低地在我耳边响起,“佐助,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没有回答。
这种事就像是对着流星许愿一样,只需要闭着眼睛默想,然后等着流星将一切都实现,说出来就不灵了。
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担心而又警惕地盯着我和鸣人,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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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在刀上的手,我一手抓着鸣人,一手扶刀,好像下一秒就可以抽出刀来将鸣人斩成两段。
但只有鸣人知道,我根本不可能拔刀。
我明明捅过他一刀,可是他永远也不会防备我。
“佐助……我好像越来越能明白你的感受了。”
鸣人那只打了我一拳的手伸了过来,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金色的碎发垂下来,挡住了他的眼睛,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沙哑。
我的肩膀似乎有一点沉重,而鸣人这句突如其来的话更是奇怪。
我的感受?什么感受?
我不明白鸣人在说什么。我以为他会扑过来叫着要把我抓回木叶,或者彻底和我分道扬镳,可是他每次见我的时候,却总是软弱得不可思议。
鸣人停顿了一会儿,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抬起头来,对我露出一个苦涩的笑。他的眼睛好像有什么东西破碎着,如同被风吹落的朝露,颤抖,摇摇欲坠。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在脑海中回忆起他眼睛的颜色,那是天空一样的蔚蓝,但也许,已经沉淀为了海洋的深沉。
“自来也老师死了,三代爷爷也死了……我虽然是个孤儿,可是我好像也逐渐明白了那种重要的亲人逝去的感觉。……真的很痛苦,好像呼吸都在痛。”
鸣人抓住我肩膀的手渐渐紧了,他还是对我强撑着笑容,好像他的所有表情就只剩下了这个勉强的,比哭还要痛苦的笑。
“佐助,对不起。”
我猛然睁大了眼睛。
鸣人……他说什么?
为什么要道歉?
现在这个局面,怎么看都不像是需要他道歉吧?
如果没记错的话,是我捅了他一刀,为什么他要反过来对我说对不起?
我不喜欢听到有人对我说“对不起”,……某个混蛋除外。
因为任何事情发生都不可能是一个人单方面的原因,所以当某个人道歉时,很可能意味着被道歉的那一方也是一个可怕的混蛋。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他是为了刚才那一拳,那我还可以勉强接受。
因为我能感觉到自己脸肿了,鼻子里痒痒的,好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要流出来。
“那种感觉很难受。可是,最难受的却不是那个……”鸣人看着我,缓缓道,“当你去大蛇丸那里的时候……还有晓……”
鸣人苦笑了一下,话没有说完,但我却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
“为什么总是这样,佐助,我们总是站在对立面。”
鸣人那双天空一样的眼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燃烧,他说话的口气一点儿也不像问句,只是在陈述一个痛苦而无奈的事实。
“佐助,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在自来也老师死的时候,佐助,我真的很想恨你。你总是显得那么无情,我甚至不知道那时晓的成员去抓我爱罗,你在其中都做了什么。”
“你知道我爱罗会死吗?他不是我们的朋友吗?……最后他是用千代婆婆的生命换回来的。”
“佐助,我一直在找你。我想面对面地问你,自来也老师到底是谁杀的。”鸣人直直看着我。
沉默许久,我没有说话。
而鸣人也不需要我的回答。
“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鸣人轻声说,话语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他抬起手捂住一只眼睛,声音哽咽地说,“无论如何,我都没有办法去恨你啊,佐助。你是我最最重要的人。”
“我根本没有办法忘记你对我笑的样子……”
笑?我什么时候笑了吗?
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鸣人的话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传过来,一点一点地飘进我的脑子里,可是那些熟悉的字拼在一起,却显得那么陌生。
我好像忽然之间就听不懂鸣人说话了。
只是听着鸣人一个字一个字地诉说,我莫名地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是你第一个向我伸出手。你是唯一会在意我有没有吃饭,考试有没有通过,放学后又去了哪里的人。”
“我一直都知道啊。每天中午的便当是你特意为我带的,打架是因为他们欺负我。你一直都有教我忍术体术,只是我太笨了,反而辜负了你这个好老师……”
“你为我做了那么多,可是我却什么都不会。永远只能拖你的后腿,甚至连理解你的心情都不能……”
“我现在才知道那种感觉到底有多么难受,可我那时候竟然还能对你说出那样的话……”
鸣人喃喃说着,这些话他可能憋在心里好久了,直到现在才终于说了出来。
我也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
原来……我是他最最重要的人吗?
超过了三代,超过了自来也,超过了所有人。
大蛇丸和晓都害死了他重要的亲人,而我却总是“凶手”的一员。但他依然没有办法恨我,没有办法对我做任何事,唯一能做的……就是想要让我回到木叶,不是作为通缉犯,而是作为同伴。
这就是我带给鸣人的吗?
鸣人选择了我。
在此之前,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原来我对鸣人有这么重要。
想恨,却不能恨。
那么多情感交织在一起,变成了连自己都不明白的东西。
原来……
鼬带给我的,我又带给了鸣人。
那鼬是不是也像我这样不自知呢?
错估了自己的分量,低估了别人的敏锐。
可是,鸣人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无论如何,道歉的都不该是他。
“佐助,我很自以为是吧?那时候……”
“鸣人,还记得你当时对我说的话吗?”我打断了鸣人那些无理由的自责与痛苦。
道歉的不该是鸣人。
没有经历过亲哥哥杀死全家那样丧心病狂的惨剧,不是鸣人的错。
他不需要明白那种感觉,我也不想让他明白。
鸣人一愣,下意识地说:“没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
是了,就是这句话。
那时候刚灭族的我什么也不想做,可是鸣人找到了我,气呼呼地爬上我家的屋顶。我就那样冷眼看着,他笨手笨脚地爬梯子,然后摔了一跤,磕破了手脚的皮肉,脸上蹭得满是泥土,但他还是坚持来到了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要把我扯下屋顶。
他的手很热,神情就像阳光那样鲜活灿烂。他察觉到了我的心情,也模模糊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傻乎乎地并不会安慰人,只知道我不吃饭又吹风对身体不好,所以执意要带我去吃一乐拉面。
“没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如果一个人不行的话,那就两个!佐助,你还有我啊,无论怎么样,我都会和你在一起的。”
那时候鸣人是这样说的。
一个笨兮兮的




[火影]一报还一报 分卷阅读183
小孩子,不是人人都能像鼬那样小小年纪就抒发长篇大论。
鸣人当时说的其实很无聊,很可笑。
“那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吗?”我继续问鸣人。
鸣人茫然地看着我。
“我在想,真好啊。”我轻轻地说。
自以为是吗?也许吧。
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最大的悲伤不过是考试不及格和没有小伙伴。他没有见过血,没有亲哥哥,没有父母,自然也不会明白那种眼睁睁看着父母倒在血泊中的感受,更不明白那种恨与痛苦。
但是……真好啊。
就算他什么都不懂,他还是愿意许下他所能想到的最真挚的承诺。就算他什么都不懂,他还是在尽他最大的努力想让我变得开心起来。
“你找我,就是想说这些话吗?”我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掩去所有动摇。我把鸣人推开,冷声嘲讽。
鸣人后退了几步,他望着我,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看着我的神情,他最终只是讷讷地说:“佐助,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想怎么做?”我问。
许久,鸣人定定地看着我,一字一顿道:“把你带回去。”
带回去以后呢?
我动了动嘴,想这么问,但终究没有问出口。我知道,没有“以后”,鸣人没有去想,也没办法去想。
从做下决定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没有以后了。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拔出了太刀,狭长的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寒光。
“鸣人,你不需要做什么。你只要看着,就够了。”
鸣人,你什么都不用做。
所有的一切就会自然而然地向好的方面发展。
不等众人再说什么,我就继续道:“我的目标是五大国。与其在这里说话,倒不如猜猜我接下来会去哪里。”
“佐助!停手吧。”卡卡西有些焦急地说。
“没有人能阻止我。”我说。
“佐助,无论你想要做什么……”卡卡西深深地望着我,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又误会了什么,确信了什么,又疑惑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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