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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一报还一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池下醉
“嗡”
我把苦无狠狠插在了地上,看着迪达拉有些忡愣的神情,冷冷道:“你疯了。”
迪达拉固执地和我对视了一会儿,忽然一愣:“你……”
我垂下眼睛,放开了迪达拉,站起身。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迪达拉撑起身体问。
“想死就滚到一边安静地去死。”我嘲讽道。
迪达拉又不说话了,鬼知道这个家伙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这是我打过最恶心的架,迪达拉固执地要和我纠缠,又招招致命不是致我的命,而是致他自己的。
就像是有一个一心找死的熊孩子不依不饶地非要缠上你。
迪达拉看向天空中央那个不断变大的石球,可怕的力量依然在拉扯着我们上升。
“反正我们都要死了,嗯。”迪达拉忽然语气平淡地说。
唧唧歪歪,唧唧歪歪,烦不烦啊?!
我看都不看地猛然挥刀,布都御魂的威猛在这一瞬间发挥到极致,还在汇聚的力量被无形之刃斩断了,天空中硕大的石球无声地碎成两半。
失去了引力的东西纷纷掉落在地上。
我把刀归鞘,抓起迪达拉的领子狠狠给了他一拳。
“喂!你!”迪达拉气愤地瞪大眼睛。
“你有病吧!”
我终于忍不住咒骂道。我们站着的这块岩石又落回了地上,发出轰隆一声巨响,摔得稀烂。但我们谁都没有在意这点小事。
也就是在同时,上古巨神的身影凭空浮现,一柄燃烧着的长剑刺穿了长门的身体。
胜负已分,或者说,从一开始就毫无悬念。
兜太小看鼬了。也许是从没有真正显露出所有的实力,他们都对鼬这个新诞生的永恒万花筒写轮眼严重估计不足。鼬的手中握着十拳剑和八咫镜两大神器,再加上现在的他可以自如运用须佐能乎的完全体。
想要拦住鼬,至少要是宇智波斑才行。
只是一个不完全版的长门,还构不成威胁。以鼬的战斗风格,在长门使出轮回眼的诸多手段之前就会被干掉。就算轮回眼的威能再大,使用不出来也只是废物。
迪达拉似乎被我骂懵了,一时间也忘记了反驳,傻愣愣地望着我。
然而挥去刚才一瞬间涌上头的热流,在吼了一句之后,我猛然反应过来。
我和这家伙有什么可生气的嘛。我们两个本来也不熟,甚至因为迪达拉的单方面仇视而关系极其恶劣,他想杀我也是应该,想找我打架更是应该。他找死也是他的事,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所以我为什么生气?
说起来我刚才为什么接二连三地对他忍让啊?!
我为什么要手贱把他从爆炸中一起带走,直接让他炸死不就好了?还有为什么要把苦无偏开,捅死他不行吗?反正这反倒如他所愿。
“佐助?”那边处理完了长门,鼬连忙赶到了我的身边。他好像有点不明白我们的状况,看看我,又看看被我半拎起来挨了一拳的迪达拉。
真是……看着就气。
我懒得再理迪达拉,松开手,转身就想走。
“喂!你除了无视我……”
迪达拉的怒吼戛然而止。
我诧异地抬起眼睛,迪达拉已经在我身后悄无声息地软倒在地。我“看”着鼬,他摆出一个无辜而又若无其事的表情,眼中的三勾玉静静旋转。
所以说……为什么要给迪达拉施幻术把他弄晕?
“要杀了吗?”鼬问。语气平静地就好像在问今天中午吃什么。当然,他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平静”两个字,衣着整洁,早上我给他束的头发依然那么完美,一根发丝都没乱。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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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满地狼藉,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碎石和截断的大树,根本不会有人觉得刚才爆发了一场战斗。
唔,反正长门他们本来就是个小插曲。
我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是在对我说话。
干脆利索地把人家放倒再问要不要宰了。鼬的思维一向都是这么走直线吗?
我怎么记得他是婆婆妈妈犹豫不决派的?
哦,对了。迪达拉虽然不是秽土转生的一员,但确实是我们的敌人。
“不用。”我“啧”了一声,率先向兜的方向继续走去。鼬毫无意义地跟上。
为什么要找死?
我才不想知道什么同伴都死了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无病呻吟的痛苦,也不想听到“活着好无聊”“死比较刺激”之类的白痴理由。
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拥有一个完整的生命是多么幸运的事。
他们一生下来就拥有整个世界的人怎么会懂?
他们习以为常的色,温暖,一切鲜活又美丽的东西……我当初是多么努力才能得到。
我是绝对不会放弃我的生命的。
我的命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我才不想死。
作者有话要说:
鼬哥之所以弄晕迪达拉,是因为虽然他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意识到迪达拉让弟弟难过了。所以干脆把迪达拉放倒,这样弟弟就会难过啦,真是计划通!问“要不要杀了他”是因为鼬哥知道弟弟肯定不会杀哒,这样问有点类似于哄弟弟开心的感觉。就像是我小时候撞门上了,我妈会说“我帮你打门”那种感觉吧……
我又回顾了一边鼬哥打长门,发现鼬哥果然还是鬼畜大总攻啊,又强制专断,又霸道。写文的时候写到捅了长门,我是想鼬哥会说“对不起长门”的,因为他可是把人家封印了耶。结果动画里,竟然是长门道歉,鼬哥一脸“捅你应该的,一路走好”的表情……说起来鼬哥的十拳剑只要捅了就能封印,这是多么大一个挂啊,不愧是火影第一挂逼。
以及,这两章二蛋flag立的飞起~
☆、秽土转生(上)
想找到兜并不难,尤其是在鼬铁了心要跟着我的情况下。
秽土转生大军都被有调理地分派到各个战场,长门已经折损在我们这里,就算兜的藏再怎么丰富,也不可能再有多余的人手来阻拦我们。
倒是一路上多出来一些鬼鬼祟祟的白绝,这些人不人植物不植物的克隆体像是雨后繁殖的孢子那样层出不穷,但对我也没有太大阻碍,而且我又想到了一些白绝的新用法,所以就干脆故作不知,任由他们留在我们周围。
我相信鼬也察觉到了,但估计是见我另有计划,他就也沉默地配合了。
其实我挺讨厌鼬这个样子的,好像什么事他都知道,只要扫一眼就露出了然的神情,默默做完了所有事情。
仿佛我在他面前就是一条清澈的小溪,就连水底的鹅卵石都颗粒分明。
我一表达不满,他就满脸无辜,似乎在表明自己并没有做错。
难道他以为他很了解我吗?!
我只能努力在心里安慰自己不气不气,不要和这种人较真。因为就这家伙的认真程度而言,就算是喜马拉雅山都要甘拜下风。
和他认真,最后气到的只能是我自己。
所以我就眼睁睁看着鼬拿走我的军粮丸,不知道从哪变出两个饭团和一颗水灵灵的番茄,递到我手边。
“吃太多军粮丸不好。”鼬这么对我说,然后生怕我拒绝那样就缩回手去,默默蹲在我身边,自己吃掉了苦涩而又没营养的泥丸子。
我垂眸看着那颗圆滚滚的番茄,忍住了揪住鼬的领子大骂一顿的冲动。
用珍贵的卷轴来装食物,他脑子没病吧?
不不不,倒不如说在忍界大战如此危急的情况下,鼬到底是怎么想到临走之前准备好番茄和饭团的?
最终的结果,就是我把不爱吃的饭团全都扔给了鼬,让他自行解决。
好在赶路虽然花了很长时间,但我还是准地揪出了兜的藏身之处。
这家伙藏在一个山洞里,周围结界遍布,洞口更是用岩石隐蔽,如果不是我的特殊性,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那里的异常。
不需要我动手,鼬就操作须佐能乎一拳打碎了坚硬的岩石,强行破开一个大洞。
阳光缓缓倾泻进阴冷的山洞,迷蒙的线条在我的眼中逐渐清晰。
山洞中只有一个人,背对我们坐在地上,他的身后盘踞着一条巨蛇,嘶嘶吐着信子。
“真是好久不见了,佐助君。”
衣袍下,兜露出蛇一样阴冷的眼睛。如果说,之前他的声音是偏向文雅,那么现在,也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阴森,就像蛇那样嘶嘶地吐着信子。
无数杂乱的数据蜂拥而来,我不由得皱起了眉。
从来没见过这么乱糟糟的人,他的身体几乎被各种外来的东西所侵蚀了,就好像一锅大乱炖,什么菜都加在里面,煮得稀烂。
“彻底变成蛇了吗?”我“啧”了一声,感觉再多看他一眼都糟心,那一团凌乱的数据好似疯了一样狂乱地暴涨着,搅得空气都浑浊不堪,“真是恶心。”
兜沉默了一下,他依然侧对着我们,只有一条与他相连的蛇从袍子底下探出头来,冷冷地打量着我们。
“总觉得佐助君说的话和别人不同呢。”兜低低地笑了起来,发出嘶嘶的气音,他摆弄着地下画出的棋盘,手里捏着一颗棋子,“真奇怪,不是吗?佐助君所说的恶心,一定和通常意义上的不同。”
这里的光线很昏暗,我越发看不清其中的轮廓,但我能清晰地感知出兜的每一个动作,包括他手中那枚迟迟不肯落下的棋子。
“没想到你真的能找到我……太不可思议了。”兜说道,尽管他始终没有面向我们,但却没有露出一丝破绽,“宇智波家从来都没有感知的天赋。但佐助君你的天赋实在是太惊人了,即使是以感知著称的血统,也不能做到像你这样的地步。”
“只不过是一丝查克拉而已,这么远的距离,那点查克拉根本是无法感知也无法追踪的,就像把一滴水放入大海里……但你却做到了。”
“失去了眼睛,反而更加敏感了吗?”
鼬的呼吸猛的滞了一下。
兜毫不在意地继续打量着自己的棋局,自顾自地说着:“我一直在想,如果你真的找了过来,我该怎么办。”
“这是一个完美无缺的术。你们不能杀了我,因为只有我才解除术式,一旦我死了,那些人将永远徘徊在世间,执行我的命令。”
我不由得挑起眉。
但还不等我说什么,兜就敲了敲地面,若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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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地说:“是的,是的。对于佐助君来说,可能根本不存在完美无缺的东西吧?任何事物都有弱点。”
兜又笑了起来,那笑声很古怪:“我真的很好奇佐助君眼中的世界,那一定很有趣。也难怪大蛇丸大人对于佐助君垂延不已。”
“佐助君是最大的变数。”兜终于把那颗代表了棋的石子扔到地上,伸手拉了拉兜帽,将帽檐拉得越发向下,彻底遮住了眼睛。
“我在想……佐助君是不是也有弱点呢?”
最后一句,兜说的很轻,在空气中飘荡着,嘶嘶作响。
我和鼬都警觉起来,不能与写轮眼对视,是和宇智波对战的基本准则,兜一直在小心地避开鼬的目光,现在,他将兜帽彻底挡住眼睛,只利用蛇的感知行动,这就是开战的标志。
“不要这么紧张。”兜用一种可以算的上是甜腻腻的口吻说。他忽然开始大笑,好像看见了最滑稽可笑的事情,“多么奇妙的一对兄弟呀,哥哥杀光了全族,弟弟不仅不报仇,还为哥哥献上了自己的眼睛。佐助君,你真的要和那家伙站在一起吗?我记得你不是这么软弱的人。”
鼬的呼吸又泛起了一阵波纹,但他极力控制着自己冷静下去。
“你什么时候有资格来评价我了?”我冷冷地说,一边不断分析着四周的环境,企图从兜那一团恶心的数据中找到他的想法。
有很多东西都浮现了出来,但他到底还藏着什么底牌?他在打什么主意?
“佐助君这种冷酷的样子真是迷人,希望你等会也能保持这份冷酷。”兜的笑终于停止了,他轻声说着,一边结印,“那么……我们开始吧。”
秽土转生的印?
他又要叫出什么样的人来?
两张棺材轰鸣着从地底升起,扬起的烟尘中,树立的棺材上盖缓缓打开,仿佛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那一瞬间,仿佛被某种奇异的力量无限延长。
我睁大了眼睛,细碎的数据飘散出来,但平生第一次,我却恨不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现,恨不得感知不到任何东西。
从未有哪一刻,我如此渴望自己彻底变成了什么也不知道的瞎子,也从未如此渴望我能拥有一双眼睛,去真真切切地看到这个世界。
……我不想,用这种可怕的充斥着冰冷与寂静的黑暗世界去看他们。
因为。
那是……我的父母啊。
我愣愣地望着前方,那俩道从棺材中缓步走出的身影。
数据,数据,数据……
纷纷扬扬的数据像是粗铅笔描绘出的线条,重重叠叠地将面前的人遮盖起来,我只能在黑暗中想象。
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不用我力去想。
威严的族长大人,如云般温柔清丽的妈妈,他们的脸浮现在我脑海中,那么鲜活,耀眼,生动。
不知只是短短的一秒钟,还是过去了很久。
我才发现自己在微微颤抖,血液在一瞬间的冻结之后,飞快地流动起来,冲击着我的耳膜,嗡嗡作响。
我的心脏一下一下剧烈地跳动着,仿佛每一次喷张都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心底深处有什么东西膨胀了,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不是悲伤,也不是害怕,甚至不是任何一种胆怯的情绪。
而是愤怒。
“你竟然敢……”我猛的拔出太刀,向前一步。
兜这个渣滓,他竟然敢……竟然敢用那双肮脏的手触碰我父母的尸体!
他竟然敢挖开我父母的坟墓!
他怎么敢……打扰他们安眠在另一个世界的灵魂!
这是亵渎……不可饶恕!!
“没想到竟然被人用这种方式利用。”族长大人有些不满地说。
“是啊,这种术……”妈妈无奈地叹了口气,看向我们,似乎,她露出了与以前一样的笑容,既温暖又包容,“鼬,佐助,你们已经长这么大了啊。”
“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身边,鼬猛的后退了一步,像是被什么极为凶恶的东西迎面咬了一口,他再也撑不住表面的平静,双手颤抖起来。
他错愕而又无措地呆愣在那里,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冷静与勇气。
我再也压抑不住心中喷涌而出的怒火,直直冲向兜。
父亲挡在了我的面前,他的行动显然不是出于意愿,突然动起来时还在提醒:“佐助,小心!”
我与父亲飞身错开,默不作声。
竟然把他们当作木偶一样摆弄,竟然挖开了他们安眠的坟墓,竟然敢亵渎死者……兜,那真是太好了!
兜避开了我的太刀,他的动作非常灵活,就像真正的蛇那样,迅速而柔软。
“呀嘞呀嘞……真是可怕的眼神。”兜轻轻笑了,他的肩膀被我划开,却没有流出一点血迹,那道伤口就好像划在了橡皮泥上,很快就滋滋冒着白烟愈合如初。
“哦,我都忘了你已经瞎了。”兜像是有些抱歉地说,语气中充满了恶意。
母亲和父亲都不由自主地行动起来,母亲手中拿着一柄苦无,与父亲一左一右向我包抄。我不得不停下脚步,任由兜顺势溜到一棵树后,而我,偏头躲过母亲的苦无。
“佐助……已经成长为厉害的忍者了呢。”母亲苦笑了一下,手中的苦无调转方向,反手刺向我的后背。
这是妈妈啊……
我闭了闭眼睛,手中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慢了半拍。
苦无在空气中划开一道凌厉的风,然而却在扎上我的后背时,撞上了什么东西。
那种独属于宇智波家的查克拉再次沸腾了起来,不,与其说属于宇智波,倒不如说独属于鼬。自从拥有了永恒的万花筒写轮眼以后,鼬的查克拉就越发独特,具有了他自己特有的形态的味道。
一面仿佛是在燃烧着的盾牌挡在了我和父母之间,彻底阻隔了我们之间的解除。
这是八咫镜。
鼬竟然从一开始就用了须佐能乎。
巨型的上古大神从鼬身后升起,那耀眼的查克拉几乎照亮了这个昏暗的石窟。
“这是……鼬你……”父亲猛然一惊,看向鼬,他似乎想说些什么,眼睛在我和鼬之间惊疑不定地来回打量着,但最终,他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那么,爸爸妈妈就交给鼬了。
相比起我,鼬才有更多话想对父母说吧。
我颤抖着呼出一口气,冲着兜扯出一个冰冷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的flag是指二蛋之前说的关于秽土转生的话啦,他那时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现在轮到自己就要哭唧唧了。至于说二蛋的结局,他从第一章就开始给自己插旗了不是吗?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当年二蛋吃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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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兜兜的时候就该想到这么一天,兜哥软肋抓得准。【摊手】
以及二蛋就是传说中的双标狗,兜转生别人,二蛋:“不够狠!再狠一点才好玩!”,兜转生出了爸爸妈妈,二蛋:“竟然敢触犯亡者的灵魂!你已经死了。”
☆、秽土转生(中)
昏暗的溶洞中,只有细小的水珠从倒挂的石笋上缓缓滴落,发出细碎的响动。须佐能乎的光芒映照着重叠的树木与岩石,狂暴的线条在空气中膨胀,如同飓风般肆意席卷。
仿佛是刻意避过了爸爸妈妈投来的目光,我猛地冲了上去,长刀倒映着滴水的流光,如闪电般划过,直指躲藏在树后的兜。
但这个溶洞是药师兜的主场,似乎这里的每一棵树,每一块岩石都是他的一部分,几乎在我出刀的同时,岩壁上遍布的石笋便瞬间暴涨,如同无数枝尖利的长箭向我袭来。在这种溶洞中,无论是崎岖的地面,还是高高的穹顶,到处都是日积月累而成的石笋,所以当它们齐齐生长的时候,就好像变成了一张满是利齿的血盆大口,仿佛天地都在一瞬间合拢了。
“佐助!”
鼬和父母的惊呼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雷光乍现,我抬手劈去,狂暴的雷电硬生生劈断了合围在我身边的石笋,咯吱咯吱的轰鸣混杂着雷声,在溶洞中反复回响,好像整个洞穴都震动了起来。碎裂的石屑四处飞溅,我没有停歇,转瞬间已经来到了兜的面前。
“嗡”
长刀深深刺入粗|壮的树干。
“啧,啧,啧。”兜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他在最后一秒钟借用大树作掩护躲开了。
似乎真的变成了一条蛇,在致命的一刀下,他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了身子,灵巧地滑开了。
被我刺中的大树却忽然发出黏渍的声响,不再是树皮那种干硬的质感,而是如同沼泽一般柔软,死死吸附着我的长刀,以一种可怕的力道把长刀往里拖。
与此同时,兜也从岩石后一跃而起,向我攻来。
我的太刀被吞噬,而兜也近在咫尺,此时最正确的选择应该是弃刀反抗,但无论如何,我的第一反应都绝不可能是放弃这把刀。恰恰就是这微乎其微的犹豫,也让我失去了最佳的反应时机。
兜显然正是算计好了这一切。
“得手了。”兜不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就连他拖在身后的大蛇也发出嘶嘶的庆贺。但就在他的手触碰到我肩膀的那一刹那,那个“我”突兀地消失了,真正的我闪现在兜的身后,长刀划过半空,直砍而下。
“佐助!”
上古大神的手臂忽然横伸出来,弹开我的太刀,将药师兜扫向一旁。
这个混蛋!
我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瞪着赶到我身旁的鼬。只差一点!只差一点我就能把兜砍成两半了!
他知道没了写轮眼的我想制造一个欺骗过仙人之躯的幻术有多不容易吗?!
为什么要阻拦我?
“不能杀他,佐助……”鼬大声提醒我,但因为他的分心,妈妈和族长大人又恢复了行动,被兜操控着向我们攻来。
族长大人和母亲一左一右袭向我,他们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我熟悉的神情,空洞而又木然,仿若丑陋的泥偶。
肆意玩弄死者的灵魂,逼迫最亲密的人刀刃相见……爸爸妈妈哪怕到了最后,都没有对伤害了全族的鼬拿起过武器,现在他们被当做工具将刀刃对着亲子时,又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兜该死!
可是鼬依然是那么冷静,好像他面对的不是自己的父母而是两个全然陌生的敌人,好像他刚才的动摇和慌乱全都是我的一个错觉!
有一瞬间,我死死捏着刀柄,想把太刀恶狠狠地扔到鼬的脸上。
【火遁豪火球之术】
族长大人飞快结好了印,把熊熊燃烧着的火球砸向我们,而母亲则洒出漫天的手里剑。飞速运动的暗器在半空中互相碰撞,在明灭的火焰中若隐若现。
两人的配合天衣无缝,火焰是手里剑的掩护,而手里剑则助长了火焰的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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