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一报还一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池下醉
【水遁水龙弹之术】
我垂下眼睛,不再去看鼬,而是向一旁跳开,凭空掀起一条咆哮的水龙,扫落空中密密麻麻的暗器,与火球撞在一起。水与火交融,变成白茫茫的蒸汽,但水雾并不能阻碍写轮眼出色的洞察力,母亲和族长大人毫不力地穿过烟雾,我只能不断后退,手里剑“嗖嗖”地射在我脚边,深深扎进坚实的地面。
鼬不得不迎了上来,用八咫镜挡住父母的攻势。
这短暂的交锋,足够让兜重新躲藏起来,虽然鼬扫的那一下并不轻,但以兜如今的仙人之躯,很快就能调整好状态。
但无论兜怎么隐藏,都不可能逃过我的感知。
我想都不想地就将雷电汇聚成尖锐的长|枪,向着兜突刺过去。可是雷电再快,也需要时间,就是这千分之一秒的时间给了兜一线生机。
茂密的树林与参差不齐的石笋,坚实的地面与潮湿的石壁,全都是兜的天然掩体。雷电不断落下,周围的树木岩石也不断以违反自然规律的速度生长,替兜挡下一道道惊雷,兜像蛇一样穿梭盘绕在崎岖的地形之中,就算偶尔被落雷击中尾巴,也会立刻愈合。
很快,兜就凭借对地形的熟悉,绕到了我的身后,我迅速转身,才刚抬起刀,就见兜已经结好了术印,从口中吐出一条抱着圆珠的飞龙。
【仙法白激之术】
虚幻的飞龙很快消散,只留下一颗珠子悬停在半空,白光和刺耳的鸣声霎时吞没了整个溶洞。
我的脑子里嗡的一下炸开了。
我的感官本就敏锐,任何一丝最细微的响动我都能察觉,虽然白光对我没有影响,但这样高频率的高音就好像在我耳边炸开了一百个炸弹。空气中的振动更让我忍不住的恶心想吐,手脚颤抖。
这是一个毫无攻击力的忍术,但能通过振动封锁人的行动,用声音和光掩盖感知。
但兜的身体已经充分液态化,完全不受振动的影响,蛇的感官也能让他不凭借视觉行动自如。
鼬和爸爸妈妈都在忍术之下动弹不得,鼬甚至维持不住须佐能乎,上古大神的身形消散在白光中。
兜的目标显然就是我,但就在他扑过来的同时,我猛然转身,迎面对上了兜,长刀裹着雷霆直直刺入兜的胸口,将他钉在地上。
从兜腹部延伸出来的大蛇嘶叫一声,仿佛是被不知名的感觉所驱使,在我意识到之前,我就已经伸出手,从虚空中抽出了一支箭扎穿了大蛇的七寸,把它一同固定在地上。
大蛇吃痛地挣扎着,但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动摇那支由查克拉组成的箭。兜的身体变软又拉伸,想要再次液化企图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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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长刀和箭的共同作用下,他似乎失去了完全化成液体的能力。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我的须佐能乎所拥有的弓箭,竟然在失去写轮眼后还能使用。兜依然在疯狂挣扎,但就连庞大的尾兽都无法挣脱的箭,怎么可能让他轻易脱离呢?
我毫不犹豫地把两支箭刺进了兜的肩膀,又接连把箭钉穿了他的手掌。
兜的身体痉挛,嘴巴大张,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我已经把又一支短箭扎进了他张开的嘴巴。兜再也没办法吐露出那些惹人厌恶的话语了,他的嘴被短箭阻挡着无法闭合,只能徒劳地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喘息,如同一条濒死的鱼。
短箭刺进皮肉中噗嗤噗嗤的质感令人迷醉,兜痛苦挣扎的样子像极了被钉在木板上等待剥皮的蛇……又或者是黄鳝?不管是黄鳝还是蛇,都很好吃呢。
痛苦,不甘,迷茫,扭曲的快/感和对虚无的恐惧。就像是胸口破了一个大洞,那个洞在不断扩大,直到将自己完全吞噬……
各种各样的怨恨与恐惧从兜的身上喷薄而出,那种浓黑而又混乱的情感仿佛加粗的铅笔画,一条又一条地在半空中描绘着,像是喷发的火山,又像是来自地狱的黄泉瀑布。
真美……
绝望,怨恨,恐惧和痛苦是这世间最美丽的东西。
我终于忍不住露出一个笑,从内心深处蔓延而上的疯狂扭曲了嘴角扯起的弧度。兜看着我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畏惧。
对,就是这样的眼神……
这才是我所熟知的东西,这才是我本应该掌握的世界。
竟然敢亵渎爸爸妈妈……爸爸妈妈?
我很轻很轻地愣了一下。
但手中却是毫不停歇地将最后一支短箭直直刺向兜的眼睛。
一只手突然伸了出来,抓住了我的手。
“为什么要阻止我?”我紧抓着那支查克拉短箭,慢慢抬起眼睛看着鼬,轻声问。
鼬皱着眉,但他的手却不肯放松,而是很用力很用力地攥着我的手腕。
他似乎说了什么,但我不想听。
“这样不是很好吗?”我自顾自地说。
这样不是很好吗?
只要杀了兜,爸爸妈妈就不会再被兜操控了。我们就可以好好地在一起了,不是吗?
难道鼬不想爸爸妈妈回来吗?杀死父母是他一生都要背负的罪孽,现在爸爸妈妈回来了,他也总算可以放下那些东西。难道他还想再一次杀掉父母吗?
鼬,要再一次杀掉爸爸妈妈吗?
没有去看鼬的表情,我又低下头去,手上使力,短箭向前了一寸,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某个瞬间,鼬好像也和我一样期待着把箭刺下去,但是鼬终究没有放手。
我只好用右手又抽了一支短箭出来。
又一只手轻轻落在了我的肩膀上,那是母亲的手。
……妈妈?
我的身体僵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唔,好久不见,最近又生病了,感冒发烧,一个星期了还没好,好气哦。而且这两章我还挺喜欢的,所以想要写得更好一点,才拖了这么久。
二蛋变成小聋蛋啦,不过只是暂时的。你们看,贤者模式开多了就会像二蛋这样坏掉。可怜的鼬哥因为二蛋聋了而错过了大段台词……奇怪,我还挺想让他说话的,结果剧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大概是天意吧【摊手】
目前二蛋的神器是能斩断一切的布都御魂,以及必定命中挣脱不开的弓箭。我感觉拥有神器的是个人,而不是须佐能乎吧,所以二蛋还能把箭抽出来。我的设定是弓箭鼬哥的须佐能乎也能用,但布都御魂是只属于二蛋的。
☆、秽土转生(下)
“……佐助!佐助!佐助!”
我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来,透过那些纷扰的丝线,我看到了鼬和爸爸妈妈焦急而又担忧的脸。他们的嘴张张合合,我看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的世界太过安静了。
兜的仙法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消失,我忽然发现自己的耳朵里一抽一抽地痛,消失的感觉在这一瞬间回拢。
我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一般,察觉到了手中满是粘腻的血液,兜的血不像是人类的血那样粘稠,冰冰凉凉的,糊的到处都是。被我按在身/下的兜被无数支利箭洞穿了要害,血肉模糊,支离破碎,几乎不成人形,他的眼神涣散,只有胸腔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有一口气在。
我下意识地想要回手,就像是个打碎了玻璃的孩子那样想尽可能远离灾难现场,企图撇清关系。
但当我站起来时,才发现自己的自欺欺人。我已经做了。
当着爸爸妈妈的面像是一头嗜血的野兽那样,残忍地虐杀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沾满了鲜血。
如此丑陋,如此令人作呕。
我低着头不敢去看美琴妈妈,脑海中一片空白。
恍惚中,美琴妈妈似乎捧起了我的脸,一点一点替我擦净了脸上的血污。
她的手很柔软,也很温暖。那种暖洋洋的感觉透过她的指尖传导过来,令人眩晕。
“……你这个孩子,不可以哦。”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许只是一瞬,又或许是很久,我才听到美琴妈妈的声音,好像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
我讷讷地看着美琴妈妈,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仿佛时间与苦难从来都不会留下痕迹,这个女人和我记忆中分毫不差。不再是反复臆想中的虚幻,而是真真切切地出现在我面前。她看着我,微微笑着,目光中涌动着温暖的光,轻轻拂动的气息如同清晨的花那样绽放,将漆黑阴冷的空气一点点渲染成鲜活的颜色。
空中杂乱狂暴的线条随之舒缓,像是轻柔的云,又像是夏夜中徐徐的暖风。
妈妈还是妈妈,哪怕隔着滔天的血海与满地尸首,也依然没有变。
但我却已经不复当初。
犹记得美琴妈妈的皮肤很白,像是冬日里落在晨光中的雪,但她的长发又是鸦羽一般的黑色,纯粹而又干净。当她微微侧过脸轻笑时,那头柔顺的黑发就会从她肩头滑落,垂在姣好的脸颊旁。
在此之前,我从未注意过,原来一个人的皮肤可以白到耀眼,一个人的黑发可以黑到刻骨铭心。
就好像是用刻刀一下一下地深深镌刻在时光里。
但现在的我却已经再也看不到那样的风景。我无法再去睁大眼睛,贪婪地看着她,也无法再若无其事地对她露出笑容。
那时候我的手还是稚嫩柔软的,洁白无瑕,但现在已经伤痕累累满是硬茧。冰凉的血液在我的指尖流淌,而我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质感。
我的手掌中已经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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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了紧握刀柄,而不是去小心翼翼地触碰我的血亲。
我甚至……已经忘了如何去拥抱。
我的世界是混乱而又单调的,但我的爸爸妈妈却不该出现在这样的世界中。
我怎么能用这样的“眼睛”去注视他们呢?
一切,都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
我从来都没有回头的余地。
但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希望他们能够留下来,不要离开。
鼬背负的东西太重了,未来的路又那么长,不要把鼬……把我,孤零零地留在这个世界。
但我看着美琴妈妈,又看看族长大人,他现在的表情可不怎么符合他一贯的“威严”风格。
他们的神情和鼬一样,一样的坚定……而又无畏。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所以鼬永远都是他们最骄傲的长子。
而我,只能是一个坐在角落里的小傻子。
爸爸妈妈的心和鼬是一样的。
无论如何,鼬一定要解除秽土转生,去救那些陷入苦战的忍者联军,哪怕是再次牺牲爸爸妈妈的生命。
无论如何,爸爸妈妈也一定会支持鼬,鼓励鼬,为鼬的心怀大义而感到骄傲,哪怕他们要再次重归死亡的怀抱。
他们总是能坦然地舍弃最重要的东西,无所畏惧,也从不动摇。
可是外面的那些垃圾怎么能和他们相比?!
这个世界不就是这样吗?每天都有数不清的人死亡,不过是人各有命,咎由自取。为什么他们总是会去关心别人的生命,却不肯把注意力分给自己一丁点?
我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也没想。
但下一秒,我就好像彻底失去了思维的能力。
美琴妈妈伸出手,抱住了我。
我不再是个软软一团的小孩子了,母亲再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轻松把我搂抱进怀里。
直到她抱上来,我才迟钝地意识到,我的肩膀已经比她还要宽了,以至于她不得不力地拥上来。甚至我变得比她还要高,小时候觉得温暖又踏实的港湾,如今我才在恍惚中发觉,原来妈妈也是一个纤瘦的女人。
越来越多的温暖蔓延开来,一丝一丝地渗进我的骨髓。那些被从最深处翻涌上来的寒意冻僵的地方渐渐开始复苏。
我愣了一会儿,才微微弯下/身子,让母亲能够更好地抱住我。我的手在她背后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慢慢环住了她的背。
直到真正触碰到了母亲,我才敢确定这不是会轻易损坏的东西,于是从那种虚虚环绕的状态变成了真正的拥抱。
这是……我见过最美丽最温柔的云啊。
我把头埋在母亲的肩膀上。
“佐助……”
母亲轻柔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但我却听不清,她贴在我耳边说着什么,以最亲密的姿势,说着只有我们才知道的小秘密。
我仔细盯着她的口型,在心里一遍一遍地描绘,想象着她的声音。
她说了什么呢?
我跟着她的口型在心里复述出来。
“佐助,你做的很好了。”
我的心蓦地一颤。
“佐助,我就知道,你是最坚强的。我都看到了哦,佐助你把哥哥照顾得很好呢。”母亲这样说着,把我抱得更紧了一点。
“佐助已经成长为一个厉害的大人了呢,很辛苦吧?不过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哦,我相信佐助一定可以的。无论怎样,都不可以放弃,因为你是我和爸爸最骄傲的孩子。”
最骄傲?
胡说,你们最骄傲的孩子明明是鼬。我才不懂你们那种愿意放弃一切的心情。
“不过,佐助,偶尔也要学会休息,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了。”母亲摸着我的头,把头顶那些桀骜不驯的头发抚平。
我紧紧抱着母亲,含糊地“嗯”了一声。
“佐助你也是这样,总喜欢把太多东西背在自己身上。”母亲似乎叹了口气,“又倔又别扭,和你哥哥还有爸爸一模一样。”
完全不一样!
你们才是那种无畏无惧的英雄,真正的强者……
“其实佐助一直都是个内心柔软的好孩子。”母亲笑了笑,大概是以为我看不见她的表情,这个笑中透露了太多复杂的情感,像是无奈,又像是担忧,“但不要把多余的愧疚揽在自己身上。”
“佐助已经很棒了,不要自责。”母亲说,她又郑重地说了一遍,像是要一字一顿地传达到我心里。
“不是你的错,佐助。”
不,明明就是……
如果我能早一点做出选择,就不会发生这些了。你们也就不用经历这样的苦难。
我知道一切,却因为自私和怯懦而对本该阻止的事视而不见。
“你也好,你哥哥也好……这不是你们的错。”母亲把我按进她的怀里,好像我还是个小孩子一样。
妈妈……
我微不可察地喟叹了一声,真不愧是妈妈啊。
明明自己已经献出了生命,却还是要给予我们最后一点救赎。
“妈妈……”不要走。
我低低地说,但那种恳求却迟迟都无法说出口。大概是知道就算说了也无济于事吧。
母亲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头,察觉到她的意思,我僵硬地松开手,她微微后退一点,仔细端详着我的脸。
“妈妈还是希望继续沉睡下去呢。”母亲抿嘴一笑,“被人打扰的感觉可一点都不好。”
“佐助长大了,路要自己走。”妈妈帮我撩开额前太长的碎发,望进我的眼睛里,“不过爸爸妈妈一直都爱着你。”
我愣住了。
心里好像突然被捏了一把,窒息一样的痛。
但就是这片刻的迟疑,却让母亲发现了什么,她一直微笑着的神情陡然僵住了,抓着我肩膀的手微微用力。她对待小儿子从来都是温柔得过分,但那一刹那,她的手指甚至刺痛了我的肩膀。
“佐助,你……”母亲慌忙抬起手,下意识地想要抚上我的眼角。
我飞快地撇开眼睛,抓住母亲的手。
“我也爱你,妈妈。”我轻声说。
母亲恍然回过神来,她颤抖着张了张嘴,那只手终于还是轻轻落在了我的脸上。她很仔细很仔细地看着我,仿佛是在隔空描绘着我的五官。
母亲似乎哽咽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从来没想过会弄哭我的母亲。
但也许是察觉到了我的神情,母亲很快就竭力掩盖了自己的失态,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像往常一样露出一个笑。
那个笑……像是哭一样。
我无言以对,只能垂着眼睛,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鼬沉默地走上来,他似乎不敢看我,长发遮挡了他的表情。我挡在兜前面,顿了一下,还是让开了。
“佐助……”族长大人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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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拍拍我的肩膀,用一种男人之间特有的方式交流。
这是鼓励,也是认可,更是自豪与欣慰。
这是很新鲜的体验,因为族长大人会和鼬针锋相对,强权压迫。但对于他来说,我永远都是一个傻乎乎的小儿子,轻轻一掐就会受伤。他从来不会把期望投注在我的身上,当然也不会有这种身为人父的骄傲感。
“真不愧是我的儿子。”族长大人忍不住笑了笑,脸上威严又刻板的线条柔和了许多,“这样我和你妈妈也能放心了。”
秽土转生的解印在兜的手中一一结成。空中相互联结的查克拉线断开了,尘土做成的躯体渐渐分崩离析。
碎屑一层层剥离。
“我和妈妈在那边等你们。”
族长大人显然是不擅长道别的,好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说完,他又意识到这话很不合适,只能尴尬地僵硬着嘴角,磕磕绊绊加了一句。
“……不要来的太早。”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逐渐消散的尘土,本就尴尬地族长大人在我的沉默中更加不自在了,几次欲言又止,却只能干巴巴地僵着脸。
“好。”
我忽然笑了,微弯着眼睛,扬起嘴角。
族长大人终于放心了,他随即看向站在我身后的鼬,临走时还不忘嘱咐:“鼬,照顾好佐助。”
“也要照顾好自己。”母亲补充道。
“……嗯。”鼬低声应道。
这就是他们留给我们最后的话了。
我看着那两个散发着白光的灵魂从躯壳中抽离,不断上升,上升……直到和天际融为一体。
强撑着扬起的嘴角落了下来。
像是彻底失去了支撑自己的力量,我踉跄了一下,跪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说呢,其实就像二蛋说的,他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他笑是为了让父母放心,而美琴妈妈也发现了二蛋的不对劲和眼瞎,但也为了让大家放心,而强行揭过,因为能说话的时间太短了。
其实富岳族长才是他们家的团宠啊,至今为止,富岳爸爸还以为小儿子是个傻子,想象一下一觉醒来小傻子变成大杀器的感觉……以及他也没发现二蛋眼瞎了。大家都宠着他,不想让他知道。他是走得最开心的一个→_→
说起来美琴妈妈说的“不是你们的错”……唔,因为母亲肯定希望孩子过得幸福,而不是活在负罪感中,其实换个角度想,鼬也没做错什么,不过就是接到一个任务,执行,而已。火影里接任务灭族灭村的还少吗?做任务,不是自己强大杀了别人,就是被别人杀,也谈不少谁对不起谁。只不过这里特殊的是鼬杀了亲族……我们□□也有“大义灭亲”这个词嘛。宇智波一族就是谋反失败,成王败寇,输了就老老实实认怂,所以宇智波夫妇平静地死去。我猜这样比较符合火影的世界观。
ps.去看了火影舞台剧,好赞啊啊啊啊,真想再看一遍!(^^*)))
☆、复活
秽土的碎屑漫天飞舞,我呆呆地跪坐在地上,满手都是凉冰冰的血液。水滴从高高倒挂的石笋上滴落在我手边,碎成星星点点的光。
空气寂静得可怕,来自亡者的气息消散了,这个世间重新变得空旷起来。没有了那些炽热燃烧的查克拉,这个溶洞又变成了漆黑一片。我似乎想了很多很多,又仿佛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冰冷的黑暗吞噬着我。
有一瞬间,我就要伸出手去抓住那些纷飞的碎屑了。但仅剩的不知所谓的自尊让我极力维持着最后一点体面,而不是扑倒在地,去卑微地乞求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
……真是该死的自尊!
为什么不去抱住母亲,求她不要走?为什么不说出那句话呢?明明都快要说出口了吧?明明想要的发疯,想要不顾一切把他们留下……
可是为什么到头来,我却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不敢说。
我就这样无意义地跪着,听着水珠从黑暗中下落,在我面前摔成几瓣。
一滴,两滴,三滴……
原来这么细微的声音我都能听见啊。
耳朵里尖锐的疼痛消散了,细碎的声音重新回到了我的耳中。但又有什么意义呢?爸爸妈妈已经走了,我再也听不到他们温柔的叮咛。只能在无尽的臆想中反复回忆母亲舒缓动人的语调。
曾经我以为我已经淡忘了,以为有些东西跨过时间就会逐渐褪去,甚至有时候我都怀疑,为了那短短的几年时光,真的值得我做这些吗?像是一只疯狗那样,抛弃所有,不顾一切地向前冲。
但直到再次看到爸爸妈妈我才发现,果然,有些东西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母亲的怀抱比记忆中的还要温暖一百倍,既灼热,像是火焰那样明亮,又包容,仿佛最清丽柔软的云。
在看到他们的瞬间,离我远去的东西就再次回来了。那些无忧无虑的稚嫩与天真,肆意挥霍的娇纵与嬉闹,以及知道自己被爱被包容的自信与理所当然,都是族长大人和母亲给予我的珍宝,也是我所拥有过的最奢侈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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