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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一报还一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池下醉
大家或多或少都受了些伤,不仅是我方,带土和斑也都挂了,带土受的伤更重一些,不仅是前胸被卡卡西划出的口子,背后也多了一道长长的创口。而斑的身上的铠甲破碎,一条手臂正在由尘埃缓慢凝聚,看来鼬的那一剑还是给他带来了影响。





[火影]一报还一报 分卷阅读253
“不要用那种可怕的表情看着我啊,鼬,好歹我们曾经也是同事。”黑绝说道。
我看到鼬,心中却是猛地一滞。
那是鼬,没有线条错乱,没有阴影覆盖的鼬,不再只是模糊的线条和光影。我看见了鼬的脸,白皙的皮肤和乌黑的长发,挺直的鼻梁和浅色的唇,就连那两道老人纹都无比清晰。但他脸上却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神情,那双平时总是温润宁静的眼此刻正大睁着,仿佛眼角都要迸裂一般,独属于万花筒写轮眼的复杂图案透出猩红色的光,像是藏着无尽血腥的海与尸山,冲天的杀意如同寒风肆虐。他没有多余的表情,但却前所未有的冷冽。
这是我从未见过的陌生的鼬,就连我们关系最差想要杀死对方的时候都没有过。我还以为那就是鼬最冰冷的样子。
鼬没有说话,他只是睁着那双泣血的眼睛,看着黑绝。
也许不止是我,所有人都从那双大睁着的写轮眼中看到了可怖的狰狞。
那双眼睛中甚至看不见任何一丝人的痕迹,它属于来自地狱的恶鬼,属于最疯狂的恶兽,但唯独……不像是鼬的。
就好像我所认识的那个鼬被彻底吞没在了血腥的海中,剩下的,只是一个毫无理智只存在杀戮和疯狂的厉鬼。
鼬……
我能感觉到在那一瞬间,黑绝也退缩了。
“你快从佐助身上滚出去,混蛋!”鸣人怒吼道,他紧攥着拳头,浑身都在愤怒地颤抖。那双湛蓝色的眼眸暗沉下去,就仿佛凝聚起风雨欲来的阴云。
其实鸣人是个乖孩子,根本不会说脏话,就连骂人都骂得不痛不痒。但他身上那凶猛的宛如野兽的气势却熊熊燃烧着,让黑绝吐不出什么调笑的话。
“你们伤害我,就是伤害佐助啊。”黑绝有恃无恐地说。
“我一定会杀了你,绝对!”鸣人声音低沉,像是从紧咬的牙关里恶狠狠地挤出来,又像是困兽发出的嘶吼。那是无比决断的杀意,仿佛下一秒,他就会扑上来一口咬断黑绝的喉咙,喝他的血,撕咬他的肉。
“够了。”黑绝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斑打断了。我透过黑绝的视野看到他,却发现这个男人面色冰冷,眸色暗沉,竟然没有一点即将就得到尾兽的喜悦。
“赶紧做你该做的。”他不耐烦地命令黑绝。
“必须要阻止他!”
就在斑说话之后,扉间大声说。
“不要!”
但鸣人却马上大声吼道,他看着我,咬牙切齿,就连嘴角都在颤抖。
”我不要!”他又重复了一遍,眼中满含恨意,但又像是要哭一样,“我绝对做不到!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别发傻!”扉间用比鸣人更大的声音吼回去,他厉声说,“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得到尾兽吗?你觉得这个小子……”
扉间一指我,紧盯着鸣人的眼睛说道:“你觉得这小子会说什么?”
当然是赶紧打啊,愣着干嘛?一群白痴!
显然鸣人也知道我会有怎样的反应,他紧紧咬着牙,不说话了。
其实毛领子并非不知道鸣人的心情,只是他乐于跳出来做那个恶人,要不然怎么能是大名鼎鼎的背锅侠。
但黑绝可不打算等他们说完,他操控着我的身体,缓缓抬起手。
估计每一个使用我身体的人都会给出五星好评,因为我的每一丝肌肉,每一根手指,都是最适合战斗的,我能结出最快的印,也能握住最锋利的刀,这是我一点一点,从稚嫩柔软的孩童锻炼出来的。
但它们现在被一滩烂泥占据了。
我只能静默着,闻着身体里腐烂的恶臭,感受着血肉被填充的剧痛,看着属于我的身体被别人操控。
“亥,戌……”
转瞬之间,黑绝就结成了两个印,这个速度已经比我本该有的慢了太多。
就在黑绝结印的同时,千手柱间就双手合十,猛然爆发出了查克拉。粗壮的树藤拔地而起,大地颤动着裂开,但黑绝却没有受到丝毫损伤。
鼬已经操控着高大的须佐能乎,小心翼翼地护在黑绝周身,树藤击打在八咫镜上,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黑绝扯动嘴角,露出一丝自得的笑容。
而斑也拦在了柱间的身前,牵制住了他。
八咫镜将黑绝护得密不透风,也同时挡住了扉间和水门的进攻。高大的巨神屹立着,大家一时突破不了鼬的须佐能乎,再加上他的这个举动太过离奇,所有人都错愕地看着他。
“鼬大哥?”鸣人没有进攻,他像是慢半拍一样,轻轻叫了一声,如果说是质问,未也太过没有底气。
“宇智波鼬,佐助想必也不希望这样!”扉间站在八咫镜之外,大声说。
鼬不为所动,他依然用那双眼睛紧紧盯着黑绝,像是根本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他望着黑绝的样子,仿佛已经把他抽筋扒皮了千万遍,但与之相对的,却是须佐能乎的巨人拢着双手,小心翼翼保护他的动作。
“那小子那么骄傲,肯定不会允许斑他们胡作非为的。”扉间没有放弃说服鼬。柱间和斑在一旁对峙着,水门看看好像在理智边缘徘徊的儿子,又看看鼬,轻轻叹息一声,手握苦无,一面戒备着不远处的带土。
鼬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他甚至没有抬起眼来看扉间一眼。
但我却看到,扉间说道“那小子那么骄傲”的时候,鼬垂在身侧的手,轻轻颤抖了一下。
其实我现在的样子一定恶心爆了。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还有如此丑陋的时候。
所以,鼬,不要再这样了……
对着如此恶心的我,你还想怎么样啊。
鼬……
“酉……”
我的手指移动着,在黑绝的操控下缓缓结了第三个印,我的小指终于轻轻地,微弱地,颤动了一下。
“我们不能……”扉间还在继续游说,但却忽然停住了,露出了诧异的神色。对峙的柱间和斑也将目光移了过来,斑微微挑起眉。
因为,黑绝脸上得意的神情忽然变了,我的手暂停在半空,颤抖着,即将就要结第四个印,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将手指碰在一起。
那一瞬间,我看到鼬脸上冷硬的表情,仿佛出现了一道裂痕。
我竭力挣扎着,妄图突破苍茫的暴风雪,从深深的水底溯游上来,窒息的感觉仍然存在,我头痛得要命,脑海中时而空白时而又被剧痛侵袭,简直能把人逼疯,但明知道一切只是徒劳,我还是拼命想要冲破封锁,想要从冰冷麻木的四肢中找到一丝微弱的联系。
黑绝的意志在与我争夺,对抗。
而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可怖的力量高山般死死压在我的身上。黑暗涌动着,从深渊里蔓延出来,死死拖住我,用寒冷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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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冰冷的黑水灌进我身体的每一个缝隙,从我的喉咙、鼻子、眼睛、耳朵里一直钻进去,封住我的五官,杜绝任何一丝空气,把我沉入水底。
我知道,就算我挣扎得更厉害,也不过是让更多的冰冷灌进我的身体。
明明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徒劳,根本没有意义。
但我还是忍不住这样做了。
快去阻止他,阻止黑绝,傻站着干什么。
我在心里说。
明明可以做到的,他当初都能踩着我的头把我踩进泥里,现在护着一具丑陋的身体算什么。
鼬……
与其说是对鼬行为的不理解,倒不如说……
不要露出那样的表情,鼬。
那不适合你。
我认识的鼬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不想鼬变成这副样子!
我猛地挥开那些暴风雪,从心底所诞生出的痛苦,远比被黑绝占据身体的疼痛还要浓烈,仿佛黑色的火焰般熊熊烧灼,莫大的不甘和悲伤化为浓黑的墨迹,掀起滔天的骇浪,像是能将周围的风暴都染成这沉重的黑色。
淹没我的水似乎稀薄了一些。
我的手指突然痉挛了一下,然后紧紧攥成拳。
黑绝控制着我的另一只手掐住了我右手的手腕,我的身体摇晃了一下,跪倒在地。
凭什么……
我用手撑着地面,低低地冷笑出声。
“怎么可能?”黑绝不可思议地惊叫。
凭什么!
就凭这个垃圾就能占据我的身体。
你不觉得恶心吗?
我在心里对着深渊之下的那个它,冷冷地说。
任由这样污浊的力量侵入,就好像被丢进了恶臭的泥沼中,用淤泥填补身体。
仿佛全身从里到外都散发着挥之不去的恶臭。
凭什么我要变得这么恶心,如此丑陋不堪……
“你这个……垃圾!”我嘶哑地,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说。
“你闭嘴!”黑绝恶狠狠地说吼道,他的力量更加强横地在我身体中肆虐,无数属于他的部分像藤蔓一样生长出来,吞噬着我的血肉。
凭什么会变成这样!
就连大蛇丸日夜研究,痴迷成狂,留下了那样的印记,也不可能侵入我的身体分毫。
怎么可能就被一团藏在地下的污泥抢夺了我身体的控制权!
就算面对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我也敢毫不犹豫地拔出刀来,直刺出去。
没有我不敢斩的东西,也没有我斩不断的东西。
哪怕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联手,我都不会退让分毫。
没有东西能逃开我的感知。
根本不存在能直接出现在我身后却不被我察觉的人。
在我发现的第一时间我就拔刀了,但却被黑绝轻而易举地推了回去,好像只是一个恍惚的事。
就连宇智波斑也不可能阻挡我拔刀,这个藏头藏尾的黑绝又算什么东西?
他不可能有这样的力量,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本事。
就算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有上百种方法回击,怎么可能只是因为一个黑绝就束手就擒?
因为动不了啊……
被牵制着,根本感受不到自己的手脚。
好不容易拔刀,也只会被不可思议地推回来,就好像玩弄稚童那样轻易,就好像我练习过的成千上万次都不存在,就好像我过去那么多年的努力和挣扎都被一并抹消。
就连意志都被强行束缚住,眼睁睁地看着黑绝一点一点侵蚀进来,为那污浊肮脏的力量退让,连抗衡的可能性都不存在。
但冰冷的风暴以强健百倍的力量回卷,凶狠地扫过我的脑海。
我紧握的手松开了,手指痉挛着合在一起,缓慢地蠕动着,再次拼凑出一个手印。
“申。”
真是可笑。
你竟然愿意让身体粘上这种肮脏的力量。
我在心里狠狠嘲笑着。
但那最深的深渊里始终平静,只有无限涌动的黑暗在吞噬着我。仿佛那一声轻蔑的高高在上的笑声从不曾存在过。
我用右手狠狠抓住自己的左手,手骨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看到自己左手的手指歪斜向一旁。
结个屁的印,我只想冲天上比一个大大的中指。
黑绝重新夺回了我右手的控制权,他艰难地移动着手指,试图让骨折的左手结出最后一个手印。
滚出我的身体!
我在黑色的潭水中挣扎,想要呼吸,但黑暗淹没了我的口鼻。
呵,谁能让我忌惮。
我感觉与黑绝连通的视野都快要维持不了了。
那么多“绝对不可能”偏偏堆砌在一起。
能让我忌惮的,
当然只有我自己。
是它。
“未。”
哪怕手指骨折,肌肉依然不受控制地蠕动着,强行拉扯着断裂的骨骼。
最后一个手印在手骨咯吱咯吱的□□声中,结成了。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就已经有很多很多伏笔了,最早提到【它】的时候,是第6章,只不过当时好像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
没错,【它】不是普通的代词,在二蛋这里是一个专有名词。
看到有一些小天使提到了二蛋体内的黑糊糊,但你们为什么这么信赖它,它和二蛋肯定不是那么和谐的关系嘛23333
我觉得黑糊糊这个名字好棒,可以借用一下这个称呼吗??
☆、命运
【通灵之术】
术印结成,我的手颤抖着按在了地上,鲜血流的到处都是,黑色的咒符慢慢从我的手下爬了出来。
但尾兽却并没有像黑绝想的那样被顺利通灵出来,黑色符文在我手下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蠕动着,却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拼凑完整。
“该死!”黑绝大声咒骂着,用他的力量深深扎进我的体内,妄图操控我的身体。
不是所有忍术结了印就一定能施展成功。
我竭力扼制着查克拉的流逝,阻断我和尾兽之间的联系,不让他们顺着契约被通灵现世。
这是最后一点反抗的余地了……
爬出去的咒符又艰难地,一点一点,回缩回来。
“斑……我需要你的帮助。”
恍惚间,我好像听到黑绝这么说,他的声音隔着漫长的黑暗,显得十分模糊。
细密的咒符增长又回缩,不断蠕动。这是我和黑绝的拉锯战,这样奋力的抵抗来回拉扯着身体,越来越多的血从我的嘴角溢出。
这样负隅抵抗有意义吗?
我明知道挣扎的结果,这样的力量太强大了,就好像百万吨的高山重重压在我的肩上,压得我不得不低下去,浑身颤抖。命运的线条将我重重包围,束缚住我的手脚,扼住我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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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牢禁锢着我,我每一次不肯屈服的反击,换来的都是捆绑得更深的桎梏,深深陷进我的骨头里。
来自最深处的黑暗又拖拽着我,要把我拉扯下去,吞没我,一直坠入最深的深渊。
我拼尽了全身的力量去抗衡,却只能任由黑绝在这些力量的庇护下长驱直入。
但莫名的,我还是想要再挣扎一次。
黑绝花了太多力量与我争夺正在施术的右手,对其他地方的掌控出现一丝空隙,我艰难地扯动嘴角,发出一丝声音。
“鼬……”
我看到鼬看了过来,其余都已经看不清了,无数东西交织着,现实与虚幻重叠,只记得他那双猩红色的眼睛,仿佛自眼底掀起了狂暴的巨浪。
“……阻止他。”
我的声音嘶哑,声带都在颤抖着。
阻止他!愣着干什么!
为什么大家都喜欢站着不动,连黑绝都知道寻找宇智波斑的帮助,他们难道就不会给点战术上的支持吗?
也许是斑做了什么,我感觉大地突然颤动起来,而一直团团包围着我的须佐能乎也在停顿一下之后,终于撤开了。
无数树藤破土而出,缠绕住我的身体,把我举向半空。突然失重让黑绝有了片刻的分心,我趁着这个间隙狠狠反击,试图削弱黑绝对于身体的掌控,扉间瞬身出现在我面前,锋利的苦无破空划过,直指我的肩膀。黑绝下意识地想要扭身躲开,我努力制止着他的动作,我的身体僵硬着动弹不得。
但眼看着苦无就要刺入我的肩膀,缠绕着我的树藤却突然被斩断了,与之一同被斩断的,是扉间的手臂,尘土的碎屑纷纷扬扬。我无言地看着扉间那条被斩落的手臂,还有那把滑落下去的苦无。
但这次不是鼬,是宇智波斑。他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一把抓住我,高大的长鼻天狗断然挥剑,逼得众人不得不退避其锋芒,扉间猝不及防被甩飞出去,斑已经将我掠到了一处高地之上。
“斑!”
柱间紧随而至,落在斑的面前。
斑扼住我的脖子,将我举离地面。单手举起一个人,对于任何一个忍者来所都不算难事,他就这样看着柱间,冷声道:“柱间,没有人能阻止我。”
其实掐不掐我的脖子,已经不重要了,喉咙被扼住的窒息感很快淹没在更大的痛苦和寒冷中。但身体窒息的本能反应还是显露出来,我紧绷的肌肉很快松弛下去,无力再做抵抗,更多恶臭的淤泥覆盖上来。
禁锢着我的桎梏以更严苛的姿态横压下来,暴风雪肆虐着,哪怕我竭力控制着查克拉的走势,却还是只能任由那些查克拉如同流沙般从我的力量中倾泻出去,流向那个冥冥之中的虚空。世界某个遥远的角落仿佛产生了共鸣,应和着爆发出强大的力量。
我依然抵抗着,不愿让完整的通灵之术达成。但斑却好像也感受到了遥远空间里爆发出的力量,他猛然抬头望过去,仿佛真的能穿透空间的重重阻隔,看到那些响应召唤而苏醒的尾兽。不用他多说什么,带土好似也感觉到了,抬手结印,空间一寸寸扭曲变形,汇聚成漩涡。
黑绝咧开一边嘴角,笑了。
斑闭着眼睛,凝神追寻过去,庞大而又强盛的查克拉不断升腾,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长鼻天狗仿佛无声地长啸一声,断然将手臂伸入了虚空之中。
扭曲的空间与斑暴涨的查克拉混杂在一起,卷起漫天飓风,飞沙走石,其他人不得不在这个飓风中停下来,抵抗这股强大的力量。
我死死咬着牙,在虚空中与斑的须佐能乎抗衡,努力把尾兽的力量往回拉,塞回原本所处的封印里。就像是一场焦灼的拔河,但无论我怎样使力,手中的绳子依然以一种不可抵挡的态势,一厘米一厘米地滑出。
身体里的黑绝得意地笑着。
更大的压力附加在我身上,几乎要把我的骨头都压成粉碎,命运的线条紧紧绑住我,带着不可违抗的力量将我拉回既定的轨迹。
就像是把活生生的蝴蝶镶嵌进石膏里,让它轻柔的翅膀不再煽动,彻底融进石膏的凹痕里,严丝合缝地嵌合,不再挪动分毫,就连长长的触须都不再能摆动,而是被一寸一寸地,钉死在石膏早已塑好的模具中。
斑抬起手,长鼻天狗乍然发力,硬生生从空间的漩涡中心扯出了什么东西。
那是尾巴,尾兽的尾巴。
从一到八尾,各不相同的尾巴被上古巨神紧攥在手里,拉扯了出来。八只小山一样的巨兽落在地上,大声咆哮着,企图摆脱须佐能乎的控制。
斑把我扔在地上,他已经无暇再管我了,手中结印,趁着现在的气势,一旁萎靡的十尾拱起庞大的身躯,竟然挣断了禁锢在身上的木遁,仰天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长长的铁链从不知名的地方延伸出来,将八只尾兽捆得严严实实,它们甚至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便连反抗都没能来得及,就被十尾吞噬了进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从斑从虚空中抓出尾兽,到与十尾融合,不过是眨眼间的事,等到众人真正反应过来,只能惊惧地看着不断膨胀的十尾,已经来不及阻止。
“吼”
十尾不再是无力的一团软肉,它生长出更为强壮的身躯,十条尾巴漫天挥舞,再也不是之前那种仅能扬起烟尘的程度,喷发的查克拉犹如惊涛骇浪,直直冲向天空,甚至挥开了云和疾风。
十尾复活了。
巨兽终于还是吸了八只尾兽的力量,终于从尘封的躯壳中勃发出惊人的生命力,重新回到了这个世间。
命运也终于回到了它本该有的轨迹上。
十尾的咆哮震耳欲聋,狂风肆虐,大地颤动,就连一座座丘陵和它相比,都显得渺小。
我倒在地上,那些死死捆绑着我的线条渐渐断裂了,如同阳光下的泡沫,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仿若崇山峻岭的可怖压力也逐渐淡去。透过黑绝的眼睛远远望过去,天空是浅灰色的,云被查克拉搅散,形成漩涡的形状。
原来今天的天空是这个颜色……
也好久,都没有见过云了。
莫名的,我心中忽然转出了这个念头。
前一刻,我还胜券在握;后一刻,我便一败涂地。
无论我事先做了多少准备,搅乱了多少发展。袭击五大国也好,刺杀高层政客也好,推动革命也好,改变格局也好,甚至阻碍晓的行动,复活大蛇丸,复活四位火影,那么多那么多,明明已经把既定的轨迹崩毁得一塌糊涂,本该带来截然不同的未来。
但就算有诸多命运的错位,这个世界的洪流依然向着那个不可挽回的结局驶去。
就算我直接盗取尾兽,把它们藏在绝对不可能被找到的地方。
但这个世界,却在这




[火影]一报还一报 分卷阅读256
个节点上横加力量,化无数不可能为可能,硬生生把藏匿起来的尾兽送到了斑的面前。
把本来已经驶向不同方向的命运又拐回原点。
黑绝怎么可能在这个时间点突兀地冒出来,怎么可能有力量来入侵我的身体。
宇智波斑怎么可能把穿越空间的阻隔抓回被封印的尾兽?
带土又是在什么时候拥有了连接空间的能力?
扭曲空间又怎么可能卷起那么大的飓风,把柱间、扉间、水门、鸣人、鼬这样屹立在世界顶端的人物全都困在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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