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一报还一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池下醉
可笑至极,也荒谬至极。
因为命运让十尾复活。
十尾就必然会复活。
所有人所有事,都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被操纵着,却毫无所觉,无论多么生硬和突兀,命运如此,他们就如此。
就算深渊之下的那个它在逐渐苏醒那又怎么样?
现在的它,还无法完全禁锢住我,更不可能用这样横加的力量强行扭转命运。
帮助斑和黑绝他们的,是这个世界!
一片寂静,好像众人都被重现于世的十尾震惊了一般。
我咳嗽一声,更多的血溅在地上,就好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摆脱水藻的缠绕,将头露出了水面。混杂着泥土味的空气穿过生痛的喉咙,充盈进了肺里。我闻到了血腥味,身体上的痛感重新浮现出来,我再次感觉到了我的喉咙,我的心脏,我的手脚。
我只觉得喉咙火辣辣地痛,身上也到处都是血肉撕扯的痕迹,被我掰断的左手手指一阵阵钻心地痛,狼狈至极。
但这感觉,尽管每一下呼吸都无比疼痛,却比刚才那种被死死钉在石膏中或是被凝固在黑暗中的窒息感要好了太多。
仿佛是从无尽绝望的黑沼中爬出来,重新回到了人世间。
相比之下,现在的感觉竟然可以称得上是轻松、愉悦和幸福。
我从冰冷的地面上半撑起身子,想要站起来,却又踉跄了一下跪倒在地。
阳光在朦胧中照了下来。
我望着身前那一片浅浅的影子,阳光勾勒出我的身形,一个少年,半身却奇形怪状的怪物模样。我忽然很想笑,于是就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断断续续的笑声在战场上显得格外突兀,却也格外清晰。
看吧,我现在如此不堪丑陋的模样。
如此无力,又弱小。
就连拼尽全力的挣扎都显得无谓和可笑。
我垂下头,像是要把全部的神情都隐藏在阴影中,手指深深插|进泥土里,青筋毕露。
什么都没有改变。
但造成这一切的,不是斑,不是黑绝。
不是任何一个人。
今天,让我跪倒在这里,让我低头的。
是命运。
是这个世界!
还有它。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世界的命运就是漫画的主线,越与主线相关的剧情就越难以改变。而且命运本身是存在一定弹性的,比如主要角色的命运不可更改,但是不重要的角色,与主线无关的事,是可以适当改变的,所以二蛋能大闹五大国,这属于命运的弹性范围内。
也就是小细节可以变,大方向不可改变。所以就算二蛋已经把剧情搅得一团乱了,但是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比如斑复活,兜秽土转生,虽然时间点以及复活方式和发展都有了改变,但是大方向上没差。
然而,十尾复活这个极其重要的节点,二蛋竟然借着混乱掩盖下把尾兽拿走了,之前谁都没发现,轮到该复活十尾的时候,世界蒙了:麻蛋我的尾兽呢?谁准你动我尾兽哒?!
这已经超出了命运能自我修复的范围内了。于是世界没办法只好横加外力,给黑绝斑各种加buff,又给二蛋上debuff,硬把不可能被找到的尾兽又给揪出来了,强行拉回正轨。
所以,之前二蛋之所以搞那么大的新闻,那么激进,也是为了用最快的方式把世界固有的轨迹打乱,比如改变世界的格局体系啥的,然后种种改变导致量变引起质变,于是一步一步,最终才会出现十尾没法复活的尴尬局面。因为他带来的改变已经超出了命运的弹性了。
另一方面,搅局也是为了不让世界过早发现尾兽已经被撬走了。
没错,二蛋表示,我从来都不是在挑衅五大国,我是在挑衅这个世界!
当然,对于五大国采取的那些措施也是具有实际意义的,是在为以后的和平铺路。
*
以及二蛋前世对漫画的了解只到鼬哥洗白前后,而且也没看漫画只是听说的,并且基本已经忘干净了。所以后来关于这个世界的命运是他自己看到的,在95章【工具】的时候,那时他有了这个针对世界的计划。
然而很遗憾,二蛋自以为是为了改变命运的复活大蛇丸和火影,其实恰恰就是命运的安排。毕竟他望穿命运的时候看不了那么清楚。
火影的用法+1,可惜失败了。
*
总之,这次是二蛋企图改变世界所受到的反击,而【它】则是借此机会趁火打劫了一番。
于是在一整个世界和它的联合压制下,二蛋跪了,但是二蛋尽力了。
顺带一提,这就是二蛋不改变宇智波灭族命运的原因,其实他有过尝试(这个之后也许有机会说到),但是改变这种关键节点必须要做到如今他拳打五大国脚踢八尾兽的程度,难度极高。其次……改变的后果,就是现在这样了。
哪怕万一改变了,说不定第二天宇智波一族就得了瘟疫或天降陨石全灭。可以参考死神来了等一系列类似作品。
当然,这也正是佐二蛋的可悲之处。
☆、天照大御神
到底是谁在忌惮谁?
联合起来,一个倾尽举世之力压在我的肩上,一个趁机从深渊中翻涌上来,暗中想要将我粉碎,逼得我不得不弯下腰来,低落进泥土里,似乎生怕我有任何一丝反扑的机会。
我冷笑着,一点一点直起身,站起来。
在这场无声的战役中,看似力量悬殊,我被死死压制着无力反抗。
但做成了这一切之后,消耗了力量的怎么可能只单单是我一个?
黑绝的力量在我的打压下如同潮水般退却。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什么势均力敌的抗衡,无非是我兵败如山倒,或者他溃败似丧家之犬。世界已经无力再庇护他,我轻而易举地把体内和我血肉粘合在一起的那些恶臭□□,黑绝便像污水一样被我从身体里驱逐出去。
属于黑绝的部分消退了,停留在我皮肤上,还粘连着一点我的血肉,被我猛然挥开。
黑绝突然被我驱赶出去,还有些发愣,黑色的一团扭了扭,妄图再次缠上来。下一秒,我的刀终于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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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刀宛如流光般乍现,破开了长风,直直斩断了黑绝的身体。
黑绝哀嚎一声,就像是一团模糊的雾气或影子,被我斩断的那一部分散开了,剩下的部分则趁机迅速遁入地中。
“铮”的一声重击,十拳剑深深插入地里,但黑绝却仿佛飘渺的烟雾那般,看似轻薄却无比灵活,他绕开了攻击,速度快如闪电,向远方奔逃,转瞬之间就好像逃出了我们的攻击范围。
我手握太刀,正准备追,半空中忽然凝聚起来的强大力量却吸引了我的注意。
是鼬。
他的须佐能乎一面拔起一击不中的十拳剑,一边高抬起另一条手臂,向着天空张开手,庞大的查克拉在他的手中汇聚,无数散落的力量凝聚成旋转的风暴,又燃烧成炙热的火焰,粗重的线条席卷,向四周不断膨胀,仿佛引动了天地,那炽热的光球在天幕下跳动,甚至遮过了太阳。
查克拉在炙热的顶点爆裂开来,化为无数巨大的箭矢,从高高的天空之上疾驰而下,那些箭矢上燃烧着黑色阴冷的火焰,仿若漫天坠落的流星。箭矢的速度太快了,只不过是爆炸的瞬间,甚至快过了飓风与流光,便都已经深深插入了地面,地表崩裂开来,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大块大块的土地飞溅上半空,仿佛一座座浮空的岛屿。
爆炸的白光与弥漫的烟尘混杂在一起席卷,吞没了整片荒原,等人们能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的一切已经化为了废墟。
一支支高耸入云的箭矢斜插在地面上,大地已经破碎不堪,裂开一道道纵横交错的裂痕。无数丘陵全被夷为平地,而本来是平地的地方却又顺着箭矢插入的地方深深开裂,仿佛凭空锻造出的峡谷。没有一块土地是完好的,无论是石块还是土壤,全都粉碎成尘埃。熊熊火焰燃烧着,转瞬就覆盖了整片荒原,填满了地表上龟裂的痕迹。
遥遥望去,只能看到黑色的火海之上,是一支支高塔般的箭矢。
就连十尾也被无数支长箭贯穿,钉死在地上,天照之火燃遍了它的全身,将庞大的巨兽吞噬为一个火球。
唯有鼬伫立在一片火海之中,火焰舔舐他的衣角,轻轻拂动。高耸的巨人生出四条手臂,一手握着十拳剑,一手持八咫镜,两手高架着□□,仿佛浑身的骨骼和肌肉都化为了高涨的火焰,那些火焰既是他的身躯,也是他的铠甲,更在长剑护镜和□□上蔓延,化作所向披靡的武器。
巨人巍然屹立,周身火光环绕,映亮了天空,杀意纵横中带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一时之间仿佛隔开了天与地,水与火,分割了光明与黑暗。
宛如真正的天照大御神。
其他人在爆炸的瞬间就急速撤离了,我能看到他们落在远处的一座断崖上,遥遥望着这一边,但在这样的招式下,所有人或多或少都受到了波及,不得不割去沾染了天照之火的那部分,好在秽土转生让他们能重新复原。
但带土却没有那么好运,他本想躲进空间,但箭矢却仿佛能够穿透虚空,粉碎了他的隐匿之处,他猝不及防下受了重伤,身上一大片又被天照烧灼,等他使用神威驱散了火焰之后,已经衣不蔽体,遍体鳞伤。
而斑也没有幸于难,鼬的这招远远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从天而降的箭矢直直穿透了斑的须佐能乎,又以此为燃料迅速燃烧起来,逼得斑不得不撤去须佐能乎的守护,又自断手臂才避了被燃烧殆尽的下场。
只有鸣人完好无损,他正站在原地,惊叹而又担忧地向这边张望,似乎想穿透重重火海找到我。
但那些都不重要了。
我被八咫镜牢牢守护着,四周的火海明灭,鼬正看着我,我也看向他,那些属于鼬的力量化为无数线条环绕着他,延伸向更远更宽广的远方,火光勾勒出他的轮廓。
这是曾经属于我的箭矢。
而这看似狂暴的招式之下,其实每一根疾驰的箭矢都是可控,所以斑和带土才受伤最重,而鸣人毫发无伤。想要做到这一点,需要对细微之处无可比拟的觉察和控制力。
举重若轻,大道入微。
我的力量,我的弓箭,我的眼睛,终于完完整整地被鼬所使用出来。
现在,鼬终于能够将须佐能乎化为威严不可抵挡的天照神,就像宇智波斑能将须佐能乎化为背生双翼的高鼻天狗一样。
果然……我就知道,如果是鼬的话就一定可以,一定可以掌握我的力量,冲破所有束缚。
他只不过获得我的眼睛不久,就已经有了这般的体悟。只有他才能察觉到如此微观的操纵,也只有他能够理解我交予他的力量,看到那个我能看到的世界。
只要摆脱了死亡的命运,他就拥有无限光明的未来。
这才是宇智波鼬应该有的样子。
这个生来就拥有能够包容整个世界的胸怀,天资卓绝,运筹帷幄,无论是头脑还是心性都远远超过任何人的男人,本就是天之骄子,理应如此强大。
这是鼬。
是我的兄长。
是那个从小就对力量和世界有着超乎寻常的领悟,默默坚守着自己的忍道,一直走在我前方,却又不厌其烦地牵起我的手,愿意带我回家的哥哥。
热浪一层层翻滚,火光摇曳,仿佛被一股莫名的冲动所驱使着,就好像站在山巅上俯瞰云海日出那时的心情,我甚至忘记了其他,忍不住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一字一顿朗声道。
“哥哥,终有一天你会站上最高的顶点!”
这是至始至终,我都坚信不疑的事。
然而,明明有了这样大的突破,鼬却好像并不开心。就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甚至闪过一丝极其复杂而又难言的愤怒。
是错觉吗?
这样力量上的突破难道不是所有人夜以继日所追求的事吗?这说明他完全掌握了永恒的万花筒写轮眼,对于力量本质的理解也更加深入。多少人梦寐以求都无法更进一步。
不说蹦起来至少也有一点开心吧。
但正如之前说过的无数次,我根本搞不懂鼬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他没有回应,只是默不作声地垂下眼帘,神情中透出一股漠然的冷硬和缄默。他将我的手翻过来,露出蹭破了皮的手掌,手中微微使力,把我左手歪斜的食指掰正。
折断的骨头硬被正回原来的位置挺痛的,我几乎都能听见“嘎嘣”一声脆响。
这下我确定了,好像不是错觉。
……他生气了?
我又做错什么了?
我有点茫然,难不成他以为我是在讽刺他?反正不管我是在说正话反话,别人总以为我在大开嘲讽。
哦,对了,是十尾的事吧?
因为我任性妄为藏起了尾兽结果导致斑正好一锅端复活十尾,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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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自作聪明,太过自以为是,目空一切吗?
我猜五影要是知道我其实只是外强中干,被我忽悠得签了合约最后尾兽还是被斑夺走了,估计能气得当场自焚。
尾巴翘到天上结果摔了满身泥,也怪不得鼬会生气。
心中的云海日出好像在停滞了几秒后,变得乌云密布,太阳也从云海上掉了下去,像鸡蛋一样摔开,蛋黄蛋清混成一团。
在低着头,给我骨折的三根手指一根一根正骨后,鼬抬起手,抚上我的嘴角,划过我嘴边的裂痕,为我仔细擦去唇边的血迹。
鼬的动作很仔细,带着一种冷冽的克制,与他浑身澎湃又高涨的杀意形成鲜明对比。他虽然看着我,但眼中却如同阴云般晦涩,仿佛在黝黑的深渊之下翻滚着血海。
可能是终于赶走了烦人的苍蝇,我只觉得此时格外宁静,就连半空中狂乱的线条都变得没那么混乱了。
我忽然想起刚刚透过黑绝眼中所看到的,鼬的样子,他还像我记忆力的一样,肤色白皙,脸侧垂落着鸦羽一般乌黑的长发,纤长的睫毛在眼睑落下一片轻颤的浅影。
但那种神情却是陌生的,就好像那些我所熟悉的温柔悉数化为了高悬在夜空的血月。
他现在就是这样吗?
鼬仍然在一言不发地擦着我脸上的血污。
一丝灼热的风轻轻吹过,带起了他脸侧的发梢。
鼬的眼睛也流血了,从他的眼角一直划到脸颊,就像是两道浓黑的墨迹。
“……鼬?”
有一瞬间,我的心脏好像停跳了半拍,不由得叫了一声。我下意识地抬起手来,却不知道要做什么,只好探过手去,也学着鼬的做法给他擦脸。
深色的墨迹在我的手指下被抹开了,就像是小时候玩过的绘,墨色晕开成一团,却怎样都擦不干净。
鼬的手终于停下来,他抬起眼来看我。
……好像越擦越花?把鼬的眼睛鼻子都晕成了模糊的一片。
我有一瞬的忡愣,半晌,佯装无事地放下手。
刚才的感觉稍纵即逝,很快就消失在脑海中,我形容不出来,也不知道是什么。
我想说什么呢?
“我没事……”
最终,我只能讷讷地说。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这句话,之前都已经说过了,明明就是他们根本不听人说话。就算黑绝能暂时占据我的身体又怎么样,谁都不可能杀死我,我总归会没事。
也不知道我这一刻到底露出了怎样的表情,鼬看着我,沉默一会儿,似乎无声地叹了口气。那一直紧绷的杀意终于有所松弛,他脸上的线条稍微缓和下来,好像有什么不知名的不断叫嚣着的暗潮又被重新压回了水面之下。
鼬又变回了我所熟悉的那个沉默的,温和的鼬。
这很奇怪对吧?
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但却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本以为鼬会说些什么,我也做好了准备。
从一开始,叫嚣着要毁掉五大国的就是我,毁了忍村的也是我,大敌当前却还要以和斑结盟毁灭世界相要挟的依然是我。我盗走尾兽,也不是为了世界和平,而是为了增加自己的筹码,妄图掌控战斗的局势。我逼迫五影签订不平等条约,甚至还复活了四个火影,玩弄死者,操控他们的意识,折辱前辈。
我几乎做尽了一个反派该做的事。
宇智波斑尚可以称得上是傻得可爱的枭雄的话,可我这种战前跳反、为了一己之私肆意玩弄他人的做法,无论如何都逃不过该被审判的下场吧?
更何况,如果说我之前的做法勉强能让大家在战斗中获益的话,那现在这样的局面,就只能证明我那荒唐到可笑的自负。
十尾复活了。
如果不是我帮晓抓了最难抓的八尾,还顺带帮他们把尾兽变成了最纯粹的能量形态,说不定十尾还不可能复活得这么顺利。
至少如果没有我的插手,这些尾兽在被十尾吸的时候还能挣扎抵抗一番。
在这一出大戏里,我就像那个自以为是的小丑。
自负是大忌。
这也是鼬一直以来所告诉我的。他在教导我的时候还挺严格,以前也并不是没有惩罚和训斥过我。
所以鼬说什么我都能接受。
可他终究什么都没说。
心中那种奇异的感觉越发明显了,但我却抓不住。
额头上忽然传来一点温热,原来是鼬伸出手指戳了我的额头。这一下很轻,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皱起了眉,那根手指扫过,抚平了我皱起的眉峰,我只好顺着他的力道放松下来。
鼬偏头看向一边,那个方向,就在火海的边缘,倒着一具被焚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那是属于黑绝的,火焰掏空了他的内里,只剩下外面一层仿若蜕皮一样的东西。
“我一定会杀了他。”鼬说道。
没有人能逃开这样可怖的攻势,就连黑绝也不例外,但明明焚烧了他的躯体,却好像仍然有什么以不可思议的方式逃脱了。
鼬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不。”我的神情严肃下来。
“是我会杀了他。”我看着鼬,认真地纠正道。
天道轮回,万物终有尽时。
只是时候未到。
终有一天,该杀的我都会一一杀干净,用不着鼬来帮忙!
作者有话要说:莫西莫西,二蛋你还记得你们在打仗吗?
#最后一个头脑清醒记得打仗的好友【佐二蛋】已下线#
就和番外里鼬哥能看弟弟展现的天赋就看得心潮澎湃一样,二蛋也被鼬哥的天赋和力量所征服了,这大概是宇智波一族天性里对于强大的追求和崇拜吧,更何况这是他一直敬佩的鼬,二蛋豪情顿生,啥都忘了。
然而事实是这样的。
鼬哥:伤我弟弟者死!!
脏兮兮浑身是伤的二蛋:哥哥武运昌隆,力量大成!超赞der!
鼬哥:……哈?这破孩子气死我了,懒得理他。
【您的好友鼬哥被气笑。】
其实如果是平时的二蛋,一定会是这个表现
二蛋:臭王八好不容易夸你呢你还不高兴,难伺候!呸!
但是此时的二蛋刚摔了一跤,特别乖,一点都不跳了。要是再作,鼬哥能当场给他胖揍一顿,可惜面对第一次乖乖的弟弟,鼬哥只能再次默默忍了。
以及鼬哥已经变态了,他都表现得这么变态了!然而二蛋的脑子还是没转过弯来。
鼬哥:超凶,超生气,想杀人!只有摆弄弟弟才能平复我杀人饮血的心情。
☆、对战斑(上)
热浪翻滚,那些狂暴的力量在半空中沸腾,像是汹涌的海,又像是呼啸的风。黑色的火焰仿佛渲染了天空,如同古老的浮世绘那般在遥远的天幕上留下一层层瑰丽的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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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冰冷的黑色,却无端带着几分艳丽和妖冶。
这是鼬的力量。
就像他本人一般,仿佛枝头凋落的樱花,冷清中却又透出极其浓烈的情感,和周围的一切都区分开来。
尽管我已经极力想要忽视他的影响。
但就好像把浓黑的墨汁滴进空白的雪里,无论是周围熊熊燃烧的火海,还是挡在我面前的天照巨人,都好像挥发着无穷的力量,在贫乏单调的世界中迅速蔓延,把四周的每一丝空气都染上了独属于他的味道。
纷乱的线条重重环绕,但那些来自于鼬的线条却好像比别的都要粗重和浓烈,几乎盖过了一切。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鼬的线条会在突然之间像是疯了一样滋长。是因为他暴涨的力量吗?
这简直就是神污染。
我默默握紧了手中的刀,强忍住想要伸出手把那些线条扯掉的欲|望。
好在我并没有太多时间分心,现在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事要去做。被钉死在地上的十尾奋力挣扎着,一边发出凄厉的嘶吼,火焰几乎吞没了这只巨兽庞大的身影,但我却能看到,天照之火对他的侵蚀在逐渐减慢,而十尾被焚烧的地方也在缓慢愈合着。十尾摇晃着身躯,大地颤动,在它的抵抗下,原本深深穿透它的身体扎入地下的长箭也有了一丝轻微的松动。
想要就这样用天照把十尾烧回老家好像不太现实,更何况斑和带土也绝对不会袖手旁观,鼬的弓|弩之强虽然超乎所有人的想象,重创了斑和带土,但这些漫天飞射的长箭和火海所带来的也只能是片刻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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