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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时地利人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衣滂滂
「此事其实并不难。」阮亭匀看了眼稍显紧张的严既明,安慰道,「虽然府外满是探子,但只要对方相信二皇子仍在府里,便是围困个七八天也是正常,二皇子定会听了古究的建议,两三天的时间还是守得住的。」
严既明点头,「先生可要占一算?」如今他却是不知该做些什麽,在阮亭匀的解说下倒也变得不那麽焦急了。
阮亭匀摇头,「陪我到院子里走一走罢。」
四皇子曾经因身体不好难得外出,所以培养了个种花草的小嗜好,阮亭匀住的这个小苑便是种的金丝梅,此时几近秋末,金色小花儿凋落了不少,路边叠了好几簇,倒有了一番曲径通幽的静美之感。
先生步履轻





天时地利人和 分卷阅读46
快,拉著严既明的手,小花偶尔落下,沾著他的肩膀,甚至是发髻上,严既明在後边看到,有些好笑。
突然发现二人已经好久没有悠的相处,不是占算便是采药制药,要不就是跟众人於帐中研讨,哪里有时间风花雪月。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漫步小路,静静享受这静谧的一刻。一路上难见半个人影,冷冷清清。待走至四皇子的苑门才看到两个守门婆子,对方看到二人便恭敬地低头拉开了门。
王靖宣的苑里种著朱槿和大片的锦叶扶桑,看起来同一般院落无异,一点不华贵,如今少了人气更显孤零。二人转一圈,敲了敲房门,竟然从里边打开了。
「是你。」严既明看著来人,是那名叫方宇的男子。之前送先生和自己到晋阳寺的人,此时怎麽进来了这里。
对方点点头,「这几日便跟著先生,防范於未然。」三人在苑内走了一圈,行至王府的後门,赶巧碰到有人轻声敲著大门。
方宇开门,「先生!大事不好了,刚才吃酒的众位大人都被控制住了!」敲门之人进来,满头大汗,脸色苍白。
此人也是四皇子一派,是一名工正,掌工匠营造之事。阮亭匀让对方进来,关上门,「劳烦先生跟殿下通报一番,二皇子行事太快,大家都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大胆!」
齐工正抹了一把汗水,「为了给殿下报信,我,我是一路跑著来的,也不知现在家中如何。」
阮亭匀面无表情,半晌,他沉重的点点头,「此事我已知晓,会告知殿下,你先回去罢。」
「那……能否让鄙人见见殿下?」来人小心的抬头看去,阮亭匀目不斜视的与之对看,「殿下如今亦是忙碌,恐现下并无见你之时机。」
齐工正尴尬的弯腰,伸头望了望门外,才拱拱手道,「告辞。」
关上门,严既明已然知晓此人怕是探子,可二皇子为何要如此?他们安插在附近的人手难道还看不出来麽?竟叫人来探听,寓意为何?
跟著阮亭匀又回到房间,方宇守在门外,严既明整理了房内的一番事物,实在无事可干,或者说是难以静心,再看先生,竟然拿起了医术细细品味。
「清和,无事可做?」阮亭匀适地看向对方,严既明一愣,眼眸一眨,好似想起了什麽,「不,先生看著罢,我亦是有事可做的。」
转身拉开衣柜,取出衣料线团,早就想要为先生再做一身长袍,之前是没有时间,如今在危难之际,反倒是空下来了。
阮亭匀略抬头便看到坐於床边的严既明,明明是男子,手间拿起针线来也并不违和,丝毫不显女气,那认真仔细的模样更叫人看得入迷。
嘴角噙著笑,阮亭匀凝神於书本之中。
酉时三刻,天色渐暗。阮亭匀放下书,行至严既明身边,对方手下撑起的布料上显现出花青色的线条,朵朵莲瓣儿微张,稀稀疏疏。
「先放下吧,该用膳了。」伸手抚了抚针脚细密的衣面,阮亭匀心情尚好。
三刻钟後,阮亭匀又绕到王靖宣的院门,严既明跟在後头几次进出都糊涂了,虽不知先生何意,但也没有询问,跟著又进了房间,方宇依旧守於门口。
房间里陈列不多,墙上挂著骏马奔腾图,正座後边是名家真迹。阮亭匀走近了,摸了摸花瓶口,伸手一拧,地面微微震动,摩擦的声音响起,瞬间又归於平静。
严既明看著黑黝黝的门口,也不言语,凝重的跟著先生进去,房门顷刻间又关上了,一切如初。
二皇子用了晚膳,回来以後见古究还保持著坐姿,「先吃饭吧?」
古究摇头,「虚虚实实,对方果真不简单。」
二皇子冷静下来也觉自己不能冲动,没有完全把握都不可随意起兵。据探子报,贤王府好似并没有异动,但一切都安静的可怕。
「看那府邸,彷佛王靖宣已然逃走,可是真有这麽简单麽?若是他藏於府中,又是为了何?」王靖贤摸摸下巴,「阿究,怎麽样了?」
古究微微仰头,伸了伸手臂,「如今,我倒是更不敢妄下定论,就怕这一卦也能做了假。」主动权早不在自己手中了。
「他竟如此厉害麽?」王靖贤仍旧难以相信。
古究揉揉额头,「传膳罢。」王靖贤为他揉肩,「其实我倒觉得不用如此纠结,派一支在外截杀,一边严密监视贤王府便是了。」
以古究较真执著的性子,很容易纠结在此事上,若是算不出个高低,他绝对会废寝忘食,难以安心。王靖贤无奈的叹口气。
古究摩擦著手指,暂时也只能如此了。
作家的话:
诶,射射猪猪的礼物┌(┘3└)┐~伦家要争取日更!!!!
ps:修改了48章的一个bug,把四皇子出去半月改成了三天,时间缩短了!
☆、(12鲜币)52奔走
这处是王靖宣的密室,在那天早晨,他便将屋里的一切告知了阮亭匀。这些已经不再是秘密,那密道也在他们离开後被摧毁了,王靖宣是背水一战,若是顺利归来这府邸自然也是留不得的。
一夜静谧,两人在密室中待了不过一炷香时间,又回去卧房,严既明继续手里头的制衣,阮亭匀在一旁看看,第一晚便在平静当中度过。
早晨,先生起身著衣,推开房门,一股冷意袭来。方宇早早立在外头,门口一黑影闪过,圆滚滚的身体敏捷的朝床榻移动。
阮亭匀看了一眼,关上门,同方宇到一旁说话。
严既明在先生起身时就醒了,这时感到床单下坠,伸头便看到露著雪白大门牙的白矛,严既明拿过外衫套上,下床整理,白矛亦步亦趋的在脚後跟处打转。
走到桌边,跟小瓷瓶放在一起的还有大小不一的布袋,除了花生丸,在徵求先生的同意後严既明又集了一些山核桃,浸过了甘草水封藏起来。
白矛只吃过一次便忘不了这味道,如今更是嘴馋,见到严既明便眼巴巴的跟前跟後,一点也不在乎会被踩到。
小短腿想要往桌上爬,可惜臃肿的身体扭作一团也没能往上移动一寸,急得拿大眼睛盯著严既明看,好不可怜。
「馋嘴的东西。」取出一颗,白矛神抖擞立起上半身伸出小爪子抓住,用身体包裹住山核桃,吧唧吧唧吃了起来,最後连碎末都舔乾净了。
严既明取下地鼠背上的纸条卷,等著先生出去“逛一圈”後回来,一边捏捏白矛薄而小巧的耳朵。
四皇子那一队果然遭了截堵,但凭直觉严既明知晓重要之人应该都没事,先生昨晚亦说了这一次的计谋,威震大将军前些时候离开了上华,他的军队大部分驻守西北,那里是戍边重地,不可能因为内斗而撤搬兵力回来,那样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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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陷国家於危难之中。
二皇子亦知晓此事,更是派了人在边疆监视,王靖宣自然不会傻到再去动用这一部分力量。他离开上华亦不是去找外祖父,而且去往三百公里以外的房县。
此处离都城不远不近,近靠相州,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县城。但是却隐藏著王靖宣的底牌,一支为数不小的私人军队,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他们在这里蛰伏数月,为的便是等待王靖宣的一声令下。
四皇子本可以密令传书调动人马,但经过阮亭匀的分析还是改了决策。本来他是打算以自己作饵,在上华与王靖贤周旋一二,但先生出於万无一失的考虑,决定自己顶此压力,只要王靖宣能够安然离开,待其领兵回都时便不再受人限制,才可放开手脚专心抗衡。
二皇子的势力多集中於上华,兵力亦是如此,有古究对阵势的研究,又在周围布下兵力,倒是严防死守,若是硬要攻击,怕是会两败俱伤。
「如今殿下已安然去到房县,只等领兵前往了。」阮亭匀揉了纸条,坐於桌前摆开天盘,严肃的提笔化墨,他要最後再算一算。
严既明抱著白矛,轻轻关上门,把时间留给阮亭匀,自己倒是同方宇站在了一块儿。
秋风萧萧,看著一地枯叶,严既明陷入沈思。
巳时,先生叫了严既明进去,两人在屋内谈话,直到晌午十分,用过了午饭,阮亭匀拉著严既明坐在靠椅上。
「随後之事,便照著你的想法去做,四皇子留下的人和方宇,你可好生派遣,我相信你的能力。」阮亭匀捏著对方的手掌说道。
严既明靠在对方肩头,呼出一口气,「先生……万事小心。」说完吻上对方的嘴唇,复杂的心绪说不出口,最终全融在亲密的口舌交缠中。
未时,先生一人离开去了二皇子的府邸。
晚间,严既明独自用了饭食,先生走前其实并没有说太多,更不可能留下什麽锦囊妙计,须知这一切都有可能被算到,那麽说不说又有什麽区别。
从此时起,严既明得自己做打算,没有了先生教说,他做出的每一步决定或许都会影响事态以後的发展。
「方宇同我进屋。」严既明说完便关了门。
夜里王府突起大火,引得不少人围观,救火的也不在少数,但最终还是没能保住府邸,一夜间烧得面目全非。
二皇子动怒,下令要彻查此事,如今他更是知道王靖宣不在府邸,纠集了人马严守都城门口,更是派遣了周围兵力驻守,形式一触即发。
相府街口,两个著农人衣物的男子敲开了大门,「谁人敲门?」守门人警惕的打量二人。
「这是拜帖,还望递与相爷过目。」
不过片刻,二人进内,门人关上府门,一切如常。
林清打量著对面的二人,虽一身短布粗衣,但气度却不似一般人,叫他疑惑的是自己对这二人绝对没有印象。
「林相爷,明人不说暗话。我乃四皇子麾下的一名小将,此次前来,是同相爷商讨守城之事。」说话的正是夜间逃出来的严既明,他房里有王府里唯二的暗道,如此正好用上,看来二皇子是想要主动出击,如今四皇子还未归来,他也只好隐於暗处了。
「哦?难道你不知我早已归顺二皇子,还敢如此大胆前来,来人!」林相爷大手一挥,果然从暗处显现了黑衣人。
林清眯眼,见对方面对这境地竟然能够泰然处之,面上不动,心里却想著此事的可能性。
「相爷若真是对二皇子死心塌地,便不会让我等入府了。」严既明好整以暇,不带微笑的看著对方,严肃的模样叫人不得不以相同的心态对待。
挥退了人,林清手指敲击桌面,「自古临阵倒戈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严既明低头,「那要看是倒向何人了。」他随後将四皇子的一系列动作都告知了对方,在露出手里的令牌。如今再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已经有些晚了,加上时间紧急,一切摊到明面上才是最迅速的解决之道。
严既明敢走这一步险棋,自然是对林相爷其人有极大的了解,他和二皇子到底不如面上看著那麽相处融洽,先生还在二皇子府里,四皇子又未至,他只有想其他办法拖延。
林相爷半晌都没有回应,最後看了严既明一眼,「容我想想。」
严既明点头,坐在一旁吃茶,如此时候还能异常镇定,方宇看著也心下感叹,在先生面前久了,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相似的气质,甚是影响旁人的决断。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林相爷自己权衡利弊,起身叫来下人吩咐几句,声音虽不大,但还是让二人听到了,这是叫下人找两具尸体打发出去。
严既明终於心下大定,看来自己这一局是赌对了。所以先生说的没错,赌博从来都不是听天由命的游戏,而且概率的计算结果,揣测相爷的心理,以其之所想促其决断,屡试不爽。
有了相爷首肯,哪怕只是中立观望,不明言相助,亦不会认真执行二皇子的命令,对四皇子和先生来说未尝不是一种帮助!
作家的话:
啊啊啊啊,我真的是计谋无能啊!!!请大家看看就成,别计较bug啦,卡文利害,智商捉急木有办法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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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这里的相爷是指左相哈!
☆、(10鲜币)53汇合
「报!殿下,东门有异!」
二皇子擦拭长剑的手指一顿,「叫左右将军门外听令!」
古究轻叹一声,该来的躲不过,王靖宣手脚很快,竟提前一天到达了。这招釜底抽薪用的神速,最终还是要面对著面来一场!
「我去看看那人。」古究起身,看著二皇子匆匆离去,自己便朝看守阮亭匀的房间走去,也不知能不能作为一张牌。
这边的小院环境还算优雅,先生一人下棋,手指在黑子的面上轻轻摩擦,似在想著问题,在这里住了一夜,王府走水的消息他亦知晓,虽明白清和定是无碍,但心里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担心。
古究轻敲房门,推开而进,看到的便是眉头轻蹙的阮亭匀,「我来和你下一盘罢。」
先生抬头,挥一挥衣袖坐直,「好啊。」
两人见面次数总共不过两三次,相互都听过一些事迹,但并不相熟,从某方面来讲,还是颇有惺惺相惜的感觉,可惜阵营不同不相为谋。
古究落子沉稳,速度缓慢,但棋盘上的白子却是越来越多。阮亭匀也不急,黑子落下,熙笑而对。
院外,渐渐响起了兵戎相见的声音,房内,先生好似什麽也没听见,下子有神,不多会儿黑子便占了上风,「心有所思,你必输啊。」
古究手一抖,放下了




天时地利人和 分卷阅读48
正要吃的白子,虚晃著看了看门外,语带苦涩道,「若是换作是你,能够安心麽?」
阮亭匀摇摇头,「若是我,一开始就不会到这二皇子身边来。」
古究一愣,是啊,对方毕竟不是自己。同会演算,他又何尝不知二皇子的下场,却从没有说出口,甚至是帮著他化险为夷,努力了这麽多,也不过是想…...诶。
阮亭匀看著对方的苦恼模样,二人在某方面还是挺相似,在旁人心中那於大事前面不改色的人,或许也只会对在乎的人在乎的事情面露疑虑罢。
「亦不是完全没有出路。」阮亭匀再下一子。
古究心领神会,「愿闻其详。」
这边,严既明在相府中安然无恙地待了几个时辰,听到声音自然是松了口气,「方宇,我们也该出去了。」相爷若是能把握好时间里应外合,应该会更快。
东门和西门同时涌入大量兵马,若是平时,自然是易守难攻,却在这关键时刻出了问题,二皇子很大部分的兵力竟开始体力不支,攻破城门的时间被大大缩短。
「该死!」王靖贤立马想到了阮亭匀,定是此人在府中动了手脚!本以为是对方黔驴技穷,正好以人为质,没想到竟是引狼入室!
古究终还是站了起来,「且信你一回。」便不再回头的奔向门外,再无一人看守。
阮亭匀了棋盘,手指翻动,挽衣而出,院门口的树下,白矛警惕的四处看著,终於冲他跑来,之前怕被人发现,小家伙亦不敢再从土里出来,当然也是阮亭匀为了以防万一,所以一直不知外面消息。
小纸条看完,「清和倒是没有自乱阵脚。」相爷这步棋他早想到,却从没说出口,对方果然不负重任啊,可是能出师了。
带著清爽笑容的阮亭匀步出王府。
街道上兵荒马乱,百姓人人自危,士兵打杀混乱,阮亭匀却能自如穿梭,并不是他武艺高强,而是其极为擅长躲避,亦能挑些小道,比那上华的本地人还要熟知路径。
便是这样也总有例外,岔口处竟也有人埋伏,当小兵拿著长枪戳来,阮亭匀侧身灵活躲过,伸手握住对方手腕一拧,暗压手筋,「啊!」小兵惨叫跪地。
先生一脚踢中脊骨,对方再爬不起来,只能於地上躺著呻吟,也来不及看一眼,他便匆匆离去,路上两队人马相争,二皇子虽已显败迹,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要他不投降,这场硬仗还有的打,行走匆匆,亦无人知晓他的身份,所以得防著两军的共同袭击。
严既明却要好得多,有方宇在身旁,暂时无恙,所以才会更加担心先生。听对方说,先生原来的死士大多做了高人,除了传递消息,许多已经不适合做这些保护工作了,好在先生平日亦无争斗之心,只留下三四人。
如今都被派去做了旁的事,自己身边倒是谁也没有了。「从这边走,先生定已经得了消息,应是会朝相府来。」严既明朝著一方而去。
王靖宣骑马带兵而入,有了阮亭匀的下药,攻破上华的难度减小了,在将领们打算挥刀砍向软弱无力的敌方时,他勒马停住,制止了下属,「绑起来集中看押便是,等下若是再碰到情况,都同此处理。」
众人面面相觑,道「得令!」
策马奔向皇宫,王靖宣答应了阮亭匀不杀无力还击之人,言而有信这一点还是能做到的。随著离皇宫越来越近,他的心也飞扬起来,母仇,今日定报!
南十字街平日是人口密集之地,如今更是半个人影也没有,因此处并不是主战场,倒也荒凉起来。严既明眼尖的看到了一滚一滚的白矛!
「方宇你去看看先生!」对方脚程比自己快,先去护著先生,此处并没有人烟,应该无碍。严既明说完蹲下身体抓起白矛放好,站在房檐角落阴暗处等待。
他亦焦急无比,却没有失了理智,十字街一通到底,一路上并没什麽遮挡,之前有方宇护著,他自然敢横冲直撞。
屏住呼吸,严既明盯著前方猛看,抿紧嘴唇,为何还不出现?
等待的每分每秒都让人煎熬,那打打杀杀喧嚣叫人倍感紧张。
「先生……」终於看到那个身影,严既明挺直身体踏出一步。对方身形依然挺拔,神情安然,看来这几日过得很好。
严既明正要过去,突听头顶风声飒飒,似有人影略过,心下一惊,抬头看去。
作家的话:
咳咳,战争场面不会写,各位将就看,表挑剔了哈==
射射猪猪的蛋糕,口水~del10,ana的礼物~
虽然e大看不到,还是要射射你这麽多的礼物,噗~
好吧,下章一看就是撒狗血的节奏┐(┘└)┌
☆、(11鲜币)54初定
朝先生那处箭一般射去的共有两人,一人手握三棱刺直击先生,另一个身形更为高大的人手拿雷公钻,「就是你,搅了二殿下的好事!拿命来!」
千防万防还是防不住对王靖贤忠心耿耿的手下,此时先生落了单,正是下手的好时机!严既明後悔没早点去二皇子府邸,若是早寻了先生去和四皇子汇合,便不会出这些事情了。
关心则乱,他却没想到若是早去了便叫二皇子拿捏住命脉,为了严既明,先生说不定真会作出些大胆决定。
严既明此时却真是感到自己之无用,於打斗上帮不了一点忙,顶多是学了些强身的把式,跟这暗杀者比起来,那三脚猫的功夫根本算不上什麽。
方宇同一人缠斗,很快将对方的武器踹离手掌,一掌劈去,来人脖子一歪,嘴角喷血倒地。阮亭匀见到对手眼中含恨,但仍不急不忙的周旋,要说迅速放倒此人,他也是做不到,还等方宇过来帮忙。
严既明心中忐忑,总觉不安,在看到方宇接手,阮亭匀有了空当,便放了白矛,四下看去,果然在前方浓密的大树上看到了异常,眯眼细看,是紧背花装弩!
来不及多想,严既明朝阮亭匀跑去,一边喊道,「先生小心背後!」
阮亭匀闻言果然侧身,方宇解决了第二人,匆匆朝弓弩发出声音的方向掠去,三支短箭齐发,来势汹汹直击阮亭匀胸口,严既明直觉的挺身抱住对方,「簌簌!」两支定於背後,一支还是扎进了阮亭匀的手臂。
「清和!」阮亭匀低吼,慌张的捏著对方的肩膀,脸色苍白。
远处,那人从树上掉落於地上,方宇的短剑刺入对方身体。再抬头,竟然看到先生手足无措的模样,好似呆愣住了。
「先生,先生!我没事!」严既明站好,肩膀处的手指彷佛要揉进骨肉里一般带来了痛感,这才叫严既明回神。
「嗯?」阮亭匀细看去,发现清和表情正常,那短箭彷佛并没有对他产生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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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怎麽回事?」
严既明呼出一口气,脱了外衣,胸口处绑著绳子,背後的是……
「那天出来的紧急,大件亦只拿了天盘。」取下插著短箭的天盘,松开绳子,铁石般的天盘碎作了三瓣,短箭没了附力,掉到地上。
阮亭匀一愣,从来没有在情绪上如此大起大落,他竟有些哭笑不得,额头都浸出了汗水,满腹思绪,最後也只是化作一句话,「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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