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时地利人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衣滂滂
这些思绪是阮亭匀到亭间坐下後而得出的,电光火石之间便找出了应对之物。用箭毒树汁为主引的瓷瓶被严既明渡到先生手中,两人倚靠间,将此物抹於阮亭匀的腰带之上。两人看似亲密,实则下半身离得并不近。
若只是毒药,自然能被很快察觉出,所以後来又配以两滴透明液体混合,如此这毒便由触碰式改作了挥发,而这毒药最易溶於发间,与香樟七千草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之前两人抹著绿色膏药,除了消除院中香味带来的沉闷,亦是为之後抹上毒汁做准备!
严既明同为调配瓷瓶中物体之人,自然知道各种利害,只叹先生心思缜密,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想出了对策,便是对方早有应对香味的办法,却不知道内里已经变了毒药!
「我之狠毒,你可见?」阮亭匀脱了外衣,将之弃於亭外,上面全是毒药,怎可再穿。
严既明歪了歪头,「先生是何样子我都知晓,只是以後不要再对旁人使美男计了。」说完覆上唇,好生啃吻一番。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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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45好险
王靖宣跟著另两位一同倒在桌前,不知别人如何,如今他只是有些眩晕,神智还算清醒,便不动声色的软了身体,静静聆听。
「不若现在就将三人……」是王靖知的声音,再不复温雅,徒留一片狠厉。
「殿下莫急,时辰还未到,再等两刻锺。须知此事哪一步都不能出了差错。」千南夫相劝道,西峦秘术对前期准备工作看得十分重要,特别是对时间的把握,更是一分都不能差!
往卧倒的几人身上又散了些粉末,王靖知才堪堪安心,「灼华呢?」终於注意到那人不见了,他皱眉,直到房门被打开,他抬头一看,「跑哪里去了!」
灼华低著头,「去看了看先生。」
王靖知冷哼一声,「随我出去!」
对於阮亭匀,他自然是派了人严密监控的。可以说这里的来人中他最忌讳的便是此人,变数太大由不得他不重视。
「殿下,一刻锺後请尽快回来。」千南夫眼都没抬的恭敬说道。
王靖知不置可否,拉著灼华走了出去。
千南夫在门口走了一圈,回身在侧房取出三个碗,外形之前祭台上放著的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那面浅蓝的花纹,勾勒出了繁复的不知名符文。
千南夫拿出了手掌长的小弯刀,上面一雕刻著动物头像。在火光上烤了烤,没一会儿王靖宣便听到了轻微的呻吟,随後闻到淡淡血腥味和滴答滴答的清脆声响,不知是哪位皇子被划破了皮肉。
又过了片刻,王靖宣觉得有什麽不对劲,心里涌起巨大的焦躁感。按理说五皇子想要除去几人,最先杀的应该是二皇子,并且是在对方晕倒後就立刻解决,以防夜长梦多,如此才像王靖知的性格。
如今却任凭一个西峦人放血,靠感觉王靖知也知道自己恐怕是最後一个被放血的人,为什麽自己是最後的?心里那极度的不安又是从何而来?
这边,阮亭匀走到树後,见五六名黑衣人横七竖八的躺倒在地上,严既明见此松了口气,终於弄倒了跟屁虫,「先生,这味香亦是我调制的,怎麽样?」
阮亭匀拍拍他的肩,「不错。」
「嗯,西峦人还真是喜欢巫蛊之术,真的如此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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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必应麽?」严既明皱眉,心中总觉不适,难道那千南夫便是如此不堪一击?等下便能将五皇子一派伏法?
阮亭匀看著祈雨仪式的场地露出的一角,「每逢必应……」重复著严既明的话,他难得严肃的舞动手指,「错了。」
严既明盯著对方,「怎麽了?」
「每逢必应,我们之前所以为的是对方打著祈雨幌子行刺杀之实,却忘了西峦人最擅长的术!千南夫便是下巫咒的高手!」
「那就是说二皇子很是危险?」
阮亭匀摇头,拉著严既明疾走。「是四皇子有危险!巫咒对时间和献祭之血有非常高的要求,之前庭院里的三个碗太过平凡,我一时间亦没能看出端倪,现在想来,便是要真龙之血诅咒,五皇子才能趁虚而入,有机会霸了皇位。」
四皇子本打算将王靖知之死嫁祸给千南夫,将之一众消灭,却不想临来此时出了差错。整个宇王府充满香气,异常幽静。
严既明心下大骇,王靖知竟然阴狠如斯,为了不放过一个可能存在的漏洞,竟叫将府内所有人都吸入了迷香,连他自己的助力都不能幸,看来王府中再没多几个清醒之人了!
靠近紧闭的大厅,已经传来打斗的声音。阮亭匀一脚踢开房门,便见到王靖宣一只手臂流著殷殷鲜血,另一只手吃力的抵挡。
「殿下。」阮亭匀喊了一声,便抽身前去,取黄色瓷瓶泼到千南夫身上,浓液黏在对方肌肤上再难脱离。
严既明跟上前动作如一的挥洒黄色粉末,终於听到对方一声惨叫,退後数步。左右见王靖知还不来便有了逃意。
阮亭匀一脚踹过去,对方脚步不稳趴到地上,一小罐被震向空中,啪的一声摔碎了。想来是四皇子的血液罢!
严既明过来替王靖宣包扎伤口,门口赶来的还有王靖知,和他身後衣衫不整的灼华。
「果然是你!」王靖知眼目睁大,满脸控制不住的愤怒。亦要上前抓住阮亭匀,灼华不自觉地拉住对方衣角,王靖知拂袖将之推倒,「滚开!」
灼华跌在地上,此时的王靖知亦吐了一口血。千南夫大惊,随即似明白了什麽,一脸灰败。
阮亭匀端起那已经滴落了血液的碗,放到千南夫身边,「摔了它。」
只有施术之人才能破术,否则施术人与被施术人都将遭到反噬。三个碗中阮亭匀拿准了王靖宣的那一个,连千南夫都惊奇不已,看来此人亦深知西峦神术!
响声脆脆,王靖知又吐了一口殷红的鲜血,整个人都跪倒地上,「好,好,好!」灼华在一旁扶著他的腰。
「不愧是……遗……」吐字不清的王靖知直直的盯著阮亭匀,最终还是倒下了,带著深深的不甘,死不瞑目。
王靖宣皱眉,再看他身边的灼华,对方却是看了阮亭匀一眼。
灼华再回首,呆呆看著王靖知的尸体,「我本以为是解脱,现在看来,怕是早就……」混乱的脑子理不清思绪。
他心心念念的是阮亭匀,跟他肌肤相亲的却是王靖知,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麽?就算王靖知叫他活得异常痛苦,却从没想过要他的命,怕死也好,苟延残喘也罢,灼华亦没想过放弃生命。
突然感觉了无生趣。从来想要逃离这里,如今人死了,他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睁著眼的王靖知面部狰狞,灼华伸手抚上他的眼,握住王靖知身上携带的短刀刺进身体。
两人倒作一块,血染长衣。
阮亭匀最先起身,将剩馀的两个碗亦打破。
伴随著陶瓷触地的清脆响声,王靖贤幽幽转醒。「这是怎麽回事?」他揉揉脑袋坐起身,便是看到地上的景象亦没有半点慌张。
「五弟想要了咱们的命。」王靖宣捂住还在渗血的手臂。
王靖贤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和大皇子一样,均还在滴血。抽出长剑直指千南夫,「过来!」
千南夫看著几人,自己是再无翻身机会了,便只能颤巍巍的爬过去,「殿,殿下」
「说说这一滩事情!」王靖贤继续揉著额头。
千南夫磕磕巴巴说了巫蛊奇术,要取人鲜血。「真龙血?」王靖贤看著一地的血。
长剑刺穿了千南夫的身体,「果然大胆!」没叫对方喊出一声便抽了剑,地上三人均已断气。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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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46扩道【肉】
房外响起了人声,率先进来的竟是古究,「殿下!」他过来慢慢扶起对方,「众人都已转醒,我们接下来?」
「回府罢。」王靖贤看了眼王靖宣,「今日之事太过突然,四弟还是好生回去休养,此处就叫来廷处理。」来廷是二皇子的手下,他就这样自然的吩咐下来,好似便是此处的主人了。
王靖宣点头,直到二皇子状似虚弱的离开,他们才出了庭院。「这次,是我的疏忽。」阮亭匀清淡的陈述事实。
王靖宣摇头,「世事本无常。」安慰的话语说出来,他自己心里竟也奇迹般的好受了些,果然人无完人。
离开宇王府,几人没再回营地,而是直接去了四皇子的府邸。再不需要遮遮掩掩,因为这个祈雨仪式,倒是弄巧成拙的暴露了王靖宣。
虽三人都流了血,千南夫亦没能说出那个人,但到底谁才是真龙之血,一眼便知,大皇子和二皇子只是手掌流失了一些血液,但王靖宣却是整个手臂都受了伤。二皇子走时虚弱疲劳,恐怕也都是装出来的,过不了多久便会以雷霆之势对付四皇子。
「今日那古究,到底有没有被迷住?」严既明心里想著亦问了出来,抬眼看向木桶旁站立的先生,对方正褪去外衣,解开内衬。
阮亭匀露出胸膛,抬腿进入大桶内与严既明共浴。「若是他没有著了道,便绝不会看著二皇子昏迷而不救。」只能说对方掩藏的很好,不仅将众人弄醒还迅速找到那处,身上应该也是带了不少药剂的。
严既明点点头,为先生的後背抹上皂角,还有淡淡的迷迭香之味。不论後事如何,至少现下可以短暂的休整一番了。
阮亭匀转身面对著他,慢慢靠近後将脑袋搭在他的肩头,「清和。」
严既明仰仰头,感受著先生灼热的呼吸喷在脖颈处,亦不说话,只是伸手摸了摸先生的肩头,水汽蒸腾。
「今日知晓了我亦不是全知全能,是否有些失望?」阮亭匀带著玩笑意味的问到。
「先生自己都不在意了,我又有什麽好担心的呢。」严既明凑近对方耳朵,其实他甚至一度怀疑这是先生故意而为之,为的便是叫旁人放心,功高盖主,若是以後……不过这都是他的猜测,或许先生真是失误了。
「算事算物难算心,没有什麽是
天时地利人和 分卷阅读41
永恒不变的,许多事情能够维持下来,更多的集合了周围的势,势变则人变。」阮亭匀徐徐道来,整个人都压到严既明的身上。
水纹荡漾,先生侧头吻上他的唇,舔弄著唇肉,再伺机探入,将舌头缠住勾弄。严既明搂著对方的脖子,靠在桶边任由他侵入。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直到阮亭匀想要继续往下,发现被水流阻了去路,便闷声一笑,「不洗了,待去床榻上弄一回再来。」
严既明低头抿嘴,先生又肆意放言,说来两人也是好久没有做运动了,在帐内是不方便,加上先生各种事务繁忙,两人更多的是相互抚慰。
阮亭匀抱起严既明,光著身子跨出浴桶,水滴啪啪,将人放到床上,扯了纱帘,两人抱作一团激情啃咬。
说是交互,其实更多的是阮亭匀在上下其手。因严既明本是男子,在与先生一同行房时总是碍於人伦常理有些放不开,不可能像男子对待女子那般主动强势,面对先生他更多的是顺从接受,若是要主动,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办,所以更显羞涩被动。
阮亭匀却从未将对方看做女性角色,他喜欢他结实有力的胸口,触感细腻的大腿和柔软的内穴,所以每每是用言语挑逗好叫他习惯之後慢慢放开心胸,须知床笫之事乃情爱交流的最佳工具,是在正常不过的了。
一边亲吻严既明的锁骨胸膛,一边伸手探寻股间那处。虽然腿间的玉策已经高立,但後穴却还没有什麽反应,一手指强行探入不过半寸便不行了,小穴紧得难入,严既明还拿眼看对方,心下亦是无奈,毕竟很久不用。
阮亭匀亦想叫对方也得了趣,两人共赴巫山云雨。奈何他也是血气翻涌,有些忍受不住想要快些进去,如此乾涩,便只有一法了。
他自个儿又翻出床头衣物,从中掏出瓷瓶,严既明枕著手臂,见到那颜色的小瓶瞪大眼睛,先生身上竟然还藏了如此东西!
那瓶身花纹分明显示了这是房中术之一的助兴之物,严既明一想,应该是先生花了半月才制出来的扩道之物。
一般媚药更多的是麻痹身体叫人产生迷幻舒爽之意,这一瓶却花了先生不少心思,本身有指头大小,呈丸状固体,放入後穴,受到体温及湿润肠道的刺激便会融化成汁液,有扩张谷道,润滑之用,比之第一次抹弄的喜雨露又高了几个层次。
阮亭匀摸出一粒,他本身自是没打算用的,奈何实境如此,若是强行进入对方必定後穴撕裂,他不想叫严既明难受又忍不住自己的欲望。
严既明难得见到先生犹豫,那副模样叫他看了心下安定,这样也会为了一点小事而难以决断的先生才是最真实的。「先生想要如何便快些罢。」
阮亭匀闻言看过去,对方扭著脸看向别处,耳根通红。他心下喟叹,清和便是太为自己著相,这样的人更加叫他难以忍耐。
「知道你对我好,我现在放进去,放松,嗯?」舔咬弯弯的耳廓,阮亭匀一手摸著他的腰,一手捏著莹白的杏仁状丸粒从一簇褶皱中心塞入。
严既明侧卧著,阮亭匀从他背後伸手捏住对方挺立的玉策,一手拉开他耳边的发丝亲吻脸颊,整个呈环抱严既明的姿态。
「先生~」严既明扭了扭身体,那个东西塞进去後有些热,不一会儿他便感知不到那物了,前面被阮亭匀的手指玩弄著,他双手没处放,便只能放到胸口,偶尔摩擦到自己的乳尖还会闪过难言的快感,羞於叫对方知晓,只是一个人闷闷呻吟。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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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鲜币)47房术【肉】
垂眼便能看到尖翘的小乳粒颜色鲜,阮亭匀拉了对方一只手向後摸到自己戳在他臀瓣上的玉柱,一手放开发丝,从对方脖间弯曲向下摸到了被手指遮挡的乳尖。
严既明头枕著阮亭匀的手臂,鼻间冒著细汗。「看,圆圆的,好深的颜色。」耳边是阮亭匀低沈婉转的音调飘荡。
严既明窘迫,一手去抓先生的手指,被对方灵巧躲过,复又被捏住软巧的尖端,严既明闭眼嗯嗯哼哼,也没有更多力去阻止先生乱动的手指。
阮亭匀的那处在他手里肿胀不堪,圈住的手指已经来回摸弄数次,他无意识的握了顶端往自己後处贴去,听到对方的笑意才如梦初醒,忙松开手,微微弓起背脊。
「怎麽又羞了,是我叫你不自在了?」阮亭匀自是希望他能将自己的感觉释放,何事能够在自己面前坦然欲望便好了,那样二人行房事必定会愈加和谐滋润。
严既明摇头,被对方的左手拉起一条大腿张开,後穴几乎没有被碰过便感受到了巨大压力的袭来,是先生的那根。
徒然绷紧的肌肤让阮亭匀皱眉,强有力的手臂撑著对方的大腿,凶猛的翘起准确戳中要害,强制撑开穴肉,将龟头刺入,「我这根已经进去了一点,清和可还想要?」
右手依旧捏弄乳尖,阮亭匀见严既明面若挑花,却不是不开口,亦不知他是难受还是不难受。「清和可还想要?」又问一遍,这次竟然全部退了出来。
「啊」严既明轻叫,没想到先生竟然这样动作,害他不自觉又缩起来,离了温暖的那处,後臀抖了一抖,「要……」发出一个字的音便再不说话。
阮亭匀支起一只腿,将对方的大腿架在上面撑开,手指终於有空闲摸到後穴,果然湿润柔软,便是整根进去也能承受。「要何物?」他表情柔和,吐出的话语却坚定。
「先生的」严既明颤抖著腿,被对方的手指上下刺激,小腹微缩,扭头要去求他的亲吻爱护。
知道这已经是他的极限,阮亭匀不再挑逗,再次插入龟茎顶端,然後沈腰一撞,被紧紧包缠住,如临仙境,果然是妙处。
「嗯──」阮亭匀呼出一声,舒爽之意叫严既明听了都浑身发抖,好像这样的声音能够挑弄人的心绪,心头亦更加麻痒。
侧著身体抽插的阮亭匀放下腿,手臂揽著严既明的腰身固定好,便开始大力而迅速的摆动,两颗圆润沈淀的卵球拍打臀缝,肉体的触感让严既明慢慢迷了心智,也能轻声呼喊出来,亦只有此时他才会放开一些。
「我喜欢此时放荡的清和,」阮亭匀摇晃的身体,继续在严既明耳边吹暖风,「清和的身体真美,连东倒西歪的玉策也是美的,看」他伸手点一点严既明的下体。
「用手握一握罢,看给可怜的。」听话的严既明伸手包住自己的
天时地利人和 分卷阅读42
那根随著先生的动作而撸弄,「啊啊~嗯~」严既明脑子一团迷糊,先生叫干什麽便干什麽,极是听话。
阮亭匀狠狠插入又是不动,待对方喘一口气,才拉了他的手指来到二人结合之处抹弄一番,待到摸到绵软之物,严既明一愣,随即手指颤抖,「此处是先生的囊袋,清和要好生照顾。」说罢便捏著臀瓣又驰骋起来。
严既明被顶得稳不住身体,哪里握得住,「先,啊~先生慢点,我,啊!」对方力度太大,叫他话都说不完整,只觉浑身酥麻发热。
阮亭匀不再出言挑弄,先是叫对方射了一通,几乎同时也在里面释放出来。粘液沾满了两人的大腿小腹。
将半挺的男根抽出,躺於床中央,「清和过来。」
严既明爬到他身上,在指导下坐到对方腰上,阮亭匀说他不听话,叫他好生照顾,结果他只顾自己舒爽去了。
「可,刚才,明明是先生」严既明想要辩解,又说不出口,是先生太过激烈,他根本握不住,如何,如何伺候?
阮亭匀挑眉,「还敢狡辩,你便就著此姿势坐下来,轻重缓急全凭你自己掌握,如此可好?」
严既明一僵,正对著先生,不是全部看到了?不待他反应,对方已然是握了他的腰将人拖至私处,丛中耸立的茎状物自己找到淫靡的入口,阮亭匀只是挺腰,便再次插入暖穴中。
倍受刺激的严既明夹住腿,一动不动。看向阮亭匀,见对方在自己身上扫视,最终将目光定格在下体上。
严既明吸一口气,微微张开腿,膝盖夹著阮亭匀的腰身,伸手摸到了自己臀下垂著的两颗,因为整根已经没入身体内部,只有这柔软的囊球被严既明的手指包住了。
「可是不会?」阮亭匀欣赏著他的身体曲线,喉结到小腹,大方的探手摸到正垂在自己下腹处的那两颗蛋。
先是用指甲盖在两颗中间的凹处来回触摸,严既明有样学样的伸手指摸弄自己身後的小球,「嗯~」先生的手技太好,他便先叫了出来。
阮亭匀继续摸弄,力道轻轻,却撩得对方夹紧内壁,摸弄阮亭匀囊袋的手指更是不由自主加大力道。
「啊!」严既明被阮亭匀突然狠劲一顶,爽的松开了手,浑身颤抖不停。
「清和还是太过生涩,你再如此大力,我便要泄在里面了。」阮亭匀也是微微喘气,本是想著已经射过一次,这次便好好教导另两人都舒爽的技法,却不想清和这样急不可耐,呵呵。
严既明脸上的红晕就没消失过,听他如此调侃更是羞赧,可身体里埋了许久的那根又叫他静不下来,想要扭腰却又不好意思,越加酥麻难受。
「腰身虽不纤细,但弹力十足,」阮亭匀双手握住胯部,抬起对方身体又重重压下,「这等动作定是难不倒清和的,自己动吧。」
严既明早知对方含义,看他明亮而略带期望的眼神,「我……咳,寻之闭上眼睛。」语带祈求,他总得先试试再看行不行。
阮亭匀依言闭眼,手掌的温度从胯间传到全身,严既明撑著对方的身体,慢慢抬起,感觉到已经到了顶端,又慢慢坐下去。
谷道摩擦的质感叫两人都舒爽的叹息,阮亭匀抑制住想要加快速度的思绪,任由对方发挥,只要肯自己动便是个好的开始。
「唔嗯」严既明抬起身体又坐下去,一下忽儿顶到一处,他便往那处去,夹住先生坐下去,渐渐也掌握了频率,看著先生躺在下面,他仿佛也生出了一种掌握主动的优越感。
浑圆的臀肉夹著竖立的阳物忽上忽下,严既明晃动著仰起头,一股又一股快感充满浑身,直到见到先生不知何时睁开的双眼,「啊!」
阮亭匀捏著身上人的臀,往两边拉开固定,在对方沈下来的时候狠狠向上撞击,「清和可是舒服了?」
「嗯嗯~舒服~啊」严既明抬了抬臀,粗壮的根茎老是往那处去,叫他越来越控制不住,「好,好舒服~」寻之,好舒服。
阮亭匀勾起嘴角笑,「我也好舒服,清和的小穴好柔软,好暖和,好想一直埋在里面,好不好?」
严既明下体摩擦著对方,绒毛相触,湿痒过後亦是一种水乳交融的迷乱,「好,好~」呻吟著的严既明附身去吻阮亭匀的嘴唇,小穴朝上撅著,深入其中的肉块亦微弯,叫阮亭匀一个闷哼。
「嗯嗯~」一边亲吻一边舔弄,摇晃的臀部被往下按去,男根疯狂刺入退出,速度快得已经叫严既明无暇接应,最後全是阮亭匀在动作,严既明翘著滴水的根茎已经有了射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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