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时地利人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衣滂滂
☆、(11鲜币)34分析
阮亭匀亦笑看几人,好像刚才的话并没有对他产生什麽情绪上的波动,随即又轻轻的摇了摇头。
「你这是何意?」刘志杰眉毛一挑,难不成是不知道?
「刘夫人这胎怕是难保。」阮亭匀双手放於膝上,身体後靠,看了他一眼。
「你,休要胡言!」刘志杰顿时脸色涨红,谁都知道这刘都尉宝贝他家娘子,如今怀了身孕那更是一句不好的话都听不得,本来只想叫这阮亭匀掉掉面子,如今若是对方不能说出个子丑寅卯,他怕是不能罢休的!
「刘都尉别急,听我慢慢道来。」既然他们都觉得自己行的是江湖骗术,不若就如此好了,阮亭匀想著更是轻松起来,看在严既明眼里颇有几分戏耍意味。
众人把目光都集中在阮亭匀身上,只见他缓慢开口,「万事由因即果,刘夫人的遭遇,自是和刘都尉分不开的。」
「刘都尉没有殷实的家境,亦无爵位世袭,完全是靠自己的骁勇善战闯出了现在的这片天地。你擅使长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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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多端,杀敌无数,自有一番能耐。然,过勇无谋,三年前与庆国的那场逐鹿是你的成名战,以一敌百,杀入敌方阵营挑破领头首级。」
看著刘志杰表情微扬,阮亭匀凝视对方,「你有没有想过,当时左翼包抄之势已成,你只需冷静指挥,带领将士击入,再将右翼联合,困住对方兵力耗尽力气势,歼灭也只是时间问题。需知你归来後我方射杀的那十多名暗藏的弓箭手,当时可都是对准了你的胸膛。」
「战场上是需要勇猛强劲的攻势,但却不是时时都需要,此时敌方负隅顽抗,又见你单枪匹马的闯进来,若是置之死地而後生,将你成功射杀,到时大乱的只会是我军心。是成是败便说不准了。」
「这场战役不仅肯定了你的功劳地位,同时也在你心中留下一个妄断:勇杀便是你唯一之出路。之後的战场上便体现了你的这一决断,到目前为止你还能完完整整的站在这里,不觉得侥幸麽?」
刘志杰早已脸色苍白,他还记得当时见到那十来具尸体时心里的後怕,但仍强硬的压制了下来,只有不怕死才能挣得一切,以後行事更是如此。
「对战的态度亦决定你平时思考的模式,你不喜多虑,总是找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如此看问题自然也不深入,叫某些心怀诡异之人钻了空子,当了靶子。」阮亭匀斜眼看了几人,「若是小事到也罢了……你可想知道後来之事?」
刘志杰额头已有汗水,对方说的一字不漏,很多秘而不传的事情都被他知晓了,最叫他恐惧的是对方把他的心思猜的透彻,好像在这人面前什麽都藏不住似的。「愿,愿闻其详。」
「我说你家夫人此胎难保并不是胡话。需知气运之事从来都难以琢磨,难得次次都化险为夷。以後……小人作梗,天狼星陨落,你的夫人听闻惊动了胎气,这个孩子自是无缘了。」
「你的意思是我……」刘志杰握紧拳头,语气不乏紧张。
「命中有此劫罢了。」阮亭匀捋捋衣袖,「我已言尽於此,该如何你应自有打算。」
刘志杰脸色阴晴不定,犹豫不决,严既明知道对方心里在做斗争呢,到底是该相信还是不信,再看先生慢条斯理,是等著对方问後头的话吧。
「那,那我到底该如何,如何是好?」刘志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终是选择了相信。不仅是他的性命问题,还涉及到夫人跟未出世的孩儿。
「你的弱处你自己应该知道,只是故意选择了忽略,觉得并不是什麽大事,却没想过你之因会结你夫人之果。想想平日里的作为,自然便知道该如何了。」
「……是。」刘志杰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低著头坐到一边闷声不响了。
在场之人神情皆是一变,又看向了齐恒。不知这位阮先生接下来又要说些什麽。
严既明将酒碗换做杯,从随身的布袋里取出小葫芦,为先生斟上,淡淡香味将众人神一震,闻著好似果酒?
阮亭匀难得说了这麽些话,接过杯一饮而尽,行云流水,豪爽畅快,倒有一股大家风范。再看齐恒,脸色不变,周身也似有沉重之感,较之刘志杰倒是更会掩藏情绪,少了分鲁莽,多了一分镇定。
「将星不足,福寿难保。」阮亭匀抬头,「此乃男婴,却活不过三岁。」
「此话怎讲?」齐恒努力抑制情绪,任谁听了这样的丧门话心里都不会好受。
「前面一言,得此果必有其因。此婴命中犯水,应是落河所致。那时你受牢狱之灾,根本无暇顾及,其本命不该绝,亦是可惜。」
「是因我?」齐恒眉头紧蹙,想不出自己有何错处。
「你之问题,倒与刘都尉正好反之。太过瞻前顾後,畏手畏脚终害己。」阮亭匀再进一杯,待香浓褪去,才又继续言道,「遇事谨慎亦没有错,但太过计较得失,反而失了本心,很多事情你虽不愿掺合,但你可曾想过,不偏不帮亦是助涨了某些气焰,需知犹豫间已然错过,更叫人生疑。」
「我知你做到这都指挥佥事已是不易,你心中所思不过是想效仿古往今来名臣将相的中立处事,认为这样便能安定一生,若是无功亦不会有过。可你忘记了一点,那些将相虽不偏不倚,但心中可都是向著一人,以此为方向才能安顺百年。」
「那牢狱之灾便是如此,若你能在恰当的时间作出决定,便不会受那飞来横祸的波及。亦不会妻离子散,落得那般下场。」
齐恒心下大汗,听著阮亭匀的言之凿凿,更是有种浑身被剖析开来的颤栗感,彷佛能够看到那凄惨的画面一般,他上前一步,「阮先生……若是,若是如你所说的去做,那些事情还会发生麽?」
阮亭匀「我已言,什麽因种什麽果,会越走越偏不过是平日里积累而来的结果,若是改了道,自是和原路不同了,至於另一条是何路,那自要看你的所为。」
「殿下会叫你两人在一起,亦不乏相互取长补短之用意,但若是两人都太过极端,只怕这效果便不尽如人意了。」
作家的话:
再次声明!滂滂所有关於玄学的东西都是胡诹的→_→只除了六壬课和一些深涩的解课词
☆、(10鲜币)35震慑
刘志杰与齐恒对视一眼,双方均感慨颇深。需知两人官职不算低,於上,殿下终日政务繁忙,亦无心思去关心每个人的想法,做得好了便是赏,若是不好则後果自负。於下,更无人敢挑顶头上司的毛病,所谓旁观者清,便是如此了。
齐恒想到自己等人专为挑衅而来,最终阮先生却是倾囊相助,由喜脉之胎引入指点他二人,如此以德报怨真是叫人惭愧!
「阮先生……」刘志杰跟齐恒同声而出,後又看了李左权、白宇礼等人,终是退到一边。
阮亭匀几杯果酒下肚,面上已是有些醺然,看向那几人,「还有何指教麽?」
「……哼!一派胡言!」谋士张云真面露怒色,「你说什麽便是什麽了?巧言令色,刘都尉和齐佥事会听信,我却是不服的!」
「云真,可不得如此无礼。」李左权拉了对方一把,对著阮亭匀也是一脸疑惑,「阮先生知之甚多,我倒是有几分信了,不知阮先生能否也为我们算上一算。」
阮亭匀将对方的试探看在眼里,「呵呵,张文士也太好斗了,意气用事可解决不了问题,虽说打狗看主人,但若是这狗太过目中无人,有恃无恐,招惹了祸事便怨不得别人了。」
众人又是一脸诧异,没想到这阮先生竟然也是如此口出狂言的,後又一想对方身後之人,倒也释然了,再看他好似瞧都不瞧那谋士一眼的模样,这等话语似乎也是十分相称。
「你!」张云真顿时满脸通红,这阮亭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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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不给一点薄面。说著有意无意看向李左权,他可是为此人马首是瞻的。
「阮先生,」李左权笑著正要说话,却被阮亭匀打断了去,「不用再言,我讲就是。关於李大人……先前是在大皇子麾下任职的罢。」
李左权一怔,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大皇子生病倒下,人往高处走,他是被四皇子邀来的。「没错。」这件事并没有什麽好探究的,他倒也坦荡。
「啧啧,多行不义必自毙,二皇子如今得道,日後亦必将失道,李大人觉得如何?」阮亭匀笑问道。
「理当如此。」李左权缓慢的点头,似乎还有些迷惑。不过严既明观察入微,对方虽一脸镇静,但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已经暴露无遗。
众人都还在疑惑先生的话,并没有谁注意到这一细节,只张云真还在叫嚣,「真是莫名其妙!阮先生行事太过诡异,也不知这法门会不会引人入歧途,平添煞事!」他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惜他的话跟阮亭匀比起来太没说服力。
阮亭匀更是懒得理他,直接无视掉,再看众人,「信则有,不信则无,大家随意。」说完便起身打算离开。
李左权此时才算明白,为何那两名武将轻易信了阮亭匀的话,不在於他讲的多麽深奥在理,而在於他抓住了旁人的心,说中心之所想,又合情合理,再以危难诱之,谁人会不相信。就连他自己……
王凌和孙景早已起旁观心态,亦不敢有轻视之感,四皇子招揽来的人果然非等之辈。这一招将计就计,杀鸡儆猴用的老道。
严既明看众人神色各异,再无人敢言语,气氛竟有一时的滞待,才在心头感叹之前先生在帐中推演时说的话,见什麽人便用什麽态度说什麽话,要能震得住场面,自己需学的又岂止演算之道。
跟著先生出了帐,没走两步就被刘齐二人追上,两人之前在帐中思索良久,越想越觉得在理,如此追了出来亦是想表达感激之情的。
武将就是如此,是非曲直十分明了,亦能拉下脸来赔不是,「之前在帐内,我们一时听信了小人之言,还曾看不起……望阮先生原谅!」两人十分真诚的行礼,动作如出一辙。
阮亭匀自然不是小气之人,算是化干戈为玉帛,刘齐二人更是对先生多了几份敬仰,所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先生的本事是常人无法匹及的。
暗夜方歇,严既明替先生铺好被褥,转身便见到先生披散著长发走来,抱住他的腰,「清和」嗅著脖颈间的气息,全然不见之前的谈笑风生,留下的只有脉脉温情。
严既明回搂先生,忽的想到彼时的那番言论,「先生之前的言语,真可谓应了那三个字。」
「什麽?」阮亭匀亲上耳後的嫩肉。
「乌鸦嘴。」严既明抿唇而笑,说的那几人无一不是凶事,忆起帐中天盘之局,有的是逢凶化吉,有的却一路到底,这便是人与人的不同选择,如此玄妙。
阮亭匀听了一愣,自己何时成了这种人,「你这是在讥笑为师麽?」说著便将人抱起往床榻上扔。
「先生!」严既明小声道,此处到底跟深幽的寺庙小屋不同,稍有动静就会让外面知晓,周围偶有兵士走动,更加叫人紧张了。
阮亭匀抱著他滚了一圈,「这立威之事做来实在无趣,以後若是再有,你就替为师代劳罢!」
严既明不置可否,就看著阮亭匀的眉眼目不转睛,专注的目光叫对方都有些不自在,「明暗之算你亦知晓,这些应该还难不倒你,也叫为师歇息歇息,看看这段时间教授的效果如何。」
「是,寻之。」
阮亭匀淡而笑之,「不伦不类。」
说完两人又吻作一团,严既明是想起先生从不以师傅自称,如今不过几句话,就叫他想起了这几年先生对他的教导,心中感动,亦是情动。
阮亭匀手指探入对方衣内,熟稔地揉捏乳尖,将这副男性躯体掌握在自己怀中,严既明顺从的靠过去,他真想一直站在先生的身後,躲在先生的怀里,不离不弃。
可那并不现实,先生的光芒只会越来越亮,叫众人都知晓了,那时自己再奋起直追已是不及,所以现在便要开始努力,成为先生真正的左膀右臂,「寻之」这一声呢喃极尽缱绻。
被中,两人赤身裸体,严既明趴在阮亭匀身上微微扭动,先生捏著他的臀肉蠕动,肉茎碰到一处碾磨,欲火焚身。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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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36手指【肉】
阮亭匀吻过他的额头,脸颊,嘴唇,脖颈,流连於胸口的珠粒。严既明仰著头,抓住先生的发丝,在胸口散作一团,痒痒的。
晕陶陶的盯著帐顶,严既明环住阮亭匀的肩胛,感受著细腻肌肤和绷紧的张力,同先生在一起,他总是最先沦陷的那个。
阮亭匀亲够了,抬起身体往前去了些,从枕下掏出一小瓷瓶,严既明一扭头便看到了瓶身,那花纹,是喜雨露!他脸色愈加红。
两人的温存更多是停留在相互慰藉,先生亦从来没有真正试探後面的那处,如今取出这蜜膏,是,是想要?
「虽知晓现下不是好时机,可是……我却想要探探清和的身体,怎生是好?」阮亭匀眼睑低垂,伸手摸著对方的身体,低沉的语调隐藏著巨大的诱惑。
严既明自是事事都以先生为主,先生想要,他自然没有抗拒的份儿,再说了,他亦想同先生更加亲近,只是这事却不好自己主动说出的。「寻,寻之想待如何,便……嗯……」
先生笑得明亮,坐起身将严既明双腿拉开,见到那处已经颤巍巍立起,不过是用身体磨了一磨便成了这般模样,对方还真是可爱的紧。
喜雨露色泽透亮,滑而不腻,先生指尖沾染了不少,那膏露竟顺著手指往下流,看得严既明口乾舌燥,升腾起一股难言的羞涩。
他僵硬的扭头看看紧闭的帐门,阮亭匀看出了他的心思,「且放心,我们动静小点是不碍事的。」再说了,床前还有屏风遮挡,说著便将那手指探到对方身下。
滑顺的指头刚一碰到臀间,便感受到了褶皱紧缩,阮亭匀心头一动,「清和,不若叫我好生相看相看吧!」
严既明一惊,先生是何意?不待他想明白,身体就被折叠起来,将臀部硬生生凸显出来,他何曾有过这等姿态,慌的抓住先生的手臂。
阮亭匀双膝跪床,顶著对方的背脊,终於将严既明的下处暴露在他眼中。之前顾及对方的羞赧,他并没有好好见见这小口,如今也是临时起意,亦早知对方不会拒绝。
两半浑圆之中藏著的小穴紧闭,颜色较周围肌肤稍深,也更加紧致。许是感受到了这灼热的视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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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褶子忽松忽紧,随著呼吸声一缩一缩。
严既明身下垫著枕头,倒不会太难受,就是这姿势太羞人了!几番没什麽力气的扭动在先生的禁锢下根本没有效果,他乾脆闭上眼睛不管了。
手指的触摸叫微微颤动的花穴亦染了一层油亮,煞是好看,阮亭匀两根手指绕著环形肉圈打转,将更多汁液抹上去,穴口也不见松动,这时严既明却听到了先生的闷笑。
「寻之,你笑什麽?」严既明忍著羞意,不知自己有什麽地方叫先生见了好笑,难道是……自己那处有什麽问题?!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阮亭匀一边轻轻按压入口一边抬头看人,「别乱想,我只是觉得……清和的妙穴比花朵还娇,若是等下手指进去流连忘返,不想出去可怎麽办。」
面对先生的淫声浪语,严既明手足无措,他还真是应付不来这样放浪形骸的先生,叫人又羞又爱。
帐中灯火昏暗,但阮亭匀的眼睛十分专注,好似亦能看清一切事物,因为视线盲区,严既明没能看到先生此刻的表情,亦不知道对方看向他的那处是多麽的热烈和几近贪婪。
食指在微微凹陷的入口中心施加了压力,「清和,你若再这般缠下去,我何时也不能入内啊。」阮亭匀语带调侃,果然感受到对方瞬间的松弛,趁势而入,一鼓作气进去了半根手指,便又变回了之前的紧紧绷绷,彷佛整个肌肉都僵硬起来。
严既明还是不适应的,知道是先生的手指,所以才更显紧张。这一根裹著湿滑的手指缓慢进入,阮亭匀很有耐心,即便浑身是汗亦没有加快速度,要叫对方慢慢适应,就如同之前他慢慢编织著大网将严既明兜入其中一样。
这一根食指终於完全没入,却还没探到底去,又缓慢的抽出来,不少膏液被堆积到了指根,阮亭匀又取了些喜雨露沾满手掌,这次进入的十分迅速,严既明惊叫,想起身处何地才压下了音调,双腿一夹,浑身颤抖。
这根手指很快便能通畅的活动起来,在通道里来回摩擦,感觉到内里已经较刚才更为柔软,阮亭匀却不急著增添手指扩充,今夜他的本意也不在於此。
将食指换做中指,添了长度,速度亦不见缓下来。这一根进入便被包裹起来,啄啄的吸住,彷佛真应了之前的话,不想出来了呢。
阮亭匀专注於研究这处,连严既明身体的其他部分都顾不上了,「寻之……」严既明终是忍不住叫他的名字。
「嗯?」阮亭匀的中指不停,勾勒著穴肉里的触感与温度,微微变幻著弧度,将整个手掌都贴到他的臀肉上。
严既明咬著唇,见到自己身下高耸的器物,又感受到腰下火热坚硬的物体,不再犹豫,两手一前一後握住了,现下便是叫了先生又有何用,他,他根本没将心思放到这里,全部都跑去了那儿。
严既明被手指插入,其实感觉并没有多舒爽,只有被异物阻塞的怪异感,可他是不会说出来的,不论什麽感觉,只要想到是先生,他便满足了,好在这一根手指不算太粗,他亦能够承受。
一手捏住自己的,感觉像是在先生面前自渎一样叫他无端生起羞耻感,随著而来的快感更甚,握住先生的那根亦是同样,下处高频率的摩擦变得更为火辣,彷佛有一种想叫先生此时便进来的空虚感。
阮亭匀忽然不再进进出出,只是将手掌贴於穴口,身入其中的手指静了一下,随即便开始在里面胡乱弯曲挠动,本来没有太多感受的严既明忽的绷紧了身体,比之前的震动更大。
「寻之,不要!」严既明小声叫道,那手指如泥鳅般灵活多变,叫他难以忍耐,身体也随之小幅度扭起来。
作家的话:
射射ana的礼物!感觉自己好无能→_→
其实。。。这一章我本来想叫指奸的⊙⊙!!!
☆、(12鲜币)37交合【肉】
阮亭匀按著他的腰,「别紧张,放松些,对,就这样。」循循善诱的先生一边轻声细语一边让那手指缓慢抽出。
严既明眨眨眼,撸动下体的手被另一只大手覆上,微微用力,「寻之!」被压迫的有点疼,之後又有点舒服。
阮亭匀见穴口油亮,两根手指叠加在一起,朝入口进发。另一手将严既明的手掌挤开,自己为他服务起来,「深呼吸,对,慢慢吐出,别绞,让我的手指进去,嗯。」
严既明双手被空了出来,不知该如何的他只好抓紧阮亭匀的大腿,虽然看不见,但穴口承受的力道比之前还要巨大,指尖戳入时又被他紧紧箍住。严既明将头偏到一边,抓住先生大腿的手掌力道也随著加大。
两根手指进入的缓慢,待撑起整个肉壁进入到最深处时,严既明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而肉茎在阮亭匀的手中还算坚挺,如此,对方便开始律动起来。
当手指往上提撸器官时,下面的手指便开始往里挤入,在顶端打一个圈後又慢慢往下,此时埋在温暖肉洞中的手指又开始缓慢抽出,甚至还微微弯曲弹弄。
「寻,别,唔!」严既明随著抽出动作微微抬起身体,他看不清先生的脸,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只会跟著对方的手指反应了。
一下一下的动作变得更为迅速,「清和,你真是妙人。」阮亭匀感叹一声,两根手指已经能够迅速抽插,将小穴润泽得发出细微的声音。
龟头亦溢出了液体,阮亭匀眯著眼将它们刮去抹到下方两颗沉甸的肉球上,轻轻一碰便激得对方颤动不已。「啊,啊哈」
阮亭匀低头,不再抚摸挺立的棒身,而且捏著严既明的腿根固定住,抽插的频率加快,力道也加大了,每每总要引至深处才罢休。
「要嗯,不,那个」严既明曲著腿,看似快坚持不住了,明明只是後面动作,他却已经有出的感觉,「寻之,呜,别弄了。」
阮亭匀难得见到对方泪流满面,自己彷佛也魔怔了一般并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激烈,好似要将他弄得再无清醒神智才能罢休,这样的欲望越来越深,他更停不下手来。
「清和,嘘,小声点。」阮亭匀变本加厉,後穴的手指又添了一根,并且倒出了整瓶的喜雨露,严既明的臀间已变得泛滥一片。
三根有力的手指联合在一起,将内里撑的胀满,却也不敢立即抽动,只是又拿捏著肉棍舒缓後面的压力,如此反覆,严既明早已溃不成军。他双腿颤抖,小穴更是猛的伸缩,释放的顶端却突然被阮亭匀按住了。
「寻之,先生,让我,嗯!」严既明才刚想要求饶,阮亭匀却将手指全部缓慢抽出,连前头的都放松了,整个人坐在旁边看著他。
严既明皱眉,明明马上便要到达那一点,如今被动突然松手,他侧起身体,双
天时地利人和 分卷阅读33
腿自然合拢的磨了磨腿心,好似还差了些,他无措的抬眼看向阮亭匀。
对方亦在难舍难分中,本来只是想要开拓清和的後庭,好叫他慢慢适应,谁知才是头一次便做到这种地步,看著严既明侧身撑著床榻,双腿交织,仍旧直指而来的肉茎溢著水儿,阮亭匀已有些头脑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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