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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审神者自愿被神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特爱尔
“哦,”醍醐京弥表情冷漠,眼珠子却不由得随之左右移动,“所以呢?”
“好想对这样的主人为、所、欲、为、呀!”
话音落下,鹤丸就放开勾着吊灯的脚,整个人扑了下来,吓了醍醐京弥一跳。就在他即将碰到审神者的时候,一个身影忽然冒出来,把鹤丸国永整个撞飞了出去。
“哎呀呀,”三日月宗近露出微笑,“好像不小心碰到了什么脏东西呢。”
“三日月!”鹤丸国永揉着腰爬起来,“你怎么在这里?今天的近侍应该是乱才对!”
“当然是寝当番啊。”
“哈?”醍醐京弥的额头迸出青筋:“我怎么不知道?”
“谁叫你们都没去参加例会呢,”三日月宗近笑眯眯地解释,“由于主人身体不便,我们经过开会决定,每晚都要有人负责寝当番,伺候主人宵夜、用水、翻身、换衣服、洗澡……”
“呀!失策!”鹤丸国永懊恼地揉了揉头发,“早知道今天的内容这么重要,我就不应该翘掉!所以,”他双手合十,问道,“我排到了第几号?”
“由于缺席例会,所以是最后一名。”
“吓!岂不是轮到我的时候逆风早就结束了?!”鹤丸国永抓狂,“下一个是谁?”
“小狐丸。”
“再下一个呢?”
“石切丸。”
“按照时之政府番号来的吗!可恶,排在前面的……”
“哈哈哈,今剑可不是你能欺负得了的呢。”
“青江起码得让吧,他已经跟去现世一次了!”
“你认为数珠丸会接受这种理由吗?”三日月宗近笑得更灿烂了,“接下来就是鸣狐他们了,想被粟田口一家群殴就试试。”
“卑鄙!”鹤丸国永叉腰,“应该按照近侍来排名单啊!近侍的话,马上就轮到我了!”
“对我来说,那不是重点。”醍醐京弥打断他们俩的扯皮,按了按太阳穴,“三日月,你出现的太快了!”
“对哦,”鹤丸国永也察觉到不对,“你难道早就藏在房间里了?”
“哈哈哈,”三日月宗近从审神者的被子里取出自己的本体,“我在来探望主人的时候,就已经把本体放进来了。”通过本体中转,三日月不仅能监视房间内部动向,还能通过灵术瞬间位移到审神者的房间。
“狡猾!”鹤丸国永鼓起腮帮子,“所以按照政府番号排序果然是你早有预谋的吧!”
“现在还没到就寝时间!不对,不要老想着寝当番,翻身什么的我自己能搞定,都给我回去!”
“哦,”鹤丸国永突然露出了坏笑,“不要。”
“哈?”
“主人是想逃避吗?”
“哪有……”
“其实,和三日月一起寝当番,我不介意的,”鹤丸国永眯起眼睛,“我有问题要问主人呢。”
“……什么问题?”
“当然是,关于逆风,”鹤丸国永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审神者,“三日月,你也有疑问吧?”
“是的,”三日月宗近笑得审神者发虚,“那就一起寝当番?”
“……你们是不是忽视了我的意见?”
“没办法,”鹤丸国永笑嘻嘻地坐下来,扶住审神者的腰,把他抱起来,靠在自己怀里,“谁让主人明明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势,却说得轻描淡写。”
他毫不客气地将灵力探入审神者的脊椎:“你的脊柱神经并没有损坏,全身上下连肌肉拉伤都没有。你现在受伤的,是神魂吧?”
“……”
“为什么会产生逆风?你属于现代不是吗?”三日月宗近也跪坐下来,显然,他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居然直接伤到了神魂,这可不妙。”
“请好好解释给我们听嘛,”鹤丸国永挤眉弄眼,“不然我就要亲你了”
然后被三日月宗近微笑着一把按住了他的脸。
“因为这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逆风,”醍醐京弥叹了一口气,“我并不是有意欺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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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解释起来太麻烦。”
“哎,不要嫌麻烦啦,”鹤丸国永打开三日月宗近的手,一脸求知欲,“我的好奇心会痒死的。”
“……逆风这个词最初是用来描述阴阳师使用阴阳术所付出的代价,往往只损害术士的肉体。实际上,撼动星轨所产生的反馈会形成因果律武器,也可以称之为逆风。”
“因果律武器?”
“是星轨为了维护命运,也就是‘历史’而孕育的抑制力。”醍醐京弥字斟句酌,用这些刀剑能理解的语言描述。“星轨的运行是基于一定规则的,这规则本身具备一定容错率,被这规则限定的事物并非绝对。只不过,普通人无法绕过规则,利用漏洞,但我可以。”
“对于星轨来说,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需要排除的‘病毒’。一般情况下,星轨能在运行过程发现问题、修正问题,当她用一般手段解决不了的时候,就轮到因果律武器登场了。因果律武器就是用来对付我的杀毒程序。”
“这就是‘逆风’。”
“由果及因,掩盖我的存在产生的漏洞是‘果’,‘因’只要倒推让它发生就可以了。从我跳入食骨之井的那一刻,就已经纳入了古代星轨的视线。随着我不断影响他人的命运,古代星轨就开始了排异反应。在星轨引导皇室给我赐下身份后,两个时代的逆风就结合在了一起,这个现象实在出乎我的意料。”
“这可真有意思,”三日月宗近用手掩住口鼻,若有所思,“主人在平安时代所做的事,和时之政府的敌人,时间溯行军……是一样的呢。”
第37章时间下行军
“而星轨就像时之政府一样,兢兢业业维护历史,”鹤丸国永接上,“不过,主人的世界不是没有时间溯行军这种东西的吗?”
“也许,”醍醐京弥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我就是这个世界的时间溯行军?”
“……哇,这可真是吓到我了,”鹤丸国永睁大眼睛,“主人难道会变成敌人?!”
“那倒不至于,”醍醐京弥笑了笑,“你知道,什么叫做时间悖论吗?”
“我知道,”鹤丸国永回忆着常世知识,“这个悖论是指,由于时空间旅行而产生的各种逻辑矛盾的结论的集合体,例如极其出名的祖父悖论、咖啡悖论等等。”
“对,”醍醐京弥点头,“可是,时之政府存在的世界,并不支持这个悖论。时之政府的世界线是可以被观测、被客观记录下来的。”
“按照时间悖论,溯行军回到过去改变历史,历史在那一刻发生变动,后世的历史记录也应该随之发生变动,没有人会知道真实的历史,等到溯行军横空出世的时候,他们也没有理由再回到过去改变历史。”
“但由于第三方、天津神国津神的存在,基于他们的干涉下留下的历史记录作为参照物,溯行军才有了回到过去的理由,整个改变历史的过程才能形成一个完整的环。”
“可是我的世界不一样,”醍醐京弥指了指头顶,“我的世界是支持时间悖论的。当我回到过去的那一瞬,世界线就以我的行动为基准束,产生一个全新的概率云,那就是平行世界。”
“我从来没有真正跳出星轨的框架。由于星轨的存在,我的世界的世界线从来不会出现反复变更的情况。我所参与的过去,相对于我所处的现世来说,已经是另外一个平行世界,是不被此世星轨承认的‘黑历史’。”
“过去无法改变,但现在能改变未来,”醍醐京弥的眼睛里有金色的流光划过,“对于我的世界来说,那些能看见未来、并试图改变未来的梦见和星见,才是所谓的‘时间溯行军’。不,不对,应该称呼他们……”
“时间下行军。”
用词仅由溯游改为下行,然而本质是一样的。
“而我,就是其中少数能成功撼动星轨的‘病毒’之一。”
“通过天然时空隧道开辟的平行世界仍在星轨控制之下,大部分人穿越时空是出于星轨规定的‘命运’。对于我参与那个平行世界来说,平安时代就是‘现在’,我就是一个破坏‘未来’的‘先知’。”
“就像时之政府作为既得利益者反对改变过去,肯定会有一批人为了将来利益反对改变未来,”醍醐京弥总结,“对于‘命运’来说,不管改变了哪一方,都是在利用‘先知’作弊。”
两位刀剑付丧神都沉默了好一会儿,用来消化审神者这番话。“时间下行军”这个玩笑一般的名词,勾起了他们对“时间溯行军”的回忆,这回忆并不美好。五年的战斗下来,他们或多或少都对敌人有了一定的了解。
时间溯行军罪无可恕吗?不是。他们改变历史的行动难以理解吗?不会。刀剑付丧神对于保护历史从不动摇吗?不能。他们毫无保留地相信政府吗?不曾。
要知道,刀剑付丧神们肃清的对象除了被溯行军利用的妖鬼,还有被判定为遭到溯行军影响、超出真实历史的真正的人。或直接、或间接,他们在杀戮过程中染上污秽。
所以他们才需要审神者,审神者是主人,他们通过他执行任务、定期净化、完成修行;审神者是祭品,他们一旦暗堕,就由他进行自觉或不自觉的裁决,所以才会有三种结果,逆转、碎刀、神隐。
“果然,立场不同的关系吧?”三日月宗近率先开口,“星轨维护命运,主人改变命运。两方的矛盾难以调和,却尚有调和的可能。”
“是啊,”醍醐京弥想起了暗黑武术大会,“我给星轨造成了损失,她就向我索取赔偿。虽然在我看来,这赔偿并不合理,但同时也无法拒绝。”
目前,审神者除了找到替身应对强制执行的逆风,别无他法。
“常世的战争也是如此,”三日月宗近闭起眼睛,“这场战争所争夺的,不仅仅是世界线而已。”
利益。永恒的利益。
刀剑付丧神们的神位是在高天原注册的,也就是说,他们是天津神的一部分。但他们成为神明的时间不长,也许并不了解内、幕,至少,身处这座本丸的分灵们不了解。
就现状而言,如果没有时之政府和时间溯行军之间的这场战争,他们刀剑付丧神就无法获得大量信仰之力,甚至于,其中有些刀剑都没机会获得神位。
他们是战争本身的既得利益者。
“我倒是无所谓啦,”鹤丸国永用下巴压住审神者的头顶,“保护历史吗……说不定,我们所保护的历史中,有些已经被改变过了,倾向于时之政府也说不定……”
“这种时候就不用矫枉过正啦,”醍醐京弥伸手拍了拍鹤丸国永的脑袋,“知道越多,烦恼越多。对你们来说,这些烦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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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多余的。”
“是吗?”
“是的,”醍醐京弥此时的眼神熠熠生辉,“你们是我的刀,而我是在二十六维空间具有自由性的旅行者,你们的未来不仅仅困在常世而已,”他摊开手,“你们也是自由的,不是吗?”
视野多大,心胸就有多大
下一刻,房间的墙壁和地面消失了,他们仿若身处虚空之中。
然后太阳出现了。
金红色的球体表面火舌爆发,被宇宙常数牵引,正在缓缓自传。每转一圈,一个新的球体就从太阳背后绕了出来,直到集齐了八大行星。
这是太阳系。
一艘航天器从水蓝色的地球上飞了出来,缓缓向宇宙深处行驶。
眼前是付丧神们从未见过的景象。虽然他们有被灌入现世的常识,但也正因为那些常识是被灌入进去的,他们缺乏学习的过程,就缺乏了实感。他们中的大部分只有到用的时候才会往脑海里扒拉这些看似没什么用的知识。刀剑们往往连连地球上的事情都没搞懂,遑论宇宙。
所以,他们从没想到,地球之外,有这么美丽的风景。
一个个璀璨的星系从审神者的掌心迸发,沿着静谧的轨道不停转动,划出优美神秘的弧线。星辰运行的轨迹是如此富有韵律,曼妙而神奇,宏大而典雅。
随着星系棋布,宇宙不断拓展开来,连太阳系都变成了一块光斑。
与之相比,什么历史,什么战争,都太渺小了。
“我们的未来,在星辰大海!”
随着宇宙在审神者掌心束,鹤丸国永直接把醍醐京弥扑倒在了塌上,埋在审神者肩窝的脸颊通红:“我明明不是什么纯情的家伙,可是听到这种话、看到这样的场面,就忍不住想要做点什么呢……”
醍醐京弥莫名其妙:“这种时候,感动就够了吧!”
“不够不够不够!”
“哎呀……三日月!”醍醐京弥扭头看向这位最美之刀,却不小心愣住了。三日月宗近此时的表情温柔地不可思议,连审神者都不心跳加速。
“不愧是主人,”三日月宗近伸出手,拨开他的头发,“我都忍不住想亲你了,可以吗?”
“哎?!”
一分钟不到,审神者躺倒在榻,用手臂挡住眼睛,脸红地冒蒸汽鹤丸国永和三日月宗近一人在他一边脸上亲了一下,差点把他引爆。
只是表达感动和谢意的吻而已。不带一丝不良企图,纯洁的一塌糊涂。只是这样没有夹带、不含欲望的吻而已……却让醍醐京弥感觉自己被触动了灵魂。
明明都是老流氓,这样真是太犯规了……
“主人原来这么害羞的吗?”鹤丸国永托腮看着他,有点好笑,“明明对青江好像很熟练的样子……他跟我们炫耀的那个口气实在太讨厌了,哼哼。”
走肾的调戏和走心的感动当然不一样啊!
醍醐京弥把手拿下来,恼羞成怒:“你刚才不也脸红了吗?!”
鹤丸国永和他对视,然后脸又慢慢红了,扭过头,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审神者。
醍醐京弥也扭过头,正好对上三日月宗近的视线。
“初吻竟然是和鹤丸一起送出去的,”三日月宗近的瞳孔像是在发光,“觉得他好多余啊,哈哈哈。”
“我才是觉得你多余好吧!”
这么纯洁的贴面算哪门子的初吻啊!
“不过,见过那样的画面,总忍不住令人心潮澎湃呢,”三日月宗近此时的语气听起来十分恍惚,“宇宙……真是太神奇了。”
“不过,以现在的科技水平,想要遨游宇宙还是有点难度,”醍醐京弥冷静下来,“也许得想办法穿越到未来,或者是找到科技更为先进的世界坐标。”
“未来吗……希望到时候,常世的战争能告一段落,”鹤丸国永叹了一口气,“毕竟,我们是现役军人嘛。”
“没关系,即使是现役也可以请假啊,”醍醐京弥早就想到了,“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
鹤丸国永眼睛亮了:“那就太好了!主人万岁!最高!”他的表情高兴地像个孩子,“我现在心潮澎湃,又忍不住想要做点什么……”
请务必不要,谢谢!
第38章巫女
“能和你们相遇,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惊喜。”醍醐京弥不由感叹:“可我现在亦不感到庆幸,我的世界有星轨存在,真是太好了。”
这个世界的命运已经注定,星轨产生的抑制力非同一般,就是神明也无法毫无顾忌地插手。这样一来,他们这边就不会像时之政府那边那样,被两大阵营的神明利用,接连爆发信仰之战,争斗个没完。
“不过,一边是命中注定的和平,一边是无拘无束的战争,”三日月宗近忽然问道,“到底,哪一方比较好呢?”
醍醐京弥只思考了三秒,就给出了回答:“哎呀,我当然得站在时之政府这一边。”
“……啊?”三日月宗近十分惊讶,“为什么?”
“差点忘记了,”醍醐京弥义正言辞,“按照星轨写定的命运,我现在应该已经死了才对。她都把我写死了唉!早该转世投胎的那种!”
“……哦豁。”
“所以说,我干嘛得维护她啊!又不是被虐狂,”醍醐京弥越想越觉得理直气壮,“她把我当成病毒,想把我排除出这个世界。可我凭什么要因为她的不欢迎就放弃自己的故乡?!”
三日月宗近叹了一口气:“即使被搞成现在这样,叫什么来着,半身不遂?”
“我只是猝不及防,”醍醐京弥脸黑了,“因果律武器通过改变现状,修正过去和未来,具体方式是用‘观察’固化‘结果’。只要中断或者扭曲‘观察’的过程,就可以让结果塌缩的方向有利于我自己。以我目前的实力,中断是做不到的,只能尝试扭曲,所以我从量子层面改写了‘我’的概念,将夸克级粒子拆分随机展开排列,主动降低额外质量体维度……”
“请说的通俗一点,”鹤丸国永简直崩溃,连忙叫停,“我已经开始连蒙带猜了!”
而引起话题的三日月宗近明显在走神:“哎呀,这就说完了吗?”
“你们可是神明,”醍醐京弥不满地说,“怎么不与时俱进一点?”
“如果我哪次成功降神,会提醒真神本体去研究量子力学的,谢谢。”
“你们使用灵力的时候,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不觉得别扭吗?”
“不觉得!”
“啧。”
“……总之,结果就是你被逆风整成这样了。”
“唔,也是我应对失误,”醍醐京弥纠正,“主要是低估了逆风的危害程度。之所以搞成这样,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我趁机尝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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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术法……你们这是什么眼神?!”
“看笨蛋的眼神啦!”鹤丸国永恨铁不成钢,“原来搞成这样子,是你自作自受啊!”
“在古代挨雷劈总比在现代要低调一点……”醍醐京弥顾左右而言他,“何况,这次一次性引爆了两个时空累积起来的逆风,未来一段时间里飓风就降为微风了……这样说起来,星轨还是有点人性化的嘛,她到底拥有一定容错率,只要我付出相应代价,就愿意帮我解决一些烂摊子。噫,这么说的话,一旦解决了逆风,我还是得站在星轨这边……”
“哦,”鹤丸国永总结,“还是早有预谋的自作自受。”
“……”
“总而言之,”三日月宗近站起身,“主人现在可是任人宰割了呢。”
醍醐京弥有了不祥的预感。
“现在的主人像人形一样,”鹤丸国永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套巫女服和一顶假发,“我们来拍照留念吧!”
“开玩笑!”
“才不是开玩笑,我本来以为会碰到乱,他肯定是不会阻止的。”鹤丸国永掀开被子,开始扒审神者的裤子。“三日月,你也不会吧?”
“喂,住手!”
“哎呀,主人不要害怕……”
“三日月,不要光看着!”
“哈哈哈,脱吧脱吧!”
“三日月!”
隔离结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建立起来了,幻境在结成的瞬间被破解,各种控制类灵术彼此抵消。二对一的争夺中,审神者不由得落入下风:当年出于人道主义考虑,本丸预设的规则实在太有利于这些刀剑付丧神们了。正当一片兵慌马乱之际,乱藤四郎推门进来:“主人,我是今天的近侍,来陪你了喽……这是?!”
等他看清楚了房间里的景象,立马指着鹤丸国永想要大叫,却见他竖起一根手指:“嘘!”
乱藤四郎看了看丢在一旁的巫女服,再看了看审神者脱了一半的衣服,果断走进门,把房门关上:“哎呀,说到女装,还是我比较擅长的嘛!”
审神者只好放弃了挣扎。
“主人的手很漂亮,”乱藤四郎抓着他的手,给他上指甲油,“除了右手中指,连老茧都没有。修长白净,好软好滑啊。”
这让醍醐京弥说什么好。
审神者中指的老茧是拿毛笔留下的。除了各种笔之外,醍醐京弥从未拿过会给双手留下痕迹的器物。刀剑付丧神们的手也修长白净,中指连茧都没有,可是手掌和手指都相当硬,滑说得上,弹也可以,软却不行。放在人类武者身上,就是磨出了茧、茧又再被磨去,直到双手变得坚韧有力。
“口红的话,这个色号比较适合主人,”做完手,乱藤四郎又开始折腾面妆,“主人的唇线很明显,加深唇色就好了,嘻嘻。让我仔细看看你的脸……眼睛的话,哎呀,不要乱动,”审神者正被三日月宗近扶坐起来,他就干脆跨坐在审神者的腿上,捧着他的脸盯了半天,“呜哇,以前都没发现,主人的瞳孔仔细看竟然是星空眼,那些我以为是反光的东西原来是汇集成群的星子。不得了啊,不得了,从来没见过!”
“你当然没见过,”醍醐京弥无奈,“因为这不是天生的。每一颗星子都是一个被我提前压缩的术式,到用的时候直接解压缩就好,既减少准备时间又节省灵力。你们最好也学一学这种压缩方法……”
“……这种时候我不要学灵术啦!”乱藤四郎打断他的话,“闭上眼睛,我要上眼线和眼影了。”
“有必要吗?”
“当然有,”乱藤四郎严肃地说,“女装是神圣的仪式!”
醍醐京弥只好闭嘴。
良久,乱藤四郎终于说了一句:“好了!”
醍醐京弥睁开眼睛,就见他跳起来,捧着脸转了几个圈:“主人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的确,”鹤丸国永捏着下巴,“很适合哎,明明没化妆之前让人只想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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