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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审神者自愿被神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特爱尔
“北美有一种蝉,甚至需要在地底穴居十七年之久,”醍醐京弥把手放上树干,“十七年一个周期,十七年蝉。”
“十七年……比你的年龄还要大呢。”
“也比你要大吧?”
渚薰懒懒哼了几声,没有正面回答。
“我读过一段关于蝉的小诗:”
周围的声音一下子消逝了,画面发生了定格。只有渚薰的唇齿一张一合,吐出下面这段话:
“我对蝉说:‘他日再见,要待来年。’”
“蝉对我说:‘他日重逢,要等来生。’”
第178章天使
下一刻,仿佛揭破了谜底一般,场景再次发生变换。
头顶是碧蓝的天空,脚下是灰白的废墟。轻柔的风带来微凉的水汽,空气中浸透了萧瑟和空虚。
一架钢琴摆在水边,两个人并排坐在钢琴凳上,面前是一本打开的琴谱。琴谱拥有一个简单又宏大的标题。
alpha。
是开端,是最初。
时间累积,季节变换。
属于他们的夏天早已结束。
遗留在黑白琴键上面的,是铅灰色的蝉蜕。
周期蝉这种生物,在地下蛰伏数年,只为一夏光明。
渚薰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然后再度出现,为的是什么呢?
“好久不见,”醍醐京弥念出他的名字,“薰。”
这个名字的音节在他的唇齿间滚动,让他怀念又伤感。
渚薰还像当年一样,身形纤细,体态优美。他拥有一张年轻、漂亮的脸,发色似银,瞳色似血。
然而审神者已经长大了,轮廓拉长,完全成年。他的脸上多了棱角,眼中多了沉稳,性格也发生了不小的改变。
“京弥,”渚薰露出一个美好的微笑,“好久不见。”
醍醐京弥不禁陷入一阵恍惚之中。
这个人,曾经这样笑过……他当年的笑容,和现在的笑容,几乎一模一样。
但真的会是一模一样吗?
也许是时间的过错,本该熟悉的面孔和表情,此时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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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分外陌生……
“角度都不一样了,”渚薰伸出手,在两人头顶之间进行比划,“你长高了。”
……哦,原来如此。
“你倒是一点也没变,”醍醐京弥沉吟一会儿,“最开始,我好像比你矮来着?”
“没错,当年我还能从背后把你整个人抱在怀里呢,”渚薰看着变得大只的审神者,咬了咬手指,“现在就不行了,真可惜。”
“小孩子比较好吗?”醍醐京弥用嫌弃的眼神看着他,“那是犯罪。”
“会吗?”渚薰若无其事地站起来,站到他面前,“反正我这个样子,也是未成年?”
未成年vs未成年,一点问题也没有。
渚薰坐在了醍醐京弥的腿上,伸手把他的脑袋拉下来,然后舔吻他的唇。他的口气清新,带着柠檬和麝香的味道,如水般透明清澈。醍醐京弥则正好相反,由于之前腰腹受创,内脏出血渗入了消化道,返上喉咙,满口血腥。
“这下,”当他们分开之后,渚薰轻笑,嘴角带着殷红的血色,“犯罪的是你吧?”
……噫。
此时,醍醐京弥身上的时间被暂停了,受到的创伤却没有恢复。他歪了歪头,用完好的右手捏住了渚薰的下巴:
“你是天使。”现在,可是轮到审神者能把渚薰整个人抱进怀里了,但他左手和右腿都动弹不得,腹部还有个大口子,站都站不起来。“天使的年龄,有意义吗?”
“当然有啊,”渚薰眉眼弯弯,“我的外表维持在人类的十五岁,已经不算是孩子,却也不算是成人。功能性完全,却还足够纯洁,但又充满好奇。正所谓,”他清了清嗓子,“思春期是也。”
“难不成,你也像十五岁的小孩子一样,自我意识过剩,又自觉不幸、不被理解,中二病深重?”
“你说过,我是天使,”渚薰用审神者的话给自己的行为做注解,故作姿态,“我并非自我意识过剩,因为我生来就注定不被他人理解,注定不幸,哎。”
“……”
“所以,你应当能理解我的,对吗?”
“这只是你乱来的借口而已吧喂!”
“哦,那要再亲一下吗?”渚薰眯起眼睛,把手伸进醍醐京弥的衬衫,“我对你身体现在的生长发育状况很感兴趣”
醍醐京弥一把抓住他的手:“注意场合!”
“哈哈,这样看来,你还是老样子,”渚薰拍了拍他的手背,“总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特别矜持。”
“不,是你太放开了,”醍醐京弥摇了摇头,“前、男、友、君。”
“我们没有说过分手的话吧,”渚薰睁大眼睛,“这样讲真是太无情了。不过没关系,”他笑嘻嘻地捧起审神者的手,贴到腮边,“只要你回头,我会一直在那里。”
“我是为了遇见你,才在这个世界上诞生的嘛。”
醍醐京弥的耳朵红了。
虽然听过好几次这样的话,自己也曾试着说出来过,但一听到渚薰这样讲,他还是会害羞。
“啊,我知道,”良久,醍醐京弥开口,“你是为了我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从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你那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要。”
他们在一起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美好……却让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无法放下心来。
“所以……不是你什么都不想要。”审神者按了按太阳穴,吐出一口气:“而是,你要的东西,当时的我给不了。”
两人之间陷入一阵晦涩的沉默。
“秋濑君给你添麻烦了吧,”渚薰忽然提到了他人,“他太急躁了。”
醍醐京弥对此不置可否。
秋濑或,这个和渚薰拥有相似外貌、相似本质的家伙,曾经试图对审神者进行道德重整。
“现在,你应该已经稍微了解了自己的本质,”渚薰站起身,把手放在琴键上,弹出一串音符,“你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你是唯一的奇点,世界的逆理,就像风暴眼一样,只会把秩序搅得乱七八糟。”
“奇点是无形的、无限小的存在,是大爆炸的起点,大塌缩的终点,是宇宙的起始和出处,拥有形成万物的势能。”
“你已经开始触及到那股能量了。”
一开始的醍醐京弥,明明只是普通人而已。他会携带着这股能量死在樱冢星史郎手上,会轮回转世,会成为一个全新的人,然后将觉醒的可能递推下去。
“……我不明白,”醍醐京弥扶额,“你是说,我是一切的开始?”
源博雅曾经玩笑般说过,也许,整个世界都是为了他而存在。
而现在,渚薰告诉他,他真的是世界的中心,是所谓的“主角”。
“你是唯一者,”渚薰向醍醐京弥伸出手,“世界线会以你的行为束,形成概率云,你参与的过去成为历史,你选择的方向成为未来。所以。”
“你要不要跟我走?”
醍醐京弥看着他的手,整个人愣住了。
“你会成为上帝。”渚薰整个人都像是在发光。“而我是你的天使。”
不,不是像,他的确在发光。有光线在他身后形成了一双金色的羽翼,让他看起来果然像个天使一样。
这特效真是太夸张了……就像教堂油画一样,虽然神圣,但对他这个偏向神道教的人来说,毫无说服力啊。
醍醐京弥眼神死,刚要开口,耳边发生起了一声巨响
“哐当!”
刺耳的噪音一下子打破了仿若教堂油画一般的神圣画面。
三日月宗近一只手从背后揽过醍醐京弥的脖颈,一只手按在高音区,声音冰冷刺骨:
“你想把主人带到哪里去?”刀剑付丧神杀气四溢,“无礼的家伙!”
“啊啦,”醍醐京弥眨了眨眼睛,“三日月?”
“真是太过分了,”白色的付丧神出现在渚薰身后,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想要带走主人,先要问过我们的意见!”
“鹤丸!”
“主人,”一期一振微笑,“你是不会丢下我们,跑去当什么‘上帝’的吧?”他顿了顿,“说起来,上帝这个说法也和我们的传统文化不相符,换成五别天神感觉更合适一点呢。”
“绝对不可以这样丢下我们,”乱藤四郎气呼呼地拉住他的左手,“哎呀,主人还受了伤……痛不痛?”
“……还好,”醍醐京弥按了按太阳穴,“你们怎么来了?”
“怎么,嫌我们碍事吗?”不动行光恶狠狠地说,“如果不是你在我当值的时候失踪,我才懒得管你去死!”
后藤藤四郎抱着后脑勺,嘿嘿一笑:“别看他现在这么凶,他刚才差点哭出来,还说以后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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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戒酒”
“后藤!”
“这就是‘薰君’吗,”髭切摸了摸下巴,“虽然主人说喜欢他的脸……可我也不觉得他比三日月漂亮哎?”
膝丸客观地说:“平心而论,算是半斤八两吧。”
“半斤八两……这用词,说的好像双方都不怎么样呢。”
“……”
“可是主人有跟‘薰君’交往,没有跟三日月交往,”鲶尾藤四郎沉吟,一手握拳,锤向掌心,“是三日月输了。”
三日月宗近:“……”
鲶尾藤四郎百思不得其解:“可是为什么呢?”
骨藤四郎摇了摇头:“……不知道。”
石切丸想了想,接了一句:“未成年的关系吗?”
鲶尾藤四郎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噫!”
“因为主人和他相遇的时候,是个未成年,所以比较好骗,”石切丸果断下了结论,“一定是这样!”
鲶尾藤四郎呼出一口气:“这样啊,我差点还以为是因为主人有奇怪的偏好……”
“……你的想法真失礼。”
第179章见异思迁
大家七嘴八舌了一阵,气氛一下子破坏殆尽。眼见重点已经飞上天、没了边际,醍醐京弥做了个手势:
“暂停!”
然而众人只停滞了一瞬,又开始了表演:
“哈,难道主人见异思迁?”乱藤四郎掩面,“这是五年之痒吗!”
不妙啊。
醍醐京弥眼神飘移:“……乱,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奇怪的午间剧?”
“不要转移话题,”三日月宗近的手指若有若无地触碰醍醐京弥的伤口,“那个‘薰’,真的比我好吗?”
“……成熟一点,拿出你身为平安时代的长辈风范吧!”
是你们把话题带偏了才对嘛,刚才不是还在说上帝、又或者五别天神的事情吗?!
“风范?那种东西我们没有啦,”鹤丸国永歪了歪头,拿刀的手依然平稳,“认真算起来,我们才五岁?”
“……这种年龄梗,你们打算玩到什么时候?”
“那就有请真的只有七岁的和泉守上前一步!”
“喂!”和泉守兼定气呼呼地抗议,“我可是个成熟的大人!”
“哦哦,成熟的大人和泉守,请认真回答我的问题,”鹤丸国永露出一个坏笑,“主人和土方先生,你喜欢哪一方?”
“我怎么可能比得过土方先生”
然而和泉守兼定的回答十分迅速:“主人。”
“咦咦咦?!”
“我对土方先生的感情怎么能用简单的‘喜欢’来形容!”和泉守兼定握拳,“那是尊敬和爱戴!”
“你对我就没有尊敬和爱戴吗?!”
“不是,主人你好像比较随便。”
醍醐京弥石化:“随便?!”
“土方先生是个挺严肃的人,”和泉守兼定伸出一根手指,“主人你虽然看上去严肃,实际上,经常放飞自我不是吗?”
“我这是随性!”
“是吗?好像也没差……好好好,我知道啦,随性,随性,”和泉守兼定摸了摸后脑勺,“不过,我可是对主人说了‘喜欢’,这是告白吧,你还有什么不满?”
“……没有!”
“喂,我怎么看你不像是没有的样子?”
废话,哪有这种脸不红心不跳地告白,听了也不觉得高兴啊……也不对,高兴是有一点,但这种高兴简直就像是爸爸被儿子送了生日礼物一样的感动而已啊!
堀川国广哭笑不得:“这种时候就不要追根究底了啦兼先生!”
渚薰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插了一句:“对你们来说,京弥是见异思迁,对我来说,京弥其实算是喜新厌旧吧?”
众位刀剑付丧神们面面相觑,鹤丸国永咳嗽一声,用棒读的语气说:“爱是没有先来后到的!”
“没错没错!”“所以这种时候不许拿资历说事。”“外表、年龄、性别都不是障碍!”“不对吧,对主人来说,未成年的外表绝对是障碍……”
……说的好像你们都很懂一样。
“京弥,你真受欢迎,”渚薰笑得眼睛都变得水润了,“真有趣。”
“……比不得你。”
渚薰当年可是人气角色,所有见过他的人对他都留下了极好的印象。因为渚薰的归属问题,醍醐京弥可是接到过挑战书的,虽然这份挑战书最后被对方涕泪横流地了回去。对方这么做的原因有以下三种可能:第一,被渚薰整了;第二,被折原临也整了;第三,被平和岛静雄揍了。当然,也可能是多管齐下……
“但也不错嘛,比我就差那么一点点,”渚薰笑摇了摇手指,“难道你有特意在学我吗?”
“‘你走之后,我就活成了你的样子’,这种?”
“这样的说法就太肉麻了,”醍醐京弥自然而然地否认,“我只不过是选择了适合自己的生存方式。我当年喜欢你,当然是因为你身上有我喜欢的特质。我在随后的相处中,把这种特质潜移默化成了自己的一部分,也很正常。”
“哎,”三日月宗近用微妙的眼神看着渚薰,“原来你的轻浮是跟他学的啊。”
“别用‘带坏我家小孩’的表情看我啦,”渚薰摊开手,“京弥不是说了吗,这是适合他的生存方式。”
“也就是说,他本来就是轻浮的人吗?”鹤丸国永把刀放了下来,拄在身前,“噫,真是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呢。”
而醍醐京弥差点裂了:
“轻、轻浮?!”
“嗯,和随性是同义词吧?”
“不是,这根本就差得很远吧!”
你们的国语是跟草履虫学的吗!
故意的吧,这一定是故意的!
“还很大意呢,”药研藤四郎在醍醐京弥面前单膝跪下,伸手碰了碰他的右膝盖,“大将,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正说着,他用灵力侵入醍醐京弥的身体,从中取出一片樱花花瓣。这片花瓣已经变成了黑色,散发着不祥的灰烟。仿佛才想起来一样,三日月宗近从他的左肩也取出一片花瓣,乱藤四郎则把手放到他的腹部。
“药研,”乱藤四郎将花瓣交给稍微懂点医术的兄弟,“这是什么?”
“不是什么麻烦的东西,”药研藤四郎拔刀,刀尖一点,将花瓣粉碎开来,“效果很简单,太简单了。至少,这东西本不能对大将造成困扰。”
“所以,”他的眼镜发出反光,“这是怎么回事?”
醍醐京弥挠了挠脸,左顾右盼:“就是大意了嘛。”
“骗人”
“没人比我更清楚樱冢星史郎的能力,他很强,还从我身上学到了谨慎,”醍醐京弥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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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移话题,“所以,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又或者”
“付出了什么代价?”
审神者用完好的右手伸到后面,拍了拍三日月宗近的头,摸到了他的头饰,拉了拉。他身上的灵力纹理发生了微妙的改变,变得……似乎比以前更强。
“你居然……”醍醐京弥反应过来,惊讶道,“神降?”
三日月宗近笑道:“啊哈哈,被发现了?”
醍醐京弥的手僵硬了一下,鹤丸国永眨了眨眼睛:“所以你刚才其实拍了一个真神的头。”
“鹤丸,”醍醐京弥皱起眉头,“你也过界了吧?”
三日月宗近由于发生了反向同调,真神向分神靠拢,两者之间的界限近乎于无,想要本体神降是件比较轻松的事情。顺带一提,小乌丸玩神降也很轻松,但他的情况和三日月宗近截然相反,他的分神靠近真神,所以才能模糊这个界限。
不过,鹤丸国永两者都不是。
他和真神之间保持了常规距离,他只是通过非常规手段,强行向真神借用了力量。一旦这股力量抽离,他的本体一定会受到伤害。
“太乱来了!”醍醐京弥心情一下子掉到谷底,“三日月也就罢了,这样一来,你会受到重伤!”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是吗?”鹤丸国永起了嬉皮笑脸,“谁让主人你这么乱来。”
“原本,你是不会陷入这种境地的吧?”
“为什么不把灵力回去?”他顿了顿,“把给我们的灵力回去。”
但这个原因,大家其实都心知肚明。
如果醍醐京弥一下子将所有灵力抽离,固然能缓解一时的危机,却会给本丸造成极大的混乱。就像小乌丸那次一样,审神者灵力透支的话,所有刀剑付丧神们都会没办法维持人形,陷入极大的被动之中。上一次这么干没造成损害是因为运气好、发生在深夜,这一次就不一样了。
如果醍醐京弥在当时不管不顾,还在出阵的刀剑付丧神们肯定要糟糕,而留在现世的刀剑付丧神们,保不齐会像陆奥守吉行一样落入其他超凡者手中。
“是因为我们的关系吗?”乱藤四郎对手指,“没关系的呀,我们就算碎掉了,也是回归本体而已。”
“没错,”不动行光抱臂,“即、即使碎掉了,我们还是有机会再次见面的!”
刀剑付丧神们在战场上偶尔会遇到意外,但如果对审神者抱有深刻的感情,他们不介意再次来到审神者身边。
“但是,主人你玉碎的话,就没有再见的希望了,”鹤丸国永叹了一口气,“所以,关键时候,还是请先保全自己吧。”
这些刀剑付丧神们面对碎刀,表现得比审神者要坦然多了。
“谢谢你们,”醍醐京弥十分感动,但坚持自己的想法,“不过,就算我透支灵力,也不一定能拼得过樱冢星史郎。如果我注定要死,不如让你们保存实力回到时之政府,还能遇到其他审神者。我只是选择了利益最大化。”
即使醍醐京弥死去,他遗留的灵力也不会在短期内消散,只要刀剑付丧神们节省一点,撑到时之政府指派替代品是没问题的。
“最大化的利益就是让我们凭借你最后的灵力苟延残喘、在狐之助的帮助下回到时之政府吗?”三日月宗近敲了一下他的头,“这样会让我们更受伤呀。”
“居然让主人死在我们前面这种事情。”
“简直是耻辱呢!”
醍醐京弥侧过脸:“……有这么严重吗?”
一期一振温和又坚定的声音响起:“有的哦。”
他冲着审神者露出一个弧度完美的微笑。
“不相信我们的能力就罢了,居然有打算把我们托付给别人。”付丧神抚摸刀柄:“您是以为我们会像您一样三心二意吗?”
敬、敬语都冒出来啦!
“我们居然给主人留下了这种印象吗?”一期一振虽然在笑,却笑得醍醐京弥一阵恶寒。
“这,才是真的耻辱啊!”
第180章无视
生、生气了!
“不,不是,这个,我不是这个意思!”醍醐京弥连忙举起双手,“冷静!”
“……那你是什么意思嘛?”
不动行光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一开始就知道,主人绝对不会丢掉我。”
短刀低着头,头发垂到脸颊两侧,挡住了他的表情。
“可是,主人竟是打着先我一步,一去不复返的念头吗!”他抬起头,脸上的表情非常愤怒,“你不是说……不可能对自己的刀放着不管吗!”
“为什么会想把我们送给其他人啊!”
不动行光非常、非常生气,比一期一振还要生气。他曾是织田信长的爱刀,后被转赠给信长公最为宠爱的森兰丸,所有人都对他爱护有加。审神者也喜爱他,给了他栖身之所,从来不强迫他,才让他有了喘息的余地。
虽然醍醐京弥比不上信长公,但也是个富有人格魅力的角色。他的态度一直在软化,想着总有一天,自己会接受现实,只要慢慢来就好。
他明明、明明都想要为审神者做出改变了!
戒酒也好,振作也好,他想做给审神者看可是如果审神者自己都不在了,他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他可不是那种能为了自己奋斗的家伙。
他承认自己很软弱,很没用,所以,他需要一个支柱。
可是这支柱,竟然如此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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