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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流星下的愿望
但他不这么认为,物美价廉的红砖,和衣食虽然截然不同,但是却也是人们的必需品。
目前凌北国建筑物用的都是青砖,而会烧制青砖的少之又少,才导致了它价格昂贵,普通农家一辈子都盖不起房子。
所以此时他参与红砖烧制,下人们刚需的市场条件下,头一份也是目前唯一的一份谈何不挣钱?
当然,挣钱是次要的,在钦差大人面前露脸才是无价的。
看看苏宛芷,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得了今上的圣旨,生意人哪个不高看两眼?
他的内心活动凌奕寒无从得知,不过很满意今日的结果。
接下来,三人又商议了具体的细节。
苏宛芷眼见敲定的差不多了,适时拿出昨日映雪拟订的契书初稿,在上面做了部分修改,确定最终契约。
三方签字按上手印,契约正式定下,只待明年大地回春的时节,正式实行他们的计划。
“祝我们合作愉快!”苏宛芷心情甚好,笑眯眯的说,并吩咐店小二送上好酒好菜庆祝合作的开始。
酒足饭饱以后,凌奕寒有公务在身先行离开,温蹈提出去参观城外的砖窑厂。
苏宛芷自是乐意奉陪,途中,温蹈对她感激不已:“苏姑娘,你那个方法可让我好好赚了一笔啊!”
说起雅衣阁现在的销售方法,可真是在苏安城掀起一股热潮,效防者前赴后继,但是不管他们怎么模仿,雅衣阁都是第一个,它的地位无人可以撼动。
而苏宛芷,也因为温蹈的益,得到了不小的利润。
现如今她的存款也达到了上万两之多,幸亏前世专业与建筑相关,对红砖青砖之类的方法有兴趣也了解一点,否则她拿什么在苏家如狼之地生存?
不多时,马车在砖窑厂前停下。
温蹈一下车,就被来来往往忙碌人们的热情感染,深秋已近初冬的寒冷挡不住他们火热的心。
苏宛芷一下车,就有人热情的招呼:“苏姑娘来了啊!”
“嗯,你们先忙,我带温老板看看!”
温蹈第一次亲眼见到烧制过程,心生好奇,苏宛芷耐心的讲解。
包括窑室,包括如何制作,当然,最机密的工序藏了下来。
即使温蹈此人再可以信任,应有的防范却不能少。
最后,他们绕过窑洞,来到山崖另一侧,这是一片空地,休整的平平整整,码放着一垛垛红砖,看上去煞是喜人。
正在此时,一个穿着粗布灰褂子的农家汉子被人引了进来。
☆、第一百零七章我要走了
温蹈不知来人是干什么的,好奇的问道:“苏姑娘,他们这是?”
苏宛芷认出领路的是砖窑厂的管事郑有,引着他来到郑有身边。
汉子憨厚的声音传来:“郑师傅,按这会儿能不能把砖拉走?”
“当然可以,您预订的红砖我们已经帮您烧好了,不过现如今的天气不是盖房子的好时机,明年开春儿盖,天儿暖和,房子更结实。”
郑有并不会为了多卖出去一些而故意推销给别人,而是给最合理的建议,当然,这也是朝廷大力扶持推广红砖的主要宗旨。
短短不到一个月,这里的红砖已经传扬数百里,许多人从四面八方前来预订。
得了郑有的建议,汉子笑呵呵的道:“多谢郑师傅,俺就是不放心,怕不拉走回头就没了,俺们村好些人都准备来买呢。”
他生怕现在不弄走,回头轮不着,只有放在自己家中才有安全感。
这说法惹得郑有失笑不已:“您放心,我们绝对信守承诺,只要答应您的,绝按时送上,还有就是年后,会有更多的砖窑厂相继建造完工,不愁买不着。”
“真的吗?”汉子难以置信,转念又说到,“俺还是拉走吧!”
要知道,红砖的价格不到青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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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之一,但凡有点存银的,都要盖一间砖瓦房,夏天的洪水令人触目惊心,想起来就后怕不已。
边想着,他边招呼同行的人装车。
直到几头黄牛拉着满满的红砖渐渐走远,郑有这才抽出空当招呼苏宛芷:“苏姑娘,您别介意,这几日比较忙,招待不周。”
“郑伯伯不必客气,这里我熟悉,这位是温老板,以后是我们的合作伙伴。”
温蹈的衣服是暗黑上好的丝绸,绣着雅致的祥云纹,端的是书生模样,丝毫没有商人身上的市侩气息。
这样的形象不由令郑有肃然起敬,恭恭敬敬的行礼:“温老板好,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
“随便看看,随便看看,郑师傅您忙。”
“郑伯伯你去忙吧,我带着温老板参观参观。”
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温蹈目睹了一辆辆马车牛车从砖窑厂进进出出,无一不满载而归。
他眯着眼睛,心中甚是欢喜:“苏姑娘,温某人以后可要仰仗你了。”
“宛芷担不起。”苏宛芷摆手,“您可帮了我不少忙呢。”
如果不是温蹈的大力支持,她怎么可能那么快速的将赵羽柔的柔裳阁打压下去,给她以重创,也不会让赵羽柔和苏文运自乱阵脚自掘坟墓。
苏安城,清风客栈
男子那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大手,抽出一张信纸,黑眸扫了一下内容,眉头顿时蹙了起来,手指猛然用力,上好的宣纸顿时多了一丝褶皱。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对常年奔波在外的他来说十分寻常,只是今日,为何升起丝丝缕缕的不舍?
为什么?
他始终想不明白原因,片刻后,凌奕寒放下信件,冲身后吩咐道:“拾行礼,明日启程回京。”
隔着空气,传来鹰城熟悉的回答,他从暗处现身。
平常凌奕寒不需要的时候,他就躲在暗处,随时保护主子的安全,长年累月下来,他们主仆是最亲密的伙伴。
鹰城的性质和暗卫有所不同,并不是见不得光,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现于人前,但是却要对人保密他的武功,以便不时之需。
所以他给别人的印象就是油嘴滑舌,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儿。
在鹰城安排行李,去衙门备案的时候,凌奕寒起身,漫无目的的走了出去。
不知不觉,他来到一座熟悉的高墙下,隔着青墙,可以看到里面染黄了的树叶,听到下人的低声细语。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惊喜的声音传出,却是映雪在说:“小姐,您回来了!”
“恩,回来了,铺子你去看了吗?”
这个声音有点低,凌奕寒需要仔细辨认,却在这一刻,心漏掉一拍。
他下意识的加紧脚步离开苏宛芷院落的墙外,恍若落荒而逃,连他自己都不明白原因。
曾几何时,堂堂凌北国王爷,战场上勇往无敌的他竟然心神胆怯?
想不明白原因,凌奕寒整整一下午都魂不守舍,惹得鹰城暗暗称奇。
主子这是怎么了?这么多年他都没见过凌奕寒走神儿,今天却频频出现,本世纪又一惊骇世俗的重大新闻出现了。
流火和云痕的腰包啊,想想鹰城就开始流口水了。
身为当事人的凌奕寒,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竟被手下当做赌约。
夜晚,寒风吹得窗棂吱吱作响,清风客栈天字号房里,床上的人翻来覆去,上好的樟木床咯咯吱吱,映着窗棂忽忽闪闪的声响,扰得凌奕寒了无睡意。
突然,他坐起身来,随意披了件长袍走到窗前,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灯光,眸色越发幽深。
忽然一阵大风袭来,窗棂摇摇晃晃啪嗒被吹开,趁着夜色,男人一个闪身,瞬间离开了客栈。
苏府,苏宛芷闺房
少女双眼轻轻合上,伴着浅浅的呼吸,嘴角勾起浅浅的笑,透过纱幔照进来的月光,那张圆润娇俏的小脸越发朦胧梦幻。
此情此景,站在床前的人浮躁一天的心竟奇迹般的平静下来。
他轻轻掀开白色的纱幔,右手缓缓向前伸,少女蝴蝶般的睫毛、挺翘的鼻子,红润的嘴巴近在眼前。
忽的,他的动作僵在半空中。
少女哼哼两声翻了个身儿,小脸朝里,伸出一口气,随后呼吸浅了。
凌奕寒扑通扑通心差点跳出来,生怕床上的人儿再有什么动作,悄悄的退了出来。
待再回到客栈,他很快进入梦乡。
白日的焦躁竟然不翼而飞,神奇的他那无比强大的大脑都解释不了原因。
次日清晨,凌奕寒一行人在客栈用过早餐,起身回京。
途径苏府所在的巷子,他忍不住向里望去,不知想看到些什么。
可惜,清早的巷子静悄悄地,没有一个人影,他略显失望的回了视线。
马车渐渐驶出城门,一路向南,却在这时。
☆、第一百零八章来年见
却在这时,一个素衣身影从城门前经过,少女墨色的头发披在肩上,灵动的眼眸四处张望着。
凌奕寒的心突然提了起来,一向淡定的神色竟然生出丝丝紧张,马车渐渐前行,就要从少女身旁经过。
即将擦肩而过的瞬间,他突然向车夫喊道:“停车!”
许是听到熟悉的声音,少女猛然间回头,凌奕寒恰好掀开车帘,四目相对。
两人久久凝视,默默不语。
终于,凌奕寒打破了沉默:“苏姑娘?这么早来城门口干什么呢?”
“哦!”苏宛芷怔楞片刻回答道,“我来这儿接个人,凌大人您这是?”
凌奕寒眸色动了动,心微沉,不知为何一想到苏宛芷在等别人,或许还是个男人.......
他忙打断自己的想法,转移了注意力。
“京中来信,命我赶回去述职,本想着来不及和苏姑娘告别,没想到正好遇到,就跟你说一声,我们之前约定的事情依旧作数,安排好会给你来信。”
“好,凌大人回京途中一路保重。”
“你也保重!来年见!”
然后
两人相视一笑,车上了人松手,缓缓落下的车帘渐渐阻隔两人的视线.......
苏宛芷目送凌奕寒的马车渐渐走远,却不知,两人是萍水相逢,还是会有更多的交集,亦不知道来年,到底能否再见。
却道京城,高墙内的御书房里
当今圣上拿着从边关传来的战报,心急的满嘴火泡,当即给凌奕寒修书一封,命他即刻赶往京城,商议对敌政策。
朝堂之上压抑的喘不过气儿来,仿佛山雨欲来之前的宁静。
出了城门的凌奕寒,立刻丢下马车,换上千里马,连夜疾奔。
直至回到京城,他都没有想明白,边关战乱摆在面前,为何他要多等一个晚上,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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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拾东西吗?还是为了找个借口见苏宛芷一面?
其中缘由来不及想清楚,圣上凌奕玄就亲自点兵,命他为平定大将军,抵御外敌保家卫国。
这一仗,一开打就是近两个月。
两个月的时间,足以他打退敌军,足以凌奕玄平定朝堂。
也足以让苏宛芷发展酒楼的同时,规划另外两间铺子的未来。
之前因为赵家的打压,她的胭脂水粉铺和茶坊几近关门。
后来赵羽柔的柔裳阁遭受重创,顾不得在赵家给苏宛芷上眼药水,两间铺子才渐渐缓过来,不至于关门大吉。
然而,事情就这么简单的过去了吗?自然不可能!
她苏宛芷可不是被人打了左脸,默不作声站在原地,等别人打右脸的人。
有恩必还有仇必报是她一向的做事原则,两个月的时间,她请了一位对胭脂水粉很是通的人前来坐镇。
也就是凌奕寒离开苏安城当日,她在城门前迎接的人。
苏府,苏宛芷幽静的院落
靠近正厅的东厢房,里里外外装饰了一遍,与南侧的房间贯通,从内到外焕然一新。
此时,一个穿着灰布衣服的妇人来来回回鼓捣着什么,惜雨乖巧的在她身后,适时地上所需的工具。
苏宛芷从外面回来,放低脚步声缓缓走了近来。
惜雨的眼睛里闪过惊喜,正要说什么,苏宛芷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说话,以打扰到忙碌的人。
只见妇人手指翻飞,不停的从上百个摆着各种香料各种花瓣的篮子里,拿出需要的东西,放到同一个容器里。
不知过了多久,她灵动的双手才渐渐停了下来,转回身,这才发现苏宛芷来了。
妇人腼腆的笑了笑:“小姐,您来了怎么不说话?我都没看到。”
“您忙着呢,我没什么事情,不想打扰你。”
“小姐您来了怎么算是打扰呢?如果不是您,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吃不饱穿不暖呢。”
这个妇人姓陶,通胭脂水粉的制作,奈何际遇不好,流落到乡下,与农活家务活为伍。
苏宛芷无意中听到砖窑厂的下人说,他们村里有个妇人,会做香料,可惜被人陷害,可惜了好手艺。
当时她就记下来了,这人可不就是上天赐给她的吗?
胭脂水粉铺因为赵家的重创,许久缓不过来,此时正需要新鲜事物的刺激,使它恢复往日人气。
故而她派人去乡下打听,这一打听不要紧,还让她发现了一个更重要的秘密。
当初无论映雪如何邀请,妇人都不松口,直至苏宛芷亲自登门拜访。
“婶子,我知道您的顾虑,但是请您放心,我苏宛芷既然敢来请您出山,就说明我有能力保您和您家人的安全。”
妇人拧干刚刚从木盆里捞出来的衣服,躲避苏宛芷的眼睛:“小姐您走吧,我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不求大富大贵。”
“可是,婶子,您甘心吗?”
是啊,甘心吗?陶氏自己问自己。
甘心怎样?不甘心又能怎样?事情过去了那么久,陶家早就散了,一盘散沙又能做什么呢?
她以一己之力去报仇吗?
当年陶家名声正盛的时候,都被人所害丢掉辛苦打拼出来的产业,现在她一穷二白又能做什么呢?
“这就是命,苏小姐您别劝了,我不会去的。”
苏宛芷没放在心上,妇人涌动的泪光,没有躲开她的眼睛,那点点不甘,被她准的捕捉到。
她正了正神色:“婶子,如果我说,只要你帮我做香料胭脂水粉,我就帮你报仇呢?”
什么?妇人猛地抬起头来:“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那是自然,我从来不骗人,不瞒您说,您的事情我已经有耳闻。
难道您就任由别人占有属于你们的东西逍遥快活,而你们自己却在这儿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吗?
难道您不想陶家重新恢复往日的辉煌吗?”
就这样,因为苏宛芷的承诺,妇人拾行李,背着包裹,来到了苏家,在苏宛芷的院子里一待就是两个月。
苏宛芷信守了承诺,帮她找出栽赃陷害陶家的人,并且给她机会,让她亲自动手,做出最好的成品,给以对方致命的打击。
陶氏每一想到这里,就浑身的充满干劲儿。
他们陶家的敌人,正在她不远处,这激励着她不断研究不断创新
☆、第一百零九章不能太得意
而那个人,正在她的不远处,陶氏看向苏府后宅正中心的方向。
而她的敌人,正是和苏宛芷有过诸多纠缠的赵羽柔。
当年陶家经营胭脂水粉,在苏安城这一代颇具声望,他们做出来的东西,传承百年制作良,在普遍粗制滥造的胭脂水粉中,越发鹤立鸡群。
正是他们的这份独特的技艺,被人惦记上了。
当时赵羽柔在苏家深受宠爱,看上了这门技艺,利用苏永光的势力将陶氏一门陷害,夺走了当时店铺里存留的秘方,这才有了赵羽柔现在的身家。
这次苏宛芷给了她机会,在距离仇人这么近的地方,陶氏恨不得立刻报仇雪恨,每一分钟都在隐忍。
两个月的时间,她熟悉了丢掉多年的独门手艺,发挥自己的专长,心研制最新配方,如今已经卓有成效。
“小姐,我什么时候出去?”陶氏眼里涌动泪花,期待的看着苏宛芷。
“陶婶子,到了您出马的时候了!”苏宛芷微眯着眼睛看向远方。
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有些人记吃不记打,才刚出来又开始闹腾了。
柔亭院,赵羽柔老神在在的躺在藤椅上,两个丫鬟分侍左右一个揉肩一个捏腿。
她慵懒的摆了摆手:“下去吧!”
这谱,摆的越发的大了!
刚没放出来几天,就又恢复原来的样子,甚至比之前更甚,越发难伺候了。
赵羽柔却丝毫不自觉,被苏永光关了两个月,每天忍受丫鬟婆子的嘲讽不说,苏永光甚至一次都没有来过。
她哭过闹过死心过,没想到最后却被放了出来。
赵羽柔不禁想,苏永光想起来了她的好。
这才给她机会,顿时,苏家夫人的谱就摆起来了。
短短几天,好几个下人都被她责罚,搞得苏府后宅是乌烟瘴气。
气的孟氏大发雷霆怒斥多次,却效甚微。
这还不算,她不光家里闹腾,外面也嚣张,她手头除了柔裳阁剩下的另外一个铺子,整日叫嚣。
苏宛芷自是无法忍受,恰好陶氏有最新成果。
那么,时机到了!
次日清晨,苏宛芷乘坐马车低调的出门去了。
车厢里共有三个人,其中一个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来一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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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马车停留在一家胭脂水粉铺前。
此时天色尚早,车上行人稀疏,三人悄悄下车进了后堂。
待房间只剩下苏宛芷映雪和掌柜以及蒙面女人的时候,后者去掉遮面的纱巾。
露出一张普普通通的脸,眼角呢鱼尾纹十分显眼。
掌柜的很是惊讶,如此普通,丢在人群里认不出来的脸,为何裹得严严实实?又不是什么绝世大美人儿怕引起扰乱。
不等他问出口,苏宛芷就开口了:“林掌柜,这位是陶婶儿,我新请来的师傅,以后店里的胭脂都由她来做。”
“大小姐?”林掌柜奇怪的反问,“这样可以吗?”
胭脂水粉可不是普普通通的东西,那可是往脸上抹的东西。
必须得慎之又慎,这个看起来像村妇的,真的能担当重任吗?
谁知苏宛芷摇了摇头:“掌柜的,您可别小瞧人,陶婶儿是我特意请来坐镇的,这几个月来,您扭转局面了吗?”
“这……”林掌柜理屈词穷,确实自从赵家降价,赵羽柔的铺子针对以后,就再也没有起色。
身为掌柜的他束手无策,确实是能力不足。
苏宛芷不想说什么,林掌柜是那种典型的不求无功但求无过的类型,犯不了大错也不会有什么大发展。
苏宛芷对他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只是不会重用而已。
只见她转头看向陶氏:“婶子,这里就交给您了,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掌柜的,希望你们诚合作,早日让我们的店铺起死回生。”
陶氏当即保证:“大小姐放心,我一定不辜负您。”
后续事情苏宛芷仔细交代以后,就放手不管了。
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干涉太多反而会伤了下属的心。
苏宛芷刚一离开,陶氏就进入紧张的忙碌中。
已入深冬,天气越发寒冷,呼出的空气带着浓浓的水雾,街上的行人裹着厚重的棉衣来去匆匆,路边的小摊也冷清许多。
苏宛芷从胭脂铺出来,直接去了聚味居。
与街上冷冷清清不同的是,聚味居大堂依旧火爆座无虚席,就连包间入座率也有十之八九。
柜台后的苏掌柜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连走到跟前儿的苏宛芷都没发现,眼里心里都是白花花的银子,还有过年他能分到的红利。
原来,不知不觉,离过年不到一个月了。
苏宛芷今天来也是要说这件事情,可是她站了足足一柱香的时间对方依旧没有发现。
直到她忍不住叫了一声:“苏掌柜!”
没反应?她猛地提高声调:“苏掌柜!”
“啊?”苏掌柜茫然的抬头,下意识的正想说什么,看到苏宛芷,当即咽下去转了个弯儿:“大小姐,您怎么突然来了,我刚才没看见。”
他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
苏宛芷摇了摇头:“能得您这么尽心的掌柜,我很荣幸。”
“大小姐说笑了。”苏掌柜从柜台后走出来,引着苏宛芷穿过一道偏门,来到了后院儿一个房间。
房里布置以简约为主,仅一个书架一张书桌,是他们平日讨论正事儿的地方。
苏宛芷也不废话,直接说道:“苏掌柜,快过年了,烦请您这段日子将今年伙计们的表现统计总结,我好着手准备红包了。”
苏掌柜倏的眼前一亮,大小姐既然提出来了,那每个人的红包都不会小,跟着好主子就是不一样,半年进项比往年一年还多的多。
他还能说什么?屁颠屁颠积极主动的忙去了。
苏府,赵羽柔穿着火红色长裙,盈盈一握纤细的腰肢,并没有因为冬日的棉衣而显得臃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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