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归郎未知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羿宁
“你能有什么好消息这么些年了,如果萱娘能被记在大郎君名下早就记了,也不至于拖到现在。你家大郎君虽是好性子,却也不是好惹的,你自己留心。之前你不是有意让你家二娘子过继吗怎么后来也没什么消息了。”杨家娘子问。
“别说了,还不是因为我家大郎君不同意,他说除非他死了,否则绝不会让萦娘过继的,我也没办法。”
“那就不好办了,也就你们家特殊,谁家有两个女儿的,不是老大继承家业,老二要么被招赘,要么就过继出去,就算留着小娘子联姻,一般婚后就分家出去了,家庭留在家里的少。”她只是没考虑到,一般都是嫡长女继承家业,次女要么被招赘嫁出去,要么过继给同宗没有女儿的家庭。世家大族生了多个女儿的,也有留着多娶夫郎,和大家族联姻。可问题是顾丽萱只占长,却不占嫡。这个矛盾不可调和。
顾玉儿最近觉得很上火,她很想和杨家联姻,不说杨家在商场上的可以相互照应,她家大郎君新升为县丞,一跃成了官家。都说县官不如现管,以
第二十四章 狗急跳墙
很快进入了二月,张家、刘家和高家都派人去杨家提亲了,杨家大郎虽然还没有传出定亲的消息,但也让顾玉儿和顾丽萱紧张了一把。
顾玉儿给大郎君又提过几次记名的事,大郎君一直都没有松口。顾丽萱是真急了,二郎君更是上窜下跳。撺掇顾玉儿直接去城西顾家,让顾玉儿请族长找大郎君谈谈,请她帮忙劝劝大郎君;又让顾玉儿拿出家主的权威逼大郎君就范。
顾家族长被顾玉儿几次三番地纠缠,但一直不肯过来劝大郎君,反而劝顾玉儿不要乱了嫡庶尊卑,搅和得家宅不宁。萱娘虽好,但也不能欺负了萦娘,毕竟都是你的女儿。顾玉儿被她大姨说的哑口无言,知道难以请动她大姨,于是就动了其他心思。
她提前和城西顾家的顾玉清联系,告诉她说大郎君已经同意将萦娘过继给她,顾玉清当然非常高兴,初一的时候她见萦娘生的玉雪可爱,看着就心生欢喜。想着几个外孙比萦娘年长几岁,等萦娘及笄正好可以娶他们,这样亲上加亲,生出的孙子孙女还不是和自己女儿生的孩子一样。她当面向顾玉儿保证,以后一定善待她的萦娘,将来家里所有的财产都留给萦娘和她的孩子。她的几个外孙也都一表人才,不会亏了萦娘。又拿出一块玉佩和一千两银票交给顾玉儿,让她带回去给大郎君,说等办理完文书再送上一千两银子。
顾玉儿拿了玉佩和银票回了家,也没有告诉大郎君。只是和二郎君叽叽咕咕商量了一阵,当即就去找顾孟萦的户籍文书,却发现怎么找也找不到。她暗道不好,肯定是大郎君有所防备给收起来了。她又让二郎君去县衙补办了顾孟萦的户籍文书,挑了个不错的日子,让族长将顾孟萦写到顾玉清名下,族长说必须见到官府过户文书,她这边好办,只是添一笔的事。只要官府的文书做好,这边立刻就办理。
顾玉儿只好和二郎君商议,让二郎君花点钱将顾孟萦的户籍过到顾玉清户下。顾玉儿签了过继文书,又找人伪造了大郎君的印鉴,让二郎君拿去办理过继手续。二郎君花钱买通了办理文书的干事,那干事早就提前得了张县丞的授意,最终这份文书送到了张县丞手里,张县丞将这份文书压了下来,找人通知大郎君孟翕和前来商议。
 
第二十五章 提出和离
大郎君带着顾玉儿伪造的过继文书回了顾家,直接找到顾玉儿,问她这是怎么回事顾玉儿自知理亏,支支吾吾解释不清。
二郎君一旁说:“妻主才是一家之主,你虽为大郎君,却也不能不听妻主的话,也得服从妻主的决定。”
大郎君一听火冒三丈,直接对李多福说:“你闭嘴,我和妻主说话轮不到你插嘴。”上前给了他两巴掌,二郎君李多福还想上来和大郎君对打,顾玉儿一把拉住他,她知道李多福根本不是大郎君的对手,李多福就一文弱书生,大郎君和孟南、孟北一起自幼习武,学过一些防身的技能,能文能武。三个李多福也打不过大郎君,大郎君打他,他不还手还好,如果上前厮打肯定要吃大亏,到时李多福挨打也是白挨了,因为身为大郎君可以出手教训下面不听管教的夫郎。
顾玉儿说:“杨家娘子说,萱娘必须是嫡长女,将来顶门立户,她才肯将她家大郎嫁给萱娘。叫你将萱娘记到名下,你又不肯,只好将萦娘过继出去,这样萱娘和萦娘都能继承一大片的家业。谁也没亏着。”
“那你为何不将萱娘过继,而是过继萦娘萱娘还有兄弟,而我就只有萦娘一个孩子。”大郎君道。
“顾玉清更中意萦娘,她觉得萦娘小,现在放在身边养着,将来能和她亲近。要不你将萦娘过继给她,我这就给你再生个孩子。”顾玉儿祈求道。
大郎君看着她嗤笑了一声说:“不必了,我们和离吧,我带走萦儿,不影响你的萱娘继承家业了。你开个条件!”
顾玉儿有些慌了,虽然成亲十多年,她一直偏宠二郎君,但他从来就没想过要和大郎君和离。虽然刚成亲时,她觉得大郎君占了李多福的位子,因为要安抚大郎君,对李多福被母亲灌了绝嗣的汤药,她曾心生不满。但十几年下来,大郎君没有任何过错,在外将顾家家业经营的风生水起,在内将家宅打理的井井有条,她可以完全放心地将家里家外交给他。而李多福这些年举业不精,一直还是个秀才。在县衙做个小衙官,不上不下,他又不善经营,的确不适合做大郎君。她其实在心里一直暗暗庆幸娶了大郎君,要不然还不知道她要如何辛苦呢。只是这些年,大郎君对她一直是客气有余,亲近不足,不像其他几位郎君愿意小意殷勤地伺候她,所以她更愿意亲近其他夫郎。跟大郎君在一起时,她总觉得有些怕他,感道羞愧不安,所以更加疏远他了。
至于萦娘,不喜欢她也是有原因的。自从生了萦娘之后,她就再也没能怀孕生子。三个算卦的都说是被萦娘克得,萦娘生来就是个讨债鬼,先是一病几年,好几岁都不会说话,见人畏畏缩缩,没一点大方样,简直不像她的女儿,大家看见了背后都笑话她。现在好不容易她病好了,萱娘该说亲了,她又成了萱娘说亲的绊脚石。真是后悔生了她,想要把这个讨债鬼早点送走,大郎君又死活不肯。前几天一个算卦的还说萦娘生来就和母亲犯克,必
第二十六章 和离商议
下晌的时候,大郎君果然将和离书送到了顾玉儿的手上。顾玉儿接到大郎君签的和离书,简直不敢置信。
这十多年的夫妻,她几乎没有关心过他,成亲之初,因为先生了大娘子和大郎,他气性那么大,一走就是一年,弄得她被母亲押着去向他赔礼道歉,实在是很没面子,在姐们中也丢尽了脸面,她们都笑她妻纲不振。她心里也觉得很憋屈,却还得给他生孩子,二郎就是在这种别别扭扭中来到了人世,从他出生起她就一直没怎么管二郎,直到他落水而亡,她才突然觉得原来二郎都五岁了,看着他小小的身子变得僵硬,她心里也是难过的。但是再难过,也比不过萱娘在她心中的位置,当时萱娘高烧不止,她的心更多地放在了女儿身上。后来大郎君父母离世,她自己的母亲也卧病在床,父亲在母亲病后精神就不济了。她也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没两个月母亲走了,父亲的魂也被母亲带走了,谁能想到他会夜半服药追随母亲于地下。那段时间顾玉儿也很难过,幸好五郎君很会安慰人,她才能稍感慰藉。后来大郎君从神药谷回来,那时顾玉儿正在为家业的事焦头烂额,大郎君的归来就如同干渴的旅人看到一汪清泉,正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他们好过一段时间,并顺利生下了萦娘。后来因为连翘和宛童的事,他们又闹翻了。他总是不肯低头小意哄她,不肯听她的话,让他把萱娘记在他名下,她都低声下气地求他了,他也不同意,那么不近人情,让她感到很不舒服。现在他要离开她,她又觉得难以接受。难道自己真的做了过分的事情吗和离,对男子的声誉非常不好,以后再嫁也不太可能做正君,更何况他还准备带着女儿,想再嫁就更难了。和离对女子来说就宽容多了,她还算年轻还能续娶到很好的夫君。
二郎君看到顾玉儿拿着和离书,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心里很嫉妒,他一直以为妻主厌恶大郎君,现在看来并不是他想得那样,至少大郎君在妻主心目中还是很重要的,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吃惊难过。
二郎君掩下自己眼中的嫉妒和愤恨,对妻主说:“大郎君和离还要带走萦娘,这怎么可能哪个妻主会把女儿让男方带走,女儿可是要留下来传宗接代的。妻主,你说是不是”
顾玉儿点点头表示赞同道:“他让我提条件,他说他一定要带走萦娘。”
“他和离不光要带走萦娘,嫁妆岂不是也要带走,如果他带走他的嫁妆,对咱们顾家来说可真是伤筋动骨了。”二郎君道。
“谁说不是呢,每年他交到公中的银钱是最多的,现在他要和离,以后公中就没有那么多银钱了。”
“既然他想带走萦娘,那就要付出点代价,让他把他的嫁妆全部留下来才可以带走萦娘。”二郎君又道。
顾玉儿脸色有些难看,觉得二郎君有些过了。因为顾玉儿一出生就没有缺过银钱,顾家一直比较富裕,她对银钱的看重远不如二郎君。她说道:“这
第二十七章 恶毒算计
就在顾玉儿以为大郎君放下和离心思的时候,二郎君和大娘子正在谋划和算计大郎君,他们认为大郎君完全是因为萦娘才和离的。如果萦娘还是哑巴或者没了,他们只是损失了两千两过继的银两,那样大郎君就不会和离带走嫁妆。因为无子和离就要归家再嫁,还不如在顾家做大郎君。萦娘一旦没了,妻主也不能再生了,大郎君膝下无子,将来老死了他的嫁妆就会自动都归到顾家被萱娘继承。又或者如果萦娘变成了真正的哑巴,就对外说,二娘子旧病复发,治不好了,到时,大郎君估计也不会和离,他不可能护着她一辈子,到时萱娘继承顾家,他们就要在萱娘手底下讨生活了。于是他俩觉得萦娘必须死或哑,可萦娘自落水醒来后,以前常在她身边伺候的几个人都被调走了,一般人难以近身,也很难在外面见到她。她的饮食都是白芷仔细检查,出门带好几个看护,几乎找不到空子下手。对此他们很苦恼。
他们派人暗中盯着顾孟萦,她一出院子,就会有人向他们汇报。他们又暗中将菊湘叫了过来,给了他一包哑药,让他寻机会给顾孟萦吃下,菊湘吓了一跳,不敢接。他说:“白芷精通药理,凡是入口的东西,他都会仔细查看,谁也不信。再说我根本就没机会近身伺候,如何下药另外大郎君医术高明,一旦发现二娘子被人下药,肯定会彻查,到时候查出来,我难逃一死。”
他们看菊湘不肯配合,于是威胁他说,将他给二娘子床上放蛇的事说出来,看到时候大郎君饶不饶得了他,又说事成之后,大娘子就娶他做侍夫,以后给他生了孩子,就提为侧夫。他们又拉又打,菊湘才勉强同意。
菊湘又给他们出主意说找条冬眠的毒蛇放到二娘子床上,到被窝暖热,蛇就苏醒了,将二娘子咬死,蛇再爬走了,到时也查不到是谁干的,岂不更好
他们一想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李多福于是让他的常随兼堂兄李春去找捕蛇的人购买一条毒蛇。因刚开春,尚未惊蛰,蛇类还处于冬眠期,李春找了好几个人,才在一家捕蛇的人家买到了一条尚在冬眠的短尾蝮蛇。这种短尾蝮蛇分布比较广,耐寒,数量又多,比较常见。捕蛇的人以为他要取蛇胆或
第二十八章 自食恶果
晚上顾孟萦休息时,闻到了一股薰香的味道,时人喜欢熏香,顾孟萦一直都不喜欢这种烟火薰绕的味道,她更喜欢自然的花果香。今天半夏怎么就燃香了,她有些奇怪,但是也没说什么,只是打开窗户,让院子里的小厮去叫白芷过来。
很快白芷就过来了,顾孟萦悄声问他知不知道这熏得是什么香,还挺香甜。白芷其实一进到房间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安神香的味道,他以为半夏想让女郎睡个好觉,才点的安神香。顾孟萦这么一问,他立马就觉出不对劲,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对她说这是让女郎你睡个好觉的安神香。顾孟萦表示了然道:“我说我怎么这么困了呢我先睡了,你去掐了香,今晚你和半夏一起值夜吧。”
顾孟萦自行躺下,可能是闻了安神香,她真的就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到天亮,睡得很沉,完全不知道夜间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
白芷觉察出了安神香的异常,他和半夏相处了三年多,知道他不可能被人收买,但为了查出事情的真相,他并没有问半夏安神香的由来,而是让他看好女郎。出了房间,白芷就直接去找了白芨,白芨身形灵活消瘦,怎么吃也长不胖,力量虽不及白芷,但身手很好,尤其善于藏匿。白芨一听白芷的发现,觉得今夜要守着女郎,看菊湘到底要干什么。
于是白芷在外面找个地方躲起来,看着厢房,白芨则躲在了顾孟萦睡觉的房梁上。
二更中,菊湘估摸着半夏和二娘子在安神香的作用下应该睡熟了。今夜的确是个好机会,大郎君外出办事尚未归来,院子里的人平日里就睡得早,这会儿除了给大郎君都留门的张老三,其他人都睡着了。张老三好酒,一碰到酒,不喝醉不放杯。菊湘哺食时给他送了2斤烧酒,这会儿他估计已经醉死了吧。他悄悄提起装了蝮蛇的竹笼溜进院子,摸到顾孟萦休息的厢房。悄悄推开门,看到半夏在塌上睡得正香,他大着胆子熟门熟路地走到了里间,看二娘子在床上睡得香甜。他走近,悄悄地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将蛇倒了出来,然后掩好被子,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白芨在房梁上看到他做的这一切,真是恨不得切了他。他们也真是恶毒,女郎还这么小,和大郎君一样平和无争,他们竟然还想要害她的性命,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他知道女郎对大郎君的重要性,如果没有了女郎,大郎君估计也活不下去了。白芨决定让他们也尝尝这痛苦的滋味。
他看菊湘走出了院子,立马跳下来,将被窝掀开,看蛇还未苏醒,他取出随身携带的布袋,把蛇装进去,溜出了门。召出在外面守着的白芷,让他回房看着女郎,以防他们还有什么后招。然后自己则拎着蛇走了。
二郎君见菊湘拿了空着的竹笼来告诉他事情已经办妥了,于是很痛快地让他去找大娘
第二十九章 以牙还牙
五更时分,一些值早的下人也该起床干活了,二郎君院子的动静太大,大家都惊醒了。等大郎君带着苍术走到二郎君的院子时,顾玉儿和五郎君也到了二郎君的院子,主院离二郎君住的院子比较近。昨夜是五郎君伺候顾玉儿,所以也一起来看二郎君了。大郎君一看二郎君的脸色就知道不好了,只见他眼睑下垂严重,好像已经发烧了。看来这蛇毒性挺大,他又仔细查看了伤口,伤口不大,可已经起了血泡和水泡,小腿也肿了起来。大郎君拿出银针给他伤口附近扎了几针,又在几个大的穴位上扎了几针。对顾玉儿说“我不善解蛇毒,还是快去请别的擅长解蛇毒的郎中过来,要不然就危险了,我给他扎了几针让蛇毒不那么快扩散。”
其实大郎君还可以让人把二郎君的伤口划开,挤出毒血也能让他好受一点,但是他说他不擅长解毒,让去请别的郎中,这一来一回肯定需要不少时间,二郎君就要多受一点罪。
大郎君想着要是这蛇咬了萦儿,说不得萦儿就受不住去了,让他受点罪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再说李春听说二郎君被蝮蛇咬了,真是吓了一跳,他万分后悔为了省那一两银子,没有买捕蛇人的解药。他跳起来跑到马厩招来马夫,让他驱车送他去捕蛇人家去买解药。马夫告诉他,昨夜马都闹肚子了,从四更到现在一直都在拉稀,也不知道是不是疫病估计今天是拉不了车了。
李春没办法,只好去外面叫车,可现在天还未亮,外面都找不到租车的,他往捕蛇的人家走了好久才见到可以出租的马车,他赶紧租了一辆匆匆地赶到捕蛇人家里。人家一听五更被蛇咬,现在才来买解药,不愿意卖给他,说耽误太久了,恐怕救不了,到时人死了,他还沾惹上事,不好。李春恨不得给他磕头,又许诺给他十两银子才将捕蛇人请着一起去看看二郎君。
李春将捕蛇人带到顾家时,天已经大亮了,从外面请来的郎中也到了。二郎君躺在床上双眼充血,眼睑下垂,面色蜡黄,发着高烧,几近昏迷,连呼吸都困难了,出气像抽风箱一般。小腿都肿得快透明了,一大片水泡和血泡看着很吓人。
顾玉儿一边叫着“李郎”,一边哭泣。五郎君搂着她,一边给她擦泪,一边轻声地安慰她。
大娘子一脸阴郁地守在床边。一大早听人急着来报,说二郎君被蛇咬了。她一脚将菊湘踹下床,套好衣服,连头都没梳就跑到二郎君院子里,看着爹爹要死不活的样子,心里真是恨死菊湘了。
大郎顾瑾尧用水打湿毛巾给他爹爹擦洗降温,一脸焦急。
三郎君和四郎君也到院子里来看二郎君,两人还在轻声讨论说:“刚开春,还没惊蛰呢,蛇怎么就跑屋子里来了,好像蛇也没被抓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一会儿安排下人好好找找,那么一条毒蛇在宅子里活动,可真让人难以心安。”
“谁说不是呢一会儿的确得好好找找,要不然再咬了人可就麻烦了。”
外面请的郎中给二郎君号了号脉说
第三十章 以眼还眼
大郎君从正院回到自己的院子,发现顾孟萦已经起床,在正屋门口翘首以盼。看见大郎君一进院门,她立马向他飞奔而去。大郎看她跑的急,快走几步将她抱了起来。紧紧地抱在怀里,心里还是有些后怕的。幸亏年前就让白芨他们盯着二郎君他们了,要不然这次被咬的就是萦儿了,蝮蛇毒性那么大,萦儿又这么娇小,怎么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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