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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体失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舍木氓生
纪青蝉看陆深把手套放桌上摆好,嗯了一身,脱了外面的衣服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洗手间。
纪青蝉一进去陆深整个人就完全爆炸了,他狠狠往自己床上一蹦,趴在床上用力砸了两下枕头,满眼挡不住的兴奋和开心,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大叫出声让全世界知道他现在的心情。
纪青蝉和自己在一起了,纪青蝉!和自己!和他!陆深!在一起了!!!!!
还主动过去亲他,嘴唇那么软那么棉,嘴巴里的味道那么甜,那么乖得被自己拉着亲,天哪这还是纪青蝉吗?
陆深仰躺在床上回忆刚刚他抱着纪青蝉亲的场景,想得心驰荡漾,不自觉开始傻笑。
大概是想得太投入的缘故,纪青蝉出来了他也没有意识到,等人冒着热气穿着睡衣站到自己跟前,拧着眉问了句:
“你笑什么?”
陆深才从床上惊讶的坐了起来。纪青蝉穿着很素的内衣,露了一半的肩膀,锁骨致可爱,整个人被热气熏得红红的,陆深坐在床上抬头看着他,不经意就咽了口口水。
纪青蝉眨了两下眼睛撇开目光,掀开自己的被子上床道:
“你去洗吧。”
陆深慌忙进入洗手间,洗好出来的时候纪青蝉已经歪着头睡着,头发还有点湿,陆深重新拿了条毛巾小心地给他擦头发,纪青蝉虚虚睁开眼,陆深俯下`身吻了吻人的眼皮:
“你睡,我帮你把头发擦干。”
纪青蝉看了他两秒,安心闭上了眼。等给纪青蝉擦干头发,陆深才站起身,掀开他的被子把他露出的一小截小腿塞回被窝,回了自己的床。
第二天纪青蝉先醒,昨天陆深踢了比赛又玩到那么晚,现在还沉沉的睡着,阳光从窗户里漏进来,纪青蝉走过去把窗帘拉实,拿了书包小心关上门去教室。
昨晚雪只下了一会儿,现在路上都是干的,甚至睡得早起得晚的人,都不知道昨天夜里下了一场雪。
只是降温是真的,纪青蝉穿的是昨天出门时穿的薄棉袄,拿了半路陆深给买的手套,但还是有些冷,教室里已经有女生穿起了羽绒服。
第二节课下课纪青蝉去教室后面倒热水,拿着热水回座位的时候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陆深站在他们班后门口,整个人神矍铄的样子,笑着喊他。
纪青蝉抿了抿嘴,放下热水朝陆深走过去。陆深手里拿了个很大的袋子,等纪青蝉走到他跟前,他二话不说打开袋子,里面是一件很长的羽绒服。
纪青蝉抬眼看他,陆深把羽绒服塞纪青蝉手里:
“不冷吗?”
纪青蝉接过羽绒服,说了声谢谢,两人相顾无言的站在后门口,气氛有些诡异,来的那个人不走,不说话就那么盯着纪青蝉,纪青蝉也没法兀自离开。
陆深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他穿好衣服下楼,发现温度骤降,才又转身上楼拿了羽绒服,他到教学楼的时候第二节课恰好下课,就直接给纪青蝉送过来了。
隔了一晚上再次看到纪青蝉,陆深觉得昨天所有的事都不真实了。
眼看着就快上课,陆深抓紧时间开口:
“午饭一起吃吗?”
纪青蝉抓了抓手里的衣服,抬眼和陆深对视:
“不。”
陆深还没来得及反应,纪青蝉继续说:
“我们班今天中午老师请客吃饭。”
陆深这才松了口气,差点开始回忆昨天的事有多少是自己喝多了脑补出来的。他冲纪青蝉笑:
“那我回教室了,你记得把衣服穿上。”
纪青蝉点了点头,看陆深转身朝楼梯走,背影很高挑、迈步也大,十几秒就消失在拐角不见。
纪青蝉看了眼手里的衣服,边往自己的位置走边把衣服穿上。陆深的衣服在他身上显大,纪青蝉扭头看窗外的冬阳,心想什么时候得回去一趟拿点过冬的衣服了。
陆深回到宿舍的时候看到纪青蝉拿了个星行李箱在拾东西,纪青蝉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陆深心下一怔:
“你…你要去哪?”
纪青蝉把夏天的最后几件衣服进行李箱,合上箱子后道了声:
“回去一趟。”
陆深这才放下心,明天就是周六,原本陆深对于纪青蝉回家这件事没什么想法,但自从知道了他家里的事之后,每次纪青蝉回去他都会担心,更别说两人已经在一起了。
陆深蹲下帮他一起拉拉链,边拉边用商量的口吻道:
“我陪你回去好吗?”
纪青蝉看了看他,陆深继续道:
“拿了冬天的衣服就跟我回家,我奶奶好久没见你,她上周就说想你了。”
箱子的拉链拉好了,纪青蝉朝陆深摇了摇头:
“不了,他们说明晚还要一起吃饭。”
“吃饭?”
纪青蝉嗯了一声:
“明晚在凯旋门,说要全家一起去,有媒体报道。”
明天是海市所有三甲医院专家们的研讨交流,是正正经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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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讨项目,只是交流结束后大家会一起用餐,而素来以儿女双全家庭美满的市一院院长,凡这种重大场合,必定是要带着全家一起来维持他的公众形象的。
陆深眉头拧着,心里是说不出的憋闷:
“你不是不愿意去么?”
纪青蝉勾了勾嘴角,放下手里的东西,抬头和陆深真真切切的对视,眸子里聚起阴沉:
“对啊,我不愿意。所以总有一天我会让他身败名裂。”
陆深眉眼里裹着担忧,突然搂过纪青蝉的脖子吻了下他的额头:
“非得这样吗?”
他问纪青蝉,纪青蝉拂开陆深的手,站起身往书包里塞东西,语气平淡:
“嗯,非得这样。”
顿了顿,纪青蝉重新看向陆深:
“这件事和你无关,你…如果觉得有风险的话。”
纪青蝉眼神闪了闪,最终还是干干的把那句话说了出来:
“可以分开。”
说完他就低头整理东西了,纪青蝉咬了咬下唇,感觉到陆深的目光投射在自己侧脸上,终究没有转过头,只听到陆深声音里透了点怒气:
“分个屁,纪青蝉你知道分手不能这样随便说出来吗?”
陆深是真的生气了,他没想到两人在一起还没半个月,纪青蝉就用这样敷衍的态度说可以分手,他走上前一把按住纪青蝉在拾东西的手,强迫他和自己对视,纪青蝉浅褐色的眸子里没什么情绪,陆深脸上是努力压抑过的怒气:
“你是不是觉得和我怎样都无所谓?”
纪青蝉顿了下,手握了握拳,看着陆深眼里的受伤和紧张,抿了下嘴:
“没有。”
“那你把刚刚那句话回。”
“哪句?”
陆深舍不得瞪纪青蝉,只能自己憋闷地咬了咬牙:
“说可以和我分开那句。”
纪青蝉无奈,轻叹了口气:
“好,我回。”
陆深这才松开他的手,帮他一起拾东西,还给纪青蝉预约了车,晚上洗完澡到底是没忍住,看纪青蝉靠在床头看书就摸了过去。
陆深上周就抱着纪青蝉睡了一晚,纪青蝉虽然冷言冷语的,但最终没有把自己赶下床,勉强被抱着睡了一晚。
纪青蝉用余光看到陆深朝自己这边走,抿了抿嘴没说什么,往边上腾了点位置。陆深上床后也拿了本书看,不过看了片刻就把书放下来,频频转头看纪青蝉,纪青蝉被他看得没办法,抬头问他:
“你要干嘛?”
陆深没忍住笑了下,纪青蝉这句话在他这里歧义很重,纪青蝉看着人莫名其妙笑了出来,不耐烦的把书放到边上,准备抽掉一个枕头睡觉。
没等纪青蝉把手伸到后面,边上的人突然翻身覆住了自己,搂住纪青蝉低头吻了过来。
纪青蝉顿了顿,抬起下巴接受这个吻,陆深整个人覆在自己身上,胸膛贴着胸膛,大腿靠着大腿,纪青蝉明显的感觉到陆深身下某些地方的异变,想挪身体却被他按着,陆深死死抵着纪青蝉,等吻够了才松开,纪青蝉眼里透着潋滟水光,但气势一点不弱,冷冷的看着陆深。
陆深又低头吻了吻他:
“我自己会去解决。”
纪青蝉看着他,心想你倒是去啊,陆深顿了顿:
“我等会儿再去,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纪青蝉:……
“你说。”
陆深眼神突然认真了起来,他盯着纪青蝉淡淡的眸子:
“你答应我无论做什么都不会伤害到自己,讨厌那家人也好,想做坏事也好,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或者让我来保护你。”
纪青蝉凝着逆光环境下眉眼深邃的陆深,垂下眼:
“知道了。”
陆深嗯了一声,从纪青蝉身上爬了起来,纪青蝉看他进了洗手间,眼角才扬了扬,眼里隐着心安和温软,把枕头给陆深放好,钻进了被窝。
第33章
纪青蝉十岁那年从医院醒来的时候,全家人都陪在身边,吕乃捷在一边抹眼泪,纪博满脸心疼地看着他,导致他觉得受伤之前的记忆或许是假的,妈妈没有让姐姐关门,只是自己跑得慢被抓住了。
纪青蝉虽然受了伤但却还是乖乖的不声不响,很多叔叔阿姨来医院里看他,他知道爸爸妈妈和姐姐对自己都很愧疚,所以即使疼也忍着,因为就算受伤也有家人陪伴,那时候纪青蝉一点都不觉得难过。
直到后来他去孤儿院看秦院长,被秦院长发现自己身上疤痕的诡异之处,自己才战战兢兢、不可置信的慢慢接受那些骇人听闻的事实。
秦院长想从纪家父母手里把纪青蝉带回孤儿院,可没能成功,甚至后来还因为这个心患生了病,在纪青蝉十五岁的时候去世了。
秦院长一直告诉纪青蝉只要熬到十八岁就可以脱离这家人了,不要抵触他们,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纪青蝉一直记得秦院长的话,他站在纪博身边,微微笑着盯着媒体的镜头,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少年,被美满的家庭照拂得非常幸福。
记者从相机后探出了头,看向纪青蝉:
”儿子说一下自己的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吧?”
纪博拍了拍纪青蝉的肩膀,眼带慈祥的爱意看着他。纪青蝉抿了抿嘴,眼睛笑得弯弯的:
“爸爸平时工作很忙的,在家里也都呆在书房里研究病例,虽然这样很敬业啦,但是老爸,你能不能匀点时间给我们呀?”
纪青蝉调皮的看向纪博,纪博无奈的失笑,摊手看向记者:
“看,儿子抱怨我了。”
纪青蝉想,明天关于今天研讨会的报道,除了专业知识,大概还有类似纪院长敬业负责,舍小家为大家这类的话?
他都看习惯了,演习惯了,也就麻木了。
采访完之后大人在和其他专家聊天,纪青蝉环顾四周,兀自朝晚宴厅角落那桌走去,晚宴已经结束,一半的人离开,角落那桌坐的是海市三甲医院里挑选出来的资深护士,纪青蝉走到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挺大的护士身边,礼貌地开口:
“请问您是王琴王护士吗?”
那护士抬头看他,表情温婉:
“是啊。”
纪青蝉就着这位护士身边的座位坐下,表情人畜无害:
“你好,我是秦姝孤儿院中的其中一个孩子,您在她住院的时候有看护过她对吗?”
王琴一愣,眼中透着惊喜:
“是啊是啊,是我,你是秦院长带大的啊?”
纪青蝉抿嘴微笑:
“嗯,我七岁被人认养了,但一直和秦院长有联系。”
王琴点头,表情透着怜爱,眼中不自觉湿润起来:
“她孤儿院的孩子都这么大了,哎,她是个好人啊,好人怎么就……”
眼看着面前的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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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要流眼泪,纪青蝉连忙阻止了她,给他递了纸巾,他双眼透着疑问:
“王阿姨,我想问您一个事,您知道有个护士叫赵梦红吗?”
王琴擦了擦眼泪,表情陷入回忆,纪青蝉继续道:
“是七年前从一院转到你们院的一个护士,您记得吗?”
王琴啧了一声:
“名字倒挺耳熟,就是不太想得起来这个人了,不过现在肯定不在我们院,要是在我一定知道,我帮你回医院问问吧,怎么了?你认识她?”
纪青蝉沉默了一秒,朝王琴摇了摇头,不过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不用了王阿姨,您给我一个联系方式吧,到时候我有需要的话可能还会麻烦您。”
王琴点头说好,把自己的号码给了纪青蝉,欣慰地盯着纪青蝉:
“秦院长要是知道她孤儿院的孩子现在这么好这么懂事,一定很开心。”
纪青蝉朝王琴笑了笑,又聊了两句,便道了别。
晚宴结束后,全家人一起下电梯,纪青蝉跟在纪父纪母后面出电梯,下到酒店大堂后往门口走。
纪青蝉的视线飘着,看到大堂边上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戴深蓝色鸭舌帽的人,眉眼隐在帽子的阴影中,不过纪青蝉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那人,他表情微微惊讶,边上的纪书晴也看到了那人,刚说出一个陆字就看到纪青蝉眼神不悦地盯着自己,纪书晴下意识没把后面的字说出来。
前面的吕乃捷听到纪书晴讲话了,回头问怎么了?纪书晴摇了摇头,看了眼纪青蝉,回答:
“没什么。”
刚刚纪书晴那声“陆”还挺大,像是看到什么东西叫出声来,吕乃捷环顾四周,除了一起往外走的专家们、服务员们,还有坐在大堂沙发上的几个人,一个咬着烟没点火的中年男子,一个侧脸对着他们戴着鸭舌帽的男孩,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
没有什么特殊的。
纪青蝉只看了那人一眼,就目不斜视的出了门,直到上了车,车开出一段时间,他才哎呀了一声。
纪博从后视镜里看他,问他怎么了。
纪青蝉表情有些苦恼:
“我手表掉那儿了。爸你停车吧,我打车过去拿。”
纪博思忖片刻,点了点头,把车停在半路:
“找到了就回家啊,别在外面呆太晚了。”
纪青蝉下了车,朝车里的纪父纪母点头:
“好!妈妈你记得给我留门噢!”
吕乃捷点头,让纪青蝉注意安全,纪青蝉站在路边目送他们离开,才隐去笑容,转身打了辆车。
再次回到凯旋门,陆深已经站在了酒店门口,看到纪青蝉从出租车出来,嘴角上扬,他就知道。
纪青蝉眼里透着不悦朝陆深走,走到陆深身边后一言不发的往酒店的相反方向走,那里没什么人,直到走了三分多钟,纪青蝉才转过身表情阴沉地盯着一直跟在他后面的陆深,声音冷冷的:
“为什么要来?”
陆深的眼睛被浸在鸭舌帽前沿的阴影里,晦涩不明地盯着纪青蝉:
“担心你。”
纪青蝉咬了咬牙,一言不发的转身走到路边朝出租车招手,陆深跟上去抓住了他的手腕,声音透着诱哄:
“以后都经过你同意再来。”
纪青蝉想缩回自己的手,奈何陆深力气比他大,他没办法逃脱桎梏,等出租车到了跟前,纪青蝉突然低下头狠狠咬住陆深的手。这招纪青蝉以前用过,不一样的是这次陆深坚持不放手,就算纪青蝉嘴里已经尝到血腥味他还是不放手。
纪青蝉松开嘴,眼神发红地盯着陆深。
司机打开副驾座那边的窗户问路边拉扯的两人:
“上不上车啊?”
陆深朝司机摆了摆手:
“不上了,不好意思啊麻烦您了。”
司机骂了句脏话把出租车开走,陆深才看了看自己的手,语气里含着笑:
“这么狠心,都咬出血了。”
纪青蝉鼓了鼓嘴,说了声活该。
陆深把手下移,顺着纪青蝉的手腕抓住了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带着人往前走。
“不知道还好,我都知道你在凯旋门,都知道你今天会不开心,就管不住自己了。”
陆深边走边说,语气透着耐心,他把纪青蝉的手握得紧了些:
“我想,要是看到我,你说不定会开心一点。”
纪青蝉侧头看了眼陆深,陆深唔了一声:
“不过你好像没有开心一点,还生气了。”
纪青蝉突然停下,目光灼灼地盯着陆深,眼底还是透着厉色的红,边上是车来车往的马路和五斑斓的商铺,纪青蝉开口:
“嗯,我很生气。”
陆深低头专注地看纪青蝉:
“那怎样才会不生气?”
纪青蝉眨了眨眼:
“你不要再出现在纪家人的面前。”
陆深怔了怔:
“为什么?”
纪青蝉撇开目光看向远处,眼神有些空洞:
“我身上疤的来历,你只知道了一半是吗?”
陆深点了点头,那时候纪青蝉只说了一部分,当时陆深太心疼了,甚至都不舍得再问他剩下那部分的故事。
“还有一半,我现在告诉你。”
第34章
陆深下意识握紧了纪青蝉的手,纪青蝉咬住自己的下唇,整理好情绪才重新开口:
“死在纪博手术台上的是当时海市的二把手的亲属,那场手术不是意外,纪博是那人敌对方的走狗,后来的医闹是纪博上面的人找来的,为的是让二把手从马背上下来,一切都是一开始就准备好的剧本,我被划了两刀,他们大概觉得我伤得还不够重,不够引起大家对二把手的公愤,所以给我缝针的时候顺便又划了两刀。”
纪青蝉专注地盯着陆深,嘴角向下撇着,他抿了抿嘴,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他们都是魔鬼,我不希望你和他们有任何交集。”
陆深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纪青蝉的手很冷,被他握在手里都捂不热,他盯着纪青蝉淡色的眸子,里面的凉薄让人的心疼地发紧。他一把拉过纪青蝉的手,把人紧紧搂在了怀里。
纪青蝉的额头抵着陆深的脖颈,他重重叹了一口气,伸手搂住了陆深:
“关于我的所有秘密,都告诉你了。”
陆深用力睁大眼睛,才把眼中的泪意压下去,他知道无论说什么对于纪青蝉受过的伤痛都没有意义,他只想安静地用力地抱着他,想这样一直抱着他。
纪青蝉听到陆深吸鼻子的声音,侧过头亲了亲陆深的侧脸,他从陆深的怀里出来,看到陆深眼睛红了一片,朝他抿嘴笑了下:
“你答应我吗?”
陆深依旧沉默地看着纪青蝉,手不愿意放开,半晌他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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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声音低哑:
“不答应。”
纪青蝉眸色渐冷,陆深咬牙道:
“我可以陪你一起做你想做的事,但我没办法看你铤而走险却置身事外,把我撇干净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
纪青蝉辩驳:
“他们是......”
陆深眼睛彻底红了,都没有让纪青蝉说完:
“他们是魔鬼是吗?他们很危险对吗?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放心你去做那些事丝毫不在乎?我在你眼里这么不重要吗纪青蝉?!”
陆深死死捏着纪青蝉的手,几乎在怒吼,晚上十点多的路上已经没几个人,但偶尔走过的路人还是被陆深的样子吓到了。
陆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和颤抖,他满脑子都是纪青蝉当年浑身是伤的躺在手术台上,却在昏迷的状态下又被划了两刀,被他的养父、被全社会信任的医生。
他想,要是当时那群人再极端一点,纪青蝉会不会死,会不会他陆深就永远也遇不到纪青蝉了。
想到这里陆深从心里往外发着寒,他甚至想直接提着刀去见那群混蛋,把纪青蝉受过的伤通通还给他们。
纪青蝉看着陆深的样子,刚刚到了嘴边的话通通说不出来了,他垂下眼深吸一口气,细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陆深低头凝视着纪青蝉,语气第一次对纪青蝉带上命令般的口吻:
“今天不要回去了,跟我回家,明天我陪你去拿衣服,拿了以后我们直接回学校。”
纪青蝉抬眸,眼底一片水光,他眸子里透了怨愤和无助,声音里有压不住的哽咽:
“为什么…你就是不听,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逼我?我本来…计划得很好,你为什么出现…出现了,为什么要缠上我,陆深,我都改变计划了...你为什么还要逼我!”
纪青蝉抬着下巴,眼泪从眼眶里划落,眼神却依然凉薄无助,他张开嘴颤抖地呼吸,陆深眸色深邃地盯着纪青蝉,下一秒他低头吻住纪青蝉的眼睛,把他的眼泪抿进嘴唇,再次把人抱紧。
低沉却亲昵的声音在纪青蝉头顶响起:
“所有的为什么都是因为我爱你,你担心我我也担心你,你怕我受伤我也怕你受伤。
我爱你纪青蝉,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我不想我的未来里没有你,你要好好的,要平安要幸福,你过去的所有痛苦我陪你一起承担,好吗?”
纪青蝉抬头怔怔地看着陆深,陆深朝他温柔地笑,伸手把他脸上残余的泪痕擦干净,他低头吻了吻纪青蝉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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