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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三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坐久了腿总麻
吴喜腿脚麻利的取来碗筷,添好饭递到张宝华身前,好奇的问:“四爷,你还没说,你这一晚上去哪了?”吴喜笑嘻嘻的继续说道:“怎么也不带我跟着去,也好伺候爷不是?”
“别想了,”张宝华扒了一口饭,神秘的说:“等爷想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你跟着我,擎等着吃香的喝辣的吧。”
“四爷你可别是再说梦话,你现在处境,还吃香的喝辣的呢,能活下去就不错了,”吴喜撇撇嘴:“你给的五十两银子看着多,可找了几个洒扫下人,再找个厨娘,七七八八的花了下去就没剩多少,现在没到月底,府里的月钱也到不了,在府里的时候好歹是大厨房送吃食,哪用到我们自己花钱吃饭,现下好了,说是让四爷来心,这回你呐,怕是要天天喝粥咯。”
张宝华被吴喜这么一说,也没了吃饭的心情:“那可是五十两,这么不经用?”
“四爷以为?”吴喜没好气的说:“你当这是国公府什么花用都能往账房报?”
张宝**言沉吟了半晌:“不行,明日我要回去一趟,爹说是让我来心,现在也未分家,银钱不够花了,我回去讨要一些。”
吴喜摇摇头坐下跟着端起碗筷继续吃饭,他可不像张宝华一样对那府里还抱希望。
第二日张宝华早早的带着吴喜赶着马车便往靖国公府去了。
“四爷,到了。”吴喜把马车停在靖国公府的后门,张宝华下车一看,生气道:“怎么停在这里,我是堂堂靖国公府的少爷,怎么,还不能从大门进去了?”
“我的四爷,你可消停些吧,”吴喜叹口气:“我们是来求夫人的,再说了,你可别忘了,你现在应该在老宅心,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回来,你不怕老爷追究?四爷,你进去,我在门口等你。”
吴喜说的有理,但张宝华听完心里还是不舒服,恨恨的一甩袖子,也不等吴喜,推门进去了。
守门的小厮一见张宝华,随意打了声招呼便惊讶道:“四爷,你怎么回来了?”
张宝华一听,双眼圆睁怒视道:“你怎么说话的,这是小爷的家,小爷爱回就回,让开!”
那小厮也不怕他,不但不让还伸手拦他:“四爷,你现在可应该在老宅,这私自回府要是让老爷知道了不但四爷你没法交待,我们这些放你进来的下人也不好过啊。”
“你!”张宝华听那小厮抬出张宏斌来只得干生气,却也不敢做什么了:“我是来找夫人的,你去禀告夫人一声,就说我有重要的事,”
“这……”那小厮冲着张宝华手掌朝上使了个眼色。
张宝华翻了个白眼,从怀里掏出几块碎银放在他手上。
那小厮颠颠手掌,满意的揣到自己怀里对张宝华说:“四爷稍候,我这就去禀告夫人。”
等了好大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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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厮才又转回来:“四爷,夫人让我带你过去呢。”
张宝华见到王夫人的时候她那样子显然是刚刚睡醒的模样,这天张宝华在外面等了大天儿,这人在屋里睡觉,张宝华见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张宝华有求于她,便是再看她不惯也只能笑脸相迎:“宝华给夫人请安,夫人这些日子可好?”
王夫人勾勾嘴角,懒懒道:“左右不过是那个样子,倒是你,老爷教你在老宅静心,怎么才待了一日就跑回来了,这要是被老爷知道了,你可不了一顿罚,还不快回去。”
“夫人,你可别告诉爹,我偷偷跑回来是有事求夫人,夫人答应了我立时就回去,”张宝华急急说道。
“说来听听。”
“夫人,那老宅阴森的很,又年久失修,根本没法住人,我昨日去住了一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眼看着天要冷了,夫人行行好,给我点银子,我把他饬饬,好歹能住人不是?”
“宝华,”王夫人听完笑了:“老爷是叫你去静心的,不是让你去享福的,你身为张家儿孙,没点出息也就罢了,怎么连点苦也吃不得了,这点你就不像你娘,刘翠花可是穷苦人家出身,我记着她在我身边当丫鬟的光景,什么苦吃不得,冷炕也是睡过的,你可得好好学学了。”王夫人笑里藏刀张宝华岂能听不出来?明里暗里的讽刺刘姨娘,言下之意又哪里不是处处在说张宝华出身低贱。
张宝华却听不到别人说他姨娘,当下就冷了脸:“夫人,你数落我也就罢了,别提我姨娘。”
“哟,这话说的,”王夫人把茶杯嘭的一下放在小桌上:“怎么,还不高兴了?呵呵,我哪里说错了,难道刘翠花出身低贱是假的不成?”
张宝华张口就想骂她,但到底还是忍了:“夫人,我姨娘出身是不好,可我是正经靖国公府的四爷,你的话明里暗里讽刺我低贱,这话传到我爹耳朵里不知道他怎么想。”
“长大了,都知道和我顶嘴了,”谁知王夫人却突然笑了:“这话,传不到老爷耳朵里。”
“你什么意思?”王夫人的笑让张宝华背后发麻,问道。
“宝华,你明年十七了吧,过了年虚岁就是十八了,”王夫人慢悠悠道:“十八岁便要分家出去自立门户了,你看老宅如何?”
张宝华不可思议的瞪视主位上的王夫人惊声道:“难道你只想把老宅分给我?!”
“咋咋呼呼的成什么体统,怎么,那可是当年始皇帝亲自赏赐的,也是个三进三出的宅子,不小了。”
“那就是一座破宅子!值几个钱?!夫人,大昌律法,嫡庶分家,嫡占七庶占三,这家产有我三成,你就拿一处宅子就给我打发了?”张宝华气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可能。”
“你不来找我,我也是要去老宅找你一趟的,”王夫人不紧不慢的继续说着,仿佛张宝华的怒火也是在她意料之中的:“你来了也省的我跑一趟了,宝华,你可别忘了,你姨娘的卖身契可还是在我手上。”
张宝**言双手紧紧握拳:“你想干什么!”
“芍药,”王夫人冲身边的伺候的芍药耳语几句,芍药听了转身进了里间,过来一会便出来了,手上拿着一张纸放在张宝华面前躬身退去,张宝华一把把它拿起来细细读起来,越读越生气,还没读完便伸手把它撕烂。
“你休想!”
“撕了我还能再写,”王夫人也不生气:“只是我也没什么耐心,你要是不签字画押承认是你自愿放弃家产只要老宅,那我可就不保证你姨娘会不会突然暴病而亡。”
“王夫人,你怎么这么狠!”张宝华双眼发红,狠狠的盯着她:“我姨娘当年是有不对,但这么多年来她对你处处忍让,半点不敢违逆你的意思,她过得什么日子,我过得什么日子你难道心里没数吗?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那老宅是张家祖宅,我爷爷的威名犹在,你把它给我,就算我想卖谁又敢买?不分家你要我娘的命,分了你这不是要我的命?这些年我处处不和张宝峰争,为的就是等我十八岁能分一份薄产带着我娘出去安生过日子,王夫人,你难道不明白吗?”
“宝华,你是好孩子,”王夫人轻轻叹口气,遗憾的望着张宝华:“可惜没有投生到我肚子里,”王夫人站起身来幽幽的看着张宝华:“不管你想不想和宝峰争,但做母亲的,总是想给孩子最好的,张家的全部原就该是宝峰的,我给你时间,你回去好好想想再来找我,只不过不可长了,我这人可不喜欢等人呢。”说完芍药走过来扶着王夫人进了里屋,张宝华满腔愤懑无法宣泄,一把抓起身边茶杯,那茶杯中还有温热的茶水,洒了张宝华一身,张宝华高高举起茶杯正要砸下去,芍药便从里间出来了。
“四爷,你这是要做什么?这里可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芍药冷冷道。
张宝华苦笑一声,终是没将茶杯砸下去。
第十八章
吴喜坐在马车前面等了老半天,他这早就料到这回张宝华肯定是要碰一鼻子灰,但见张宝华一脸盛怒的冲出来吴喜还是一头雾水。
“四爷,你这是怎么了?”吴喜跳下马车迎上去担忧的问道:“夫人没答应?”
张宝华一言不发,沉着脸上了马车之后吩咐道:“吴喜,去城东。”
“好,”吴喜坐回马车上牵起缰绳:“四爷,去城东哪?”
“恭顺王府。”
“什么?”吴喜转过身掀开车帘,他觉得定是自个儿听错了:“四爷,你说去哪儿?”
“恭顺王府,赶紧的!”张宝华有些不耐烦,这回吴喜听清楚了,心中纳闷,恭顺王府,那是想去就能去的?咱家四爷什么时候和王府的人搭上关系了?
张宝华却是急昏了头了,他哪里想到这一切都是王夫人安排好的呢?如今王夫人挑破了,给了他两条路,可无论哪条路张宝华都不想走,张宝华不甘心,王夫人简直是欺人太甚,他和姨娘忍了这些年,没想到到头来她竟然做得这般绝。不就是因为自己没有撑腰的么,张宝华心中恨恨的想,那是以前,现在,自己身后有王爷,堂堂大昌国恭顺亲王,当今圣上的亲弟弟!
张宝华倒要看看,现在是谁的后台硬。
马车哒哒声不停,眼看恭顺王府就在眼前,吴喜出声问道:“四爷,就停在王府大门?人家不会赶咱们吧?”
“去西侧门,”张宝华在马车里说,吴喜应了赶着马车绕到了王府西侧门停下,马车刚一停稳,张宝华就从马车上跳下来三步并作两步上千敲门。
“小公子。”开门的小厮认得张宝华,问了安之后放张宝华进来,吴喜站在张宝华身后啧啧,四爷竟还真的和王府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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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上话?
小厮引了张宝华到一处僻静的廊下,回头说道:“小公子稍等片刻,奴才去请徐总管过来。”说完便离开了,张宝华还未来得及问话人脚步匆匆的就走远了,张宝华无奈,只得在原地等待,好在他还没等多久,徐旺过来了:“小公子,等久了吧。”
张宝华摇摇头,他今日心里装着事儿,没有心思和徐旺寒暄:“不久,徐大人,王爷在哪?我有急事要找王爷。”
“哟,小公子来得不巧,王爷正在厅中会客,只怕没工夫见你。”
“徐大人,你可知道王爷什么时候见完客?我这真是有急事,你看能不能帮我通传一下?”张宝华一脸急色的恳求徐旺,徐旺见他确实着急,心下思量,现下王爷对张宝华还是有几分上心的,自己也不好回绝了张宝华,且说此刻王爷见的客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徐旺便故作为难的样子回道:“既然是急事,那奴才就替小公子去禀一下王爷,至于能不能见到,这就看王爷的意思了,关岩,带小公子去西侧厅茶水伺候。”
张宝华跟在小厮关岩身后进了西侧厅,不一会茶水糕点依次端上来,但张宝华哪里有什么心思喝茶,坐立难安的等着徐旺。
“世安看这里这般改了可好?”
张宝峰低头细细研读了方才官泽改了的几处,赞道:“甚好,王爷好文笔。”
官泽放下笔,笑着微微摇头:“哪里,不及世安。”
“王爷谬赞,”张宝峰不赞同的摇头:“学生的学识只从书中来,哪里比得上王爷,是亲眼见过大漠孤烟,羌笛暖帐,这首出征诗虽是学生所作,但点睛之笔却在王爷这里,王爷虽然才只改了两个字,但这两个字怕是王爷几载沙场浴血的心境吧。”
官泽听完哈哈大笑:“没想到你一介读书人能有如此见地,不错,不错。”
张宝峰被官泽这般夸奖,低头淡笑。
徐旺见厅中气氛融洽,在门外出声道:“王爷。”
“何事?”
徐旺走了进去,在官泽耳边耳语了几句,官泽听完微微皱了眉头:“倒真会挑时候,他能有什么急事?不见。”
张宝峰识礼的走到一旁低头继续去研读方才作的诗去了,官泽转头看了一眼张宝峰,看到张宝峰那张脸忽然又改了主意:“等等,让他等着,本王忙完过去。”
“大人,王爷怎么说,可能见我?”张宝华一见徐旺过来连忙上去一把抓住徐旺的袖子,徐旺不动声色的抽出自己的衣袖:“小公子莫急,客人这会子还在,王爷一时半会也抽不开身,等王爷忙完了自会见小公子的,小公子便等等吧,奴才还有事没忙完,就不陪小公子等着了。”说罢,徐旺便离开了,留张宝华一人在厅中等着。
张宝华在西侧厅中走来走去,是不是望向门口。
“王爷还有事,世安就先告辞。”张宝峰说道:“改日再来叨扰王爷。”
“哎,怎么能算叨扰,”官泽摆摆手:“是本王请世安过来,算不到叨扰,以后世安得了空可常来王府与本王吟诗作对,本王在边关几年,难道遇到像世安这样的才子。”
“好,”这回张宝峰没在推诿,大方的承认了才子之名:“日后王爷有空,尽可传世安过来。”
二人说定,官泽亲自送了张宝峰出门。
张宝华在厅中等得焦急,想了想,抬脚就出了西侧厅往王府正厅走去,昨日离开的时候张宝华走的正厅,隐约还记得路,他想着走过去一些,待会王爷见完客再见自己也省得多走些路。
无巧不成书,张宝华才走没几步就看见官泽的背影,他身旁还跟着一个人,二人并肩走着,张宝华心下一喜,正想出声叫官泽,就见官泽身旁的人转过头和官泽说话,张宝华一下认出张宝峰来,张宝华走了两步心凉了一半。
王爷这会再见客,见的就是张宝峰么?张宝华咬咬牙,远远的跟在他们身后,官泽亲自把张宝峰送出了王府大门,嘴角含笑,张宝华站在廊下柱旁见张宝峰的马车离开之后,眨眨眼睛一屁股坐在廊下长椅上。
官泽送走张宝峰之后响起张宝华来,转身往西侧厅方向走去,才走了没几步就见到坐在长椅上的张宝华,他把头靠在漆得火红的柱子上,没什么神的样子,官泽这日得了一首好诗,心情尚可,笑着走到张宝华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张宝华。
“怎么了?没打采的,徐旺说你有急事找本王?说说吧。”
张宝华扬起小脸,脸上也不带笑的回望官泽:“王爷,你方才的客人,是张宝峰对么?”
官泽哪里受过人眼色,这小子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也不带个笑脸,官泽冷笑一声:“本王见什么客还需同你说了?再者,世安是你三哥,岂有你直呼其名之理,你的规矩都学到哪去了?”
张宝华心中委屈,鼻头一酸,眼中泛红,泪水逐渐溢满眼眶,张宝华觉得自己没出息,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男子汉,根本就不想在官泽面前哭,张宝华使劲眨眼睛想把眼泪憋回去,却没想到这眼泪也不知怎么回事,怎么眨眼睛,这么憋都憋不回去,两大滴就这么滑落眼眶,张宝华声音有些嘶哑:“王爷,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是比不上张宝峰,我是不是就是样样不如他?”
官泽尚且不知怎么了,就见张宝华泪眼连连哭望自己,饶是官泽也有些呆愣了:“你哭什么?”
“王爷,你回答我。”张宝华不顾形象的用手抹了脸上泪珠,不一会成了个小花脸。
官泽也就呆愣了片刻回过神来:“你为何非要和世安比?”
“是你们非要那我和他比!”张宝华低吼:“明明是你们非要那我和他比,王爷,你就回答我,在你眼里,我是不是,比不上他张宝峰。”
这……莫不是吃醋了?这个位置恰好能看到门口,官泽恍然大悟,这小子,醋性这么大?官泽见他哭得可爱又可怜,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你老和世安比做什么,上次你自己不也说过,你是你,世安是世安,虽说你们是兄弟,但到底不同,行了,本王以后不让你等这么久了,这次是本王的错,但你也不对,怎么总挑本王忙的时候过来,快别哭了,脸都哭花了,被人看见了还不笑话?”说着官泽伸手就把张宝华搂在怀里。
张宝华在官泽怀里渐渐平复了心情,官泽方才这一番话让张宝华心中生出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委实无力,张宝华此刻什么也不想和官泽说,更别提来这的初衷,张宝华把眼泪在官泽衣服上抹干,闷声道:“王爷,三哥方才回去了,今日我爹就等着我是三哥回去就考校我俩功课,我要是回去晚了又要挨揍,王爷放开我让我回去吧。”
官泽听完笑了:“就你这惫懒样,你爹考校你功课还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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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你给气死?方才不说有急事找本王?怎么,现在没有了?”
“刚才那是想快点见到王爷才让徐大人这么说的,”张宝华淡淡的说:“不这么说王爷不知道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呢。”
官泽闻言哈哈大笑,揉揉张宝华的头:“你小子,醋性这么大,真是让本王不知如何是好了。”
“呵呵,”张宝华轻笑笑了:“才不是呢,王爷根本就不懂。”
“好好好,本王不懂,就你这个小东西最懂,行了吧。”
张宝华没和官泽多做纠缠,和他又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这回自觉的走了西侧门离开,他现在回过神来,哪里是因为什么西侧门离王爷近,张宝华自嘲的笑笑。
“四爷,你出来了?”吴喜见张宝华神色有些不对,但哪里不对,他又说不上来,挠挠头迎上去。
张宝华坐进马车,放下车帘:“吴喜,去靖国公府。”
第十九章
“四爷,到了,”吴喜把马车停在靖国公府后角门不起眼的位置,掀开车帘,见张宝华沮丧的坐在车里,低垂着头,看不强他的表情:“四爷?”
“嗯,”张宝华轻轻应了一声,起身绕过吴喜跳下马车对身后的吴喜说:“你在这里等我。”说着就上千去敲门,开门的还是早上那个小厮,那小厮见他又回来了惊奇道:“哎,四爷你怎么又回来了?”说完双眼染上算计:“这回又是要去找夫人?那……”说着又把手掌伸到张宝华面前。
张宝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让开。”
“哎,”吴力往后踏了一步拦在张宝华面前,痞笑道:“四爷这是生哪门子气?奴才一个看门的,可不敢违逆老爷的意思。”
“那你尽可以去找我爹,”张宝华冷冷的说道:“这次我找夫人有要事,你尽可以试试,拦我,误了夫人的事,看你还有命在?”
吴力打量张宝华的神色,见他面色发沉,吴力到底只是个看门的小厮,到底没胆子真的不放张宝华进去,赔笑道:“看四爷说的,奴才可不敢,这就去,这就去。”
张宝华不理会他的赔笑,就静静站在原地对吴力说道:“你去告诉夫人,她的要求,我答应,现在天冷了,我身子弱,不想再外头吹风,让夫人尽快,晚了,我可就改主意了。”
吴力这回真真被他惊到了,张宝华这语气……吴力是靖国公府的家生子,这府中以谁为尊他可是明白的紧,刘姨娘一房被王夫人打压得厉害,他们母子谁不是在王夫人口下讨食,吴力心中冷笑,张宝华竟然敢这么和夫人说话,就等着被罚吧。吴力乐得看笑话,去王夫人那里回禀的时候当真是将张宝华的话一字不差的说给芍药听了,谁知芍药听完脸上竟是高兴,还未来得及进去禀王夫人,就让他回来快去将张宝华请来,吴力一阵纳闷,这是怎么回事?
“这么快就像通了?”王夫人满脸堆笑,张宝华站在候客厅中认真望着她脸上的笑容,这笑容,怕是王夫人这十多年的笑容中最真心实意的。
“芍药,给宝华上最好的茶,宝华,坐啊,”王夫人笑意盈盈。
张宝华没有说话,低垂眉眼坐下端过茶杯,轻抿了一口,还烫着,张宝华把茶杯放回小桌上,目光放在青花茶杯上:“夫人这里的好茶,我还是第一次喝。”
王夫人笑了一声:“你这孩子,非要弄着一出,若是早上应了,何苦还要多跑一趟?”
张宝华抬眼望着王夫人,皮笑肉不笑:“不多跑一趟,哪能有机会喝到夫人的好茶,废话也不多说了,在哪签字画押。”
王夫人见他如此爽快,心下一喜,忙叫芍药将一纸文书端端正正的放在桌子上,备好了笔墨纸砚。张宝华站起身来走了几步,低着头认认真真读了几遍,拿起笔刚要写复要又放下,王夫人的心就跟着张宝华的手起起落落。
“夫人,签了名画了押我可是一点筹码都没有了,”张宝华淡淡说道:“我又怎么能相信你,签完之后你会放我娘一条生路?”
“张宝华,你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王夫人不耐起来。
“呵呵,你猜我若是执意不签,我姨娘知道了,她会不会自尽换我后半生荣华富贵?”张宝华冷冷的笑:“若我母亲身死,我便不会让你们母子好过,拼了我这条命,我也要告到大理寺,毁了张宝峰的大好前程,于我这条贱命而言,值得。”
“你!”王夫人伸手指着张宝华,气的胸口上下起伏:“你敢,你别忘了,刘翠花是奴籍,就算我不害她,你分出府去也绝不可能带她去享福!”
“夫人莫气,”张宝华笑着上去扶她,王夫人怒目而视,一把甩开他的手,张宝华无所谓的将手回来:“我又没说不签,夫人,只要你发毒誓,我签完这纸文书之后,你绝不为难我姨娘,绝不害她,若你有违此誓,张宝峰便前程尽毁,不得好死。”
“不可能,”王夫人逐渐冷静下来,目光阴冷的望着张宝华:“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了,芍药送客。”
“夫人,就是发个誓而已,”张宝华急道:“我知道我斗不过你,但你别逼我,逼急了我什么都干得出来,明年三月就是科考,你也不想到时候靖国公府出点纰漏吧!”
“别以为你说几句话就能吓到我,”王夫人不为所动:“让你们母子二人活到今天已经是我心慈手软,张宝华,你也别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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