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吸血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灵塔
allen还有一个自幼时即相识的朋友kerwin.kerwin跟allen相处时,总是处处替他着想,时时替他分忧。kerwin与他同岁,家境却不是很好,不得不一直在课余的时间去餐厅打工赚取高额的学。但从中学到大学kerwin凭借着自己的努力每次都能考上allen所在的学校,所以他们一直是校友。虽然日子过得总是紧巴巴的,但是他却总能乐观的看待生活中出现的一切,不仅成绩优异,还是一个温柔又阳光的人。
谁知,这种人生赢家的设定并没有让这个故事有一个童话般的走向过程,反而徒生曲折,滑向偏途。
因为,没有人知道,光环笼罩下的allen是一个有着与他的外在极不相衬的内心的家伙。
allen的交际圈很大、很广,他认识社会上的英,也认识曾经在监狱里当过老大的老大哥,身边没有人知道,其实他是个pothead,同时,他还插手倒卖一些不应该在市场上流通的东西。他认为插手这种事很有趣,甚而在某些时刻会把自己想象成在草地上观察着蚂蚁搬家的孩子。总而言之从来没有什么负罪感。
他也很风流,而且从来不认为那些追求他的女生们的爱慕有多么珍贵。只要是有女生凑上来,他每次都会坦然接受,然后谈诗谈梦谈月亮,等时机成熟,他便会跟女生上床。然后在一个星期之内便编出一个主旨是自己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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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得已的堂皇理由冷血的将女生抛弃,抛弃时还会装作十分痛苦的样子,做出依依不舍的模样来。
他并不相信爱情,也许是因为一切都得来的太容易,又或许是因为他从来都没有缺少什么?在内心深处,allen并不相信除了自己和父亲以外的所有的人,包括kerwin.
某天,因一个偶然的缘故,kerwin知道了allen对那些女生们的所作所为,十分气愤,便直接去找到他理论了一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还拿自己对女友的专情做例子,直言allen是在走邪路。
allen装聋作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毫不在意,继续我行我素。
kerwin知道allen的情况后,连说,你变了你变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allen这才笑说:“原谅我吧,我只是太无聊了。”
临近大学毕业,男主人公看中了kerwin的能力,利用人脉和资金与kerwin合伙开了一家公司,但是因为发展方向错误和allen的意气用事,任凭kerwin如何泼水救火,公司仍在运营了三年之后以破产告了终。allen大怒,把责任都推到了kerwin的身上,kerwin看着allen恼怒的样子,没多说什么,只是,从来不喝酒的他在当晚给自己灌了个昏醉,继而远离了allen的生活圈,不知所踪。更戏剧性的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没过多久,男主父亲的公司也因为重大的财务问题被检查出来而面临着严重危机,他的父亲甚至面临着牢狱之灾。
牛屁股后的苍蝇多,在好事记者的助推下,allen的父亲当上了那个地区新闻报纸的男主角,allen家族的财务危机事件闹得人尽皆知。
昔日围在allen身边转的“朋友”纷纷离去,看似庞大的交际圈迅速缩小,直至消失,那惊人的速度让allen恍然觉得那些朋友好像从来都未存在过一般。
突如其来的双重打击让allen陷入了从未出现过的黑暗迷途,生来优越的他第一次感到了刺入骨髓的恐惧与孤独。
挣扎数月,allen的父亲还是没有逃过法律的制裁,锒铛入狱整个家族企业的大部分资金被依法冻结。
一直视父亲为偶像的allen眼睁睁的看着父亲被检察官带走、上庭、审判……
他的心像裂开了一个口,有些崩溃,又有些自责,更有些撕心的疼,但他却无能为力。
父亲入狱当夜,allen狠狠的抽了一口大/麻,对着距自己的脸不到一公分的镜子吐了口烟,盯着眼下越来越重的黑眼圈,咧着干皱的嘴唇说,:“果然这世界上根本没有人是可以信任的,你们愿意走就走吧,都走吧!永远都别回来!”不知道抽了多少大/麻,从未体验过孤独的allen失眠了,令他心烦不解的是,向来可亲又可爱的大/麻不仅没有给他带来安慰,反而放大了他的痛苦,在草地上观察着蚂蚁搬家的孩子变成了在草地上残喘活命的蚂蚁,他甩手扔了大/麻,陷入了绝望。
三天三夜,他穿着薄衫站在自家的阳台上吹着已带着冬味的秋风,红着眼睛看着天边的太阳东升又西落,西落又东升……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觉得脚面上压了千斤重的石头,挪不开步,又不肯后退,只是死扛着站在那里。
忽然,一滴泪水自他的脸庞滑落,接着,两滴,三滴,四滴……他终于无声的哭了出来。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哭过了,自从母亲的葬礼之后,二十年了,他从未掉过一滴眼泪,因为他从不相信眼泪。
可是,此时此刻,他就像在深海中即将溺毙的人,无助、彷徨、挫败、绝望和不甘缠在一起拧成了股叫做孤独的绳将他的脖子紧紧箍住,如同海水覆顶再也挣脱不开……
突然,一阵门铃声打破了房子里与冰窖的无异的空气,他惊然回头:“谁?”
“allen!你在家吗?”他听出是kerwin的声音。
他面无表情的去开门,久乏无力的身体刚刚前进了一步,心脏却猛然震了几下,接着,他便“嘭”的一声摔到了地板上……
在医院醒来的时候,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带着欣慰神色的熟悉的笑脸。
“kerwin……”allen昏厥中断片的记忆忽然又连了起来,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觉得很是丢脸,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觉得丢脸,不知是因为自己的晕倒还是因为手背插着的输液的针,又或是因为家里的烂事;他深深的觉得这是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
看着allen欲言又止的表情和苍白的脸色,kerwin忽然很坚定的朗声说道:“allen!这些日子我回乡下的老家散了散心,从头到尾的自省了一遍,在咱们公司的管理中我觉得自己确实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还有,我在报纸上看到你父亲的事了,对此深感遗憾,只是希望你能够坚强起来!不要被这些困难打倒!别忘了,你可是聚光灯小王子allen啊!”
kerwin……这是……在鼓励自己么……allen看着kerwin明亮的眼睛,久久没有说话……他朝着天花板望去,觉得鼻子有点酸。
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kerwin朝allen灿烂一笑,接着说:“什么都没关系,我们可以从头再来。”
窗外的阳光照在kerwin的脸上,让allen不自觉的看了很久。
“什么都没关系,我们可以从头再来”这句话化成了一个救生艇,将沉溺深海的人救上了岸。
“谢谢你。”说完,allen扭过脸望向窗外,在被子里的藏着的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因为他从未觉得太阳如此刺眼过,刺眼到有些让人不敢多看,也许是因为昏迷太久还未适应光明的缘故吧……他默默的想。
不过他现在最想说却永远都不会说出口的话是
“kerwin,对不起。其实自从你走了之后我就一直在后悔,是我做错了事……没想到你还会回来,真的没想到。谢谢你救了我。谢谢你让我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值得相信的人。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
影片结尾,在allen和kerwin的努力下,他们的公司又重新开业了……接着,画面转到了10年后
在飘雪着鹅毛大雪的圣诞节的早晨,事业有成婚姻幸福的allen和kerwin各自带着自己的家人聚在了一起,他们和妻子们一起为两个家里的老人和孩子烤火鸡、挂圣诞灯、发礼物,一派的幸福模样,仿佛此时此刻,便是地久天长。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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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是俺编的,如有雷同?绝不可能。祝看文愉快。
第75章第五十章
电影散场,詹姆斯和我一起在马路上走着,“你觉得电影怎么样?”
我将手里的电影票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深深的叹了口气,心疼着浪掉的90分钟,说:“不好看。”主线支线混杂不清,头重脚轻不知所言。东拉西扯的凑了90分钟,真是佩服导演的拖沓功力,编剧脑袋漏雨,他也跟着漏,怪不得电影院里同看的人这么少。果然,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啊!
“我也觉得不好看。”詹姆斯淡漠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老子睨了他一眼,心道,这娃儿可能是垃圾电影看多了,神污染已经习惯了吧?好电影本来就是百里挑一,烂电影俯拾即是乃观影常态~
一片被虫噬的宽大绿叶随风飘落在橘黄色的路灯下,在地面上投出带着叶子窟窿的小小阴影,天边大如圆盘的明月衬得路旁的树影更黑。
詹姆斯站住脚,望向马路对面灯火通明的七层高的xxx菠萝酒店,侧头看我,“今晚就住那里吧。”
“行。”
订了一间双床间0405,交了款后,我和詹姆斯一起乘电梯到了四楼。
酒店四楼走廊的地板上铺着花色的厚地毯,头顶上的灯不明不暗,墙壁贴着米色的条纹壁纸,还挂着一些线条简单色活泼的油画,看样子是想努力的给这里营造出一种类似于“家”的温馨感。
“很好奇你的包里究竟装了什么东西。”我伸手用力的拍了拍詹姆斯身后背着的不鼓也不瘪的牛仔双肩包。
詹姆斯闪了一下身,说:“没什么。只是背着它能给我一种安全感罢了。”詹姆斯刚说完,我们方刚经过的0402房间的房门忽然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人。
哥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
那是一个穿着体面拄着拐棍的老先生,满头的银发已不见半缕深色,脸上皱纹颇深,两颊布满了老年斑,但是眼神仍是很亮,浅绿色的眼睛不见疲态,所以虽然苍老,整个人看起来却很有神头儿。
那位老先生也看到了我,然后,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微微的皱起了眉。
老子愣了一下,然后当什么也没看到似的,迅速的回过头去。
“西蒙?”
下一刻,我听到身后的人带着疑问和试探轻轻的叫了声这个名字。
我装作没听到,没回头继续大步的往前走,詹姆斯看了我一眼后,淡漠的脸上忽然勾起了一丝带着恶作剧的笑
他站住了。
老子眉毛一跳,听着身后越来越近脚步声,急说:“你怎么不走了?”
詹姆斯转头将嘴巴凑到我的耳边,用气声悄悄的说:“看起来你俩认识啊,不打个招呼么?”
詹姆斯说的没错儿,我俩认识,而且有过命的交情。
世界大战期间,作为一个吸血鬼,某天,老子突然福至心灵的认为当一名战斗在前线的士兵要比当一名普通的老百姓更容易填饱肚子。
1942年,夏。
上天下海没吃的,fw-190战斗机和俾斯麦号战列舰并不适合我。于是,凭借着出色的伪造证件能力,我顶替了一个已经挂掉的倒霉蛋成功的混入了德国的陆军部队。到现在我也相信自己是难得成功混入部队的假士兵,毕竟他们对新人入伍的审核实在是太严格了。因为老子的黑眼黑发,差点被当成是犹太人发配集中营。
周围的人类也就是十六七岁的年纪;还没有看过血、没有上过真正的战场的大德意志师的士兵只是一群天真的大男孩罢了。军队里的一切都令我感到非常惬意,因为没有人在乎我吃没吃过饭,只要把分到的食物分给战友,不仅能够促进友谊,还能得到更多关于战地的小道消息。途径波兰的时候,我们每天吹牛打屁,还勾搭在路上碰到的波兰妹子,特别是在占领区的商店买东西的时候,店主们都会给我们打折。听说有一家叫做“甜蜜”的小店里卖的酸奶特别好喝,但我从未跟风买过。人类的美食店,我总是不屑一顾的。那时,我们总是偷偷的议论着姑娘们的身材,最后我们一致认为:波兰的妹子比德国的妹子更有女人味儿。
入伍之后,我和战友们一起学习射击和负重前行,每天都会滚一身泥,但是很少有人叫苦叫累。最后学的是开坦克。88毫米炮车我开得勉强及格,但也仅限于及格,太窄太陡的路我是开不稳的。
除了坦克之外,我并不会开其他的车,况且坦克我只学了三天。
三天之后就是转移阵地,奔赴前线,都是军队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陆军的扩张使军队一直在缺人,也缺食物,唯有不断的打仗才能获取更多的资源。
跟我关系最好的十七岁的施罗德还专门买了许多次酸奶和蜜糖小蛋糕送给看上的波兰小姑娘,那股恋爱的纯情劲儿让他不受控制的、时时刻刻都摆出一副“我恋爱了,我是最帅的,我和你们这帮单身狗不同”的奇异神色来。以至老子只要一提起姑娘的名字,那小子的耳朵瞬间就红得像被火钳子戳过似的。可惜啊,由于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对,那个时点的爱情后续就像暴雨后的轻雾,太阳一出,说没也就没了。
我们是要随着部队走的,哪有守护爱情的资本?
战略转移的前一夜,老子坐在一旁看宣传册,男孩儿伏在案前写了很长很长的一封信,边写还边抽鼻子,待写完了,男孩儿突然扭脸朝我说了一句话:
“你觉得这封信有送出去的必要么?”
我放下手里的小册子,看了看那双忧郁又纯情的眼睛,又看了看他手里攥着的四页纸,咂吧砸吧嘴:“纸上的字都晕了,那姑娘能看清楚么?”
男孩儿沉默了,许久许久,忽然笑了一下,说:“也是。”然后,他划燃放在桌角的火柴将信纸点了。
从纸的一端开始燃烧的火焰像毒蛇吞蛋般很快吞噬了信纸,他的脸被火光照亮,再之后,他颤抖的手指再也握不住的炙烫的信纸。
而我早已将脸又埋回宣传册里,不愿看到施罗德脸上越流越汹的泪水。
过了一会儿,待火燃尽,他也就不哭了,只是看着脚下的军靴和碎纸灰说:“我想离开。”
我将书册一合:“咱们马上就走了啊。”接着老子暗觉不对,立刻绷起脸说,“难道你想当逃兵?为了个女人?”
施罗德红肿着眼睛朝我笑了笑:“德国……万岁,谁要当逃兵?”
下了火车,到了目的地的第一天,我和战士们看着面前军官肩膀上的军阶,齐刷刷的敬了个礼。
军官是个上尉,佩戴在衣领中间的骑士十字勋章十分扎眼。
脚下踩着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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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土地,放眼望去,到处是全副武装的士兵,还有俄国战俘和不多的普通百姓。俄国战俘们被一些手臂上戴着红白相间袖套、手拿警棍的其他战俘呵斥着。这些特殊的战俘都反x分子,他们也是我们的报信者,他们用出卖,获得了管理同国俘虏的权利,这当然合德军的心意了。
带着我们来此的上尉挺着腰杆儿中气十足的说要亲自领着我们上战场。这个上尉好像比我们新上任的连长要牛气很多,所以连长非常之激动,第一个热烈的回应,眼里冒出下一秒就要为国捐躯的光来。
我也跃跃欲试万分激动,想着可以在战场上大快朵颐不禁开始想入非非。然而我旁边的施罗德却显得很忧虑甚至还有些恐惧。我能感觉到,他一点儿也不高兴。我冲他使了个眼色,他的脸却更显忧虑了,甚至还有一丝悲戚。
很快,一大群德军就走上了送我们来的火车,开始往下卸行李和军资。我们也加入了搬运的工作,大概干了将近三个多小时才结束了这种纯体力劳动。
我们住的地方是一幢墙壁上有着很多弹孔的大楼,离车站不远,旁边还有一个战地医院(比较简陋),等我们安顿好了,连长还带着我们到医院打了两针。
我们到的俄国c城是个被战火严重破坏了的城市,城里许多的房子都被炮弹炸烂了,屋顶也被炸飞,墙上遍布着机枪扫射后留下的弹孔。而有些街道则根本无法通行,道路上遍布着深浅不一、大小不一的弹炮坑。
正值九月,俄国的气候已经不再温暖,昼夜温差也很大,有些人不可避的出现了感冒的症状。自从来到这儿,我们每天都在车站忙忙碌碌,几乎没有时间放松。c城是一个重要的军需运输中心,每天都有相当多的军资得运上搬下。这跟我预想的直接上一线拼杀不同,无聊得有些发指。
而且一搬就是一个半月。
在这一个半月里,我只出去觅食了三次。只有三次,原因很简单,一是和我同宿舍的施罗德每天神经紧张,稍有动静就会被惊醒,二是管得太严,夜里街上也有巡逻的德军……再加上每天大量的体力劳动搞得老子也很虚弱。每每入夜,老子都会深情的望着在同一个宿舍里的施罗德可爱的睡颜,留下绝望的口水。
有时候施罗德会突然惊醒,在漆黑中茫然四顾,然后轻轻的说一句“我想回去”再说一句“希望战争快点结束”,便再度睡去。
有一夜施罗德发神经似的不睡觉,非得拉着老子开夜谈会
他蜷缩着裹在被子里,也不管老子听不听得进去,说了一堆他那初恋波兰小姑娘的衣食住行和兴趣爱好,然后话锋一转,戚戚然道:“你每次都把所有的津贴给我让我去餐厅(当地专门为德国士兵开的餐厅)买吃的回来,自己却从来不吃,为什么?”
“我说过,看人津津有味的进食是我的癖好。”
他不依不饶:“那不说这个了,现在的天已经很冷了,你为什么还不穿发的羊绒衣?”
“我体质好不需要。兄弟,咱连长都不关心我穿不穿,你关心个什么劲?”
他皱眉撇嘴:“你真是个怪人。”
“嗯。”
安静片刻,他忽然怪声怪调的说:“你不会是妖魔吧?”
我没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很久没更新了……更一把先
第76章第五十一章
他自顾自地说:“你要真是妖魔,就大胆的承认吧,那些神话故事我也没少看,还是可以接受的,当然,你要是不乐意承认,就算了。”
老子咬牙:“我要真是妖魔,还会跟着你们苦逼的行军?”
施罗德似灵光乍现道:“错了错了,也许你是在人间受苦的圣子!”
老子可惜一叹:“承蒙错爱,我还真没当耶稣的天赋。”
士兵们现在的伙食比在波兰的时候要好很多,可以非常容易地补充给养。俄国十二月的天气冷得吓人,温度常常在摄氏零下20度左右。几乎每天都在下雪,雪落到地上也化不掉,因而一些地方的雪已经有一米多深。这些情况显然延缓了我们向前线运送给养的效率。从前线回来的人说在那里气温要比m城还要冷。前线的人员不得不节衣缩食,除此之外,严寒也造成了许多的肺炎、冻伤和截肢。
德国正在不遗余力地在俄罗斯冬天的恶劣环境中保护自己的士兵们。在m区、k区和j区的仓库里面堆积如山的是毛毯、羊绒衣、防寒靴、手套、毛皮头套、便携式暖炉和各种干粮。我们的职责就是将这些急需的用品运送到前线作战部队的手里。
对了,等眼前这批运得差不多了,就是我们自己上前线的时候。
我们又挨了几日,不到一个礼拜,在某一天的中午,连长说,我们得到战场上去杀敌了。所以我们便立刻又上了火车,睡到了火车厢里头。每节火车厢里面四个人,一路上我们相处的还算融洽。大家在白天的时候聊天打屁,你一言我一语的,这些大男孩们都信誓旦旦的说要在战场上多射中几个俄杂。
是夜,除了火车有节奏的前进运行声,所有的士兵们都沉入安眠,谁知施罗德却半夜不睡从上铺爬下来,蹲下身开始冲老子耳边叫我名字。
一遍又一遍。
我生无可恋的应了声:“咋了?”哥睁开眼看着这娃,既烦且郁。
“我不想去前线杀敌。”
什么?!我的大脑有些当机:“慢点说,我没听清。”
施罗德腾地睁大浅绿色的眼睛,声音异常沉闷:“我、不想、去、前线、杀敌。”
老子挑眉:“你还是想当逃兵咯?”
施罗德以一种极其超脱的眼神看着我,没有否认,还点了点头。
我下意识地吓唬他说:“我要写报告!在车到下一个站的时候,我会把你送到军纪处去,没有什么比放弃自己的职责更严重的错误了。知道么,你有可能会被枪毙的!”
“我就知道你不会理解我的。”施罗德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以一种诡异而怜悯的眼神看着我,“因为你没有尝过爱情的滋味,所以没有对和平的渴望,也没有对战争的厌恶,更没有被当做战争棋子的悲哀。”
老子发自肺腑的讨厌他这种眼神,不由有点生气,但又觉得没必要,只好狞目捶床:“算了,我就当你在梦游!这些都是梦话,快回去睡吧!”
施罗德愣了几秒,脸上忽然带了些释然的神色:“谢谢你……也许你是理解我的。”
我不再做声,心道:都走到这儿了,你想跑也跑不了了,抱怨两句就得了,别太认真~
一路都不容易,这些新兵蛋子们还是不适应长途跋涉的行军,除了老子,谁也不知道在真正的战争中军队的生活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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